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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斯卡蒂X幽灵鲨】孤独的鲨循着歌声去寻她的歌手,然而等待她的却是……,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8-31 08:41 5hhhhh 2740 ℃

海嗣的残骸,并不激烈的战斗。它们没有对劳伦缇娜表露出任何敌意,也不躲闪她的刃锯,只是任由这单方面的虐杀。

劳伦缇娜一边顺手清理着身边的海嗣,一边朝海潮深处游去,她的目标不是这些小喽啰。

直到一袭红裙的身影从幽暗的海藻中现身,她终于停下奔伐的脚步,露出惯常的恣意的笑容。

“你在追寻我吗,同胞?”

对方先开口了,空灵的声音仿佛穿透海水,直接灌入她耳中。

斯卡蒂缓缓游弋到劳伦缇娜面前,周身伴着几列随游的海嗣,无视了对方手中杀气腾腾的圆锯,她径直伸手抚上劳伦缇娜的脸。

“真是令人欣喜的重逢,我也在找寻你,同胞。”

明明是喜悦的话语,但海嗣似乎不懂得人类的言语发声,语气依旧淡然沉静,像块无机质的玻璃。

“才多久不见,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吗?真是令人失望啊斯卡蒂,果然,你没有我就不行啊……”

劳伦缇娜迎上斯卡蒂的触碰,那双手的触感与往日模糊而狂乱的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但斯卡蒂是青涩而珍重的,不似海嗣这般冰凉。

“同胞,与我一起回归大群……”周围的海嗣吟唱远古的歌谣,奏起重逢的欢呼,斯卡蒂拥住了她,低语渐渐混沌不可闻。

“这可不行,我是来找那只笨蛋虎鲸的,可不能就这么跟你走了。”

“虎鲸……”斯卡蒂眸中涌现出一瞬的困惑,但她很快轻轻摇头。“不必执着个体,大群同心一体,彼此拥抱,一切都将得到解答。”

“所以说你果然不是她啊……”劳伦缇娜撩起斯卡蒂耳边的一缕碎发,将它捋到脑后,又胡乱撸了撸她的帽子。劳伦缇娜难得的短暂地沉默了,只微笑地望着斯卡蒂,像注视久别的故友,神情却落寞。

“但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找回她呢?”劳伦缇娜捉住斯卡蒂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两人的脸一瞬间贴得极近,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唇上,几乎产生了接吻的错觉。

斯卡蒂得以看清劳伦缇娜眼中明晃晃的笑意,但那双眸子却仿佛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哀戚与悲痛掩于高调和张扬之下。

在这热烈的注视中,距离越拉越近。斯卡蒂安静地等待着劳伦缇娜的动作,不拒绝也不迎合,温顺乖巧。但亲密接触并没有达成,而是停在了唇齿相接的前一刻。

劳伦缇娜闭了闭眼,极细的轻叹后,终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似乎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变成怪物之后连记忆都忘却了吗?”劳伦缇娜调笑,她伸指抹了抹斯卡蒂的唇,指尖嵌在唇缝,隐隐带着要入侵内里的意味,却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缓地抚着唇纹。

“你想吻我。”斯卡蒂回答道。她察觉劳伦缇娜一瞬间僵住了,以为是自己没能阐明,于是继续解释:“我们的思维尚不能完全融合,我不能知晓你的全部,但这份欲望太过清晰炽热,并非我刻意探寻,而是它自己横冲直撞,几乎溢于言表。”

劳伦缇娜定定地望着斯卡蒂,后者如红玉般澄澈无暇的眸子中清晰地映出前者的欲望。

“倘若你渴求我,那便来取吧。”斯卡蒂拉过劳伦缇娜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海嗣的心脏强力而冰冷地鼓动。

劳伦缇娜没有进一步也没有抽回手,只是沉默着。然而沉默很多时候意味着承认。这僵持未免持续地太久,于是斯卡蒂靠近一步,两人又拉至极近的距离,那张淡粉缀着海泽的唇就在劳伦缇娜眼前张合,似是期待某种触碰,某种缠绵,某种交欢。

“不来接吻吗?”

