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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那只能让局长来调教你了

小说: 2025-08-30 15:08 5hhhhh 6070 ℃

空气新鲜、阳光明媚、温度适宜,这是托克市不可多得的好上午,但白熊局长明显不这么认为。

“局长,这家伙这个月已经犯了四起了!”

灰狼警员正抱着一沓文件,而最顶上的则是一份花边小报——“变态暴露狂”五个字被印在正中间,上面还附上了一张打了码的斑鬣照片。

“真是越忙越乱,我死活也找不到副局,多亏您回来了。”这位警员向局长抱怨道。虽说向局长打上级的小报告不太道德,但这位白熊局长脾气很好,而且局内都知道局长和副局有“睡一张床”的亲密关系。

“没事、没事,这些都不要紧,一件一件来。”白熊局长愁得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安慰自己的警员,“你先回去工作,这些我都能处理。”

待到灰狼警员出了办公室,白熊才吐出了一口烟圈,叹气道:“小牧啊,我才出差了多久,怎么就给我留给我了这么些烂摊子?”

白熊怒其不争地拍了拍办公桌,一道委屈的呜咽声恰时响起。

此时,德牧副局正被绑在白熊的办公桌下,他灰黄的毛发上满是勒痕。坚韧的绳子将德牧手脚束缚在了一起,他的身体扭曲着,不住地向他敬爱的局长挺动自己的脆弱部位。

他的臀部似乎受过伤,刻意剪秃的毛发遮挡不住烙铁烧出的印记;他的腹部微微鼓起,像是刚饮下不少东西;他的后穴与尿道也全都被金属物塞满,仔细一听还有“嗡嗡”声——原来是在震动和轻微电击。

但德牧副局的脸上却一脸陶醉,因为白熊局长宏伟的熊根让他上瘾。这只德牧正在享受被真正雄物征服的屈辱,那根夸张的东西几乎把他的口腔完全填满,这也是他仅能发出呜咽声的原因。

自从和局长在一起,德牧就不再把自己身下的肉块视为雄性的象征,那根废物只会是他白熊主人的玩具。

“唉。小牧,看来你的工作能力还得精进精进。”白熊局长胡乱地扫视了几眼报告,里面没有一件好事,“又要射了?憋着。”

白熊的话让德牧更兴奋了,一方面他深知自己留下的烂摊子,一方面他也觉得自己的废屌不配。

刚出差回来的白熊则只觉得心累。他只是疲惫地叼着烟,随便想出来一个方案打发这只贱狗:“这样吧。一会儿跟保洁说今天局里小便池的清理全交给你,晚上要是有加班的同志想要用,记得自己顶上去。做好记录,明早发我邮箱里。”

说罢,白熊用脚爪踩了踩地上的按钮,德牧身上的震动声顿时更大了:“其他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今晚表现得好,你就有主人的精液吃,否则你的鸡巴就给我好好待在锁头里。”

白熊局长说的当然不是只普通的锁头。那是一种极具收缩力又柔软的贞操锁,而且被白熊配上了一套空间环——他喜欢把这只贱狗的锁包塞到的特制鞋子里,直接踩上一天解气。又爽又痛,而且不能排泄和喷精不说,德牧副局的工作也得在这种情况下照常继续下去。

这种调教持续过好几次。白熊从不会主动终止,每次都以德牧哭着跪地求饶结局,而且还都比前一次惩罚得久。所以现在只是听到这些,这只贱狗就有些发抖。

“现在我得替你擦屁股了,首先我得去看看那个欠教育的小斑鬣。你就先在这绑着吧,我懒得解开了,”白熊提好裤子,随意地往办公桌下踢了两脚,“记得别乱叫,爽就咬袜子,不然明天你的调教地点就会变成走廊里。”

他从抽屉里找出一双发黄的袜子塞在德牧嘴里,拍了拍手,起身就出了办公室。而办公室外也和这位局长设想的一样,满是走来走去的各类警员。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警局的运转确实出了很大的问题。

他有些后悔,他早该想到他的德牧小贱狗只会断案,根本做不得管理方面的事——不仅是性爱,休息日做什么他都没有自己的主见——呃,主要是他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给小牧有主见的机会。

“咳咳。”白熊咳嗽了两声,拍了拍身边忙碌着的肩膀,“那个小赵啊,‘变态暴露狂’你知道关在哪儿吗,我去处理一下。”

整个警员办公室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竖起耳朵偷听。被称为小赵的老虎脸上有些害臊:“走!局长我带你去,那家伙真是不得了了。”

旁边还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听说小赵都被那个变态猥亵了。”

“啧啧,真的假的?这算是重大失误了吧。”

“当然是真的,还被人迷晕了呢!幸好那家伙不敢伤人。”

“据说那个变态专爱挑雄性警察下手,好几个同事都差点被阴了。”

“还得是副局!”

