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女友微微皱着眉头，娇声说道，“有点涨……你动呀……”

“那我要开始动！”得到了女友鼓励的我就势将她滚烫的身体压在身下，我们的肉体之间再无阻碍，她软弹雪白的奶子被我的胸膛压住，我们的乳头像是两只在亲嘴的小鸟一样顶在了一起，我们的身体也在摩擦接吻，我看向女友眉目如画的俏脸，她也看向我，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我第一次发现女友的眼睛里似乎有熊熊的火在烧。

我抱紧我身下软乎乎的女体，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挺动了起来。冰冰没有叫出声，但我能听到她沉重的喘息，她的身子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当然还有她的紧致甬道，良好的包裹感让我产生了极大的自信，我更加发狠地抽动起来。

“嗯……嗯……”在我的抽插下，冰冰逐渐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那声音和我过往偷听妈妈和罗伯特造爱时候发出的有如狂蜂浪蝶般的叫春声比起来要小的多了，但她细如蚊呐的娇喘声已足够让我忘乎所以，那纯洁又甜美的声音是因为我制造的快感浪潮而发出的，只独属于我一个人。

而我身下的冰冰表现得也出乎我的意料，她和我紧紧相拥热烈地回应着我，初时的的羞涩劲儿早已消失得荡然无踪，她甚至还把她的双脚架到了我的屁股上，用我从没听过的湿润声线在我耳边说：“明昊哥，再快点~”

听到女友的话，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再快再快，“OH，Fuck~”情趣激动的我居然像我的继父罗伯特一样喊了起来，肉棒和软嫩屄肉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我几近癫狂，为处男的我哪里能在这样过量的快感下把持住，熟悉的释放感向我的小兄弟集聚，“唔……唔……不……”

“明昊哥~你不会要射……”冰冰察觉到我的异常，紧张地看向我。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咬紧牙关，面容扭曲，却一刻也不能拖延那箭在弦上的释放渴望。我意识到自己越过了射精的临界点，要来了，要来了，我瞪大了眼睛，直视着冰冰如一汪春水般的眼眸，下身最后一次全力挺动，随着身子的抖动抽搐，我彻底冲上了云端……

第二章 Welcome to The Ice Cream Capital of the World

“这就是你前天说的威尔？”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冰冰举着的手机，人高马大的威尔像黑铁塔一样杵在伙伴们的中间。一双长臂将我们几个紧紧搂住，“是啊，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在看你前一段发的ins，里面有他的回复，我就点开看了看。”

“哦。”

“他这个画风怎么会和你们混在一起？”

“你不知道，威尔到十年级还跟个小孩一样，还没我高呢。”

“真的？”

“真的，谁知道后面他就开始发育了，蹭蹭蹭，两年时间就从被霸凌对象变成校队明星。”

“校队明星？”

“是啊，橄榄球校队，在我们高中简直是传奇。黑人运动天赋就是好，明明他也和我们一样宅了那么多年，还能靠这个拿到大学奖学金，真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知道？也许人家一直都有运动呢。”女友边说边捏了捏我细弱的手臂。

“他练个鬼了，威尔就是从十年级才被他的继父拎着开始打橄榄球，到十一年级的后半段，他就打到我们高中校队，然后就不怎么和我们一起活动了。”

“你看，还是因为锻炼，你也可以试着锻炼……”

过往跟随继父锻炼的失败回忆像一场痛苦风暴一样从我的脑海中掠过，我撇了撇嘴道：“算了吧。我没有运动神经的……”

女友本来还待再说些什么，空姐这个时候走了过来提醒我们收起背板，打开遮光板，绑好安全带，飞机很快就要抵达苏城（Sioux city）机场了。

“你看~”冰冰指向窗外，“有彩虹。”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一道彩虹横跨在一条被大片绿色环绕的河流上。

“那是苏瀑。”我说。所谓苏瀑（Sioux falls）是大苏河上的瀑布群。从空中俯瞰，激流，水雾与彩虹创造出的梦幻景象尽收眼底。大苏河的水流像银色的丝带一样，从岩石上飞泻而下，激起了一片片朦胧的水雾，在阳光下闪烁出光彩，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彩虹。飞越苏瀑的航班我坐过好几次，但因为天气和时间上的不凑巧，我也是头回看到这样的美景。

“苏瀑~”冰冰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真美，你去过吗？”