明明是动人的情语,斯卡蒂的声音却寡淡得没有一丝情欲,单纯地发问。

“呵呵……”指尖沿胸口的起伏划过,软弹的触感与记忆中一模一样,温度却是冰冷。向上可划至锁骨,向下可覆上小腹,指尖浮游在胸口上下,却没有做出任何色情的动作就收了回来。

一指点在斯卡蒂的唇上,但并非挑逗勾情,而是推开了她。意料之外的拒绝,海嗣的神明无辜地睁着明亮的眼睛,她想呼唤同胞,但唇被封住,只得沉默着等待劳伦缇娜的表态。

“本来确实有那么点想接吻,但是现在没了兴致呢……”

劳伦缇娜眯着眸子,细细打量这张与往日别无二致的脸,很难想象,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眉眼,竟能变得如此陌生。

斯卡蒂温顺地接受劳伦缇娜的爱抚,但她并没有沉默太久。在劳伦缇娜的指尖擦过她的下唇,即将收回之际,她忽然上前,拉对方的手与之拥吻。没有任何铺垫和预示,没有任何气氛的准备,就像一只未受文明洗涤的随性而为的野兽。

劳伦缇娜怔愣了一瞬,想要挣开,却被死死压住腕和颈,动弹不得。虽然压制的动作很强硬,但吻却非常温柔,并没有粗暴直接入侵内里强迫她与之共舞。斯卡蒂灵活修长的舌讨好似的舔吻着劳伦缇娜的唇,小心翼翼地叼着软肉撕咬,在后者的反抗渐弱后才温和地慢慢拨开唇缝钻入其中,舔舐遍了唇齿的每个角落后,欢欣地朝这隐秘空间里的另一条舌发出邀请。

犹豫了半晌,劳伦缇娜回应了这个邀请,踌躇着,但又贪恋地与海嗣冰凉的舌共舞。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闭上眼睛,忽略那芜杂的海藻气息,忽略海嗣冰冷的体温,忽略面前的恋人已是海嗣的神明的事实,那熟悉的触感与略显生涩的技法与记忆中的斯卡蒂别无二致。如果真的是斯卡蒂回来了,劳伦缇娜犹疑自己会不会一边发狠地吻着一边无法自制地落泪。

但这并不是斯卡蒂,只是真身为海嗣的伪物,所以劳伦缇娜只是压下了心中的酸涩,在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忘情的吻之后,缓慢而坚决地推开了她。

“这次接吻的时间比以前更长,”斯卡蒂舔去嘴角的余液,望向劳伦缇娜,眸子依然平静无波,似乎刚才的热吻不能影响她的心绪分毫。

“你比以往更渴求我了吗?同胞?”斯卡蒂伸手想要拥抱对方,却被轻巧地躲开了。

“既然渴求,为何屡次拒绝我?”她困惑、不解,于是发问,海嗣不会搞什么弯弯绕绕,它们总是直率而坦诚的。

“我渴求的是斯卡蒂,她会呼唤我的名字,而非泛泛无异的‘同胞’;她会笨拙又珍重地抱着我,温度滚烫,而非如石铁一般冰冷;她注视着我的时候,眸子焦急又担忧,而非如机器一般漠然无情。”

她一字一句,句句珍重,缓慢而又压抑,却又轻渺地好似要飞远了,像使劲伸出却什么也抓不住的手。

“如果你在意这个,我可以称呼你的名字,劳伦缇娜。”斯卡蒂上前握住劳伦缇娜的手,她细细分开指隙,将自己的指穿插其中,缓慢而细致地将自己的指纹与对方重叠、摩挲,从正面到反面,从指尖到掌心,一寸寸一缕缕,松开又扣紧。最后将极轻的吻覆上掌心,如初雪降落,冰凉细微却叫人在意得不行。

“你是我重要的同胞,我们不必为这点小事而争执决裂。”斯卡蒂的吻细碎,声音也破碎。她并没有抬头,只是认真的一点点吻着。劳伦缇娜一言不发,指尖轻颤着不知是想逃还是想要触碰。

“够了!斯卡蒂,你已经……”