“别说了,没看到局长正烦着呢。”

正因为昨天德牧把“变态暴露狂”抓到了,所以白熊才没有过多苛责自己的小贱狗。看了报告,这位局长也清楚事情的大概,可他不知道这还涉及到小赵的糗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气氛弄的这么尴尬。

两人七拐八绕地下了楼梯,直到快进了地下的拘留室,身后的警员办公室才重新热闹起来。

“那个变态被暂时关在了地下二层的219,最里面的一间。”小赵还没缓过来,他的脖子通红,但还是向局长解释道,“那个家伙死活不穿衣服,还一直狗叫。我们只能随便拿东西把他包起来。”

“别紧张,说说你当时经历了什么。”白熊一边下楼,一边摩挲着下巴思索道,“我没有说你失职的意思,你也不会收到任何处分。我们只是在做对处置这只斑鬣有作用的事。”

老虎的脸更红了:“就在街边。快入秋了,我寻思他没穿衣服实在太可怜,就给他买了点食物叮嘱他别在外面晃。”

“结果?”

“结果就给人不小心迷晕了。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小巷子里,身上盖了不少东西,只是被……”这只腼腆的老虎支支吾吾,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只是被人扒了裤子,还在梦里发泄了一发,又或许不只是一发。”白熊接上他的话。有些东西报告里没提到,从当事人口中算是知道了。

这个老实的光棍有些窘迫:“局长,这种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想做我的狗!这都什么鬼!”

“那他骚扰别的警员是因为?”

“他说想要找‘小赵’,还说我长得可爱,喜欢我的味道。”老虎被局长尖锐的话语问得干脆破罐破摔,“这事全局都知道了,局长你还让我说。别的警员都让他跑了,只有副局出马才把他擒到。”

“原来如此,所以小牧才能把他抓到。”白熊得出了结论,他拍了拍老虎的肩膀,“那个小赵,这你真得跟我一起,说不定你好对付他。”

但在老虎的视角里,这位局长大人像是演电影一样突然明白了一切:“哈?真的假的。我还想躲着他点,怪吓人的。”

“我问你,你也知道我跟小牧的关系不一般吧,你都知道多少?”白熊局长突然不走了,勾着老虎的背拉到一边说起悄悄话,“随便说,觉得我是变态我也不生气。”

“副局很幸运,哪有比局长你更好的人了,”这只黄毛老虎只想赶快把尴尬的话题结束,“我就知道副局很听你的话,你俩在谈恋爱呗。”

“那你怎么看那只斑鬣?就当养一只每天服侍你的狗奴,做饭舔脚挨肏啥都能干!”

“这我可没想过。难道说,局长你俩玩的这么开?”这个老实的老虎第一次接触这种知识,他的小心脏怦怦直跳,“怪不得有时候副局老不在,原来是被局长你弄得下不来床。”

“那你到底想不想,就当讨一个老婆了,平时要多花点钱。”白熊局长继续解释道,在他给出的概念里,养狗奴已经变成讨老婆了。

“那能怎么想,其实我怎么的都行。只是我觉得那只斑鬣就是随口一说,让我下不来台。”老虎的脸已经红透了,他不笨,他已经察觉到自己上了白熊局长的贼船了!

“这种骚狗,即使假的也会被调教成真的。”白熊摆了摆手,“没关系,看我的。咱们回去吧,不过今天晚上要加班,你记得留下来。”

在局长一切有我的善意目光中,小赵被推搡着来到了局长办公室。

“贱狗,叫两声让主人听听!”刚关上门,白熊洪亮的声音就把旁边的老虎吓了一跳。要不是提前有心理准备,小赵说不定会以为说的是自己。

德牧的呜咽随之响起。

白熊懊恼道:“瞧我的记性,忘了他的嘴已经塞上了。小赵,我觉得虽然你这么憨厚,但也挺有做主人的天分,况且有狗奴跟着你也不会吃亏。”

