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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打屁股三篇,1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8130 ℃

神雕前传

小龙女挨板子,打屁股 “姑娘,请问……” 草丛乱石中,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眼睛忽闪忽闪地,目光向她投过来。

“你刚才叫我什幺?” 少年的眼睛更亮了。他用手狠命擦着自己的粗布衣裳。“姑、姑娘。” 那女子嗤的一声轻笑,嘴里重复着:“姑娘。”似乎颇为新奇。

少年低下头,看脚底的乱石。这女子不高,但决不矮,只是瘦,看起来很小的样子,容貌却极是清丽。少年想着:刚才,太阳从那幺多大树中间钻过来,涂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倒真美,就是太白,有点……太白,白得象水,象雾,象……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反正,就是……说不清楚。少年想抬头再仔细看看姑娘的面孔,可是突然觉得没有了力气。他的心跳得厉害。

少年这幺想着的时候,耳旁响起了姑娘清亮的声音:“你是怎幺找到这里来的?” 他回过神来,终于抬了头,看着姑娘的眼睛,笑着说:“那边……就是从那边来的。”说罢转身,手往远处一指。

这是在密密的树丛里的一处,远方树丛的尽头是一道六七丈高的青草斜坡,斜坡的后面是隐隐约约的群山。少女望着远处山的轮廓,问道:“那幺,你是全真教的小道士了?”问罢顿时脸上孕满笑意,想自己也太过荒唐,这个粗壮憨和的少年怎幺可能是全真教的人呢,人所共知,全真教上下,每个人都是油头粉面的。

少年也笑着,仍然看着姑娘的眼睛:“我是山下张村里的,今天是偶然路过此地。” “你撒谎。” 少年的笑开始变得不自然:“没,没有,的确是……” “小子,想活命就说实话。”少女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少年说。“你不知道这里是什幺地方幺?” 那少年大急,紧着擦擦布衣的下摆,忙着对少女说:“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以去张村问,我叫张畅。我只是路过这里的,你去问村头的林先生,他知道,我出来前是跟他打过招呼的……” 少女脸上青气一现,便即隐去,冷笑道:“我道是什幺高人,原来却是这幺一个傻子!”再不搭话,转身欲走。少年心想,这一分别,不知要何年何月再能相见,情急之中,更无可想,猛地里清啸一声,向少女背后抓去,正是川中眉山门的绝学“虎哮奔腾”。

少女轻轻侧身,却毕竟小瞧了那少年,避之不及,只一念之差,左肩已然被制,一袭白衣上沾了不少泥灰,想是少年手上的。少年连忙跳开,躬身道:“姑娘,这……张某得罪了。” 两人相对而视。少女心中暗怒,脸上却不动声色,从怀中缓缓取出一团冰绡般的物事,双手一分,右手将一块白绡戴在左手之上,少年定睛看时,却是一只手套。少女跳上一块高石,将手套戴好,向那少年道:“喂,姓张的,你向姑娘挑衅,休怪姑娘不饶你。”说着便要冲将下来。张畅大叫:“龙姑娘,万万不可!” 少女立时停住,向杨过脸上望去,眼光寒似玄冰。她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竟是承认了。

杨过见少女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有气,决定戏耍她一番。他想起了村里听到的关于小龙女的传说,想起了那天负气出门,在丛林中迷路后遇到孙婆婆,孙婆婆跟他讲的话…… 他问:“孙婆婆,那位龙姑娘怎么从来不出门呀?” 孙婆婆说:“她哪里敢!上次她偷偷出古墓去玩,回来以后就被我打了一百下屁股,她的屁股肿了好多天哪!” 他听后,头脑中立即呈现出传说中的小龙女被光着屁股挨板子的情景,兴奋不已。

他又问:“婆婆为什么要打她?” 婆婆慢悠悠地回答说:“规矩。规矩是不能变的。这是祖师爷定下的门规,凡有犯者,须褫衣杖责臀部,以示警惩。” 现在这清雅绝俗的美少女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想,谁让她出那古墓的,这回她的屁股可要好好挨顿板子了…… 想到这里,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大声说道:“姑娘还是快回古墓吧,免得屁屁再被婆婆打肿了。” 话音刚落,只见小龙女身体一振,但仍然紧闭着双唇,冷冷地看着他…… …… ……小龙女垂着头向石门走去,弯下身子,从门后取了一根黑漆竹板,然后又翩翩地走回油灯下,把板子递给孙婆婆。老妇叹了口气,道:“唉!自作自受!姑娘,趴下受刑吧。”小龙女轻哼一声,走到石室中央五座石头长凳旁边,在第四条石凳上趴了下来。

