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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日,1

小说:众生相众生相 2025-08-31 08:40 5hhhhh 3370 ℃

瑞普和胡狼两人就这么在周围人的注视下面面相觑。好事的人们永远不缺席,在周围叽叽喳喳,吵得人心神不宁,过去的记忆与现实出现了偏差。名字与记忆,能力与认知。瑞普有种感觉,自想起自己的名字后,就偶然瞥见了这个世界的秘密,而真相早就摆在自己面前。像是回应他似的,一阵和自己一样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来找我们吧。”

一瞬间,瑞普脚下一软,如同深陷流沙,意识逐渐沉入沙渊,现实与幻想开始交织,亦虚亦实。

耳边的声音逐渐被电视的雪花声所取代,眼前的一切开始渐渐褪去色彩,变成单调的黑与白。视野随着心脏的搏动开始不断闪动。瑞普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又发不出一丝呻吟。视野开始如同被死亡直视一般,变得模糊不清。

扑通,扑通。随着最后一下有力的收缩。心脏停止了它的工作,身上逐渐变得冰冷,瑞普倒在了沙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嘴里却没感到沙子的咯牙,而是一阵冰凉粘腻咸腥的液体,却不让人厌恶,甚至还想再喝一口,瑞普张着嘴继续啜饮着这不知名的液体。喉结不断滚动,身体被不停滋润,瑞普渐渐恢复了视力,可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悚栗。赤色的天空,漆黑的牢笼,血,血流成河,自己正倒在一片血池之中!

“呕!”瑞普意识到自己刚才喝的是什么,开始不停的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试着站起身,半身毛皮已经被污血染的黑红。它想要逃离这片血泊,地上粘稠污黑的血液却是像夜晚的幽魂一样紧紧地粘住瑞普的身体,原本粘滑的污血有了力道,任凭它挣扎,在血泊扯出一道道裂痕,就是不肯松开。最终,脱力的它只能跪坐在血泊之中,双手双脚被血液做的镣铐所束缚,血肉铸成的镣铐勒的它手脚冰冷。一群巨大的白虎不知从血池钻出,慢慢的将它围了起来,睥睨着它,早有预料般,等待着它以失败品的身份成为它们的一员。它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水不停低落。面对未知的威胁,只剩下虚张声势能够保护自己,属于老虎的低沉狂野的咆哮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等传到巨虎们的耳中,也不过是细如蚊蝇。它恐惧的低下头,透过血液的映射,它瞪大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变化。獠牙从他的嘴里长出,眼瞳也变得浑浊不堪。它发狂地扭动着头,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体的异变。它的后足变成了如同真正的野兽一般的反关节,他的身体也变得更加壮硕,肌肉冲破皮毛的束缚高高隆起,就如同真的老虎一般。身体蜕变的迟来的疼痛促使它再次疯狂的挣扎着,任凭镣铐嵌入它的皮肉,鲜血一同滴入污黑的血泊,一同慢慢腐烂。

“瑞普!瑞普!你怎么了!别吓我啊!瑞普!”

呼声从远处传来,带回了一部分心智,它猛地抬起头,正想寻找胡狼的身影,却直接对上了一个人类的双眼,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它一跳,这不是它认识的人。它浑身炸起毛,发出警告的声音,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人,试图驱赶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类。可人类并不仅没有被吓到,眼中还带着悲悯,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呲着獠牙的虎头,揽入怀中,慢慢抚摸着。周围的巨虎纷纷发出吼声。人类似乎听不见也看不见巨虎们。人类纤细的手指探它入脏污的毛发,让它觉得头顶有些发痒,但更多的还是舒适。一股熟悉的气味传来,它没有撕咬眼前的人。明明是人类,可他身上传来的,它野兽的鼻子嗅到的,却是遥远又熟悉的味道。

它不再咆哮,也不再展示它的凶狠。人类的安抚渐渐有了效果,它不再狂躁不安,取而代之的是猫科动物的低沉的呼噜声。随着人类轻轻的哼唱,它慢慢闭上眼,沉沉的睡过去。再睁开眼,他从从草坪上醒来,惊奇地打量着周围茂密的树林,掺杂着泥土气息的清凉空气钻入他的鼻腔,勾引着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许久未见的新鲜空气。他再次打量起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光滑的皮肤上不再覆盖着厚重的皮毛,后腰也没了保持平衡的尾巴,耳朵的位置变成了头发,吻部变成了高挺的鼻梁。他变成了人类!没来得及惊讶于身体的变化,林间忽然鸟雀聚集,芬芳四溢。一段悠扬的笛声就穿过交错繁杂的枝叶绿冠,从树林深处传来。双脚听到呼唤,自觉地迈起步子,带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声音的源头。

