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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罪恶游戏ABO(续篇),1

小说:【初祥】罪恶游戏(ABO)【初祥】罪恶游戏(ABO) 2025-08-31 08:41 5hhhhh 4330 ℃

初A祥O,含过激描写➕三观不正,和上篇也有一些呼应的点。

坏消息:延续前篇的犯罪氛围,好消息:小祥15岁了(哪里好?)总之各位上车请系好安全带,这次油门也是有踩很大。不是恋童癖就是性瘾患者什么的,惶如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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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危机感

“你回来了初华,今天好早,诶?等……”

丰川祥子站在落地窗前,此刻的傍晚接近蓝调时间,余晖刚刚消散,遥远的天际线尚存几丝淡光,近处的云朵和天空染上深蓝。丰川的视线在雾蒙蒙的景色中游离,心绪飘散没注意到对方的到来,被她从后面抱住。

“怎么了?”

她笑了笑,从箍在自己肩膀的手臂力度察觉出不对劲,登时有些忐忑,试探着想要转过身去,初华的手却开始与她抗衡,牢牢固定住她。丰川记得初华的易感期,心想日期不可能提前那么多。

脊背也因为初华的动作被压低,稍微前倾着,很是被动。在丰川晃神间,月之森制服裙侧边的拉链被拉开一半,初华右手沿着她的小腹往下钻入裙子,贴在腿心柔软的部位。

丰川吸了口气,对她这种举动早就习以为常,本不会反抗,但面前的窗帘还大开着,忍不住开口提醒她,可是身后的人无动于衷,下巴搁在丰川的肩上,一言不发地将指腹贴在温热的部位,手背把深绿色裙子的裆部微微撑起。

与小时候不同,身为一名准高中生的丰川发育趋近成熟,腿心微凸,阴部软软的像熟透的莓果。初华的食指与中指沿着那处的中心上下摩挲,窄缝仿佛随着丰川的身体而颤抖,指尖很快隔着内裤单薄的布料感受到湿意。

“到底怎么了,初华?”丰川屈起手臂,用手肘向后方推了推她。

“祥ちゃん你,”平静的声音掺杂着隐忍,传进她的耳朵,“害怕我们的关系暴露,被别人看见吗?”

“诶?我没有这样想,可是做这种事之前,至少应该先把窗帘……”

初华没等她说完,左手扣住她的下颌,两根食指猝不及防地插进了丰川的嘴,力度让怀里的少女皱眉。丰川心里更加困惑,但依然顺从地舔她的指节,仿佛一种本能反应。奈何这般讨好的举动却没起到作用,初华用力按压她的舌面,整条舌头都抬不起来,只能含住她的手指,像亲吻似的用唇瓣轻轻触碰。

她心情不好,甚至有些生气。是工作原因?大学毕业后的初华进入家族企业,刚开始熟悉业务的时候确实很忙碌,但升任部长之后大概已经游刃有余才对,听她说公司里的职员都很信任她。本来她就是魅力值高领导力强、大家都愿意喜欢和追随的人,在哪都是明星一样的存在,不像我……

丰川瞳色一黯,随即隔着裙子求饶般捏了捏初华的手腕,却换来更激烈的抚弄。内裤已经变得黏糊糊的,丰川有些焦急。初华右手反复揉搓着她变硬的阴蒂,时不时挤压湿软的小穴,把内裤戳进少许,丰川大腿发颤,还能感觉到对方指甲带来的轻微刺痛,手上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虚握着她的手臂。

“祥ちゃん就这么担心我们的关系被别人发现吗?”

拂在雪颈上的鼻息痒得丰川闭眼发出轻哼,她的头发留长了,微卷的浅蓝色秀发包裹到肩胛以下的位置,柔软的光泽可见有定期保养,维持着富家大小姐的形象。这一年丰川祥子初三,父亲因金融诈骗入狱,抵押给银行的房产被收走,母亲移居海外,问她要不要跟自己出国,她选择了留在日本和初华住在一起。初华一如既往地弥补着丰川失去的关心,把自己拥有的都想尽办法给她。

“祥ちゃん……”

身后的人深情地唤着,漂亮的紫瞳流露出她看不见的忧愁,发烫的呼吸卷在她耳尖,初华歪着脑袋在丰川的右脸印下湿湿的吻。

几缕不安分的蓝色发丝贴在白皙的侧颈,初华嗅到少女身上的暖香,贪恋地将唇舌几度凑近攫取属于她的气味,宣誓占有欲般用齿尖抵着薄薄的颈部皮肤摩擦,感受动脉和颈筋的跳动,狂热的火苗在她胸腔中燃烧起来——如果丰川能闻到信息素,肯定能更直观地感受到她的状态。