劳伦缇娜深吸一口气,挣脱了斯卡蒂的吻,然而斯卡蒂却意料之外的强硬地握紧了她。随即而来的是更为强硬的吻,不由分说地覆上她的唇,指尖压在喉咙处,温柔却危险地摩挲着脆弱的喉管,腰也被扣紧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斯卡蒂拥去。

“斯卡蒂!不,你不能……”

“劳伦缇娜,你在呼唤谁?”斯卡蒂的唇就在眼前,但她的声音却仿佛从幽远的深海传来,混沌而空灵地回响在脑中。

“忘了‘斯卡蒂’吧,忘了那些纷繁困扰的回忆,你现在应当呼唤大群,呼唤大群所追随的神明,呼唤她的真名——‘伊莎玛拉’。”

带着海潮气息的湿吻落在劳伦缇娜的眼睫,温和地循循善诱。她当然有能力强迫劳伦缇娜做任何事,但她仍然将选择权交给了她,伸出手敞开怀抱,耐心地等待她的回应。

这是海嗣的温柔陷阱,它们对同胞有着令人惊叹的奉献精神——前提是成为它们的同胞。

“呼唤吧,呼唤我的真名。我会回应你,我会拥抱你,我会满足你。”斯卡蒂的唇离得极近,几乎吻上劳伦缇娜的耳尖,微凉的气息钻入耳廓,像是被海藻的软叶撕挠着,贴着脸颊轻蹭。

劳伦缇娜抬头,有幼兽舞跃在她身侧,有圣光照耀在她身后,她受大群追随,受万物敬仰。但此刻,她赤色的眸子却只温柔地注视着劳伦缇娜,银发也欢欣地与她交织。

没人能拒绝神明的邀请。

于是她满意地看到劳伦缇娜上前,眼神恍惚,神情温顺。于是她张开双臂,预备拥住新的同胞。

然而鲨鱼露出利齿,咬住了猎物的咽喉。血色从伤口漾开,晕染了一片海域,神明遭遇猎人的刺杀,这事儿在不久的过去也曾发生过,并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

“你想撕咬我吗?劳伦缇娜?”

斯卡蒂的声音从上方响起,这声音似乎不源于声带的振动,因为她的喉咙已经被劳伦缇娜咬得血肉模糊了,即使开口,也应当是含血的模糊而浑浊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源于深海,源于穹天,外来的杀意丝毫不玷污其空旷清灵,它仍恳切地、焦灼地呼唤着它的同胞。

“如果你渴求,我会为你献上我的血肉。”

她拥住同胞,誓言滚烫,但怀抱冰凉。

“可惜,你并不懂我的渴求,海嗣的神明。我并不渴求你的血肉,每一个深海猎人都厌弃它们。”

劳伦缇娜拒绝了神明的好意,她从斯卡蒂的颈侧撕下一大块连着血管经络的血肉,然后转头吐掉,弃若蔽履。

血肉以极快的速度再生,填补空洞,血管嘶鸣着生长延伸,却让人感觉不到生命,只剩下如深海般的冰冷。斯卡蒂微阖眼眸,扭了扭脖子适应新生的血肉,呼出挟着血色泡沫的海潮。

“没关系,无论你渴求什么,我都会应允。劳伦缇娜,我总是应允你的一切。”

“呵呵,真是傲慢而不自知的家伙……我渴求的是‘斯卡蒂’,而你夺走了她,却并没有犯下夺人挚爱的罪行的自觉。”

劳伦缇娜仰头,赤眸挟着怒意刺向斯卡蒂,锐利得几乎要将她撕开。

两双血色的眸子相对,其一沉静如深海,其一沸乱如热潮。

终究是前者先妥协了,没有哀怨或是愤怒,只是带着哄小孩子似的无奈与宠溺。

“如果你在乎这个的话,”斯卡蒂开口,似清浅的叹息,“你仍然可以称我为‘斯卡蒂’,不过一个称谓,不值得为此与我最挚爱的同胞反目。”

“哈……”劳伦缇娜低叹,而后高声宣扬:“‘斯卡蒂’可不只是一个称谓。我没法睁眼说瞎话地把你当成她。”

