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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忆】心理阴影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5600 ℃

·abo futa

Alpha的味道浓得叫人睁不开眼。

黑天鹅不知道即使是自灭者,也会有这样大对标记者信息素的冲动。

在将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列车组送上星期日所构件的舞台后,她回到匹诺康尼的梦境边缘。星说她曾在此处与一位少女有过一场浪漫的邂逅,无论她口中的故事如何,至少这儿的风景确然。流星自天外降临,风远比别处喧嚣,筑梦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这里规划蓝图,她不得而知。

在最鲜为人知的平台处,她遇见了那位曾短暂同行的游侠,或者说,浑身被Alpha信息素笼罩的虚无令使。正倚在那柄长刀上小憩的女人似乎对自己身上的状况感到尴尬,才会选择这样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独处。

“晚上好。”黑天鹅显露自己由忆质组成的模因身,缓步走向对方。黄泉明显地向后退了半步,但风却违心地裹挟信息素吹向面前的Omega。

“晚上好。”她干巴巴地回答。

“您还好吗?”黑天鹅故作关切地问,仿佛什么都未曾察觉到,向前继续逼近。

“我只是……在休息——请不要靠近了。”黄泉挡住忆者向她伸来的手,两人的手心短暂接触,黑天鹅便发现对方的体温有些过高,总是保持较低温的模因被烫得缩了缩。

自相逢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鲜活的黄泉,而不总是那个镇定自若的令使。

黑天鹅莞尔,进一步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她原本是偏甜的花香,在那场不可言说的舞会后便成了如今这样带着果酒香气的混合味道。

气味与本就逸散在空气里的果酒味融合,热烈地拥抱着,无不彰显着她们的契合,以及早已合为一体的事实。黑天鹅对此毫无意见,但黄泉却更加沉默,她的手指扣在身后的花坛边,石料也出现了丝丝裂痕。

黑天鹅只当这是Alpha易感期的隐忍,她在他人的记忆里见过形形色色的Alpha,这不足为奇。她的手在整理思绪间已经抚上了自灭者紧绷的腹肌。浮黎在上……她真的很怀念它们的触感,和随着黄泉呼吸起伏时的弧度。

她蹲下身,在上面留下唇印后便不顾黄泉象征性地阻拦,在情不自禁的叹喟声里下移。短裤早已不堪重负,被Alpha膨胀的性器顶出一个形状可观的鼓包,亟待Omega善解人意地解放。

但忆者却用舌头压在颜色最深那块的布料上,支在她两侧的大腿肌肉骤然收紧,戴着手甲的手也不自然地搭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黑天鹅小姐——”

“嘘,”黑天鹅仰起头对她眨眨眼,“我想先跟它打招呼~”她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性器尖端外的布料上,于是那一块深色愈发明显,几乎已经能感受到跳动的青筋,不顾主人反对地向Omega讨欢。

舔舐穿着在外的衣料似乎不符合黑天鹅有些洁癖的天性。她这才替黄泉解开了皮带扣环,感受到对方下意识将性器向她手里顶了顶,忙摁住Alpha的手,摇摇头笑得得逞,“别着急。”慢条斯理地拉开层层束缚,但她没有为黄泉脱下裤子,只是让那根夸张的家伙弹出来暴露在空气里,险些扇在忆者同样泛起红晕的脸上。

同样扑面而来的还有黄泉浓郁的信息素味。和她给别人的印象不同,是桃子果酒的味道,出乎意料地甜美。黑天鹅第一次闻到时还曾调侃她,或许在分化时的雷电芽衣还远没有如今这样的气势。于是她深入对方的记忆,看见那位清瘦的青少年独自在宅院深处忍受第一次易感期,白得失去生机的皮肤也染上红色,Alpha身份赋予的新器官和更强的身体机能,让她几乎以为要死在青春期里。

黑天鹅张开唇,小心吻过性器的前端,柔软的舌头将小孔里溢出的先走液尽数卷干净。她毫不介意其中隐约的腥气,标记后的Alpha信息素足够将这些瑕疵全部掩盖,冲击着她隐藏在脖颈后的腺体,隐隐生疼。

忆者的从容耐心逐渐消失,手里的阴茎除了翘得更凶狠外并没有高潮的迹象,而她的腺体被气味折磨已经将她的理智拖到了崩溃的边缘,身下隐秘的地方滴出花液,浸湿单薄的衣。Omega甚至自己能感觉到内里的张合。

微凉的风吹起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也替她找回了一丝理智,于是两人后知后觉:这儿可不是白日梦酒店的哪个房间,也不是昏暗的小巷深处。而是逐梦边境的某个高台上,虽然鲜有人至,但如果谁抬头望,这场由忆者和自灭者出演的淫靡场景便保不齐被谁瞧了去。

