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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好消息

小说:我当奴隶的那些年 2025-08-30 15:08 5hhhhh 9490 ℃

自那天之后,校长再也没让我岔开腿挨他的踢脚,这种日常惩罚突然的消失让我心里生出了几分疑虑。一个月后,校长终于在办公室里叫住了我。他坐在桌子后,脸上带着一种我无法读懂的复杂表情。

“贾斯帕,”他用一如往常的冷静语气对我说,“你的父母已经回到帝都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欣喜,简直快要飞起来。我差点在办公室里跳起来,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他们真的回来了?”我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是的,”校长点点头,语气依旧冷静,但我能感觉到他话中的份量。“不过,他们现在正在处理平反的事情。一步步拿回失去的财产。这是一场复杂的权力博弈,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所以,尽管他们非常想见你,但现在的时刻很敏感,专门来看一个奴隶显然不合适。”

他的冷静让我一时难以应对,我的心情从高峰一下子跌落下来。父母回来了,但我仍然是个奴隶,我被卖掉的身份和他们的平反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

“不过,”校长继续说道,打断了我的沉思,“这个周末,学校将举办一个资助宴会,你的父母可以借这个机会以资助人的身份参加宴会。在宴会上,他们能见到你——虽然你还是宴会上的玩物,但这是他们能看到你的唯一机会了。”

校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透着某种现实的残酷。我心中涌现出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见到父母的期待,也有对自己现状的无奈和羞耻。被他们看到我如今的样子……我该如何面对?

“如果你愿意,”校长缓缓说道,“我可以安排他们出现在宴会里。”

我低下头,内心交织着痛苦和希望。最终,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请安排吧。”

他点了点头,起身走向门口:“好好准备吧,贾斯帕,尽管你是一个奴隶,但这次宴会对你来说也很重要。表现得得体些。”

随着校长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我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见到父母的机会,尽管是在这样一个屈辱的场合,但这已经是我所能得到的最好的安排了。

我默默地离开了校长的办公室,准备面对那个充满期待和焦虑的周末。

周末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每一天的时间仿佛都在被拉长,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更加沉重。我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着父母的面孔,他们曾经的关爱,和我们失去的一切。想到他们即将见到现在的我,我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期待,也有不安。

汤姆很老练,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时不时地打量我,终于在一个夜晚,我正焦躁地躺在床上时,他走过来,轻轻敲了敲我的床架。

“贾斯帕,你最近怎么了?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和以往不太一样。有什么事别藏着,说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带领者的关怀,但也有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我咬紧了牙关,心里回荡着校长的警告。我已经吃过了亏,这时候决不能把任何事情说出口。

“我……只是失眠了,”我低声回答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汤姆皱了皱眉,显然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的眼神透过黑暗,锐利地刺向我,但我只能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失眠?”他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不信任。“你这个小子,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既然你这么不安,看来得帮你安心安心。”

话音刚落,他就从床边抓起了一块平时用来惩罚的木板,不由分说地把我拖了起来,让我趴在床沿。下一刻,木板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屁股上,带来了一阵火辣的疼痛。

“啪!”

“好好给我放松下来,别再胡思乱想了。”

“啪!”

每一下打在我身上,仿佛是在提醒我:再怎么焦虑也无法改变什么。木板的力量让我逐渐放松下来,虽然疼痛让我有些难以忍受,但我知道,汤姆是在用他的方式帮我回归现实。

等他打了十几下后,汤姆终于停了下来。他松开了手,我喘息着,感到一阵轻微的解脱。

但他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光溜溜的小子,”他冷笑着说,“再给你来一次彻底的剃毛,省得你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浪费在这些上。”

他把我拉到角落,拿起剃刀,打上剃须膏,熟练地开始为我剃毛。

当汤姆的剃刀划过我的皮肤时,我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但我不敢反抗,只能无奈地接受。他的动作熟练而冷酷,每一刀都像是在剥去我最后的尊严。随着每一缕毛发的脱落,我感到自己一点点失去了遮掩的余地,变得更加赤裸和无助。

我本以为,这次见到父母时,哪怕穿不上衣服,至少还可以保留一点点毛发,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尴尬和狼狈。然而,现在,连这点希望都被无情地剃掉了。

