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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捅覆面猛男尿道/骷髅操射正太】Chapter13:影外群谋,1

小说:异界重生职业是给怪物榨精 2025-08-31 08:40 5hhhhh 4480 ℃

Chapter13:影外群谋

荒林腹地以西北的林中深处,是通天冷杉群聚的幽深地带。快要触碰云端那般顶天立地的巨大冷杉,宛如相互簇拥的密集通天塔般傲然伫立。它们层叠的枝桠摇曳着针叶浓郁的绿意,也严严实实地兜揽了每一束投向此处的日光。

于是树群的核心位置,成为了一处极度排外的封闭树国,其他的杉松杨桦被排挤在巨杉林外围,林地中心除了通天冷杉以外片绿不生。冷杉当中最为年长者们在这里严防死守,拒绝阳光照拂林底庇佑其他植物的可能。于是哪怕在最明媚的白昼置身林底,此处也让人宛如身处暗夜。

而在这些巨树合谋造就的幽闭地域最上方,是它们庞大枝干交错横亘构成的苍翠林顶。密密麻麻的树冠凝聚出一座座巍峨的绿色峻岭,顶上如雪山般常年覆雪,成为了荒林中的实际最高“峰”。

让人难以想象的是,在如此险峻的高处,其实存在着一处不为人知的世外桃源:刃戮伐帝国所放逐的罪人血脉,“夜燕山的黩厉们”,在巨杉宽得可通车马的枝干间凿洞搭棚、安家落户,就这样繁衍生息近百年。这里不仅仅是一片通天冷杉林,还是荒林野人最大的聚落,他们从未被任何外人打扰,清幽——

“嗯嗯嗯唔!”

安宁的——

“呃呃嗯啊!!”

栖息之地。

“哼嗯、嗯啊啊啊!!!”

……至少曾经是如此。

女巫反客为主地站在一个戴面具的荒林野人身前,在欣赏够了这黑皮壮汉扭动时从喉头传出的激烈哼声后,操纵本就堵在他嘴巴的藤蔓,彻底裹住了他鸟头面具下的下半张脸。

“别叫啦~你也不希望被族人们发现,自己起色心带回来的可怜女孩,竟真如族人所怀疑的那样……是个不怀好意的人吧?”面容姣好的女巫冷笑着控制藤蔓,身下那筋肉虬结的赤身大汉被那些怪藤束缚得完全无法动弹。

壮汉两只有力的臂膀被捆在身后,棕黑皮肤下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虽然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脸,可他不断挣扎发出的喊叫,还有那两块不停拉丝的南瓜瓣状肩膀,都在昭示着身体主人正多么用力地在尝试挣脱困住他的粗藤,并对突然产生的拘束极为恼火。

“呀哈哈哈~你知道吗,就是看见你在一帮老家伙面前为我争吵的样子,我才第一个选中你的哦~你正义感十足的义举深深吸引了我呢……”女巫精致而小巧的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神情,她优雅地旋动右手,几条藤蔓随着她的动作旋转着攀上了壮汉的胯部,撕裂用巨大松针编制的柔韧叶裙,将他疲软状态下便已长度惊人的阳具包围,灵巧地握紧了阴茎、箍胀了睾丸。

壮汉雄厚的闷哼声不禁有了些酸软,又在嘴里咕哝起女巫根本听不懂的刃戮伐方言,女巫满不在乎:“把你嘴巴堵得那么牢就别想着说话啦!我懂我懂,你现在一定很奇怪我要干什么吧?我只是想要你的精液而已,你就乖乖被我榨精榨到死嘛~

“别担心,会很舒服的!这总比你某天死在什么野兽嘴里幸福得多哇~”女巫恶劣地用她尖锐的指甲掐了掐壮汉漆黑的乳头,壮汉立马又剧烈地抖动起来,此时他胯下的藤蔓开始套弄着阴茎上下挪移,试图把壮汉弄硬,“作为你救下我的报答,你的精液全都会一滴不漏地供奉给狐蔓大人,成为滋养它生命的养分~”

壮汉的鸟头面具下看不清是何表情,暴露于面具外的漆黑眼瞳却一直朝女巫传达着自己的讶异与怒气。完全听不懂梅瑞漠纳格语的他,不明白自己在荒林中救下的这个少女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还用了诡异的巫术把自己这么奇怪地捆了起来,明明这些日子,她和大家都相处得还算和谐……

