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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血战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31 08:41 5hhhhh 9360 ℃

  第三十回 血战

  军营地牢内

  

  “蓉姐,你来了。” 赵慈并未佩戴镣铐,穿着纯白的囚衣囚裤,面呈疲态。

  

  黄蓉沉默良久才叹息道∶“你……你为何如此。”

  

  赵慈带着歉意的目光,“蓉姐,你还记得我是因何罪被判充军的么?”

  

  黄蓉道∶“当然记得。” 昔日在酒厂时赵慈曾对众姐妹说过过去,她是被父牵连才受此大难,她的父亲因在兴元府之战中当了逃兵,举家受难。

  

  赵慈却摇摇头∶“那日其实我并未完全说实话,我的父亲并非贪生怕死做了逃兵,而是被同僚故意杀害,事后杀人者却被人包庇,没有任何处罚,而我的父亲却背上污名被钉在耻辱柱上。那包庇凶手之人,正是吕文德!”

  

  黄蓉“啊” 了一声,喃喃道∶“怎么会如此……”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必要说假话。我全家皆被牵连治罪,我的哥哥身为男丁被斩首,母亲在狱中申冤屁股不知挨了多少板子,最后伤重难治枉死狱中,姐姐被狱卒奸污含恨自尽,我为了自保只能屈辱认罪,终也难逃官刑,股杖二十刺配襄阳。”

  

  赵慈声音幽幽,藏着滔天恨意,“这一切都是被吕文德害的,可他呢,位高权重,甚至完全不知道赵氏全家被他害的支离破碎!哼……我在牢城营中挨了杀威棒差点被打断了腿,我本就心如死灰,本以为此生报仇无望,谁能想到一位贵人把我救了出去。”

  

  黄蓉道∶“是谁?”

  

  “原本我是不会说的,只是前几日襄阳发生的事传了过来,无需再保密了。是师嬛夫人打点了牢城营上下,将一批女犯救治出府,我恰好在其中……在崔府,师嬛夫人训练了我等种种细作能力,让我们为她所用,只要能报仇我当然心甘情愿,我的父亲为大宋江山奉献一切,可到头来是什么下场?”

  

  赵慈继续道∶“我在训练中熟练了机括暗器的准头,因为我年纪尚小,便没有让我发展为美人计的工具,而是遣回狱中蛰伏,后来便到了酒厂遇见了你。”

  

  安抚副使崔达的夫人是蒙古细作,这件事自然传扬开来,黄蓉也是知道,不曾想赵慈竟也被她发展成了细作。

  

  “前些日子尹绛霞传我去她营帐中问话,暗中将暗器交给了我,命我寻找机会刺杀吕文德,我欣然接受。后来突然间,军营中的细作集体被捕,尹绛霞也在其中,我本以为我必定会露馅处死,却没人来抓我。而后吕文德返回樊城,大开庆功宴,恰好我在炊事营做工,跟酒厂女嬷们来到中军营帐斟酒……哼哼,天意如此,吕文德该有此劫!” 说到这赵慈眼神露出狠戾,毫不像她。

  

  黄蓉后背有些发凉,她的立场让她步履维艰,想要安慰赵慈的话无法说出口,而若想指责赵慈更是哑口无言。

  

  “蓉姐,我不会怪你,你肯来见我我已是心存感激,你我姐妹一场,最后我想求你一件事。”

  

  黄蓉问道∶“什么事?” 若是赵慈求她留其一命,她不知道应不应办。

  

  未想赵慈道∶“我兄弟姐妹四人,哥哥姐姐都已身死,只有一个妹妹,叫做赵泠,因为爹爹事发时未满十二岁逃过一劫,未曾入狱只是充入教坊司。我想求你救她出去,逃离水火,成么?”