随着剃刀在我胯下游走,我感到一阵深深的失落。汤姆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机会,也没有留下一丝可以遮掩的东西。我咬紧牙关,忍受着皮肤被剃刀刮过时的细微刺痛,却无法阻止内心的酸楚蔓延开来。

当他最后一刀划过时,我已经彻底光溜溜了。他站起来,满意地打量着我的身体,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这下子干净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仿佛是在检查一件满意的作品,“不用担心了,现在你应该好好休息。”

我只能无言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满是失落。光溜溜的身体让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人的一部分,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物品。我默默地回到床上,心里感到空荡荡的。

我躺在那里,手指缓慢地滑过自己光滑的皮肤,心里不停地想着即将与父母的见面。我能感受到每一寸肌肤在触碰时的凉意,那个牢牢锁住我的贞操锁更是冰冷无情。我该怎么跟父母解释这些?光滑的皮肤,毫无保留的暴露,还有这紧锁的枷锁——它们无声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自由的儿子了。

我闭上眼睛,心中翻涌着焦虑。父母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面对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儿子,锁着贞操锁,像个低贱的奴隶一样?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或许我可以告诉他们,奴隶管理是这样的,不得不服从这些规则。"我心中盘算着,可是,这听起来多么无力。父母或许会明白,但那份失望与心疼,我该怎么面对?

手指继续摩挲着光滑的皮肤,我仿佛还能记得曾经这里是怎样的,可如今,所有的毛发都被剃去,变得光滑得像一块石头。我该如何告诉父母,这是为了所谓的“卫生”而必须做的事?这些无关尊严的规矩,变成了我生活中的日常。

还有这锁,我又该如何解释?我该告诉他们,我已经变得如此低贱,以至于连这样的锁也必须戴上,来约束我的行为?或者干脆承认这是因为我犯下的错误,校方不得不这样对我?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坦然地面对他们,承认我连这最后一点自由也已经失去。

最终我沉沉入睡。

………………

周末的宴会终于如期而至,我的心跳加快,手心微微冒汗。尽管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今天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不仅是一个普通的宴会,而是一个我期待已久的见面——与我的父母。

后厨的热气扑面而来,忙碌的厨师们快速地准备着一道道佳肴,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拿起一大盘烤乳鸽。这盘菜是今晚的主菜之一,我必须谨慎,不让任何意外发生。我小心翼翼地端起盘子,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工作,而不是内心的紧张。

推开通往宴会厅的大门,瞬间,热闹的氛围扑面而来,宾客们正在笑谈、饮酒,我穿梭在这些高贵的客人之间,低着头,努力不去引人注意。我知道,在这些衣香鬓影中,有两个焦急的身影正在寻找我。

我小心翼翼地走向主餐桌,端着盘子,视线微微上移,终于看到了他们——我的父母。他们坐在远处的桌子旁,显然心不在焉。尽管面前摆放着精致的餐具和酒杯,但他们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食物上,而是在四处张望,显然在寻找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颤。父母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期盼,他们显然并不是在等待上菜,而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儿子——我。

我尽力保持冷静,将手中的烤乳鸽摆放在餐桌上,躬身退后,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与父母的目光相交。我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只能继续扮演着一个默默无闻的奴隶角色,等待着他们什么时候会注意到我。

当我低着头,躬身退后时,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身体。我不敢回头,但我知道,那是我的父母,他们终于看到了我。那种沉重而复杂的目光,让我不由得一阵心酸。

在端着盘子退出宴会厅的时候,我的脚步僵硬而机械,耳边充斥着宾客们的笑声和交谈声,但这一切在我耳中显得那么遥远。我的心跳声似乎比宴会的喧嚣还要响,我知道,父母的目光一直没有从我身上移开。那目光让我无法放松,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沉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仿佛每一步都需要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不让任何表情泄露出内心的波澜。

终于,当我再次端着配菜返回宴会厅时,我忍不住偷偷抬起眼,寻找父母的身影。那一瞬间,我的目光终于与他们的目光相交。我看到了他们眼中的焦急,那种强烈的担心仿佛扑面而来,让我的喉咙一阵紧缩。

