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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回来了

小说:昼行夜魅 2025-08-31 08:40 5hhhhh 6660 ℃

(二)他回来了

“驾!”

马蹄踏过石子的脆响,和青年人清亮的驭马声,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破了山中的寂静,只见一匹高大雄壮的踏雪乌骓在山谷中地缓地上驰骋,骑在马上的是一位白袍银冠,眉眼如画的俊朗公子,仔细一看,这哪是别人,不就是恢复了本来衣装,踏上归途的小沙弥嘛,他也是孩子脾气,出门时,两位师父本来还对他多加叮嘱,其中一条就是告诫他勿走小路,走官道,小路多有响马大虫,极不安全,可惜,他并不是那么乖的人,偏偏就走了小路,接着,便被小路一路的景致迷住,宁愿选择放弃驿站的软床热汤,也要在小路上风餐露宿,如今纵马山谷的他半个时辰前才刚刚从一块大青石上起床呢,不过,他也确实不似寻常人家娇生惯养的少爷,在这山林野地睡了一夜,看上去却是精神焕发,没有丝毫不适。

如果说现在有谁会因为他选择走小路而开心的话,恐怕也就只有他胯下的踏雪乌骓了,毕竟,住驿站,它就只有草料可吃,就算它是踏雪乌骓也一样,可在这山林之间,青草嫩芽,任它吃个痛快,无论是再好的草料,对于它来说又怎么可能比得上新鲜的青草香,这是它骨子里的天性。

忽然,骑在马上的小沙弥,不,现在应当称之为小公子眼前一亮,轻轻在踏雪乌骓的脖子上拍了两下,那极通人性的踏雪乌骓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慢慢放缓了奔跑的速度,而他,却身形一纵跃了出去,在他的面前便是一条山中小溪,小公子手里变戏法一般出现了一只银杯,在溪面上轻轻一舀,舀起半盏清亮的溪水,随后身子一转,他将左手枕在头下,右手把玩着银杯,左腿轻轻翘于右腿之上,看着就好像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一样,可问题是,他不是躺在床上,而是飞于半空啊,但他一点也不紧张,也不害怕,就用这样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继续以平行于溪面的高度向前飘去,穿着一袭白袍的他此时此刻就如同变成了一片白云,而他的踏雪乌骓就这样在不远处,不紧不慢地跟着。

时辰虽尚早,却已有山中的野鹬来到了溪边觅食,被这忽然出现的“白云”和在一旁跟着的大马吓了一跳,顿时振翅欲飞,小公子余光轻轻一瞥,微微一笑,抬起银杯,将杯中溪水像喝酒般喝进去一半,然后忽然看向野鹬方向,轻轻一吐,口中溪水居然如同利箭一般射了出去,只这一箭,就将两只刚刚腾飞的野鹬给射了个对穿,而且被这支水箭射中的瞬间,两只野鹬身上羽毛尽碎,落入溪上,不留片羽在身,小公子双腿分开,在溪面上轻轻一点,整个躺平的身子便换了方向,向着两只野鹬飘去,在两只野鹬尚未落水前便将它们稳稳纳入手中,接着身子一扭,眨眼间已然回到了踏雪乌骓背上,从他离开马背到回到马背的这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得简直不似人间凡人所为,倒像是那腾云驾雾的神仙,可这位“神仙”却是看着自己手里的两只野鹬,继续保持他那份淡然的微笑:“有早餐吃了。”

小公子骑马所去方向是潭州城所在的方向,不过尚在路上的小公子可还不知道的是,就在几天前,潭州城内发生了一件有趣的大事……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拦我的去路,好大的胆子,快滚开!”