树林逐渐稀疏,笛声愈加婉转。如庄周梦蝶般,没等他回过神,双脚好像就带他走过了一轮朝夕交替,走进了霓虹和酒精,走出了白纱和鲜花。等他到了这短短旅途的终点,悠悠笛声的源头。一切又如梦幻泡影,留给他的,只有繁花似锦的花丛围起来的,斜坐在石头上,正吹着笛子的少年和许多坐在地上聆听的自己,即使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人类面庞,但他冥冥之中,觉得那些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面孔。他慢慢的走过去,也轻轻的坐在少年旁的另一颗石头上,与缠绕之中的风一同哼唱应和着少年的的旋律。等一曲终了,花谢鸟散,连微风都悄然消失,周围的“他”已经消失不见,只留石头上一人。瑞普起身再看向少年,而少年也长大成了青年。

“每次我吹笛子你都会来听,真是谢谢你了,能交个朋友吗,顺便一起拍个照片?你可是我第一个听众!”

“当然可以,我叫瑞普,你呢?”

“我叫艾瑞亚!很高兴认识你!”

……

咔擦!相机的快门声响起

艾瑞亚……艾瑞……亚……一切又渐渐变得纯白,朦胧中的青年好像又坐笑着回了石头上,身后像是飞出了缤纷的流彩。他又举起了笛子,吹起了那阵熟悉的音乐,让他感到无比安心……瑞普再睁开眼,眼前是医院的天花板。他皱了皱鼻子,酒精的气味熏得他脑仁疼,手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屋内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笛声,挂在头顶的炫目灯光刺的他扭过头去。他看向床边,是胡狼兽人摸样的艾瑞亚,坐在折叠凳上,翘着腿,正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吹着一支骨笛。瑞普静静的听着艾瑞亚的曲子,还是如多年前的一样动听。等他的双唇离开笛孔,瑞普照例为他送去了一段掌声。两人相视一笑。

“怎么又突然会吹笛子了?”瑞普侧躺过身,笑着看向艾瑞亚。很奇怪,醒来的他没有半点的庆幸,疑惑和慌张。一切就像是既定好的那样,不合常理又无可挑剔。

“好像想起了点忘了好久的事情。”艾瑞亚淡淡说道。

“哦,对了,我想起你的名字了!”

“我叫艾瑞亚,我也想起来了。”

瑞普有点失望,原本他还期待着见到胡狼知道自己名字时候的震惊表情呢。艾瑞亚把笛子揣进怀里,用脚把椅子蹭到瑞普身前,脑袋抵在手上,埋怨无奈又心疼地看着瑞普。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瑞普不解。

“你这回可摊上事了,差点让避难所派人直接给你毙了。“

“啊?怎么回事”瑞普马上收起脸上的笑容。“

(叹气)真是的,回来没几天,天天给你擦屁股。”艾瑞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手倒是很诚实的不停拨弄着瑞普的耳朵。自己可真是被瑞普折腾的够呛。“昨天傍晚你给我那个笛子以后自己就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个劲的抽搐,我怎么晃你都没反应,只好去街上叫人帮忙把你抬到医院去。结果转头你就变了样子,整个人黑的吓人。伤了不少人,还把货铺给砸了,人们都跟见了鬼一样,跑的一个比一个快,赶来的安保队朝你射麻醉镖也都被弹开了。幸亏你当时恍恍惚惚的,最后还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酒馆老板和他干儿子来帮忙,才勉强压制住你,把你捆上。我抱着你待了一会,等你安静了才跟着安保队的人一起去了医院。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手脚在挣扎的时候被绳子割伤了。”艾瑞亚叹了口气。“当时安顿好你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就在你床边对付了一晚。 “说完艾瑞亚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下造成的损失恐怕他们两个陪不起了。

