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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下風處(下)

小说:海波揚蜃 2025-08-31 08:41 5hhhhh 8740 ℃

  8. 下風處(下)

  何珀皓狼狽地跑回李公館。

  「是白棟辰!是白棟辰他殺了⋯⋯」何珀皓聲音顫抖,吸著鼻子,一副快哭的樣子。

  這時李颺濤走到大廳。何珀皓撲向李颺濤:「李大爺,拜託快送我回東寧⋯⋯我想回家,我怕白棟辰又來追殺我⋯⋯」

  何珀皓沒碰到李颺濤,就被旁邊的手下抓住。

  「先帶何公子回臥房吧。」李颺濤下令。

  就這樣,何珀皓被李颺濤的手下架回房間。他沒有掙扎,只是不斷地說白棟辰會過來殺他。接著何珀皓被扔回臥房。

  當時兩人在往帛泥的路上,白棟辰不知勸了幾百次,要何珀皓打消念頭。

  「你這樣回去李颺濤家,不是讓李颺濤更戒備嗎?」

  「但這樣才可能說服他,你想要殺我。」

  「即使如此,他也不可能讓你活到天亮。」

  「他也想殺你吧?可能他會想用我把你引過來。」

  何珀皓等,過了很久的時間,有人送了晚餐進來。房間沒有窗,看來已經日落。白棟辰的人,應該都差不多在外頭,一樣在等待。

  假如白棟辰沒有算錯,今晚會是何珀皓的潮期。

  原本白棟辰曾用這件事反對何珀皓的行動。

  「你怕我飢渴難耐,忍不住坐上李颺濤的腿上嗎?」

  如果這樣的話,李颺濤可能還不會這麼快殺了他。

  何珀皓吃完晚餐,躺在床上。提出這個構想時,他還沒什麼感覺。但現在時間越晚,他越緊張,害怕自己的潮期會影響整個計畫。

  「這個計畫很糟。」白棟辰說。

  「你現在不做,你要什麼時候做?等他知道你發現他是假死的時候嗎?」現在應該是李颺濤最鬆懈的時候。再遲一點,風向改變,李颺濤又要往北移動。

  「儘量不要跟李颺濤正面對決,能躲起來就躲起來。」

  何珀皓才剛想起白棟辰這句話,僕人就來敲門,說李大爺找他。

  「還能躲去哪啊?」何珀皓心想。他起身開門,跟著僕人走過走廊,上二樓。

  一路上都沒有人防守,第一天晚上何珀皓就觀察到。李颺濤的手下並不會每天都待在李公館,大多有自己的家。無家可歸的、從外地來的才會睡在李公館,不過他們會飲酒、賭博到深夜。形象是紈絝子弟的何珀皓,當然也參與了一次飲酒賭博。這些資訊,何珀皓前一天就全寫在紙上,折起後塞在妓院的床板。

  不過李颺濤的房門倒是有人守著。僕人跟手下點頭,僕人敲門告知何珀皓的到來後,開門讓何珀皓自己進去。

  「我一直想不透,為什麼明明死的是我的坤陰,被白棟辰綁來的卻是你。」

  那就別想了吧。「因為我父親考慮和您合作,所以白棟辰憤而⋯⋯」

  「那怎麼會選擇綁你這個廢物呢。對你父親來說,有人能接收遊手好閒的小兒子,那不是更好?反正三個能幹的孩子都還在身邊。」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不自己去問白棟辰。」

  「或是你搞上了我的坤陰,才被他綁過來?」李颺濤抽出劍,嚇得何珀皓退後幾步。「是因為這樣嗎,我的小叔子?」

  門在這時被推開,白棟辰拔出腰刀,走到何珀皓身旁,把何珀皓護在身後。

  「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你長這麼大了啊。」李颺濤的口氣雖然是敘舊,卻是斬向白棟辰。「有多久了?十年?還是更久?感覺才像上個月的事。」

  白棟辰咬牙,十幾年來他等待著這刻。閃過李颺濤的攻擊,白棟辰原先選擇防守,希望能慢慢磨掉李颺濤的體力。不過李颺濤的攻擊沒有一絲減弱,這讓白棟辰的動作轉為積極。

  「快走!」白棟辰大吼。何珀皓這時才回過神來跑出房間。

  何珀皓站在走廊上喘著氣。門外的守衛倒在地上,身上刺著短箭,已經死亡。何珀皓倚著牆,雙腿無力的他跌坐到地面。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背都是汗,四肢都在發抖。