“当然，确实是个很美丽的地方。”苏瀑公园，我不只去过，还刻骨铭心呢。这一切不只是因为苏瀑的景色优美，更是因为我从未同人说过的初恋，确切点说是初暗恋，在那个夏天，我第一次发觉我喜欢上了我的继姐杰茜……

“明昊哥？”

“啊~怎么了~” 冰冰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是想到什么事了吗？”

“哦，没有~没什么事~“舷窗外，随着飞机继续下降，我们已经远离了苏瀑公园，飞机下方城市的街道和建筑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已经可以看清汽车和行人了，显然，我们正在飞越苏城。”你看我们快到了~” 我赶忙趁机转移起话题，我并不想和冰冰谈论杰茜。这非是我害怕冰冰知道我曾经喜欢上我的继姐，当初的我还没有和冰冰确立关系，我也并没有什么好愧疚的。只是这陈年旧事对我身边的人就像春风轻拂过大苏河所泛起的微澜一般，并没有产生过任何影响，我又何须旧事重提，让他人徒增烦恼呢？

很快飞机便稳稳降落在了苏城机场。我的家在勒马斯（Le mars），这是一座建在佛洛依德河河畔的小城，离苏城尚有些距离。下了飞机以后，我在机场边的汽车租赁店租了辆丰田，便开车踏上我的返家之路。

我们沿着 I-29高速公路向北行驶，很快便驶入了典型的米国中西部乡村风光中。公路两旁皆是广阔无边的田野，七月份的玉米田已经是一片郁郁葱葱，比一人还高的青纱帐在风中摇曳，整片田野宛如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海洋。

整个大苏河流域，也就是周遭这片横跨爱荷华，南达科他，内布拉斯加，明尼苏达四州被统称为苏兰（Siouxland）的土地，属于典型的大平原。它得名于大名鼎鼎的印第安部族——苏族，不过两百年前此处还是苏族的主要势力活动范围。在西部拓荒运动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牛仔们的改造下，这片曾经被野牛充斥的蛮荒原野如今已经成为了米国乃至世界上都闻名的粮仓。

在下了高速转入12号公路后，道路变得更加狭窄，周围的景色也更加宁静，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玉米叶的芬芳。虽然公路并不贴近河流，依旧可以看到远处蜿蜒曲折的佛洛依德河穿过田野，几只悠闲的白鹭随着河流飘荡，更远处的草地上，有牛群正在悠闲地吃草。

自小在上海长大的冰冰从没见过这般田园牧歌的景象，显得很是兴奋，一路上都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Ice cream！”冰冰突然喊了起来，前方公路旁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冰激凌模型。

“欢迎来到勒马斯，”我说，“The Ice Cream Capital of the World。”

“Ice Cream Capital？从哪方面？”

“从法律上。”

“法律？法律还能定这个？”冰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可以定，爱荷华州立法机构通过的法案，将勒马斯命名为“世界冰激凌之都”，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在九几年吧。”

“啊？还能这样……”冰冰看上有点懵，她缓了几秒才说，“这是不是有点不要脸。”

“哈哈哈，你千万不要让本地人听到这个，不然他们会拿枪，”我用右手比出手枪射击的模样，“biu~biu~~”

“真的吗？”

“开玩笑啦，不过这的冰淇凌确实很有名，Blue bunny~我们去机场接你时候吃的甜筒，你记得吧，就是那只蓝色的兔子，算是米国的国民品牌之一，我妈就在那上班。”

“陈阿姨，是在冰淇凌公司上班啊， 听上去真浪漫~“

“我们还有冰淇凌节呢，七月份的第三个星期五。”

“会有嘉年华吗？”

“当然~”

“好耶~”冰冰高兴地说，“到时候我也要去参加。”

“你不只能参加，你就是想在嘉年华上Cosplay都没问题，”我知道女友在国内的时候参加Cosplay的活动，“罗伯特每年都要在嘉年华上Cos古烈，那老头肯定很高兴我们家有人能陪他。”

“罗伯特？你说得是你继父吗？”

“对。”

“他还Cos古烈，哈哈，他这么潮的吗？”

“潮？他不过是因为军队出身，喜欢耀武扬威的米国大兵罢了。”我狠踩了一脚油门。

“你跟我说说他人怎么样，我感觉我有点紧张。”冰冰只见过我们家庭的合照，我并没有和她说过多少罗伯特的事。

“就那样，典型的白人乡下老头，热爱运动~当过兵~后来回来又当警察~”作为一个正宗的Red neck，罗伯特自然当过兵，他去过伊拉克战场，不是萨达姆死的那次，而是九十年代的海湾战争。可想而知他有多老，算起来今年他都有六十啦，年纪大得足以当我的爷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从没喊过他爹，从来都是喊他罗伯特，不过他似乎不在意这些。