“那……你还想起什么别的事情了吗?“瑞普心虚地看向艾瑞亚。“

……有,我除了想起了自己的名字,还想起了这里原来的样子,这里很久以前并不是一片沙漠,大家也不是这个样子……发生了什么事才变成这样的,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就记不清了。“艾瑞亚话锋一转。”比起这个,我想让你和我解释一下你的力量。仔细想想,什么线索都行。“艾瑞亚伸出手,轻轻握住瑞普的手,关切的轻轻捏了捏。瑞普感觉不太对劲,自己醒来后,艾瑞亚的神情就一直有点抗拒,也很少注视自己的眼睛了,大概是错觉吧。

“我想想……这股力量好像是从我想起自己名字以后出现的,最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而且这力量我自己也控制不了,但在我情绪激动的时候容易出现。其他的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瑞普也是毫无头绪,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异变的原因,只能大概猜到和之前在脑海中的声音有关。最近的谜团一件接着一件。改变的瞳色,大家的名字,丢失的记忆,异样的身体,奇异的力量,光怪陆离的梦境……各种线索在脑海里搅成一锅粥。

艾瑞亚没有质疑,他知道,瑞普是不会骗自己的。可他紧皱的眉头却没有半点舒缓。

“瑞普,我得跟你说件事。“瑞普一改刚才的语气,严肃的对瑞普说到。”因为你昨天发狂在街上打伤了不少人,街道旁的商铺也都被你拆的差不多了,避难所的高层都被惊动。所以过一会不是普通的安保队来调查你,而是刑事部的人被直接派来审问你。到时候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你要先做好心里准备,照问照答就行了。“艾瑞亚担心的看着瑞普,耳朵焦躁地甩动着。“……没事的,你别担心,我毕竟没害人性命,钱我慢慢赔就是了。惩罚应该……也不会太过分吧?“瑞普听说自己要被刑事部的人审问时还是有些发慌,曾作为战士的他比谁都清楚那些负责从别人嘴中挖出秘密的家伙的心狠手辣,每一个经过他们审问的人,不是精神失常,就是再也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真是祸不单行,最近的坏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不过为了不让艾瑞亚担心,瑞普还是硬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艾瑞亚也只是挤出个僵硬的笑容安慰瑞普。房间里陷入了死寂,只能听到两人不时的叹气声。直到一阵错杂的脚步声出现在病房走廊。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股对自己未知的命运的恐惧感开始笼罩瑞普。

“瑞普,他们要是要伤害你的话就找机会逃走,不用担心我,千万保护好自己。“艾瑞亚贴近瑞普的耳朵,声音颤抖的轻声说。“还有!这里其实……”也许是听见了房间里的谈话,外面的脚步急促了起来。没等艾瑞亚说完,房间门就被全副武装的士兵猛地踹开。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将艾瑞亚从房间带走,紧接着,刑事部的审问官在士兵的陪同下,走进了屋子。“好久不见啊,白虎。“一阵低沉且熟悉的声音传来。瑞普抬起头,棕熊的大脑袋出现在视野中,眼神十分冷淡。修身的西装衣领紧紧地贴在毛发上,箍住了他的脖子,有些赘肉的肚子带着白色的内衬微微从西装中鼓起。粗壮的腿部撑的裤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崩裂。棕熊注意到瑞普的眼光,有些尴尬的抻了抻身上的衣服,这身西装已经是能找到的最大码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几天前,棕熊在深夜开着一辆皮卡车带着失联的人回到了避难所。当然,除了银狼和瑞普以外。因为是棕熊带回了人,又为避难所搞来了一辆新的载具。再加上当时瑞普并没有一同回来,所有人都以为他留下来帮队友断后,已经牺牲在了沙漠中,所以瑞普的那份酬劳分给了棕熊。即便他最开始有些抗拒这份看起来不怎么人道的工作,但在见到爱人消瘦的身形和凌乱不堪的家时,棕熊还是犹豫了。最终,他接任了新一届的刑事部部长,还拿到了一套新的房子,供自己和伴侣更舒适的住在一起。原本在得知瑞普活着回来的消息时,高层是想收回棕熊的职位的,但还没等事情交接完,就听说了瑞普大闹避难所的事情。经过一番讨论以后,虽然瑞普有功,这件事唯一被杀的人也不过是个老疯子,但死相实在太难看,影响还是太恶劣,并且据说还出现了超自然的情况。他们立即决定取消掉瑞普的报酬,并直接全权交给刑事部新上任的给棕熊负责。而此趟棕熊接到的命令,就是从瑞普口中问出他身上怪异力量的来源,让他心甘情愿的呆在庇护所,不行的话,就直接斩杀。这样可怕的力量,如果不能控制,一旦落入敌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咳咳,你们先出去吧,我先独自问他几个问题。”棕熊朝房间里的士兵摆了摆手。士兵们服从的点了点头,对着棕熊敬了个礼,然后撤出了房间,在门口待命。“好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棕熊也稍稍放松了他冰冷的眼神,慢慢走到瑞普床边,坐到艾瑞亚刚刚的座位上。

