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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1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8-31 08:40 5hhhhh 8770 ℃

列克星敦仿佛把一辈子的话说了出来。

周围的夫人们听的目瞪口呆,几个写手夫人们甚至掏出了录音笔开始录音。

“亲爱的,亲爱的他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什么标准不标准,我只是觉得被他抱着的时候暖暖的,整个人会很舒服。看不到他的时候我一直在期待着,期待着那根鸡巴填满我身体里的空虚;期待着让我盆腔欲仙欲死的冲击;期待让我浑身颤栗的刮擦酸酥,和那触电一般的绝妙高潮。而且就是那种,那种明明已经高潮了,亲爱的也已经在射了,却还是一边射一边抽插,那是最爽的,爽到我屁股开始剧烈发抖,手指无意识的伸开,脚趾屈抠着死箍住他,恨不得就这样让亲爱的化在我的里头。那种感觉,大家,大家应该都有体会的吧。”

房间里无数人拼命点头,好几十位夫人眼看着裤裆就开始湿黏,我毫不怀疑我只要轻轻一碰她们就能当场潮吹。

“嗯。这种感觉你要说对比标准什么的,那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描述。而且大家每一个人的感受也不一样,兴奋点也不一样。但是说回来,虽然说这么多,但其实,其实我还是感觉感情最重要。”

这下不只夫人们,连我都忍不住点了点头。

“所以一开始夕张说要给老公你上一堆这个那个的时候,我其实是不同意的。”

“为啥?”

“你忘了,老公。我可是护士,因为整容闹到要做大手术的病人可不要太多。这种事很容易上瘾的。所以我怕老公你会沉迷于这种事,而夕张可畏本身又是想一出是一出。这回头你们几公婆为了尺寸再瞎搞,就像,就像是…”

“老婆。”

我一身冷汗。

“你可想好了再说,我可还想进屋上炕。”

列克星敦先是一愣,然后感受到了背后射来的无数目光。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于是自然而然的话锋一转。

“…就像金池长老那样看什么都想要,最后再被欲望吞噬。”

我差点站起来为列克星敦鼓掌。

由于这个大角度规避过于浑然天成,本来后面十几位身材焦虑的夫人正打算发难,结果被列克星敦很是晃了一下。羞愧难当的她们纷纷低下了头,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而始作俑者面不改色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冲着我狡黠的一笑。

我半开玩笑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当然,我不否认说越大的大鸡巴会爽的更快,尤其是那种凹凸不平的,在插入时剐蹭着我摩擦着我,甚至把我肏到失神尿出来。但问题是,我是在和我自己的男人肏屄啊。我为什么要那么快的满足?我可以用我最宝贵的地方包裹着我的男人,感受着他那跳动的鸡巴被我的阴道褶皱裹吮着。我可以用任何姿势像他撒娇,哪怕是双腿勾在他的肩膀上,挂着他的脖子被他用鸡巴撬进我的子宫。亦或者是反圈住他的腰,像一个飞机杯那样被他挂在腰间上下跃动,那时候我只要控制下身吞绞他的龟头就好。只要我吮得越紧,亲爱的就会抽搐的越厉害。看着他咬紧牙关,夹紧屁眼的样子。那真的是能给我带来最顶级的满足。因为我的身体能满足我爱的男人,只要他抱着我,塞满我的屄,那时我就会满足,我就觉得我爱的男人也十分爱我。我觉得我能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啊~”

那白皙到炫目的肥美馒头中散发出惊人的热气,淫糜而骚甜的气息中充斥着更多的淫液。连那颗软弹可口的阴蒂都硬了起来,昂首挺立的怒视着我。

而我做的事非常简单又非常单纯。

我只是抱着列克星敦用力往下一按。让她固定在我的身上。

身边的夫人们都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滚烫的稠液暴戾的突射进那柔嫩的花房之中,犹如一颗颗火力全开的近防炮弹,尖啸着击打在那片娇艳的墙壁上,疯狂地追寻着那本该存在其中的靶标,试图留下属于自己独有的十环。