  

  赵氏幼女何其无辜,黄蓉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这时地牢铁门被推开,军政司的卫队抬着两根军杖和一条长板凳进来,军政司的都尉道∶“黄将军,时辰到了。”

  

  黄蓉再是不舍,也要遵从将令,后退了几步让开地方,让卫士将长板凳摆好,只听都尉对赵慈道∶“配军赵慈,奸佞之徒行刺安抚使大人,罪不可赦,郭大侠军令,将其于地牢杖毙。赵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因为赵慈尽数招供并是黄蓉好友,才有此态度。

  

  赵慈摇了摇头,已然认命∶“我没什么可说的,现下便是后悔也晚了,蓉姐我只求你照顾我的妹妹,别的,我再无所愿了。”

  

  黄蓉含泪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必定做到,你安心吧。”

  

  赵慈本就只有贴身衣物,卫士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它扯下,亵衣短袴当然也留不下,全身被剥得精光,胸脯和屁股全都裸露出来,黄蓉侧过头已不忍再看,接着赵慈便被手脚并拢压在长板凳上,几根拇指粗的麻绳牢牢捆住她手腕、腋下、后腰、膝弯和脚踝,半分也挣动不得,只能残酷地接受军杖杖毙。赵慈高喊着∶“蓉姐,我下辈子还当你的妹妹!”

  

  这用来施加杖毙刑罚的军杖是由荆木所制成,格外粗重,两名健壮军汉同时扯开膀子,奋力向赵慈赤裸的臀腿打去,击打的噼啪声如同暴风骤雨般急促,她陷入剧痛中缓不过气来,徒劳地挣扎叫嚷。

  

  沉重的荆杖不过十余下,臀腿处就已泛滥起青紫,随着军汉继续挥舞,那青紫迅速扩散连片,继而覆满整个臀腿,这样的重刑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打,不由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黄蓉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她知道赵慈是死罪,不应该救,看着赵慈被痛打得面目狰狞,心如同被切片般的痛。

  

  赵慈沙哑刺耳的惨嚎,每一杖身子都是痉挛般的颤抖,被绳索勒住的皮肉都因挣扎磨破,却仍躲不开半分,她原本瘦削的屁股如今肿胀得骇人,浓重的深紫色撑起臀肉,如若两只圆滑皮鞠。掌刑军汉并不着急打破那层嫩皮,而是先让瘀血全部涌入臀腿,肿胀硕大后再一齐打破,这就是荆杖杖毙的不同之处,不是将人“打” 死,而是要将人“疼” 死。

  

  两名军汉默契的对视一眼,忽然改变手法让军杖杖头的侧面重击抽搐的臀峰,将鼓肿的紫痕一道接一道的打破,转瞬间赵慈的臀腿上就糊满了血,她一连发出了几声歇斯底里的悲鸣,一声比一声直入心肺,而后忽然戛然而止,口鼻中不断涌出刺眼腥鼻的血红。

  

  黄蓉眼含热泪,却不能上前阻止,只能亲眼目睹这心酸一幕送她最后一程,赵慈力竭的喉咙发出的呻吟痛苦无力,身后绵延不绝的剧烈疼痛渐渐消散,慢慢失去了意识,脑中逐渐变成一片片的空白,眼前似乎浮现出了母亲的样子,在向她招手……“娘,我来找你了……”

  

  杖刑声停止,行刑卫队要将赵慈遗体吊在外面示众,黄蓉阻止道∶“你们退下,已经行刑结束,我要亲自安葬她。”

  

  “黄将军,这恐怕不合规矩。”

  

  “我让你们退下!” 黄蓉的音量高了几分。

  

  都尉只好道∶“我们走。” 卫队退出地牢,只剩下黄蓉和臀腿千疮百孔的赵慈……

  

  ——————————————

  安葬赵慈后黄蓉返回营帐,只见女营千户傅映红正在等她。

  

  傅映红早年曾为金鸡岭占山为王的女大王,后被郭靖收编招安,如今已代郭靖统管樊城一概军事,黄蓉记得郭靖让她为其参将,连忙下跪拜见∶“末将黄蓉,参见傅将军。”

  

  傅映红与她年岁相仿,同样成熟性感,身披紧身朱漆文甲,彰显精明干练之余身材凹凸有致,她身知黄蓉身份,便搀扶起来∶“黄将军,我对你素有耳闻,如今安抚使突逢意外,还要你我精诚合作才是。”

  

  黄蓉知道自己对军务并不熟悉,还要仰仗傅映红,自然道∶“末将自知能力低微,还请傅将军多多担待。” 又问∶“郭大侠何在?”