金眸映着窗外朦胧的景色,长而卷翘的眼睫毛颤巍巍地眨动,眼神空洞了一会忽然闪过一丝清明。丰川的脑袋赶紧向另一侧偏了偏,松开含在嘴里的手指,也躲开初华贴在颈间湿热的嘴唇,她皱着眉弱弱地偷觑,呢喃道:“初华,不可以在这里留下痕迹……”

除了易感期,初华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今天不知怎么了。

初华睁开眼睛,声音压抑着怒意,语速因为情绪变得激动而加快:“老师给我打电话了,说祥ちゃん不想直升月之森高中,而是想去羽丘?是因为你父亲的事吗,我不是说过了,月之森的学费不需要祥ちゃん担忧吗?”

老师总是联系不上丰川的母亲,于是把初华当成了监护人。

丰川的高自尊令她在经历家庭变故的低谷期也表现出坚强的一面来保护脆弱的内心,不愿向别人展示孤独和情绪低落的模样,初华以为她只在自己面前会敞开心扉,难道并没有完全信任?丰川不喜欢被同情,是不是渴望改变现状,想要独立,去证明她不应被视为一个需要帮助的可怜人呢?

我做的那些事让她产生了束缚感,开始决定摆脱控制了吗?

如果连物质的关心都不需要的话,我在她眼里是不是失去了一部分价值?

片刻时间内,种种疑惑黑压压地漫上初华的心脏,沾满唾液的手指又不由分说地插进丰川口中,拇指碾压娇软的唇瓣,里面的手指夹着她的舌搅动,潮湿温暖的口腔嚅动着包裹了指节,带来熟悉的罪恶感。丰川的舌头无法动弹,分泌出的唾液吞不下去,很快就溢到下唇。

呜咽声回荡在室内,提醒着初华做得过火,但她不打算停下。怀里的少女低着头似乎放弃了抵抗,被弄乱的发丝拂在初华的脸颊与颈间。

蓝色长睫垂下来,在眼睑投下一层薄薄的阴影,掩盖金瞳深处的情绪。深色天空里几片乌云压得很低,水汽堆积到眼底,尽管酸涩的味道从心中涌入鼻腔,下身却被密集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娇嫩的花瓣和穴口都被初华的手指弄得红肿,阴蒂传来轻微的胀痛。

她的手在初华的衣袖上不受控制地抓出许多褶皱,轻飘飘的“还击”非但没让处境改善半分,反而被她从身后掀起裙摆。

初华右手沾了一手的水液,收回手掀开裙摆的同时把丰川的东西抹了一些在她的制服裙上。自己的体液或是她的都好,应该把她弄脏的,让她明白能这样做的只有我一个人。

紫瞳的目光快要把面前的背影烫穿,初华屈起膝盖顶着丰川的膝窝,把她推到玻璃窗旁,胸腹都压在她瘦削的背上,右手食指勾住内裤洇湿的底部拽到一边,早就翘起来的腺体熟练地找到湿漉漉的穴口,抬起腰捅了进去。似乎不想听她解释,只想发泄怒火。

“祥ちゃん长大了,是不是就不需要我了?”

初华很讨厌这种感觉,讨厌围绕在丰川祥子身上的一切变动。如果环境发生改变,情况很有可能朝着无法预测的方向扭转,她会意识到两人的相处模式是错误的,离开自己的概率就会增加。

高中生,会很有主见吧?她代入了当年的自己,那些各种各样的想法也是那时涌入脑海最终占据身体的。如果丰川下定决心行动起来离开自己,应该不算什么难事。万一真到了被送进监狱的地步,恐怕出狱之时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腾出来的右手搂紧丰川的腰,用力把她的下身往自己的方向按压,硬挺的腺体将更多滑腻的水液挤了出来,花径里面很紧,丰川好像快站不稳,双手抓着落地窗上的窗框无意识夹紧双腿,紧致的挤压甚至让初华觉得被夹得有点疼。

丰川的身体早就适应了初华的侵入,可这是第一次没有接吻就直接插进来,尽管下面湿得厉害无需多余的润滑,但是一股闷热堵在她的心口,因为初华误会自己而感到委屈,她额头抵在玻璃窗上吸着鼻子抽泣,眼泪如雨点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弄湿了初华的手背。

她的哭泣代表什么含义,是害怕、痛苦还是厌恶?

