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深夜

1.男人

他赤裸的上半身舒适地斜倚在床头板上，感受着真皮和后背间最后一点没有蒸发出去的汗气，感受着熟睡少年的均匀呼吸温柔地抚着他的手背。他将那只手微微张开，像夏日草地上的帆布风车感受着熏风。

他的另一只手举着烟悬在自己面前，无味的烟气在口鼻间舒缓地流动，一床杂乱的被子，高级布料，在他和少年的身上起伏褶皱，他的下身在这片银色的小丘和沟壑下随意舒展着。

窗外是一轮满月。少年蜷着身子侧躺着，脸藏在男人身下的阴影里，肩膀则骄傲地高高翘起沐浴着月光，如同一座可爱的小岛探出水面来。

他享受着这一时刻的静谧。

手背上均匀的呼吸节奏被打破了。少年从喉咙中挤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哼哼，男人听到了口塞与牙齿的摩擦声，可以想象，一种惹人怜爱的表情应该已经爬上了他那张被汗水、泪水和干涸的精液纵横涂鸦的迷人脸庞，男人从他乱糟糟的头发下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上仿佛看到了某种贞洁的美感，这与刚才那沉浸在暴烈持久的性爱中的绯红的淫荡表情可能出自同一张脸蛋吗？

一阵窸窸窣窣后，男孩并没有醒来，梦中的他把拷在一起的双手伸到了自己面前，蜷曲的手指轻轻触着嘴里衔着的口塞，轻轻扭动着肩膀，呼吸很快恢复均匀。

男人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叼住烟，一只手伸到少年的脸颊下轻轻托起来，另一只手在他的脑后熟练地解开了锁扣。

口塞从少年张开的嘴吧里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他鄙夷地甩了甩，皱着眉头，用指尖吊着带子，鼻子向前凑了凑，“骚货。”

一股骚味。口水味，也许还有他自己的体液的味道。“小骚货。”他拿掉口中的烟，轻声骂了一句，帮少年把张开的嘴巴合上，在起身离开前亲了亲了他的脸颊。

两人的汗液和体液、气味和气息交汇融合在一起，弥漫在宽敞的卧室中，他们的体温将这与清冷的秋夜仅隔着落地窗的单薄玻璃的空间熏蒸得如同满是动物荷尔蒙的雨林。男人感受着这荡漾人心的湿热空气浸满每一个舒展的毛孔，撩拨每一根在欢愉中战栗的汗毛。他在一墙的月光下舒展着身体，将魁梧厚重的影子盖在身后一床凌乱的杰作上。

他花了一点时间欣赏窗外的夜色，感受着性高潮在他体内激荡起的最后一点余波随着后背的汗珠蒸发，汇合进这淫靡的房间中。他趿上一只拖鞋，花了点时间寻找被踢得很远的另一只，然后轻轻推开了卧室门。

廊庭柔和的灯光让他蹙了蹙眉，全身的毛孔在干燥凉爽的空气中收缩着，他的嗅觉从湿润的情欲中猛地抽出来，感受着不一样的味觉刺激，是那顿丰盛的晚饭，可能还有一丝血腥味。在温差的刺激下，他感觉到了自己肉棒上突突跳动的血管。

卧室门口，他的脚边是一个舒适柔软的圆形睡垫，但似乎尺寸略小，勉强能容下他的宠物蜷缩着睡在里面。男人的蓝色睡衣盖在男孩身上，牵引绳的轮廓在他身躯上盘踞着，从睡衣下伸出到地板上。

他用脚玩弄着那男孩探出来一半的脑袋，先是轻轻地拨弄鼻子，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便开始用脚趾夹住头发前后摇晃，随后弯下腰去抓住布料下面的绳子，把这贪睡的小狗连带着自己的睡衣一起粗暴地提了起来。半睡半醒中的男孩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旋即被项圈上的力道锁住了喉咙。随着男人微微发力，他便从原本还算舒适的睡姿中跪坐起来，看到的第一样东西便是自己主人浓密的毛发下半充血的粗大阴茎。