“呵~‘身负三山五岳峰,仙人引路踏云中。天下无宝不能盗,万里阿房尽可偷。’一个小小的,只不过练过点气功,擅长负重的小毛贼,居然敢口出狂言说出这样的话,你胆子是真大啊。”

皓月当空,在潭州一处大户房顶,却有两个极为特别的身影相遇了,这两个身影,一个,人看上去是平平无奇,不过六尺的身材,宽宽大大的身板,感觉是个庄稼汉子的模样,不过从他身着黑衣,面蒙黑布就不难猜出,他是个贼,而且还是个很有意思很特别的贼,因为他背上正背着一口大缸,缸里是一个又一个打包好的包袱,足足高出缸的高度一倍来,远远看着仿佛一座小山,被他用五根粗麻绳捆好,才能保证不掉出来,普通的贼,最多就背个袋,背个包,最夸张的也不过背个背篓,像他这么背着一座“小山”的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且,背着这样的东西,居然一点都不妨碍他飞檐走壁,照理说,无论他跳到哪家的房顶,那家房顶都该被他踩塌了才对,可他愣是连一块瓦片都没踩坏,这样特别的贼,别说整个中原地区,恐怕就是全国上下,也只有一个,他就是这两年忽然出现在江湖上,如今已赫赫有名的大盗“负乾坤”。

在“负乾坤”对面的这位,虽然同样蒙着面,但她贴身的红衣,却已然将她高挑的身材给勾勒了出来,显然,对于自己性别这事,她是一点都没想隐瞒,她想隐藏的,只不过是她的相貌罢了。

“负乾坤”看了看拦住自己这人腰间悬挂的雁翎刀,又摸了摸自己怀里的剔骨尖刀,这武器差距上的悬殊令他心里微微还是有些发怵的,但又看了看对方那看上去娇柔的身形,尤其是那对纤细的手臂,就算拿着雁翎刀,凭自己这身块头和力气哪怕赤手空拳也足够收拾她了,根本不像能威胁到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由多了几分自信:“本事大,胆子就大咯。”“负乾坤”双眼露出得意之色:“女娃娃,我劝你大晚上的还是别出来管大爷我的闲事了,别说大爷我欺负你,就你这样的,我捏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乖乖闪一边去,大爷就不和你计较了,别不识好歹。”

对方听他这么大口气,轻轻一笑:“是吗,看来你对自己的本事和力气很有自信嘛,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说完身形一闪已来到“负乾坤”面前,身手之快令“负乾坤”不由一惊,不过两年内便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头的“负乾坤”也绝非泛泛之辈,忙运起他那足以身负千斤却依旧能行动自如的护体气功,令其全身筋骨肌肉坚如磐石,同时他双手已成握状,准备用自身气功先用身体硬接下这女子的第一击,随后便抓住对方身子,捏碎她的骨头,这招以静制动,以守为攻的反击之法,他不知用过多少次,只要被他双手握住瞬间就能让对方变成废人,接着,他感到胸口传来了肉体接触之感,这位红衣女子并未拔刀,而是借助轻功前进之势一脚踹在了“负乾坤”的胸口。

然后,只听一声闷响,本来想着这一脚不疼不痒的“负乾坤”却直接从房上和他背后的那座“小山”一起横飞了出去,半空中,他双眼圆睁,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接着他便如一只破布口袋般重重摔倒了地上,他倒是没发出多大的声响,不过他背后那口大缸砸在地上清脆声估计隔着两条街都能听得到,引得无数原本已然熟睡的人从梦中惊醒,点了灯,推开窗,想看看什么事这么大动静,更是引起了巡夜官兵的注意,“负乾坤”趴在地上,听到整齐小跑的步伐与腰间,手中兵器间发出的轻响,大惊失色,也来不及去管那从缸中散落了一地的财物,急忙翻身就想跑。可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从天而降,依旧还是那位蒙面的红衣女子,只见她轻轻落在“负乾坤”身上,一双穿着长靴的脚一脚踩在“负乾坤”左肩肩头,一脚则踩在了他的背心,而就这样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姑娘,却把以负重而出名的江洋大盗“负乾坤”直接踩得口鼻喷红,面容涨红,青筋暴起,连身都翻不了,“负乾坤”只感觉自己背上好像被人压了万斤重鼎,一时之间喘气都变成了一种奢侈,他费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来:“求女侠饶我性命,饶我性命……”