“又哭了,祥ちゃん果然很讨厌我吧?”

插在嘴里的手指松了些力气,但丰川因为有点赌气而沉默着没有解释,低头用哭声回应。她的鼻尖、耳朵和脸颊都哭得红红的,刘海贴着玻璃窗,呼出来的热息在玻璃上形成一圈水雾。

初华心烦意乱,既喜欢看她被肏得十分可怜的模样,又难以忍受未来某天无法再拥有这样的时刻。

月之森裙摆被挤压得皱皱巴巴,初华的腰胯撞在她柔软的臀部,花径又湿又热,胀大的腺体直达深处,碾着敏感的软肉。继续插了十来下,丰川溢出嘴角的喘息变得急促,额头随着身体的摆动蹭在坚硬的玻璃上,初华低头注视着两个震颤的膝窝还有包裹纤细小腿的长袜,被膨胀的侵占欲刺激得咬牙,捏紧了她的腰。

花径突然收缩,仿佛夹着性器兴奋地吮吸,丰川的腰腹绷紧几次,初华也难耐地呼着气,感觉到水液从花心深处浇湿了冠头。

见到丰川高潮,初华惊讶地挑眉:“是到了吗?真快呢,水都流到大腿了,看来祥ちゃん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厉害。”

除了言语的羞辱,她更是往丰川张合着喘气的嘴里添了一根手指,下身不给她停歇的机会,作恶地往前顶弄,丰川整个人都贴到了玻璃上,发出含糊的呻吟。

她下唇亮晶晶的,被初华的手指捣弄得含不住指根。口水往外流,下巴淌下银丝,滴在月之森制服的衣襟上。初华亵玩着她上下两张嘴,手指模仿下身的动作在她嘴里抽插,指节被牙齿磨红也没停下。

“为什么不想被看到?祥ちゃん从几岁开始就和我在一起的,又和我上过床多少次,还记得吗?怕是连你自己都数不清吧?我们的关系让你觉得难受吗?”

丰川点头又摇头,几缕粘在玻璃上的蓝色发丝不住摇晃,摁在窗上的右手伸出食指点了点,咬住初华的手指。初华疑惑地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看见楼下的步道有几人从不远处走过来。

“有人走近会更兴奋吗?里面更紧了。”初华暗笑着扯了扯丰川腰间的衣服,亲吻她脑后的秀发,从颤抖的肩膀感觉到她局促不安。

“呜!”

身后的人加快了速度,右手离开的丰川的腰,紧紧摁住她贴在玻璃上的右手,温热、潮湿的掌心压着她的手背,与在体内肏弄的性器力度不同,压过来的掌肉轻轻摩擦着她的皮肤,意外地带来安定感。

丰川索性闭上了眼睛,呜咽着绞紧性器,短时间内经历连续高潮,她额头冒出薄汗,艰难地喘气。初华听见她的声音很心疼,把塞在丰川口中的手指抽了出来。

“身体还是很诚实呢,祥ちゃん很喜欢这种感觉吗?”

“初华、听我说,”她舌根酸麻,侧脸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试图降温,勉强站稳脚跟不让自己滑下去,“我家里的事在学校传开了,我不想活在过去,想到新学校重新开始我的生活,不该让‘家道中落’、‘诈骗犯之女’这样的标签来定义我,继续困扰我三年,我不想活在那样的阴影里。”

“我给你自由选择的权利,还向你保证过不会过多干预你的校园生活,可这种事不需要跟我商量了吗?”

“我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出了严重的问题,有人怜悯我,也有人憎恨我,那些过去和父亲有联系的人多数是受害者,她们的孩子也在月之森上学。初华,我被孤立了,”丰川湿润的唇角轻轻一扯,哭过的眼眶沁着红色,无奈又痛苦地笑了笑,“这些老师都不会告诉你吧?我只是不想初华担心我,别为我出头,我不希望这种事闹大,不仅仅因为会牵连到你,而是我自己都觉得丢脸 。”

本来准备好了措辞要认真地告诉初华,没想到老师这么快就把这件事通知了她。更重要的是,她并不知道初华会因为这个生气。

“祥ちゃん不该瞒着我。”

“我知道……”

初华眉心一凛,低垂着目光,心绪开始动摇。理性告诉她丰川祥子的选择是对的,虽然她父亲入狱后自己没有半点亏待过她,但别人怎么对待她、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打量她,自己确实没办法给她这么全面的保护。可是换高中的事,会不会太想当然了?