斯卡蒂歪头,犹疑而困惑。她敛眸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头直视劳伦缇娜的眼睛。

“我明白了。”

“明白的话,那就再见吧,毕竟我是来找‘斯卡蒂’的,既然没找到人,我也该走了。”

劳伦缇娜背过身朝斯卡蒂挥挥手,动身欲走。

然而甚至没能迈出一步,她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滑腻的触感不似人的肌肤,倒像是海藻或是腕足。海嗣的肢爪同时缠住了她的腰腿,强制性地箍住,并将她转过来面对斯卡蒂。

那双赤眸已经扫去了一切无谓的茫然犹豫,只剩神明的漠然与非人之物的冷然。

“!……你要干什么?”劳伦缇娜尝试挣扎,但禁锢纹丝不动。

“人类的语言还是太过苍白无力,我们本为同胞,为何要用这怪异的音调诉说彼此?”斯卡蒂一步步逼近,身后蔓延着强壮美丽的肢足,她微笑,在劳伦缇娜的颤抖中伸手抚上那略显慌乱和苍白的脸颊。

“只要‘拥抱’,你便能领会我的心意,我也能明了你的欲求。”

海嗣的拥抱……

“不!……唔……”劳伦缇娜的瞳孔猛地一缩,话语却被斯卡蒂以一个吻堵回了口中。

“呃……”如搁浅的鱼一般,劳伦缇娜不断地尝试从这个吻中挣扎出来,却被死死地摁住,不得脱逃。她的胸腔大幅度起伏着,阿戈尔人入水本应如鹰翔天宇般自在,但此刻,明明是在惬意的水域,她却几乎要窒息了。

斯卡蒂怜悯她的痛苦,却不予以宽恕,只是将自己的舌侵入得更深,去探索她的全部。

肢足缠住她的身体,迫使她伸展开来,暴露弱点,任君采撷。

深海猎人是怪物,而海嗣更是怪物中的怪物。在斯卡蒂面前,劳伦缇娜竟如一个布偶般无法反抗分毫。

“不要拒绝我,不要逃离我。劳伦缇娜,你一直期待着重逢,不是吗?我也是如此。”两人的热吻还在继续,斯卡蒂的声音却从不知何处的虚空中传来,穿过耳内,直达心底。

海嗣低哑混沌的呓语很容易就能击破心防,哪怕是意志坚定的战士也免不了陷入片刻的混乱。

直到劳伦缇娜目光迷离,几近晕厥,斯卡蒂才慢慢松开那张红肿的唇,吻顺着下颌线蔓延。斯卡蒂轻抚她的唇整理上面被自己揉弄出来的褶皱,然而不多时,这温情的爱抚就变为了霸道的侵略,斯卡蒂并没有褪下她的手套,或许是忘了,或许是不在意。胶质的触感擦过齿尖和舌根,不知为何鲨鱼的利齿没能划破它,反而温顺地匍匐着轻蹭着。

“眼睛不会骗人,欲望做不了假,明明怀着如此深刻炽烈的情绪,却始终压抑着,拒绝我的拥抱,这也太辛苦了,不是吗?”

“呼……这份欲望可不是因你而起,海嗣……”劳伦缇娜在斯卡蒂的拥抱中努力地喘息着,刚想偏过头稍稍逃开这刺激的要命的爱抚,斯卡蒂就会强硬地将她的头转回来,迫使她直视着自己。

“我说过,你仍然可以称呼我‘斯卡蒂’,我允可你的一切请求,劳伦缇娜。”斯卡蒂箍住她的脸,伸舌在下巴处轻轻舔了一下,收获了后者从脊骨连贯到大脑的一阵轻颤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在原本洁白无暇但此刻已种满吻痕的脖颈上耕耘。

“哈啊……你不配这个名字……唔!”

