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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针织衫】(都市,母子,纯爱,短篇),1

小说: 2025-08-30 15:08 5hhhhh 2950 ℃

 作者:子归无言

 2024.11.26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1729

  前言:练笔作品哈,本来想不发了,不过后面想想算了,万一有人想看呢,这本的后面算强行结尾了(避免我又开了一个坑),不然也不会发出来哈哈,这本的后面我会私下里再改改继续写写的(练笔),希望不会冒犯到读者。另外我不收费,也不接定制,纯粹的兴趣创作,喜欢的话就多点点小红心,谢谢啦

  不要招惹女人,因为女人通常都很记仇,这是母亲在我床上,靠在我怀里画着圈圈时说的。那乌黑的头发散乱地披散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面隐隐还有几道女人的疯癫时的抓绕,我便说我是您儿子,难不成你还要吃了我。

  说罢我便起身再战,肉龙早已被湿漉漉的小穴吸在嘴里,很明显女人挑逗挑逗着自己倒先着起了火,我搂着母亲的小腰,坐了起来,那痒痒的感觉让女人腰肢晃动,底下吃住了的肉棒也被研磨出了白沫。

  「那可说不定哦」母亲咯咯笑着,却主动晃起了柳腰,那杏白的针织衫软糯毛衣包裹不住女人丰腴的身材,波涛像学生时画画的海浪一样汹涌,明明没有半点露出却看的我眼热口干,毛衣下摆露出的雪白肌肤刺眼的仿佛跳脱的鱼肚白,松松软软的仿佛要跃入人眼前。

  「妈……都做那个了还不给人脱」我低头咬住了母亲的脖颈,手却探入了女人的针织衫下摆,去抚摸那肚皮上看得不起眼的妊娠纹,那在肚剂眼上方的妊娠纹,一层层的,父亲嫌弃的紧,我却对她有莫名的喜爱,每次在母亲捉住衣襟下摆露出肚剂的时候,都特意去亲吻着那。

  母亲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夏日厨房上方的风扇,发出呼呼的声音,胯坐在我小腹上的大腿也在不停扭动,那光洁白腻的大腿软软的,剐蹭在我的腿毛上仿佛放入液体里的催化剂一样。我再次忍不住推开被子,抱着母亲光淋淋的下半身,很明显这样饮鸩止渴的姿态并不能缓解两人的欲望,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咯咯」母亲痴痴笑着,躲避着我的亲吻,一边抓着我不安分的手掌,一边故意半露香肩,「咋啦……我的娃又要吃奶咧」我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抱着母亲的身体挪到床头,抱着母亲肩膀就开始怂动起来,床板被我们两个人的动作撞的呲呲作响,发出木板仿佛要断裂的声响。

  母亲笑得愈发明媚了,坨红的容颜在昏黄的灯光中显得妖艳明丽,白皙的手臂搂过我的脑袋,手指插入发间隐隐感受到了里面的汗液,扶着我的肩膀就这样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床头柜上还摆放着母子父亲三人的家庭合照,可仔细看去,却发现第三方仅仅只剩下了一层嶙峋的轮廓,在灯光下只能看到木框本来的颜色。

  一番征战后,母亲又被我按在身下,像个母兽一样受了精,凌乱不堪的雪白屁股上此刻粉白交加,还有黄色的精斑凌乱不堪的分布在各个地方,掩盖了紫色暗痣的影子。母亲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床上,俩条粉嫩的大白腿像被施了酷刑一样倒蹬着,雪白的足心向天,上面隐隐也有黄色的精液蹭到。

  看着母亲气喘吁吁的坨红脸蛋,我不由地挑着一处,扇了她的屁股,臀浪阵阵,我笑道,「妈,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老爹不识货啊」

  母亲扭头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拿纸巾过来,她看了自己完好但显得凌乱的上半身,淡淡地说道,「没有你老死鬼老爹那一出,哪来你这小毛头的机会呢」

  母亲不愧是母亲,即便是此刻这样狼狈不堪的模样,依旧有一种从容不迫的熟女味道。

  精液顺着母亲的足心滴落在床单的各个角落上,但我和母亲都没心情管这些,反正父亲不在家。我压倒在母亲的身上,用纸巾擦了擦她脸角的汗珠,没有再次纵欲的想法,只是温柔地帮她梳理着柔顺的头发。

