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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奴日记3

小说:兽奴日记 2025-08-30 15:08 5hhhhh 6660 ℃

“真是可笑。”书房里,金毛狮子念叨着,“我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揭示了这本日记的结局。”

自雄狮主编被绑架那天已经过去很久了,“雷尔林”威胁他半个月之内给他故事里魔药的信息。这些天,他每天都能收到对方邮寄过来的几张日记。

可这些离奇的日记,让雄狮主编完全无法将其与自己的父亲联系在一起——他只知道自家是没落贵族,也根本不认识什么虎诺。但既然对方千里迢迢找到了自己,就没有在这种事情上搞错的道理。

“还是看看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11

那时是在吃饭。

领主大人把脚爪碾进了我的饭盆里,摆放整齐的柔软食物几乎被碾碎,所以我需要用舌头在夹缝里进食——这当然也是在帮领主大人清理他的爪子。

精肉的汁水浸透了领主大人脚底的绒毛,酸甜的酱汁与有些皮革气息的汗味混合在了一起。领主大人冷落了我好几天,而我很喜欢这种进食中的奖励。

我努力用舌尖为领主大人按摩他疲惫的肉垫。此时,领主大人却说:“呆在庄园里这么久了,你有想家吗?”

怎么可能!我喜欢和领主大人待在一起,况且我家里又没人。

“我计划让你回去省亲,当然目前只是计划。或许你也喜欢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我的锁屌立刻起了反应。但我其实是在打退堂鼓,吃饭的速度也不由得慢了些。我感觉大人看了我一眼,就赶忙回过神来。

领主大人继续说:“在此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打造一些玩具?我记得你以前是铁匠,而你最近有些太闲了,至少跟别的虎奴比。我觉得你会很喜欢这个差事,因为你能获得整日幻想被如何玩弄的权利。”

“你可以为自己打造一对乳环,还有负重环之类的东西,自己把握。不过不要太贪心,我只允许你装上去,不会允许那些东西被卸下来。”

领主大人只是强调虎奴应该以佩戴最紧最沉的负重环为荣,而且他会帮我把那东西永远挂在我的废虎卵上。乳环只是让我先试一试,以后会给我换上如阿墩一样具有特殊功能的类型。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阿墩身上的都不是普通的物品。那些“玩具”和“魔药”一样,其实属于“魔法道具”。我不懂“魔法道具”是什么,但接触过的事情告诉我,这些似乎都是会让人快乐的东西。

“一会儿你可以去庄园后山的小屋,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说着,领主大人示意我挺起身,开始揉捏起了我胯下的虎卵。待到贞操锁里的肉棒撑满后,冰凉的金属棒径直插进了我的尿道,然后开始旋转了起来。

这种刺激让我特别兴奋。但只是一会,领主大人就停了手,他把尿道棒旋紧,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以后下午就是你的‘工作时间’。每天中午,我都会给你锁上尿道棒,晚上睡觉前再解开。如果找不到我,记得自己找管家领,避免你的锁屌因为兴奋而泄精。”

之后,我按领主大人说的工作。领主大人要求虎奴虎卵上的负重环应该尽可能的沉,但他又担心不够美观,所以我知道自己应该根据密度选择材质。

我拿了一根绳子,一端绑上金属,另一端在我的虎卵上系紧。稍微有些疼,但是大体上是舒服的,我觉得重量还可以更大些,于是重新选择了一块密度更大的金属。

就在这样的不断尝试中,我工作到了傍晚。直到领主大人过来,看到了我卵蛋上挂着金属,嘴里还偷偷叼着主人袜子的样子。

我立马放下了手头上的东西,跪在地上蹭到领主大人的跟前,摆动着尾巴祈求领主大人的抚摸。“虎诺,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不愧是主人的好虎奴。”

“跪好。这里应该放一个闹钟,以后我可不会来接你。”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身后塞着的模型不断震动,我闻着领主大人胯间的气味达到高潮。

“接下来,我允许你自己把尿道棒解开,然后把你流出来的东西吃下去,记得把尿道棒舔干净后要重新塞好。我会假装你今天下午没有射精,并在外面等着你。”

随着门被“吱呀”一声关上,我急不可耐的拧开下身的尿道棒。奔袭的精液像水流一样潺潺而出,洇湿了领主大人刚刚踩过的木板。废弃的淫液被舌头揽进肚子里回收,木板上剩下的丝丝缕缕也被我用大人的袜子打扫干净,塞到舌苔下以供慢慢吮吸。

可当带着余温的金属棒被重新塞进尿道、股股精液又在胯下锁屌内不断挣扎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我惶恐地爬到门外,向领主大人控诉自己的随意高潮。

“你做的很对,我的乖虎诺。但是那只锁屌是不是应该受到些惩罚,你觉得什么样的惩罚好?”