“可是,祥ちゃん想要斩断过去,难道连我也要忘掉吗?”

丰川抿着被摩擦得红肿的唇,摇了摇头。

“再怎么说,到羽丘高中上学这件事也应该经过我的同意才对。祥ちゃん要更多、更多地在意我的感受才行。”

初华语气强硬,偏执地凑过来咬了一下丰川的耳朵。瞥了眼窗外,双手掐紧丰川的腰提起来换了方向,将她摁到地上。

“跪着爬到卧室去,祥ちゃん就可以上羽丘。”

“真的?这样初华就不生气了吗?”拖鞋掉在脚边,忐忑不安的丰川以屈辱的姿势跪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却因突如其来的“命令”感到欣喜,如果每次都像这样给出明确的指示就好了,丰川清楚她在给自己台阶下。

“嗯。”

初华的腿支撑在少女双腿外侧,室内光线洒在眼前纤细的身躯上,肩骨在制服里面耸动,蓝色发丝垂到地面。裙摆掀到背上,初华捏住没脱下来的内裤摆弄了一下,扒开臀缝,好将性器进得更深。丰川颤巍巍地撅着雪臀,手臂压着地面向前缓慢挪动。

坚硬的性器像一根发烫的棍棒直挺挺地插在花径内,被捣得软烂红肿的小穴每脱离几寸就会被紧跟上来的性器重新插满,被弄湿的性器表面光滑像涂了一层薄薄的油脂。水液在挤弄间滴在地上,尽管丰川跪爬的速度缓慢,地上还是留下湿漉漉的犯罪痕迹。

“不行了,窗帘还没拉上,万一被人拍到的话我连高中都不想去了……”

“那就动作再快一点?”初华歪了歪脑袋微笑着说,紫瞳溢着魅力十足的暗光,光看她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庞绝对猜不到她此刻在干什么勾当。

丰川眯着双眼,大腿抖得厉害,被顶得唤出破碎的短促音节。“里面的水可真多,真的不是因为喜欢这样吗?”初华轻轻抬腰转动里面的器物,溢水的花径夹吮着仿佛在讨好入侵的东西,爽得脑内高潮似有电流经过。

从客厅爬到走廊,还有一半路程时,丰川的腰胯被身后的双手扣住,惊慌的小穴将Alpha的性器完全吞入,初华抖着腰开始往里面射精。

“唔、好烫。”丰川的脊背随着初华的动作上下晃,腰椎瘫软下去,黏液冲刷震颤的子宫内壁,仿佛在里面化开。

初华的背部半弯着,金色刘海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眸,她轻轻拍打了丰川的臀,刚刚被撞红的臀肉又颤了颤。

“不准流出来。”

丰川上半身已经倒在地上,肩膀又蹭着地面,艰难地用双手撑起来。小腹酸胀极了,胯骨也像散了架,初华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掰断。小腿与膝盖摩擦着光滑的地板,动作沉重得像只背着壳的蜗牛,她袜子里的脚趾勾紧,咬唇承受着插在身体深处的异物感。

就算被射满,还没分化的人也不会怀孕,分化成Omega则比Beta的受孕几率大。丰川这一年或许因为压力徒增,跟一名发情期欲求不满、只有通过做爱才能获得安全感的Omega相比好像没有太大的差别,初华前段时间查过资料,得到了她可能患有性瘾的结论。

“为什么还没分化?”不是询问,而像初华纳闷时自言自语。

丰川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到达卧室,初华抽出性器,把丰川的身子掰过来面对自己。解开水手服衣领内部的隐藏式扣子,脱掉她的衣服。裙摆内侧被流下来的体液浸湿,长袜褪去能看见膝盖连着小腿都是压出的红印,连嘴唇都被咬出血。

紫瞳愧疚地垂下目光,温热的手掌拢住小巧精致的膝盖骨揉了揉,“祥ちゃん很棒。”

“嗯?谢谢?”见到她气消,丰川捧起她的脸,“初华之前说喜欢月之森的制服,以后、以后我也可以穿给你看。”

初华矛盾地应了声,不想剥夺她身边的一切让她完全依赖自己而活,可对方有选择的机会时又担忧丰川不选择自己。

是啊,明明将她囚禁在身边就好了,却偏偏想要永久地拥有她的心,独占她的全部。和丰川祥子在一起的目标不是已经实现了吗?为什么还不知足呢?