就在刚才,这个叫苍岩的壮汉才因妻子托付,特意来族人让给少女暂住的树洞看望少女。面冷心热的妻子认为,只有少女伤好才能够早日离开,苍岩也才不必继续让长老颇具微词。少女在族中受到针对一定更需要能够信任的人安慰,丈夫作为她的救命恩人,应该能为她减轻不安,让她好好养伤。

苍岩妻命难违,又觉着自己这样的大老粗与靓丽少女单独相处十分难看,加之言语不通,他本想为少女送上供她伤口换药的冷杉油,随便表达一下关心就离开……谁知少女却把苍岩拦在了树洞里,她来到聚落后一直充满好奇的目光,也加剧成了古怪还让人不安的细致扫视,屡屡盯在自己胯下。

未曾入世的野人汉子从来堂堂正正,在族中何曾受过这种眼光?顶天立地的他自然不懂自己被女巫视作潜在猎物凝视,却难免从刚才一进来就被盯得全身发毛,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兆。

果然现在坏事发生了,少女行使了和族中萨满巫师截然不同的巫术,就这样用不知何时长在树洞里的藤蔓,不由分说把他的绒衣剥下,又把他脸、腰和双臂双腿给捆了起来,让他成了只能毛虫一样蛄蛹的人条。

哪怕以她是外乡人做解释,苍岩也觉得把人捆起来挑逗下体显然不怀好意。此刻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被藤蔓的触碰点燃,忍不住更为剧烈地挣扎,可没一会他就感觉到了几丝舒爽,非常羞愧地硬了起来。

苍岩越发气愤,还在咬着藤蔓喊话想要阻止少女,只是这样的大喊却因藤蔓捆脸而变成了含混的哼哝,连他自己也根本听不清楚。

不能再让少女这样错下去,高天在上,自己可是已有家室的男人啊,更别说少女看起来才和自己的儿子一般大,他怎么能在一个孩子面前勃起……苍岩试图蜷缩身体用手去够佩戴在腰间的骨刀,可那动作除了让他把大而饱满的胸腹肌肉块挺起以外毫无其他作用,几番尝试无果,被四处粗藤裹在地上的苍岩又开始喘息起来。

女巫对苍岩的态度毫不在意,只注意到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充血,像根结实的擀面杖一样高高挺立在胯下:“真厉害~”她边夸赞边加快了藤蔓的速度,“你们这一族的鸡巴和其他人类的鸡巴相比,简直就像是这些巨树和普通的树相比呢……

“不知道你们的精液会不会也比普通人多呀?”女巫俏皮一笑,突发奇想,手指做了个绽放的手势,攒动壮汉阳具的两根藤蔓竟然分裂为了好几簇更细小的丝状,一些着重摩擦起他紫红色的大龟头,更多的则是径直往尿道口捅去。“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吧~”

“呜啊——!”强劲刺激使得苍岩大叫,他面具下的脸因未曾有过的酸爽缩成了一团。不行,自己可是肩负守卫家园重任的巡林者,若被人看到他让少女捆在她房间中亵玩身体……自己要被人看做玩忽职守、道德败坏的混球不提,长老们对少女的怀疑也会得到坐实,届时自己引狼入室的罪名将永远都无法洗清……

如果这样被家人发现,妻子和儿子会怎样看待自己?想到这点,苍岩咬紧牙关努力忍住要喷出喉头的叫喊,呼吸越来越急躁。该死的,他不过是那天巡林时,看见被斑斓豹咬伤的少女于心不忍,全出于善念才把她给救下……如果不是他随身没有携带巨蝎精华做的解毒剂,他也不会因为人命关天而冒险把这女孩带回聚落……他不过是想救人,可如今自己不仅未因行善而得到回报,甚至还要遭受少女的玩弄……

苍岩痛苦地低声哼喘,感觉藤蔓的细丝在自己阴茎里钻得越来越深入,尿道口的肉壁因摩擦而酸疼,两颗睾丸像在里面被勒紧了一样钝痛。

他所不知道的是,藤蔓的一部分细丝正沿着尿道直捣膀胱,膀胱深处还被好一阵刺挠,而另一部分细丝则捅入输精管直达睾丸所在,狠狠撞动着储存精子的附睾。他的前列腺和精囊腺被这些细丝挤撞得又涨又肿,不断泌汁,马眼持续流露出点点晶莹液珠。