  隔了好一会,母亲才推推我,我也顺势起了身,母亲拿过纸巾先是擦了擦我那还未见软下来的巨屌,脸上掠过羞恼的神色,却还是傲娇地捋了自己的秀发,慵懒说道,「抱我去洗澡吧」

  「你那死鬼老爹此刻估计又在哪个妖艳贱货的肚皮上吧」母亲没好气道,脸上闪过了愤恨之色。

  我见此也没法多安慰老妈,毕竟没有老爹的出轨,我又如何能撬动老妈这个墙角。自从发现自己的那死鬼丈夫不仅喜欢喝酒,在外面还有了相好,不甘受这份气的老妈在一场醉酒之后,就和我意外滚到了床上。每次老爹夜不归宿的时间,也是我和母亲暧昧的机会。

  母亲叫时凤兰,与我的一个偶像同名,不同的是母亲美貌与性格较后者差异甚大,妈妈高挑的身材,不穿上高跟鞋也有一米七多,在床上常常因为放不开或者我的羞辱而忍不住拿脚踹我。这个时候我便能顺手一观她的美足。

  母亲姿色冶艳,性格更是要强独特,是能顶半边天的妇女,以前还是国企小领导时,那威风凛凛的凤眸瞪过去,妥妥的说一不二的主,至于现在出来创业,人脉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她不喜欢受制于人。母亲的能力是有的,这点从我进她公司时就有了解过,别看家里和床上柔情蜜意,一旦有人敢挑战她的威严,欺负她是弱女子,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母亲也不是肯吃亏的,曾经有人倚老卖老,让她交出点股份,她直接拿茶往对方脸上泼。创业期间的手段雷厉风行,让一些跟着她出来混的人,再次加深了对她的印象。

  我对母亲是有一些特殊情节的,说通俗点就是恋母,这一点也是在我经常看到母亲半夜里在家喝醉时了解到的。母亲在外面雷厉风行,是个强势地不能侵犯的女强人,可在家卸下伪装时,又展现了一个妩媚熟母的娇弱,经常借着酒来我这里「撒泼」。

  也正是因为父亲的不理解,厌烦,才让我有机会成为母亲床上肉体相交的伴侣,精神上阐述心事的异性。虽然我不是经常能接上母亲的话头,但我清楚地明白自己只要做好一个倾听者就可以了,而这带来的回报很丰厚。能听到母亲对某某厌烦人的抱怨,然后适时的附和俩声,喝到一定氛围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母亲小情绪的发泄桶。

  这当然不是没有代价的,母亲不知道是不是没注意,还是无所谓,那鼓鼓囊囊的胸牌就这样隔着白色的西装衬衫蹭在我的手臂上,那葡萄柚一样的完美乳形在我的手臂上扫呀扫,若是抱怨的不尽兴,还会解开自己西装衬衣的领口,如果换做别的男人,早就趁着女人醉醺醺地在沙发上捆绑play了,可我却只感到怜惜。

  时凤兰啊时凤兰你能不能别薅儿子的羊毛了,有老公不靠拉着儿子买醉是怎么回事?心里埋怨归埋怨,但更多的是欣喜,喜欢母亲那威严的凤眸在向我倾诉时却满含柔情,更喜欢她那霸道的发言,她的体香犹如她的人一样不讲道理地进入我的鼻息中。

  最后的契机是某一天夜里,母亲气呼呼地回到家,她的头发散乱,没有像以前那样梳成一个干练的马尾,她的眼睛发红很明显哭过,脸上甚至还有一些红色的指甲印。

  我大怒,忙问是谁干的,我去揍他一顿。母亲不答,只是拉着我的胳膊,让我陪她喝酒,我说都这个时间点了,谁还有心情喝酒。母亲便自己自顾自地喝起来。

  如果要论性爱的姿势,我当然最喜欢光天化日之下在母亲身后用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她的屁股,这会让我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禁忌感。母亲也绝对想不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公然行猥亵之举。所以这种情况她通常会很恼怒,却又不得不替我遮掩我调戏的行为。

