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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之城的躁动,2

小说:极欲军国 2025-08-30 15:08 5hhhhh 6840 ℃

达濠斯集中营是不折不扣的地狱,即使是很多年以后这一看法我也绝不收回。

这里就像是与世隔绝的石棺,再没有松山雪原能供我欣赏了。

统共100余人的监狱管理军人,外加400余名各类囚犯们,被划分在互不接触的10个

监禁区,间隔线上用锋利的铁丝网阻拦,四周的围墙上随时都布有持枪的岗哨,下方又有提着铁棍别着匕首的看守———我真幸运没有被划归到囚犯区,而是被允许游荡在狱卒们的工作区。

我透过遍布豌豆大小空洞的铁板看到了那些可怜人,她们没有太多的衣服,冷风中不得不靠频繁踱步来保持温暖,其中一些在夏天时被抓进来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理应配发的冬季棉衣;脸上都是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印痕,住在这种地方却还要保持【健康的运动】,每天都要分批次绕营地奔跑十圈越七公里,在最低食物供给标准的前提下这无疑是非人道的虐待。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达濠斯营地的指挥官——凯莉.萨兰上校却正乐在其中地走在前方向我展示她自以为“杰作”的罪行;

“看这些人,有非法私自离境的、有逃避生产岗位和兵役的、有做鸡犯妓的,以及元首大人的政治体制不满的抗议者————这帮人占绝大多数”

她悠然地停下来,摆出随意但在我眼里却极具特殊意味的体姿,今天没有身着亲卫军上校的标配制服,而是那类在战前受贵妇们所青睐的猎装上衣裙,玫瑰金色布料缝制的鱼尾长摆,胸前是褶皱和丝线札绞排列而成的“花朵”,张弛有度的裁缝风格和某种兽皮贴合加工的围腰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下身则是加厚黑色吊带袜以及插着三把精美匕首和军官手枪的腿环。

“我注意到了哦”

我正愣神间就听到她丝丝萦绕的娇声呵斥,

“从我们出来开始你就一直盯着我的腿吧?”

“不,你误会了哦,我只是在想,你是否太过具备以己度人的品质,竟认为这些人能和你一样在接近0度的天气里裸露双腿么?你看她们,连一件像样的保暖衣物都没有”

“啊啦,居然是在关注这么无聊的事么?”

她翻着白眼拍了拍自己近乎裸露在蕾丝裙底的高跷臀部,

“难得我都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你了啊”

“在如此痛苦熏人的监狱里,什么样的人才会想要和你这个恶魔做爱?”

“别这么扫兴嘛,快看,我的服装怎么样————”

萨兰踮起脚原地转圈,裙角飘扬飞舞好似一朵粉红月季缓缓绽放,可我见到那些隔绝生与死的铁网内投来复杂的凝视。

这些人,她们大都是德国人,也是这个民族的一部分,祖先也是生活在这片土地并为之流血的英雄;她们现在却要羡慕着刽子手身上的华丽丝绸,那种松散织物就算披在身上也不能抵挡多少寒冷吧,但也还是眼巴巴地望着......

“欸,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被我的美丽感动到不知所措了吗?”

“你说的对——这里就是独属于你的王国”

“你说什么?”

她停下脚步,眼睛变得水灵折耀,如同湖泊激起的微波。

“你在外面只穿一丝不苟的军装,但在这里却能活得像个女公爵,再没有比你更高贵的人了不是么?也难怪被升到上校这个级别却不愿意调任到柏林的陆军部供职,待在这个无人搅扰的小天地里一定让你十分满足吧?”

凯莉.萨兰 ,渐渐合上了微笑未泯的双唇,眼里霎时只剩下空转的月华,光晕交汇下投射出漠然有灵的窥伺之意。

我察觉到可能惹怒了她,一时间的宣泄后开始有点害怕————

尽管除了我俩之外的一切都还是照常运行,不远处的看守正朝着悲惨乞食的囚犯们发出警告,她用铁棍敲打着铁丝网下的钢架,发出阵阵丧钟般的恶意镇压。

我和萨兰就这样隔着短短两米互相凝视,她的灰白头发不像之前那样略微散开,而是被编成粗大的麻花垂在左侧肩头前,一绾一缕的发丝随着寒风贴到美人的鼻尖。

“呼~~~你真是精于口诛笔伐,让我这种不善言辞的女人对付你实在有些不公平,那么奥讷尔阁下,我们还是来做爱吧?”