但在那担心中,我也看到了那一丝微弱的庆幸——他们还在庆幸我还活着,庆幸我还在他们的视线中。然而,当他们的目光顺着我的身体向下,停留在我胯下那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的地方时,我清楚地看到了他们眼中的震惊。

那一刻,我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整个人变得僵硬无比。父母的震惊和无言的痛苦让我不敢再多看一眼。我迅速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配菜,强忍着内心的波动,把它们摆放在桌子上。

等这之后,我小心翼翼地端着红酒,走向每一位宾客,为他们的酒杯添满。我手心开始出汗,掌心紧握着酒瓶的瓶颈,仿佛稍微松一点,酒瓶就会滑落。红酒在杯中旋转,发出轻微的晃动声,而我的心跳声则在耳边轰鸣,压过了一切嘈杂的谈笑声。

每向前走一步,久违的羞耻感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淹没了我所有的镇定和伪装。自从成为奴隶以来,这种感觉早已被我埋得很深,但此刻,它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几乎让我拿不住酒杯。我的手微微颤抖,酒瓶在手中显得沉重无比,仿佛每一滴倒出的红酒,都在嘲笑我的屈辱和卑微。

我不敢看向父母的方向,却又害怕这一刻之后,我再也见不到他们的脸。我知道,他们正在注视着我,注视着这个他们曾经深爱的孩子,如今却只能光着身体,卑微地侍奉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宾客面前。

我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杯沿上,不敢抬头。每当酒杯倾斜,我都尽量让红酒流得平稳而不溢出,但我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每倒一杯酒,我的心中都会闪过一个念头:他们会怎么看我?他们会不会为我感到羞耻?这一切对他们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在给每一位宾客倒完酒后,我的手已经麻木,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我知道,我无法逃避这种羞耻感,也无法忽视父母的目光。这个久违的感觉深深刺痛了我,让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和无力。而最让我痛苦的是,我不敢看他们一眼,害怕看到他们眼中的失望和痛苦,却又怕错过这次见面的机会,因为我知道,之后很久,或许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刻了。

在宴会厅旁边,我安静地站立,双手恭敬地垂在身侧,眼睛微微低垂,尽量让自己融入背景,仿佛只是这场盛宴中的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然而,我的心却像被紧紧揪住了一样,无法平静。我父母的存在让我感到一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既有喜悦也有羞耻,还有深深的痛苦。

父母坐在餐桌的一侧,表面上,他们与周围的宾客们一样,微笑着、点头着,礼貌地参与着桌上的交谈和应酬。但我能够看出,他们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些寒暄上。父亲偶尔点头附和几句,但他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飘向我这边。母亲的脸上带着那种强装出来的微笑,但那双眼睛流露出的是焦急和担忧。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尽管他们非常克制,不让自己显得过于关注我。我知道,他们不想露出任何破绽,不想让其他人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他们的理智让他们不得不装作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宴会,一次平淡无奇的社交场合,而不是父母与失去已久的孩子在屈辱中重逢。

而我,也在尽量保持平静,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心急如焚。每当宾客需要添茶或倒酒时,我都会迅速、恭敬地上前服务,手法娴熟、动作流畅,仿佛这只是我无数次工作中的一部分。然而,内心的波动却如海浪般起伏,每一刻都在提醒我,我的父母就坐在这里,他们看到了如今的我。

校长兰斯则坐在主位上,目光偶尔扫过我和父母,带着一种淡淡的满意和深思。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对整场安排的掌控感和对我表现的肯定。显然,我和父母的表现都没有出差错,他对此很满意。这场宴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任何意外,只有他需要的秩序与面子。

我知道,父母的目光中包含了他们想对我说的千言万语,而我也有太多话想要告诉他们,想要对他们解释,想要让他们知道,我依然在坚强地活着。然而,这一切只能压抑在内心深处,无法表达。校长的目光则像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提醒着我们,这里不是表达感情的地方。

我们只能在这场冷静的表演中各自保持克制,不露出任何一丝破绽。

当宴会进入到余兴节目的环节时,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尽管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作为宴会的“娱乐项目”,但这次与以往有着本质的不同。我的父母——曾经视我如掌上明珠,连我的一个小手指头都舍不得动的人——现在也被迫成为了这个羞辱性游戏的一部分。