  虽然平时迁就着我,愿意陪我开发各种姿势,可事业上女人还是很上心的,在公司里哪怕是我,也得遵守规矩。

  我怀疑母亲将驭人之术用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可我没有证据,当然即便有,母亲的肉体也是她驾驭我的筹码。

  我的母亲特别有女人味,尤其在穿着打扮上很会花心思,被其取悦的异性,也就是我,常常不能自已地在私下里对她采取性暴力措施,当然我会注意分寸,重点施为的地方就是那两个像紫砂壶一样的屁股,当然这是发泄之后的样子哈哈。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母亲还有一些别的女人都有的缺点,比如比较自我,虚荣,还有一些要面子的小女人心态。这些缺点在父亲看来是忍耐了十多年最终生厌的特质,可我却接受,甚至于喜欢。

  所以,综上这些,才是母亲愿意爬上我的床,与我肉体纠缠,心灵互相慰藉的缘由。

  母亲或许并非不能接受父亲的出轨,但她讨厌男人的薄情,已经到了完全忽略她感受的地步了。所以出于报复,又或者说恰好我此刻是打开窗户的那个人。母亲很快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她这个经常对外吹嘘的儿子的侵犯。

  母亲是有点虚荣心的,见到邻里街坊纷纷抢着来介绍对象的孩子居然对自己心有企图,原本被父亲打击的有些心灰意冷的她居然有一丝丝得意。这是对那个男人的报复。

  我确实愿意做母亲的裙下之臣,但前提是这个男人只能是我,我在第一次抢上母亲时,便湿吻过母亲全身的身体,直接吻的女人瘫软无力,一双嫩白小手不知是推拒还是懊恼地抓着我的头。

  第一次完事时,母亲还跟我打冷战,让我离开这个家,扬言要断绝母子关系。我硬是在母亲门前跪了一夜才没说赶我出去。

  母亲对我的冷言冷语自然是没跑的,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内我可谓是对母亲鞍前马后,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那段时间里我可谓是丢尽了男人的尊严,当然在公司里母亲还是没故意刁难我的,正是这样,两人的关系才渐渐有了和缓的迹象,母亲依旧把我当做她的儿子,她的骄傲,我在工作中突飞猛进的能力与见识也让她欣喜。母亲那冷漠的面容才渐渐有了丝笑意,尤其听到同事夸赞她教子有方时,脸上更加难掩得意。

  我或许比母亲更适合做管理,小小的公司,原本是草台班子,能力良莠不齐,且互有隔阂,原本是在母亲的高压下整合在了一起,平时配合不协调所展现的矛盾可不小,隐隐有军心不稳的境地。最终还是在我的安排下,每个人都适应了当前的岗位,能力得到了应有的发挥,让公司运转的效率不断得到改善。

  原来的部门,每个都是在母亲高压手段下捶打过的,第一次碰到这么怀柔的主,积极性和主动性自然提高了很多。

  母亲原本还有微词的,可是看到了这不断得到优化的运行效率,最终所有心声化为浅浅一笑。

  在某次夜晚,公司里的人都走光时,我悄悄地推开了母亲的办公室,发现她人正趴在茶案上小憩,座椅上挂着她黑色的西装,女人挽着个半扎的发髻,大半的秀发扑洒在她腰旁。

  我慢慢地走近她,然后拿起她椅子后的西装弯腰给她披上,也是在这时,女人抬起疲惫的头来,那完美的妆容下是精致的面容,眼眸一闭一眨,定定地看向我,颤口微张,长而翘的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要说些什么。我忍不住提前堵上了女人的口,手便伸进女人的衬衣内。

  「唔……你!」

  依旧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调调。这次疲惫的母亲甚至连推开我的力气都没有,便被我抱着丢到了沙发。女人那尚还有些稀松的睡眼刹那间睁大。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公司!你,你别乱来!」

  我一手抓着母亲的双手,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女人死命挣扎,刚想开口却发觉这是自己的公司,又是这么晚了,喊人来干什么?捉奸?