不知是出于训练出的本能还是某种心虚的补偿（作为一个合格的性奴，这种总是相信自己做错了事的心理一定很必要），男孩不顾仍被扼住的咽喉，张开嘴试图用舌尖去迎接自己面前跳动的肉棒。他的左手从男人的两腿间向上伸到那对沉甸甸的睾丸下，随时准备对自己的口舌施以辅助；迷乱的双眼不安地向上暼着，尝试从主人的脸上读出一点情感或命令；双腿扭动着岔开，绷紧脚趾抵住地面，准备为即将到来的冲击设置好牢靠的支点；他全身唯一没有为取悦主人而动员起来的部分——他的右手，攀上了自己的脖颈，试图从项圈中为自己争取到一点呼吸的空间，当然，这动作对于他来说有点冒失了。

哦，还有一处没有动员起来。他那被沉甸甸的短小锁具箍住的下体仍然无力的垂在岔开的两腿间，但当然，这里总是慢热的，等到男孩的口腔被撑开，鼻子里充满了主人的味道，那被禁锢着的小小肉棒当然也会不屈不挠地翘起，带动着被饰钉穿透的丰满的小肉袋，蹦蹦跳跳地从他微微鼓起的光滑小腹下升起来……

……但这些并没有发生。

项圈仍然无情地传递着粗暴的力量，这只还没摆好下贱姿势的小狗便如同被叼着后颈肉一般被轻易地拎起来。舌尖在触碰到肉棒的前一刻抽回了嘴里，一声咳嗽呛了出来；他分开的膝盖猛地离地，整个身体向前扑上主人的大腿，脸颊砸在下腹的毛发上，原本准备服侍的左手胡乱地从主人的双腿间抽出来，试图搂住对方的臀部，另一只手则不顾体面地抓在项圈上，徒劳地反抗着这股力量。

男人用那只拿着口塞的手从腋窝下搂住男孩，把他的上半身抱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却反方向地拉动项圈。被迫抬起下巴的男孩瞥见主人的脸，吓得他赶紧收回了自己失礼的双手，一大串咳嗽被硬生生压了下去，一下下冲击着他的喉咙，小小的身躯在男人的怀里耸动着。

他用手背擦了擦自己乱糟糟的脸，“主……咳，主人”他又偷偷瞥了一眼男人，然后四处躲闪的眼神就落在对方手里的睡袍上，“主人，对不起，这不是……我没……”

“你冷么？”

“不……主人，我不冷……”他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但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他放松了项圈，收回了搂住男孩的手臂，用那还带着少年体温的口枷在男孩腰身上戏谑地游走。

男孩刚一稍稍放松，立刻爆发出猛烈的咳嗽，并以一阵干呕结尾。在男人宽容的沉默中，他抽泣着调整好自己的呼吸。

“对不起，主人。”男孩的声音冷静下来。他用手背擦掉了挂在嘴边的唾液，然后双手放在背后，双腿分开，低垂着脑袋，目光恭顺地落在自己应该效忠的那具器官上。

男人没有回答，他用口塞上的金属环扣拨弄着男孩挺立起来的暗红色奶头，对方刚平静下来的呼吸又变得急促，努力地准备用自己有点哑的嗓子酝酿出动听的呻吟声来。

一片绯红在他微微隆起的柔软胸脯间升起，纹刻在上胸部的身份标识区如实地反映出这具身体的变化——原本是黑色的条形码和奴隶编号被注满了情欲的血液印染成浓郁的酒红，精美而克制的玫瑰色文身如双翼般延展，随着皮肤的洇红沿着锁骨向上环抱住男孩的脖颈。男人轻轻拉了拉手中的项圈，男孩乖巧地扬起下巴，迷离的蓝色双眸和轻轻翘起的丰盈嘴唇颤动着，略显做作的姿态引得男人轻笑，而主人的这抹笑意被他理解成鼓励的信号，继而更加安心和投入地唱出勾人心弦的呻吟。无论如何，那如鲜血晕染在乳汁中的可爱颜色是表演不出来的，这颜色在他的颧骨下汇集，沿着脸颊的线条温柔地向上攀升，直到挂上额头顶部发际下纹着的男孩姓名，那行字母在一绺绺发尖的掩映中，呈现出如熟透的樱桃一样的暗红色。