“很疼吗?哎呀,都怪你来得太早了,我祈求狐蔓大人降下,特地用来招待你们的骚藤灵域还没完全设立呢……”女巫爱怜地摸了摸苍岩外观古朴却摄人心魄的鸟头面具,“不过你放心,等到术源被汲取过来,足以为整个灵域供能,很快你就会醉生梦死、欲罢不能了~”

苍岩别过头去,虽听不懂少女在说什么,可他不希望她触摸自己的面具——这是族中男人日夜佩戴的身份证明,它象征着黩厉人世世代代的守护者,祖先所信仰的浸灵“大夜燕”。戴上它,就意味着自己是树海间自由奔驰的凶神,将会保护族人免遭病痛、灾害以及敌人的入侵,残忍地撕碎妄图伤害黩厉人的一切……这不是羞辱他的人该碰的东西。

只是这羞辱是否是带少女回来的自己咎由自取?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否玷污了这面具?闪电劈在下体般的剧痛,伴随这突然的自我谴责炸响在苍岩脑海。

不,一切还来得及,只要自己能停下这一切,把少女赶出聚落,他就又还是之前那雄正刚强的黩厉汉子、家园的守护者……他强忍着大声吼叫的念头,痛苦地哼哼着,感觉阴茎都要被扯裂了。

一定要忍住!内心对自己鼓着劲,苍岩低头望去,却看见阴茎正违背自己意愿地高高勃起着,上面的青筋被力道粗猛的藤蔓摩擦得更为虬曲,藤蔓细丝插入尿道口的部分已经被不停流出的淫汁濡湿,裹上一层水亮的液膜。

怎么会这样,不可以!苍岩肌肉紧绷,原本挂在皮肤的细汗开始凝聚成豆大的汗珠滚落。藤蔓的紧缚让皮肤有了刺痒的磨损,更为现在的刺激添一份辛辣挑逗。苍岩的理智开始产生裂痕——他的身体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兀自亢奋,违背自己意志把粗黑的阳刚象征傲然竖立?!

苍岩更为羞愤地挣扎起来,就在此时,树洞底部生长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石球,开始散发来自树中术源的星点蓝光,藤蔓为此扭动得越发欢畅了。苍岩没有注意到这变化,眼眶中的瞳仁却越发变淡变白,神智也出现了模糊,原本隐忍不发的吃痛哀嚎现在隔着藤蔓也响彻树洞。

女巫用树洞里旺盛生长的藤蔓堵住了树洞入口,房间里登时暗了下来,光源只剩下洞顶灯萤发出的泛黄暖光,还有石球几不可查觉的微弱蓝光。

“才刚说起呢,灵域就开始继续发育了……看来狐蔓大人很期待享用你的精液呀~这下你可以安心享受咯~”女巫甜甜一笑,看着小石球蓝光幽幽,若有所思地用手戳着自己下唇。

“也不知道山脚那边的守卫怎么样了呢?虽然灵域可以强化肉体,但被马操那么久,说不定他早就死了吧?不知道他在死前给狐蔓大人贡献了多少精子?

“呀哈哈~突然希望能回去看看呢!不过现在,就让我好好欣赏面前的表演好了~”女巫舒舒服服地倒在身后的兽皮床上,“等到你的族人们发现这个陷阱闯进来,我还能品味更有趣的戏码,想想就让人无比期待呢~

“第一个找上门的人会是谁?

“你的妻子?

“你的兄弟?

“反对我留下的老家伙?

“还是,那对你毕恭毕敬的……

“你的儿子?”

一联想到那对自己父亲满眼崇敬的少年闯入灵域会发生什么,女巫的神情就满是陶醉。

石球从树中汲取的术源在洞内越发浓郁了。伴随一声传不到外界的长嚎,苍岩的眼睛彻底发白,思维陷入无可名状的幻梦。他的睾丸抵抗着捅入内部的细藤,将精液推送往射精管开始一通爆射,精液与阻住去路的细藤对冲,水压让液滴推刮着苍岩阳具各处敏感管道,疼得像里面要喷出来的是砂粒。