  只是一发愣的瞬间母亲的下身便被我脱的只剩条薄薄的黑丝内裤,还是特别性感的那种。母亲的脸蛋腾的就红了,却又不敢大声喊叫,便厉声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回道,「妈,我只是想让你放松放松,缓解一下工作压力」说罢便压下身子埋头舔起了她那窄小的私处。母亲的一双腿被迫高高翘起,西装裤子还只脱到了一半,一双平底的高跟鞋架在我的肩膀上,凌乱的不知如何安放。私处被抚摸被亲吻,哪怕是隔着真丝内裤,也足够让女人颤抖的。

  母亲一双手狠狠地扯着我的耳朵,拉的我都斯牙咧嘴了,依旧在反抗,尖声道「不要!」

  「你敢碰我,我就报警!就,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了!」母亲说的很坚决,让我解开自己皮带的手都不由地停了下来。

  我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眼睛已经有些湿润的母亲,心中终于是有一丝松动,可当我低头一看,却瞧见自己按在母亲私处的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深色了。

  「好,好,我不碰你,可你自己湿了怎么解决」

  母亲明显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囧态,她脸蛋更红了,却还是坚决说道,「这不要你管!」

  我看着母亲略显疲惫的眼神,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对抗我,我想了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退一步说道,「好,我不碰你,但我会帮你解决」

  「你,你要干什么?」

  母亲一双腿被裤子困住,真要强上,也是任我施为的份,听到我答应不碰她,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帮你解决时,女人的心思明显又紧张了起来。

  我只是将扯到一半的皮带重新扣上,掰着妈妈的腿就将脑袋埋了进去。母亲只感到火热的气息打在她私密处,本能地想要夹紧脑袋,可片刻后又张开,伸手推搡着我,急道。「这,这也不行!这和碰我有什么区别?!」

  我把住母亲的腿,一只手脱掉她的皮鞋,温柔道。「妈,就让我好好服侍你行吗?」

  我一只手抓住母亲那黑色鸳鸯图案的透明短袜,轻轻抚摸,同时将掰开母亲的大腿,将脸贴了上去。

  「你!」母亲伸手过来推搡着我的头,却换来的是我的鼻子在她私密处的撩拨。

  我轻轻拨开蕾丝内裤的一角,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嗯,……你,你不要乱来」母亲原本尖锐的语气都变得松软了几分,连带着最后的尾音都听着有些撒娇的成分。

  我将内裤拨开的更大,让母亲整个私处都透露在我面前,粉红的阴唇,浓密的阴毛,小穴口已经湿润了起来,显示出主人的心思。

  「你,你!……嗯!」母亲捂住了唇,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我却捏了捏妈妈的小脚丫,笑道,「妈,挺漂亮的啊」

  说罢,我便直接亲吻了上去。

  「唔」母亲捂着小口,脸蛋血红,却尽量压抑着不发声。

  我的鼻子先是在妈妈浓密的阴毛上拱着,随即轻轻伸舌,从上往下舔着,一直来到了阴唇入口,随即才探入。

  可以说母亲的反抗在我的舌头进入后就减小了许多,捂着嘴巴的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哼,女人闭着眼睛,头发凌乱地撒在沙发边,一双腿像支架一样凌乱地压在男人头上。

  我轻轻地用舌头卷拨着阴唇肉,时而深入时而留于表面,母亲的呼吸时喘时舒像风琴一般,我握着妈妈的黑丝透明短袜,感受着母亲足弓的颤抖,知道女人这是默认了。我便不再有任何顾忌,专心用舌头服侍起女人来。

  母亲的体质还是敏感的,又或者说从没有人这样对她?