  

  “方才安抚使病情突然恶化,郭大侠在静室为其疗伤,说不让任何人打扰,我正巧有军情禀告,才在此等候。” 说到这傅映红已面露愁容。

  

  黄蓉急道∶“怎么,究竟是何种剧毒,傅将军可否知晓?”

  

  傅映红道∶“据我所知此毒乃是蒙古一种叫做‘思玉丹’ 的奇毒,制作繁杂没有解药,唉,没想到真被细作刺杀得逞。黄将军,你亲自带人杖毙刺客,她最后可说了什么?”

  

  黄蓉静默不语,吕文德纵容部下冤杀赵慈之父靖哥哥理应知道,可还是命人杖毙赵慈便是要维护吕文德的名声,我虽知悉可也不应说出。而‘思玉丹’ 奇毒一事赵慈也并不知道。

  

  于是她便隐了真相∶“并没问出什么,待我到时那刺客已被杖毙了。”

  

  傅映红点点头∶“好罢。”

  

  便在这时忽听帐外一阵噪杂声音,接着一员亲卫连呼带喘地跑进来,对着帐内二人急道∶“两位将军,外面——外面蒙古军队攻城了!”

  

  傅、黄二人对视一眼,连忙跑出帐外,向外一看,只见夜空中火蛇飞舞,轰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营中已多处冒有火光。

  

  自从樊城旧城被攻破转移至岸边后,吕文德下令起建一座新城,然后分置八座营寨依城而建,形成犄角之势密切防御,而物资补给就靠背后的汉水运输而来。蒙古军队一直都拿其没有办法,未想到今日竟夤夜大举来攻,必定是知道了吕文德遇刺军心涣散的信息。

  

  黄蓉怒道∶“如此规模进攻,斥候为何不报!”

  

  傅映红道∶“此刻说这些已经晚了,我立刻去新城阵前指挥,你去营后归拢战船与浮桥,护送安抚使上船。”

  

  黄蓉一听连忙道∶“什么?”

  

  “没听清将令么?做好最坏的打算,撤至对岸,樊城……恐怕要丢了。”

  

  ——————————————

  “杀!杀!杀!”

  

  新城下杀声震天,蒙军正在加紧攻城,在离城墙两百步远的山坡上架起投石炮,指挥使摇旗令下,百名士卒同时齐力拉曳绳索,炮梢在一瞬间反转,将另一端尽头皮兜内的石弹尽数抛出。

  

  漫天石弹砸向城楼,许多宋军躲闪不及纷纷中石,登时被砸的血肉模糊,城墙上的宋兵为避投石炮锋芒开始弃盾后撤,防守顿时减弱开始混乱,城墙上射出的箭矢与拋下的檑木渐渐减少,蒙军士卒趁机扛起云梯冲向城垣开始攻城。

  

  李嵇在城楼上大喊∶“所有人不许后退!绝不能让鞑子攻上城墙,后退者斩!” 退下的宋兵只能又硬着头皮顶上去,在城墙上奋力搏杀,与爬上来的蒙军血战,一时间满地都是不同铠甲的尸体。

  

  “快!浇火油,把云梯烧掉!”

  

  李嵇令下,士卒们抱着装满火油的罐子冲到城跺向云梯砸去,一时间黏糊糊的油顺着云梯浇向蒙军,随后点燃火把。

  

  碰地一瞬间大火铺张开来,云梯上的火势迅速蔓延,一团团火球升起,火还未将人烧死那甲胄骤升的温度就将人烫熟了,霎那间惨烈的哀嚎回荡在空中,身上着火的蒙兵纷纷坠落,而城楼上残存的蒙军也被蜂拥而至的宋兵一一毙于矛下。

  

  谁料突然轰的一声震天巨响,蒙军的发石机攻坍了北面城墙,墙砖带着宋兵的尸体飞速坠下,暴土扬尘,蒙古军队立刻扬起旌旗,鼓角喧天。傅映红刚刚赶到,便道∶“不好,鞑子要破城了。”

  

