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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になもも】做蛋糕弄得得去洗澡是誰的錯?(R18)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2370 ℃

寒意侵襲的早晨,沒有排班的日子在暖烘烘的被窩裡睡到自然醒幾乎是最至高的享受,從廚房傳來叮鈴噹啷的響聲卻打破了這份奢望。

河原木桃香從夢境裡醒來,那位如同刻板印象般視體態如命的室友又在自製健身餐了嗎?雙眼緊閉著,她恍惚地想......

不對。她的室友幾個月前早就搬走了,並且自己確實在送行時要求他把另一把家門鑰匙交給自己。

那麼此時在廚房裡傳出陣陣聲響的肯定只能是——

「仁菜,一大早在這裡做什麼。」

桃香拖著還未完全開機的疲憊身體,靠在廚房門口伸著懶腰問道。井芹仁菜站在流理台前,手捧著一疊金屬大碗和打蛋器,食材在她腰前一字排開。桃香想到過去電視上播的烹飪比賽節目,此時的仁菜像是在限時內搶到食材的得意參賽者,但光是從她拿著廚具的手法,便可看出節目組邀請她只是為了喜劇效果。

「桃香さん難道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仁菜多用了點力氣,硬是將真空狀被吸在一起的碗分開,方才在床上聽到的聲響原來是金屬碗摩擦碰撞的響亮聲音。

「有刺無刺決定研發食物類型周邊的日子?」她隨口胡謅了下,眼前的女孩按耐不住,直接將謎底揭露。

「不是!是生日,桃香さん的生日。我在做桃香さん的生日蛋糕。」

啊......原來如此。桃香回憶起一個半月前仁菜的生日,當時由於衝動,在月底將手頭上的錢幾乎都拿去買打折酒了,最後只好以生日禮物的名義送給她整理過的舊衣服。

「不用這麼麻煩吧,我也沒送你什麼不是嗎?」自己如此敷衍,仁菜卻這麼認真的話,反倒讓她心虛起來了。

「其實,」仁菜的眼神飄移,「我也沒有錢了。除了麵粉以外,食材全都是從桃香さん的冰箱裡拿的。」

桃香此時才注意到桌上的牛奶和雞蛋的包裝如此眼熟,是的,與她前兩天在市場買的完全一樣。

「而且最近桃香さん喝得太多了!如果再送啤酒券那還得了。」仁菜看著冰箱旁一袋朝日啤酒的空罐埋怨。

「也沒有很多吧......是說不要管我了啊。」桃香別過頭去,但更加心虛地抱起胳膊。

之前才答應她要減少飲酒,但最近正籌備著新歌,撰寫歌詞時為了將壓抑在內心的情感宣洩而出,總忍不住在靈感卡殼時求助酒精,那些真情流露的句子才得以在深夜被編織而成。

仁菜雖然又噘起了嘴,但身為最期待新歌詞的人,也是最常撞見桃香拼搏過頭、埋在滿桌稿紙和酒罐中昏睡過去的人,她心領神會對方沒說出口的理由,於是沒再追究,而是轉過身去自顧自地又說道:「還有,總感覺今天得跟桃香さん待在一起做點什麼才對。」

桃香皺起的眉毛頓時鬆開來,她盯著那個正在往碗中放入麵粉的背影,眼角慢慢融化出淺淺的笑意,接著發現有些熱量爬上耳朵。

她走到仁菜身旁低頭問道:「你真的知道怎麼做吧。」

「沒問題的!這個食譜上說完全新手也能輕鬆搞定。」仁菜信誓旦旦,還將特地從網上下載打印出來的食譜舉到桃香面前。

桃香揉了揉她的頭,把暖氣搬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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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香さん!」

「森哦?」桃香維持著刷牙的動作,舉著杯子從浴室裡走出來。

「明明說得這麼簡單,卻一點都不輕鬆啊!」桃香湊近一看,仁菜正艱難地舉著半顆雞蛋,努力將蛋白與蛋黃分離。幾塊碎掉的蛋殼卻辜負了她,落入下面的碗中。

桃香轉頭咕嚕嚕漱著口的工夫,旁邊又傳來幾聲哀鳴。

「讓我來吧。」桃香接過手,流暢的動作讓蛋白乖巧地流進碗裡,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啊啊......真不虧是擅長蛋料理的人,要是蛋也這麼聽我的話就好了。」仁菜在一旁看著桃香乾淨的指尖悶悶不樂地碎念著。