“你怎么变成……”

“犯人白虎,在进入避难所后被编入探险队,无其它小队成员,主要执行潜入类的个人任务。于上周退役,正式加入避难所居民区。近三日涉嫌在公共场合展示不雅着装,在酒馆外以非常规的方式伤人,并且造成大量财产损失。以及,你涉嫌蓄意谋杀了一位山羊精神病人,以上罪行,你是否承认?“没等瑞普对棕熊的身份发问,棕熊就抢先一步打断了瑞普,拿出笔和记录本,厉声问道。

“你不是……”

“与我有关的问题你现在无权向我询问!认清你现在的身份!现在,我说过的指控,你是否承认!“棕熊看起来有些愠怒的再次质问瑞普。看着眼前救过自己的人,棕熊微微吐了口气,他知道身处这个职位的人应该冷漠无情,但短短这几天的工作听到的惨叫比他一年听到的都要多,让他每天都心神不宁,棕熊也在思考是否应该在陷得太深之前远离这里。虽然一开始遇见瑞普时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不过总归是救过自己一命。他并不想加害于瑞普,可隔墙有耳,有些话不能现在说。只能装作凶狠的样子给他们看。

“……我知道了,除了谋杀以外的罪行我都承认。“瑞普悻悻回答。原本他还指望能靠着交情向棕熊求个情,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可那只精神病山羊是怎么回事,自己当时不就是瞪了他一眼吗,怎么这事都跟自己扯上了关系?

“你不承认?根据居民的描述,虽然你当时不在场,但山羊死亡时尸体的样子可是跟你在酒馆外时展现的能力都相符,有明显的挤压痕迹,就算这样你也不打算承认?只要你坦白从宽,我就尽量帮你争取减刑。”

“真不是我杀了他啊,我只是瞪了他一眼就走了!”见棕熊并不相信自己,瑞普激动起来,正想支起身子坐起来,却发现手脚动弹不得。瑞普心里一惊,浑身的毛发紧张的竖立起来。“算了,反正死个精神病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我们换个问题,你的力量怎么来的?”棕熊愤怒的脸上,眼神反而几乎是恳求的看向瑞普,只要瑞普说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没准自己就能救下他。

“……我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明明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看来你是不愿意好好配合我了,那就别怪我了,我也是例行公事。”棕熊瞟了瑞普一眼,显然是丝毫不信。他起身走到病房的窗台边,猛地拉开窗帘。瑞普预计中刺眼的阳光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射光灯和玻璃外侧的记录员。

这里压根就不是什么病房,这里是被刻意改造过的拷问室!这床恐怕也是改装好的拘束器。瑞普这下彻底慌了,没想到高层这帮老东西下手这么狠,自己玩命干了这么久,命都差点搭进去,结果连个逮捕流程都不走,直接把自己绑进了这里!

棕熊抓住瑞普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瑞普只穿了一条黑色乳胶内裤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四肢更是被镣铐捆了个严严实实。棕熊走到床尾,用手指戳了几下,镣铐便改变了位置,将瑞普X形的绑在床上。这突如其来的走光和无比羞耻的姿势让瑞普涨红了脸。棕熊拿出一张纸,用手拿给瑞普看。这是瑞普的判决书,在最下面有一个签字栏。“告诉我们你身上力量的来源,承认你的罪行,我们就允许你在上面签字。”棕熊语气不可置否。“谁会求你们认罪啊!”瑞普嗤笑。