  吻到最后,母亲的腿开始夹起我的脑袋,呼吸起伏也越来越大,仿佛在催促我一样。我想要抬头看母亲,却不可得,只能通过女人的足弓和呼吸来判断。

  我开始加快攻伐的速度,舌头努力钻到最里面然后又四处乱探,将阴道里的淫液一一卷出体外,可以肯定,母亲是有性欲的,而且还不小,现在我的手都没有强制按在她的大腿上,只是一只手捏着她的脚丫子,另一只手玩弄她的屁股。她想要推开,完全可以办到,但是女人仿佛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事实,只是不停用另一只腿压下我的肩膀。

  我抚摸揉捏着妈妈穿着小短袜的脚丫,却在下一刻听到女人一声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比以往更强烈急促,接着母亲小脚一缩,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按在我的脑袋上。

  母亲潮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打在我舌头上,下巴上,还有一些进了我的嘴里。

  我没停下,依旧继续用舌头堵住,来回扫着她高高隆起的阴埠,母亲的手变得柔软,仿佛在揉搓我的头发,那被掌心包住的小脚丫也变得文静起来,任我揉捏着。

  好半晌,母亲推了推我的脑袋,示意我起来。

  我从母亲的裤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母亲似嗔似恼,似恨似怨的脸,我忍不住抱住了她,头埋进她的怀里。

  「妈~」我埋入她的胸口,低低地叫了一声。

  「唉」母亲长叹一声,头别了过去,「怎么会这样?」

  2.

  妈妈是有性欲的,而且还不小,这很容易理解,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平时看起来再凤目凌然,傲气逼人的母亲,在常到了性爱的冲击下,也一时有些失神。

  我趁热打铁,在那次之后,总是偷偷地溜进母亲的办公室服侍女人,妈妈由一开始的言辞凌厉地拒绝甚至是赶人,到后面的无可奈何,甚至是半推半就地配合。都隐隐表明妈妈享受甚至沉迷这种刺激。但时间久了,可就苦了我,我也苦苦哀求母亲能抚慰一下我,本想着让妈妈给我手撸就很不错了,谁知道在按着妈妈肩头的时候,母亲居然略一犹豫就蹲下了身子给我解开裤腰带了,等等?!这是?!!

  母亲手上的动作由一开始的生涩,到后面的越来越快,居然一下子就解开了我裤腰带,脱下内裤后,伸手随意地套弄了俩下我勃起的肉棒,眼神略一犹豫,叫我偏过头别看她,我依言配合,然后就亲身感受到了母亲的舌头在我红肿肿的肉棒上扫动着,那缓慢而又热切的温暖,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龟头。荷尔蒙的气息在我们两个中间萦绕,仿佛有什么在沸腾开来。

  母亲的腿很长,身高一米七出头,穿上高跟鞋居然和我不相上下,前两次夜袭女人的办公室时,发现妈妈最美丽的着装是穿着米色的雪纺衫,白的发散着雪光的包臀裙,一双长腿裹在肉色丝袜中,被我制住时,硬是抓着妈妈的腿舔了五分钟,随后才拍拍女人的屁股,让母亲恼恨地跪在沙发上,我从下边给她舔。也是在那时,我才发现母亲居然换上了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款式很薄,图案模糊我看不见,可是我伸出舌头,给母亲舔的时候,女人大腿颤抖地差点闷死我。

  这次妈妈给办公室上了层锁了,倒没有成功防住我,因为装锁师傅还是我找来的,这层锁到底是为了防什么,我不好说。但是成功拿到钥匙的我再次推开妈妈的办公室。

  母亲平静地伏在案上办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听到我的开门声,女人连头也没有抬起,那双修长的玉腿随着办公椅的扭动在桌角一晃一晃的,我借着桌上台灯的视线,隐约看到母亲没穿高跟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板鞋,那双雪白的腿肉和袜子融合在了一起,居然看不清界限。

  看不清是袜子还是腿肉的我,只能慢慢地踱步来到母亲身后,「妈~」我轻轻地喊了一声,母亲动作一顿,却还是没吱声,手中的笔依旧涂涂画画,那双白皙的手在台灯下有昏黄的剪影,仿佛海妖的触手一般。

  我看母亲没搭理我,依旧在改白天那个在会上讨论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方案,我嘴角一撇,便也没立刻打扰。和最初的强迫不一样,后面两人的性爱越来越「融洽」,妈妈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所幸闭上眼配合了,每次我卖力的舔吸,和舌头有规律的抚弄都让女人粗重却不紊乱的叹息声很好地压制在了这间办公室内,没有扩散在外边的廊道上。母子两人渐渐地找到了一种默契,甚至母亲心中已经知道了哪天我会来,提前在抽屉里准备好了湿纸巾和空气清新剂。