苍岩无用地挣扎,那几团泛黄又浓郁的稠白就这样沿着细藤喷薄出尿道口,滋出像一道道烟花般的抛物线。

这些精液刚喷出就受神秘吸力的影响,全部飞入了开始变大的石球。苍岩高亢的哀嚎随着喷射的息止而低沉下来,可不一会,他就又因为藤蔓不屈不挠的骚扰哼哼个不停。

“接下来再尝试些更刺激的东西吧~”女巫邪笑着握拳,几根新生的藤蔓团成一条足有成年男人拳头粗细的粗藤,缓缓向苍岩紧缩的屁眼逼近。

对这野人壮汉来说,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

在这秋高气爽的好天气,衣着光鲜的李维来到了镇东北的公墓,在姐姐的墓前摆上了一束百合,还有三瓶她生前所提到过的维里克枫糖浆。

虽然明白梅瑞漠那格人没有给逝者上贡的习俗,也深知这好不容易托人买来的枫糖指不定会在什么时候被路过的人顺走,可李维还是不自觉想按自己世界的传统方式,去对待维里克的姐姐。

靠种矿赚得盆满钵满之后的这些天,他并没有急着再闯荒林。才回来镇上时魔药店并未开张,李维四处打听才知魔药学者竟已赶往皇都,于是只好选择把失去原本目标客户的种矿拉到集市上售卖。谢天谢地,霍姆质量上乘的种矿不乏市场,但也多亏了巧舌如簧的马修斯,李维才能顺利把那一车的种矿彻底卖光。不消说,小财迷马修斯自然从中分了一杯羹。

马修斯家人极为担忧彻夜未归的他,可见他回来后身体完好无缺,还“和好朋友维里克合伙赚了笔大钱”,他的叔叔对此不再多说什么,而他的母亲也真心实意地感谢李维,邀请他参加了自己热闹的村中生日宴。从马修斯一家那感受到家人温暖的李维不禁想起自己的家人,于是在今天来到了这异界的唯一家人——姐姐菈尔的墓前。

菈尔的坟墓在一众坟包间并不起眼,如果不是近似于前世墓碑概念的“安魂柱”上刻着她的名字,李维说不定根本分不清哪座是她的坟墓。为避免邪灵鬼祟盗用菈尔肉体,菈尔入土时维里克花了大半积蓄请“云袍老妪”祝圣。据说这些信仰白神的神职人员能通过祈请让白神显圣,为死者尸身加诸庇护——“此人将魂归地心、身化厚土,如垂涎此人魂与身,意同图谋白神之物,必受天谴。”——这是对恶物具有十足威慑力的严肃警告。

根据回忆,李维私下觉得这其实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迷信行为,因为所谓的祝圣就是两个白衣老太太口中喃喃着,郑重其事地用手去摸几下棺材而已,既没有肉眼可见的魔法效果也没多少神圣意味,老太太叨叨在李维视角里就像农村神婆念咒一般乡土气浓厚,那还不如买串鞭炮炸了给姐姐开路呢,至少还能听个响。

当然了,这可是一个存在魔法的奇幻世界,李维自然不会当众表现自己对这些神鬼之说的轻蔑,白神好歹也是一个有着高天之王、掌终焉者、锻魂人等威名的神明,就连不信仰它的北地部族,也仍尊称其为“拥有宝钻的那一位”。信仰者都说它掌控着万事万物最终的归处,无不对它把死后灵魂锻造成地心宝钻的权能满是敬仰,还对它所居高天与高天之上的漆黑星原无比畏惧。

在瑟斯勒黎里的传说里,宇宙其实是一大团被天空挡在瑟斯勒黎上方的浆糊,如果白神抛下天空,那么宇宙就会将瑟斯勒黎埋没……要说李维不怕这种诡谲场面,那肯定是假的。

让李维觉得颇为有趣的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对“天堂与地狱”的概念和前世相互颠倒。在白神信徒看来,土地滋养万物,唤来生机,地心还是一切灵魂的归处,故而地下是使世人心安的生命终焉;而在天上,苍穹变幻莫测,苍穹之上还有着坠落便会成为浸灵的诡谲众星与影主的混沌黑暗,实在是阴森可怕的所在。

就为白神拦下那不可名状的漆黑,李维就觉得白神确实对生命居功至伟。只是李维又觉得,要不是人们渴望白神善待自己的灵魂与珍视之物、渴望它带走自己想要摆脱的痛苦和负担,民众也不至于对这异界“老天爷”有这么虔诚的信仰。

不管怎样,按此世人们的说法,姐姐菈尔的灵魂如今已成为地心融魂的一部分,是地心这华美宝钻上光芒璀璨的其中一个切面。李维坐在安魂柱前,把自己这些天的经过统统告诉给了姐姐,希望姐姐地底有知,能够为他不再饥寒交迫而感到快慰。

