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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由主人到母狗的转变 下

小说:亦主亦奴亦是母 2025-08-31 08:40 5hhhhh 3400 ℃

  一个月后。

  天上人间会所,演出场地内。

  场内的灯光较暗,映照着四周的阶梯座位。

  此刻,座上的观众均是屏住呼吸,目光紧盯着前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因为,舞台的中央,一场特别的调教演出就要开始。

  咔—哒——

  场内的灯光忽然熄灭。

  等再亮起时,那一道道的光束已然朝向舞台中央打去。

  “咳咳,欢迎各位来到天上人间,我是今晚的主持人,猫琳。”

  一个带着小猫面具的女人出现在了层层光束下,她举着麦克风,自我介绍着。

  伴随着猫琳的声音,光束微微闪烁,似是在为接下来的表演铺垫气氛。

  这时,猫琳轻轻扬起手,做了一个示意大家安静的动作,声音带着一丝诱人的沙哑继续说道:

  “各位估计早已知晓。”

  “一年前,那个最强的调教师「紅箋女帝」,被一名神秘的新晋调教师收服,成了母狗。”

  她的声音刚落,舞台中央缓缓升起一块漆黑的幕布,幕布后隐约可见两个人影在动作,似乎在布置着什么道具。

  猫琳略微后退两步,抬手指向舞台:“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今晚的调教师「林柏」登场。”

  掌声逐渐响起,观众的神情愈发期待和紧张。

  猫琳退到舞台一角,脸上的小猫面具在光束下反射着微光。

  此刻,舞台上的幕布缓缓降下,光束聚焦在中央。一个高挑的身影走出暗影。

  他一身深黑色西装,剪裁得体,散发出淡淡冷峻的气息。他的脸庞隐藏在半张暗金色的罗刹面具后,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

  这便是那个收服「紅箋女帝」的男人,传说中的SSS级调教师——林柏。

  舞台下的观众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他的身影,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林柏微微抬起头,扫视了一圈观众席,随后淡然一笑,那笑容看的让人背后发凉。

  伴随着轻柔而低沉的背景音乐,舞台上的光束渐渐扩散开来,林柏走到舞台中央,轻轻拍了拍手。

  啪—啪—啪——

  三声之后,幕布被掀起,缓缓的走出了一个身影。

  那是——夜紅箋。她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袍,依旧带着那半张暗金色的狐狸面具,脚步轻缓,略带着隐隐挣扎之意。

  她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的项圈,链条一端被她双手端着,正欲朝林柏呈去。

  不一会,她便走到舞台中央,将手中的链条递到林柏面前。

  就在林柏接过链条的瞬间,观众席中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呐喊、欢呼声。

  那个曾经傲视天下、不可一世的「紅箋女帝」,此刻却甘愿跪伏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一场景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震撼不已。

  “今晚,我会让你们知道。”林柏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在场内回荡,“女人,不过只是待调教的母狗罢了。”

  “那个最强的「调教师」亦是如此!”

  说完,他重重一拉手中的链条。

  夜紅箋一个不稳,直接双膝跪地,脸朝地面倒去,被迫的将那肉臀高高撅起。

  是的,这个曾经的最强「调教师」,如今竟在向这个舞台、向所有人宣告她的臣服。那红色的长袍在缕缕光束下,此刻,却显得如此黯淡。

  观众席上依旧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牢牢锁定在舞台上。

  一旁,猫琳幸灾乐祸的嗤笑着,她的小穴早已湿透,这种下克上的情景随时都能让她高潮。

  与此同时,林柏蹲下身,与夜紅箋平视,随后伸手轻抬起她的下巴、对视起来。

  “夜紅箋。”林柏将声音压得很低,低的有些嘶哑,“你,是母狗么?”

  夜紅箋的身子微微颤抖,片刻后,她看着林柏的眼睛,回道:“是,我是主人的贱母狗。”

  话音刚落,舞台四周的灯光猛然亮起,宛如华丽的烟花绽放,林柏站起身,拉起手中的链条,将夜紅箋引领至台下。

  “很好,那么接下来。”林柏转向观众,嘴角微微上扬,“各位,谁想近距离的看看曾经那个「紅箋女帝」,如今的母狗模样?”

  台下顿时一片沉寂。不过,仅片刻之后,一句句“我想来,选我。”的声音便如潮水般涌现,瞬间充斥了整个场内。

  夜紅箋的全身被台下观众热切的目光肆意的游移、舔舐,她能感受到那股压迫感,感受到曾经被自己调教过的女人,所受到的那种视奸的感觉。

  她紧握着双手,呼吸愈发急促,下体因兴奋早已开始分泌体液,将那胯下红袍染的透彻。

  林柏见状,靠近她的耳旁,轻声笑道:“主人,您这种兴奋可不是装出来的呢。”

  夜紅箋的心猛然一跳,竟是想要下意识的争辩。不过,还不待她开口,林柏便又将链条一拉,带着她一步步爬向台下的人群。

  就在快要靠近人群时候,林柏忽然站定,看着前方的观众道:“各位,那个高高在上的「紅箋女帝」就在这里。”

  “你们想不想看看夜紅箋的奶子,看看她奶头的颜色到底还是不是粉色的?”