“当过兵？当警察？什么意思？”

“我就是说说他的历史，” 我耸了耸肩。“他年轻的时候参加过第一次海湾战争，后来又被派到韩国驻军。退役以后在我们本地警局做到了警长，后来他爸爸去世了，他因为要经营他们摩尔（Moore ）家的祖传农场，就退休了。”

“打过仗，还当过警长，现在又经营农场，你继父的人生挺传奇的嘛。”

“传奇？传奇的凶吧~”即便他现在已经是个六十岁的小老头了，但年岁的增长非但没有让他看起来显得慈祥些，反而让他那张棱角分明只要两天不刮就满布胡须的老白男脸看起来显得更凶了。

“挺凶的？你的意思是他挺严厉的吧。”

“算是吧，他退休以后，在家里也喜欢军事化管理那一套。我们快到了。”接连转过几个熟悉的街角，我与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也放慢了车速。我的家在勒马斯城的边缘，算是一个典型的米国郊外社区。社区四周被农田和林地环绕，静得甚至能听到远处河流的潺潺水声。街道两旁都是独立的带有宽敞庭院的房屋，每家每户的门前几乎都插着或大或小的米国国旗，展示着这个社区的传统与爱国热情。因为今天有些热，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偶尔能看到几个邻居在自家门前修剪草坪或打理花园。

拐过最后一个弯，那栋红顶白漆的双层木屋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屋前的草坪已经被修剪得整整齐齐，阳光洒在房子的白墙上，门廊上的秋千在随风摆动，一切似乎都与我离家前都没有区别。

我把车停在路边上，瞄了一眼腕表，现在是下午三点，我妈还没下班。“这个时间，应该只有罗伯特会在家吧。”

“你继父在家？”冰冰听到我的话后，紧张地转向后视镜，检查起她的妆容。

“亲爱的，你又不是要去参加舞会。”我忍不住吐槽道。

“你懂什么，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冰冰翻了个白眼，把她的刘海又整理了一遍，她这下车推开栅栏走进前院。

我见状也下车搬起了行李。我才刚把行李全数搬下车，冰冰就转了回来说：“我按了门铃，好像没人在也~”

“不会吧，我和他们说过的。”于是我也走进院子开始在屋前屋后喊起我继父的名字， “罗伯特~~罗伯特~~~”我喊了一会儿，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赶紧掏出手机，拨打起了罗伯特的电话，在几声忙音之后，系统女声提示我转入了语音信箱。 “惨了~”

“没关系，我们先进屋吧。”冰冰看到我冲她露出一脸尴尬的神情继续问道：“难道你没有钥匙？”

我点点头。

“那难道我们就在这等？”冰冰说着又踏上门廊。

“都是我的错，我下飞机以后应该再和他确认……”

“明昊哥~过来~”冰冰打断了我，“地上有张便签~”

“地上？”我凑上前。

“可能出去的太急，没贴好掉下来了吧我看看~”冰冰捡起便签看了一眼笑着说：“To My Loyal Soldier, Ed~哈哈，是给你的~。”

“写的什么？”

“我念给你听~”说着她便读了起来。

To My Loyal Soldier, Ed:

The irrigation system in the field has a broken pipe, so I need to go out for some urgent repairs. If you get home before I'm back, please wait on the porch, or you can go return the rental car. Your mom already left your bike at Uncle Sam’s store yesterday, so you can ride it back home. I'll be back by 4 p.m. for sure.

Your Commander,

Robert

（给我忠实的士兵，Ed：

因为地里灌溉系统的水管爆了，我需要出门紧急维修。如果你先到了，请在门廊稍等，或者先去还车。你妈妈昨天就已经把你的自行车留在山姆叔叔店里了，这样你就可以骑车回来。下午四点前我一定回来。

你的长官

Robert）

“我说了他当过兵吧，还以为自己在军队呢~”

“哈哈，这不是挺幽默的吗？”

他搞军事化管理的时候，可就不幽默了，我心想，但我没有把我的想法说出口，我只是对冰冰说：“那我就先去还车？”

“好，那我先在这儿等你，你快去快回。” 冰冰说完便坐到了门廊里的秋千上，轻轻荡了起来。

山姆叔叔的五金兼汽配兼租车店靠近12号公路，离我家不到一英里。我开车过去时，他正坐在门口的躺椅上，一边看着书一边悠闲地摇来摇去。我把车窗摇下来，冲他喊道：“Good afternoon，Uncle Sam！”

山姆叔叔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他有些惊讶：“ Hey Ed, you’re back! Long time no see.”