渐渐地,李维浮躁的心神随着倾诉静了下来。他不禁在心底思忖:自己真的要按古老种族的托付做一辈子采阳师吗?锋刃这些天也不是没再来找过自己,如果李维想,锋刃或许能动用关系直接把采阳师这不光彩的职业生涯抹去,让维里克从头开始。他已有了一笔不算小的积蓄,就是在镇上做些买卖,也不愁过不上如今衣食无忧的生活。

“可是没办法呀……”李维忍不住把想法说出了口。

不做采阳师,那监视着自己的机器鹿会不会按古老种族所说,“不再维持你的穿越”,直接把自己给毙了呢?

这几天李维和采阳师协会里的同僚们深入接触才发现,镇上的采阳师大多数还算平易近人,向他们取经竟让自己对这职业有了那么些认同感。

到底是脑中声音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也到底是采阳师这职业让自己过上了现在温饱的小康生活。做人怎么能够忘本呢?

李维拍了拍脸给自己加油打气,站了起来。

不如今天下午就去协会看看有什么委托吧。

……

最近的挫锋镇采阳师协会里,有个叫维里克·勃洛克的新人出了名。

采阳师罗本·布朗不是个好事的人,可听说这新人让需求刁钻的炼药师老特赞不绝口,甚至欺行霸市的守卫团对这年轻人都尊敬有加,纵使无意探听,罗本却也情不自禁地对这个新同行好奇起来了。

白神在上,鲜少有人亲眼见过魔狼,不过每个在儿时缠过家里长辈给自己讲故事的刹漠罗人,都会对童话里魔狼那狡猾狠毒的邪恶形象印象深刻。那可是霹雳般致命和迅猛的怪物啊,能得到这种恶兽的精液,怎么想都不像是用新手的好运气就能解释的丰功。

更别提这个维里克最近还采了一整车的石头人种矿在集市售卖,这一切都说明他似乎很有应对危险怪物的经验。

作为镇上经验丰富的采阳师老资历,罗本很想会会维里克这小年轻,只可惜一直未能得见。

就在前段时间,协会接收到了来自刹漠罗大公下达的任务:在挫锋镇以东南的边陲废镇,有一种特殊的邪祟影响了帝国的旧地收复计划。因某种特殊原因,大公正需要一批采阳师配合他提供的佣兵团秘密处理相关事宜。具体任务唯有在到达后才会告知,但酬劳会高得惊人,并且这是采阳师为国效力的光荣机会。

罗本是一个虔诚且爱国的老好人,曾经的他是一个花匠。若不是当初妻子早逝,自己身无分文,他也不会因恰好引入了多株花精的球茎,于是阴差阳错注册成为镇上最早一批采阳师。

采阳师与怪物的往来让这一职业臭名昭著,罗本曾一度心痛自己失去了作为敬神爱国之人的体面——当别人问起自己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斯文教徒何以为生,罗本只能结结巴巴地告诉他,“我是一个采阳师,呃,对,给怪物采精的人。不不不,我没有兽交过,我一般只是采集花精的雄蕊,你或许知道,它们的花丝可以拿来泡茶和入药…什么?不,我真的很少做你说的那些事,呃,我、我……好吧,我的确做过……”。

……何等叫人难堪?

如今转变终于有可能到来了,这任务是让镇里人对采阳师改观的一大契机。

“采阳师是有小部分陷入疯狂的极端人士,但大多数其实都是和大家一样愿为国效力、遵规守纪的朴实劳动人民”。罗本觉得,自己准备好让镇里人看到采阳师特殊工作手段下,与普通人并无不同的本质了。

作为协会理事部的管理者,罗本全无犹疑,主动报名参与该任务,还正从协会的采阳师中秘密挑选着其他任务人选。这任务显然凶险非常,他需要业内最可靠的中坚人士参与。他对任务里的邪祟有些顾忌,不过他并不畏惧,作为每日前往教堂熏香的白神信徒,罗本坚信面对邪祟时,白神会对自己和同伴予以庇护。

若维里克真如传言那样频繁出入荒林,不惧风险的他想必是个不错的任务人选。只是怎么说服他参与,退一步说,现在又怎么找上他呢?前几天里,罗本忙于统计商户们本月上报的采阳师交易单忙得焦头烂额,还未能抽空与维里克见过哪怕一眼。一想到任务可能错失这样一个人才,协会里那些个比较靠谱的老滑头又尚未全部动员,罗本头都要大了。

