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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清荷仙子的大婚之日

小说: 2025-08-30 15:08 5hhhhh 9200 ℃

九州有一剑仙侣,恰若鸳鸯连理枝

“…”

夜晚,身着凤冠霞帔的少女轻轻的靠在自己身边的男子身上,似有似无的眺望着远方的天空。

少女名为云依,乃宁州知名女剑修,又号清荷仙子。而她身旁的男子,正是她的夫君,宁长笙。凭借着独到的剑术感悟,也为宁州知名剑修。

今日,二人在白帝凌轩的见证下,喜结连理,共为比翼鸳鸯。在为云依父母扫去墓碑的浮尘之后,二人回到了自己温馨的洞府,坐在庭院里,享受着清风的吹拂。直到子时,明月悄悄用墨云遮住了他们的脸颊之后,才缓缓起身准备离去。

云依缓缓起身,正要转身之时,却发现自己被宁长笙以一个奇妙的姿势抱了起来。

“…你干嘛…还在外面呢,快把我放下来…精虫上脑也要等到回去再说啊…”

慢慢的,宁长笙怀里的少女眼见自己摆脱无果,干脆直接放弃了挣扎,直接捂着脸埋在了自己夫君的怀里,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抹红晕。

那抹红晕的美,连少女身上的凤冠霞帔都无法相比。看着自己怀里妻子的模样,一丝笑意轻轻的浮现在宁长笙的脸上。

“今日可是我们的大婚之夜哟,难道我这样抱着我可爱的妻子都不行吗?”

“死鬼…”

云依依旧没有挣扎,只不过埋在自己夫君怀里的脸却是越来越红。

就这样,在宁长笙的怀抱中,云依感觉自己被放在了熟悉的床铺上,耳边传来了主房大门被缓缓关上的声音。虽身处熟悉的环境里,但一股紧张伴随着喜悦的感情却在云依的心底油然而生。

“我这是怎么了…?”云依有着些许的不解,心里开始默念起清心剑诀,却被突然从脸上传来的温暖所打断。

确定关好门后,宁长笙坐回床上,用着自己的左手轻轻的抚摸着云依的脸颊,却发现传来的温度是如此的烫手,就如当年二人第一次双修一般。

意识到自己的妻子还在害羞之后,宁长笙并未操之过急,只是轻轻的为少女掀去盖头,使其冰雕玉琢的脸庞彻底显露出来。

那张怎么看都看不腻的玉颜,在那抹红晕的衬托下,却是比任何的花都要美丽。使得宁长笙无法自己, 在少女精致的玉唇上轻轻留下一吻。

“依儿,今日乃洞房花烛夜,所以,就不要施展双修秘术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享受这一夜春宵。”

“而且今晚,我们要不要尝试要一个孩子呢…?”说罢,宁长笙的手开始轻轻的抚上云依平坦的小腹,同时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云依身下游走着。

云依当然想过要一个孩子,只是过去的自己被仇恨与过去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直到宁长笙的出现。如今,自己的眼里都是他的身影,而自己早已被幸福包裹。曾经的奢望,也缓缓地从心底浮出。但在自己夫君的爱抚下,自己的脑袋早已乱成一团浆糊,想说出的话全部憋在嘴边蹦不出来。

已经羞红了的脸的云依,此刻只是用手捂着自己的双眼,缓缓地点头答应着宁长笙。

宁长笙见到此情此景,没有忍住,扑哧一笑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眼前的少女已和自己同床共枕不知多少个日夜,今晚却是如此的害羞,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缠绵的那一晚。

“笑什么笑…要干事赶快干…”云依感觉自己被夫君嘲笑,少有的表现出一丝怒气。但看着宁长笙的眼神,却是愈加的迷离。

“好好好…依儿别急嘛。”