老虎刚想要反驳,白熊局长就补充道:“怎么,忘了你上次被退货的经历?人家嫌弃你汗太臭,屌太大,口交时把人塞得上不来气,肏人时把人干得直流血,还全是大男子主义的怪脾气。”

“有些人就是会因为愿意被你玩,而对你死心塌地。你还挑三拣四,知足吧你。”

“小牧就是这种人。”白熊示意老赵看自己办公桌的下面,德牧此时淫乱的样子在同事面前展露无遗。局长大人刚把这只贱狗嘴里的袜子取出来,德牧就开始兴奋的汪汪叫,连被压在地上的尾巴也不住地摆动。

“经过调教,这种贱狗会对主人十分忠心。”白熊的皮鞋轻点着德牧肉卵,他蹲下身,似乎准备和这只贱狗接吻,“假如我现在惩罚他一年不许射精。他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生气,只会委屈地祈求主人的原谅。而我越是惩罚他,他就会越兴奋。”

“看,如果不是尿道棒,他现在就已经射出来了。”白熊低声道,“贱狗,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告诉主人,你最想做什么?”

“汪!狗奴只想舔主人的肉棒,然后把自己的废屌锁在贞操锁里。”德牧没有说出多余的话。

“很好,一会儿主人会满足你的。但在此之前,你得帮主人舔干净鞋底,外面的灰有点太多了。”说完,白熊把皮鞋凑到德牧面前,“舔吧,舔得慢了你就得挨打了。”

白熊观察着小赵的反应:“你看,我就说你适合做主人。你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甚至还有点兴奋。”

“那就回去工作吧,一切都晚上再说。”白熊朝着老虎笑道,“总算处理完了一件事情,都是这条贱狗害得。”

他的另一只鞋反复踩弄着德牧的身体:“好好舔干净。要是我看到一粒灰,你这个月都别想漏出一滴。”

闷骚的老虎逃也似地出了局长办公室,走之前,这个老实汉子还略微弯着腰。现在办公室可就只有白熊和德牧两个人,是时候算算账了。

“很好啊,贱狗,真是翅膀硬了。”白熊恶狠狠地朝着办公桌下说道,“斑鬣是不是你刻意带回来的,报告里怎么没写?连主人你也敢偷偷算计。”

“还说说你好久没被玩,身上已经痒得不行了,就是想被主人罚。看来我不得不满足你了。”说罢,白熊插在德牧身上的尿道棒取下,还把这只骚狗绑住的手解开。

“自己用爪子责吧,直到午饭,大概两个小时。不许射出来,旁边有电击器帮你。要是我发现你责得不用力或者精液有偷偷流出来,那你的玩意真就可以切除了。

“当然这不是全部。我可以告诉你,你用几次电击器,下午我就会给你注射几剂催情药,满足你被主人肏得窒息的欲望,再把你的废屌用贞操锁上,让只能你不断地顶。”

“主人,下午局内还要开大会。”德牧几乎被情欲迷蒙了双眼,但他还是小声说。

“在演讲台上发情也无所谓,局里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狗吗?”白熊的心思不在这里,他翻阅着文件,回应他的贱狗,“还是说,你想要忤逆主人。”

“没有,只是狗奴会过于快乐的。”德牧使劲责动着自己的下体,一边说话一边喘着粗气,“狗奴怕自己说话语无伦次,影响了局里。”

“没关系,狗奴只要幸福和兴奋就好了不是么。”白熊翻看案件的动作还是没有停,好像这件事与他无关,“当然主人还是希望你能说出来话,但如果实在不行主人也会换人的。”

“不行,只有贱狗才能做主人您的狗奴,不许换人!”滋啦一声,电击器被启动了。德牧在高潮边缘强行停滞了下来,直到抖若筛糠,他才把电击器中断,转而继续用爪子刺激自己的废屌。

如此玩两个小时是真的会被玩坏的,这才过了十分钟,德牧就几近高潮了。但只要主人想这么玩,狗奴的脑子里就不应该有这些。

白熊就这样工作了不知多久,而他身下电击器的声音也越来越频繁,办公室里甚至能闻到毛发烧焦的糊味。德牧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只能开口向主人求饶。

“主人,贱狗真的要射了,”这次的电击时间格外地长,但这也没能阻止德牧的这次高潮,“狗奴真的不行了。”

“忍住。这都不行,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主人的狗奴吗?”白熊都声音从办公桌上传来,“憋不住就用手指把尿道封死,反正不许射出来。”

德牧大口喘着粗气,强行地用手指让精液逆流。只听办公桌上面的声音传来:“这不是可以做到不射。继续责,没到时间不准停。”

德牧的肉棒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只剩下反复责动的痛苦,他不断回忆自己犯下的错误,几件事加在一起会让主人如此生气?