  他挑了挑眉,这番话,犹如杀鲸霸拳一般击打在了每一个观众的心趴上。

  “想!”观众们齐声应答,声音震耳欲聋。

  林柏满意地点点头,将手朝夜紅箋胸前伸去,动作带着些许狂意。

  嘶—拉——

  随着一声撕裂的声音,夜紅箋的玉体陡然暴露在了空气中。

  刹那间,台下的观众顿时陷入了狂热,他们有的尖叫、有的欢呼、有的窃窃私语、还有的低声哄笑。

  “看啊卧槽,女帝的奶头居然还是粉色!?”一观众起哄道。

  “靠...你们快看她的逼啊,这水流的,什么女帝,就是一条贱母狗!”另一观众好像发现了夜紅箋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大声叫唤着。

  有观众突然催促道:“林柏大人,快扒开她的逼让大伙欣赏下啊!”

  “是啊林柏大人,我鸡巴都硬了。”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给多少钱能操她啊,我现在就给你打过去!”“我先来,我家是拆迁户,你说一个数!”“妈的,是我先来的,我爸是煤老板,有的是钱!”

  观众们谈论的声音逐渐喧嚣,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其中。

  听着这一波接着一波的询问,林柏面具下的笑容已经不像人类模样,他那胯下根器早已勃胀无比。不过奇怪的是,林柏的根器并没有将他的裤子顶出帐篷。

  看着眼前的观众,他将嘴唇靠近夜紅箋的耳旁,挑衅般问道:“主人,您的骚逼是不是痒了呢?”

  “不......”还不等林柏说完,夜紅箋便慌忙的小声拒绝道:“我...我不想被别人操。”

  “这是我的底线......”夜紅箋垂下眼脸,仿佛有道无形的箍限制着她。

  “什么,这母狗说想要被别人操!?”

  林柏突然大声叫唤道。

  他忽然粗暴的一扯锁链,朝着场下观众笑道:“想操这母狗的快爬过来,慢了可赶不上这热乎的小穴了。”

  待他讲完。

  舞台下的观众们彻底炸了,一个个的疯狂的离开自己的座位,犹如潮水般冲着林柏的方向袭来。

  “猫琳!”夜紅箋大喊一声,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曾经的猫奴了。

  舞台上的一角,猫琳也是第一次见这阵仗。眼前,无数的观众疯狂的朝夜紅箋涌去,这神仙来了也没办法啊。

  猫琳看着这阵仗,愣了半响,终是拿起麦克风维持起了秩序。

  可欲望的机器一旦启动,就没那么容易停下了。

  舞台下,林柏看着无数的人朝自己跑来,他却是不慌不忙,从容的将夜紅箋扛起,朝后方跑去。

  “我操,我捏着「紅箋女帝」的奶子了,操,好软!”

  林柏跑着跑着,突然感到身上有些阻力,好像有人在和自己拉扯着什么,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这才看清楚情况。

  背后,一个男人一边跑着,一边捏揉着夜紅箋的奶子。他将头不停的朝夜紅箋的脸上靠,贪婪的嗅着、舔着。

  林柏转身,一脚朝那男人踢去。

  男人被踢翻倒下,不过很快,又有几个男人争先扑来。

  他们很快的就追到了林柏的背后,肆意的捏着夜紅箋的脸和奶子。

  有人将手扣进了夜紅箋的唇内,掐住了她那条湿滑的粉舌,正朝自己的嘴里塞去。

  有人捏住了夜紅箋浑圆饱满的奶子,将那粉色的乳头和软糯的乳肉夹在指间,粗暴的抓握。

  还有人更甚,他好似发疯一般,疯狂的掌掴着夜紅箋的脸颊,将那半张面具下方的俏脸打的红肿,像是在宣泄着他人生的不公。

  不仅如此,林柏在跑动时,那只空闲的手还不停的在抽打着夜紅箋的肉臀,随着步声啪啪作响,打的夜紅箋娇叫连连。

  终于,夜紅箋被这持续传来的阵阵刺激给送上了高潮。

  这可是在林柏的肩头,在自己的奶子被陌生人揉捏时;在自己的粉舌被陌生人掐送进口中时;在自己的俏脸被陌生人扇到红肿时;甚至是在林柏跑动时。她高潮了,而且是持续的潮喷。

  “够了!”