“呵,这就求饶了?你的口气呢?你的本事呢?怎么不拿出来给本姑娘看看呀,你不是号称‘负乾坤’嘛,怎么现在连我这么一个姑娘都负不动了?”女子说着,踩在他肩头的那只长靴脚微微踮起碾了几下,看着明明没怎么用力,但却能清楚地听到“负乾坤”的骨头在“咔咔”作响,“负乾坤”本人则更是连叫都叫不出了,只有不住地呻吟着,与此同时,打着灯笼火把的巡夜官兵们也赶到了街头,离这越来越近。

女子听见官兵们的动静,似乎并不想在官兵面前露面的她脚上又微微用了一分力,“负乾坤”闷声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女子随即足尖一点跃到房顶,用轻功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了“负乾坤”和他那口大缸,以及散落了一地,包得好好的财物,可是,女子没有注意到,“负乾坤”没有注意到,其实刚刚在他们交手时,是有第三个人在场的,就在“负乾坤”被女子一脚踢飞的一瞬间,一个黑影掠过,当着女子的面,从“负乾坤”背后的缸中取走了一个包裹,后来赶来,给“负乾坤”带上镣铐,抬他回去的官兵们也没注意到,又有一只手,就在他们面前,轻轻又勾走了“负乾坤”那散落一地包裹中的其中一个,随后那人也走了,但不是用飞檐走壁,而是直接从官兵们来的那条街走出去的。

那人估摸二十,身穿一身深色粗布做的衣裤,洗得干干净净的,袖口,裤脚都用白布扎紧,显得十分干练,一般只有做工,跑腿的人才会这样做,因为方便干事,他脸上也没蒙面,一张脸长得倒是挺白净俊朗,和他的衣服一样,但他左脸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眉角一直延伸至下颌,这道伤疤,使得他左边的脸稍微紧一点点,左边嘴角也因此微微上翘,不过,这伤疤并没有破坏他整体干净,整洁的气质,一点都不显得凶恶,相反,还让人觉得他好像在微笑一样。

他就这样走出了这条街,随后,他掂了掂肩上两个包裹的分量,真的微微笑了起来:“蠢货,就没见过像他这么笨的贼,仗着有点本事就不知道自己吃几碗碗饭了,还管自己叫什么负乾坤,背着那么多东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本事,这下踢到铁板了吧,活该。”说完,他方向一拐,进了夜市,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第二天,大盗“负乾坤”落网伏法的消息便在潭州大街小巷传遍了,一来,是这“负乾坤”行事的确是张狂,他那堆成小山一样的财物,自然是从不知道多少家里搜刮而来,这小子,凭自己一身傻力气,上锁的直接强行将去锁掰断,入柜的直接把柜子砸开,名义上是盗,实际上和抢没什么区别,而且这小子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太过大户的人家他几乎不敢去,人家都有护院武师,自己这土匪行径,欺负一些钱庄,店铺的还行,去人家那,别到时候被人家吊起来打,所以,潭州市面上的商人对他是恨之入骨,听闻官府放出布告,无不欢呼雀跃,潭州府也是知道他们的心思,于是用囚车镣铐,押着“负乾坤”去游街,还令领路捕头大喊:“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只要不打死,随意出气!”这下潭州的各路生意人坐不住了,提着棍棒,拿着烂菜帮子臭鸡蛋什么的,就来找这小子算账了,这也真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同时,这潭州府知府也的确是个厚道的好官,不仅反复核实“负乾坤”所盗财物是何家所属,让手下衙差,捕快挨家挨户送回,并且当他听手底下人说并非他们抓住“负乾坤”,他们赶到时,“负乾坤”已被人打翻在地,自己只不过是去捡了个现成的便宜时,便又发告示,说明“负乾坤”是久有悬赏的大盗,还请协助抓捕的侠士前来衙门领取赏金,官府承诺,保证分文不少。

而那摸走了“负乾坤”两个包裹的青年,第二天就将包裹中财物做了伪装后混在百姓出了城,很明显,他是去销赃,像他这样的才是正经的老手了,一切不显山不露水,一点证据和把柄都不会被官府抓到,并且,不难看出他还是个很有本事的老手。

出了潭州后,没人知道他走的是什么路线,用的是什么方法,去的是什么方向,见过什么人,可就在几天后,他出现在了离潭州不远的一处山林中,在林里寻了一片空地,点起篝火,架起锅子,煮了一锅狗肉:“香肉滚一滚,神仙都站不稳呀,嘿嘿嘿。”他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往锅里放了一把薄荷,不断用筷子翻着锅里的狗肉。

“嗯?好香啊,是什么味道?”