但很遗憾,列克星敦还没喝药。

所以即便她被射得浑身抽搐;即便她痉挛的阴道中不断喷出着热气腾腾的春潮;即便她语无伦次地啜泣;即便那一头亚麻色的流苏疯狂地甩动着。

她依然感觉有一点小小的不餍足。

不过作为完美太太,她很快就恢复了状态,荡漾的阴道壁榨取着我的每一滴精液。我们俩人就这么在共同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抽搐着,两具赤裸的身体里共鸣着同一股脉冲,时而相互分离,时而又融为一体。

而对于早已等候多时的夫人们来说。我最后射完拔出的那一声啵,那可不意味着结束,而是乔迁派对的香槟正式开启。由于为了防止敌人趁着秋收再来搞些有的没的影响大家心情,因此在我回家之前,久未出击的夫人们把周边海域给净了街。等我回来以后方圆一百海里之内别说深海,连毒藻和毒水母都快被她们捞干净了。

而我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慰问那些因为借调而回不来的夫人们,承诺等她们回来后一定单独补偿。之后所有人把各种方法的狂欢都玩了一个遍,闹到大家都精疲力尽才肯罢休。整个家里睡的满屋子都是人,从大门口到最里头的荣誉堂里玉体横陈,一眼望去歪七扭八的躺了一条街。大家或倚或坐,或站或躺。

我动都懒得动,整个人就这么趴在这条妻路上来回出溜着。由于有奶有爱液有我自己的精水,因此虽然味道大了一些,移动起来倒很是顺畅。夫人们就任凭我在她们怀里这么撒欢。时不时有人把我截住再用我爽上个两下。

就这么玩着闹着,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姑娘们纷纷受到了感染开始拉歌。纵然已经疯成这样,姑娘们在拉歌的时候也是一点没跑调,甚至唱着唱着有好几个站起来跳舞的。曲目也是天南海北各种语言都有。 我虽然听的歌很多,但不可能做到啥曲子都能跟着唱。不过音乐这种东西没什么国界,而且本来也是随便唱唱,所以大家唱一会儿就会切歌,哪怕听不懂也能跟着哼哼。

突然,我听到了一首熟悉的旋律。

而大家也纷纷一愣,侧头看向一旁的蒂默曼。

“呀,抱歉抱歉。我切错了。” 蒂默曼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刚刚打完最后的好结局太激动了,结果不小心把终端连功放上了。”

“好家伙,我记得你昨天才一周目吧,你这这么快又二周目了?”

“哎呀没办法嘛,基林姐。本来我看那个金箍挺漂亮的,我还说好不容易带上了肯定是好结局。结果她们都笑着和我说我还得打一遍。于是我…亲,亲爱的…你,你怎么…”

蒂默曼正在笑着和基林吐槽,扭回头看到我吓了一跳。本来端着披挂和金箍棒的天后也吓了一跳,纷纷冲着我围了过来。

“怎么了,亲爱的。我,我真的是一不小心手滑,你别,别哭…”

蒂默曼手忙脚乱的拿纸给我擦着眼泪,旁边的夫人们也纷纷簇拥了过来。大家看着我的样子议论纷纷,大部分都属于摸不着头脑。

“老公这怎么了这是?干嘛一首歌哭成这样?”

“你不懂,我听北宅说这是老公老家第一个大作,当年三个月原价卖了3000万套。”

“我去,这么牛逼?”

“可不是么。而这歌就是整个游戏的主旨。”

“难怪了,我当时看她们做游戏的时候还奇怪,为啥马汉和北宅都没事,唯独鞍山济南她们姐几个哭的稀里哗啦的。”

“哎呀,你不懂。我和你说啊,西游记这书啊…”

不知道我哭啥的夫人们依然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而知道我哭啥的几位不知道怎么劝我,只能帮我擦着眼泪让我能好受一些。我哭了一会儿,意识到天后她们还在那儿站着。于是赶忙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子,朝着天后走了过去。

“亲爱的,你,你还好吧?”