“什么......?”

这女人的思考方式悖于常理,我有些害怕再和她牵扯下去。

好想逃走,比起这里留在伯格霍夫别墅或许还是一种幸运,但是围墙高塔之上的那些机枪火力网已经阻断了我的一线希望。

“我说————来作爱吧,只要你能在男女的昵哝媾和上击败我,我就把仓库里的储备棉衣全都发给囚犯们,就是你身上穿的这件哦,很暖和吧,暖和到让你和我斗嘴的时候居然不会发抖”

她平淡地列出足以为数百人带来安逸的条件,这副作态越是轻松我就越是憎恨她;

看来分配过冬衣物这件事无关乎命令,也不受客观条件约束,仅仅是凭她的一个命令......凭她的一个念头。

凯莉.萨兰——丝毫不把生命放在眼里的恶魔,会做出这样的事一点也不奇怪,我还记得她一枪打穿那个无辜女人的脖子时的样子,大概只有看到这些弱势者备受折磨她才能获得安宁。

我不想接受的,尤其是在她的地盘,顺应其节奏就是被拖入深渊的前兆,还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东西等着我呢。

但是,那些空地上传来的哀叹已近在耳边,唉,也许倘若没有亲眼看见她们的惨象,我或许就能更加绝决地离开这儿。

我转身朝着监牢的方向直直地迈出脚步,将萨兰甩在后面。

“怎么了,我还以为这么有同情心的你一定会接受这个提议呢”

她略带失望的话音从后面传来,

“还是说就这么讨厌我?”

“啊,是的,非常非常讨厌”

“我再问最后一遍,和我去房间,要不然我就当着这帮囚犯的面把那些棉衣全都烧了,就在你站的地方,我保证烧得一撮灰都不会给她们留!”

“你这个最卑劣的恶魔——”

我攥紧的手掌捏得惨白,

“我讨厌你到恨不得能亲手杀了你”

“哦?”

“我会和你上床的,但不是现在,你要先把分发衣物的承诺兑现”

“那可不行啊,你得打败我才行啊————欸,难道说......”

“啊,是的,我会赢过你的,不管怎么样都都会赢”

“啊哈哈哈哈”

萨兰不禁捧腹大笑,用手抹去眼角的泪珠,

“好吧好吧,就当是给你个面子————我先给每个看守区域发出一般人数份额的保暖服,等你赢了我再发出全部的库存,甚至还能把棉裤也补上,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早就知道她的恶趣味会把情况变得更糟,但是却什么也做不了,被两名看守锁住了肩膀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悲剧:

————远远不足的棉衣被胡乱地从铁丝网的另一侧抛入囚犯们那边,一开始只是四下迭起的感慨和安慰,可直到再没有更多的衣服出现,异常的征兆出现,疑惑和愤怒开始蔓延,人们趴在冰冷刺骨的铁网上,抗议要求着更多......终于在没有得到一丝回应的现实下,演变成了自相残杀----上一片刻还互相照看的囚犯们掐着那些幸运儿的脖子,用指甲撕碎了同伴的皮肤,咬烂了长满冻疮的耳朵。

看守们站在外面欣赏,任由流血冲突愈演愈烈,更有甚者举手鼓起掌来。

而这残忍“玩笑”的缔造者凯莉.萨兰 却乐于看到这一切,会心地微笑喝彩;她用被手套丝网包裹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观看惨剧。

“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混蛋——疯子————呜啊————”

我扭动着被四个女人死死钳住的身体,歇斯底里的吼叫被突袭的嘴唇完全堵住,

滑腻的舌头趁机深入边境,缠住了我的反抗意志,

“噗啊——很棒哦,我想看得不是这些动物厮杀,而是你气愤但又无能为力时的可爱模样啊哈哈哈哈”

她意犹未尽地抿了抿舌头,又吻上面颊将眼泪吸食赶紧,

“但是现在就哭成这样可不行哦,等会儿的【决斗】还有得你求饶落泪呢——”

“好了,把他带去我的房间,然后你们——再把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遵命,萨兰上校女士——!”