「我剛開始也是先把蛋都打進碗裡再用手把蛋黃撈出來,誰叫你這麼固執的阿。」

「我看桃香さん做得這麼順利,還以為只要專心就能做到了呢。」熊本的大小姐依舊嘟囔著。

「你以後多練習也能做到的,為了省錢你也開始自己做飯吧。」而且蛋價格平實,又能簡單地變出許多花樣,也是來到這裡後清楚得知的。

仁菜的視線依舊跟著自己的動作,於是桃香將空的一個大碗遞給她:「你想幫忙的話就打發奶油吧。」

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按照食譜裡的教學放入材料,過篩、預熱烤箱、翻拌混勻......最後還是做起了自己的生日蛋糕啊,桃香將蛋糕胚放進烤箱裡,依照食譜所說設定三十分鐘,轉身去關切還在打發奶油的仁菜。

「停,我看看。」

仁菜停下攪拌的動作,有些鮮奶油被舀起,從打蛋器上形成一個尖端,「啊,網上說這樣剛好是八分發呢。」誤打誤撞竟然恰好停在最完美的狀態嗎,桃香用指尖沾了一點嘗試味道。

「怎麼樣?會太甜嗎?」

「很不錯嘛。」桃香將手指放在仁菜面前,還剩下一點奶油在指甲蓋上。「真的嗎!」,被挑起好奇心的初學者不假思索張開小嘴要將手指含入嘴中。然而,桃香在對方嘗到奶油前一秒,忽地收回手指,接著在仁菜還沒反應過來前迅速將奶油往塌鼻上抹。

看著仁菜的表情從錯愕轉變為惱怒,卻因為鼻子上的那一點白色而顯得有些滑稽,桃香噗哧一笑,卻也因此沒躲過仁菜的反擊,於是原本在打蛋器上的奶油一回過神來全到了自己左臉上。

「噗......生日快樂,桃香さん。」

「喂,要砸派也是等蛋糕做好吧。」

仁菜看著她被抹上奶油的臉,掛上得意的笑容,從她臉上挖了一大口放入嘴中品嚐。

「喔,真的成功做出來了呢。」接著墊起腳尖,輕輕啄吻桃香的臉頰,再用舌尖刮走帶有香醇乳製品味的奶油。

桃香腦中閃過脫退時期醉得昏倒在浴室地板的回憶,沒見到碗裡乾糧的貓咪硬是用帶有倒刺的舌頭反覆舔舐直到主人清醒,紅腫的燒燙感伴隨整個早晨,此刻臉上彷彿還能感覺到當時的麻癢,卻被比貓舌更加濕潤柔軟的舌頭舐過,溫熱的古怪觸感還有對方的鼻息打在皮膚上,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很癢啊。」

「唉......可是我不想浪費自己做的鮮奶油」

仁菜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桃香在內心埋怨起最開始拿奶油調戲對方的自己,所幸也不剩多少了,她的舔舐慢慢變回親吻,蜻蜓點水地落在桃香的髖骨、下巴還有嘴角,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也繞過脖子,將兩人的距離變得更加緊密。

桃香無比熟悉這個節奏,她被吻得有些飄然,但反應過來後急忙像是拎小貓般拉著仁菜的衣領將她拉開。

「等一下,我們不是還在做蛋糕嗎?」

「我記得蛋糕要烤三十分鐘的說。」仁菜掙脫她的牽制,睜大雙眼看著桃香。

「哈?要是蛋糕烤過頭怎麼辦。」

桃香往眼前的腦袋落下手刀,卻被仁菜握住,拉到胸前。

「桃香さん難道不想做嗎?」

桃香躲閃著視線,但這一絲絲的眼神變化都被女友察覺,於是攥著她手腕的雙手像那雙眼睛篤定她的同意。

「在時間內結束不就好了?我會努力讓桃香さん在三十分鐘內舒服的。」

即使久違一見的開了暖氣,空氣鑽進衣服縫隙裡仍然讓桃香起雞皮疙瘩,她默默在心底貪戀起仁菜熾熱的手撫弄過皮膚的感覺。

桃香的腰被環抱著,繞到她後腰的指尖輕輕挑弄敏感的地方,『被摸到這裡時總是反應很大,桃香さん像小貓......啊,不是,桃香さん比較像是緬因那樣的貓』,正伏在她鎖骨上舔吮出一塊塊紅印的女孩曾經說過這種話。