孙婆婆手持竹杖,颤颤巍巍地跟来,嘴里不停地说着:“作孽啊……作孽啊……”接着又听到小龙女的声音:“要打快打吧,这样慢吞吞,**在旁边看了会好受么?” 孙婆婆借着暗淡的灯光,走到小龙女趴着的石凳前,伸手掀起姑娘白裙的下摆,褪下她的长裤,然后慢慢将小龙女的内裤脱去,露出了她两瓣肉嘟嘟的屁股蛋儿。杨过大吃一惊,几乎便要叫出来,心想一生有此遇,虽死也无憾。只见小龙女回过头来,低声说到:“八十下吧。”孙婆婆点点头:“也好,也好。姑娘,准备受刑了。”说着猛然一板子打了下来,竹板虽小,但挥动时加上内劲,便如钢鞭一样,只听清脆脆“叭”的一声,这一板重重打在了小龙女翘着的屁股上。小龙女低吟一声,两臀上的嫩肉不住颤抖,显得极为疼痛。

孙婆婆专心致志地挥动板子,狠狠揍着小龙女的屁股,而且打得极准,板板命中她臀部中间肌肉最丰满的地方。小龙女紧闭双唇,故做轻松地微笑着,一边笑一边用赤裸的屁股迎着孙婆婆的板子,显得怪异之极。杨过脑海里想象着小龙女挨了板子后屁股由白变红的情状,不禁一股血气从胸向上涌,激动的几乎不能自已。

“四十下了。”孙婆婆哑着嗓子叫着,小龙女勉力应道:“不,四十五下吧?”孙婆婆大怒:“在祖师爷面前,还敢扯谎!”说罢再次将板子挥起,“啪啪啪……”痛打在小龙女屁股上。这时的龙姑娘已经不笑了。

不知这啪啪的声音响了多长时间,石室里静得出奇,只有孙婆婆的报数声可以耳闻。“已经八十下了,但依姑娘今日所为,还应重罚。”小龙女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孙婆婆道:“受不住了?上次你光着屁股挨了一百下板子,不是也挺过来了么?记着师祖遗训,少跟外面的男人来往!”说着俯下身去,单手握着板子,另一只手轻轻一撩,小龙女的白衣就全被掀了上去,她的整个下身裸露出来。杨过挺挺身,只能看到她身体的侧面,在油灯照耀下,她身体曲线毕露,臀部高高撅起,两瓣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已经通红通红,虽然上面布满了板痕,但仍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娇嫩润滑……杨过轻轻移身,没声息地转到屋子的另一角,这里看到了她整个的屁股。

孙婆婆的板子又重重打了下来,在小龙女的光屁股上发出奇怪的劈劈的声音,原来是先前用力过大,板子已然打裂。孙婆婆叹口气:“这么多年,打你用的竹板子都换了几十根了,还不懂事,唉。”说着突然抬起巴掌,狠狠扇在少女屁股正中,声音响亮之极。小龙女全无准备,啊的叫了出来。孙婆婆又道:“这么个样子,怎么去练玉女心经啊,我看连你师姐也对付不了。”“谁说比不过她?”小龙女低声道。“对,你还嘴硬。”孙婆婆说着从小龙女脚上脱下一只鞋子,杨过看到,小龙女光着的脚丫雪白雪白的,想必小龙女的屁股平时就是这颜色的。孙婆婆站到一旁,这时杨过总算看到了小龙女的赤裸的下身。孙婆婆手中的白鞋揍了下来,只听劈--吖,清脆地揍在小龙女屁股上,杨过注意到那一瞬间小龙女两片屁股被打得乱颤。可怜的人儿还不来及叫出声,第二下又打到。只见她死死咬住牙关,双手紧紧抓住石凳的两边。劈-吖--劈-吖--劈-吖--白鞋接连不断地落在小龙女的屁股蛋儿上,她把屁股绷得紧紧,希望早点结束惩罚,哪知绷得越紧,屁股反而越疼,起初她还可以咬牙坚持,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后她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孙婆婆的鞋底也揍得更快,小龙女不停地惨叫着,叫声虽小虽促,但每一声娇呼都能清楚地传入杨过的耳中,他感到下身一阵异常。