德牧的眼睛已经昏花了,他也不记得时间,他只是一直在下意识的动作。

“没有什么原因,主人就是想惩罚你。动作怎么这么轻?手上再使点劲。”此时,白熊的话传到德牧的耳朵里,“除非你告诉主人你马上就要死了,否则继续吧。”

德牧咬着呀,他有些委屈,这又是不该出现在狗奴身上的情绪。

“憋回去,被主人惩罚居然还敢哭出来。”

德牧努力控制着自己,但还是止不住地抽噎。

“还是说你觉得主人不爱你了,我怎么今天才知道狗奴还要主人爱这种事?

“真是个让人失望的废物。工作能力不行,甚至让你做狗奴也不行,你说我有什么理由留你?”

德牧什么也看不到,又被白熊言语刺激得破防,委屈和愤怒一下子达到了巅峰。他准备违抗白熊,浓稠的浊液马上就要从他的身体中喷薄而出。

然后,一直大脚踩在了他的废屌上,他怎么也射不出来。

“所以说狗奴永远只是狗奴,即使准备违抗主人的命令,你也无法发泄。知道这个道理了吗?”

粘稠的液体喷洒了一地。砰地一声门关,办公室只留德牧独自委屈,他再也忍不住,用尽全身气力大吼道:“混蛋!”活像一只被骗炮了的少女。

可他也知道这间办公室的隔音很好,外面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下午,白熊重新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拿了一堆食物,准备投喂他的奴隶,得到的却是奴隶的拒绝。

“很好。你不想吃那就不吃,这点小事主人还是允许的。”白熊眉头也没皱一下,“不过主人做过的承诺还是得算的。”

德牧大半都身体还被绑在办公桌下,而且他折腾了一上午,完全没有力气反抗。透明的液体被他的主人注射到了血液里,贞操锁也被不由分说地扣在了他身上。

“现在你不得不享受主人的肉棒了。”白熊狞笑着,他粗长的雄具强行撑开了德牧的喉咙,咸腥而粘稠的液体在德牧的口腔肆意。雄性的气味几乎贯穿了可怜小狗的食道,从鼻腔、从喉管不断地侵蚀这德牧的大脑。

德牧的眼前只有白熊狰狞而傲慢的笑容;德牧的耳边只剩白熊疯狂肏动的流水声;德牧的喉咙不断地想把粗长的东西呕吐出去,但他做不到——他什么都没吃,完全没有力气。

“很快你就有力气了,无论怎么说,主人的精液都会喂饱你。”

德牧曾以为失去意识就能摆脱痛苦,但当极致的恶心又把他唤醒后,一切还没有结束,他仍在受到白熊主人的虐待。这原本是他喜欢的人,但他现在感觉自己不如死去。

“我知道你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主人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会实现,即使你想死也死不了。”白熊嘲弄道,“而且你晚上的工作也不会被宽容,即使是派人拖着你也得把厕所都舔干净。”

汹涌的精液灌向德牧,这些东西没经过身体的允许,就进入了这只狗奴的胃袋里。他的脑袋像是会被随时折断一样,无助地挂在白熊的熊根上。

但白熊却没有继续肏弄,粗长的肉屌从德牧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可怜的小狗被他的主人放到了沙发上。

德牧不住地咳嗽。伴随着身体的摇晃,混有血丝的白色液体不断地从他的喉咙咳出,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眼神恨恨地盯着他的主人。

“跟了我这么久,你还是不够了解自己的主人。”听着德牧挖苦自己的话,白熊苦笑道,“这么教育你,你也不会听。”

“但这也无所谓,既然你是我的狗奴,那就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白熊盯着德牧,“你就在沙发上歇到晚上吧,茶几上有吃的东西,冷掉也是对你的惩罚。”

白熊的语气十分自信:“如果你想不开,那你可以试试。”说罢还指了指桌角,“你可以试试就这么潦草地撞死。”

德牧执拗地想要支起身,但是他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或许这才是白熊自信的原因。他就这样眼看着自己的主人转身离开,看都没看他一眼。