劳伦缇娜张口欲咬,动作却仿佛被察觉,齿尖在落下前生生停住,改为驯顺的舔舐。

“不要这样,不要伤害同胞。”斯卡蒂亲了亲被冷落许久的鼻尖,便再度将目光下落至已解开的胸襟,衣物尚未完全脱落,半遮掩着殷红的乳头,勾引着人心生邪念去将它完全拨弄出来。

“如果你想撕咬我,想吃掉我,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劳伦缇娜。”吻落在锁骨,在漫长而又耐心的爱抚后,才逐渐攀上乳锋,吻上乳尖。

斯卡蒂记得该怎么做才最让劳伦缇娜有感觉,甚至她现在还能做的比以前更好,相连的血脉让她能够更好地体察劳伦缇娜的感受。她不明白,明明更有感觉了,劳伦缇娜的心却愈发悲哀。她不知道如何拂去这哀忧,只知道怎么让劳伦缇娜更舒服。但如果心不得赦免,让肉体更加欢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读不懂你的心,劳伦缇娜。是异族的隔阂让我们如此疏远吗?为何你要拒绝我?”这次不再是直达心灵的呓语,而是声带震动发出的音色,真切的、熟悉的、令劳伦缇娜无比怀念的斯卡蒂的声音,尽管因为太久没开口而显得有些生涩低哑,但货真价实。呼出的气息轻轻打在敏感的乳尖上,冰凉的温度让劳伦缇娜止不住地轻颤。

“但是无妨,等我拥抱你,等我们成为完全的同胞,我们会理解一切。”斯卡蒂咬着劳伦缇娜的耳朵低语,手则向下、向更隐秘处探去。

距离太近,斯卡蒂的呢喃充斥着劳伦缇娜的耳蜗,脑子也被霸道地侵占,除了面前的斯卡蒂外无法再思考他物。她察觉到斯卡蒂的手正向危险的方向游移,但她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就连反抗的意志也几乎在爱抚中消磨殆尽了。

“住手……”无力的细弱的低吟,斯卡蒂只是怜爱地吻了吻劳伦缇娜的眼睛,权当慰藉。

“不要害怕,劳伦缇娜,我不会弄疼你的。”斯卡蒂只是希望与同胞融为一体,不希望带给对方痛苦,违背劳伦缇娜的意志强行拥抱对方已经让她相当苦恼了,作为补偿,她希望给劳伦缇娜尽可能好的体验。

指尖轻轻撬开穴口,指纹轻抚着穴边的软肉,浅浅没入半个指节便抽出,绕着穴口打转。直到爱液溢出,确认了足够湿润,才蘸着些润滑往里钻。指腹温和地绕着穴壁一点点碾磨,像一位礼貌而克制的客人,动作幅度不太大,也不激烈,不会粗暴乱搅一通,只刻意抵着敏感之处按压屈伸。

斯卡蒂确实极尽了温柔,每一步动作都在完全体察了劳伦缇娜的情绪、得到了足够的回应之后才会继续,明明指尖一勾就能杀死对方,但却压制着份力量,小心翼翼地一屈一伸取悦着她。

其实劳伦缇娜的身体早已被开发的能承受斯卡蒂最粗暴的动作了,哪怕是斯卡蒂现在忽然毫无预兆地将整个拳头塞进来,对她来说也不会太为难,毕竟在以往两人做爱的过程中,斯卡蒂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的情况数不胜数。

所以当她发现面前这只海嗣睁着关切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时,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如果假装不适地皱眉,对方甚至还会立刻把手指抽回来。

“劳伦缇娜,我弄疼你了吗?”海嗣嘶哑的声带艰涩地摩擦着发声,神情温软得像一只无害的小兽,她亲昵地蹭过来,想要奉上一个安抚的吻。

劳伦缇娜躲开了,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斯卡蒂,语气带刺地讥讽道:“明明刚才还那么凶狠地想要强奸我,现在真干起来了反而装清纯无辜?”