  明明不是他第一次見到死亡、殺戮,卻是比在那個島嶼上更令他恐懼,恐懼得難以行動。

  活下來,這已經不是你的事了。何珀皓告訴自己,那是白棟辰的復仇,如果白棟辰死了,那包藥的藥效解除,那他就能回去以前的生活了;如果白棟辰沒死,那就等藥效解除,如同這幾個月的狀況。現在的自己該做的是想盡辦法活下來。何珀皓努力起身,發軟的腳拖慢他的速度。

  接著他聽到白棟辰的吼叫。

  那瞬間何珀皓似乎忘了呼吸。他轉身,用跑的回到剛剛的房間。在自己意識過來時,他已經搬起木椅,砸向李颺濤的頭。

  結實的木椅沒有分裂,而是從何珀皓手裡飛出。

  李颺濤被突然的攻擊撞得有些頭暈,但很快地站穩腳步,看清楚攻擊他的是何珀皓,露出戲謔的笑。「何公子還沒哭著回去找媽媽啊?」

  大腿跟手臂被砍傷的白棟辰,強忍著痛楚,撲上李颺濤,短刃刺進李颺濤的側頸。

  李颺濤本來試著回擊,卻立即癱軟倒地。白棟辰沒有好到哪裡去,鮮血不斷從他的手臂跟大腿流出。

  「你怎麼回來了?」白棟辰的聲音很飄。

  「噓——不要說話!」何珀皓跑到白棟辰身邊,他焦急地想找任何東西止住白棟辰的傷口,特別是手臂上的。他推開李颺濤的屍體,把李颺濤的腰帶抽出,綁在白棟辰的手臂上。

  這樣對屍體太不敬了。白棟辰心想。

  可是何珀皓完全沒有心思顧及其他的事,他拿白棟辰的短刃,割開自己衣服的下襬,同樣綁在白棟辰受傷的大腿。

  「可以走嗎?」何珀皓擔心地問。

  白棟辰說可以,可是起身時卻中心不穩,要不是及時被何珀皓抓住,可能還會多摔擠到傷。白棟辰的手攬著何珀皓的肩膀,而何珀皓摟著白棟辰的腰。因為白棟辰的每一步都走得跛,所以何珀皓的步伐不快。

  「你怎麼回來了?」

  「我害怕你受傷,我怕你死掉。這樣就沒有人能帶我回東寧了。」

  「可是我死掉的話,你就不會有潮期,也不需要只靠我來解決。」

  何珀皓想回「你傷到腦了嗎?說那什麼話。」可是他跟白棟辰都注意到,本該出現的潮期沒有出現。

  「恭喜何公子,終於恢復自由。」白棟辰的嘴裡感到苦澀,原來何珀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找到了真愛。「又能繼續放縱享樂了。」

  「我以為會需要好幾年的時間。」

  白棟辰也以為。剛開始他一想到何珀皓可能會綁在自己身邊好幾年,自己必須替何珀皓解決性慾的需求就後悔到不行,想說幹嘛自找麻煩;可是現在何珀皓隨時都能離開,卻讓白棟辰感到失落。

  「有辦法走樓梯嗎?」

  「可以。」白棟辰另一手扶著牆,兩人用更慢的速度下樓。

  兩人還沒完全走下樓,就被白棟辰的手下發現。雖然白棟辰傷勢不重,但還是需要盡快到大夫那去抹藥。離開前白棟辰跟陳大哥說:「這裡就交給你處理,這條航線就由你來負責。」

  因為沒有馬,是由不同的下屬扛著白棟辰跑的。何珀皓跟在後頭。

  大夫半夜被吵醒雖然很不高興,卻還是仔細地為白棟辰清洗傷口、敷藥。

  因為疼痛,雖然白棟辰沒有縮起身體,還是發出微小的悶哼。反倒是何珀皓,明明受傷的不是他,卻發出「嘶——」的聲音。

  「或多或少會留下疤痕。約莫休息幾天,傷口自然會癒合。」大夫抹完藥膏,為傷口裹上布時這樣說。「布每天都要更換,藥膏後日再過來補。白天過來,不要晚上。」

  白棟辰道謝後,請手下給大夫一些銀幣。

  手下把白棟辰帶回他們躲藏的房屋。把自己的老大放在床上後,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只剩何珀皓沒有。何珀皓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

