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去给你挑生日礼物，小曦你难道忘了明天就是你六岁生日了吗？”

“那爸爸呢？为什么他没有一起出来？今天他不是放假吗？”

“他呀……应该在哪个酒吧或者旅馆和别人谈工作、加班。”

“哦，那好吧。”

小白曦握住妈妈的大手，跟着她一起快步向马路对面走去。

白发女人指尖搓捏着发丝，向小白曦微微一笑以掩饰脸上的窘迫，思绪则飘到了烦心事上。

先前抵住父母的压力和那个男人结婚已经相当勉强了，然而他的乖顺都是表演出来的，二人结婚后慢慢变回原样，对于家庭不予理睬。

事到如今也没人对自己伸出援手。而且现在的她对于家族来说已经没有联姻的利用价值了，甚至可以说毁坏了他们那所谓的贵族名誉，趁他们还没有升起除掉自己的念头之前，得先和女儿逃到其他国家。自己银行卡里的钱应该够扶养小曦到成年。

想到这里她有些不安的看向马路四周。

她也是时候和小曦讲真相了，不能和那个男人一样欺骗自己一时，就把自己一生给带进去了。

接着女人她温柔地望向小白曦:

“小曦我们现在是要坐飞机出国，去另一个国家生活，不是去买生日礼物。”

“哎，妈妈为什么呀?”

“因为家里的爷爷奶奶和叔叔阿姨其实都是怪兽，他们想要把妈妈给吃掉，所以妈妈为了能陪你一起活下去，只好坐飞机飞出去。”

“哇，怪兽，好可怕！不过妈妈，爸爸不能来保护你吗？”

年幼的小白曦尚未了解大人的领域，自然就不知妈妈刚才那番话蕴含什么意思。妈妈仿佛被白曦说的噎了一下，无奈地回应:

“他就算了吧，先前的他我倒是很喜欢，见到他慢慢努力改变自己的模样，我很开心，但是……”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的啸叫声。随后是沉重的撞击声，“嘭”的一声，车辆的前部与白发女人的身体接触，那声音沉闷而有力。

牵着妈妈手的小白曦也被冲击力顺势带飞，在水泥路上滚了几圈，刚好停在人行道红绿灯处。她顾不上身上的擦伤，哭喊着爬向躺在脏污的血池中，口冒鲜血，目光黯然的妈妈。

白发女人勉强地睁开血染的双眸，在暗淡的世界中寻找女儿身影。但听见女儿健康的哭喊声，确认她存活后，心中支撑的那股力也便消散。

在最后阖眼弥留之际，她瞄了眼车上人，有着白色头发。她明了，嘴中呢喃着:

“原来你们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我，小曦不要相信他们，他们全，全是骗……”

喧闹的汽笛声将女人最后的遗言给压盖下去，小白曦无助地躺在妈妈渐渐丧失余温的怀中放声低泣，宛如被抛弃无人照顾的稚鸟。

忽然公路下陷断裂，措不及防地，还在沉浸于悲伤气氛的幼女坠入黑漆漆的空洞当中，上方的一切都如同泡沫般迅速破灭，并且一个个破碎的泡沫幻化成了锋锐的碎片四散开，随后直冲她来。

车祸，驱赶，殴打，挨饿，盗窃，讥笑，排挤……无数的负面记忆碎片划伤她脆弱的肌肤，不停地一遍又一遍唤醒那苦痛的回忆，四周一片寂静、漆黑的环境更是令她感到无比恐惧，只能靠蜷缩自己瘦弱的身躯作为保护手段。

接着一双有力白晢的双手出现在虚空中，托住了幼女下落的躯体，它散发出希望的白光驱散了四周的黑暗，碎片化为点点萤火爆裂消逝。不明的大手贴心地捂住幼女双眼，以免被光亮刺伤。

“好熟悉的感觉，是妈妈吗？还是拉娜?不过拉娜是谁?唔，头好痛，想不起来了。”