在二人唇齿缠满之后,宁长笙缓缓地解开了云依胸前的束带,缓缓地褪去了最外层的纱衣。随即,他用手轻轻的解开少女身后的衣扣,缓缓地褪去了纱衣下那一袭酒红色的长裙,显现出洁白如玉的双腿。而宁长笙也并未多言,径直抬起云依的双腿,如擦拭玉石般轻轻的抚摸着这鬼斧神工般的造物。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如最仙品的丝绸一般。

再观上身,褪去长裙后,云依上身只留下一件浅蓝色的肚兜。岁月没有在清荷仙子完美的身材上留下一丝痕迹。要说与以前的不同,大概是肚兜下的那对傲人的玉乳更加饱满了些,将肚兜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即使没有束带的作用,那对玉乳仍像高耸的山峰一般,惹的宁长笙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马上手亵玩。

随着夫君的手在自己的腿上不断游走着,云依的脸上很快又浮现出一丝潮红,樱粉色的唇瓣间也飘出一声轻吟。如玛瑙版的美眸里,彻彻底底的剩下迷离与爱意。这些勾人的表现,无不勾起着宁长笙的欲火。而近十年的离别,也给二人之间燃气的欲火填了一把柴。

作为一个男人,他再也无法矜持下去。望着妻子勾人的眸光,宁长笙直截地扯下了云依身上的肚兜。没有了肚兜的束缚后,那对饱满的玉兔便跳了出来。眼前的一幕在近十年的离别下,更加的让宁长笙目眩神迷,而那对本就让他魂牵梦绕的玉乳,也变的更加高耸,更加勾人心魂。顶端的两颗樱红色的蓓蕾,也在欲火的加持下变的更加诱人。

不多废话,宁长笙轻轻的含着玉乳顶端的那抹樱红,伴随着舌尖上软糯的触感,一股熟悉的奶香味在他嘴里扩散开来。而宁长笙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的左手缓缓覆盖上另一旁的玉乳。时不时像揉搓面团般温柔的轻轻的爱抚着,时不时揉捏一下顶端的乳珠。右手则是重新向云依的身下探去,很快便摸到了下方光洁的肉蚌。

“嗯…”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勾人的轻吟很快又从云依的唇间飘出。胸前自己夫君温柔的吮吸,身下那只大手不断地揉搓着肉蚌,时不时探入其中,挑逗一下幽径的深处,都让那熟悉的火热再次席卷在自己的全身。伴随着不断的不断地爱抚,一层香汗开始浮现在云依完美的身躯之上。同时,她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感觉正从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奔涌而出。

“啊…要去了要去了…”

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冲击感,在宁长笙身下的云依身体开始不断紧绷,身下的肉蚌愈发湿润,一股清泉随机喷涌而出。在夫君的爱抚之下,久经床事的仙子在这一夜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感觉右手变得湿润的宁长笙停止了吮吸,缓缓从云依身下抽出自己的双手,放到云依的身前。云依轻轻的移开自己遮住双眼的胳膊,只见自己夫君的指间带着晶莹剔透的清泉。两指缓缓分开后,在皎洁的月光下,晶莹的细丝被慢慢地拉长。

眼观这一幕之后,云依干脆用那对双腿夹紧宁长笙的腰,翻身将其压在自己身下,同时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双唇。伴随着舌尖的缠绕与香津的交换,二人的欲火再次被点起。感受着胸前熟悉的大手再次袭来时,云依也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攻势”,伸出自己的玉手缓缓地向宁长笙的身下摸索着

不过,再次摸到那根熟悉的阳物时,其棒身上传来的炽热却是让云依脑袋宕机了一秒。借此机会,宁长笙径直翻过身,重新将云依压在自己身下。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压迫感,云依本想挣扎一下,却是动弹不得。见此一幕,一丝贼兮兮的笑容从宁长笙嘴角浮现。

“嘿嘿…小依儿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虽没有说出口,但云依能从宁长笙的表情看出他准没有想什么好事,不过事到如今,她倒也不讲什么矜持了,干脆径直解开自己夫君的外衣,欣赏着自己男人强壮的身躯。

而宁长笙则是笑嘻嘻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任凭身下可爱的妻子摸索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自己只剩下一条底裤时,云依的手反而停了下来,害羞的别过脸去。

“好依儿,怎么不继续了?”