而就在罗本终于闲下来,有空给离世二十年的亡妻扫墓的今天,他才出墓园,便见着一个红发少年正巧和他一同走出公墓。二人同路好一段,最后居然都地走进了马修斯面包房。

马修斯雇做伙计的小侄子一见那少年便喜笑颜开,直到他们二人互打招呼,罗本这才知道,这红发少年就是最近业内不断被谈论的维里克·勃洛克。

白神在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罗本仔细打量这孩子,发现他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稚嫩面孔下身体才刚刚成熟。如此早地就做了采阳师,说明他必然没有什么能照顾好他的家人——有哪个家中长辈会希望孩子去干这样一门行当呢?所幸这孩子有本事,真能从这讨嫌差事里讨生活。

想到这个,罗本不禁看向马修斯家的男孩。这面包师马修斯的小侄子和维里克应该一般大,看起来毫无疑问地生活在家人关爱里,神情自信从容,甜笑一直牵扯着他的梨涡。嫌维里克一直叫他“马修斯”见外,这男孩要维里克呼他前名“雷斯”,又自作主张拒绝了维里克买最便宜的黑面包的想法,向他介绍起他们家的脆皮黑面包以及芽浆香籽黑面包,理由是它口感更好。

罗本忍不住被小雷斯逗笑,生活按部就班的罗本前段日子破天荒地换了口味,也是因为这小家伙向自己自信地介绍更柔软耐储的烫面面包。至于为什么他如此滔滔不绝,自然是这些面包比起普通黑面包要买得更贵,他能赚更多钱了。

看着维里克在柜台前挑选起来,罗本感叹能在此处偶遇这名声大起的小同行,情不自禁抓住机会,也走向柜台,站在维里克身旁:“你就是维里克·勃洛克吗?幸会!我是采阳师罗本·布朗,采阳师协会的理事部主任。”

未管维里克有些发愣,罗本一边选购面包一边向维里克表达意图:“我听说了你最近的事迹,才注册执照不到一月就有如此收获,你实在是个不得了的新人采阳师。”

红发少年不明所以,一言未发,本带微笑的脸色现在稍显僵硬,似乎不知道怎么和罗本对话。罗本察觉到自己的冒犯,有些抱歉地退开了一步距离:“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听协会里的几个老滑头提起你,我一直想见见你这么一个神奇的人物……”

“原来先生你也是采阳师啊!”小雷斯见罗本这常客居然是个秘而不谈的采阳师,眼神里有几分惊奇,那是陌生人了解到罗本斯文外表和“猥琐”职业反差时常有的反应,罗本已经习惯了。

“维里克可厉害得很呢!要我说,他的确是个不得了的采阳师,我一开始都不知道他才做这个没多久!”

小雷斯夸赞着维里克,又自作主张给维里克挑了好几个面包装入面包篮,那是他们家给熟客才用上的包装,这由他母亲编制的篮子是他们家对回头客的认可。

“我自己都没觉得我多厉害,”维里克害羞地反驳,接过面包篮,从挎包里掏钱,“你不要替我说话啦!”

“那我是在夸你嘛!你看看,你总是这么容易害羞!”

“我才没害羞呢!”

“你不害羞你怎么脸红了?”

看着两个少年吵嘴,罗本认为自己不该错过这一场巧遇,打断他俩话茬对维里克直奔主题道:“勃洛克先生,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由贵族委派的采阳师任务正在筹集人选,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听我介绍这任务?”

维里克闻言面色不再有调笑的轻松,他付给小雷斯面包钱,然后一双蓝眼睛认真盯着罗本:“请叫我维里克吧,布朗先生。你指的任务是什么?”

“你现在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到协会里仔细谈谈。”罗本卖个关子,但顾及维里克的观感,又补充道,“我是这个镇上甚至全刹漠罗最早的采阳师,白神在上,有我这个资历的采阳师不是早夭就是疯魔,而我之所以能安稳到现在,全仰仗我对内心的坚守……

“——或者说与我行事踏实稳重,不招惹得罪不起的怪物也有很大关系。”罗本抿抿嘴,“不管怎么说,我都有丰富的采阳经验,知道什么活轻松稳定却收益低下、什么活风险和利润同样惊人。