白曦还在迷惑不已时，忽然周围强光一闪，场景再度扭曲发生变动，落空的双脚有了着落。她不知怎的穿越到了白家大堂里面，此时的她支楞地在地面上，死捏着小手，愤慨地看向这座食人窟中的所有凶手——周围那些自持高傲的白家人和白家主人——一个腐朽的老头子高高坐在厅堂之上，仿佛驱赶蚊虫一般，不耐烦地招手，唤人把面前的少女扔出家门:

“你们两个过来，把这贱种扔出去，时隔多年还敢回来，真是晦气！记得下手狠点，残废就行，可别送她去和那死掉的赔钱货团聚！”

这番侮辱让白曦体内的血液开始滚烫地沸腾起来。他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和母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这下能确定母亲的死亡不是意外，而是他指使的！被欺压已久的怒火涌上心头:

“你这个老不死的畜牲，果真是你干的龌蹉事，tmd，你就等死吧，看我怎么杀了你！”

狠话虽如此，但白曦内心相当忐忑，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又没有武器，凭什么和他们斗呢？不过为母复仇的信念驱使着她，就算空手一个人搏斗，也要把他给掐死，反正自己贱命一条，能杀了主谋也是赚到了。

就当她身体前倾，想趁人不备大步冲上去执行计划时。突然，一把黯黑色利刃从她身后急速飞出，不顾老人惊愕的眼神，猛地切割掉他脆弱的喉管，污臭的血液飙射出来溅到地板上。老人不甘地捂住血流不止的喉咙，酿跄地退后几步，重重摔倒在地上，失去生气。

而白家众人因对老人死亡和利刃的调头转向剑指他们的恐惧，纷纷跑往大门逃生。但是为时已晚，几十把利刃拦门口，并开始移动以包圈的姿态进行绞杀。一个，两个……。逐渐地，浓郁的血腥味迅速在院子中散播开，如同宣告白家的这场死亡宴席正式开幕……

“是谁！？”

白曦根本就没有这种奇异能力，正当她要扭头向后看时，一种温暖和蔼地触感依傍上来，不知为何让她感到别外的安心，恼人的怒火被轻柔地抚平。接着身后人将下巴搭靠在自己脑袋上，异常清新的柑橘气息从她身上传来。两只大手紧紧的护住矮小的自己，并且又一次遮罩住自己的双目，吐出温热气息的双唇慢慢凑近耳边:

“小曦/白曦，是妈妈/我，不用担心，接下来就交给我。这么血腥的场面，对你产生负面影响可不好，乖，安心睡下吧。”

暗紫色异光从身后女人眼中闪过，白曦感到一阵迷糊，睡意止不住地涌上来，她腿一软地瘫倒在女人怀中。在昏倒前一刻，她努力睁开眼皮，想看看妈妈的模样，因为她记得母亲早就去世了。那么现在这个是谁?

“你是……”

朦胧的视野中，她看到俩道重叠的身影正在低头望着自己，当她还想认真看清是怎么回事时，浓烈的睡意毫不留情面地便将她带入睡眠中……

几分钟后，刚才还是朱门绣户、人丁兴旺的白家现已断井颓垣、无人生还，地上满是尸体被火焚烧后留下的一堆堆骨灰。

一个抱着白发少女、穿着银白色铠甲的黑发女性魔族立于其间，而她正对面则有位白色透明人影在鞠躬弯腰向她道谢:

“拉娜，谢谢你的帮助，要不是没有你，白曦可能就和我一样，和她那不成器的父亲一样被他们杀死了。”

“阿姨别客气，身为她的恋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很可惜那天没能救下她父亲，还让白曦受了非人的虐待，我深感抱歉。”

拉娜不经意地撩起黑发，狡黠一笑，笑容后掩盖的是精妙的谎言。

“没事，你已经尽力了，至于她父亲死了就死了吧。而且我觉得将小曦交给你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今后就请你替我照顾小曦了。”

白母郑重地道谢完后，分出一缕记忆碎片飘入白曦脑海中，修补车祸后那未尽的遗言:

“他们都是骗，骗……子，小曦你要记住，这世上除了我，还有一人值得你信赖。在不远的未来，你会和她相遇，那是你值得厮守一生之人。别忘了她是个魔族，把你托付给她，我也能安心离去。”