“不,劳伦缇娜,我只是……不希望你难过。但我更不希望你拒绝我。”斯卡蒂不理解对方突然的责难,也没有听出话语中的讽刺,她稍加思考,认真而又坦诚解释。但劳伦缇娜只是失望地摇摇头,一双赤瞳从混沌的欲望中清醒过来,情绪变得晦暗不明。

劳伦缇娜很少用如此粗鄙的言辞,也很少用这么锐利的话语。对海嗣生气是没有意义的,它们是最纯洁坦诚的,也因此最残忍。斯卡蒂想要将她拥为同胞,所以一定会做;但又不愿违逆同胞的意志,所以做的温柔。海嗣的逻辑向来都是有迹可循的,它们的动机很单纯,但结果却表现得像个伪君子,这让劳伦缇娜非常反感。

面对无礼的、不懂艺术的、游离于文明之外的家伙,自然也不需要讲什么礼节。

于是劳伦缇娜秉着艺术家的傲慢、深海猎人的尊严、对摒弃了文明的野兽的厌弃,轻蔑地开口:“果然只是冒牌货罢了。”

如果想装成斯卡蒂,温柔可是不行的。虽然此刻身体完全被控制,处于劣势,但这完全不妨碍劳伦缇娜在心底嘲笑对方。

毕竟,斯卡蒂可不是个擅长温柔的家伙。明明对待她时非常小心非常克制,但做爱时很容易控制不住力道把人弄疼,偏偏她也不忍心搅了斯卡蒂的兴致,等到做完后才会嗔怪似的抱怨。这时斯卡蒂总会自责又犹豫地低头认错,想要抱上来又不敢。

就像现在这样,斯卡蒂又沉迷于她,太过投入,失去分寸了。

等等,就像现在这样?

海嗣也会心急吗?突兀地,斯卡蒂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狂暴了,激烈的、夹杂的情绪的爱抚,这不应该出现在一只海嗣身上。斯卡蒂的眸子并没有望向劳伦缇娜,所以她无从窥见前者的情绪,但从逐渐凶狠的动作和摩擦得几乎生出热意的指尖,不难察觉对方的失控。不仅是手指,四周的触肢也一并攀上她的身体,一寸寸地缠上几乎所有肌肤,发疯似的渴求着她,绞紧了索取着。

“为什么?我也是斯卡蒂啊……”海嗣的低语夹杂了混乱激越的情绪,无意识地变得更富有侵略性和攻击性,无法反抗地灌入耳朵,让劳伦缇娜头疼欲裂,精神仿佛被撕咬、击碎,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大脑,肆意玩弄。

“哈啊……住手……”海嗣的意志是霸道的,它吞噬一切反抗的、中立的、想要逃离的,直到所以意志都顺从它、拥抱它。仅仅是保持意识不沦陷就已经竭尽全力,肉体传来的刺激也作为精神攻击的一部分摧残着她的意志。她只能闭上眼睛不断逃避着斯卡蒂强给的欢愉。

“看着我,劳伦缇娜,不要逃避。”

劳伦缇娜不愿顺遂,但血脉呼啸着,肉体欢唱着,一齐叫嚣着要她听从那个声音,一睁开眼,眸子便被那片赤红攫取,逃不开分毫。

神明终于不再隐藏祂的威严,圣光普照之下,无人可以违逆,无人可以挑衅。

光是被那双眸子盯着,劳伦缇娜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雀跃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全部献上。

有什么抵在穴口,先是惩戒式的鞭笞,不疼,但足够屈辱。阴唇被强行拨开,一根触肢抵在穴口处,圈着周遭的嫩肉转了两圈,抽离,狠狠打上一鞭。

触肢将劳伦缇娜吊起,呈递到斯卡蒂面前,挣扎不得,无从隐藏。斯卡蒂只定定地看着,不动手,也不开口,这难耐的刑罚便一直持续着,直到劳伦缇娜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变成夹杂情欲的低吟。

“呵,原来你喜欢这样。”红衣的神明轻笑,没有嘲讽或是羞辱的意味,纯粹的欢欣。然而听者羞愧地低下了头,她确实有感觉了,这个事实比被海嗣强奸更让人感到可耻。因为海嗣是没有情欲的,被海嗣勾起欲望相当于对着一个无机的玩具发情。

压下腹中的躁动,劳伦缇娜咬住舌尖吞下了即将出口的呻吟。但下一刻就被斯卡蒂掐着下颌又逼了出来,甚至还附上了娇媚的颤音。

“不要忍着,不必隐藏,向我袒露你的欲望。”