  那种刺激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我趁女人躺在办公桌上高潮失神时,不自觉地抓住母亲的丝袜脚,让它裹住我顶着内裤冲天而出的巨棒打飞机。两人在沙发,办公桌上淫欲着,偏偏我每次又不脱掉母亲的内裤,直让母亲每次完事后,脸色又难看又潮红地狠狠给我一巴掌。声音不大,力道也不大。

  不过我的服务又确实得力,兴许是乱伦的禁忌与刺激感,又或者说母亲从来没有在父亲身上体会到这般快乐。母亲嘴上不说,面上也几乎没给过好脸色,可每次夜袭过去时,她的房门都是一打就开的。我就寻思着是不是门锁坏了,得重新换一把。

  后来母子俩人淫戏完后,母亲继续慵懒地靠在办公椅上,手随意地滑动着鼠标,我就问起了这个事。果不其然,妈妈听完后果然脸黑了下来,说是上次我翘锁把它弄坏了。无奈,为了妈妈的安全我主动找到师傅再次配了把锁,更加牢固坚硬,来到她的办公室时说想走公账报销,妈妈却冷冷一笑,说想得美,然后甩我一脸。

  长久的地下情,让母亲把握到了两人之间的尺度,晚上我是她的情人,白天我是她儿子,公司里的顶梁柱(总裁妈妈的出气包),晚上遭受的罪全部在白天找了回来,甚至有几次女人故意安排我到生产车间考察,制作所谓的量产爬坡计划让她审核,不出意外,我又被女人喷的颜面扫地。那声音震慑地公司前台都听的到,众人只是私下里议论老板对自己的儿子要求真严。后来我才知道,去生产车间考察的那个礼拜我一次没进妈妈的办公室(生产车间上班早下班特晚),反而和公司前台聊的火热,母亲知道了,面上依旧威严肃目,可手心却狠狠地掐了起来。

  那个前台是公司的一个股东的女儿,听母亲说他父亲还想把女儿嫁给我,也不知后来怎么样了,但再没听母亲提过这茬事。那个女孩也只是出来打暑假工的,开学后就回去了。

  此刻我见母亲伏案办公的样子,似乎全当我不存在,可身体却微微一侧,那双我很喜欢的腿很喜爱的脚,就藏在那双黑色的休闲裤里,母亲似乎还翘着脚,只是此刻脚上不再穿着性感的黑色红底高跟,而是白色的板鞋。我隐约记得公司的那个美女前台也喜欢这样穿,黑色的休闲裤搭配白色的板鞋,给人一种反差般的青春与诱惑交错的感觉。

  母亲的腿明显更圆润一点,也更修长,笔直的身段给人一种校园模特的感觉,我感觉自己的目光渐渐被母亲的脚吸引住,连带着呼吸也停滞了下来。那只脚时而勾起,时而延伸,感觉像白色的海妖触手,抓住了我那颤动的心。突然旁边传来了一道轻笑声,随着那道笑声,母亲的脚迅速地抽回,藏在了桌子底下。

  「啊?」我扭头却见母亲已经站了起来。

  「啊~- 终于忙完了,我先下班了,你就留在这吧」女人随意地说道。那舒展着的美妙腰肢,即使隔着米色的卫衣外套,也尽显淋漓尽致。

  说着母亲就打算拿包走人,我连忙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妈」我将头枕在母亲的肩膀上,双手牢牢地环保住她,呢喃道。

  「又要做那个?」女人淡淡道。

  「不做,这几天都不做,妈好好休息」我环抱着母亲小腹的手,轻轻抚摸着,手掌接触卫衣,可以感觉到母亲肚皮的绵软。

  母亲呵气似地笑了一声,伸手拍开我抚摸在她小腹上的手,嘲讽道。

  「知道我来例假了,所以不敢碰了?」

  我讪笑一声,察觉到母亲的厌烦,不由地松开了自己圈箍住女人的手。

  母亲倒没走,施施然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紫砂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我见母亲仰头喝茶,露出雪白的脖颈,心中有什么灵光一闪而过。却捉住不得,知道母亲口渴想喝水,我连忙去办公室外面端来热水壶,拿过母亲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