正当狗肉刚刚煮好,他却忽然闻到了另一阵特别的香气,细细一闻,应该是烤肉的香:“咦?莫非还有人和我一样,大清早的在这山林之中?”他不免有些好奇,又想着既然能闻到香味,按理来说这人应该离自己不远后,便用石头围了火,避免不小心导致火势蔓延把林子点着后,起身准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附近。

“行,这样就好了。”乌骓马正在一旁吃着嫩草,小公子也没拴它,就随它走动,这么一匹聪明的马儿,没有必要太过束缚它,此时的小公子正刚刚用石头砸开一个烤得开裂的大泥团,泥团里,一个被荷叶包含的东西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原来他用做叫花鸡的方法将两只野鹬给烤了,小公子轻轻把荷叶扒开,香味顿时变得更加浓郁,小公子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香,真香,如此美味,做早餐,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嘿,小白脸,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穿得也非寻常人家子弟,却有这么好的兴致,在这山林里吃叫花飞禽呀。”

忽然一个人声从他身后响起,小公子看上去却一点都不吃惊,仿佛他早就知道自己身后有人,他继续扒着包住烤野鹬的荷叶,等他全部扒开后才回过头,只见自己身后的树上,一个穿着粗布衣服,脸上有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正斜靠在树上,看着自己笑,小公子拿着野鹬,歪着头,也笑了:“小疤脸,你在我身后偷偷看我这么久,要不要考虑下来一起吃点?”

“小疤脸”听了他的邀请后并没有从树上下来:“别,我那边还煮着火锅呢,不方便移位,要不还是你到我那去?我可说好了,跟紧点,可别跟丢咯。”话音刚落,他便从刚刚靠着的树上消失了。

别说,他们两个之间离得是不远,也就二里地左右,不过片刻,“小疤脸”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火锅旁,刚落地,他身后也响起了一个声音:“哟,还真是火锅,你厉害,玩得比我花哨多了。”“小疤脸”一回头,微微吃了一惊,如果说自己刚到,这“小白脸”便随后便来了,那说明他轻功不错,可他却徒手拿着刚刚烤好的野鹬,一只甚至都还在泥里还没取出来呢,但他那看着白白净净的双手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烫一样,同时,在他的身后,他的那匹高大的乌骓马也跟来了,很显然,是被他带来的,这人在把自己马带来的同时还和自己几乎前后脚到,真有本事……

不过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白脸”,对他这神出鬼没的轻功在心里也是十分欣赏和佩服,而他更不知道的是,这“小白脸”连人带马跟过来其实不是什么神奇的本事,在一般人的概念里,马儿是要牵的,可这踏雪乌骓是何等灵性,不用“小白脸”牵,跟着他俩后面就一起来了而已,二人年纪相仿,又都是武林中人,便一同坐下,将自己的火锅与烧烤分与对方,接着,“小疤脸”拿出了一个酒袋,“小白脸”则拿出了自己的酒葫芦,两人相互一敬,然后各喝各的,这也是他们最后一丝对对方的一点防备:“在下姓齐,名叫齐马叉,江湖人士,本来是要去汉中一带办些江湖上的买卖,因为贪小路路近走了这条道,不想在这里遇到了兄弟,小白脸兄弟,你叫什么呀,看你这么好的一身功夫,想必一定是什么世家贵胄,送到什么名门大派去学武的公子哥吧。”

“哈哈哈,齐兄说笑了,我姓连,名叫连一独,家住潭州,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世家贵胄,只不过家父经商,家里略有几分薄产罢了,我是因事外出,如今正欲回家,也是和齐兄一样的原因,选了这条山路,不想却结识了齐兄,真是缘分。”两人互通了姓名,终于,他们不再以“小疤脸”和“小白脸”来称呼对方了。