男孩并不是天生的性奴，而是带着公民身份出生。他的身体没有经历过任何手术或药物改造，也没有接受过至少四年的幼奴系统教育，而是在不幸失去公民身份后才进行了不到一年的奴隶集训，当他终于以勉强合格的成绩毕业并被男人认养的时候，他已经非常接近15岁——自己的强制服役年龄了。随着社会上这类“临期差生”数量越来越多，认养这种男孩做家养性奴或宠物已经被视为一种善举。不过男人会选中他，主要还是因为那张脸蛋，那张总是挂着某种在性奴的脸上不常见的羞涩和胆怯的漂亮脸蛋。

男人很快就发现他的评级仅为C+是有充分原因的。因为不适应长期喂食的性奴饲料，他比同龄的男孩要矮一些，单薄的身材也比那些线条丰满的同类们逊色不少。他仍然会产生碍事的排泄物，每天都要灌肠至少一次，偶尔还要清洗消化道，这让他很难兴之所至地随时使用；他的喉咙几乎无法在不干呕的情况下容纳主人哪怕半软的阴茎，更不用说让他尽兴地驰骋；他那没有经过改造的后庭虽然鲜嫩柔软但缺乏力道，而且男人每次享用的过程中都要不厌其烦地在他的哀求下进行润滑，就算是比较轻柔的做爱也会给他留下一个软塌塌的大洞，几天后他下面会合拢成一条细缝，而不是像“专业的”小穴那样很快回缩成一点。

但男人还是很享受和他做爱，他享受攀住自己腰身的羸弱双腿随着自己下身的冲击一下下抽动，而被自己揽在怀中的娇媚脸蛋的表情从难以抑制的痛苦慢慢转向失神的放纵，仿佛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是在重新征服这具肉体；他享受男孩被自己咬住舌头和嘴唇时喉咙中的低声抗议，他也享受那副总是被摧残得沙哑、总是不能如愿发出甜美呻吟的咽喉面对自己挺进的龟头时不由自主的排斥反应；他还享受强迫那男孩跪在落地镜子前，看着他努力希望能和自己同步，却总是不过十几分钟就让稀薄的粘液从贞操锁前端丝丝滑落，他颇有成就感地观察着这一轮轮被逼出的高潮前后男孩的表情……这样的享受很难从一个合格的性奴身上得到。

当然，这样没受过完整教育或改造的男孩还有一种显而易见的好处，那就是在每年两度的义务返校周，当拥有性奴毕业证的男孩们回到自己的母校为晚辈充当教具时，这个小家伙可以陪自己度过几个或冷清或热闹的夜晚。今天晚上，冷清和热闹似乎兼而有之。

男人轻轻吹开盖住男孩额头的金色头发，露出那四个字母：

——S．U．S．Ų．——

四个字母，每一个有主人的奴隶或宠物都有一个四个通用字母的正式名字；没有主人的幼奴，三个字母，从姓名库中随机分配；牲畜没有名字，只有字母和数字组成的编号。

“苏苏。”男人轻声唤着对方的名字，手里的项圈又稍微拉紧了一点，手上的那一小块金属继续在他乳尖上摆弄着。

“主人……”意乱神迷的身躯随着他的娇喘一起抖动着。“最懒的奴隶有最好的乳头”，这句莫名其妙的俗语似乎还真的不乏道理。

男人把他翻转过来，按在墙壁上，睡衣随意地落在两人脚边。一双大手在男孩的臀部揉捏着，把他不断试图向下坠的身子向上提起来。

“小凯呢？那个来实习的小子。”

“不……不知道……”

“啪！“

男孩的左臀上，一个惨白的手印慢慢变成红色，腰窝上淡淡的倒三角纹身如同接到了命令般地开始显色。再往上，男孩的脊柱沟处纹着一条叼着苹果的小蛇，这里本来按传统应该纹上主人的名字，但男人显然觉得看着自己的名字射精并不十分有情趣。

“真是没用的小母狗啊……”男人在他耳边喃喃道，男孩感觉到那硬物抵上了自己的后背。男人用龟头上的晶莹液体在那块已经变红的淫纹上随意涂鸦了一阵，然后便顺着臀沟向下方探去。

“主人，等，等一下，今天刚…….