明明此時在她脖頸上蹭著腦袋的仁菜才更像是貓咪在標記喜歡的人類,她都能聞到熟悉的、自己借住在仁菜家裡時用過的廉價洗髮精味,對方翹起的髮辮時不時蹭過鎖骨,帶來輕飄飄的搔癢感。

可是這也進行得太慢了,仁菜就這麼不急不徐地摟著她,剛剛說要讓她在時間內去的把握呢?又或者是她自己失去了對時間流速的掌握?

「仁菜。」

「什麼?桃香さん」

「你要注意時間。」

「沒事的。我想來得及。」

桃香有些看不慣仁菜胸有成竹的樣子,好似自己已經完全被她摸透了一樣,說到底她認為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推到高潮的人。

不過仁菜的手也往上朝她胸部而去,從下往上侵入睡衣蓋住的肌膚,熊本女孩的體溫一直都比她要高得多,柔軟的乳房被整個包裹在手中,彷彿即將掐住她鼓動的心臟,給予一種要被融化的錯覺。

---

飽滿的乳房最為敏感的地方在於靠近外側的邊緣,仁菜原先並不知曉,卻在過去一次次的性事中觀察著桃香細微的反應變化,然後逐漸捕捉到這個細節。

用指腹和指甲輕輕按壓刮擦,桃香さん纖長的睫毛便會輕輕顫抖,再用手掌包覆住乳房撫摸的話,桃香さん就會不耐地微微仰起頭拱起腰,卻像是把渾圓的胸部送進她手裡。

「啊......在大清早跟桃香さん做這種事,好像還是第一次?」

她們終歸更像是屬於夜晚的生物,在黑暗中更能挑起彼此的激情。而此刻除了室內的電燈,還有些陽光灑落進來,使得整個空間更加明亮,在這樣的環境中做著私密的事......有些陌生,但也更加感覺更加刺激了。空氣中還遺留著些許麵粉香氣,烤箱運作的轟鳴聲成為了背景白噪音,時刻提醒著她時間有限。

「怎麼了,突然問這些。」

「沒有......只是,想看桃香さん的身體了。」

「......

「是可以啦。不過仁菜也......」

還沒等桃香講完,便已麻利地將上半身的衣服脫下,雙馬尾有些鬆開,翹起幾撮亂毛。

桃香見她這麼聽話,噗哧地笑了一下,接著自己身上的睡衣也被除去,寬鬆衣物掩蓋住的頎長身形一覽無遺,只是獨屬於女人的脂肪被擠壓溢出,柔軟地堆積在小腹上。仁菜擁抱上去,嬌小的骨架緊貼著桃香豐滿的身體。

「桃香さん的心臟跳得好快。」

桃香有些承接不住熱情迎上來的女孩,向後退了一些,忘記攪拌完的鮮奶油還放在那裡,於是一聲慘叫馬上傳來。仁菜抬頭,而桃香正看著沾上手的鮮奶油微微皺起眉頭,她頓了一下,眼神飄向仁菜好幾次,然後將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將奶油舔去。

「唉?」

「不是仁菜說不想浪費的嗎?」

單吃奶油其實有點膩啊......仁菜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明明是桃香さん自己把手弄進碗裡的......」

「是你害我往後倒的吧!」桃香用指尖催促著,將她的臉頰按壓得凹陷進去。

仁菜不平地接過她的手,從手指開始舔舐起,粗糙的吉他繭摩擦著舌面,弄得柔軟的舌面不太舒服。一旁的烤箱還在轟隆隆地響,進展似乎比她所預期的要慢上不少。

然後她突然想到了,能夠同時舔食完奶油,並且將性事進行下去的方式。於是伴隨著河原木桃香的驚詫,她將剩下的奶油抹在對方挺立的乳房,吻著挺立的尖端,馬上便嘗到香甜的乳製品味。