泛起水雾的紫瞳映满丰川的脸,她弯腰把少女抱到床上,紧紧扣住她的胳膊。发丝在洁白的床褥上铺散开来像浅蓝色的香水百合,裸露的肌肤绽放出独属于她的体香。初华贪婪地将唇吻埋向丰川颈间,少女的身体也在发热,抬起藕臂攀住她的肩膀。

当初华凑近身下的嘴唇,丰川就欣喜又急切地吻过来,滚烫的脸庞暧昧地摩擦着她的脸。

“唔、里面还有好多,胀胀的好难受,初华帮帮我……”黏糊糊的声音在对方耳畔溢开。

“祥ちゃん现在舒服了就又开始缠着我要了是不是,每次都这样,很可爱呢。”

初华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挤进花径抠弄,红肿的部位变得更加紧致,丰川仰脖轻哼,舒服地吮着她的指节。

“哼、嗯。”她羞耻地嘟起樱唇,移开视线低声说:“都是初华的错。”

虽然不像以前那样必须戴眼罩,但丰川低头看着自己被插入时依然是懵懵懂懂的眼神。刚哭过,眼周还浮着薄粉色,细眉微蹙,注视那粗大的性器在软穴里抽送,白皙小腹被顶起来,暗红色根部在交合处拍打出水声,她的脸越来越红。

“今天的我太冲动了,祥ちゃん讨厌我吗?”

“不讨厌。啊、嗯,慢点……”

初华揉捏晃动的胸乳,拇指摩挲变硬的乳尖。金瞳的视线无法聚焦,柔软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在初华怀里瑟缩着呻吟,两条细腿本能地夹住了她的腰。

“对了,玻璃窗是用单向透视玻璃做的,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不用担心。我才不会让别人看见祥ちゃん的身体呢。”

身下的少女愣了几秒,粉颊浮上愠色,挥舞粉拳轻飘飘地落在初华的肩上:“三角初华你这只大坏狗!你怎么会这么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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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玩具

出差进行商谈的初华忙到深夜,这天没怎么看手机,丰川给她发消息的频率也不高,初华从内容察觉到语气有几分冷淡,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联想到不久前她说过在学校的遭遇,工作结束后的初华火急火燎地回了家。

屋内很安静,换掉踩了水洼被弄湿的鞋,她走进亮着灯的卧室,看见侧卧在宽大双人床上睡着的丰川。枕边散落几片柠檬薄荷糖的塑料包装,她双眼覆着初华新买的卡通猫咪眼罩,站在床脚的初华看得有些愣神——几年前不允许她看到Alpha的性器官于是给她戴眼罩,后来演变成了情趣,丰川现在依然喜欢视觉被剥夺后其它感官放大的快感。

初华脑内条件反射般浮现许多罪恶的画面,那是专属于两人的秘密。

视线移动到光裸圆润的肩头,被子刚好遮在胸口的位置,锁骨下方是奶油般的柔软线条。嗯?没穿衣服吗?

蹑手蹑脚地凑近,轻轻掀开被角,初华的眼睛蓦地睁大。少女微蜷着身子,双膝与腹部平行,左手放在胸前几寸的位置,右手则夹在腿间按着什么东西。初华弯下腰方便看得更清楚,一只蓝色的小玩具塞在丰川腿心,她记得是个造型有弧度像海豚的玩具,尾部向上回弯连着体外的部分,在震动时也能触到阴蒂。

开关没有打开,但很明显被使用过。

少女软嫩的脸庞还浮着淡淡的红晕,纯净无瑕的肌肤比冬雪还要白皙,只是昨日留下的吻痕成为突兀的罪证,增添了色情的味道,初华忍不住想触碰她的身体。

出门前熨烫平整的新西装滑落到脚边,同样脱得一丝不挂的初华在丰川身后侧卧下来,一只手绕到她胸乳轻柔地按压,手指陷进软绵绵的乳肉。

“手感太好了,发育成这样真是不像话。”

发丝半遮掩高中生青涩的脸庞,身体却拥有比多数同龄人更成熟的部位,像被洪水般溢出来的欲望催熟的果实。初华自然明白自己有脱不开的责任,因强迫她而歉疚,又因为对方被带进圈套以致于一次又一次地容许她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而感到羞愧难当。