睡梦中的白曦不由得皱起眉头，接受来自母亲的讯息，不过在她紧闭的双眼下，眼球不安的转动着，似乎是讯息中的某个词眼引起她的不安，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做完一切后，白母长吁一口气，困住她这个怨灵的心结总算打开，也是时候前往往生的通道了。随后她望着白曦那熟睡的脸庞，俯身对着额头慈爱地吻上去，接着全身散发出光辉，一点点消散在人间。

“我的白曦，这样一来你就会完全爱上我，让你空荡的内心涂满上我的颜色。之前我可是一直都为此而感到头疼——对我没明显感情这件事。”

从白曦的谎言揭晓到现在已有一个来月，也就是说，自己调教她有一段时间了。初始几天的折磨和调教尚能唤起少女活跃的悲鸣、求饶和愚蠢的反抗行为，这让自己享用起来相当美味，唯一不足就是白曦反抗似乎过于激烈，口中飙出的粗口惹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打断她的骨头、拿肉棒捅的她无法开口才肯消停。

在连续一周没日没夜地与白曦性爱后，自己的性欲暂且得到满足。这一过程中少女似乎过于脆弱不堪了，接连猝死几次，不过淫纹会让她再次焕发生机。复活后白曦又会因死亡的恐惧而再次道歉，当然自己早已听腻了她假惺惺的话语，无视她的哭泣暴戾地继续肏弄下去，直到自己性欲消弭为止。

而后她像是屈服了，不再那么有活力，死气沉沉地作为无意志的雌畜存在，只会麻木执行自己下达的指令。无论是口头羞辱还是肢体暴力，都不再起效。见此自己的性欲逐渐褪去，理智再度占回高地。

某次，望着胯下少女那幅凄惨无神的模样，自己鬼使神差般想着让眼前人开心一下，便不由得地戳戳她的脸蛋。往日二人互相欢乐打趣行为，换来的却是白曦下意识抬手防御和畏惧的眼神。沉默许久，自己压抑住怒气离开房间。

这下让自己陷入不解，明明得到了白曦肉体，且已经任凭自己使用，但是自己还是不能取得她的爱吗？先前的虐待只是魔族对待不听话所有物的惩罚罢了，目的是让她摆正作为奴隶的地位，在自己看来这很正常。如今她虽听话，不过空洞无趣的她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后来自己明了，既然魔族暴力强制手段行不通，那就让她深陷入自己的精心编织如蜜糖般的谎言当中，像狡猾的人类那样。执行步骤很简单，窥探记忆，构造谎言，复仇屠杀，修改记忆。自己将会如同英雄一样光伟的降临在她的生活中，试问谁能拒绝救世主的求爱呢？而这个人还是自己最亲近的朋友。

关于少女先前被自己残虐的记忆则会暂时封存起来，作为噩梦来提醒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白曦因记忆输送而扭曲的脸庞逐渐变得安详，如同梦见美梦般，削廋的脸庞上挂起淡淡的笑容。拉娜见此也随之轻笑。显然自己计划成功了，虽然手段有些低下，不符合魔族行事风格，但是管他呢。

拉娜如往常一样划开通过自己府邸的空间裂缝，微微一跃进入到卧室中，把白曦轻放在大床上，等待少女的苏醒。

————————

“娜，放过我吧，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

白曦猛然从趴着的课桌上直挺身，大口大口急迫地呼吸着空气，仿佛被刚刚的噩梦所惊吓到了，她看了看教室外，落日快被皎月驱逐下山，令人不悦的鸦叫不停地喧闹着。

白皙的面上被铅笔印出一道红印，突然一只手从一旁伸来，抚摸那道红印，安慰起少女不安的情绪。

“怎么了，白曦?梦中的我做了什么很坏的事吗？能不能告诉我，让现实的我好好赔礼道歉？还是说，你想晚上回家后在床上用行动来表达呢?”

拉娜调皮地打趣起女朋友的窘态。

“诶?”