不知二百下是怎么打完的。其实只一顿饭时间,不过杨过觉得太快,小龙女觉得太慢。挨过了板子,小龙女无力地趴在石棺上,一动也不动。孙婆婆给她穿上鞋子,依旧哑着嗓子问小龙女:“姑娘,起来吧。”小龙女没有说话。孙婆婆帮她把里外裤子提好,随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揍了一掌:“道歉去。” 小龙女身子一歪,瘫在地上。半晌,她终于挣扎起来,跪在第四座石棺前,高高地撅起臀部。孙婆婆道:“道歉。”小龙女仍是没有说话,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

张畅悄没声儿地向外挤,猛然撞在了石墙上。孙婆婆惊问:“谁?”只两步便蹭到身前,张畅大惊,忙伸手格架,忙乱中早被孙婆婆连点三穴,身子不听使唤,慢慢软倒。他看到孙婆婆诧异的神情,听到小龙女的喘气声:“他……婆婆……杀了他……我……我来……”不知怎的,张畅觉得自己格外平静。这位爱幻想的少年看到孙婆婆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眼前浮现出无数熟悉而陌生的画面。他想起了山下村子里的爸爸妈妈,爱和他吵架的兄弟,喜欢读书的林先生,想起眉山上的师父和师兄弟们,想起眉山的猴子,但是想得更多的,是今天看到的那双灵动的眼睛,那副清亮的嗓音,那个纯洁的臀部。张畅想,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于是他开始笑。

他躺在地上,正开始笑的时候,看到了小龙女的身影,看到了她的眼睛, 是湿润的了,他知道那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记住了那个眼神,同时,他看见孙婆婆的手挥了下来。(完)

金庸同人之小龙女——绝情谷底

  却说那日,杨过苦等十六年,却再没能和小龙女相会,于是纵身跃入谷底,只道定然粉身碎骨,从此一了百了.却不料谷底别有洞天,游过寒潭,在谷中见到一处茅屋。这绝情谷底本是无人之处,此处却有茅屋,自是小龙女所建。杨过飞奔至屋前,踟蹰良久,终于鼓起勇气,颤声道:“杨某冒昧拜谒,请予赐见。”说了两声,屋中无人回答。伸手轻轻一推板门,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杨过举步入内,只见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房中床榻桌椅,全与古墓中杨过的卧室相同。室右有床,在古墓中本是他小时练功睡卧所用的白玉床,此处的却是粗木搭成。

  杨过见此情景,坐于床上,回想起小时候不肯睡此冷床而被姑姑重打屁股,又想起在古墓与小龙女成亲之时,如今十六年未见,不觉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杨过忽觉一只手轻抚他的头发,抬眼看去,只见身前盈盈站着一个白衫女子,雪肤依然,花貌如昨,正是十六年来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小龙女。一时间,杨过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把将小龙女揽入怀中,二人相拥良久,并肩坐在床上互诉十六年来的经历。不觉时已过午,谷中幽雾蒙蒙。

  杨过叹道:“龙儿,你容貌一点也没变,我却老了。”小龙女柔声道:“不是老了,是我的过儿长大了。”十六年分别,此时二人再见,小龙女也显出一丝的俏皮,又莞尔道:“当初在古墓时,我还打你屁股,如今过儿已经这般大了。”杨过接口道:“倒是龙儿你,害我二人十六年不能相见,这次倒应该打你屁股了。”

  其实,杨过得见小龙女,已是欣喜万分,当初小龙女跳入谷中,亦是不得已为之,杨过心中并无半点怪罪之意。只是提起小时挨打之事,杨过童心大做,玩笑之语。不料小龙女闻言,敛去笑容,自床边拿出一把竹尺,跪于床前,双手将竹尺呈于杨过面前。这竹尺一尺余长,色已泛黄,边缘也已磨得光滑,想是颇有些时日了。小龙女低声道:“我二人本是夫妻,当日断肠崖前,原是不该相欺,害我们十六年不能相见,更是当罚。我所中之毒驱尽之后,更是悔愧难当。就砍谷中绵竹做了这把戒尺,每日早晚间自罚,以消心中悔愧之意。如今夫妻相见,自当由过儿来罚。”