“剩下一件你自己脱嘛…”

云依明白宁长笙心里所想的,垂死挣扎般的幽幽回答,却是被宁长笙同时猜到。只见宁长笙双手一摆,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动作,似是告诉她‘若是你不继续,那今夜我们便到此为止吧。’

虽早有预料,但眼见无法拗过自己夫君,云依也只得轻哼一下,用手指轻轻勾起他的裤边,缓缓褪下了他的裤子。褪下之后,早已硬挺的阳物一下弹了起来,如同巨龙抬头,青筋虬结暴突。

云依伸出自己的玉手,缓缓覆盖上了阳物的棒身。她依着记忆里的动作,缓缓地摩擦着棒身,柔和的上下套弄着。在她的动作下,阳物变得愈发的坚挺,甚至要突破她记忆里自己夫君的长度,也许是因为自己以前是不是给他熬制有壮阳作用的药膳?

再观此时的宁长笙,直截地躺在床上,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自己妻子温柔的爱抚。云依的玉手爱抚已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吧,只不过即使云依再怎么套弄,他的阳物丝毫没有喷薄而出的迹象。

倒是云依有一点急了,在自己的记忆里,在她的套弄之下,宁长笙应该只能检查十分钟左右,而今天已然坚持十五分钟,他的表情仍只有享受。眼见自己的套弄对其好像作用不大,云依的好胜心反而被激起了三分,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几丝,还时不时地去刺激一下顶端。

不过,在床事这一块,宁长笙是不会让着云依一丝的。他始终紧闭精关,纵使有再粘稠的液体慢慢流出,他的阳物却仍没有喷发的迹象。眼见云依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服,宁长笙只是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切,不过,却是驱动灵气,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一本书,推到了云依的面前。

不知宁长笙为何意的云依驱动灵气,缓缓打开了这本书,简单查阅之后,她的脸上瞬间开始炽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

“长笙…你想让我这么做吗?”

“嘿嘿…好依儿试一试嘛,新婚之夜,总该尝试点新的东西嘛。”

在月光之下,这本书的内容被照耀出来。原来,这是宁长笙逛坊市之时,无疑看到的一本民间关于床事的书,而这本讲述的正是被凡人称为“口交”的方法,只觉新奇的宁长笙随机买了下来想要留着今晚一试。本以为云依会有些抵触,没想到她简单观阅几页后,边拨弄开自己青蓝色的发丝,对着自己的阳物张开了樱嘴,微吐舌尖。将几滴自己的香津滴到顶端之后,将其慢慢含了进去。

与正常双修所带来的快感不同的是,此法带给宁长笙的并非包裹式的快感,却又胜似那种包裹带来的快感。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下,宁长笙的双眼再次微闭起来,感受着从自己阳物上传来唇与齿的双重刺激。而云依学的倒也快,眼见自己夫君进入了状态,便乘胜追击,用舌尖轻轻划过了阳物的顶端。而正是这一刺激,使得宁长笙差点不能自己,险些泄出阳精。

发觉到阳物的变化之后,云依开始了自己的“报复”,上下吮吸阳物的动作越来越快,时不时轻咬一下阳物的顶端,同时用舌尖不停地舔舐着最顶端的马眼。

云依拿出真本事之后,宁长笙只感觉自己的阳物如同被无数双手轻抚着。发觉自己可能有些自不量力之后,他本想叫停云依,回过神却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即使有心也无力,直到一股酥麻感沿着龙骨传遍腰部,他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一股浓稠的阳精随即冲出精关,从阳物之中喷射而出,迅速灌满了云依的嘴中。

“呜!…”

云依有些惊恐的瞪大双眼。虽早有意料,但她还是被这股阳精的量所吓了一跳。虽然宁长笙抬起手不想让她勉强,但她还是强忍着恶心,将夫君宝贵的阳精全部吞下腹中。

“多谢款待…”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云依吐出了口中的阳物,嘴角还沾了几滴阳精,显得颇为淫靡。