“Yeah, it’s been a while, ” （是啊，好久没见了）我点了点头， “I’m here to return the rental car and pick up my bike.” （我来还车~还有取我的自行车~）

“Of course, your mom left it here for you yesterday morning. Come on in!” （当然，你妈妈昨天早上就把它放在我这了，快开进来吧~）

我把车开进了停车场，停好车后，山姆叔叔走了过来， “Do you need to check the car?”（需要检查一下吗？）我说。

“Not needed. It looks fine to me. I’m really glad to see you.” （不用，一看就没有问题，见到你真高兴。）”他一边说一边给了我一个熊抱，“If you had arrived a day earlier, you would have seen Jessie.”（你要是早一天到家，还能见到杰茜。）

“Jessie, she came back?”我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她了。

“Yes, just a couple of days ago. She left yesterday. I think Robert seemed a bit angry.” （对，就前两天，昨天就走了，我感觉罗伯特似乎有些生气。）

“唉~~”我没有功夫关心罗伯特为什么生气，我只是为没能见到杰茜感到有些失落。

“Don’t sigh. You’ll be staying in Le Mars for the whole summer, right?” （别叹气，这个暑假你都会呆在勒马斯吧。）

“I guess so.” （应该吧。）

“So, you’ll still get to see her. She came back for the ice cream festival last year. By the way, she mentioned she really wished Ed could have been there too.” （那你就还能见到她，去年她就回来参加冰淇淋节了。对了，她那时候还说真希望艾德也在。）

听到她也想我，让我感到一些莫名的鼓舞，我对她的事总是有些在意，可惜我们之间是如此不凑巧，我用有些遗憾的口吻说：“Last year, it was me who didn’t come home.” （去年是我没回家）

“It always seems to be a matter of bad timing, doesn’t it? But don’t worry, those who love each other will meet again.” （总是不凑巧是吧，不过没关系，相爱的人总会再见）

“Thank you! Let’s go get the bike now.” （ 谢谢你，我们去取车吧）

于是我便跟在山姆叔叔的后头去取自行车，此时一辆外形硬朗的红色福特皮卡正从山姆叔叔的店前疾驰而过，它的半个车身都沾着半干的泥巴。因为本地人都很喜欢这样大马力且充满力量感的车型，所以我并没有在意，我根本不知道车上坐的正是罗伯特，大半年没有回家的我还不知道他已经把他的道奇换成了福特。

我向山姆叔叔道了谢，跨上车，开始骑车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杰茜的事。她那么说？ 这算暧昧吗？她那张因为带着淡淡雀斑显得红彤彤的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们一起熬夜完成的科学作业，我们一起去的毕业舞会，我们在苏瀑公园嬉闹……难道我们之间的过往并不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是真实存在但因为我不够勇敢而错过的……不不不，杰茜一定只是把我当弟弟看，我甚至都没有她高，她怎么会喜欢一个比她还矮的男生。但是杰茜，在上大学前确实都没有交男友，明明喜欢她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因为她心里……快别胡思乱想了，难道你还想问一问杰茜有没有对自己产生过超出家人范畴的感情，她要说不是呢，那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因为这些挥之不去的杂念，我骑得有些慢，直到半路上我想起冰冰还一个人在我家的前廊上等我，想到这茬的我才赶忙用力地蹬起脚踏车来。没有两分钟，我就到了家，房门已经开了，是罗伯特回来了吗？

我把脚踏车停在前院的草坪上，便进了家门。冰冰和我的行李被搬到了玄关，他们两个大活人却是不见踪迹。人呢？会不会罗伯特带她去参观后院的泳池了？我刚往后院的方向迈了两步，就听见厨房旁的洗手间里传来了说话声，我便转头向洗手间走去。

“冰冰是你在里面吗？”