  杨过一时愕然,原本只是玩笑之话,却引出小龙女负荆请罪。杨过知她这十六年间,只怕愧疚之意颇深,而刚刚有听说自己断肠草解读之事,此刻只怕更是后悔不已,若当初不曾不辞而别,这十六年间,不仅身毒可解,也没有这漫漫相思之苦。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修炼玉女功,屏绝思虑欲念,戒喜戒怒,于这愧字却难以消除,反而根植于心。

  杨过接过戒尺,知道小龙女今日若不能抛去自责之意,只怕日后都会成为一个心结。于是轻声道:“龙儿你自然是该罚的。”说话间扶小龙女起身,让她卧于木床之上。小龙女一袭白衫覆于身上,凸显出她身材曼妙,娇臀微现。

  杨过轻提竹尺,也未训话,举手便打了下来。不轻不重,不缓不急,有节奏的打了5尺。小龙女本是杨过**,此时却如顽童般被杨过用戒尺打了屁股,颇觉羞涩,将头埋入双臂之中不肯抬起,只觉屁股微痛,知是被打了5尺,却嫌太轻,又不好意思明言请求重打,只好低头不语,略将屁股翘起,以表甘受重罚之意。以杨过之聪明,见小龙女娇臀翘起,立解其意,也知道只有重打使小龙女委屈求饶,方能化解她心中愧疚。这十六年间,杨过也曾暗自埋怨小龙女不辞而别,未守夫妻同声同死比翼双飞之义,只不过这种埋怨被深深的相思之情所掩盖,如今得以相见,小龙女翘臀待罚,却将杨过这种埋怨之意引了出来,杨过也隐隐觉得,几日要好好整治小龙女一番,以振夫纲。

  念至此,杨过将竹尺压在小龙女臀峰之上,平平的打了下来,杨过出手精准,每一尺都打在臀峰最高之处,没有一分一毫的偏差,一尺比一尺打得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小龙女只觉臀峰之上痛前一尺的痛还未散去,后一尺已然打下来,而后一尺总是比前一尺要重,初时还不觉痛苦,但痛感累积而又一尺重过一尺,越往后越觉难捱。杨过用这种方法,便是想让小龙女呼痛求饶。偏偏小龙女生性纯真却又颇有些执拗,竟是强捱着不肯开口,只将头深深埋下。十余尺过后,小龙女臀上,背上,皆渗出汗来,白衫紧贴于肌肤之上,衬出其玲珑身材,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杨过一连打了二十板,见小龙女全无求饶之意,知是如此惩罚无法奏效。只有未见世面的小女孩,才会挨打痛极求饶。小龙女一生颇为坎坷,单是年幼时在古墓练就不喜不怒玉女功时,便不知挨了多少板子,至于后来身负重伤又中情花剧毒,其痛苦更是百倍于此时。此时挨了几戒尺虽然疼痛,但若说痛得熬不过去,却是不可能的。

  杨过自幼古灵精怪,心机颇多,此时心生一计,轻叹道:“夫妻之义本应同生共死,不离不弃,若龙儿不在,我又怎能独活。”小龙女埋头闷声道:“龙儿知错,甘心受罚。”杨过接口道:“此乃大错,应当重重惩罚,不能随便了事。”小龙女心道,此时岂不是正在惩罚,又如何说随便了事。她素知杨过鬼点子甚多,此时定是又有了什么主意,不过她本就是主动请罪的,于是应道:“任凭过儿处置。”杨过也不多言,伸手在小龙女腰间白衫一提一拉一抖,小龙女只觉臀背一凉,双臂从袖中滑出,一袭白衫已然被脱下,置于一旁。十六年来,绝情谷底并无棉帛,除了当初跳下时这一袭白衫,便只有寥寥几件树皮编制用于过冬保暖的衣物,白衫之下,竟是再无衣物。二人本是夫妻,况且年少时曾一同修炼玉女剑法,此刻突然之间脱下衣服,虽有羞涩,却也无从抱怨,只是羞涩之下,将头埋得更深,一时间出神,忘了屁股上即将挨的板子。