  「你不上來嗎?」白棟辰問。

  「不用。」打算坐在椅子上睡的何珀皓說。

  「沒關係,你可以過來一點。」白棟辰挪動位置。

  「我又不是沒良心到還要跟你搶床睡。」

  看到何珀皓不願意上床,讓白棟辰有點消沈。

  「我當時在想,如果我死在李颺濤手下,我還有什麼想做的事。」

  「都過去了,不要說這些。」

  「我發現我自己想跟你做。」白棟辰撒謊,他怕何珀皓今晚後就會離開他身邊,回到以前縱慾的生活。白棟辰希望至少還能再跟何珀皓做,一次也好。「跟你做還滿舒服的。」

  「你現在受傷了。」

  「我受傷的是手跟腳。」

  何珀皓的臉皺了起來,他爬到白棟辰的身上。「我不想弄痛你。」他吻了白棟辰的唇,動作輕柔,彷彿自己只要一出力,白棟辰的身體就會碎掉。

  「你為什麼會回來?」結束彼此的吻後,白棟辰第三次問。他舉起沒有受傷的手,用拇指撬開何珀皓的唇。「如果你沒有回來,我可能真的會死在李颺濤手下。謝謝你。」

  何珀皓卻用力咬白棟辰的手指,明明說不想弄痛對方。「不要再說那種話了,我不想你被李颺濤殺死。」

  何珀皓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生氣。白棟辰用那隻有齒印的手捏了何珀皓的臉頰。「我知道了。而且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受傷。」

  可是一想到何珀皓找到了真愛,白棟辰的心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了,明明已經認定這次是兩人最後一次歡愛。「我會負責帶你回東寧,但如果你想要離開,我也不會阻止你。」

  何珀皓把白棟辰的嘴捂住。「誰說我要離開的?」

  白棟辰不知道,何珀皓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話裡的歧異。算了,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了,好好享受這次的歡愛。

  何珀皓吻了摀住白棟辰的那隻手的手背。「就算我現在沒有潮期,也沒有打算離開。」

  說完,放開白棟辰的嘴。見到白棟辰愣住的樣子,趕緊補上:「我知道你覺得我很煩,不喜歡我待在你旁邊。」

  「沒有這種事。」回過神來,白棟辰答道:「我沒有不喜歡。」

  這算是確認感情嗎?何珀皓不知道。但白棟辰接著說:「不要離開我身邊。因為我喜歡你。」

  這次換何珀皓愣住了。

  「這裡這麼硬,是因為被人說喜歡嗎?」白棟辰摸上何珀皓勃起的陽具。「如果我每天都對你說『我喜歡你』呢?」

  「別鬧了,應該是由我來碰你。」何珀皓握住白棟辰的手腕,卻發現拉不開。只好身體向後躺,雙腿大開,伸手向後撫摸白棟辰的陰莖。

  白棟辰硬了,他說的喜歡是真的。何珀皓這時才對白棟辰說:「我也喜歡你。」

  白棟辰又複述了一次喜歡,他輕喘,低沉的嗓音要何珀皓再往前一點。何珀皓照著對方的指示,向前挪動,沒想到白棟辰張開嘴舔舐陰莖的頂部,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你⋯⋯嗯⋯⋯不用這樣。」何珀皓舒服到雙眼瞇了起來,手裡的動作放慢,不時因為快感突然收緊。「應該要由我來⋯⋯」

  何珀皓嘴裡這樣說著,卻是舒服地擺動自己的腰。

  總是直白地把自己的想法曝露出來。一開始白棟辰還覺得很蠢,現在反而珍惜這份自己早已失去的真誠。

  白棟辰雖然不夠熟練,他仍試著讓何珀皓舒服。尋著記憶裡對方會舒服的位置,舌尖勾動冠狀處,牙齒輕磨頂端敏感的位置。他不必開口問,從耳邊傳進何珀皓的哼氣,對白棟辰來說都如同鼓勵。

  何珀皓手裡抓握的力道增大,陰莖的顫動變得頻繁。白棟辰在這時放開了何珀皓的陰莖,對上何珀皓的眼神,淡淡的說:「不是說應該由你來。」

  不滿足的何珀皓咬唇。對,話是自己說的,即使白棟辰是故意這樣,自己總不能反悔。

  「你也想這樣嗎?」何珀皓用掌心摩挲白棟辰陰莖的頂端。「我用嘴服侍你這裡?」

  「下次吧。」白棟辰說:「我更喜歡你現在的姿勢。」

  這樣雙腿大開,把自己暴露出來的模樣。

  「喔?那我該怎麼做呢?」像是要報復,何珀皓假裝不理解。「怎麼做才能讓你更舒服呢?」

  「你覺得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本以為白棟辰會命令自己坐上去。得到意料外答案的何珀皓努嘴,「你不告訴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維持這樣吧。」

  反倒是先起頭的何珀皓焦急地皺眉,維持這個狀態讓他慾火燒不起又滅不掉,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他瞪向白棟辰一臉從容的模樣,可是視線不斷地飄向白棟辰有著水痕的嘴角跟泛紅的下唇。