斯卡蒂再一次吻上劳伦缇娜的唇,口腔和舌头因为情动明显变得更软了些,而且因为身后的鞭笞时不时会轻颤一阵,吐露些许细碎的呻吟,呼吸也变得混乱急促,难以勉力防御,无法自拔地沦陷得更深。

趁着注意力全被吻夺走,一根触肢悄悄缠上劳伦缇娜的脚踝,绕着大腿向上盘旋,才钻入腿心就陷入一片难堪的泥泞中,成股的爱液像是找到宣泄口一般顺着触肢滑落。

劳伦缇娜因这突然的刺激差点站不住脚摔倒在地,斯卡蒂好心地扶住了她,但没有松开她的唇,也没有停下鞭打或是将作乱的触肢收回来。失力的劳伦缇娜不得不将大部分重量托给斯卡蒂的手和触肢,把身体交给对方是个危险的做法,但她没有选择,只能紧紧抱住斯卡蒂的脖颈,把身子往对方身上蹭,才勉强稳住自己。

身体紧贴着,斯卡蒂可以清楚感觉到劳伦缇娜的每一阵颤抖,她情动时的喘息和目光的游移,她渴求时发出的无意识的低喃。赤瞳满意地眯起,吻得更深。

毫无预兆地,触肢猛地压入穴道深处,粗粝而凶狠地拓开内里,不顾其紧绞挽留,硬生生地往里冲,把一团软肉都搅得变形,过于巨大的尺寸撑的穴肉涨大了一圈,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怖而又色情的轮廓。

剧烈的冲击从下腹直冲体内,余劲未消地几乎要破口而出,以深海猎人的体质,也许确实能承受这样的暴力侵犯,但心智却不像肉体那般坚固,若不加珍惜地随意把玩,很容易就会毁损。海嗣的神明还是太过温柔,对于此等冒犯自己的家伙,竟还是不忍彻底毁掉她。

劳伦缇娜低喘着,颤抖着忍耐凶厉的侵犯,紧抓着斯卡蒂后背的指尖几乎用力到发白,即便如此苦闷的呻吟仍然如阵雨般无法止息,浪潮如炬,一浪高过一浪,无从申诉,无从求解。

“斯卡蒂,哈啊,斯卡蒂,轻一点……”

她在呼唤谁?面前这个海嗣,还是曾经的恋人,不知道。混沌的大脑只记得这个名字的发音,像是生怕自己忘记似的一遍遍反复咀嚼着,嚼碎了吞入腹中,再不分离。

“我在这里,劳伦缇娜,拥抱我……”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徐徐诉说,如梦似幻。

在梦境的深处,并非祥和宁静,而是被斯卡蒂搅得昏天黑地,同族的共感让劳伦缇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斯卡蒂面前,无所遁藏。为了拥抱地更深,斯卡蒂也不再收敛力道。

斯卡蒂在她面前,亦在她身后,在她周身,也在她体内,凡是思维所能触及之地,都有斯卡蒂的身影,这是斯卡蒂张开的臂膀,只要她回应这个拥抱,那么从此往后,斯卡蒂就会嵌入她,伴她的血液流动,伴她的心脏跳动,伴她的骨血奔涌。

只是她仍沉默着,任巨物拓开腔穴、撕裂身体,任斯卡蒂半诱哄半蛊惑地撕咬她的唇,任躯壳被压迫驱赶。她喃喃着斯卡蒂的名字,声音嘶哑、双目失神,发丝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呻吟细弱得叫人怀疑她是否保有神智。但她仍不愿回应那个拥抱,明明只是纵身一跃的事,如此简单。

意识模糊将要晕死之际,缚住劳伦缇娜的四肢的触肢却突然收力,入侵的巨物得以借着重力侵入极深的地方,劳伦缇娜猝不及防地猛颤一阵,如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揪住斯卡蒂的肩胛,试图减轻下身的压力。不敢挣扎,连呼吸也放缓了不少,生怕稍一动作,那东西就会贯穿穴壁破腹而出。