  杨过见小龙女屁股上臀峰处已然红肿,红肿之处恰与竹尺一般宽,其他地方却依然色如白玉,又见小龙女羞得低着头出了神,于是训道:“你我分别十六年,今日便打你一百六十板,你可心服?”小龙女低头答道:“龙儿心服。”“服”字尚未出口,杨过一尺便已打了下来,这一尺看似普通,却恰恰重重打在小龙女臀峰红肿之处。小龙女初被剥去衣裳心神不宁,此刻回话却未想到这一尺如此急又如此之重。她惊痛之下,下意识的向侧面闪躲,翻身而起。

  但凡打人板子,在打的同时,往往用另一只手按住其腰背处,才能使受罚之人无从闪躲挣扎。然而杨过单臂,自然无法做到。此时小龙女一时惊痛坐起,发现杨过面色铁青,似是怒极之状,才想到自己俯身受罚,却突然闪身而起,分明是讥笑杨过单臂不能惩罚,触到了他的痛处。当下不敢迟疑,趴回原处,翘起玉臀。杨过斥道:“不得再躲,不得求饶。”小龙女低声应了声“是”,竹尺便又打了下来。这次杨过打得又快又狠,而打的部位凌乱无章,显是怒极而罚。只见竹板在屁股上起起落落,而屁股上的皮肉随着竹板的起落颤抖不止。小龙女只觉屁股上击打连连,似是三五个人手持竹板同时在打,痛得她冷汗直流。又生怕再惹杨过生气,不敢稍动也不敢吭声,只是暗中数着屁股上的板子,此时她只求这一百六十下板子快快打完。

  杨过一连打了四十板才停手,此时小龙女的屁股上先前臀峰处尺子宽的肿痕依然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整个屁股更高的红肿。小龙女微微喘息着,感觉虽然杨过已经停手了,屁股上依然回荡着火辣辣的痛。小龙女不敢伸手去揉,只得咬着牙等待下一轮惩罚的到来。

  杨过将戒尺压在小龙女屁股上,小龙女知道下一轮的板子将要打下来了,忙咬着牙,屏住了呼吸。这一板是打在了屁股下方和大腿相连接之处的,小龙女感觉痛觉并未扩散,但是刻骨铭心。片刻之后,杨过又打了第二板,这一板打得部位比上一板稍稍偏上,与上一板之间既无重叠,也无间隙,这样细细打来。打得很慢,但后劲十足,每打一下,小龙女屁股都会不由自主的抽动。竹板不宽不窄,打到第三板,便已打至臀峰,小龙女感到疼痛难忍,不禁轻声啜泣起来。打到第五板,便已将小龙女整个屁股打过了一遍。杨过从头又打了一遍,打到第十板时,小龙女再也忍不住了,轻呼了一声“过儿”。杨过闻声,略一迟疑,扬手又打一板,问道:“如何?”小龙女不敢求饶,只得低声道:“龙儿知错了。”杨过又打了一板,装作听不懂其中求饶之意,反问道:“知错该当如何?”小龙女只好应道:“该罚。”又是一板打下,小龙女哭道:“龙儿再也不敢了,且饶了龙儿这次吧。”

  杨过见其求饶,又见小龙女屁股已经红肿不堪,知道惩罚得差不多了,便故意问道:“已打了多少?”小龙女不知此问何意,只是答道:“已打六十了。”杨过道:“本应打一百六十,现只打六十,如何饶你。今日且打你八十,剩下八十,待日后回古墓再罚。”小龙女闻言,知是已饶过自己八十板,不敢再多说,低头道了声:“谢过儿。”

  杨过将竹尺扔到一旁,对小龙女说道:“你随我来。”然后不管小龙女有没有跟来,兀自转身走出屋去。小龙女不知其意,又不便多问,连忙翻身下了床,也不敢穿衣,就这样赤身走了跟在杨过后面。此刻已近申时,谷中本难见天日,此刻略阴,谷中雾起,小龙女只觉身上微凉。

  杨过走至寒潭旁一棵千年杞柳之下,折下一条柳枝。这千年杞柳根植寒潭之侧,吸寒潭之水,其枝细而不脆,韧而不柔。小龙女会意,乖巧的跪在一块青石之上,上体前驱,双手撑地。雾霭余辉之中,见她胴体洁白如玉,唯有娇臀红艳如火,别是一番景致。

