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落入敌手的忌炎将军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3320 ℃

刚刚带兵结束训练的忌炎将军走回营帐,脱下了双脚上浸透了汗的军靴坐上床。他本想在光下看一会儿兵书再入睡,但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打断了他的神志——短暂的恍惚过后忌炎顺着房间内的烛光看去,屋内并无异常。回过神来,他以为是白天操练时间过长,便准备起身洗漱更衣入睡。刚一站起身,下身忽然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像是腹内有无法忽视的异物,惊慌伴着小腹的酥麻从下身沿着脊柱窜上头顶。将军起身的动作僵住,左手撑在床单上,右手试探的抚摸向自己的腹部,试着对那异样感的来源一探究竟。

“难道是今天的食物?不对,莫非是今天击退的那些声骸.........还是说.....”白天还意气风发,肃整军纪,带领部下和进攻的声骸们殊死搏斗的忌炎将军现在看起来有些不在状态——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似乎越来越高。想要努力撑起身去寻一杯水来喝的忌炎将军忍受着小腹越来越明显的灼烧感,向着营外走去。一开始将军还能勉力维持往日的体态,只是步伐稍微有些虚浮,然而很快将军的双腿便开始打颤,好像有什么东西想努力的从灼热的小腹里挣脱出来。忌炎将军只能快步走进营地角落处,用左手悄悄伸进系紧的下摆里偷偷抹一下臀瓣。

“我操——”将军轻轻一拨弄,瞬间那刺骨的感觉顺着脊柱攀爬而上,冲击的他大脑嗡嗡响,像声骸的高频啸叫在脑袋里发作。宽大的袍檐下那隐秘之处从莫名的瘙痒逐渐变成轻轻的胀痛,还掺杂着隐隐的痒。将军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长袖只遮挡半边肩膀的这么挂着,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外面的绿色外套解下来,继续向无人的黑暗角落中跌跌撞撞的跑去。

好痒.............

将军双腿偷偷地夹紧,他已经无力思考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成了现在这副滑稽的模样,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急促的喘息覆盖住了吵嚷的人声,软塌塌的双腿无法支撑,便撑着精神走远了营地,走进了丛林的黑暗中。越逆着营地的灯光行走,将军越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热,胸前的紧身黑衬衣此刻却不停摩擦着乳头,绑住胸前衣物的皮带被右手狠狠扯下扔在一边。将军想要召唤声骸和龙吟长枪的能量帮自己净化,可熟悉的力量在他的呼唤下却毫无反应,葫芦一动也不动。

将军在一个能够远远看到营地灯火的黑暗之处坐下来,他挣扎着靠在灌木上,难耐的喘息着。浑身的燥热让将军难受地微微颤抖,他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挺了起来。他软了身子坐在了地上,感觉到小腹处的异物似乎是随着他的动作向下滑,停在了肠道的末端。将军身后长长的马尾被搅得乱七八糟,身上印着象征夜归军领导的长袖被丢在一旁,不得章法地将身上的束缚带通通扯下,眼中泪水一点点涌出,直到面前的黑暗晕开一片色彩。

“啧啧啧,这不是白天还生龙活虎的将军吗?小人真是三生有幸,能在这里碰到您大驾光临——”

“谁?!!”仅存的理智似乎不够帮助他组织反击,而且他的武器此时也正躺在床榻边。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靠近但无力摆出往常防守姿态的忌炎将军此刻只能狼狈的跪在灌木丛后静观其变,不敢发出声音。涣散的瞳孔始终无法聚焦,汗水从棱角分明的脸上滴落,慌乱中左手突然在地上摸到一个羊头形状的小物件,随即左手腕被人使劲握住——

忌炎猛地抽身向后转去,手腕上传来的力量大的惊人,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丝,扭身躲过直直挥向面门的进攻,却被毫无防备的身后窜出来的一只手掐住了脖子。

“你们……呜……”忌炎一张开嘴,呻吟便脱口而出。身后的敌人牢牢钳制住这位白天还骁勇善战的夜归军首领,此刻他的咽喉正在手心惊恐的上下起伏,双腿不停乱蹬,但对于此刻状态不佳的将军而言似乎没有挣脱的可能。

“干得不错!早看这位将军大人不爽了,哎,那我们是直接拖回营地处理,还是——”

“嘶——————”忌炎身后传来破风箱抽动般的嘶哑声音,“也许还是先请将军品鉴一下我们残星会的待客之道更合适?”