白曦有些呆愣住了，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噩梦中脱离出来。在梦境里，拉娜折断自己的四肢，把自己监禁起来，一遍又一遍的虐奸，被喂食肮脏的精液、幹弄到子宫脱出、绞首窒息等，就算自己像母狗雌畜一样求饶道歉喊停，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交媾。这一切仿佛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那么的令自己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四肢似乎仍旧在隐隐作痛。这应该是错觉吧，毕竟那么温柔的拉娜，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白曦看了一眼挨近的拉娜，然后就因莫名其妙从内心油然而生的恐惧低下了颔首。

见少女回避、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神，拉娜会心一笑，笑如同盛开的牡丹花般灿烂，随后撩起耳尖的黑发，双指紧捏对方的下颚，生硬的转向自己，接着朝白曦嘟起的红瓣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唔呼，姆啾，姆啾❤️。”

拉娜一如既往色情的湿吻打消了白曦的疑虑，她全身心的投入到接吻中。软舌相互不断缠绕着交换彼此的体液，她的舌头偶尔被吮吸到拉娜的口腔中玩弄，被细牙摩擦挑逗。白曦努力笨拙地回应爱人的期待，紧紧与拉娜相拥，含住拉娜的下唇接吻，接着换到上唇，上下变换着来，接着吐出小舌头回应着拉娜同样伸出的舌头，舌尖一起磨蹭着，随后分开拉出丝线，再靠近进一步放肆地深吻。

二人接吻长达五分钟，直到白曦先坚持不住，脑子有些缺氧晕乎乎的，加上拉娜高超的舌技和左手的挑逗使得她下体渗出淫乱的水渍，不好再继续下去，否则连做爱都没有尝试过的她，会被一个吻弄得丢人的高潮。

少女急忙小力地推开眼前人，不起眼的丝线出现后又迅速的断裂，接着她小脸羞红地抬起头，张开小嘴，仿佛耻于看见般闭上双眼，等待着亲吻完的最后一步到来。

只见拉娜鼓了鼓双腮，然后“噗”的一声，将她和白曦的唾液混合物全都吐在白曦的嘴里，白曦则装作如获至宝的模样，合拢上湿润的双唇，在口腔里“咂巴咂巴”的细细品尝一会，才把口水吞咽下去。末了，露出香舌和红艳的腔壁来向面前人证明自己已经品尝干净了。

“白曦真听话。尽管不清楚你做了什么样的噩梦，但是梦里的我应该对你很温柔吧，如同现在一样。放心，有我在这里保护你，不会出什么事的。

拉娜大力起揉搓少女白绒绒的头发，以表对她接吻技术进步了些许的夸奖。白曦在拉娜的鼓励下暂且遗忘了噩梦，雀跃的翘起了不存在的狗尾巴，发出轻微“呼噜呼噜”的喉声，享受着爱人温柔的抚摸。

“是啊，拉娜怎么可能会对我如此残忍，一切都是梦罢了。凭她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举动，就知道她一定是个好人。”

自从白曦父亲意外死亡后，家里的房子就被他的狐朋狗友霸占，而她自己无力抗争，只能流落在外。雪上加霜的是，上学的资金因白家突然消失而断裂。导致少女无路可走，唯一能求助的是拉娜，但她进不去学院，苦守了多天也不见人影。

迫不得已，为了生存只能干起老本行，去偷去抢，随后像是被人针对一样，每次去盗窃都会被人发现，抓住痛打一顿。就在少女虚弱地猫在桥洞底下的污水沟里，等待与死亡同眠之际。一束炽烈的阳光照破了她一眼到头的人生，拉娜仿佛天使降临般，来到她身边，抚慰她濒临崩溃的情绪，并施以援手，二人如今在一起同居。

不过拉娜对白曦的条件只有一个——取悦自己，像平日白曦在学校里做的那样。

之后还在学校里被拉娜告白了，虽然之前她们只是朋友关系，但经受人家那么多恩惠，白曦确信拉娜是值得托付的。而且拉娜也说，她们之间的爱意，可以慢慢培养，那她就努力去扮演恋人的角色吧。只不过恋人之间会互相吃口水吗？白曦有点疑惑，但还是按拉娜说的来做，毕竟她可是自己的恋人啊。想到这里，白曦决定坦诚相待:

“娜，刚刚我做了一个关于你的噩梦，梦里的你对我做了非常不好的事情……我，我不是在说你坏话，只是对这个梦感到不安而已。”

“不用担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梦境与现实是相反’，梦里的我越残忍，反之，现实的我是不是就对你越温柔呢？安啦，别想这些了，好吗？晚上我带你去游乐园如何?正好明天就是假期。”

“嗯，就听娜你说的。我们先回家吧，现在也快到学校关门时间了。还有，谢谢你，娜，一直照顾我睡觉。”

“白曦，我们不是恋人嘛，这是应该的。放轻松点，不用那么拘谨，不然我可就要生气了。我记得之前的你可是很活泼的，爱到处戏弄我的，别成现在这样好吗？”

拉娜无意间叹了口气，这在白曦看来，这是拉娜想要丢弃自己的信号，顿时强烈的危机感笼罩在心头:

“美梦要到头了吗？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吗？早知道不该将噩梦这件事说出来了，惹得拉娜不开心。白曦用你的笨脑袋想想怎么办。”

自从被拉娜救下后，白曦似乎失去了自己的主见，任由拉娜安排。对她的依赖性逐日增长，变得有些古板不再灵活，像是先前受过什么剧烈刺激一般，但那傻傻的脑袋再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能确定的是，她要死死抓住拉娜这根救命稻草，朋友也好，爱人也罢，能留在她的身边就足矣。

“娜，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还没有从成为你女朋友的喜悦中缓过来。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会尽快调整过来的，一定会的。”

白曦强扯出几分薄笑，说话的声音如同雌兽哀鸣，企图博得面前人的同情。

拉娜挂在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身子前倾，摸住白曦的后脑勺，给予她一个肯定的拥抱，接着贴近她的耳朵:

“别紧张，我没有谴责你的意思。无论白曦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上你，但你也要给我同等的爱喲，不然只是我一个人的付出就过于无聊了。”

白曦呼吸着拉娜发间的柑橘气息，轻微颤抖的身子逐渐安定下来，松了口气，发现对方并不是不要自己。于是她忍住鼻尖的酸意，在拉娜的掌心画上一个‘好’的字眼，但拉娜并无反应，少女又慌张地补上'喜欢'的词语。

“耻于说话吗？但这种小情趣很有白曦的特色呢。那就这样先，该回家了，走吧。”

拉娜推开白曦黏腻的拥抱，与其一同起身牵着小手，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期间旁人们不断向二人投去好奇的目光，有的甚至鄙夷地看着白曦，并和旁人嘴碎起来:

“啊，你看，是那个白头发的，也不知道之前在我们班装什么孤高，实际上穷得连学都上不起还去偷别人东西。”

“是吗？我也听说了，而且她还卖身呢，之前天天站在我们校门口，估计下面都臭了。最近好像还傍上了大款，那大款叫什么来着。”

“你小声点！我们可得罪不起。”

自从白曦出事后，秘密的城墙轰然倒塌，不知怎的，就如一缕恶毒的寒风被传播到校内，成为贵族学子们的笑谈，毕竟这多是件稀奇的事啊。

听见周围的闲言碎语，白曦捏起空闲的拳头想要发作，但考虑到自己的现状，不好在给拉娜添麻烦。于是少女放弃反击。她垂下的头颅变得更加低迷了，步伐越发不稳。接着白曦紧贴拉娜，犹如幼鹿贴近母亲一般，焦虑地想从拉娜身上得到缺失的安全感和帮助。拉娜欣然接受，她们手臂进一步搭扣在一起，显得尤为亲密。

一抹不易察觉到微笑溜过拉娜嘴角，她对四处散播的流言起的成效十分满意。但扫人兴致的是，那两人的嘴巴太碎，不过没关系，因为他们很快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拉娜用阴鹜的眼光瞄了正在说闲话的二人一眼，接着二人身下的黑影迅速将他们吞没，他们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彻底消失在了人间。

——————

“白曦，到家了，别傻愣在那，进来吧。还有记得换鞋，那双黑色的是你的。”