“相信我,话别说得太早,不然你会后悔的。”棕熊已经带上了手套,进入了工作状态。他在床尾操作了一番,随着机械零件的交合声,床板带着瑞普逐渐竖起。瑞普双脚离地,任由镣铐将他紧紧绑在床框上,原本瑞普背靠的床板经过一番变形,成了两双机械爪,安装在了瑞普的两侧的框架上。一下子被掀开被子,这下后背又失去了支撑。略低的室温和突然无依无靠的空虚感让瑞普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房门被打开,一辆放着各种刑具的手推车被士兵送到棕熊面前。竹签,电烙铁,钢鞭,锤子……眼前的各种刑具上似乎还带着陈旧的血渍,不知道有多少人受过它们的“照顾”。“咕噜。”瑞普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但心情早就沉落到谷底,身体微微颤抖,要是这些东西都在自己身上招呼一遍,肯定是半死不活了。

“不用那些,今天我想换换方式。”棕熊皱着眉头摆了摆手。瑞普一直不招供的话,上层一旦判定他没有利用价值或者有可能叛逃就难逃一死。不过要是能证明他绝对服从命令,然后作为特殊战力让上层把他下半辈子囚禁在监禁室里,就能保住性命。虽然也不怎么样,但自己在监狱里面也能多多少少帮帮他,那只胡狼也能时不时来探望他,那胡狼应该是他的伴侣吧,独留一人忍受寂寞也是件残忍的事。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总归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他从营地死里逃生后得出的道理。棕熊跟那士兵不知道耳语了些什么。士兵走近瑞普,用一块黑布将他的眼睛蒙上。

“最后的机会,你为什么杀人?你的力量又是从哪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

棕熊没有再说话,而是将两只手摸上了瑞普的胸肌,开始不停揉捏。

“你!你干什么!把手松开!”突然被揉捏的瑞普身体一颤,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温热柔软的触感在自己的胸膛上游走,瑞普很快意识到那是棕熊的手掌。一想到自己在被一群人围观的状态下任人亵玩,就不免的一阵羞耻和气愤。渐渐的,在棕熊如同按摩一般的手法下,原本因等待鞭打而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像面团一样在棕熊手里被把玩。瑞普早已涨红了脸,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除了艾瑞亚以外的人这么玩弄身体。

棕熊宽厚肉实的手掌将两块胸肌揉的燥热,手套的细纱和瑞普的皮肤不断摩擦细细的汗水开始渐渐从皮毛中浮现。瑞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激起的血流让胸前的两颗肉粒挺起,不停的散发热量。棕熊的手掌在瑞普身上抚过,掌间柔软的熊毛有意无意的剐蹭着瑞普的乳头。每当茸毛轻轻搔过乳尖,总能让瑞普咬紧的牙关露出几丝克制的呻吟

。“唔……嗯……别,别碰我!”被遮挡的视线让瑞普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缠绵的痒意和快感在身上被无限放大。瑞普想要抗拒棕熊的蹂躏,用力地挣扎几下。但几声金属摩擦的吱呀声后,镣铐还是将他紧紧束缚住,动弹不得。反而在刚才起伏的奶头几次蹭在了棕熊的手心上,引得瑞普的裤裆挺动了几下。

“哦?看来小猫咪的胸很敏感呢,还往我的手里蹭,是想让我多照顾一下吗?当然没问题!“棕熊很快就发现了这只老虎的弱点,开始刻意用手指拨弄起来。棕熊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乳头,来回搓弄,刺激的胸肌止不住的抖动。”嗯啊!”瑞普忍不住淫叫出声,又慌忙闭上了嘴,可一旦被攻陷了一次,再想忍住可就是难上加难。棕熊将大拇指也按在了被夹住的乳头上,开始慢慢摩挲起来,力道时轻时重。熊掌上光滑的肉垫,一次又一次的揉搓在娇嫩的乳尖上,两根手指又挤弄着乳侧和乳晕,让乳头更加硬挺,迫使乳尖接受更多的摧残。两颗乳头一下子沦陷在了熊掌的无死角“照顾”上。

“哼嗯……呃……别……别弄了……哈啊……”乳头传来的痒感和快感考验着瑞普的自制力。燥热的身上细密的汗水凝聚成汗珠不断滴落,交融在肉垫和乳头之间,成了棕熊手指最好的润滑,助纣为虐。瑞普按耐不住的轻喘声挑逗着棕熊,让人忍不住想多玩弄玩弄。