听了这些话,我的大脑一片慌乱,一边感受狭小的贞操锁里的冲击,一边担心自己惹领主大人生气。

领主大人最终还是给出了惩罚方案:“那就只能让尿道棒继续看着它了,让它产生的精液只有明天早晨才能随着尿液排泄出来。或许一整晚的痛苦就足够让那只贪得无厌的锁屌吸取教训了。”

“你呢,你想要什么惩罚?”领主大人温声问道。

是的,我让主人失望了,那确实需要更严厉的惩罚。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惩罚才能让领主大人满意,我只是不想离开主人。

我犹犹豫豫。我想过很多,比如不再允许我开锁射精,比如在我的脸上纹上丑陋的奴印,再比如干脆把这只废锁屌砍掉。但我终究什么都没敢说,这些事都不在虎奴的权利范围内。

“你就在这里跪一晚吧。”说着,领主大人把他的皮大衣脱下,搭在我的身上,“明天早上自己回来,别让我来找你。”

我只感觉到十分庆幸。说出来有些奇怪,我庆幸领主大人愿意惩罚我,而不是把我丢在一边,我始终是他最喜欢的虎奴;我还庆幸领主大人对我的惩罚不算严厉,这大概是一种奴隶对仁慈主人的感激。

微冷的秋风不断吹拂,但我胯下的锁屌却时常有些硬挺。

第二天早晨从后山回来,我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领主大人。我喝了一碗姜汤,被大人搂着泡在温泉池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觉我睡到了晚上,陪领主大人用完晚餐后,大人还拿出了几本煅烧方面书籍供我学习。

那件的皮大衣也送给了我,它被留在了我的“工作室”,领主大人喜欢这么叫那个小屋。这几天,我每天捣鼓玩具时都穿着它,我感觉那就像领主大人待在我身边,提醒着我的幸福全来源于主人的赏赐……

12

窗户上已经快结上霜花了。

我听领主大人说,卡托利特的城邦只是在东大陆的北地。而在北大陆,大半的土地都是冰封十里的禁区。

领主大人还在书房里,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希望主人不要像黑豹大人一样抱怨天气才好。

“这他娘的鬼天气!”我还记得黑豹的语气。

现在是凌晨。早先的时候,黑豹大人有来拜访庄园。当时我就在大厅里,依偎在领主大人身边烤火,而领主大人则在给我讲他传奇航海家先祖的故事。我和领主大人都被吓了一跳,可能因为是熟人,庄园的看守也没有报信。

说是拜访,其实是借宿,黑豹大人现在正压在阿墩身上呼呼大睡。或许是真的累坏了,客房的呼噜声简直响彻天地。

我承认,我其实就是想记录昨晚的故事。当时大门刚被打开一个缝,就有刺骨的寒风吹进来……

黑豹大人刚钻进门缝,就又把脑袋探了出去,他好像在等他的虎奴爬过来。

大约十几秒后,阿墩那大只的身体也被推进了屋。他俩和上次见到的样子差不多,只是外面风这么大,阿墩从头到脚只围了一条厚围巾。他的膝盖和爪子上都是淤泥,看来这段路并不好走。

“米尔顿,借用一下你的盥洗室,这个畜生身上太脏了。”黑豹指了指阿墩身上的污泥,“一会儿让我们烤烤火。额,其实我挺想在这里借住一晚。”

“吃过饭了吗?”领主大人只是问道。这算是同意了,领主大人的回答总是这么的得体。

“吃过了,不过只是路边随便的面包棍。”黑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于是领主大人就给黑豹大人安排了些茶点。等到黑豹大人拖着阿墩回来时,东西早已被仆人们准备妥当了。

“米尔顿,你真贴心。”黑豹大人坐在软垫上,盘着腿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指挥阿墩往壁炉靠近点,好快点烘干他身上的水分。

领主大人问他这次来是有什么事。但黑豹只说因为些生意让阿墩陪着出了趟远门,刚回来就遇到大风天气。

领主大人给阿墩也准备了食物。于是黑豹主人问他的大只虎奴:“好虎奴应该跟主人吃一样的食物吗?”阿墩沮丧地摇摇头,选择了舔主人的鞋底充饥。

黑豹则对阿墩的行为十分满意:“很好,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虎奴应该穿衣服吗,他们的衣服在哪里?”像是随堂测试,黑豹一边嚼着原本属于阿墩的食物,一边问道。