这一记巴掌斜向上拍在右臀上，力道之大让男孩很不体面地惨叫出来，整个身子向上一耸，顺势便被男人压住，两片臀肉很不情愿地骑在了主人的肉棒上，现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闭嘴，贱东西！“听到男人在耳边的低声呵斥，男孩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一滴泪珠从他地脸颊上滚落。总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因为被打屁股被吼而哭出来，倒像个真正的孩子似的。

男人揉捏着苏的耳垂，将自己沉重的鼻息埋进他的淡金色头发，嗅着那淡淡的气味，动作慢慢舒缓了下来。男孩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他踮起双脚，将胳膊倚在脑袋两侧，手腕在额顶交叉，这姿势让男人十分受用，他的身体更有力但轻柔地压上去，让男孩站在自己的脚面上。

“乖，别哭。”男人擦掉那滴挂在他下巴上的眼泪，苏却更明显地抽泣起来，主人和宠物间似乎在玩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游戏。不，与其说是宠物，倒不如说苏更像一只裸体降生在森林中的小兽，天生就知道如何在自然的暴力中保全自己。

男人伸手在苏的下体一拧，将贞操锁打开摘了下来，那根小肉棒立刻受宠若惊般地弹到墙上，他一松手，沉甸甸的金属笼拉着睾丸上的饰钉狠狠坠了一下，然后砸上了男孩的脚趾。

沉浸在啜泣中的苏立刻爆发出一声滑稽的怪叫，毫无防备的身子整个向上一弹，却并没有挣脱男人的束缚，反而是将身体更稳地架在主人的下体上。男人用膝盖顶住那条在疼痛中扭动的腿，不顾对方含糊不清的声声抗议，稍稍扭动腰部，就找准了那条刚被疾风暴雨摧残过不久的湿滑小径。

这种不需用手辅助就能找对位置的顺滑感令他不由自主地一插到底，原本不太安分的苏苏猛抽了一口气，全身绷紧，一下子被剥夺了所有声响，如同一尊木雕被铁钉刺穿钉在墙上，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脚面几乎要被他的脚趾抠下一块肉来。“放松，苏苏，放——松，呼气，吸气。”，周围绷紧的肌肉抽动着松弛下来，他稍稍向后退出去，感觉到紧贴龟头的肠肉立刻在前端闭笼。

僵直了许久的苏苏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从肺里挤出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呼喊，他的身体在有限的空间中奋力扭动，仿佛打算顺着墙壁垂直逃生，”疼！疼......慢点，求您了！“，他把脸颊贴在墙上，好更清晰地向主人传达这绝望的求饶，顶着墙壁的前胸随着呼吸急促起伏，连男人的身体都被推着前后轻微摆动。

“安静点，有人还在睡觉。”男人抓住他交叉在一起的手腕，按着他的臀部，饶有兴致地看着细密的汗珠从男孩慢慢涨红的额头上渗出来，那只求饶的眼睛噙满泪水，从来没有人能拍摄出如此惹人怜爱的大特写。

”啊......呃！“

男人再次蓄力，推开绝望地试图贴合在一起的肠壁，稳稳地把自己送入最深处。像个原本抖动跳跃的陀螺被狠抽了一鞭子，苏苏立刻被剥夺了所有声音和动作，这一次他紧绷的身体几乎要离开地面，圆凳的双眼讲眼眶中的泪水挤出，顺着被抽去血色的脸颊滚落下去。

“不是让你放松吗。”随着男人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嚎抗议，显然，现在让男孩冷静地接纳自己的建议并不太容易。男人继续缓慢但有力地捶打着男孩，直到那一阵阵间隔明显的短促骚动被打散糅合进他越来越快的节奏里，直到他怀里的身体不再试图挣脱束缚，直到男孩喉咙里那欲拒还迎的轻柔叫声和肉体碰撞的鼓点交织在一起。

男人松开钳着苏苏双臂的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胸脯，男孩乖巧地微微弓起身体，为那只扣住自己乳房的大手腾出位置，他的双臂放松地摊开在头顶，一条腿伸得笔直，另一条腿勾着绷紧在身体一侧，如果从前面看，这应该会很像某种瑜伽动作。

连续几十次的撞击终于击碎了男孩的“矜持”，随着男人攥住摇晃在他腿间的那根小肉条并开始粗暴地玩弄，他终于开始忘我地浪叫起来。男人把他的包皮剥下，跟随着节奏像挤奶一样蹂躏这根无法完全勃起的粉嫩阴茎。