德牧自然什么也吃不了,没过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而他是被针尖的刺痛唤醒的,白熊在给他注射药物。

“醒了?去舔厕所吧,别让我说第二遍。”白熊比划着针头,“或者你想再注射一点奇怪的液体。”

德牧强撑着眩晕感起身,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把这个肮脏局长的真面目告诉众人。可是整座警局里都没有人,窗户和大门全都封死了,甚至连值班的警卫都没有。

“去舔你的小便池,别让我再说第三遍。”德牧只找到了在大厅中翘着二郎腿的白熊,整座警局一片寂静,他只听得到白熊的声音,“你怎么就不能听主人的话呢?狗奴只需要执行命令。”

德牧毫无办法,他只能屈辱地来到卫生间,趴在小便池前一个一个仔细舔干净。

“过来,主人现在要排尿,你来接好。”白熊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德牧身后响起,“快点。”

德牧愤怒地张开嘴,他恨不得用牙齿把那个根肉棒咬碎。可这一切都被白熊预判了,下身被碾压的疼痛让他使不上力气。

“咽下去。”德牧被呛地不住咳嗽,白熊的尿液也撒了一地。

“继续吧,记得把地上漏掉的液体也给舔干净。”德牧只听到白熊冷漠的声音。

可怜的小狗麻木地舔弄着小便池和地上的液体。他的工作完成了,可他并没从卫生间里出来,而是躲在厕所隔间里不住地呕吐和哭泣。

他坚持了一整天,但他还是偷偷哭了出来。身体和内心受到的屈辱都让他几近崩溃,这个厕所隔间仿佛成了他内心最后的港湾。

但这个“港湾”似乎也靠不住,因为隔间居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很好,你的任务完成了,跟我回家吧。”白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德牧哭的更大声了,他使劲地把身上都呕吐物蹭到白熊身上,粘稠又糟糕的液体混合着泪水将白熊漂亮的西装裤子完全打湿。

“记住,主人说的话就是真言,所以不要有自己的小心思。”白熊摸着德牧的脑袋,“今天你明白这个道理了么?”

“是的,”德牧不住地抽噎,“可是主人你也说过会好好的照顾我,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这一切难道不在主人我的掌控中吗?”白熊笑着安慰道,“你连把自己锁在厕所隔间都做不到。”

“别急着否认,”白熊扶着德牧站起身,但他的右手一直撸动着小狗奴的下体,“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即使是这样被我轻微地摆弄,即使你的废屌已经硬不起来,可你还是爽得不行。你还记得今天射了多少次吗?”

“你蜷在办公桌下的时候、你喉咙被主人使用的时候,你的精液始终像水一样往外流。”白熊轻声说道,像是要把德牧的内里全部揭开,“你的反应一直在告诉我,你很爽,即使你也很痛苦。”

“你真是贪心的小狗,总是想要主人更多的爱,又同时渴望被主人狠狠玩弄。”白熊凑近了德牧的嘴边,他试图亲吻他,“现在怎么样,能让你满意了吗?”

“承认吧,你就是一只被主人虐待也会发情的骚货,而且还是最特别的那种。”这位主人没在意小狗奴嘴里的尿骚味,“告诉你的主人,眩晕和恶心是否给你带来了想要的快乐?”

“而主人一直在照顾你。”在白熊的揉搓下,德牧软塌塌的废屌还是射出来一缕精液,“你什么都没吃,怎么能一直有力气?还不是主人一直在给你打葡萄糖。”

“现在把它喝下去。”白熊把那捧精液送到德牧嘴边,“就像我说的,主人比你自己更懂你,所以只需要听主人的话就好。”

德牧沉默了,他的舌头搅动着自己稀薄的精液,缓缓咽进嗓子里,为刚呕吐过的胃袋带来些许暖流。

“现在你想吃点什么?不过我可不会允许你刷牙的。”白熊的脑袋蹭着德牧的鼻子,只要狗奴听话,这位主人确实不吝惜他的喜爱。

说完,白熊看向门口,那边似乎还有人:“小赵,你学会我的调教了么?”

“呃,局长,我觉得这并不适合我。”老虎憨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副局他没事吧,要不要我叫个救护车。”

“不用你管,今天医生已经看过他好多次了。”白熊满不在乎地说,“所以你学会了吗,要不要我再多演示几遍?”

……

呃,所以说一不二的局长不在时,到底谁能处理一团乱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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