端着披挂的天后很是心疼,一旁拿着金箍棒的巴尔的摩也很是担心。

“没事,想起了一些伤心的事。”

“大喜的日子别想那些。你看,这是给你的礼物。知道你喜欢大圣,特意给你做的。你可不知道这一套甲有多难做。爱丁堡光贴金箔就贴了三天,莫斯科光皮就鞣了好几十斤。你穿的时候可得爱惜点,听到没。”

“诶。”

“穿上,试试合不合身。不行我还得改。”

“老婆,你先放我书房吧。你看我这一身黏嗒嗒的。总得洗了澡再试吧?”

天后虽然觉得我状态有点不对,但这理由合情合理,因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和巴尔的摩一起往我的书房走去。

“好了好了,大家收拾收拾吧。该干嘛干嘛去。”

“夫君,你呢?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得先洗个澡啊,不然一会你们进了池子我就别想出来了。今天玩太疯了,腿都有点打晃。”

我笑着指了指那两颗已经缩到极致的睾丸和鸡巴。夫人们虽然觉得我笑的有些苦涩,但毕竟我是实打实的闹了一天,因此她们觉得我是累坏了,赶忙喊了几位陪着我去洗澡睡觉。而我也确实有些累了,就任凭她们抱着我往浴室走去。

我这一睡就是一天。

整个家里到处都刻上了战斗的痕迹,根本不可能一天就清理的干净。被精液和淫水泡透了的衣物残骸;散发着浓郁气息的各种家具,浇满了各种欲望液体的鞋袜;充斥着荷尔蒙风味的乳白色爱妻特调。一身清洁装饰的声望正在带队辛苦地劳动着,全然看不出这是一位爱好女上位的英伦榨汁姬。我一边喝着热茶醒着盹一边翻看着终端,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

比如说,昨天那场狂欢的影像资料。

虽然最后结束的有点虎头蛇尾,但这丝毫影响不了几位爱好摄像的夫人们拍照的欲望。哪怕自己下身被灌成了泡芙,哪怕我的精液射满了她们的胃袋,她们还是没忘记按下快门,只是为了留下那一瞬间的美好。所有的视频相片奥马哈都已经按照原作一一对应整理。作为夫妻我当然知道她的小心机,笑着把那些曾经的施法材料给收了起来。

就像列克星敦说的那样,再大的奶子,再紧的屄,都比不过妻子真情实感的拥抱所带给我的快感。

当然这个快感的区间有点大。

有些唯美的简直算得上是艺术。比如说小天鹅们的爱情芭蕾。幼嫩唯美的白丝腿加上那淫欲而又魅惑的舞步,配合着旋转时胸前喷薄而出的圣洁甘霖。幼嫩和成熟,清纯和魅惑,高雅和淫欲,此刻在她们的身上融合的是那么地完美,完美到我恨不得射死这帮白天鹅们的身躯当中。而照片里,小天鹅们一边举着V字一边翻着白眼流着精液的模样,也证实了我确实是说到做到。

有些就很扭曲了。比如那些我“穿着”她们或者她们“穿着”我的照片,那是酒酣耳热之际,不知道谁开始模仿起那些牛鬼蛇神来了。于是兴头上的各位夫人就开始拿她们的衣服打扮我。但由于她们的女装我实在穿不下,因此才想了这么个折衷的办法。

不得不说,这玩意演出效果极好,好到我自己看上去都差点吐了。为了看上去更符合角色,夫人们提供的只有大奶翘臀和屄,剩下的身体完全都是男性化的部分。尤其是下身本来是阴蒂的部分现在多了一根粗壮坚硬的鸡巴,那场景简直是要多猎奇有多猎奇。high到爆的夫人们甚至开始教我如何扭屁股如何做兰花指,学着它们的神态和动作在礼堂舞台上演着不知所谓的大缝合剧,举行着各种各样的奇怪文艺节目。齐柏林甚至把自己的胶衣和鞭子都翻了出来助兴,一时间礼堂里好不热闹。