不过,别看连一独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甚至依旧能保持风度和儒雅,实际上,他心里一直在偷笑:“哈哈哈哈哈,齐马叉,这是什么名字啊,他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呢,忍住,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能真的笑出来,否则太失礼了。”但也正是因为他心里一直在忍,没能集中精神,因此他也没发现,对方在自己报过姓名后眉头微微一皱

“姓连……如果这位兄弟没骗我的话,潭州城里姓连的,那他岂不就是……”齐马叉心中暗忖,偷偷打量了连一独几眼,又看了看那踏雪乌骓鞍上挂着的足有半人多高的金属怪匣后,他稍稍用左手将自己怀里的某件东西往里面塞了塞,好像是担心会掉出来什么一样。

正在二人在山林之中各怀心事,却依旧把酒言欢时,潭州城豪门兰府府上,也正发生着一些不同寻常的有趣之事,只见兰家独生女兰梦璃的闺房周围不知道为何,不见一个仆从及侍女,而兰梦璃本人的闺房内,却正传出阵阵娇笑声,同时,另一个带着几分挑衅和俏皮的声音问道:“怎么样呀,小兰兰,要不要考虑求饶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哈哈哈哈哈哈…本小姐才不…哈哈哈哈哈哈…才不求饶呢…哈哈哈哈哈…就这…哈哈哈哈哈哈…”闺房里,兰梦璃此刻身上只剩下贴身内衣,在自己床上被人用软棉绳捆成了四马攒蹄,另一个同样只穿着内衣的女孩,正不断用自己纤细的双手在她赤裸的脚底抓挠着,惹得她不断扭动着身子,双脚脚趾一会紧缩一会舒张,她本是富家千金,从小娇生惯养,肌肤水润白皙,双脚这种平时不会轻易露出的私密之处,嫩滑得仿佛豆腐一般,也难怪被这指甲轻轻一挠就笑得花枝乱颤,完全无法保持富家千金应有的矜持。

“是嘛,你当真不愿意求饶吗?那我可要不客气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便…哈哈哈哈哈哈哈…本…本小姐…哈哈哈哈哈哈…本小姐才不怕你…哈哈哈哈哈…”

女孩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然后,双手往兰梦璃双脚脚底一点,兰梦璃只感觉仿佛有一根名为“痒”的针直刺入她的脚底,往她的骨头缝里钻去,她身子顿时一颤,笑声立刻放大了数倍,其中还带有尖叫:“啊哈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你点我笑穴!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给我解开…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

女孩在点了她足底的涌泉穴后,又再一次开始用手指挠起了她的双脚,双脚脚底的皮肉之痒和直往骨头里钻的钻心之痒令兰梦璃的硬气瞬间就崩溃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求你…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咦,这会怎么求饶了呀,我的兰小姐,你不是说你不会求饶的嘛,我还是更喜欢你刚刚自称本小姐时候的样子,现在怎么不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我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哈…帮我解穴…哈哈哈哈…”

女孩又玩了一会后,才停下了挠痒的手指并为她解开了穴道,兰梦璃扭过脸来,气呼呼地看着她:“哼,就会用这种方法欺负我,你给我等着,下次你要落我手里的话,你看我不……”

“切,等你让我落到你手里再说吧,哪次不是你落在我手里。”不等兰梦璃说完,女孩就一脸不屑地打断了她的话,接着,女孩俯下身,在她耳边对她说道:“就怕,你做不到~”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令兰梦璃俏脸不由微微一红,而当女孩在她耳边轻语,感受着湿湿,温温的气息呼在自己耳上,令自己耳朵麻痒不已时,兰梦璃的脸不禁更红了,而且,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女孩张口,温柔地含住了兰梦璃的耳垂,慢慢吮吸着。

兰梦璃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感受着她对自己亲热,也不再嘴硬了,双眼开始变得有些迷离。

如果,如果,如果不是听说那个人他就要回来了,兰梦璃一定会更加享受现在的这份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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