前往狱卒住宿区的途中必定要经过营地的主体建筑—————迷宫般的

阴暗寂静的恐怖走廊,四处回荡着凄厉的尖叫;那些没有资格走出监牢的囚犯,她们枯槁褪色的手指节骨深深嵌入了禁锢她们的镣铐和铁链,在每一双晦暗无光的眼瞳里我只看到求死的悲伤和见到恶魔的恐惧,她们遭受无数折磨,愤怒和感性却早已在日复一日没有希望的惩戒中偃旗息鼓。

“看看这些家伙,都是些不开窍的顽固分子,对待她们还要另寻手段”

萨兰用大腿内侧拔出锋利的匕首,挨个儿从牢房前走过,刀身与钢铁的栏杆碰撞发出震彻人心的噪音吵醒那些在片刻安宁中休憩的人。

这里很潮湿,而且没有合理的排风结构,犯人们可能会因为一些不被察觉的传染病夺走生命,她们中的一些脖子和面部已经长出了可怕的密密麻麻的疹子,说实话光是站在这里看着她们都已经够让我吐出来了。

“但是别担心,你不会沦落到和这些人一样的,他们都是被剥夺公民权的非人类”

“难道是否有公民权在你看来有什么区别么”

“哈~你尽管饶舌就好,究竟怎么处置还不是看我一句话?”

我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被看守们拽住肩膀向前走。

她说的没错,正义和同情并不是什么廉价之物,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而我手头什么也没有,连当面辱骂都显得可笑而不值一屑。

我们一行六个人,由萨兰在最前方引导,路过最后一件门窗并未合上的审讯室,某个撕心裂肺的呐喊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声嘶力竭的金发碧眼女人被三根紧实的宽橡胶带绑在金属制成的凳子上,手指按在桌面不停涌出殷红刺眼的鲜血,一名面色凝重的守卫手握滴血的尖刀,威胁着把它贴在女人白洁的脖子上。

受刑者满头大汗,头发凌乱地向后仰面,因为咬牙忍耐额角的青筋,意外精悍的目光恰好与我对接......

在这永无希望的地狱之中,这还是第一次。

我挣脱了本就不怎么上心的押送人员,侧着身体用肩膀撞开了没有上锁的沉重铁门;

押送看守们见状拔出铁棍就要把我抓回去,却被诡异微笑的长官萨兰上校立刻阻拦下来,她解开了有些闷热的披肩,轻声跟了上来。

肩膀的钝痛害得我直发抖,气喘吁吁站在审讯室两人面前的我大概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但总算是保住了这女人的下一根手指,她转过头,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

审讯官更是惊疑,手里还握着行刑的工具,显然和我不是第一次见面,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动作。

“已经够了吧——!”

我眼疾手快从她手中抢走了折刀,一把扔到了桌子下方。

“这根本不是审讯,切下一个人的手指只会带来痛苦和憎恨!”

“继续——艾斯维尔少尉”

就当我把她唬住的一瞬间,身后又传来了萨兰那极具威慑力的声音,吓得审讯官眉眼一颤,

“继续你的工作,否则就要降级调往附近的军队服役;相反,倘若你能再剁下这个囚犯一根手指,我就升任你为中尉———”

“你————?!”

我眉间皱成愤怒之极的一团,几乎是冲动间想要冲上去跟她掐个死去活来。

“哎呀,这不是很好吗,就让游戏提前开始吧”

她不以为然地继续谈笑,指了指我身后的方向,

“况且这种时候还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真的好嘛?”

糟了,我猛地回头,审讯官少尉已经拾起刀子,

她不可能任由自己被塞进条件待遇远不如此地的陆军驻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下手,劝说已无意义。

我纵身跃起,堪堪越过桌子将这名在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的审讯官扑倒,死死拽住制服的衣角和头发,她疼得龇牙咧嘴却坚持着翻滚试图摆脱我。

不知是因为我自己太过虚弱还是身为集中营工作人员的她训练有素,力气上完全是她占了优势,竟然拖着我一步一步地移动,颤抖的血红刀刃向着倒霉的金发女人逼近,可后者被锁在椅子上坐以待毙,已经透过无助的目光将责任托付给了我。

“哦——终于还是使出来了啊,没错哟,我想看的就是这个吔!”