“来吧，小母牛，给爸爸来点牛奶。”男人说完，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便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将肉棒钉进男孩的身体，漫长的几秒种后，他的下体和手掌同步感觉到一阵细微的律动，随着一连串短促高亢的鸣叫，一缕半透明的浊液沿着墙壁流了下来。

男人的那部分仍然坚硬火热，随着心率跳动，感受着包裹自己的肉体慢慢沉寂柔软下来。他就这样久久感受着。男孩的气息渐渐平静。男人轻轻亲吻他的的耳垂和额头，他把头仰起来，用很不舒服的姿势向男人索吻。他得到了回应。男人从他体内退出来，他发出一声失魂的呜咽，几乎瘫坐在地上。

“爬过来。”男人命令道。他捡起地上的口塞和睡衣，走向庭廊一侧的一处私密些的环形空间，那里铺着淡粉色的舒适绒毛毯，几样皮制坐具在硕大的落地镜对侧随意摆放着，乳黄色的暖光打在这温馨的小小圆形正中树立的黑色束缚架上。

男人挑了一个凳子坐下，阳具如旗帜般在两腿间高高竖起。

“苏苏，到我这来，慢慢的。”看到跪爬在地上的男孩好似缺氧般神思涣散，男人又用缓和的语气重新发布了命令。在他短暂的受教育生涯中，男孩的确学习过如何用爬行的姿势和神态勾起观众的欲火，不过此刻他脑海中的那些知识早已在刚才被荡涤一空（更遑论他的形体课成绩只有C），男人看着他如同一只刚刚坠地的小鹿那样摇晃着向自己蹒跚而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体（而不是”有技巧地用目光接触表达你的恭顺“）。

直到下巴贴在男人的大腿上，苏才想起来应该用眼神申请主人的同意，在得到默许之后，他立刻带着朝圣般的热忱开始伺候被两人体液覆盖的巨物。每一次男人不施加任何肉体或精神上的凌辱把他送上高潮，他都会在事后长久地浸泡在充满狂热爱意的温存中。

男人欣赏着那张笨拙而热情的小嘴上下翻动，忙着用唇舌把不断试图跳起的龟头包住。每当他用力吮吸，那双情欲的眼睛向上瞥着，脸蛋几乎要被吸进面颊骨，鼻孔拉得老长，看到他这副可爱的蠢相，男人总忍不住稍稍用力，肉棒“啵”的一下从男孩嘴里弹起来，他便不得不更用力地含住......

镜子中，男人两腿间的小小身体卖力地扭动着，浓浊的白液从两扇桃红的臀瓣间滴落，他后背的纹身适才如同晚霞般浓烈，现在在这长久地平静中也慢慢褪色。

房间中只剩下啧啧的吮吸声。

男人看着镜子沉默良久，他的肉棒也停止了那上上下下的恶作剧。后知后觉的苏向上瞥着，想从男人的表情中找出下一步的指示，但徒劳无功。这种情况下，下一步只有主动深喉了。

但男人揪着头发把他拉了起来（谢天谢地——苏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神情）带到了束缚架前，绑住了他的手脚，把他像一张等待处理的皮革那样铺展开，悬挂在镜中的两束目光下。

男人把苏扭到一边的脸摆正，让他看着自己那被困在画框中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和双臂被向外拉直，从锁骨下的纹身中渗出一股殷红，流过那扣着一对甜美乳房的胸口，从两扇肋骨间的平滑腹部向下汇入肚脐下三角形的淫纹。一个乳白的字母X套着一个红色的字母T。

“苏苏，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男人对他轻轻耳语。

“嗯？“苏被搞糊涂了，他的头仍然被死死攥着，所以只能透过镜子越过自己的肩膀狐疑地望着主人那张不知何时变得温柔的脸。

”你听到了。“男人用那个刚从另一张嘴里取出来的口塞堵住了苏的回应。他把扣子在他脑后扣紧。镜子中，男孩的肉棒和卵袋被什么东西从他的两瓣臀肉间缓缓顶了起来。

男人用手指钩住苏的项圈，轻轻扭动着，男孩的身体发出一阵可怕的战栗，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那根在他两腿间摩挲的肉棒，抑或是因为刚才那句没头没尾的表白。

男人再次进入了苏的身体，束缚架一阵晃动，暴胀的疼痛让他死死地绷紧身子，手腕和脚踝如同被火环钳住，绳子嘎吱作响。

项圈在他脖颈上慢慢收紧.....