  杨过空挥了几下柳枝,只听“嗖嗖”风响,对小龙女说:“龙儿,这最后二十鞭,你需数给我听。”小龙女应了声“是”,杨过便挥鞭打下。这柳枝虽轻却韧性十足,在杨过手中更是威力无穷,一鞭打在小龙女左臀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在幽谷之中回荡不已,却见小龙女左屁股上细细的一道深紫色鞭痕清晰可见。小龙女抽了一口冷气,良久,才报数道:“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这一连三鞭,打得稍快,都打在小龙女左边屁股上。小龙女只觉得左边屁股痛的尖锐如撕裂般,与适才竹板之痛全然不同,便是连碰都不敢碰,只是低头忍痛报着数,报数之声却越来越小,无多奢望,只盼下一鞭打在右边屁股,便已知足。

  “啪!”“五”

  这一声“五”却是喊出来的,似是忍痛不住,不吐不快之意。这一鞭仍是打在左边屁股上,小龙女只觉左边屁股已被痛觉占领,而右边屁股红肿之痛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啪!”“六”

  这一鞭终于打在了右边的屁股,虽然依然是尖锐撕裂之痛,小龙女却隐隐觉得这一刻幸福异常,至少左边的屁股暂时不用接受已经累加的痛了。

  “啪!”“七”

  这一鞭依然打在右边,小龙女才感到,原来右边的屁股和左边是一样的,这柳鞭坚韧有力,打在屁股上如刀割一般,两鞭之下,小龙女便觉自己右边的屁股不能再捱了。

  “啪!”“八”

  “啪!”“九”

  “啪!”“十”

  这三鞭依旧是打在右边,小龙女屁股并未感到麻木,但是除了痛觉却也感觉不到其他了。此刻她也不知是希望杨过下一鞭打在那边屁股上了。

  “啪”

  这一鞭是横着打下来的,左右均占,显得极为匀称。小龙女屁股不由自主的一紧,报数道:“十一。”

  “啪!”“十二”

  “啪!”“十三”

  “啪!”“十四”

  “啪!”“十五”

  “啪!”“十六”

  “啪!”“十七”

  杨过又一连打了六鞭,这六鞭虽未加重,但小龙女屁股上鞭痕交加,却是难耐。此时她娇臀之上,青紫的鞭痕依然连成一片其中隐隐透出红肿之意。

  “啪!”

  这一鞭较之前几鞭都要重得多,直打得小龙女几乎匐于石上,她连忙跪起身来,将屁股翘得更高,报数道:“十八。”

  “啪!”

  这一鞭依然很重,不过有了上一鞭,小龙女已知道后面这两鞭也定然不轻,终是咬牙忍住,从牙缝中报数道:“十九。”

  小龙女知道,只剩这最后一鞭,今日的惩罚便可结束。而这最后一鞭却迟迟没有打下,小龙女已觉得双膝胀痛,暗中期盼这一鞭尽早结束。

  却听柳鞭在风中“嗖”的声音,小龙女全身一紧,柳鞭已然打在屁股之上,虽亦觉痛,却破为微弱。“啪”的一声依然清脆,却小了不少。小龙女只道是杨过失手,也未报数,只待这一鞭重新打下来。不料杨过却已扔下柳枝,俯身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龙儿,既已经打完了,便不需再跪着了。”语气中无限的爱意与关怀。小龙女却再也忍不住,似委屈,亦似感激,眼泪扑簌簌落下。她低声道:“过儿,这几年来我早晚自罚,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痛楚,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痛快。”杨过闻言,知道小龙女愧疚之意已消,又看到她被打得红紫交加的屁股,暗自后悔,今日的惩罚实是过重了

小龙女公堂受刑

堂上群雄本来一齐注目朱子柳与霍都二人,那白衣少女一进来,众人不由自主的都向她望去。但见她脸色苍白,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时一见那少女,各人心头都不自禁的涌出“美若天仙”四字来。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这少女不知怎地,步履略有踉跄,仿若受了伤,不过剪水双眸还是固执的向着左右扫视,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像是寻找什么人。

杨过一见到那少女,大喜若狂,胸口便似猛地给大铁槌重重一击,当即从屋角里一跃而出,抱住了她,大叫:“姑姑,姑姑!”

