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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大雾】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8820 ℃

  东东骑在陈道远的脖子上,双手揪着他的短发,晃荡的双脚不时捶着他厚实的胸肌。

  明明坐在他的后腰上,兴奋地一直蹦跶,就像在坐肌肉摇摇车,肌肉男结实紧翘的肉臀成了靠背,宽阔发达的背阔肌是天然的扶手,小鬼顺手扯过沿途的狗尾巴草插进男人肛门。

  “二表哥你看!狗狗有尾巴了!”明明开心地大叫。

  东东一撇身后,道:“表哥这条可是大狗,这么小的尾巴怎么像话,多扯点……喂,公狗,小少爷给你尾巴呢,你不感谢的?”

  陈道远的肛门又刺又痒,驮着人又不能去挠,只能忍着说:“感谢小少爷给公狗做尾巴,汪汪!”

  明明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啪啪地拍打他健硕的大屁股。

  一行上山全是泥路,陈道远仅早上吃了碗面条,从早上体能训练到现在,没休息过一刻。

  若换了寻常人,不,不止,即便是牲口也累趴下了,他驮着俩人爬了一个多小时,不仅不觉得疲累,反倒是越加兴奋了,粗长的肉茎贴着腹肌,淌了一路的粘液。

  终于,泥径深处现出一家农舍,寻常的泥墙黑瓦,正屋偏房围了个晒粮食的空坝子,坝子上候了个皮包骨头的老头儿。

  孤零零这么一家,显得空坝子上站着等人的老头儿愈发显得凄凉。

  “爷爷!我回来了!”

  老头儿寻着声音的方向斥道:“个兔崽子!又野到哪里去了!都几点了!快去把菜端出来!”

  明明跳下了“坐骑”就往坝子处跑,边跑边说:“爷爷,二表哥来了,陪我玩几天。”

  老头眯着眼睛往东东这边望:“你就晓得个玩儿……东子?你可好久没来舅公这儿玩了。”

  东东按了下陈道远的头,肌肉男识相的停了下来让主人下马,东东前边走,他后边爬着,心口咚咚直跳,这被成年人瞧见自己这下贱的样子,如何做解释,还用哨子扯谎?怕是不好糊弄了

  东东走到老头儿身边,乖巧道:“路上遇到明明,听说大表哥不在家,我爸担心你,让我来帮帮忙,也顺便陪明明几天……舅公眼睛好点了?”

  老头儿心底一暖:“没有没有,还更恼火些了……不妨事儿,你舅国庆回来带我去做个手术就好了,还是你懂事些,还没吃饭吧?快来快来……你爸也不说打个电话,没做几个菜,先将就将就,夜里饿了去勇子屋找点东西吃……”

  明明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兴奋地跟爷爷介绍道:“爷爷,二表哥还把狗狗带来了,他家的狗可大了!特别特别壮!跟牛一样壮!”

  老头儿一愣,眯着眼去瞧,依稀是看到东东身后趴着个什么东西,好家伙,这块头忒大了一点。

  “这啥狗这老大一只?咬不咬人了?”

  东东哈哈笑着,随手摸着陈道远的短发,真就像摸一条狗:“不咬人,他戴着嘴套呢。”

  “嘴套?”明明疑惑,却见二表哥在跟自己使眼色,便不识相地闭了嘴。

  “你们家不是有狗了吗?咋又整一条?”老头勾着身子探头来瞧,只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东东有意无意地挡了一下:“小宇爸从城里带的新品种,叫肌肉狗,浑身都是大块大块的肌肉坨子,威风得狠,他家多的是,这条就送我了,听话得很……坐下!”

  陈道远心跳如狂,既害怕又兴奋,学着狗的模样,跪坐在地上,高挺的鸡巴冒着淫汁,顺着茎杆打湿了整包肉囊,牵着丝又落在地板上。

  “握手……转圈……趴下……叫!”