“老子说了老子不加入你们那破组织!今州这些衣冠禽兽的大人物们叫老子什么‘流放者’,我呸!小心让你品尝下老子拳头的厉害!”

身后那双带着皮手套的手附上了将军胸口颤抖着的硕大胸肌,粗暴的掀掉了碍事的紧身背心。粗糙的皮质手套直接抚摸着乳头,这种程度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另外一人的手也迫不及待的冲上来爱抚这两块巨大而坚硬的肌肉,指尖不断揉捏着那鲜艳的敏感点。将军一开始还惊慌失措的反抗几下,但看到两人的劫色意图如此明显,将军便硬撑着身体跪坐在地上,努力的控制身体的颤抖和快感的刺激,不让两个胆大包天的匪徒有可乘之机。

“呵呵呵,居然还有力气反抗?”身后的人怪笑一声,又伸出一只手拿出一小管透明药剂送到忌炎嘴边,用力卡着下巴直接喂进他嘴里。忌炎反抗不得被迫咽下那充满香甜味的奇怪药剂,被呛到后本能的咳嗽起来,这反而让他对胸前挑逗的抵抗力骤然下降,两个乳头上传来的指尖摩挲之感突然刺激的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直到这时,忌炎将军才回过神来看清两人的样子:一人穿着简单的全套作战风衣和作战长裤军靴,脸上两道可怖的疤痕直直贯穿到下巴,孔武有力的胳膊上绑着两把小巧的匕首,身材很壮硕,比自己还高半个头;另外一人戴着残星会标志性的面具,红色的斗篷下是接受了改造的半机械躯体,两根正常手臂长短,下面两根则是修长而健壮的机械义肢。

忌炎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凶狠的盯着面前的两人,像一只受了伤的孤狼。身后的残星会处刑人走近身后,不等将军反应过来就闪电般操控着机械义肢握住了他的腰,手掐着他的喉咙不断地向上提,像连根拔起的花,又像是古老的处决。

“咳咳咳..........”被掐住气管提起来,忌炎脸憋的通红,喉咙里不断传来窒息的嘶哑气声,悬空的双腿不停左右摇晃挣扎。随着那义肢猛地收了劲,忌炎重重砸在地上,不停地大口喘气咳嗽。

缓过神来的将军半眯着眼,看不到自己的双乳在药剂的催化下逐渐膨胀,变成了横在胸口的两座山峰,高耸的软肉一颤一颤,像已经熟透的果实任人采撷。流放者半蹲在他面前,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在将军腰处徘徊,隔着军用作战裤抚摸刚刚因为窒息恢复带来的快感而挺起的性器。流放者粗糙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摸过红肿的乳头,两颗樱桃的颜色在暗夜的性事中显得更加妖艳。将军两眼发昏,到刺激之时竟也情不自已,喘着粗气往上挺腰,把自己傲人的乳头往敌人的嘴里一下一下送去。

“操,将军您还真是个实诚人!这就开始往老子手上送了,真是淫荡!!!”把万人敬仰的英勇的将军骑在身下,把他变成自己的母马,尽情的折辱他玩弄他,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把高高在上的将军拉入情欲的深渊玷污他,这种感觉..........流放者这么兴奋的想着,裤裆里可怖的性器开始缓缓抬头。看着胸前双峰上大力按揉留下的指印,夹住乳头揉捏,忌炎颤抖的胸乳攀着男人的手腕,身子向上挺起,流放者毫无章法的揉捏触感点在鲜红上,刺激的忌炎的想要叫出声来。他下意识地想要用双手推开,可却被处刑人的手拿住,用他那戴着尖锐指甲、象征着夜归军和龙枪力量无坚不摧的左手,伸向忌炎军装裤下被汗水浸透的后穴。

将军的身材毫无疑问是完美的。丰盈的胸乳,粗壮的手臂,充满爆发力的腰肢,饱满的臀瓣和修长的双腿,后背上裸露的一大块声痕,论谁看见将军在战场上手起枪落英勇杀敌的身影都忍不住产生些许非分之想。但此刻他被两个平时眼都不眨就能秒杀的入侵者掌握在手心,一副向欲望和兽性臣服的模样,看了更加让人.........