而有些已经算得上是精神污染了。

比如说那张“攀岩”照片。

那片凹凸不平的“岩壁”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岩点垂涎欲滴,有好几个甚至还往下滴着奶水。而我整个人就这么手脚并用的爬在那片“奶壁”之上,墙壁上时不时还会生出几只玉臂来托住我的手脚,告诉我时刻记住三点固定法。

对,这片室内攀岩的训练墙就是夫人们相互融合而成的“人墙”。而我就这么抓着一个个的奶子岩点,在其中上下翻飞,脸上的表情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我觉得我越来越不正常了。

而闹着闹着,夫人们还是有点不尽兴,加上还有好几个新房间没看完。奥马哈和密苏里果断提议演a片玩。反正衣服都有,场景都有,题材就从我的硬盘里随机点兵点将,抽到什么题材就让合适的拉着我去拍,大家在一边帮手。当然只能拍点短视频,否则这么多人轮不过来。

一呼百应。

当然,我这个人不咋挑食,所以题材选择上还是要费点功夫。有些片属于是不好演,有些是单纯好撸但是题材不太尬,有些是男的太多,于是都被很快剔除了。至于那些伪娘本一开始就没纳入范围之内。毕竟这玩意哪怕体型再像夫人们也不可能演得好,加上蓝助的事我有心理阴影,因此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当没看见,三下五除二的就决定好了随机数的奖池。

然后的事就很简单了。

大小黑丝老师,幼儿园的萝莉妈妈,各种口味的女高中生,文学少女,运动少女。亦或者是啦啦队,荧幕上的大明星,不正经的小护士,什么富可敌国的女总裁,热情洋溢的少女偶像,女仆王族大小姐,鬼火小妹兔女郎,唱跳rap练习生。再或者是什么修女巫女黑手党,律政佳人小祭司,弓道少女魔物娘,泉水精灵守护者,酒吧老板魔术师,忍者空姐拳击手。加上什么弹琴的摄影的,搞研究的练武的,炼金的算账的,干家政的搞金融的,写代码的开赌场的,算命的跳芭蕾的,唱歌剧的拍电影的。还有什么厨娘猫娘犬娘,道姑军火商花店老板,甚至还有个超人。

对,我没开玩笑。里维斯在当舰娘前就是超人,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而她最喜欢的姿势就是抱着我飞在天上,然后一边让我射在她体内一边喂我奶。以至于我有次和她开玩笑说我是喝奶的那个,我可能就是那个什么祖国人。

然后我就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质问我作为她的老公怎么能这么作践自己。我一头雾水,问了几个金发大妞后才明白她为啥发火。

只能说超英圈子也是挺乱的。

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一双湿漉漉的黑丝手从我脖子后头绕了过来,紧接着我脖子上就多了两颗软乎乎的“乳胶枕”。

“姐夫~”

“你怎么也开始这么喊了。”

我侧过头去,熟练的伸出舌头和她交织在一起。

“好玩嘛。”

反击和我亲了一会儿,绕到前面坐在我的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撒娇。

“昨天玩的时候你又不愿叫。”

“那时候加加她们在嘛。”

“啥都要争。”

“哼~” 反击嘟着嘴侧过头去不看我。

我笑着咬了咬她的嘴唇:“你怎么穿个这种手套打扫?多别扭。”

“啥手套啊。” 反击伸过手来弹了几下:“这不斯大林格勒的马油袜么。你把别人靴子都射满了。那母熊也是牛逼,居然就这么踩着一鞋子精液穿着上床睡觉。结果干了以后靴子脱都脱不下来,拽了半天还把袜子搞破了。我看着浪费,干脆拿来当抹布用。”

“我有射那么多么?而且你拿这个抹灰,那不家里全是我精液味。这闻着多别扭。”

“那有啥的,反正早都习惯了。” 反击本来想拿手玩我鸡巴,又突然想起自己手脏。干脆拿自己的黑丝腿夹着蹭了几下:“而且姐夫,你昨天最后是咋了啊,不是本来挺开心的么,怎么突然听个歌又…”

我怔住了。

正当我心里盘算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声望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传来:“反击,你休息好了没?你让主人再睡会,别擦一会儿就跑过去…”

“来了来了!” 反击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这:“不行,我得走了,姐查岗来了。姐夫,你有事喊我。食堂里有菜,你自己热一下吃。”

“嗯,去吧。别担心我。”

我搂着她又是一吻。望着充满电的她一步三蹦地往声望那边走去,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

是啊,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会哭呢?