“依儿…你其实不必为我至此…”

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头了的宁长笙忙抄起一张手帕,想为云依擦一下嘴,而回应他的,却是云依几尽拉丝的眼神。等她接过手帕,简单擦了擦自己的嘴后,轻轻的将宁长笙抱在自己的胸前,充满慈爱的抚摸着他的头顶。

“长笙…你可是我最爱之人,我们已经好久没做过色色的事情对吧,如果你能舒服的话,我就最开心了呢。不过,待会儿你也要让我好好舒服哦。”云依说完,便抬起宁长笙的头。充满慈爱的微笑之后,轻轻吻上了他的额头。

“依儿…”

宁长笙心底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但这次,不仅是因为妻子的爱抚,更是她对他的体谅。在其双重作用之下,宁长笙的阳物再次坚挺起来,同时,他径直将云依压在自己的身下,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长,长笙?…”

云依被突如其来动作了吓了一跳。发觉自己的亵裤被脱下之后,她忙微微起身,朝自己身下看去。而在那等着的,正是因刚才自己的侍奉,夫君那有些萎靡的阳物。只是短短几息时间,它又坚挺如初,甚至比刚才还要坚挺一些。

而在刚才的爱抚之下,云依的肉蚌早已湿润,覆盖着一丝薄薄的清泉。展现在宁长笙面前的,就像是世间最美的地方,纵观他已看过千百次,也依旧看不腻——自己妻子的肉蚌,就如刚刚出生的玉蚌一般,没有一丝的毛发,粉嫩而可爱。同时,就像一朵娇羞的花一般,时不时的收缩一下,丝毫看不出二人已经双修多次的痕迹。

宁长笙伸出自己的双手,用拇指轻轻的按着肉蚌,将其左右掰开了一些。纵使已见过多次,但细观之后,妻子的下身仍是美的让他屏住了呼吸。

在拇指的作用之下,肉蚌轻轻的被分开,却又很快闭了上去,就仿佛娇羞的玉蚌一般不让人看到它的内部。但即使是须臾的扫视,也能看出其内部无比的粉嫩,如初春的桃花一般。若能与其交欢,只会有着无上的快感。

“依儿,要来了哦…”

“嗯…”

宁长笙将自己的阳物尖端缓缓顶到了云依的肉蚌之上,在缓缓摩擦几下之后,尖端便顶开软肉,缓缓插了进去。虽没有任何的阻碍,但宁长笙的阳物仍只能有些缓慢的深入,最后慢慢抵达了最深处,那正是云依最圣洁也是最柔软的地方——子房。而伴随着阳物的完全插入,云依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放松起来。

幽径里熟悉而久违的炽热感让她这么多年的空虚感一扫而空,同时也让她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

“嗯…”

伴随着口中一声娇软的呻吟,云依紧紧的抓住宁长笙的双手,眼神里唯有越来越模糊的迷离。宁长笙当然懂得她想要的是什么,便以更大的力道紧紧的握着云依的双手,同时狠狠的压在了床铺上。

见云依已经进入到状态,感受到幽径正在不段的收缩,如同无数条触手正在给自己的阳物瘙痒时,宁长笙便也不再矜持,开始一浅一深地抽插着,用着自己的阳物不断地摩擦着妻子的花房玉璧。其力度之大,已是有些让云依的肉蚌有花穴外翻,淫水四溢之势,使得平日里平善的清荷仙子,此时在他的身下只能发出旁人不敢想的淫叫。而每当宁长笙的阳物顶到子房口时,云依的身体就会紧绷起来,伴随而来的就是幽径玉璧更大力度的压迫。

面对自己身下妻子如此热烈的回应,宁长笙只想给予最热烈的快感。他加快了腰部摆动的速度,但云依的肉蚌可称名器之一的春水漩涡穴,因其内部狭窄却不失柔软,紧致却不失温柔,同时在阳物插入最深处会有一种强烈的吮吸感,此乃“漩涡”。而即使与人双修数次也会如初夜一般紧致,就如春天的少女般美好,此乃“春水”,固因此得名春水漩涡穴。若夫君为一般人,恐怕只会早早缴械,二人都无法享受其中。