顶端蓦然被Omega含入口中,黄泉下意识收紧扣在忆者肩上的手指。

黑天鹅尽可能放松自己的喉咙,让柱身得以进入温暖的口腔。但当她已经几乎干呕,被塞得满当时,距离根部还剩下小三分之一的长度。她不得不圈起手指,配合着喉舌的侍弄。

黄泉犬牙有些发酸,Alpha的本能叫嚣着要她摁住这个放浪的Omega,叫她将自己的肉棒全吃下,把她的唇舌当做开胃菜尽情凌虐——但她只是收紧了拳,将这些本能的欲望转化成一声声喘息,努力忽视自己跳动的阴茎上过于绵软的触感。她甚至伸手扶住Omega的后颈,让她不要那么急切。

她腰眼有些酸,想叫忆者等一下,可是这样的呼唤无济于事。在两人隐秘的角力中她总算得胜一筹,将尖端从对方的嘴里抽了出来。但这显然更糟糕了。

下一刻,便不受控制地喷洒出滚烫的液体,浊白飞溅在对方额前的头发和脸上,像是刻意破坏了那张神造的迷人的脸。不只是脸,还有的顺着女人的脖颈,流入她的锁骨窝。

过量的气味像是终于短暂满足了Omega,她站起身,久蹲似乎让她体力不支,黄泉体贴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得以靠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了?”黑天鹅曲起手指在令使的胸前轻轻画圈,侧头靠在她的胸前,听见血肉之下的心跳声,那是她已经不所拥有的。

黄泉默了默,低头看向黑天鹅的肩部,那一块儿的肌肤比方才多了几道血痕,是黄泉的手甲造成的。她并非故意,可伤害仍然已经出现了,鲜血正从白皙的皮肤下渗出。她叹口气,将脸埋进Omega的颈窝,深吸馥郁的味道:交融着自己味道的气息,任何一个Alpha都会被这样的占有关系抚慰。

“你不该来见我。”她声音沉闷,与先前劈开梦境,又开解公司那位年轻人的声音截然不同。黑天鹅想,是信息素的作用罢,否则她怎么会从虚无令使的话语里听出颤抖呢?“我们曾经共舞一曲,不是么?”她说,“我伤害了你,在我的记忆里。对吗?”

每当她拔刀,汹涌而来的回忆部分会将她的记忆吞噬,部分则会在收刀后停留在她脑海里。她曾不明白黑天鹅的恐惧,也不明白她毫无芥蒂的善意和靠近,但在易感期到来后便都想起来了。

“亲爱的。”黑天鹅抬头,手指滑过她盖在头发下的耳垂。人们说不喜欢露出耳朵的人往往耳垂敏感,显然黄泉不适用这一条定理。“我们都知道那并非你的本意,对吗?你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与虚无共存,多么了不起。”

“你如此体贴,又怎么会伤害我呢?”她笑了笑,“别忘了,你救了我们所有人。”

黄泉深深叹气,将忆者纤细的腰肢圈得更紧,像是唯恐她消失,又像是巨蚺捕食猎物、圈占巢穴。

她们身高有差,Alpha的性器刚好抵在了黑天鹅的小腹上,半软的东西此时又逐渐充血抬头,黑天鹅垂下手想帮她舒缓,却被忽然拍开。

正在她疑惑时,那人却将她翻个面,不等她惊讶,又紧贴上她的背,摘下手甲的手探进衣服里,抓揉起两团柔软。她吃痛地吸气,身下湿润处的衣料被轻而易举地撕开。

再次硬挺的性器压上她的股沟,她声音里带了些惊慌,“这里是外面……”身后的人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所以黑天鹅小姐要小声一点,不要被注意到才好。”

哄好了就会变成这样吗?该说真不愧是Alpha。黑天鹅暗自腹诽,戳弄的性器终于找到了挨饿已久的穴口,但显然,要一口气吃进去并不可行——即使是模因也做不到。

黄泉空出一只作弄忆者乳尖的手,拂过她极为敏感的腰侧和柔软小腹,深入下身,压上苏醒肿胀的花蒂。偏过头与她唇齿交缠的Omega发出呜咽,期期艾艾地阖上眼睛,将全身的力气都交由黄泉有力的臂膀,任由Alpha和她的气息攻城略地。

“黄……黄泉。嗯、啊,慢点、”忆者的娇吟骤然拔高,而压在她阴阜上磨蹭的滚烫物什也在此时恶劣地加快节奏,她的双腿几乎夹不住,顶端时不时蹭上正被玩弄的花蒂。

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疼,但浑身被禁锢住她仍然动弹不得。黄泉放过她被蹂躏的唇,睁眼便瞧见彼此眼睛里蒙着的水雾。