凯莉.萨兰激动地在后面喝彩欢呼起来,要问为什么,因为我当众掏出了对付这些女人唯一有用的武器,冰冷的手掌从制服的缝隙伸进了审讯官的大腿根,隔着丝袜和内裤使出全力骚挠按压蜜裂;

她果然浑身如触电般失去了力气,我顺势单臂擒住了她的脖颈,一件一件地把那些繁琐的制服拨开,外套、领带、胸衣、胸罩,以及下身紧绷的内裤,散发着热气的身体转眼间暴露在兽欲之下;

“噫~哦——?”

审讯官被半硬的鸡鸡进入身体,冲击感使她不受控制地抬头望向天花板。

我也感受到了那股温暖到几乎要融化的舒畅,不由分说地前后蠕动腰部抽插起来。

真是非常紧致但又温柔的穴肉,每一寸都充满活力,渴求地拥抱包裹住我的分身,不觉间为了从这具女体寻求更多的快感而不顾一切地将肉棒顶到了最深处的狭窄关口处,十分抗拒我的子宫还紧锁着。

“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在怀中任我宰割的拼尽了全力才没有倒在地上,她的挣扎固然猛烈且毫无章法,但始终也无法摆脱穴中的肉棒;在我看来这样的扭捏甚至不如希梅莱的伪装做戏,连抵抗都算不上,徒增情趣的欲拒还迎一般让我更加兴奋,在逐渐分泌出滑腻爱液的穴道中开发所有的敏感点。

“啊啊啊诶诶————萨兰上校——我——好热好热——救救我————”

饶是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她也还是没有松开手里的刀,扭过头向自己的长官,

她在我的后入侵犯中起伏着,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一进一出的泄水阴唇被所有人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哇喔,做得很好哦艾斯维尔少尉,你的淫乱样子真是赏心悦目啊”

萨兰完全没有拉开我们的打算,反倒是用羞耻的言语调戏起自己的下属。

“啊啊啊啊啊太——太大了——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了”

“实在抱歉,你必须先把刀——放下!”

我闷哼一声,扭着腰再次对这具柔软炽热的身体肆意蹂躏;

我将她欺压在墙壁上,手掌向上滑动攥住了那对摇晃的硕乳,同时品尝她带着些许凉意的小耳朵,臀部和大腿在被撞击时的波浪感,还有嘤嘤不绝于耳的征服感,这让我内心的邪火烧得愈发旺盛。

不顾审讯官的求饶,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力求一发使她失去意识,唯有如此才能解救还流着血的囚犯。

“噫噫噫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插了——肉棒大人——不要——”

她越是表现得懦弱,我的生殖器就越是想要在其体内登上享乐的巅峰,

“呼啊——怎么样,我的肉棒,比起先前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又怎么样呢?”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强奸肉棒大人只是因~因为命令啊”

“喂喂喂艾斯维尔少尉,你好像是要输给他了啊?身为德意志元首的亲卫军军官能表现得如此糟糕吗?”

狡诈心狠的萨兰继续在身后挑唆着。

我们......这是在做着什么?

恍然间,这份板上鱼肉的无奈和屈辱始终无法从心头抹去,只是作为被玩弄的小丑在为她表演烂俗的闹剧,实际上她根本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在乎;

我明明是知道的,却也还是不能停下来,就算心知肚明要永远被她牵着缰绳折磨至无聊无趣最后抛弃。

只为了救下眼前的一个,就要再给她变本加厉的兴致————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想做啊。

“不要啊啊————不能——不能在里面——”

带着哭墙的高潮呻吟,这意味着可以收手了吧?

非常遗憾我们俩都只是玩物,这无意义的胜负我根本就不在乎,只有努力克制,才能在疯狂的海洋里不至于沉没。

或许她会站在这里也是迫不得已,或许也只是因为较好的容貌体态而被选入亲卫队,津贴和紧俏的工资或许是为了家里的姐妹母亲......像是这样夺走......