“从我得知的消息来看,你是个颇有胆识的采阳师,虽然是新人,但我想你说不定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要有勇气和能力……我所说的是一份由贵族老爷下发的任务,‘风险与利润同样惊人’的后者。参与它,你不仅是为国效力,此事一成,你还会得到远超协会现有委托的报酬。

“只是任务严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与我在协会里商榷后续,届时我会巨细无遗地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听起来很神秘……”维里克眼珠子一转,短暂思考,随后抬高了头与罗本对视,“我本就打算这会儿去协会一趟。你成功吸引了我,先生,让我们一起出发吧。希望你说的这任务,能够让我心动。”

罗本松了口气,推推自己的金丝眼镜自信地笑道:“喔,放心吧,那是一定的。”

作为收入稳定的中年男人,罗本外形讲究且体面:他的浅棕色头发梳理整齐,小胡须造型优雅,马甲衬衫笔挺整洁,胸佩信徒沟通白神的云烟棍,身上还散发着教堂云柏熏香的清雅味道。他相信,自己一定在这年轻人面前留下了足够好的第一印象。

表面淡定着,罗本内心又激动起来,仿佛功成名就近在眼前。让这任务成为改变镇里人对采阳师偏见的良好开始吧,他罗本·布朗已经准备好了。

……

采阳师们的尸身横陈泥沼。

他们的身体内部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一次次体内爆破和腐蚀使得他们皮肉溃烂、头和胸腹遍布蚀穿孔洞。他们的脑子、肚肠和内脏或融或散,遍布创伤的肉体正被洁白黏菌大快朵颐。

罗本·布朗跪躺于地,被灌注后的剧痛让他无暇思考,可看到邪祟的魔爪又向幸存者中的最年轻者伸去,他再一次高举无法点燃的云烟棍晃荡在面前,拼尽全力抓住其中一个骇人恶物的腿骨缠住它——

“维里克,快逃——”

话音未落,罗本大张的嘴喷出一口鲜血,小腹内传来噗啪爆裂的闷响。很快他的肚子上就开了几个滋滋作响的小洞,洞口又迅速连成一个巨大的缺口,让里面也被腐蚀着的脏腑哗啦一声流了出来。

罗本痛苦地咕哝着,满是雨点的金丝眼镜摔落在身下,一头乱了的棕发为暴汗和雨水粘连在鬓角和额头。

白神在上,白神在上!他赶紧用嘴唇贴紧云烟棍,在内心震耳欲聋地祈求着,雨水冲刷着他干瘦的面庞,从眼角淌出的水痕因此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没一会他小腹的缺口就蔓延到了胸膛和胯下,滋滋声的来源扒紧他的创口,那是通体盈润的白色蠕动黏浆。它们与血结合,烧灼侵蚀着他的肺、心脏与下体,带来从未体会过的剧痛。

渴望荣光的采阳师老手感受到了无边恐惧,眼前已越发漆黑。还来不及呼号,他失去光亮的眼神就永远定格在了绝望里。

阴森的旧镇废墟瘴气弥漫,了无生机,阴胧细雨像永远不会停歇般淅淅沥沥。房屋倒塌的砖墙在潮湿空气浸染下构成一座座土丘,其中的房梁与瓦片像建筑肉身腐朽留下的尸骨。

白森森的骷髅踢开缠住它腿的罗本,抓住李维双手将他背过身去。它压身上前,将李维推到在倒塌的一面砖墙上,无视他的剧烈挣扎,撕裂他的裤子,用自己尾椎处生长出来的骨质注髓器粗暴地捅入了他的后穴。

李维痛叫一声想要退开,身旁其他几具骷髅立刻按牢了李维,阻止他挣脱。

李维就这样脸和胸被贴在湿滑的断壁颓垣前,双手被骷髅抓着背在身后,痛苦地撅着屁股,全身湿透,开始遭受一具骷髅的强奸。

纵使刚刚已经目睹同僚们所遭受的事,可当这情况真正发生在李维自己身上,他才有些悠悠转醒般的回神。

“操你妈——!”李维愤怒而屈辱地怒吼,反抗导致的震动让湿成一缕缕的发丝在苍白的额头前晃荡。身后骷髅看起来源自某个女孩或才开始长个的少年,可明明体型瘦小,它的力道却粗狠蛮重。

它的骨质注髓器细长如手臂腕骨,质地冷硬,这根骨棒毫无润滑直接插入李维柔软的菊蕾,如果不是李维操控口袋空间纳入它,它尖尖的顶端很有可能捅破李维的肠道扎进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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