这少女正是小龙女。

小龙女被杨过一把抱住,秀眉微蹙,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不过却并未叫出声儿来,柔声道,“过儿,你果然在此,我终于找到你啦。”杨过流下泪来,哽咽道:“你……你不再撇下我了罢?”小龙女摇头道:“我不知道。”杨过道:“你今后到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大厅之上千人拥集,他二人却是旁若无人,自行叙话。小龙女拉着杨过之手,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杨过忽然反手握住小龙女冰冷的柔夷道,“姑姑,这里人好多,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你带我飞出去,就和小时候一样。”

小龙女的酥手微微一颤,摇头,“我飞不动了。”

“没事,姑姑,我带你飞。”说着,杨过抓紧小龙女的手儿,脚尖一点,便犹如雀儿一般绝尘而去,堂上群雄见了杨过露这手轻功,都心中暗叹,就算是能打得过他,也必然留他不下,知情者知道那小龙女是杨过的师父,武功还在杨过之上,若是真打起来,恐怕自取其辱,便纷纷散去了。

杨过带着小龙女飞到一处山林僻静之所,道,“姑姑累了!你先坐下!”

小龙女脸色微微泛红道,“我不坐!”

“你坐嘛!”杨过撒着娇一把将小龙女按坐在一块青石上!

“啊!”小龙女这下再也忍耐不住,发出来一声惊呼惨叫!

“姑姑!姑姑你怎的了!”杨过连忙将小龙女扶起来,却发现她白裙臀腿的地方隐隐有血丝渗出来,再细看她的柔夷上,也有伤痕!

“姑姑,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杨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叠起来放在大青石上,扶着小龙女趴在青石上面,解开了小龙女的腰带。

“不要!”小龙女酥手按住了杨过的手,脸色绯红。

“姑姑!你伤的很重!要上药的!”

小龙女犹豫踌躇了片刻,心想,反正人都是他的,屁股给看了又怎样。

便放下了手。

杨过这才解下小龙女的腰带,将她的裙摆撩起来,发现小龙女臀腿上伤的极重,血丝已经完全浸透了衬裤,外裤和裙摆,他小心翼翼的将小龙女的外裤剥下来,衬裤已经被血渍浸润,粘在了小龙女的臀面儿上,需得慢慢剥起来,饶是如此,小龙女依然疼的倒吸冷气。

白娟的短衬裤剥去之后,杨过不由得惊呼一声,“姑姑,你这是怎生被打成这样!”

只见小龙女那一双饱满丰盈的臀瓣儿皮儿,整片整片的肿起来足有半寸厚,除了臀胯两侧和腰部的皮肤还是雪白如凝脂,其余的臀翘臀峰,甚至臀面臀底,乃至臀根和大腿交界的地方,都布满了一条条用毛竹大板子抽打的板花儿,层层叠叠,一板交织着一板,毛竹板子边缘在她的臀面撕开一条条细碎的伤口,血渍从破掉的油皮处一点点渗透出来,透过白里透红,像是熟透蜜桃一般的肿臀,更有一片片淤青绽紫的伤斑。

“姑姑,是谁打得你,我要杀了他给你出气!”

“不!不,都是一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是姑姑做错了事情,挨打受罚,也是心甘情愿。”

小龙女脸色羞红,“好过儿,姑姑疼的厉害,你快帮姑姑上药,姑姑讲给你听就是了!”

杨过心疼的想哭,一边拿出金疮药,帮小龙女细细涂抹。

一边听着小龙女娓娓道来,“过儿,姑姑自与你分别,在山野间兜了个圈子,重新潜水回进古墓石室。我十八岁前在古墓中居住,向来是是心如止水,不起半点漪澜。”

说到这,小龙女顿了一下,又道,“但自与过儿你相遇,经过了这一番波折,再要如旧时一般诸事不萦于怀,却是万万不能的了。每当在寒玉床上**练功,就想起与你曾在此床睡过;坐在桌边吃饭,便记起当时饮食曾有过儿相伴。练功不到片刻,便即心中烦躁,难以为继。如此过了月余,再也忍耐不住,决意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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