由于昨天不断地吃了射射了吃,我的饱腹感到现在都没完全消下去。因此我也就剥了两个白煮蛋,喝了杯浓缩就出了门,想着是去田间地头看上一看。毕竟再过两天就是秋收了,乡亲们的那些农机模块得收拾收拾。万一有点啥不对的还得给灶姐夕张她们去修,另外还得看下这两天的天气,别到时候晒稻谷碰上打台风,那就恶心了,还得让企业她们…

“先生,先生?”

走在路上的我正在思索着接下来的安排,一个骑着电动车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紧接着,一面奇怪的galo旗就塞进了我的手里。

“这是…?”

毕竟刚起床,我整个人还是有点懵。拿着这面小galo旗望着他发愣。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是铃兰电信的业务员,我们营业厅最近在搞投票活动,能不能麻烦您用终端扫一下这个码给我们投个票?我们有小礼品送给您。”

那人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咋回事。

“哦哦,嗨。你这上来拿个旗子我以为传教的呢。”

“那不会那不会,我们可是守法公民。公共场合传教犯法,这我们还是知道的。我们是正规营业厅,有执照的。”

“哦那行那行。”

我点了点头,从裤兜里掏出了另外一个民用终端。虽然这世界的通信终端已经比老式的智能手机先进的不知道哪里去了,但是由于民用和军用存在硬件上的隔离,所以我出门都是用另一个对外终端。毕竟我和夫人们没法扫脸也没有指纹虹膜,很多事不用民用端不方便。

“扫哪?”

“扫这个。诶对,点那个,第三个营业厅。”

“你们这是行业内评比拉票是么?”

“先生您干过我们这行?”

“额…算半拉同行吧。”

“难怪了。”

这我还真不是硬坳关系。当年在异国他乡生活的时候,我实打实的上门卖了三个月光纤到户的合约,靠着一个月内成交的三单,我成为了当时我们店的销冠,也挣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三百块钱。

虽然在我拿到钱后,那家店就倒闭了。

“好了,投票成功。”

“感谢感谢。” 那人一脸感激:“您点一下下方那个抽奖,看看能抽到啥。”

“哎呀你们这种抽奖能给啥,不就那些小东西。”

“您确实是懂的,一般也就是充电站啊,耳机啊,音…”

指针停在了右下角的大奖处,上面写着:“最新款快子通信终端。”

“…箱”

我和他都愣了。

“不,不会吧…”

“什么不会,这你们自己的程序。现在咋办?”

那人脸上眼看着汗就下来了:“您,您稍等,我给主管打个电话。喂,主管,这边显示客人抽中了…啊,啊,对的,对的。先生,阿白是您的社交账号么?”

“是。”

“好,好。您稍等。这,这客人现在中了个终端,咱们还有货么?还有?哦,好的好的。先生,先生。恭喜您。确实是最新款的快子通讯设备。您这请杯饮料不过分吧。”

我冷笑一声,让图灵给奥马哈发了个信息,然后就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那没问题。”

“哎呀您这可真是运气好,这可是最新款的花薇快子终端,黄牛加价都买不着的那种。您跟我去营业厅吧,到那还要您签几个字。”

“还要签字?”

“毕竟是入网的合约机,带套餐的。您理解下,我们也有业绩压力。”

“哦理解,要吃饭的嘛,走吧。”

“您上车?”

“这没几步路,溜达着就到了。”

“好嘞。”

那人唱着歌,一路得意洋洋地带着我到了他们的营业厅。

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门口蹲着一排上着手铐的店员。店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模型机展示机摆了一地,连里头的电脑都被搬了出来。奥马哈见我回来了,手指转着手铐走了过来。

“先生,这,这是…”

“是啥啊?手铐不认识?”