  陈道远捂着嘴,瓮声瓮气地汪了两声。

  老头儿颇有些兴趣:“这么通人性啊?不愧是城里的狗,是要聪明些……”

  说着就伸手来摸,陈道远和东东都吓了一跳,却又不好阻止,二人的心脏均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老头的手掌满是老茧的,是常做农活的手,那只手越过了陈道远的头,估计还是担心被咬,直直落在他的背上,陈道远浑身一激灵。

  “嚯……给狗子吓到啦,这么大块头胆子却不大……哎哟,这狗呀没毛?”

  老头上手后也吓了一跳,皮肤滚烫,摸上去硬邦邦的全是疙瘩肉,就像是在摸一整块包着皮肉的岩石。

  “这个品种的狗就是这样的,国外多的是转基因的动物,什么肌肉牛,肌肉猪的,这个品种的狗肌肉发达,智商高,就是给人观赏解闷儿的。”东东编瞎话的能力也是一绝。

  老头半信半疑地点头,又仔细摩挲这陈道远宽阔的背:“稀奇稀奇……这科技进步太快了,一天一个样,现在还有肌肉狗了……”

  “咕噜……”陈道远饿了一天,肚子突然叫了。

  “嚯,没给它吃饱饭吗?这大动静……也没准备多的饭给它吃,咋办……”

  老头犯了难,这大体格的狗,得吃多少饭啊?

  东东扶着老头儿往堂屋里走:“不用管他,他啥都吃,狗改不了吃屎,一会儿牵他去厕所吃个够。”

  陈道远跟在后面爬,听到这话心里一凉,他再贱也是接受不了吃屎的……

  老头被他的浑话气笑了:“说这埋汰话……一会儿看有没有剩饭喂它点就是,明天多做一些,猪食倒是有多的,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吃……”

  明明把菜摆齐了,转身一看跪趴在地上的陈道远,怪叫道:“他又尿了!尿了一路!”

  老头和东东净是齐齐往陈道远处来看,东东一瞧,笑道:“这不是尿,这是他发情流的水儿。”

  “啊?啥是发情?”明明不明所以。

  “小孩儿问这些作甚。”老头儿斥道,又好奇地蹲下身,伸手一探,正正好好捉住陈道远的大牛子。

  粗糙的大手也握不住陈道远的巨物,那砂纸一般的手掌,黢黑枯槁的皮肤,握住那阳刚宏伟的淫根,生理心理上都刺激着陈道远,巨龙还在老头儿手里跳了一跳。

  “嚯!好大一根!这畜生播种的工具也这般骇人,给这玩意儿捣一捣,哪还有母畜活得了?”

  东东给老头儿逗笑了,使坏道:“他那玩意儿本身也不是用来播种的……城里的那些搞养殖厂,母畜发情了,又没到配种的时候,就得用这种肌肉狗给母畜止痒,这种狗肌肉发达,性欲又强,一天能配几十头母猪呢!我这条到我手上,这牛子就软下去过……”

  老头听得老脸发烫,心想竟有这么淫贱的畜生,手上却不住的把玩,双手齐上,把陈道远的牛子撸得水润发亮,又掂了掂他沉甸甸的肉囊:“稀奇稀奇,这肉袋子这么沉……这蛋也不小,怕是有鹅蛋大了。”

  东东怕老头儿再摸下去要穿帮,扶着他起来:“哈哈哈舅公,你再摸下去,他得飙你一身骚水儿了……明明,快带你爷爷去洗手,我去找条链子给他拴上。”

  这话说了,老头儿也不好再摸了,边往厨房走边冲东东说:“正好这几天我家的母猪发情了,叫得厉害也不吃东西。”

  老头儿一走,东东就坏笑着问陈道远:“一会儿要给母猪配种哦,高不高兴?嗯?”