按照惯例,我迅速地将各种惩罚工具摆放在餐桌上,从藤条到板子、皮带到木板,一一摆好。心中暗自祈祷,愿今晚的时间能够过得快一点,然而现实却总是如此残酷。我知道接下来的时刻将是无法避免的屈辱,而最难以承受的,便是面对自己的父母。

我按照要求,跪在了餐桌中央,双手规矩地放在身前,整个人如同一个祭品般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我感受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寒冷的空气,更是因为即将到来的羞辱。而最让我感到难以忍受的,是我知道自己的父母也将被迫参与其中。

宾客们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一幕,欢笑声和议论声填满了整个房间。他们一边饮着红酒,一边带着笑意,互相打趣着挑选着他们最中意的工具。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藤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嗖嗖”的声音。另一位则拿起了皮带,甩在手掌中试了试力道,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屏蔽掉周围的一切。然而,我无法忽视父母的存在。他们坐在不远处,虽然一直尽力表现得平静,但此时,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尴尬与痛苦。我知道,他们被迫面对的抉择是多么残酷:为了不显得格格不入,他们必须加入到这个游戏中,而这个游戏的对象,正是他们的儿子。

宾客们毫不客气地抽打在我的臀部。我能听到他们的笑声和调侃声,仿佛这只是一场轻松的娱乐,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

然而,最令我心碎的时刻到来了。我能感觉到父母在桌前犹豫着,尽管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能想象到他们此刻的痛苦。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态,他们不得不从桌上的工具中挑选一样趁手的东西。

我不敢回头看他们的表情,只能继续跪在那里,默默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片刻后,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落在了我的身上,虽然力度不大,但我知道,这是父母亲手施加的惩罚。他们选择的工具轻轻落在我的背上,但这轻微的疼痛却如同重锤般击中了我的心。

他们的动作显然不如其他宾客那般熟练,他们的鞭打显得笨拙而犹豫,仿佛每一下都在挣扎着是否要继续。然而,为了迎合宴会的气氛,他们不得不压抑内心的痛苦,强迫自己加入到这场游戏中来。最终,他们的鞭打也成了我身上的一部分印记,而我只能继续保持着跪姿,咬紧牙关承受这一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的宾客轮番上阵,他们的惩罚伴随着笑声和轻松的交谈,我仿佛成了这场晚宴的背景板。然而,我的心却早已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哪怕身体上的疼痛已经逐渐麻木,心中的痛苦却愈发清晰。

宴会的余兴节目终于接近尾声,我依旧跪在桌子上,身上已经布满了红肿的印记。而我的父母则默默坐在一旁,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最初的尴尬和痛苦转变为一种近乎麻木的冷静。我们之间的距离虽然近在咫尺,但却仿佛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宴会终于结束了,宾客们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互相道别着准备离开。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欢笑声,他们的步伐轻松而愉快,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个简单的娱乐节目。

我依然跪在桌子上,背部和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一切。随着宾客们的离去,屋子里逐渐安静下来,只有残留的烟草味和飘散的香水味在空气中回荡。

我的目光紧紧盯着父母,他们不得不跟随着人群一起走向门口。他们的背影显得那么沉重,脚步缓慢,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极大的痛苦。我看着他们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门外,眼泪再也无法抑制,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我知道,这一刻过后,我们之间将会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即使重逢,也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无忧无虑。

就在这时,校长悄悄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干得好,贾斯帕,你没有让我们失望。你的父母很为你感到骄傲。”

他的夸奖让我有些恍惚,但那份痛苦依然如影随形。我的眼泪依旧止不住,像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校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宴会厅的角落里。

整个宴会厅空空荡荡,喧嚣已经褪去,只剩下满地的残羹冷炙和酒杯。我疲惫地从桌子上爬下来,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但我还是艰难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回我的宿舍。

夜晚格外宁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这片寂静。我躺在床上,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流淌,浸湿了枕头。眼前的画面不断回放着——父母的目光、宾客的笑声、校长的夸奖……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而我无处可逃。

心底的痛苦和失落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我知道,我必须面对这一切,但此刻,我只想沉浸在泪水中,任由痛苦吞噬我,直到意识被疲惫带走,最终沉入黑暗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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