以深海猎人的体质,只要不是斯卡蒂刻意想杀死劳伦缇娜,应该不会出现如此血腥的情况,但侵占大半个腹腔的异物存在感实在太明显,叫人心生惧意想要惶惶避之。

“不要逃,看着我。”下身的胀痛稍稍纾缓,乳尖又传来剧痛,劳伦缇娜疼得直吸气,一低头就对上斯卡蒂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明亮的眸子,赤色如血,危险难测,锋利的虎牙叼着红殷狠力研磨,并不为制造伤口,只是刻意用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

“不要借着昏迷逃避,不要逃开我的拥抱。”海嗣的神明轻而易举地就洞悉了她的心思,而且,因为拥抱迟迟得不到回应,稍微失去耐性了。

也许该稍微用点力……

斯卡蒂捏起劳伦缇娜的下巴,眯着眸子细细打量着那张被快感压迫得有些凌乱的脸,摘下她的帽子,印下一个吻作为下一轮侵犯的预告。

“不,不要……已经够了,斯卡蒂……”低软得近乎哀求的语气,在记忆中,劳伦缇娜似乎经常像这样喊着“不行了”“不要了”求饶,但事后却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是不长记性地主动撩拨,仿佛全然忘却了刚才是谁在床上高潮得神志不清的。于是斯卡蒂判定这也不过是嘴硬,她并不打算放过劳伦缇娜。

喉咙被扼住,舌因为缺氧而不断挣扎着向外探寻,渴求呼吸,但回应它的只有斯卡蒂冰凉的舌与强硬的索吻,求生本能让它下意识地去讨好挡在牙关的拦路客,祈求对方能好心地让路,让它得以从缝隙中捕捉一丝氧气。但绝望的事实却是,即便松开了吻,也没有一丝氧气能从被扼住的喉咙通过。

更多的触肢拥了上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蜿蜒着攀上劳伦缇娜的身体,有些爱抚着敏感带,有些则只是单纯着摩挲着小块肌肤或是绑住肢体,但它们都一样认真,都深刻而热烈、欢愉而纵情,它们都是斯卡蒂。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伏在腹部,在劳伦缇娜因为接吻而意乱情迷时,猛地摁住小腹上的凸起往里一压,掌心握住触肢在腹腔顶起的形状,就着抽插的节奏大力摩擦起来,悲鸣堵在喉口无法倾诉,混乱而剧烈的挣扎宛如濒死者的回光返照,眸子里神采渐熄。

“我本不想用这样的手段……为何拒绝我呢,劳伦缇娜?”斯卡蒂闷闷地发问,她牵起劳伦缇娜的一只手覆在自己胸口。海嗣冰冷的心脏坚实有力地鼓动着,也不知此刻的劳伦缇娜还能不能意识到。

“这具身体渴求着你,这颗心脏因你的靠近而躁动不安,我令亿万同胞去寻你,令它们放你来到我面前。我期待着重逢,期待我们再度交融,可你却拒绝我,因为我体内流淌的血。明明我们流淌都是相同的血脉。”

斯卡蒂自己或许也没意识到,她说这话时,眸子是多么熠熠闪光,像极了劳伦缇娜无比怀念的作为猎人时的斯卡蒂的模样。与之相对的,劳伦缇娜此时却因为混杂着疼痛的快感而高潮不止,眸子失却清明。

“或许这不是你期待的结局,你要找的那个‘斯卡蒂’,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但这都无所谓了,我们会在一起,我们血脉相连。”

标志着拥抱的一吻落下,在各处爱抚的触肢同时发力,将劳伦缇娜送上前所未有的高潮,穴内的触肢则就着穴肉的纠缠猛地抽出,带出大量的淫液和染着水泽的小截外翻嫩肉。

在这最后的狂欢中,斯卡蒂一直注视着劳伦缇娜的眼睛,因而得以看清劳伦缇娜恢复清醒的片刻。那双赤瞳中盛满温柔,再没了那些人前粉饰的泰然,或是作为深海猎人的傲然,只剩下纯粹的澄澈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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