“还要忍吗,叫出来的话会舒服很多哦~“棕熊劝诱着瑞普,双手从磨蹭变成了弹动。棕熊的手指猛地弹着瑞普的乳头,Q弹硬挺的奶头带着胸肌上下不停抖动,向四周甩动着汗水和热气。”呜啊!哈啊,哈啊……”突然强烈的刺激和痛感再次撬开了瑞普的嘴,跨下的肉根也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慢慢充血。棕熊乐此不疲的挑逗着瑞普胸前的两颗肉球,瑞普也忍受不住这精妙的手法,大声的喘息起来。就在瑞普要忍受不住胸前积累的快感,下体马上就要完全硬挺时,棕熊却停下了手,欣赏着浑身热汗的瑞普泛红的胸部,完全充血硬挺的乳粒和微微吐舌,从喉咙中不停呼出湿热的空气的样子。而瑞普除了庆幸羞辱终于结束外,胸前失去爱抚的两点竟然有些发痒?瑞普忍不住挺了挺胸,试图缓解这种感觉。但在棕熊看来却是一副欲求不满,渴求再多摸两下乳头的样子。

“真是副敏感的身体,不错。”瑞普似乎勾起了棕熊的征服欲,让他慢慢兴奋了起来。棕熊开始暗自盘算着怎么让这只白虎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接下来就先放过小猫的奶头吧,现在这样就能让你起反应的话,一会可有的你受的。“棕熊伸出爪子,轻轻的放在瑞普的胯下,轻轻的弹了弹虎卵。”嘶!“胯下传来一阵闷痛,瑞普,不适的晃了晃身体,原本又抬头倾向的肉棒也软了下去。

“嗯,仔细一看,你还真是淫荡啊。“棕熊掐住瑞普的下巴,强迫瑞普与自己对视,瑞普却不敢看向棕熊的眼睛。”哼,接下来看看小猫怕不怕痒吧。“棕熊松开瑞普的下巴,圆钝的爪尖轻轻放到了瑞普被吊起的手臂上。“呵呵……你又要干什么!我不怕痒!离我远点!”瑞普害怕的眼神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棕熊戏谑的看着瑞普,突然揉捏了一下他的腋窝。“噗哈!”瑞普笑了出来,又赶紧忍住,生怕棕熊发现自己的弱点。这对棕熊来说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棕熊的指尖开始从瑞普小臂内侧的软肉上慢慢下滑,力度时轻时重,从小臂划到大臂,往返不停,却又不更进一步,深入更加敏感的腋窝。搔痒的动作如同挑人心弦的羽毛,不停刺激着瑞普的神经。瑞普的心脏随着棕熊的手指离腋窝的远近而起伏。不知什么时候探入腋下的手指更是害的瑞普放大了感官,紧绷着神经,让痒感又增加了几分。

“唔!……嗯!”瑞普紧咬嘴唇,腮帮子也鼓了起来,难耐的细痒蚕食着他的忍耐力。就在瑞普打算稍稍放松下来换口气时,棕熊十根灵活的手指滑入了瑞普的腋窝。“唔!?噗哈哈哈哈!你!你故意的!哈哈哈……”棕熊灵活的手法将瑞普的笑声尽数勾出。他的手指时而轻挑腋毛,将痒感顺着毛发送给瑞普,时而用爪尖划过腋窝,直接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在可怜的腋窝里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红色印记。如决堤般汹涌的痒意在腋窝中炸开,引得瑞普放声大笑,手臂不停徒劳地挣扎着。