“我这样好像个变态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趁她熟睡做这种事。”

初华松开丰盈的乳肉,捏住玩具尾部将其拔出,握住刚才堵在小穴里的柱体时摸到潮湿。细小的呻吟飘进耳朵,丰川的腿动了几下。

“抱歉,把你弄醒了。”

“初华?现在几点了?”丰川右手往下却摸了个空,茫然的空虚感化成丝丝缕缕的痛楚。发丝蓬松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身后偏了偏。

“十点哦。来,我们去洗澡。”初华低头捋了捋丰川的发梢,像以前一样照顾她,觉得她也习惯被自己照顾。

丰川摘掉眼罩,在刺眼的灯光下眯起眼睛,转过来钻进初华怀里的时候眉头皱了皱露出小猫流泪状,吸了吸鼻子说:“那我没有睡很久。”

看见金色发顶像铺着阳光,她收紧手臂搂住初华的腰,肌肤相亲时鼻尖和嘴唇都蹭在对方身上,闻到温暖熟悉的香味。

少女的神色令初华心生怜惜,是因为考试,还是同学施加的压力?今天下午应该是她参加乐队排练的时间,难道进行得不顺利吗?担心自己的话刺痛她的心,初华仔细斟酌着词句。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见脏衣篓里的衣服是湿的,祥ちゃん今天淋雨了?”

“嗯……算是吧。”

初华不敢数落她,听见丰川说话有鼻音,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烧,暂时松了口气。

“不想说也没关系,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我都会陪着你,这里还有我,”牵起丰川的手十指相扣,她温柔地笑了笑,“能让祥ちゃん忘记一切的只有我啊。”

丰川抿着嘴心情沉重地点头。

“明天要不要请个假?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初华没法述说自己有多贪心,她只想丰川在低谷期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占据。雪中送炭的关爱更刻骨铭心不是吗?能让她记住一辈子。

“要是又像今天这样下雨怎么办?”丰川迟疑地抬眸。

“约会的形式有很多呢,水族馆或者电影院?还可以去吃些好吃的,祥ちゃん想去的店我都有记在心上。”

丰川默许了,对方抛下工作来陪自己,她心底漫上感激的暖意,虽然过意不去但又有些任性地渴望她的陪伴。

初华亲吻她刘海乱糟糟的额头,她乖巧地张开腿抬高夹住初华的腰,初华手臂从她腋下绕过反扣住她的肩,可当手臂施力时丰川犹豫地用手指轻拂她的锁骨,似在撒娇,初华便没有抱她起来,咬了一下散发糖果香味的嘴唇:“又吃了柠檬薄荷糖。”

“这是初华信息素的味道,我会、会一边想象着和初华接吻一边自慰。”

过去的游戏在少女身上已经形成不可磨灭的烙印,始作俑者感到满足。“这样更有感觉吗?祥ちゃん的确很喜欢接吻呢。”

“嗯……因为和初华接吻很舒服嘛。”一边想着喜欢的人一边做什么的。丰川红着脸,腰肢颤了颤。

“那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呢?”

“想要初华把下面插进来。”

“好呀,就让我来当祥ちゃん的性玩具。”

被压在下面的丰川瞥了眼旁边的玩具,脸红更甚,她不觉得自慰是可耻的事情,可被对方调侃还是很难为情。

初华右手揉搓胀大的肉冠,把渗出来的透明水液涂满柱身,低头塞在穴口。那里的软肉已经缩紧,需要重新撑开,被坚硬的肉冠挤压后楚楚可怜地流水。

“太大了,轻点轻点……”

初华下面比玩具的尺寸大得多,尽管能适应这种疼痛但总感觉被顶得背过气,丰川抓着她的肩膀留下指甲的划痕。

“我又弄疼你了吗?听说产生新的痛苦会更容易忘记上一次痛苦。”

丰川吃痛地眯起眼睛:“这是什么歪理?”