处刑人摸到忌炎的裤子已经湿透,轻笑一声,“哎呀呀......原来忌炎将军私下里是这么淫贱又下流的人啊,这下面早就痒的不行了吧,需要小弟们帮您缓解缓解?”忌炎喘息着,对这种充满调戏和羞辱意味的话不敢回应,他的后面确实又痒又空虚,但这..........他塌着腰,不住地在流放者的指尖上摩擦自己的乳头,被吞没在情欲里的理智似乎在告诉他:屈服吧,屈服吧......此刻你不是什么威猛善战的将军,在这远离军营的树丛里,你只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处刑人带着安抚意味地缓缓抚摸忌炎翘起的屁股。“难受吗,将军?没关系的,小的来伺候您,保证您舒舒服服——”上身的衣服被扯下来扔到树丛里,不知道是哪只手扒开了将军的裤子,和那碍事的耳环一起扔到一旁,沉眠在内裤束缚里的粗壮青龙随即兴奋的抬头冲了出来。“不要————”忌炎的声音变成了呜咽,像是小狐狸被为非作歹前的无助的求饶。

“别担心,将军,那药剂肯定会让您爽翻天的,就算小的伺候您不周,我们还有项圈、狐狸尾巴、束缚绳、乳夹,任您挑选........”将军又呜咽了两声,两人懒得去想是不是表达他的抗拒之意,毕竟将军现在失力的身体完全做不到什么有效反抗,像条奄奄一息被捞上岸的鱼,扑腾两下就没了动静。裤子被那两根烦人的机械义肢拽下来,小臂上象征身份的臂铠也被粗暴的卸下,忌炎衣不蔽体的跪在地上,流放者的大手已经把他的乳头玩的泛出点点白色的汁液,身后的处刑人再次用义肢紧紧卡住线条流畅的腰,防止他在接下来的性爱里控制不住的摔倒。

忌炎的后穴里流淌着药剂催化下渗出的蜜液,全身暴露在空气里使他下意识想要用双手挡住身体的某个部位,惊慌的想要挡住自己傲立的青龙,流放者见状握住他的手开始上下套弄自己挺立的鸡巴。艳粉的乳头挺立着,变大的双乳随着呼吸上下颤动,粘稠又像花穴嫩红的后穴像贝类一般翕动着,幽深的甬道似乎正在极力邀请身后男人的进入。头上绑住马尾的那个圆环被取下来直接套在龙根部,跳动的血管的不断胀大的青筋像是将军平日里杀敌所用的青龙之力般蓬勃而出。

一前一后两根硕大的性器塞了进来。将军像一个被牢牢卡住的天平,前面的鸡巴不断用他的口腔包裹吮吸那粗长的鸡巴——他甚至能够通过舌头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和浓密的阴毛;后面的那根缓缓插进他肥美的臀瓣,在甬道里来回移动碾压着紧致的穴肉,而他身下还卡着那两根冰凉的机械义肢。他想要通过前后移动的方式来减轻双管齐下的痛苦,但此刻面对敌人的前后夹击将军看起来并没有破敌之法。臀缝在处刑人不断的顶撞下逐渐显露出满是色情意味的四道红痕,将军嘶哑的咽呜着,想要逃离这个如同烧热的铁棒般插入下体的性器。

为了减轻后穴的不适,将军只能高高抬起后腰,下身被撑得饱满,处刑人的性器好像也经过生理改造般又长又粗又耐,每一次深深的顶弄都几乎要把他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不断被粗壮的阴茎狠狠碾过敏感点,忌炎难耐的夹紧了双腿,把高潮边缘的处刑人也狠狠一夹,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地灌进他的小腹,烫的他一阵瑟缩。流放者也不甘示弱,将全部的精华都倾泻在了他柔软的口腔里,逼迫他一点点吞咽下去。

“将军大人,要好好含住这些精华喔.......这可都是我们精心为您准备的‘礼物’,呵呵呵.....”他感觉自己从前面和后面都被灌满了,胃里的精液和小腹里的精液翻腾着像要开始汇合,热的淫液似乎给了他久违的滋润。后穴依然湿润,几滴白浊从红嫩的穴口流出来,滴答落在地面上。