  陈道远压着声音,兴奋得浑身直抖:“高兴……贱狗一定完成任务。”

  东东看这肌肉男的骚贱模样,裤裆又硬邦邦的了,踢了他的贱根一脚,又扇了他两耳光,命令道:“躺下,四肢撑起来,胸腹向上,给老子做板凳。”

  陈道远如闻圣旨,赶紧照办,这姿势极其费力,全身肌肉绷紧不能有丝毫松懈。

  东东满意地坐上肌肉凳子,四平八稳,高度也正正好,屁股正好坐在陈道远的胸肌上,厚实的胸肌是绝佳的垫子,猛男强而有力的心脏每跳动一下都震得他发麻。

  “不错啊,还是个按摩椅。”说着顺手锤了锤陈道远的腹肌,砸得邦邦直响。

  陈道远咬着牙,整个身子愣是没有塌下去,脸憋得通红,额角蜿蜒着青筋。

  明明带着老头儿洗完手回来,一看这肌肉凳子,兴奋得双眼放光:“我要跟二表哥一起坐!”

  “快来,宽敞得很,你坐这边。”东东盘坐在陈道远的胸口,左手撑在陈道远的八块腹肌上,右脚踩在陈道远的脸上,肌肉男懂事的舔着主人满是灰泥的鞋底。

  肌肉凳子对于明明来说高了些,好在有那根仰天而立的大肉棒,正是最好的借力把手,明明一手撑着陈道远的大腿,一手握着陈道远的肉棍,翻了上去,两条腿一左一右,正好把陈道远那根冒着淫水的巨物夹住。

  陈道远爽得想叫,又碍于老头儿在场,只能硬憋着出着长气。

  东东一边吃菜,手却不老实,看陈道远忍得痛苦,故意不停地揪捏肌肉男胀挺的乳头。

  明明有样学样,还更甚些,他个子小,整个身子环抱住陈道远的大肉棒,像只无尾熊,头一低,正好就是那颗锃光油亮的大龟头。

  “唔!”陈道远终于忍不住,浑身力气差点也解去了,因为,明明居然,在舔他的龟头。

  “啥动静?”老头寻声来问。

  东东瞪了明明一眼,赶紧捂住陈道远的嘴,道:“没啥,吃太快咬到舌头了。”

  明明笑着吐了吐舌头:“二表哥这是饿太狠了。”

  老头儿眼盲心不瞎,自然是能猜出咋回事的,活了这么些岁数了,人和狗他还是分得清的,只不过,有些事,看破不了却不需要说破。

  大家心照不宣继续吃饭,明明却不肯放过陈道远,那透明的前列腺液,味道咸咸的,口感滑滑黏黏的,竟还挺好吃。

  小孩儿抱着陈道远的大鸡巴,一张小嘴含着肌肉男的大尿眼,吸奶一般,只想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

  东东看得浑身燥热,又不好阻止,只能不停地揉自己裤裆,感受着男人火热的体温和不断震动的身躯。

  好在陈道远今天已经发泄过好几次了,没那么容易射出来,否则,大家吃着饭,突然来个精浆盖饭,那真是不好解释了。

  饭菜不多,三个人却没吃多少,老头儿就着装菜的不锈钢盆,将菜汤剩饭都到在里面拌了拌,推到东东面前道:“还剩了一盆,正好喂狗了。”

  东东从陈道远身上下来,端着盆子走到院子里,随手就丢在地上,不锈钢盆哐啷啷滚了两圈,饭菜撒了一半儿:“啧啧啧,快去吃饭,地上撒的也舔干净了别浪费,吃饱了好配种。”

  陈道远终于算是解放了,缓缓躺下等明明下来,又四肢着地地爬向铁盆,狼吞虎咽起来。

  老头儿打了个哈欠,道:“困了,东子你一会儿就睡勇子那屋罢。”

  “好嘞好嘞,您歇着去吧,我一会儿来收拾。”东东巴不得他赶紧睡。

  老头儿说罢就摸索着进了屋,还带上了门,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有人说相声,声音还老大。

  明明砸吧着嘴,仿佛意犹未尽,讨好地说:“我来洗碗二表哥,你休息就好了。”

  东东也没想跟他客气,径直去了院子,四处转了转,终于找到一条铁链子,还挺长,应该是用来晾衣服的。

  陈道远已经吃完饭了,不光不锈钢盆被他舔得锃光瓦亮,水泥地上撒的也给他舔得干干净净。

  “吃饱了?”