”放轻松.....苏苏......”

2.苏苏

首先，他惊讶于那如同洪水般漫上来的痛楚被迅速抽离了他的身体，下一个瞬间，他的惊讶也消失无踪，眼前的景象仿佛在一片灰白的幕布上晕染开。

另一只手爬上了他的喉咙......

“.......放轻松，我们很快就好了......”，一个声音在那幕布后升起。

他不能呼吸了，但这无所谓，恐惧的火花一闪而过，淹没在滚滚浓雾的洪流中。血液的截断。短短两三个念头的瞬间，画卷在他面前纵向铺展开来，他脑海中的眼睛和其中的血肉和之前的时间粘连在一起，不断变换着形体的事物在浓雾的血肉中媾和，升起又翻滚着落下，那个声音指挥着万物寂寥的合唱那个声音吞噬了只有高音沉默着徘徊在远方很远的地方我的骨头里。

不，但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

最后，还有两个器官，一个在那肉柱上下套弄，另一个无力地晃动着，低垂着亮晶晶的眼泪。

3.凯

“小凯，你在干什么？”主人是这么问我的，嘿，我在收拾厨房呀。

“我在收拾厨房呀，主人~”难道他看不出来？我不信。他倒是能看见我的围裙被顶起来一块，不过这怪谁嘛，谁让他和苏苏哥哥在上面闹出那么大动静。

我不应该叫他主人，不过主人不在乎，我喜欢他。我也喜欢苏苏哥哥，不过他不让我叫他哥哥。他总是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这个苏苏哥哥，不过我倒不觉得主人会欺负他。有些人就是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比如我们班的邱，我可不喜欢他，他是个爱现鬼，小戏精，如果我是做主人的可不会喜欢这种小奴隶！主人的另外两个奴隶去我的学校做助教了，我是来暂时替他们的班的，嘿，真是赔本买卖！

主人披着那件睡衣从楼上下来了。我最好解释一下。

“我把您的睡衣帮苏苏哥哥盖上了，我怕他冷”，看主人好像无动于衷，我补充道:“您现在只有苏苏哥哥一个了嘛~”

主人看上去有些疲惫，但还是冲我笑了笑:“这不是还有你吗。”

“我嘛，”我捧起刚刚封住断颈的脑袋，盯着那双无神的大眼睛:“哦，我这可怜、弱小又无用的卑微奴隶，我帮不上主人，主人也不需要我，你说是不是，肉畜哥哥？”我拨弄着它的嘴唇。他也回答不了了，连舌头都凉透了，真没趣，不过它长得是真不赖，这个肉畜。

我捧着那颗漂亮头颅，长叹一声：“唉，我与汝又有何不同？今日我还能笑，明日却也可能与你为伴。我们不过是命运的棋子，何时落子、归于何处，谁能知晓？可我尚存一口气！等到我也成如汝这般，今日之笑，便是我最后的胜利！”我本应单手提起那脑袋，但我力气不够大，只能把它放在案板上，抚摸着它的头发哈哈大笑。

主人盯着我愣了半天，看来他的另外两个奴隶也都没有选修话剧课。

“你们都是这样的吗？”

“谁们，我亲爱的陛下？”

“你的同学们。”

“只有最可爱的是这样的哦。”

“当然......当然。“主人的表情也像极了我那个话剧课老师，他挺帅的，那个老师，就是每天都好像没睡够。他也从来不跟我们调情，有够无聊的！菲儿自称帮他口交过，我可不信。就算是真的，以他的口活，我只能说对于那老师来说，聊胜于无吧！

”可爱......还能干。“他又这样夸道。严格地说我作为实习生是不能”干”的，不过主人说的不是这个，他打量着被我收拾了一半的厨房和餐厅。连着骨头的肉块被我像餐叉那样分门别类在保鲜区一字排开，没怎么动过的胳膊大腿已经捆扎好挂在冰箱里，水槽里那一大堆内脏已经被我搅碎塞进了垃圾桶（咦呃），比较难搞的是从腰椎到大腿根的一整块，我把血放干以后捆起来（它的肉棒还挺肥的，可惜蛋蛋早就被摘了），整个放进了冷藏箱。