  母亲笑了,但没接过我放在茶案上的玻璃杯,她用手支着下巴轻轻道,「你其实很优秀,为什么非要缠着妈妈这样的老女人不放」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而是坐在了母亲身边,母亲也适时的躺下了身,将腿伸了过来。

  母亲似乎也跟着轻轻叹着气,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有一些苦涩,又似乎更多的是开心与感动。

  她看着我脱下她的鞋,抽出那双被白袜包裹的小脚,干净,洁白,没有一丝异味。

  我低头认真地按着女人的足穴,母亲也适时地仰起头,鼻子里时不时地发出闷闷的哼声,到后面她居然忍不住笑,抽着鼻子强顺着自己的气息说道。「我真幸运,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没有回话,却放缓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着母亲那眯起来的凤眸,女人也迷离地望着我。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突然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摸了摸鼻子。母亲却嗔怪地用脚踹了我肚皮几下,笑道,「笑什么?还有别停下啊」

  我只能继续低头按着母亲的脚底,说实话母亲的脚真没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香气。

  母亲戏谑地看着我,将脑袋调整成一个仰视的姿态。口中却淡淡道,「说吧,为什么这样对妈妈?」

  「别说什么欲望」

  「我从小到大看着你长大的,学习刻苦用功,为人冷静理智,你甚至是妈妈从小炫耀到大的骄傲。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伤害妈妈的事」

  我笑了一下,捏捏母亲的足心,直把女人捏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见母亲一直直直地盯着我,甚至于眼中都再次浮现了幽恨的神色。

  我才缓缓松开手,脸上露出苦笑的神情,「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您现在不也很享受不是吗?」

  母亲轻轻哼了一声,撇过了头,却又突然坐起了身子,这速度之快,身体反应之灵巧,连我都忘了反应。

  母亲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扯了下来,身子一番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她一边大声道一边打我。「什么重不重要?」

  「什么是重要的?」

  「什么又是不重要的!」

  「还有……我享受个屁!」

  母亲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我脑袋上,仿佛有数不尽的怨气要发泄,我在躲闪中看到了女人的泪花。

  「你知不知道!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可你……」一句话发泄完,母亲也似乎到了力竭的缺口,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松开遮挡的手臂,看着趴在我身上哭泣的母亲,也觉得心中酸涩,眼睛不由地湿润了起来。我伸出手指擦擦母亲的眼泪,安慰道,「妈,别哭,其实是我想叉了」

  「爸他不关心这个家,我又担心您……」

  「担心我?」母亲仰头。

  「担心你受多了委屈迟早要离开我,离开这个家,我……」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冷笑道,「别说了,你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家伙」

  「亏我想着趁年轻,还能再折腾俩下,为你以后娶媳妇积攒老婆本,为你以后出来工作能更轻松些,结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楞楞地看着趾高气扬的妈妈,心中仿佛有什么涌动了起来。

  母亲越说越气,原本泪眼婆娑,俏眼含泪的凄楚模样变得凤目凌然,趾高气扬起来。

  「我跟你说,别看你现在威风八面,好像别人都愿意卖你面子,配合你的工作」

  「那都是看在我的份上」

  「不然你以为创业,稳固基业这么容易的?」

  「你以后要好好学习,不要找那个前台一样的家伙,一看就心思不正……还有……嗯?你要…要…」

  母亲最后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我仰身而起,叼住了她的唇。

  3.

  夜晚已经黑了,月亮也像是被某个顽童用铅笔涂上了一层朦胧的灰。办公室里,暖气依旧,夜风的寒意被隔绝在了两人以外的世界。

  我搂着母亲,女人低眉顺眼,手按着我的肩膀,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圆润的香肩上,女人的卫衣,T 恤已经脱落,图留那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衣在身上。我注目良久,刚想低头含上。突兀地,母亲伸出手捏住我的脸,接着使劲的扯,把我的脸扯变形之后,又松开痴痴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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