“和祥ちゃん用玩具转移注意力不是一样的吗?”初华笑着反问道。

身上的动作激烈,肩胛也晃得厉害,丰川松开她,反手抓住枕头,在枕巾揪出细细的褶皱,散在脸颊边的秀发也上下翻飞。“你、你别吃玩具的醋嘛。”

软穴包裹的硬物持续挺进着,穴口周围被水液浸湿,求饶般颤动,丰川被肏得意识涣散,心道确实没办法去想其它事情了。

“要我出来吗?可是祥ちゃん里面紧紧吸着好像不想我离开呢。”

比自己年纪大好几岁的Alpha有技巧地在里面进出,早被弄得服帖的少女不再和她拌嘴。初华低头含住张开的唇,舌尖缠绕熟悉的糖果味,她嘴里都是和她信息素一样的味道,像已经完全占有她、标记她。

双手托起丰川没力气要放下去的腿,在身侧摇晃的小腿连着线条漂亮的足弓,诱人的画面令她不禁仰脖喟叹,柱身搅动汩汩流出的水液,肉冠中心的小孔洞舒爽地扩张,两人的体液亲密混合。

再激烈些也没关系吧?紫瞳用余光瞥着身下发出娇软嘤咛的少女——现在的她可比强迫发生性行为那会愉悦得多。

病态的想法侵蚀理智,初华抽出狰狞的性器再重重顶进去,反复肏弄她最脆弱的部位,丰川叫得很急也很好听,真想录下来,以后光是听见这叫声都会硬。初华喉咙干涩,与之相反的是绷紧的小腹被少女的水穴溅上不少汁液,湿淋淋的一片。

她扣住丰川的肩,身体压向绵软的乳,奶油蛋糕般的乳肉都被挤压得变形。

憋了许久的浊液尽数喷涌出来,丰川把脸埋在她颈间,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初华的腰停止了摇晃,她却能感觉到粗胀炙热的性器在里面跳动,或许因为尺寸太大被塞得满满当当,肉褶都被抚平,任何微小的动作都很明显地牵动着丰川的身体。

“祥ちゃん,我真的好爱你。”

初华知道她此刻最想要什么,除了想被填满,还想听见对方坚定地选择自己,抱紧她说爱她。

细嫩的足尖勾起,羞赧地挠了挠初华的脚踝,丰川祥子轻声回应,心脏最柔软的位置被戳中,甜蜜的幸福感在内心深处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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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新游戏

部长办公室大门紧闭,初华坐在电脑后,每每瞥到不远处的深绿色身影都会晃神。

她这学期课业少,下午也是很早就放学。学生按有无升学压力大致分为两拨,不是忙课外活动就是准备升学考试,而丰川祥子那天之后没再去参加乐队排练。初华没有多问,清楚需要留给她适当的空间。

察觉到身旁的目光,丰川左手轻轻抚了一下蝴蝶结系着的发丝,转过脸来:“初华总是往我这边看。”

“诶、有吗?”

“是恋人才会下意识产生的举动吧。”幼粉的指尖点了点下巴,露出思索的神色后微笑起来。看见初华的表情,她猜想金毛犬一定又想说自己可爱了。

丰川把桌上的辅导书和习题册收回挎包,静谧的空间响起拉链拉上的声响,她拿起快见底的柠檬茶,双唇微张吮了一口。

“想抱一下。”

初华动作凝滞几秒后,右手从鼠标挪开,扶着座椅把手将座椅往后蹬远些。

见到初华准备站起来,丰川挥了挥手。“不,初华坐着就好,我过去。”

身穿月之森制服的少女款款走来,就连学院皮鞋的鞋底轻敲地板的声音初华都觉得好听。熟练地将柔软的身躯揽住,丝缕甜香拂到鼻尖。丰川没喷香水,发丝与身上却有好闻的气味。

“初华穿西装很好看。”丰川左手环过初华后颈,右手指尖拂过眉骨,几绺金色秀发在眉上晃了晃。

真好看。不光是出众的颜值,还散发着让人信赖的气息。即使闻不到信息素也相互吸引着。

索要拥抱的少女果然坐在身上赖着不走,初华轻轻拍她的背:“祥ちゃん像个小宝宝。”

丰川双手将她揽紧,许是也想起过去的画面,心中燥热却不好意思开口,怕被埋怨要得太多。尽管对方一直宠着她,但丰川自己也清楚这几年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她用脸颊蹭着初华,听见吞咽口水的细微声响。

“又硬了,”丰川嘟囔道,甚至不用看下面,“只是轻轻碰一下就硬成这样了。”初华的回应总是很直接,让她觉得身体就算变得奇怪也有人帮忙解决,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己理所当然地依赖。

“祥ちゃん,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先到附近逛逛?约一小时后我去找你,然后再一起回家。”

“是在赶我走吗?”这次的她似乎想拒绝,丰川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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