“是……我……是我在里面，我……明昊，你……你先别……”冰冰听起来吞吞吐吐的，但我并不是很在意，我以为她不过是碰到了些囧事。

“怎么？难道你把马桶堵……”我一边笑着，一边走到洗手间的门口，然而下一瞬，站在门口的我大张着嘴，话音戛然而止，洗手间内的景象让我一时目瞪口呆。

冰冰和罗伯特都在洗手间里，这本没有什么，但他们现在都处于一种衣衫不整的状态下。罗伯特光着膀子，他上半身的肌肉显得格外壮硕。冰冰也脱掉了她的外套，露出紧身的横条纹露脐高领短上衣，半个屁股靠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微微前倾。她一手搂在罗伯特粗壮的脖子上，在男人雄壮的身体衬托下显得愈加娇小的身子半倚在他的怀里。她胸前那两团让无数男人癫狂的粉白肉团现在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紧紧贴在罗伯特强健的胸肌上，甚至压得都变了形。她光洁平整的小腹也和罗伯特发福隆起的将军肚紧贴在一起。

罗伯特一只手穿过冰冰柔顺的黑发扶在她的背上，他的另一只手托着冰冰的一条腿，那条修长的丝袜腿上的黑色高跟皮靴不知何时已被脱掉，此刻静静地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她的另一条腿则自然垂下，皮靴的尖头在半空中晃来荡去。

空气凝滞了有一会儿。

"Soldier, Welcome back!"罗伯特第一个打破了沉寂，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样让人有些尴尬的画面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他接着对冰冰说了一句，“Looks like you're fine，It's okay Now.”便放下了她的腿。

“Come over here, what are you standing there for?”罗伯特对依旧原地不动的我用力地招了招手。（过来啊，傻站在那里干嘛）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边朝他们走去，一边开口问道：“What……what happen？”

“就……就是，我刚才……”冰冰正要同我解释，却再次被罗伯特打断了。

"This is my Chinese stepson, Ed. He’s a bit shy."（这是我的华国继子艾德，他有点害羞）他说完就开始大笑，我知道罗伯特又在拿我开玩笑了，“Hurry up, Ed. Don't be like a nerd.（快一点，艾德，别像个书呆子）他说着一把将我扯到冰冰的面前，一边用力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对冰冰说：“My Chinese beauty ，I’m leaving this nerd to you. If you’re not happy with him, next time I’ll introduce you to a cowboy.”（我的华国美人，我就把这个呆子交给你了，要是不满意的话，下次我给你介绍一个牛仔）

冰冰对他的话也只能报以略有些尴尬的笑，罗伯特又转头对我说：“My job is done. A man should take care of his own girl—that’s how it should be. Now go get her down.” （我的任务完成了，自己的姑娘要自己照顾，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去，把她抱下来。）说罢他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洗手间上了楼。

“冰冰，你……你是怎么？罗伯特怎么会那样……”虽然我并不怀疑冰冰会背着我做些什么，但那样的场面，再心大的男人都会介怀吧。

满脸绯红的冰冰赶忙解释道：“你走以后没多久，你继父就到了。我进屋以后去了洗手间，本来想洗洗脚的，滑了一下，还把那瓶子碰倒了，好大一声，”她指了指倾倒在浴缸里装着沐浴露的瓶子，“你继父可……可能因为担心我就冲进来了，他看到我倒在地上，就……就把我抱起来，问我有没受伤。”

“是……是这样啊，你没事就好。”这倒也能说得通，只是这罗伯特就这样冲进来，也不知道避嫌，实在是太没有分寸了吧……

“明昊哥你在发什么呆，先抱我下来啊。”冰冰说着便冲我张开双臂。

“哦~” 我赶忙伸手抱住她，她柔软的身子倒进我的怀里，手掌刚触到她裸露的腰间，我便感受到她肌肤的水润和温热，她被丝袜包裹的大腿传来的触感却是冰冰滑滑的，与她腰身的触感形成了微妙的对比。我双臂发力将她抱下洗手台，却发现自己低估了她的重量，我脚下不自觉踉跄了一下，这才把她放到地板上。

冰冰还没有说什么，觉得方才的表现糗大了的我赶紧解释道：“我……我也是滑了一下。”

“哦，我还以为我需要减肥了呢。”冰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感觉快要尬死的我复读道：“我……我真的是滑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的亲亲明昊哥只是打滑了，不是力气小。” 她轻轻捏了捏我的胳膊，站直了身子。

真丢人，罗伯特这个一身蛮力的家伙肯定一下就把冰冰抱起来了，他连抱更加丰满的我妈都那么轻松，更别说我的小女友了，心知在力量领域完败的我，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冰冰虽然没说什么，但肯定也会把我和罗伯特进行比较的，她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不像个男人，该死，都怪罗伯特……

正当我陷入自我挫败的胡思乱想时，门外传来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女声——“冰冰，明昊，你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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