  突来的一声怒吼,让整个场内终于安静。

  这熟悉的声音让观众们瞬间头脑清醒,均是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谁带的头自己站出来。”

  随着声音,一个带着暗金色蟒蛇面具的男人从大门走进场内,他的身后,还跟着猫琳。

  当蟒蛇面具的男人说完后,刚才那几名“玩弄”过夜紅箋的男人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开始了各自的致歉声明,整个流程丝毫不拖泥带水。

  林柏看着这一幕,只是摇了摇头。

  自己精心为夜紅箋策划的凌辱盲盒,这才到一半就结束了。

  他也不管那蟒蛇面具的男人还在场内,直接牵着夜紅箋就出了场地。

  而蟒蛇面具的男人也没有叫住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

  ......

  场外,休息室。

  反锁,这是林柏进入休息室后干的第一件事。

  “不错,我很满意,狗狗真是进步了。”

  此刻,立场反转。夜紅箋坐在靠椅上,双腿交加,用足作手,揉着林柏的脑袋,对他赞叹不已。

  林柏跪在地上,夜紅箋的足底奖励让他十分兴奋,他使着脑袋晃着,试图用头顶给夜紅箋的足底按摩。

  “主人,我就知道您一定喜欢这个。”

  林柏伸出舌头,大口的呼吸着主人足底的味道,似乎下一刻这个奖励就将不见一般。

  “不过。”夜紅箋说着,用手拍打起了林柏的脸颊,“你刚才还真的吓了我一跳呢。”

  啪—啪—啪——

  连续三下的掌掴不仅没让林柏生气,反而让他的下体兴奋,颤颤不止。

  “一切若是只在主人的底线内实施,那主人可就不会感觉到惊喜了。”

  林柏奉承着。他的裆下此时十分兴奋,但不知为何,隔着裤子看,他的下面像是藏着一个圆球。

  “哦?是么?”

  夜紅箋轻笑一声,足底朝下滑动,直至停在了林柏的裆下,“狗狗还锁着呢。”

  “那是,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林柏狠狠一点头,肯定的答道。

  不过,就在他点头的一瞬间,脸上的面具忽而脱落,掉在了地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衣柜里突然传来了几声响动。

  “谁?”

  夜紅箋从容地转头,淡淡的朝那衣柜看去。只是,她的目光十分阴狠,似是准备杀人灭口。

  “竟然是你!?”

  衣柜内,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夜紅箋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收他做你的狗?他可是......”

  嘭——

  还没等衣柜的人说完,一声枪响就堵住了那衣柜中人的嘴。

  “你哥倒是什么都给你讲。”

  夜紅箋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手枪,那枪口正指着衣柜。

  “我当然不会说出去,但我劝你好自为之。”

  随着话音,一个白发少女从衣柜中狼狈的爬出。

  那少女,正是SSS级调教师——白栈雪。

  “哦?是么?”夜紅箋笑道,将手一勾扳机,手枪再次蓄力而发。

  嘭——

  这一发,让白栈雪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因为,这一发子弹是贴着她裆下打去的,那裤子的底部被子弹擦出了些许烧焦的痕迹,这让她的小穴在瞬间感受到了一股的温热。

  “你在羞辱我?”

  即便白栈雪此刻咬牙切齿,但她也无能为力,毕竟枪在夜紅箋的手里。

  “那又如何?”夜紅箋使着手枪朝白栈雪的小穴瞄去,“现在,自慰给我看。”

  听着夜紅箋这话,白栈雪后悔上次没有将她的屁眼给插烂,让她一辈子都走不了路。

  “你杀了我,我哥会让猪轮奸死你的!”

  白栈雪威胁道,她的眉头紧蹙到了极点,那对血红的瞳孔像是要杀人般。

  “杀你?”夜紅箋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她起身,走到白栈雪前,一个高抬腿将她踢躺在地。

  “我当然不会杀了你的。”

  说着,夜紅箋半跪在白栈雪的裆前,将枪口压在她的裆下,隔着裤子,将她那软软的小穴抵压的变形:“告诉你哥,他要是再闭不上嘴,我会亲手把他的子孙根给割了,塞进他的屁眼里。”

  说罢,夜紅箋突然扣动扳机。

  咔—哒——

  扳机被扣动,但子弹却没有被射出。

  只不过,白栈雪的裆下却传出「滋滋滋」的声响,她尿了。

  白栈雪的神经本就高度紧绷,这突然一下的扳机扣动,却是让她的膀胱彻底绷不住了,滋了出来。

  “啧啧啧,看来,这次连润滑都不需要了呢。”

  说罢,夜紅箋举着手枪在白栈雪面前挥了挥,嘲弄的笑道:

  “你猜猜。是这枪管粗,还是你哥的下面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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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怎么感觉,

  写着写着,主角好像不见了!?(#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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