“我还洗好了盘子，擦干净了血迹哦。”我挺胸抬头得意地说。等等，我没把血蹭到脸上吧。没有。

“你们，”主人走到大厅离他最近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整个陷了进去，“都会这个嘛？”他抬头用下巴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只有最可爱的才会哦~”

他没有回答，有点尴尬，我吐了吐舌头，“嘻嘻，是我选修的啦，《肉畜材料处理和清洁》，一般到五年级才会学的。”我双手背后，挺胸抬头，准备迎接主人的夸奖。

“内脏在哪呢？”他没有夸我，反而是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内脏？”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关心那堆臭烘烘的下水？“我把它绞碎了扔掉了啊，就......”主人的表情变得不太好看，我一下子心虚起来，声音越来越小，”就......就是我们课上学的那样的嘛......”

“什么？“

“咳，”我清了清嗓子（紧张的时候总会这样），”报告主人，肉畜的内脏已经被凯按照标准流程搅碎并丢弃了。“

“私自，按照标准流程，私自，搅碎，”主人吸了一口烟，“私自，丢弃。”他这样纠正我道。

就像那些古代黑帮电影里的大佬一样（嘘，学校的大人可不让我们看古代的电影），酷毙了，不过我可是有些发怵，赶紧低头看着地板，一只脚趾在地上画圈。“对不起，主人，请你惩罚（惩罚？）我吧，主人。”

惩罚？对，惩罚！我突然一阵欣喜，一下子又挺起胸来，“请您惩罚奴隶小凯，主人！”我几乎是嚷嚷出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他又没有回应，我等了半晌，他才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可惜了。”嘿，他就是这样，这个主人，你以为他要生气了，可他没有。大佬都是这样的。

“主人为什么要那些下水呀？”看自己不会受到惩罚，我有点失落，不过也还是好奇。

“从那里面可以提取出一种......药水，是专门给你们这些.......小狗们用的。”主人用手指顶在自己耳朵后面，做出了注射的样子（那明明是开枪的手势吧），“从这里给你打进去，然后你的小脑袋瓜就会......”他把两只手合在一起再张开，爆炸，很明显。

“然后呢？”我很想听下面的内容。

“然后......然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他用手指向我这里一指，往上一甩，朝指尖吹了口气，这回是开枪的意思了，“而且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或者......”他不打算说下去了。

“现在主人让我做什么我也会做什么呀~”我笑着回答道。

烟气从主人的鼻孔里一下子喷出来，他笑了。他四仰八叉地摊在沙发里，仰头看着天花板，一边喷烟一边笑着，我还没见过笑得这么滑稽的人。

“不，小凯。你不会的。”他又吸了一口，仿佛要准备喷出更多的烟来。

“不信的话主人可以试试看嘛。”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主人让小凯做什么，小凯都会照做哦，根本不需要主人说的那种什么药，哼！”，看他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我又补充道：“如果小凯做不到的话，就请主人尽情地惩罚我吧。”

“惩罚？”

“对呀，惩罚，用鞭子抽，用烙铁烙，把我的脑袋按进水桶里，或者......”我摆弄着面前的头颅，下面一下下地顶着围裙，“或者直接把小凯的脑袋砍掉，像肉畜哥哥这样。”

“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你知道我不能。别胡说了。”他这样回答。呵，我当然知道，因为那样......

“因为那样主人就得把我留下来了，对吗？”我的声音轻轻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可想不到我有这么一手，果然，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们有时候真的很傻，他们大人。

“哦，无所谓。我真傻，真的。我又是何苦来哉呢，我那悲天悯人的自恋和顾影自怜的愚蠢何其可笑，说到头来，我也不过是苍白荒原上的孤魂野鬼，无人在意的小小浮萍.....”我抱起那颗头颅，“你是幸运的，肉畜哥哥，得以带着幸福的微笑长眠于此，而我，则要在目睹了你的幸福后继续我那短暂一生中的无尽漂泊......”

“你饶了我吧。”主人又把头往上一仰。我笑了，甜美而真诚：“不然呢，主人，你要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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