“你,我…”

咔哒。

“蹲着去。”

奥马哈也不客气,手铐子一扣对着墙角一指。那人看见奥马哈这身打扮也明白了什么,垂头丧气的蹲在了一旁。

“老公你怎么精神这么差。”

“说那没油盐的话,我精神为啥差你心里没数么?”

我半开玩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奥马哈娇媚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肚子,很快又恢复到了工作状态。

“这帮逼闹了有段日子了吧。”

“可不,好几个老乡和我们抱怨,说他们家电信套餐又贵又不好。我们叫他们退了几次了,结果现在变本加厉。都开始搞抽奖诈骗了。”

“我去,他们居然是真的营业厅?”

“是真的,基础和跨地区增值的经营许可都有。不过这次这么一闹,估计都得吊销了。”

“妈的白高兴了,我还以为是洗钱电诈呢。还打算让兰利去查查他们背景。”

“长官您太抬举我们了,您的疾恶如仇那可是远近闻名。我们就是卖不出去合约想卖两单贵的,我们不是想死…”

由于只是随便聊聊,我和奥马哈也没开传音。蹲在地上的头目看我和奥马哈的动作也猜到了我是谁,凑过来想套个近乎。

“废什么话,那就搞抽奖骗人啊?” 奥马哈不满的指着那个领头的:“他妈的五百块的老款骗人是五万的最新款。一年的合约敢张嘴要人七千。他妈的桑提办公室那企业专线一年才两万。你把机房搬人家去了是咋?”

“那也不够啊。”

“闭嘴,老实待着!双手抱头!”

那人嘟嘟囔囔的蹲到了一旁,约克和小埃也带着警车过来准备把人给带走。我和夫人们相互拥抱了下,刚想登车的奥马哈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冲着我招招手。

“亲爱的你来一下。”

“咋,老婆。还有啥吩咐?”

“你去下黄嬢嬢那边,反正就在街底。” 奥马哈递给我一个超级大的包袱:“马上天就冷了,这是给人五保户带的慰问品。家里刚刚才弄好恢复生产,量还不多。先给老人家带这些去。另外那帮牲口还骗别人老人家弄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增值服务,我已经帮老人家都取消掉了。你到时候可别和老人家说骗子的事啊。”

“嗨呀你老公又不是傻的,我就说搞活动打折。”

“真聪明。快去吧。”

“亲一个。”

奥马哈一脸无奈,干净利落地抱着我一通狠嘬。随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车。我从地上捡了根棍,挑着包袱向嬢嬢家走去。

要是带着金箍棒就好了。

“嬢嬢!嬢嬢!”

“哪个噻?”

“我,小休!”

“哎呀小休!自己开门进来!院门没锁的!”

一个佝偻的身躯颤颤巍巍的迎了出来。虽然年纪大了,但嬢嬢的身子骨还算是硬朗。只是由于伤病的关系,黄嬢嬢走不了很快。但九十的老太太走路不需要拐棍这已经算是奇迹了,因此我也没多废话,包袱一扔就迎了上去。生怕她再磕着碰着。

“哎呀我的祖宗诶…您可不能老这么走。九十的人咯,再摔一下那了不得噻。”

“呸呸呸,说那个晦气话。该打。”

“诶诶诶,该打该打。我先扶您坐到。”

我搀扶着嬢嬢坐在了院里的摇椅上,又拿过一旁的小毛毯过来给老人家盖着。虽然这天气还是有点热,但一早一晚的风已经开始凉了下来。老人家身子虚,冻着一下那可不是小事。

“咋个今天想到过来噻?”