尽管在拉娜家住过一周，但如此富丽古雅的府邸还是会让白曦感到有些束手束脚，因为她生怕损坏拉娜家昂贵的家具，不过拉娜好像并不在意这些财物，让自己放开一些。

“洗浴室在一楼拐角处，你先过去洗澡，我去帮你拿换洗的衣物，千万别走错了。”

“嗯，娜你一定要来一起洗，我……我会在里面等你的”

白曦生怕一扭头，就会不见拉娜。所以她乖巧地点了点头答复，听话的朝走廊拐角处走去。

离开拉娜后，她僵硬的思维重新活动起来，先前被嘲讽的活语如同别西卜的苍蝇恼人地萦绕在脑海中。黑色的负面情绪几乎快成实质流转在白曦周围。她怒气冲冲地快步前走往浴室，忽然“砰”一声，她一不小心撞上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唔嘶，疼疼疼疼疼疼！哪来的破铁门，连你也和我作对，去你妈的！”

白曦捂住额头，然后将怒火一股脑倾泄在无机的铁门上，一个大脚飞过去，将看上去是锁住实际是半掩的铁门踹开，而她因自己莽撞的行为而支撑不稳，摔在地板上，随后轱辘轱辘地滚进铁门里，躺在瓷板上面。

出人意料的是，白曦未因霉事皱眉，反而浮现出快活的笑意。她突然释怀了。噩梦也好，流言也罢，都没给她自己造成实际影响，也无需一人闷在心底。还有既然拉娜想要同等的爱，那便给予她就是了。白曦不想只作这段关系的弱势方，重新做回与她嬉戏共相伴的那人不好吗？

加上混蛋父亲也去世了，没有什么理由能够约束她。至于她自己最担忧的问题:会不会被拉娜抛弃。答案早已显而易见，若是拉娜想扔下自己，大可不必来拯救。一切都是自己多疑的猜测，之后努力去讨好拉娜就没事了。

随后少女坐起，细想被拉娜救助的经历，回味着她一点一滴的温柔:那轻抚于自身的双手，那适合面部扑入的软软胸脯，那令人欲罢不能的热吻，那沉重得几乎无法让人回应的爱意。慢慢的，白曦恢复往常的活力，好奇地望向四周:

“这间房间是怎么回事，空荡荡的。还有，这是什么？一个项圈?”

偌大的房间内仅有个黑色金属项圈摆放在中央，少女凑近拿起来观察:

“这上面有我的名字哎，不过我为什么会对其产生一种厌恶感呢？”

正在少女困惑时，拉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框旁，直径向她走去，夺取她手中的项圈，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不是说了让你在浴室你等我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可是很期待第一次和你共浴。”

“都怪你的破铁门，害我摔了一跤，快点赔钱或者给个抱抱和亲亲。”

拉娜稍微眯了下眼，随即反应过来白曦这是恢复正常，事情显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不过也好，俏皮的她回来了，那么接下来的调教将会更加有趣。

“那这个项圈就赔给你吧。”

“这个狗圈你自己留着吧，我才不……”

“不什么?”

拉娜不容置疑的语气，让白曦有些心虚地妥协了。

“咕!好吧，但我要你自给我戴上。既然你要我做你的狗，那你这个狗主人是不是得亲自为我服务呀？”

“白曦你这张小嘴比以前更加得理不饶人了。”

“还是娜你这狗主人调教的好。”

“哦，是吗？等下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调教’吧。”

“乐意奉陪。”

彻底放开本性的白曦，变得更加直率，说话也不再支支吾吾。她认为，大家都是女生，就算让拉娜用手指上道具，也厉害不到哪里去，自己才不怕她呢。

随后白曦高昂着颔首，盯着拉娜给自己戴项圈，并趁她不注意顽皮地咬住女人白净细长的手指，以作挑衅。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正戏还没开始呢，既然小母狗白曦这么饥渴的话，那先满足你吧。”