“看来是一只怕痒的不行的小猫啊,刚才不是说不怕痒吗?真是不老实啊,看来得好好惩罚一下才行。“棕熊已经彻底沉迷于眼前这副肉体,施虐欲越来越强。棕熊抓挠腋窝的双爪开始在瑞普的腰侧和腹肌之间游走,爪尖在厚实的虎毛和肌肉中犁出一道道痒意的沟壑,飘忽不定的双手却又每次都能在用力时精准的按到瑞普的肋骨和肚脐。大小不一的痒感更是激起一阵胜过一阵的激烈的笑声和挣扎,后脑勺绑好的黑布也松动,掉了下来。“不!不行了哈哈哈……停啊!好痒!哈哈……”瑞普笑得合不拢嘴,汗水不停流出,身上的体味也越来越浓重。不知怎得,或许是心理作用,或许是羞耻感作祟,这不停歇的痒感比艾瑞亚挠自己时要难忍得多。瑞普笑得泪眼朦胧的眼睛无意中瞥到了还在窗外的记录员们的身上。此时的记录员们正对着瑞普和棕熊指指点点,有的人在与其他人交流的同时对着瑞普露出赞许的笑容,有的人则是摇了摇头,用本子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厌恶,还有的人发现了看向他们的瑞普,淫笑着用手指了指瑞普躁动不安的下体。

“真是只淫猫啊,挠挠痒就兴奋成这个样子?难道身体以前被刻意调教改造过?没想到全身都这么敏感,真是少见。“棕熊说罢舔了舔嘴唇,如饥似渴地看着眼前少见的”美食“。‘哈哈哈哈!你!噗啊哈哈哈!你管不着!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停!停啊!痒!哈哈哈哈,让我喘,呼嗯,喘口气啊哈哈哈……”瑞普的笑声连绵不绝,身体的本能促使着瑞普用力的挣扎,换来的却是越来越多的手指和挑逗。逐渐缺氧的大脑变得昏昏涨涨,眼泪不停从笑弯的眼角流出,湿润的虎舌头从嘴中滑出,渴求氧气的肺部催促着瑞普在被挠痒的间隙大口大口的喘息,发出一阵阵像夏天路边野狗一般的喘息声。

“签字吗?实话告诉你吧,上层真正在意的是你身上的力量,你很危险,白虎。“棕熊放缓了在瑞普身上游走的手指,停在瑞普的心脏上,用指尖轻轻按压。”最后一次,不想签的话就没机会了,到时候可别后悔。“棕熊觉得再挠下去瑞普可能会昏过去,决定让他喘口气。他停下手,转而继续爱抚起瑞普胸前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

“哈哈……呼……斯哈斯哈……嗯啊……我,我……”瑞普趁着着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口喘着气。瑞普犹豫了,让人发狂的痒意自己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他算是听明白了,上面闹了半天是还惦记着上次偷物资给营地的事情,加上这次展现出来的力量,害怕自己造反。看这架势无论认不认罪自己都很难善终,还不如少受点罪,早点放弃。不过窗户外那帮人的戏谑的表情让自己很是不爽,妈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自己人手里,这帮老东西还真是老奸巨猾,不允许事情稍微脱离点他们的控制。瑞普越想越气,愤愤的看向棕熊,没想到棕熊却是心虚的避开了瑞普的眼神。切,一条走狗,装什么清高,当初还觉得这家伙长得憨憨的,很纯良,真是瞎了眼了。瑞普厌恶的翻了个白眼。

“呼,呼,我……我呸!”气不过的瑞普向着棕熊啐了一口,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西装衣领别着的官徽上。棕熊一愣,等他意识到瑞普做了什么,连忙想侧身挡住记录员们的视线。这样叛逆的举动绝对是不允许的,更何况是在拷问的过程中。犯人的不服从是上层管理人们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算是犯了最轻刑罚的人,要立刻加刑,按照最高等级惩罚,直到被折磨的失去自我,沦为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工具。

棕熊的行动很快,只可惜傲慢的人的眼神更加歹毒。窗外的记录员们已经是一片哗然,他们令人作呕的笑容无一例外都凝固在脸上。反抗,令他们最厌恶的事情。他们没想到这种程度的痒刑都没能让这只白虎认怂。犯人的忤逆让他们感到被侮辱,点燃了记录员们的怒火。他们将棕熊叫出了房间,瑞普隔着玻璃看到记录员们比比划划的冲着棕熊吼着什么,看起来骂的很难听,还有的甚至动手锤了棕熊几下,不过被厚重的脂肪给弹开了,样子有几分滑稽。不过瑞普没力气再笑了,也没心思去看那些破事,他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尝试着活动了几下被勒的有些麻木的手腕,又晃了几下尾巴根,看着胸前被玩的乱糟糟的毛,瑞普又想到了艾瑞亚。以前自己早上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时候,艾瑞亚总是帮懒得打理的自己梳好,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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