一听到“衣服”这个词,大只虎奴胯下的电击锁就不由得抖动了两下,这就算回答了问题。

“就是这个。你要记住,贞操锁就是虎奴唯一的衣服。这是你应得的奖励,你的晚餐除了鞋底多了一些东西。”黑豹刚指了指自己的鞋子,大只虎奴就灵巧地帮主人解开,快速地把袜子袜子含在了嘴里。“即使虎奴受冻生病也是主人的意愿。这些都算主人的赏赐,而虎奴只需要接受。”

阿墩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黑豹的调教似乎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黑豹对着领主大人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这只骚货。虽然他没什么智商,但是他懂规矩,而且肉体也是十分诚实。”

即使阿墩忙于清理鞋底,黑豹没放过玩弄虎奴的机会。他像拧螺丝一样拧动阿墩的乳环:“我会让他始终在我身边,我死之前也会带他一起下地狱,即使在地狱里也得做我的奴隶。”

阿墩似乎对这句话很兴奋,他的尾巴不住地摆来摆去。

“贱畜,或许下地狱就是老天对我的惩戒。”黑豹轻声叹道,他把鞋底从阿墩的怀抱里抽出来,“你真乖,主人想给你些奖励。但你这个月已经射过一次了。”

虽然袜子送给了虎奴,但黑豹还是穿好了皮鞋,他伸手探向虎奴下身,指尖轻戳着那对虎卵。顺着饱胀的精索上移,黑豹很轻易地挑逗着阿墩佩戴的锁环:“尿道棒有带好吗?再检查一遍。你会得到高潮,但却不一定被允许射出。”

阿墩拨弄着被堵死的尿道给他的主人看,于是他的电击奖励就开始了,他枕在主人盘起的腿上,鼻尖一直抵在黑豹的两腿之间。这只虎奴身上闪烁的电击玩具在夜晚的壁炉旁一览无遗。

“呜。”阿墩因为兴奋和疼痛不断发出悲鸣。我好几次看到他的肉屌和肉卵想要喷射而顶起,却被贞操锁和尿道棒“教育”。发情的虎奴隔着裤子舔弄主人的肉棒,溢满的涎水快把那块关键部位打湿。

“你看你骚贱的样子。”黑豹在笑。但他拉扯乳环的动作始终没停,阿墩那对可怜的肉粒已经被折磨得发紫:“那边的小虎奴,想知道这个大个子憨厚的外表下是多么的肮脏低贱吗?你可以尽情嘲笑他,他会更爽的。”

虽然我当时确实很想听,但我总觉得黑豹只把我和领主大人当成他与阿墩play的一环。

“我平时做事基本都会带着这只贱畜,不光是我见不得他闲着休息。他就是我随时随地的小便池,胃袋里始终得装满主人的液体。

“可惜我每天都得忙于生意,没有精力把他调教到鞭打也会流精。不过现在也不差了,我骂他一句他就会硬,真是下贱。”

说到这里,阿墩就开始大口喘息。这只虎奴的智商本来就有点问题,此时庞杂的信息与情愫一下子涌到脑海里,我估计他应该是大脑过载了。

“爽得不行了吧?记住,只有主人能让你这么爽。”黑豹还不忘继续羞辱他的虎奴,“你的废屌与废卵本应生来就为供人玩乐,可无人看管的话却只会四处流精。但好在你有主人,主人会帮你管理好这一切,而泄不出来的精液只会给你带来更持久的欢愉。”

“贱畜,你要明白,一辈子待在狭小的贞操锁里才是你的归宿。”黑豹撇了撇嘴,然后爪子又在阿墩的背上摩挲,试图去安抚他过于兴奋的虎奴。他的“拉扯”技巧十分娴熟,看起来黑豹不知在多少人面前调教过这只虎奴了。

“我的调教会慢慢影响你的习惯,这会让逐渐爱上主人精液与尿液的味道。”黑豹盯着阿墩的锁屌,似乎是在判断这只虎奴的兴奋程度。仅仅是电流刺激还不够,他准备让他的虎奴在人前展示最真实的一面。“今后,你的味觉系统可能会坏掉,你只吃得下去主人奖励给你的东西。”

“所谓的烟草和酒精也都是特制的类型,”黑豹一直盯着阿墩的反应,而从我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黑豹嘴角快要压不住的邪恶笑容,“我花了不知道多少钱,才让工厂加工出这种卖不出去的东西,我要你习惯被主人折磨和赏赐的快乐。”

“贱畜,还记得我是怎么让你学会听话的吗,你还记得你被绑在地下室多久吗?我雇佣了一群人轮流看着你,让你每天都能享受被视奸的屈辱,还有持续高潮否认的乐趣。”黑豹大声叫嚷着,他的措辞和语气十分疯狂。

“阿墩,能做我的虎奴,你真的很幸运。”黑豹站起身扒开裤子,粗长的肉棒被囫囵地塞进大只虎奴的喉咙,像是要刺进性奴隶的胃袋,“好虎奴的高潮不需要射精,而你现在就已经是一个好虎奴了。多亏了主人我啊,否则蠢笨如你怎么能有如此优秀的成绩?”