  其实只有五分饱,陈道远趴伏在地上,抬头仰视着东东,像是在跪拜皇帝:“吃饱了……”

  “那就滚过来,一会儿要洞房了,得给你这个新郎装饰装饰。”

  换了别人,肯定要给这个满口浑话的小子一顿好揍的,偏就得是陈道远,听到这嘲弄侮辱的话,真就像个快要洞房的新郎官,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兴奋。

  他爬行到少年面前跪正,东东拿着铁链蹬了他胸口一脚,肌肉男身体后仰,两条结实的手臂握着脚踝撑住,整个人像把弓,将自己的胸肌腹肌,连带着性欲勃发的男根一同挺向自己的主人。

  铁链两指来宽,衬上陈道远的个人,还是显得细了些。

  东东将巨炮根部用铁链缠了几圈,再从背后扯出来,正好被那对肌肉臀夹住,拉动的铁链不断刺激着猛男敏感的菊花。

  “啊……谢谢主人,主人捆得公狗好爽,公狗屁眼儿好痒……”陈道远仗着老头回屋睡觉,终于不用克制,肆无忌惮地说着骚话。

  “呸,骚狗,等着!”东东啐了他一口,唾沫正中男人的额头。

  对方向得了什么赏赐,伸长了舌头去接,细细品味着十五岁小主人的唾液:“主人的口水好香好甜,谢谢主人。”

  东东真是没见过这样的骚狗,给他撩得鸡巴都快胀爆了,只想扒了裤子,狠狠操这骚狗一顿,又担心老头儿突然出来,只能强忍着去了厨房。

  明明正在洗碗,见东东整张脸通红,急切地在找什么,便问道:“二表哥,你在找啥?”

  “你们家捣蒜的罐子呢?”

  明明不明所以,指了指架子。

  东东取过蒜锤,粘了些菜油就往外走,突然想到了啥,又倒回来,放了几个干辣椒在蒜臼子里锤了锤,才又满意地往外走。

  明明好奇,连忙跟了上去,只见二表哥让那公狗趴在地上,屁股高高顶起,又使唤他自己用手掰开臀瓣。

  猛男健壮的臀瓣深处,一朵黑菊受不住痒正在不停的收缩,东东拿着蒜锤抵着菊花轻轻磨了磨,突然使劲,将那蒜锤塞了进去。

  陈道远一阵惨叫,痛是还好,更多的是突如其来异物入侵的惊吓。

  “二表哥!你塞他屁眼儿里了,以后我们还咋使东西捣蒜啊!”明明有些不悦。

  东东将插入男人后穴的蒜锤缓缓的抽出插入,还不停地旋转,木锤虽抹了油,但木头生涩的质感搅磨着他尚未被开发的肠肉,直爽得陈道远两眼翻白,只能不停地呻吟。

  “狗子痒得难受,明儿让他削一个陪你……骚狗,怎么样?舒不舒服?这下还痒不痒了?”

  陈道远爽得浑身发抖:“爽……爽……谢……主人……啊……好……爽……”

  已然是爽得话不成句了,却突然,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自菊心肛肉传来。

  “啊!好痛!”

  看来辣椒起作用了,东东坏笑着起身,一脚把那根蒜锤踢进男人的肛眼儿,又扯出铁链将蒜锤的柄抵住,这下陈道远是如何收缩屁眼儿也不能把它挤出去了。

  铁链顺着陈道远宽阔的背脊缠了脖子一圈,又绕过腋下,先是左肩,再是右肩,最后再缠过男人的脖颈,剩下一米来长,牵在手中。

  屁眼儿火辣辣的刺痛被铁链锁喉带来的窒息感所转移,那是一种把命交给对方的感觉,自己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随时会被这个小孩儿勒死,这种受制于弱者的强烈刺激,差点让他又喷射出来。

  “我来我来,二表哥给我牵一下。”

  东东把链子递给按捺不住的明明,抱着双臂欣赏着他的杰作。

  陈道远的肌肉本就健美饱满了,又这铁链的加持,显得愈加性感。

  这巨兽站起身来,顶天立地,周身肌肉奋起,却被个十岁小孩儿牵着满院子转。

  明明兴奋得不行,像只猴子,一个劲儿地跑,男人跟在后面亦步亦趋,不仅鸡巴被扯住,连带着脖子也勒得更死,血管顺着脖颈爬满了他整张憋红得脸。

  “好了明明,一会儿新郎倌儿还得洞房,你别给他勒死了,以后他都由你来牵……你过来,看看咱们的新郎倌儿还要怎么装饰装饰。”