胸前的體溫總是偏高的,鮮奶油在皮膚上逐漸融化開來,令她不禁想輕輕啃咬柔嫩的尖端,於是抑制不住地用犬齒來回刮擦,然後聽到了桃香さん幾聲斷斷續續、又被吞回肚子裡為難的呼喊。

一邊手也向下侵入進桃香鬆垮的睡褲,手掌貼緊敏感的小腹。如果仁菜壞心眼地稍微大力吸吮,在乳暈繃直、頂端充血的同時,也能感受到桃香的小腹隨之抽搐。

桃香的口中傳來了侷促的哼聲、尾音向上。每到了刺激的極限,她總是會發出這種不耐卻又興奮的鼻音。仁菜啵的一聲放開了口中的挺翹,就看見微微喘著氣的胸脯,周圍殘留的乳白色使已經被逗弄得嫣紅的乳尖看上去更加可口。

她經常覺得桃香的皮膚白皙,跟自己一對比更是明顯,彷彿從北海道來到川崎後從未被曬黑,但是此刻更白了一度的鮮奶油卻如此明顯地標示出方才撫慰過的痕跡。雖然胸前隆起的口感也不錯,但仁菜還是不由自主地在腦中想像起綿軟的海綿蛋糕,那樣或許會忍不住咬下一塊,甜膩的味道還留存在嘴裡,不過這世上有酒味的蛋糕嗎,辛辣燥熱的啤酒味和融化在舌尖的雪,也許那才是桃香さん嚐起來的感覺。

仁菜還想仔細地將剩下的鮮奶油抿乾淨,但卻感覺到桃香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後腦勺。

「仁菜」,順著向上看,桃香的幾縷髮絲因為冷汗而黏在脖頸上,然後是壽星本人咬得紅腫的下唇。

「......可以了,就這樣繼續吧。」桃香俯身,托著她後腦勺的手也轉而撫上了雙頰。被灰色的瞳孔注視著,近得都將自己的藍色融了進去,鬆軟的髮絲垂下、落在臉頰上,仁菜覺得自己像被大貓咪的鬍鬚搔癢著。

破格的當晚桃香也是如此注視著她,但並非像此時清醒。酒氣和淚水、站不穩的身體,當時被酒精沖暈的、飽含霧氣的雙瞳直勾勾地盯著仁菜,頑固地索求她生疏的吻......

意識到現在的桃香さん還在等待著她,她立刻墊起腳尖,回應了愛人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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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香坐在流理台上,讓仁菜的手伸入撫慰,輕輕揉捏陰唇磨蹭著敏感的陰蒂。另一隻手扶著她的頭交吻著,害得她輕喘的同時也有些缺氧。仁菜的嘴唇上還掛著一點奶油,桃香輕輕蹭著上唇,抿走像是白鬍鬚一般的鮮奶油。

兩人的嘴唇分開的那刻,仁菜用原本壓著桃香後腦勺的手從碗裡挖起一些奶油。

「別再抹我身上了。」雖然新奇的玩法的確有點助興,但一想到待會還得收拾就有點無奈。

「才不是呢,我想讓桃香さん來。」仁菜說著就把手指上的奶油抹在自己的側頸。

「我才不要呢!」

「欸?桃香さん是不喜歡奶油還是不喜歡舔我?」

「你以為大家都像你一樣喜歡舔人嗎?」

「可是桃香さん喝醉酒的時候也會舔我的手和鼻尖啊!」

「……

「真的假的。」

「真的喔。」腦中閃過由片段組成的跑馬燈,說起來好像是有這回事,她隱約記得仁菜吃痛地嗔怪自己舔到了因勤練吉他而受傷的地方......