  何珀皓深呼吸,低頭吻上白棟辰的唇,舌伸入唇間,與對方交纏著。他伸向身後的手抓穩白棟辰陰莖的根部,用自己的臀縫蹭著陰莖。在結束吻前,何珀皓調皮地啄一下白棟辰的唇。

  「喜歡這樣嗎?」何珀皓的聲音急促,口裡呼出的水氣撫上白棟辰的臉龐。「還是想要更多呢?」

  白棟辰雙手捧上何珀皓的臉,淺淺地吻一下何珀皓的唇,接著是臉頰,往耳邊留下碎吻,最後低聲說:「只要是你給的,我都想要。」

  白棟辰的聲音惹得何珀皓忍不住打顫,酥麻感讓他夾緊後臀。由於看不到後方,何珀皓對準穴口,身體慢慢地後退。他感覺得到穴肉慢慢被撐開,努力放鬆下來,不讓後穴夾得陰莖無法前進。

  白棟辰的雙手依舊捧著何珀皓的臉。他凝視戀人的面龐,那雙如同琥珀的雙眼緊閉、皺眉,用指腹掃過髮際與脖頸的交界。白棟辰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陰莖被緊緊咬著,突破收緊的穴口,柔軟的肉壁包覆著他,不時收縮著。

  整根沒入後,兩人幾乎同時輕嘆。

  「這樣我不好動。」何珀皓握上白棟辰的手腕。這次白棟辰沒有反抗,讓何珀皓將雙手壓在床上置於身體的兩側,接著何珀皓的虎口往上,兩人的雙手十指緊扣,握緊彼此。

  何珀皓緩緩擺動自己的身體,上下搖著。白棟辰也頂了幾下,察覺到何珀皓的動作慢了下來,看來是搖到沒力氣了。他起身。

  「你給我躺好,」何珀皓用上半身的重量推白棟辰的胸膛。「傷患要乖乖躺著。」

  「等你自己來,天都要亮了。」白棟辰說:「這姿勢你比較好動。」

  何珀皓本能想反駁,可是白棟辰說得沒錯,自己的上身靠在白棟辰身上,重心的確比較能平衡,動作也加快、加重。讓白棟辰的陰莖撞上何珀皓敏感的位置。

  「白棟辰⋯⋯白⋯⋯」

  「嗯⋯⋯我在。」

  「舒服⋯⋯再、再⋯⋯」

  何珀皓喊著想要更多,白棟辰的粗喘如同在回應對方的求歡。

  兩人不斷交合,肉體間淫靡的拍打,如同浪花。從彼此相識到現在的性愛,對白棟辰來說彷彿夢一般,即使身體感受到真實的快樂,他怕這一切都如同海市蜃樓一樣稍縱即逝。

  白棟辰放開緊扣的雙手,察覺到何珀皓的困惑,他輕聲說「我想抱你」,同時兩臂環抱何珀皓的腰。

  「白⋯⋯再快!再快一點!我要⋯⋯」何珀皓也攬上白棟辰的肩,腦袋混亂到連對方的名字都無法完整說出。

  白棟辰也快了,痙攣的肉穴不斷收縮,像嘴一樣吸著他的陰莖。他咬上何珀皓的頸部,像是要在對方身上刻印。咬住時,舌尖把嫩肉往上齒推,試圖讓牙印刻得更深。

  而何珀皓的指甲陷進白棟辰的後背,身體拱起,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話語。高潮的後穴仍持續痙攣,將白棟辰的精液搾出,白濁注入溫暖的甬道。何珀皓沒有意識到白棟辰射進他的體內,他的臉埋在白棟辰的頸窩,身體小幅度的顫動,還沒完全從高潮緩過來。

  白棟辰看到何珀皓的脖子上,有自己的傑作,他等何珀皓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

  「我喜歡你。」

  何珀皓沒有抬頭,可是收緊的手臂表示他有聽到。

  「你願意跟我一起住在海上,乘船遊覽世界各地嗎?」白棟辰說:「我不想像李颺濤那樣,把你一個人留在岸邊。」

  「難道沒人教你,溫存的時候不要講話嗎?」

  「沒有。那何公子願意親身指導嗎?在船上何公子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教。」

  「我考慮考慮。」何珀皓這個回答當然是刻意要和白棟辰作對,不過他立刻補上:「這次勉勉強強。我還需要多多觀察幾天。」

  等何珀皓清理完畢後,兩人在床上緊緊依偎著對方。白棟辰在睡著前,想起第一次在船長室那晚,自己還百般不願意和何珀皓睡同一張床上,接下來的肉體觸碰在內心更是極度抗拒。現在自己只想摟著何珀皓,雖然已經聞不到對方身上的氣味,但是何珀皓的體溫、鼻息能夠補足因藥效解除而失去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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