  二人集思广益,陈道远反背着双手站好,像个肌肉模特。

  东东取来了晾衣服用的夹子夹住了男人的乳头,又用细绳穿过用手不断扯弄。

  明明取来一朵洗澡打泡沫用的浴花,挂在男人脖颈间的铁链上,浴花垂到男人结实的胸脯正中,还恰巧是红色,倒真有了几分新郎的样儿。

  “哈哈哈哈,二表哥,他看着好搞笑哦。”

  “哈哈哈,蛮帅的不是?你看这条大牛子,越说他翘得越高……”

  “嘻嘻,新郎倌儿很迫不及待哦?”

  东东跑去厨房,抠了坨猪油,将男人勃发昂扬的肉根涂了个遍,食指还不停扣着男人的马眼:“新郎倌儿,现在什么心情啊?”

  陈道远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控制住,早就没法思考,只不断挺动下身,操着东东的手心:“激……激动……爽,啊啊,公狗要射,要配种……”

  又是一顿哄笑,明明牵着铁链,东东牵着肉根,公狗陈道远一身的肌肉,被两个加起来还不到自己一半岁数的孩子牵进了猪圈。

  好臭,猪圈简陋,木栏围着,一头猪一个隔间,共五头,三母两公,隔着过道两边分开关着。

  老头儿没有说谎,母猪正在发情,察觉到有人进来,不停地哼叫,愈发暴躁,连带着对面地公猪也被母畜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折磨得不行。

  明明介绍道:“这几只就是你老婆啦,它们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哦,你看这白白胖胖的大屁股,跟你这身黑黢黢的精瘦肉很配哦,嘻嘻嘻……”

  太下贱了,他陈道元阳刚英俊,一身的健美肌肉,多少女人喜欢,现在居然下贱到沦为母畜的止痒工具,他心脏咚咚狂跳,光想想就要射出来:“谢……谢谢爹,儿子一定伺候好老婆们。”

  “哈?你叫我什么?”明明颇有些惊喜。

  陈道远挺胸抬头,尿眼儿里源源不断地涌着淫汁:“它们都是从小被您养大的,肯定是被当作儿女一般细心呵护,能长得这么白白胖胖的,我既然做了它们的老公,当然就是您的儿子。”

  明明听得神采飞扬:“好,好儿子,快洞房给爹看看。”

  东东颇有些意外,他只当哨子迫使这肌肉狗认主,没想到他还能自我开发,这等骚贱程度,简直世间罕见。

  肌肉男越过栅栏,巨大的脚掌踩进湿滑的猪泥里,母猪受到惊吓疯狂挣扎,却被他肌肉奋起的铁臂锢住腰身动弹不得,可想而知陈道远的怪力有多么恐怖。

  这场景既恶心又刺激,东东忍不住嘲弄道:“你看你这么野蛮,吓到你媳妇儿了,你得先给它舔逼啊。”

  什么?给猪舔逼?

  陈道远天人交战了一下,最终性欲吊打了理智,他双膝跪倒在满是猪粪的淤泥里,扬起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起了母畜骚臭的穴口。

  果真,母畜真的停止了挣扎,不时发出低哼,连带着周围的猪都不再叫嚷。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舌头给我伸长点,捅进去舔,这可是你儿子们的窝。”

  “哈哈哈哈哈,二表哥,你懂好多哦,你说,他们会生出啥样的崽呢?”

  “笨蛋,种族不同是生不出崽的……好了好了,赶紧操逼吧,一头五百下,雨露均沾,自己报数。”

  “遵命!”