  一时间蒙古军队从北墙缺口蜂拥而入,蒙宋两军立即短兵相接,傅映红率女营将士加入战阵,杀得人仰马翻,厮杀声与哀嚎声混成一片,响彻云霄,阴霾仿佛诅咒一般笼罩在樊城南岸上空。

  

  就在新城内杀得难解难分之际,西北角营寨又是一股火光冲天而起,接着一阵擂鼓呐喊之声混合成剧烈爆炸的声音几乎要震破耳膜——是蒙古人用了霹雳火炮轰击城外大营。

  

  蒙古军队陆续引燃含有石、铅、铁的炮筒,炮筒内填充着威力巨大的爆炸球丸,通过推力射入宋军八大寨,随着声声巨响,爆炸球丸在宋军人马中炸开,每一声巨响都有十余人被炸死,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报!傅将军!东寨已被攻破,请求支援!”

  

  “北寨守不住了,陆千户已经战死!”

  

  “报——!南寨已经沦陷,鞑子正切断我军后路!”

  

  战阵之中,噩耗不断报来,经营半年之久的防御工事付诸东流,傅映红深知大势已去,忙令鸣金撤军,收拢残军向汉水码头边战边撤。

  

  ——————————————

  “快!动作快!”

  

  黄蓉持剑而立,一面指挥着工兵们铺设浮桥,一面焦急眺望远处,八大寨方向已杀得天昏地暗,宛如人间炼狱,宋军败退的动态已隐约可见。

  

  此前吕文德本想用沉船封锁汉水与蒙军决一死战,可任烟运送的补给被毁,还需靠船渡运送,所以沉船封江一事暂时停止,没想到今天却帮了大忙,工兵们用沉船固定浮箱,再在浮箱上搭起木板,很快便铺设了两座可通人的浮桥。

  

  “蓉姐!我在这!” 宋引章与女营二都的队伍撤至岸边,黄蓉连忙问道∶“前线战况如何了?”

  

  宋引章满身灰尘,分外狼狈,急忙喊道∶“我们败了,鞑子的炮火太强,轰破了寨门,还未及摆好阵型就被冲散了,吴教头为了掩护我们……战死了……”

  

  黄蓉心头一酸,却知道此刻不是伤心的时候,下令道∶“未受伤者从浮桥撤离对岸,伤者送上战船渡河,动作快!”

  

  黄蓉将宋引章叫至身边,小声道∶“引章,你上那条旗舰,船舱里有正运功疗伤郭大侠和吕大人,你定要保护他们安全撤离。”

  

  宋引章道∶“蓉姐,那你何时撤离。”

  

  “我要在这等傅将军,你不必管我,带着女营将士快撤!”

  

  扬帆起锚,数条战船驶离码头开始南渡,汉水不宽,很快就能抵达对岸,可这时忽然一块大石落在旗舰左舷外,砸起来的水柱冲天直上,多亏有些偏离,郭靖的旗舰才逃过一劫,可边上的战船就没有这般好运了,第二块巨石精准砸在船舱上,轰的一声船舱被砸穿,嗷嗷惨叫不绝于耳。

  

  “蒙古战舰来了!”

  

  蒙古战舰由汉水两侧驶入,军舰上摆着抛石机,立着“刘” 字旗,大旗下立着一位身材颀长的青年,穿戴着蒙古军甲身披黑袍,手扶腰间宝剑,漠视着沿河岸上厮杀的惨烈,他正是蒙古继任的三军主将刘整。

  

  蒙古战舰继续投石,连续数块大石重击在宋军战船上,船舱被砸得支离破碎,缓缓地向一侧歪倒下去,侥幸残存的宋军弃船跳水,惊慌失措,拼命地往浮桥方向游。

  

  刘整不屑一笑,下令道∶“放箭,别让他们活着。”

  

  一时间弓弩手拉弓上弦,箭雨如蝗,向着浮桥上和水中射出,浮桥上的宋军无处躲闪,接二连三中箭摔落,水花四溅,密密麻麻的宋军尸体堆满在浮桥下,鲜血染红了汉水。

  

  黄蓉目眦欲裂,招呼刚刚退到岸边的千户将军,“你来调度指挥。” 然后破音喊道∶“上船,去撞那条蒙古旗舰!”