但宁长笙乃何许人也,其体道感悟早已达到顶峰,而当年血脉里融入的一滴龙血使他的身体更加的强壮。因龙性本淫,这让他的阳物也变的更加坚挺,双修时也更加持久。在这种强度之下,这最刮精血的名器也值得乖乖臣服其中,享受着阳物的开垦。而在宁长笙数百次猛烈的抽插之后,云依只觉子房之内一股熟悉的炽热感要喷涌而出,她呜呜叫着,身体如火炭般热,更是酥软的如丝绸一般。

“长笙…长笙…你慢点…我快要憋不住了…”

熟悉的感觉同时也从云依幽径的最深处传来,宁长笙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阳物最顶端顶到的地方,子房,已缓缓降下。而子房口此刻也是大开,就如漩涡一般吮吸着阳物的最顶端,疯狂的为其瘙痒着,仿佛正在讨要着肉棒里的阳精。

宁长笙明白,自己的妻子即将到达顶点。只不过,他并没有丝毫慢下去的意思。反而松开抓着云依的双手,一手不断地揉搓着那对高耸的玉乳,一手挑逗着肉蚌上那一个小小的玉珠。

云依已好久没有享受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双修,哪儿能继续受得了这种刺激。宁长笙腰间的动作越来越快,伴随着啪唧啪唧的水声,云依嘴里如泣如诉般的淫叫响彻着整个房间,甚至连窗外本重新出来的月亮,此刻也如羞红了脸一般,偷偷躲回墨云的后面。伴随着最后一声绵长的叫声与宁长笙最后的一次抽插,云依就此达到了顶峰,瞬间的快感将她的大脑充斥的无法思考。而她的身子,此时就如绷紧的弓弦一般狠狠的拱了起来,大量的清泉从子房的最深处涌出,狠狠的浇灌着幽径里宁长笙的那根阳物。

双修以二人同时到达顶峰为妙,但等到那股到达顶点带来的眩晕感缓缓散去后,云依才发现自己夫君的阳物好像并没有喷发出那股熟悉的炽热感,反而在停滞了几息之后,宁长笙那根如巨龙般硕大的阳物丝毫再次开始抽插起来。

“长笙…不要…我…我才刚刚…高潮过…”

而宁长笙仿佛置若罔闻般,继续开垦着云依的幽径。而此时,他却是轻轻翻起云依,使其以着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趴着,就像是一条…犬一样?

换做是平常的清荷仙子,必然不会答应这种动作。可惜云依此时早已被冲昏了头脑,即使被摆出这种动作,也只得默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夫君不断地抽插着自己的肉蚌。

这样做的目的,便是更加深入其中。虽然宁长笙的长度完全能够抵达云依的最深处,但之前的双修只为修炼,不为生子。虽能抵达其最深处,但也只是浅尝辄止。而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为了要一个孩子,他决定干一件从未干过的事。

开宫

这是一位拥有子嗣的道友曾传授给他的一个知识。修仙之人愈发强大,其诞下子嗣便更加不易。经过前人的不断总结,修仙之人能最大概率要到子嗣的方法,便是开宫。

故名思议,便是在双修之时用阳物撬开女修的子房,等其高潮之时将阳物伸入并将阳精泄入其中,但必须条件便是男修的阳物长度需够长,够持久。而宁长笙刚好具备这两点,而今晚正是一个好时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了。

宁长笙抓起云依那曼妙的腰肢,便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其力度已是之前的数倍,使得云依那丰腴的臀部此时被掀起波波臀浪,而云依胸前那对玉乳开始不断的晃动起来,床板此时也开始吱呀的叫唤起来,仿佛无力承受其力度。刚刚到达顶峰的云依此时正是最虚弱之时,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脸上再次浮现出迷乱的神色。