拉娜顺势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少女伸出的软舌，上下滑动着。指腹的干涩感出现在白曦舌尖上，白曦想摆脱手指，却被夹紧在外头，强行往里缩只会整得舌头生疼。就这样几分钟僵持不下，白曦的哈喇子已经浸湿了新买了校服，透过白布，能见诱人的黑胸罩。少女受不了被拉娜死死的压制着，接着装出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她，被迫用大舌头的口语认输:

“拉那主嫩，我错辽，下次不会再犯了。”

“不用道歉，我不接受，犯错的代价现在就来偿还。”

拉娜松开舌头，在白曦衣角上擦拭干净，再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向隔壁的浴室，不顾她贫弱的反抗，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校服褪去，扔进准备好的浴缸里，溅起一片水花。

“娜，你是想淹死我吗！温柔一点好吗?我的身子可是很脆弱的。该死，这狗圈怎么还在我脖子上。”

“这项圈明明就很好看，我精心挑选的，还给你嫌弃。”

仓促落入水中的白曦挣扎地扶住浴缸边缘，并坐起身，刚要出水就被拉娜的庞然大物惊呆了。她原以为拉娜下面构造和自己相同，没想到她却长着巨大的肉棒。白曦弱弱的问一句拉娜:

“我能不能收回刚刚自己说的话。我不是怕你，只是给你点面子啦，不让你输得这么惨而已……诶，快放开我。”

“白曦继续嚣张啊，这么快就泄气了吗？那我来给你充充气。”

拉娜此刻已显露出魔族的双角，身高也拔高了些许。站在白曦跟前，俩人对比之下，白曦显得更像个小孩。随后拉娜握住白曦直立起来的细腰，一把抱回浴缸中。她高大的身材几乎将浴缸占满，白曦也只能仰躺在她上方，少许皮肤露出与空气接触，而下方的肌肤则接触着滚烫的肉柱。

“娜，温柔一点，这身子今天就让给你了，还有完事后记得打钱～”

白曦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实际上她内心紧张得不行，做爱什么的，对她来说是大人领域的东西，尤其还要和快抵至自己胸部的肉棒做爱，不过为了满足拉娜，偷吃一下禁果也未尝不可。

“你真当你是出来卖的。好好，那我就温柔一些，不过你也得侍奉好我，不然，温不温柔就说不定了。”

“进，进来吧……噫!?”

拉娜坐起身来，两手抓住白曦的腋下高高举起，将她滴着些许水珠的穴口对准筋粗肉满的肉棒。随即往下放低，龟头的前冠部缓慢地插入紧涩的肉穴，倒扣在里面，肉棒轻易地突破膣腔内层层叠叠的褶皱。似乎习惯了肉棒的到来，小穴主动吸附包裹上去，不断收缩。肉棒进一步深入，抵住肉壶口一口气冲开，进入到子宫内部。至此拉娜的肉棒才勉强全部进入到白曦肉穴里。

“嘶。我说了，你慢点，疼”

白曦眼睁睁看着肚子一点点被撑大，小手轻柔地抚摸着肚皮上鼓起部分，这令她害怕会不会被肉棒捅穿。但小穴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有点忘乎所以了。少女很快就抛去恐惧，打开双膝，蹲坐在肉棒上面，像小孩子上厕所的姿态，吃力的扭动起臀部，出自身体本能，熟练的取悦起拉娜。

“自己舒服的就动起腰来，看上去根本不疼吧，还有你会的不少。不是说没有和别人性交过吗？你的处女呢？你又要再一次欺骗我吗？”

白曦刚燃起的性欲烈火被冰冷的话语给打消了，来自灵魂深处的质问让她不禁战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熟练，为什么自己没有处女。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已经脏了。浴室内陷入一片死寂中，温热的洗澡水此刻在白曦感受起来是如此的冰凉。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臭—婊—子。”

白曦的情绪急转直下，她停下身体的动作，脸色刷一下就变得惨白，嘴唇微颤想说什么辩解的话，却说不出口，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手无助的握住拉娜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想再一次通过写字来表达自己的委屈。但拉娜大力甩开，冷漠地催促少女给出个回复。

“对……对不起娜，我不知道，我错了，是我不好。”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张小嘴如往常一样会骗人。啧，捡了个爱撒谎的垃圾公交车肉便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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