  

  黄蓉坐船而行,全速前进,迅速逼近刘整旗舰,刘整看见黄蓉战船,脸上挂起淡淡的微笑,可这抹笑未到眼底便收了回去,静静看着黄蓉的战船撞击而来。

  

  身边的亲卫都紧张起来,“元帅,要不要后退?” 刘整道∶“后退?吩咐下去,旗舰前进,先一步撞毁那两条浮桥,绝不能让宋军撤回襄阳。”

  

  黄蓉战船上,女兵道∶“黄将军,不好了,那蒙古旗舰要去撞浮桥。” 黄蓉下令∶“全船加速,不能让它逃了!”

  

  但还是刘整快了一步,撞毁一道浮桥的同时,船尾一声大响,黄蓉的船头已笔直撞在上面,轰的一声木片碎裂,一边挤一边碎,甲板上的蒙军士兵几乎全部翻倒,待摇晃方停,只听黄蓉的声音咆哮道∶“杀上去!”

  

  黄蓉身先士卒,率先翻上蒙古旗舰,甲板上的蒙兵纷纷挺枪来刺,她凤眼一凝,挺身而上,剑枪相接,断金碎玉之声叮当密集,蒙兵皆魂断长剑之下。身后的女营将士也攀橼而上,战在一处,双方都杀红了眼,在金铁交戈音下,坚硬的铠甲在利刃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鲜血如匹练般喷涌而出,甲板上到处都是粘稠的血与尸体。

  

  刘整的亲卫以他为中心聚集靠拢,拱卫在他身边,黄蓉单手持剑,眼中尽是决绝,剑光如影,疾如掣电,飞速收割着敌军生命,忽然瞧见了那帅旗下的刘整,两人目光相对,勃然恨意滔天而升,黄蓉脚尖一点,飞身冲出战阵杀向刘整。

  

  刘整的亲卫都是精锐,一时千枪万刃朝黄蓉而去,四面八方尽是剑光刀影,黄蓉虽已杀出一条血路,但闯过一重,还有一重,眼看她距刘整不过数十步之遥,但这其中隔着百余名悍不畏死的蒙古将士,要闯到刘整面前,谈何容易。

  

  刘整看着黄蓉宛如一个煞神般浑身浴血一步步朝自己杀来,眉头直皱,不理解究竟是什么仇恨在支持着她,大声下令道∶“速速斩杀此女将,此獠不除,必成大患!”

  

  与黄蓉同上甲板的八十名女兵此刻大多都倒毙当场,余下七八员女将也被蒙军伸出的数柄挠钩刺入双脚,接着纷纷将她们拉倒在地,她们再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蒙兵的战刀砍入她们的身体,在发出一声声嘶哑的怒吼后气绝于地。

  

  黄蓉的侧脸被一把弯刀划过,脸颊瞬间出现一道艳红的口子,鲜血顺着划痕滴落。她咬紧了牙,左手持着半柄折断的长矛右手持剑,往前迈了一步,逼得那些亲卫跟着她后退了一步,看着那些抖动的枪尖,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被杀怕了,畏惧她,即便她已成了强弩之末,依旧不敢主动出击去击垮她。

  

  此时蒙古其余战舰已向旗舰靠拢,此次截击海战,共击毁宋军大船六艘,小船二十余艘,战果赫赫,看着蒙古援军纷纷登上甲板黄蓉心如死灰,她此刻已经脱力,绝望地想着如果就此倒下,下场必定是被乱刀分尸,她不怕死,可不想就这么死了,她还没能跟芙儿说最后一句话。

  

  蒙古兵大喊道∶“这女人不行了,一起上啊!” 众人一拥而上,黄蓉瞳孔紧缩, 眼见漫天刀光,斧钺钩叉将要落在自己身上时,一股卓绝强劲的掌风激荡四起,席卷而来,围攻黄蓉的数十名蒙军皆被拍倒在甲板上,再起不能。

  

  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身形裹住了黄蓉摇摇欲坠的身子,心疼道∶“蓉儿,我来晚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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