  健美饱满的肌肉上满是猪泥,那条鼓胀胀的结实臂膀搂住母畜的腰身,右手撸动着青筋暴起的粗长性器,瞄准,塌腰,往上一顶,肌肉男喘着粗气报数:“1!2!3!4!5!6!7……”

  粗长的肉茎有猪油的润滑,很容易就捣进了母畜的穴口,饶是如此,母畜也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硕大的肉棒,整个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

  明明牵着铁链子不松手,不时甩动,抽打着男人宽阔的后背,脖颈上的窒息不断地提醒陈道远的身份,他是这个十岁小孩儿的畜生儿子。

  “啥感受啊新郎官儿?你老婆的逼紧不紧啊?”

  陈道远浑身肌肉暴胀通红,青筋纠结,大汗淋漓,硕大的卵蛋随着挺动,不断撞击,啪啪直响。

  “啊……328!好热好紧……329!330!又湿又滑……啊啊331!……332!老婆的猪逼在吸我的大牛子……”

  东东看他那副贱样,忍不住抽打他健壮的身躯,对方动作不顿,甚至干得愈加猛烈。

  “操你妈的骚货,给老子停下!”

  陈道远听到命令,强忍着快感,保持着肉根插入的状态,停了下来。

  “你操那么快干嘛?你只是个止痒的工具,你干那么快你媳妇儿能爽到吗?”

  “错了错了,公狗知错了。”肌肉男的挺动变得克制又缓慢,每一下都直抵母畜的子宫,他一边操逼,一边扇着自己耳光认错。

  东东拿起手机:“新郎官儿!看这边!对,一边操逼一边摆个健美的动作……哎,对!看着镜头微笑!”

  “哈哈哈哈哈,二表哥,他好搞笑,我肚子都笑痛了。”

  “哈哈哈,再来一张,换个姿势……啧啧,这身材,浑身的肌肉块真性感,哎哟这大牛子,哈哈哈哈……”

  陈道远被羞辱得意乱神迷:“公,公狗这身肌肉,就,是为了让主人,和爹,玩得爽的,肌肉……肌肉越多,力气越大,能不停地配种……啊,主人……爹,我……儿子要射精了,不行了……老婆的逼太爽了……”

  东东抱着双臂只坏笑不出声。

  肌肉男憋得难受,不要脸地求救:“爹,亲爹……快,快批准儿子射精……求求亲爹了,儿子要射精……”

  明明一愣,想到是在说自己:“批……批准了……”

  话音一落,猛男地精关失守,源源不断的灼热浓浆直冲母畜子宫,只烫得母猪哼哼直叫,却舍不得逃开。

  明明给这阵仗吓了一跳,牵着链子的手也松开,只逃到表哥身边,那肌肉男一边射精一边嚎叫,像要变身了一般。

  东东也被这场面震慑,全身不自主的颤抖,倒不是吓得,只是因为兴奋:“公狗,射完了就下一个!别想休息!你的任务就是要让你的每个老婆的子宫里都灌满你的种浆!”

  “遵,遵命!公狗,一定完成任务!”

  男人抽出粗长的性器,上面满是粘液和秽物,他越过兽栏,来到另一头母畜身后半蹲下身子,射精后半硬的阳物在母畜穴口来回磨,然后突然提枪直入。

  那母猪仿佛知道男人是来给自己的止痒的,并未如何挣扎,低哼着开始享受。

  一时间,猪圈里唯余男人喘着粗气的报数声,还有性器撞击的啪啪声。

  明明好奇地看那头刚享受完的母畜,被干得有些瘫软了,哪还有先前的狂暴,猪逼霍开硕大个肉洞,现出里面鲜红的颜色,还不住地往外淌着白浆。

  东东给这猛男日猪的场景刺激得也忍不住,顾不得小表弟在跟前,伸手进裤裆一个劲的撸,却还不忘羞辱那个辛苦配种的猛男:“你倒是方便,公猪配种还要打药,你他妈闻着猪屎味儿操得比打了药的还欢……给老子狠狠地干!对!插深点,每头猪都给老子日三遍,你爱配种就给老子配个通宵!操到它们都站不起来为止!”

  “保,保证,公狗保证完成主人的任务!”

  不知不觉,夜已渐深,摇晃的树影间吹起一阵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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