「桃香さん試試嘛,不然鮮奶油都要融化了。」聽著對方撒嬌般用著鍾情的聲音,她皺著眉盯著仁菜脖子上乳白色的鮮奶油,總算紅著臉下口。

濃郁的奶製品味,很像仁菜的外表給人的印象,不過被對方的內在深深吸引著的她深知,如果自己能夠嘗到一口她靈魂的味道,箇中一定包含一味比啤酒還要使她上癮的辛辣。

仁菜繼續著動作,在穴口周圍打轉著,一邊因為她的舔舐而發出輕笑。

「好癢啊桃香さん......嗯哼......哼......」

「你剛剛舔得我也這麼癢。」

「嘿嘿......這樣啊,不過鮮奶油很甜吧,桃香さん。」

桃香把到了嘴邊的回應吞了回去,因為她感覺到對方的手指探入穴中,駕輕就熟地找到自己的敏感點,對著那個地方輕輕摁壓。突然的刺激使她反射性繃緊腿根,同時感覺到後腰被托住固定著,彷彿擔心她會因隨之而來的快感向後亂動。

此刻的她像是大型貓科動物彎曲著身子,臂膀和下巴都掛在仁菜嬌小的肩膀上。

「舒服嗎?桃香さん。」

她蹭著仁菜的側頸小幅度點著頭,耳鬢廝磨,漂成淺色的頭髮都被自己弄亂了。

「所以我才說桃香さん像隻緬因貓吧。」才不像,貓飼主在內心吐槽著。同時想起緬因貓實際上黏人的個性,更是浮現要極力駁回的念頭。

但此時並沒有力氣反駁,仁菜將抽插的速度提高,從體內傳來的快感讓她一時之間有些缺氧,耳朵被自己淫靡的水聲充斥。

她能感受到勾起的指尖在甬道內不斷刺激著弱點,電流般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扭動起腰,卻又被仁菜另一隻纖細的臂膀摟住。有些愛液隨著對方的動作被帶了出來,滴到流理台上。桃香很快被過量的歡愉頂上高潮。她想自己或許輕敵了,這個女孩從初夜後一次次慢慢進步,對她的身體幾乎瞭若指掌。

平復著呼吸,兩人的身體貼近,用著不同的頻率輕喘,仁菜感覺到桃香纖長的手在背後摩挲著。

還陶醉在後韻裡,看來是剛剛是真的很舒服吧。

此時烤箱叮一聲響起,對方馬上回過神來,手放開了她。為了趕在時間內解決確實弄得太過了點,幸好確實扶住了腿軟的桃香さん。

蛋糕胚被桃香從烤箱中捧出,濃郁溫暖的香氣噴鼻,抹上奶油、裝飾上草莓的樣子浮現在腦中。

「現在就等它放涼對嗎。」

「嗯。等的時候我們得先清理這些,」,她順著對方的手指看見在皮膚上彷彿殘羹的奶油,「和你脖子上的。」

仁菜後知後覺地發現裸著全身、站在明亮的廚房裡這件事實在有些羞恥。

桃香家的浴室並不大,兩個人使用更顯擁擠,雖然實際上還有些空間,但她依舊緊貼著桃香,而桃香則無奈地縱容著她,接著打開花灑,仁菜看著一部分的水先是流過淺色的頭髮、然後是白皙的肩膀、描繪胸前的形狀,最終流向自己的身體。

花灑被桃香拿下來,先從仁菜的脖頸開始沖洗。水溫適中,桃香替她搓洗的動作也不輕不重,纖長的指尖撩開濕掉的髮絲,仔細地來回清洗掉鮮奶油的痕跡。

冬天時被水蒸汽填滿的淋浴間總是令人想多待上一些時間,仁菜有點享受女友的手在臉頰上的摩挲,甚至開始有了睡意,直接的誇讚懶洋洋地從嘴邊溢出。

「啊啊,我喜歡現在的桃香さん~」

桃香手上的動作停滯了一下。明明酒醉時聽到這樣的話總是會蹭著仁菜的肩頭,清醒著的桃香對於直球總是態度含蓄得多。但是仁菜摸透了對方心底對於愛語彆扭的需求,忍不住繼續逗弄:

「但是剛剛的桃香さん也很喜歡。」對方縮手,然後歎了口氣。如果此時不是在浴室裡,應該能看見紅暈爬上桃香的臉頰。

「......知道了。要洗鼻子了喔,別再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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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家裡只有一隻吹風機,桃香趕著仁菜出去先吹乾頭髮,免得落得兩人都頭痛欲裂的下場。於是壽星一走到客廳,便被女友拉著說要給她服務。

你來我往的結果便是桃香認命,瞇著眼放任仁菜用手撩開她的頭髮。

如果肩膀跟著牽扯的方向的話,仁菜就會把她扳回原位,執拗地要她不要亂動。桃香逐漸發現仁菜吹頭髮的技巧如此生疏,卻總是特意避開頭上的傷疤,明明已經完全癒合了......

於是她也認栽,盡量保持不亂動。後頸的髮絲被熱風吹開,自動分成兩邊,仁菜的手指夾著髮尾吹乾髮根,突然冒出一句:

「現在又覺得桃香さん像是垂耳的長毛狗了。」

「你以為自己在做寵物美容嗎?」

「要吹完這麼大隻的狗也是很辛苦的呢,還好桃香さん只有頭髮。」

「真還好我是人呢,不然狗被扯來扯去早就甩你一身了。」

在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瞎扯中,頭髮也逐漸被吹乾。她撫摸著長髮,漂過的頭髮被折磨得毛躁,不過也不是很在意。反倒是現在仁菜沾沾自喜的模樣讓她不禁想捉弄回去。

於是她捉住仁菜起身準備去拿蛋糕胚的間隙,環上毫無防備的肩膀,湊近耳邊說:「謝謝你喔。」

分開之前還輕咬了一下耳廓。相較於仁菜,桃香清醒時很少主動出擊,但確實效果巨大。仁菜愣愣地肩膀都縮了起來,頓了一秒,接著將她撲倒在榻榻米上,嘴巴蹭著肩膀不知嘟囔著什麼,又抬起頭直視著她說:「太狡猾了!這不是偷襲嗎!」看見仁菜耳朵都紅了,她心中竊喜,吐舌挑釁了女友。

「這只是禮尚往來啦。」仁菜明顯還想扳回一城,但桃香朝被冷落的蛋糕胚指了兩下,於是對方憤憤地在鎖骨上種下一點紅印,然後便起身將蛋糕端來。

這回才想起她們根本沒有蛋糕轉盤,窮久了的經驗讓她馬上想到使用鍋蓋來替代,桃香轉著鍋蓋將蛋糕胚抹上奶油,仁菜拿著塑膠袋充當的裱花袋,目光跟隨著她的動作。這一大碗鮮奶油終於用作正經用途了,她看著不太平整但還過得去的抹面無奈地想,接著仁菜便擠上一個歪歪扭扭、芭蕉扇狀的東西。

「.......那該不會是。」

「是吉他喔。」

「......」

於是她也搶過了裱花袋,擠上一大坨鮮奶油連接著不明所以的直線。

「比想像中還要難控制呢。」

「這該不會是麥克風吧?桃香さん。」

「......不然還能是什麼?」

仁菜忍不住嗤笑,而她默默放下了裱花袋。

「唉,桃香さん又要比我大整整三歲了。」仁菜一邊往蛋糕插上蠟燭一邊說。

「不管怎樣都比你大不是嗎。」雖然大了三歲的她也總是接受著對方的照顧。

「是,是,那我希望比我大的桃香さん能少喝一點酒。」

「現在應該是我許願的時候吧。」

「但反正桃香さん會許什麼願我都已經知道了啊。」

桃香挑眉:「是嗎。」

「第一個是希望有刺無刺下次歌曲的發行一切順利。」

「第二個是希望自己對歌曲和舞台的熱忱不變。」

「第三個呢?」前兩個確實像自己會許下的願望,但她內心還有一個答案,壽星許願時那個會藏著不說、但最為真摯的願望。

仁菜的嘴角上揚,眯起的眼睛露出無盡笑意:「這部分我跟桃香さん一樣喔,我也想永遠陪在你身邊。」

桃香的臉也掛上一樣的笑容,在她分明是十二月的生日,心裡落著踏實的暖意。

她低頭吹滅了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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