在最后的抉择之时,我尽全力转过她的腰,松开了手臂;

流线状的喷射之下,泄出的农精沙拉酱似的抹上了她泪水纵横的面部,划上了拯救的休止符————审讯官艾斯维尔最后两根发抖的手指松开,掉落在地的小折刀被沉默上前的萨兰拾起。

“做得很好——你救了两个人的命呐”

她看着我,将已经干涸的血迹用兜里的纸巾擦去,收回了自己的腰间。

“你......”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果然又是一场无聊恶心的玩笑。

“你大概以为是玩笑?不,下令在你面前虐待这个外国间谍确实是我的主意,可究竟要不要发展到这这种地步也还是看你自己不是么,奥讷尔——你的善良和莫名而起的同情心真是叫我头疼啊,看样子是一点教训也没吃到”

她从身边的看守那儿接过一把上膛的黑色手枪,指向了蹲坐在地的审讯官:

“我提前让她在这里做好准备,做了一个赌局;等你射在里面后就一枪打穿她的脑袋————不过如果你控制住了自己,那我就要给予她相应的回报”

“你说什么?赌局——?”

我看向刚才还在落泪的少尉,虽然她不停抹着眼泪,可在那浮夸的表演之下是赤裸裸的惊魂之余的得意......

眼泪、懦弱、屈辱,什么都是装出来的,我果然,依旧被耍得团团转。

“上校女士,您答应我的事——”

“啊啊,行了行了,你走吧,这是推荐信,明天在慕尼黑机场的航班会带你去柏林上任”

萨兰不耐烦地从胸前的衣袋中拿出了折叠的信纸,抛到桌上。

审讯官少尉如获至宝立马抓在手中,弯着腰卑微地从众人身后逃出了房间。

“嘛,算了,真无聊”

萨兰随即又把枪口移向椅子上的囚犯,

“还有你这个法国婊子,断了一根手指居然也还是不肯交代自己的底细,你们还真是......”

她似乎气到了极点,闭上眼大口舒气的同时按耐住呼之欲出的杀戮欲望,终究还是把枪还给了下属。

“把他带走吧,啊对了,把这个法国人也给我带到房间去锁起来”

我再次像牲口一般被押送着进入了萨兰的私人卧室,同为德国人的囚犯们住着满是老鼠和蟑螂的漏水房,而她自己却能在干燥熏香采光良好的顶楼住所里享受宽大的席梦思;与这儿的安置相比,连那些狱卒们的起居室也只能算作寒酸。

刚抵达门口,我便被她一脚踢了进去,翻滚几圈后刚从混乱的意识中恢复过来,只看见视线中是圆头高跟皮鞋和春光毕露的花园————四周都是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女人,她们昨天还是全副武装的亲卫军士兵,今天却搭配裸体围裙站在这儿。

我不明白萨兰是要搞什么名堂,但多少也预感到了接下来会有些劳烦下半身,至于那个女人的恶趣味,已经完全不抱什么希望了。

有可能这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一定要发生什么事情————只盯着我折磨反而轻松;一旦获得喘息的间隙,我就会想到自己将要永远待在这个地方,而且是剩下的530年......天呐。

“怎么样——?”

萨兰合上门,顺手将自己的裙子拉链也解开来,

“是否有觉得更加“精神”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和我的决斗需要这么多见证人吗?”

我心知无法拒绝她的玩法,但还是忍不住嘴犟。

“哈哈,别装傻了,她们只不过是负责前戏罢了”

“裸体围裙、精灵、女仆、兔女郎、礼裙————弄来这些东西可不容易啊,你可不能不领情,何况按我们元首亲卫军的选拔条件这些人可都是个中翘楚的美人了,用来服侍你下面那根怎么像都是糟践了唷”

“呵,我不想再听你说了,【谈条件】还有什么意义呢————从始至终的条件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满足你畸形的施虐欲吧?”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会更晚一点领悟到呢?”

萨兰会心一笑,将自己的发辫撩向身后;

几个打扮露骨的女人抱住我的腰,她则悠然在床边坐下,

“你们几个,给我把那根肉棒榨干到再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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