“长笙…你这是…怎么了,轻点…”

在阳物的不断敲打之下,云依只感觉自己的最深处又痒又痛。而这种感觉,反而化作了一种奇妙的快感,使得她脸上的羞红更甚,嘴中流露出的淫叫声音又大了几丝。在这股快感的作用下,云依的子房口又缓缓打开。但相比上次,这次子房反而在缓缓下降,仿佛为了什么一般。而云依只觉自己的腹部有一股异常的炽热,但并未理解其中含义。

此时,宁长笙一边享受着自己的妻子肉蚌的吮吸,一边再次向着更深处前行着。相比之前,他只觉幽径的玉璧如同藤曼般缠绕了上来,不断地蠕动着,挤压着,其力度更甚,本就守住精关多时的宁长笙此刻差点丢了阳精。

在缓了一口气之后,他便猛地一动腰肢,狠狠的撞在了子房口之上,用力一插,本就已经打开的子房口此时渐渐无力的抵抗起阳物的冲击。在又一次的冲击之后,云依的身体开始有些痉挛起来,同时宁长笙感受到阳物的顶端

似被子房口所箍住,一股酥麻感立即从他的龙骨传到了整个腰肢。

“长笙…长笙…慢点…你这是要…干什么…?”

面对云依的发问,宁长笙不断地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轻轻一语。

“让你…怀上…”

这一句话,彻底打开了云依的心房,原来刚才的那一句话是真的…

听到这句话之后,云依也无任何抵抗,放松全身,配合起自己夫君的抽插。而在云依放松之后,宁长笙只觉阳物顶端的子房口已有大开之势。而在最后几次抽插之后,感受到幽径深处开始猛烈收缩之时,他也是怒吼一声,早已到达了极限的他不过是强撑着不泄罢了。而今在妻子的默许之下,他直截地顶入子房之中,突破了子房口。而就在那个瞬间,二人同时抵达了高潮。

“啊啊啊………”

伴随着二人同时到达顶点的喊声,宁长笙的阳物也终于膨胀到极限,大量的阳精从阳物之中喷涌而出,灌满了云

依子房的每一处。子房就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接受这久违的阳精,贪婪的吮吸着阳物的最顶端,似要将其吸干一般。

这几近是宁长笙泄的最久的一次,足足有十息左右才堪堪停下。也许是这次泄出的量太多了,连云依的子房都无法完全容纳,在宁长笙缓缓拔出后,溢出的阳精从云依的肉蚌被阳物开垦留下的洞口之中汩汩流出,显得颇为淫靡…

“…”

缠绵过后,云依轻轻的靠在宁长笙的怀里,眼神却又开始迷离起来

“长笙,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明明上一秒感觉自己还在当年的阴影之下,现在却又被你如此宠爱…这一切,我感觉好虚幻…”

“说什么呢小傻瓜。”

眼见自己怀里的娇妻又开始瞎想起来,宁长笙伸手轻轻地弹了一个脑瓜泵。

“哎呦…你干嘛弹我…”

云依抬头,有些嗔怪地看着宁长笙,却碰上了他坚定无比的眼神

“小傻瓜…听好了,不许给我瞎想。我知道,你忘不了过去的一切。所以我不求你能忘记,但是如今的这一切,都

是真实的,我们一起经过的痛苦,我们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甚至一起交欢的快感,都能印证这一切。从今往后,我们会一起背负一切。所以,我不允许你瞎想,从现在开始。”

面对眼前自己夫君似命令般的一番话,云依的脸上显露去一次羞红。在如小鸟般轻吻了他一下之后,便立马钻入被窝,依偎在他的怀里。

“好了,我不瞎想了,睡觉!你别乱摸哦!”

一丝无奈的神色浮现在宁长笙的脸颊之上,他缓缓抱着自己怀中的妻子,就此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明月再次从墨云后面钻了出来,照耀出二人的睡颜。

云依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丝弧度,和以前那股似有似无的悲伤不同的是,这次弧度,代表着幸福。

“…”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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