“我真为你感到自豪,阿墩。或许用不了多久,你的高潮就不再需要勃起,没有尿道棒和贞操锁也不会让主人在玩虐时弄脏爪子;而原本时不时会丢失填充物的肉卵会变得更加有趣,我已经期待你以后不断发情的淫荡样子了。”

黑豹黑色的皮鞋不断针对那双肥大的虎睾,那被操控的电击器也没有停:“主人的快乐,会慢慢取代你自己的快乐,成为你兴奋与高潮的必需品。”

阿墩的脑袋被黑豹用作了飞机杯。我看到,当大只虎奴喉咙吞咽下主人的精液的那一刻,他胯下的锁屌耸动着试图挺起皮鞋,却在主人的脚下没能做出任何事。

黑豹笑着瞟了一眼我和领主大人,然后低声呢喃道:“好的虎奴也要学会复习。在贞操锁里回味你的高潮吧,记得将主人踩踏的力道也刻在脑子里。”

阿墩被随意地丢在地上,他既崩溃又兴奋,身体随机地摆动,像是疯掉了一样。过了好久,那虎奴才从极乐与痛苦的叠加状态中恢复过来,躲在黑豹的怀里不住地抽泣。

看到阿墩平歇,黑豹则是继续盘弄起了虎奴鼓胀的肉卵。这一晚,他铁了心要让他的虎奴在接受极限的刺激,试图测试阿墩身体兴奋得是否足够彻底。

“阿墩,你休息的足够了吧?主人现在需要你继续高潮。”黑豹说着,拿出皮筋把虎奴身下没能排出任何东西的卵蛋绑了起来,“说!你还想再爽吗?”

阿墩发出呜咽声,哀求着他的主人,使劲的摇着他脑袋,可黑豹主人没有听。

“那就让主人帮你。”黑豹喊道,他对着那只饱满的虎蛋使劲出拳,甚至发出咚咚响声。

“呜!!!”“给我闭嘴!”

直到阿墩痛得快要口吐白沫,他的卵蛋才欲再次抽动。

“做的不错,我的乖虎奴。”黑豹脱下外衣,就直接拿外衣擦拭头上和胳膊上的汗,“今晚的你就要突破以往的极限。”

“很快,你就会再次到愉悦的巅峰,那根金属棒会弹开,而你也会被额外奖励一次射精。”

“感谢主人的仁慈吧。”白浊的液体像尿液一样喷洒在黑豹的衣服上,他全身已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了。

黑豹拽着项圈强吻身材快他大一半的虎奴。精液顺着耷拉下来的贞操锁还在往外流,黑豹干脆直接帮虎奴解开,大只虎奴的肉棒和肉卵是彻底蔫了。

“即使是被榨干了手感还是不错,你这个傻大个还真是天赋异禀啊。”黑豹慨叹道。

但没等黑豹试图再尝试撸动,阿墩就首先护住了自己的下体。他呜咽呜咽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可他的主人貌似听懂了:“贱畜,今晚你必须被榨干,把你的废屌给我露出来!”

阿墩执拗不过主人,在交出下体的十分钟内就痛得晕了过去。黑豹又继续“仔细研究”了虎奴三十多分钟,稀薄的淡白色液体不断地从阿墩的胯下泵出去。

黑豹也玩嗨了。事情到了最后,变成了黑豹一边为他晕倒的虎奴口交,一边蹂躏那对可怜的卵蛋。我不敢看了,黑豹大人那揉捏的力道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幻痛。好在阿墩自己不知道,而这一切也很快就过去。

“玩他真是累。”黑豹舔了舔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这家伙喷的到处都是,但人已经晕了过去,也没法把这些东西都吃干净。如果他还醒着,我觉得我还能再玩一个小时,至少让他再射十几发空炮。”

话说道一半,黑豹就严肃了起来:“下个月,莱昂纳大公要给他的虎奴开一场‘淫趴’,几乎所有人都得去。过两天你就能收到邀请函,提前做好准备吧。”

黑豹实在是有些累了,他一边拖着阿墩一边告别:“我洗完澡就带着他随便找间客房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之后,我询问领主大人如何处理地上的狼藉。我想向领主大人求欢,但他却只是说刚刚这场闹剧确实十分解压,可他一会儿还有事,今晚只能让我自己留在房间。

我期望有一天,领主大人会用他粗糙的爪垫对我反复取精,无论我怎么求饶都绝不被宽恕。

这个夜晚,我怕是又要硬得睡不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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