“我操,做母狗就好好做啊,屁眼都夹不紧,谁知道你这贱货私底下玩的多花,哥舒林那个婊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没有....”将军凭着本能小声呜咽着,现在他显然无暇顾及这些下流的辱骂,他只感觉没有人来抚慰自己涨的发痛的阴茎,他有点想找一只手来抚摸自己已经勃起的粗长阴茎上下撸动。处刑人还在努力的顶撞着脆弱的直肠,被两根鸡巴内射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从下体传来,陌生的器官传来的触感如同闪电和穴里的淫水混合,他感觉自己触电了,模糊的意识之下内心不再正在努力的呼唤着他赶紧逃离,反正现实也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在药物的作用下,战无不胜的夜归将军逐渐意识到,即便他过去是势不可挡万人敬仰的大将军,现在也只不过是个用逼穴供给自己秒杀不费吹灰之力的流放者混混和残星会畜生随意使用的婊子。就这样,将军被吊在半空,身体前后各插着一根粗长的鸡巴,就这么屈辱的臣服在男人的淫威下抖抖索索的射了出来。

“喂,让老子也用用后面啊,别那么小气!”

“别着急,老兄,给你看个好玩的。”

处刑人邪恶的看着几乎被扒到全裸的忌炎将军——除了军靴为了满足他们的征服欲所以逃过一劫——两根虬卧肌肉和电路交错的义肢不断变长,再次把将军吊了起来。这次将军被提着双臂悬吊在半空,因为短暂的失重不断摆动双腿。以往在残星会任职时,名为处刑人的男人总喜欢用这种东西摧残战俘的神智,看着敌对阵营的俘虏像提线木偶那样被操纵着互相攻击,或是将失去利用价值的敌人用义肢穿透四肢吊起来供自己和下属们亵玩,没有性趣的就用义肢直接将那些男人凌虐到死。他喜欢看自己机械构成的义肢无往不利的肆意摆弄一个活着的木偶,结合他在残星会得到的那种强势的精神力量,侵蚀宿主的意识并对宿主神经末端传达指令,精神再过顽强的人最终也都会臣服于无止尽的煎熬和凌虐之下。而现在,他迫不及待用这种力量同化眼前这个脆弱地把自己娇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的将军了——更何况将军的后穴里还在往下滴落着自己刚才射在里面的白浊。

方才的凌辱中忌炎将军被上下两个凶猛的男人肏插到喷薄欲射的当口,却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时机。处刑人看出来将军已经被操的很想射了,就不含糊的用手指暴力的摩擦将军的马眼,不停刺激眼前这猎物的下体。将军像个提线木偶被扯着脖子四肢悬吊在半空,下体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那凶悍的流放者跃跃欲试的阴茎,前后两人交换了位置,处刑人抓着将军的腰在重力牵引下抬起屁股又放下来,早已满是淫水的肉穴紧紧地圈住流放者粗壮的硬物,把他舒爽得连连喟叹,更用力地插入进去,随即听见将军发出笼中鸟一般脆弱又性感的淫叫。

“完美的偃偶,哈哈哈!!!多亏小的今天在这里碰到了您,这偃偶的制作,除了您没有别人更合适了!!!”处刑人狂笑着,忌炎感到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被重力向下拉扯的身体愈发依赖那个充当支点的性器,反复的被提起又放下的过程让他的大脑一点点流失了控制权,单纯而又下贱的渴望着原始的快感刺激.........黑暗中有个声音一直在脑中回荡,机械的重复着让他放弃抵抗,向快感屈服,向兽性称臣......

可惜,现实不是童话里的勇士战恶龙——在那双机械义肢的控制和影响下,忌炎背上那道醒目的声纹痕迹正变得越来越淡,理智也在不断的性事中逐渐消散,健壮的躯体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沉沦的诱惑。此刻,后穴那根形状可怖的阴茎正在狠狠碾磨他的肠肉,把他后庭的褶皱都磨平了,“我操,这婊子的后穴真紧!我操,真他妈会夹,老子的鸡巴操女人都没有这么爽过.......”