在微曦的天光下,Alpha靛蓝的头发泛着银白的光。她埋下头,露出早已流出标记液的犬齿,压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上。即使那儿已经有了咬痕,即使她们相互烙下的标记已经超越了记忆与虚无的边界,她仍然想要再次标记,迫使Omega给予更多的信息素。

黑天鹅胡乱地求饶,那块皮肉已经很敏感,不能再咬了,嗯嗯啊啊地推搡了会儿,衔着黄泉手背的皮肉便去了。穴口痉挛着啄吻终于停下的柱身,热液淋在上面,昭示着内里已经足够湿润。

想起第一次的不愉快,黄泉心下一顿,含住黑天鹅的耳垂,“可以进去吗?忆者。”

黑天鹅眼角微红,像是被高潮冲昏了头脑,一副受害者的模样,Omega天生就适合这样。她的眸光微颤,越过自己瘦削的肩头,片刻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Alpha鼓励似地揉揉她柔软的发顶,双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两腿抬起,让她妥帖地缠住自己的腰。忆者在这个姿势下门户大开,不得不在黄泉扶着性器进入时勾住她的脖颈,腿顷刻软到脱力。

“黑天鹅小姐,放松一点。”令使用几乎诱哄的语气说,“我进不去了。”但她显然并不需要Omega的帮助,轻揉着女人的腰窝便继续沉身,粗壮的肉棒劈开绞紧的内壁,一路都精准无误地压在那些凸起上。

黑天鹅被疼痛和快感同时席卷,浑身颤抖,几乎压不住牙边的呻吟。“不、不要,看不见,看不见你的脸……黄泉小姐。”黑天鹅摇头想要逃开,声音里不知是真情还是故作委屈。

黄泉握着她的腰帮她转身,性器熨在肉壁上也跟着转动,把每一个敏感点都碾了一番,Omega又一次轻易抵达高潮。

“那要好好勾住才行,忆者小姐,小心滑下去了。”黄泉暗示性地拍了拍她颤抖不已的大腿,模因生命的漂浮能力在此时仿佛消失了,只能靠缺乏锻炼的肌肉维持。

她的腰早就使不上力,双腿每次用力稳定缠着腰的姿势,又连带着肉壁的夹紧,那些本就贪婪吮吸Alpha性器的褶皱贴得更紧,令使还会趁机用力顶上最深的肉突。

“需要帮忙么?”黄泉托住她的背,终于叫黑天鹅有了凭力点。Omega无声地答应。黄泉满意地弯了弯眼角,握住对方肉感丰腴的臀肉,更加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黑天鹅被顶得迷乱,恍惚间只能瞧见Alpha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属于Omega的信息素堆积最浓的区域,尖尖的犬齿蹭过顶端的乳尖,又小心地收回去。她抬手拨开Alpha额前的长发,那双装着黑洞的眼睛自下而上看来。

我的,

我的。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身体最深处的顶弄似乎要让她们的灵魂都焊在一起。黄泉压在她小腹上,后入的姿势会让性器的形状更明显,但这样完全依恋的托举则会让她进得更深,几乎能全都进去,直直撞上最敏感的穹窿。

疼,但Omega的生殖腔也因此为自己的Alpha大开,欢迎她的回访。黄泉再次将头蹭在忆者柔软的乳肉上,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野兽似的声音。黑天鹅深切地拥住她,仿佛正将性器埋在她体内胡来的Alpha不是这个人一般,声音慵懒又断断续续。

“可以哦,呃嗯、全,全部弄进来也没关系……都是你的——”

令使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握住她的腰的手用力下压,喘着气将肉棒顶到最深,精口都嵌入生殖腔里,毫不讲理地尽数喷射在里面。

黑天鹅猛地揪住她胳膊的衣服,舌尖发酸,生理性泪水滴在黄泉的肩上。Omega本能地寻求标记者的吻,后者没有让她失望。黄泉只听见她低吟外含糊说着喜欢。

黄泉的视线飞过Omega的肩,望向梦境天地一线的地方。她想,自己的心脏还在跳动,或许就有贪恋这一刻的权力,拥抱完全属于自己的人,被亲密无间的信息素包裹,好像这样就能一直到未来也不必说再见。

至少现在。她拂开黑天鹅被眼泪黏在脸上的发丝,自己还不会伤害她。

——

“这样子要怎么回去呢?忆者小姐?”

“闯祸了呢。”

“那就夹着回去好了,”她拍拍Omega的臀部,忆者的腿还有些站不稳,“可别流出来了。”

这一段路,又是新的心理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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