“哎呀,昨个我屋头不是刚收拾完噻。我家堂客们说了,说马上天冷了噻,叫我来看看嬢嬢你屋头取暖的好不好使,万一要是停电了,你躺到床上按紧急铃要是不响,那不就哦豁了噻。”

“嗨呀,你们幺儿就是考虑的细致。我这把老骨头,活多一天就赚的是一天,哪里还想得到那么周到。”

“诶,嬢嬢。这话不兴说的。” 我里里外外检查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事,端着一大缸子茶水放在了一旁:“嬢嬢,你喝茶。”

“辛苦啊,幺儿。”

“啥子辛苦,都工作。马上就收稻子了,到时候米下来做点子腊肉香肠做点子粑粑,好过冬。”

“是啊,幺儿你搬个凳子坐到噻,立着做啥子。”

“诶,要得。” 我也搬了个凳子坐到一旁,和老人家有一搭没一搭扯着闲白。但聊着聊着,我发现嬢嬢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手指也不住地在茶几上点着,时不时的瞟上我一眼。

我被瞟的浑身不自在。

“幺儿。”

“嬢嬢。”

“屋头里咋个了?”

“没咋个啊?”

“还没咋个。摆龙门阵(吹水闲聊)摆的都打摞边鼓(三心二意),屋头里和你堂客(老婆)扯筋筋(吵架)了?”

“要真是扯筋到好了噻。一天天不晓得的几匀尽(舒服满意),巴适的我都不知道咋办。”

“诶你个哈儿真是个方脑壳(傻瓜),巴适还不好?你要咋子?扯拐(本来很顺利,但出了岔子)了你才安逸?”

“那倒不是。只是…”

嬢嬢的表情也严肃了些。

“咋哪,队伍上有啥子困难?”

“那没有,只是我家堂客,额…现在我不知道咋子办。”

“你个幺儿真的是,撇脱(直率)点嘛。跟你家堂客啃起来就是嘿几嘿几(铆足了劲)的,说个事又批话这多。”

“嬢嬢你咋啥子都…”

“嗨呀有啥子的,快说噻。搞得我毛焦火辣(烦躁)的。”

哪怕已经九十了,嬢嬢作为初代妇救会队长还是改不了风风火火的性子。这要不是现在身子骨遭不住了,她能蹦起来给我一脑瓜崩。我看着老太太那急赤白脸的神情,想了想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把心一横。

“嬢嬢。具体的我不能说的特别清楚,虽然这个事不犯纪律,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事会有啥子影响,所以今天咱们…”

“那我晓得,嬢嬢肯定不鼓到(强迫)你犯错误。我也是老革命了,队伍上的纪律那还是有把握的。而且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你家堂客又捣鼓出来啥子新东西了?”

“新也不新,但就是,可以有娃娃…”

“哦,娃…啥子?”

嬢嬢猛地从躺椅上弹了起来,我眼看着整个躺椅都跳了一下。

“你说啥子?你可不能和我打麻轧符儿(骗人)。舰娘有的了娃娃?咋子有?”

“咋子有我不能和您说,因为这方法还不稳定。目前只知道可以有,但是只有我和她们这个情况可以有,其他的啥都不清楚。”

“哦对,幺儿你好像和一般的那个改造不太一样是吧。”

“对头。”

“那你可整抻抖(清楚)了的哦!这可不是小事情,这要是传出去那是要出大事地。”

“我倒是不怕传出去。” 我苦笑了一下:“毕竟这个事目前来说政治意义更大一些,你要说真有啥子用嘛…也没得啥子用。毕竟生个娃娃得躺起十个月出不得门,生出来的娃娃还不知道能不能长大,啥子性别,能干起啥子。连有多少是人都做不得数,有啥子用嘛。”

“幺儿,我听你这说话悬吊吊的(没底),看样子你也不是搞的特别醒豁(清楚)?”

“主要是,主要是没法试噻。我现在是一点哈数(把握)没得,不可能说为了验证哪个行哪个不行,我自己生娃自己试。那我也太扯把子(不踏实)了噻。堂客愿意我还不愿意噻。”

“唉,也是。你那些堂客…”

“就是说噻。”

嬢嬢无奈的叹了口气。曾经的妇救会很大一部分工作就是海上搜救舰娘,因此需要深度了解舰娘相关的知识。老太太也明白,舰娘里头还有一堆尚未破解的技术黑箱。

“也难怪幺儿你今天都打晃晃(心不在焉)。这种事…”

“您过来人,您肯定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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