处刑人继续吊着将军上下不停地做活塞运动,但后面的另一位客人可就没这么文雅——流放者粗喘着掰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肉臀,用阴茎猛插将军的肉穴,将军此刻嘴角开始溢出断断续续的涎水,掺杂着先前处刑人射在他嘴里的精液。“操,爽的都翻白眼了吗?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妈的,之前你怎么对老子的弟兄,老子就怎么对待你,婊子——”

处刑人饶有兴致的把猎物的手臂反剪到背后束缚起来,一边用手刺激着即将释放的青龙,一边调整着义肢的角度将将军的上半身向下倾斜一些方便操他,将军的下体依然死死地固定在流放者的阴茎上,被那义肢控制着一次一次向下按压,他的双脚不能沾地,整个人被两个狂徒抓紧大腿承受前后两侧发狠的冲撞。处刑人像是在对待精致的玩偶一样,看着流放者精壮的小腹速度越来越快有即将释放的趋势,也加快了对将军下体的刺激,不断的加速套弄着,随即流放者第二次肏插释放出的精液从将军红嫩的后穴里稀里哗啦地淌了一地,将军也淫叫着射了出来,浊液滴落在作战靴上和处刑人的披风上。

“哎呀哎呀,我的工服都被您污染成这样,您还真是.........”

将军的腰肢又被提了起来,那两条颤抖的双腿也提高了挂在身侧,处刑人扶住他的膝盖,将猎物翻了个身整个人脸朝下悬吊在半空。两团硕大的海绵体又被强行塞入进入完全堵住猎物的嘴,把从唇齿间不停泌出的精液顶回他的食道,将军的喉结无力的滚动,凌乱的长长马尾被揪着把头使劲往敌人的胯下送,持续不打算的前后夹击把他干得浑身颤抖。将军被不断侵蚀脑海的热情性欲刺激得扭动腰臀上下挺动,他用肉穴裹紧男人们的性器,浑然不觉被几个人翻来覆去蹂躏多少次。

下体被过多的精液完全冲湿了,支离破碎的提线木偶被两人从树丛里搬到瀑布边,把将军的头不断的按在水里,快要窒息时又把头抬起来继续塞入性器猛操。处刑人在自己着迷的捆绑玩法间隙好心地释放了将军的欲望,将将军顶得一边射精一边淫叫,把身下的水花撞出了滋啦滋啦刺耳的声响。

.............

这一夜的性事显然让两人很满意。他们看着此刻浑身精液、无力的趴在草丛里喘气的忌炎将军,低头商量了一会儿,处刑人从斗篷下拿出那个精致而温润的玉制震动棒,泛着光的璞玉经过它主人的雕刻成了一个盘旋的龙,顺着柱子拾级而下的样子。震动棒被塞进忌炎将军的后穴,随即处刑人的手轻轻抚在将军眼前,经历了一晚性虐的将军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后来的事我们不得而知。将军身旁的将士第二天依然照常跟着将军操练,看着将军带兵上场杀敌,一如既往的和弟兄们吃饭、训练、说笑。但有些眼尖的小伙子发现,将军背后那块声痕的颜色越来越浅,晚上也经常不在营地和将士们同住,要找他总是不见人影。虽然第二天将军还是会和大家一起晨练,但他精神好像不太好,裤子也总是莫名其妙的打湿。

可如果你偷偷拿一个音感仪跟着将军,那可能你不仅能够看到将军晚上会偷偷溜出营地在野外的树丛中大汗淋漓的被流放者团伙侵犯,或是在瀑布边缘淫叫着被残星会的成员轮番捅穿后穴,或是独自拿上武器去找那哀声鹫的残影让它紧抓着自己的腰对准自己的后穴大力的进入,或是喘着气一脸享受的被变身后的伤痕单手握住身体然后吃下那数倍大于自己的阴茎——当然伤痕本人也很愿意为了享受这难得的春光解放力量。又或者,即使将军晚上待在营帐中休息,夜深人静之时将军的帐篷缝里也能隐隐透过光亮看到将军召唤出自己收服的无妄者残骸,坐在那怪物挺立的鸡巴上不停地上下动。将军的外套越来越遮不住自己晚上出去找怪物对自己施虐留下的伤疤,也越来越享受被低等级的小怪打败掌控并跪在他们面前的下贱模样...........甚至有一次,当将军在河边被咕咕河豚的水泡困住时,他不住的挣扎,但那种困在水泡里的窒息感、禁锢感、悬殊的反差感,让他可耻的勃起了。将军知道,他已经深深迷上了这种被远不如自己的垃圾小怪打败求饶的戏码,健壮的身体和下贱的心理带来的反差感让他明白他已经逃不过这种癖好了。

“今晚去找处刑人捅我好了.............”

全文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