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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濡鸦之巫女同人--成为白无垢新娘的少女们,2

小说: 2025-08-30 15:08 5hhhhh 9440 ℃

“从我身上下去啊!”深羽惊慌的用手指揉搓自己腰间的白无垢,试图把丸带扯开,再将这件白无垢肌着从自己身上脱下去。但是被白无垢裹住身体的她,挣扎幅度非常微弱,灵力又被完全吞噬,现在的深羽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件白无垢的打褂朝着自己身上飘来。

“不~不要啊!”绣着刺绣的白无垢打褂在深羽的惊呼声中裹住她的身体,白无垢的打褂非常厚重,质地紧实材料柔软的丝绸再一次裹住深羽的身体,厚重的重量与腰间和胸前传来的挤压感让深羽感觉自己呼吸越发微弱,就连娇喘声都变得虚弱不已。不仅如此,沉重的裙摆一直垂到地面上,直筒型的裙摆将她下身和踩在木屐中的双脚都包裹住,这样的款式几乎就没考虑过,穿戴白无垢的新娘如何行走,因此带来的禁锢感也非常强烈。

打褂的领口在深羽的颈部下方交叠,到这为止,深羽脖颈下的身体已经被有层层叠叠的白无垢彻底包裹,在灵力下散发出荧光的白无垢映出深羽脸上的惊恐和不安,也照出那朝着她脑袋飞来的兜帽和角隐。

“不!放开我!不要过来!”在深羽的哀求声中,足足三指宽的角隐从深羽鬓角包过,将她的黑发竖在头顶,额前传来的紧绷感让深羽不安的摇晃脑袋,试图把它甩下去。但很快,从后面套上来的兜帽就遮住了她的后脑,兜帽两侧的帽身向前一直遮到她脸颊边,厚重的兜帽让深羽感觉自己连转动脑袋都十分费力,而且兜帽的重量强迫她脑袋向下低头,根本无法注视前方,只能低下头看着自己那纯白无瑕的身体,同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

“呜呜呜!”是的,含糊不清的娇喘。因为兜帽戴在她头顶是,帽身上伸出白色的丝绸面罩,面罩绕过深羽的后颈,进而伸到深羽的脸颊前。在脸颊上蔓延的丝绸带给深羽的不光有贴身的温暖,还有紧绷的束缚感。

在丝绸面罩的包裹下,深羽的下颌,红唇,脸颊与鼻翼都染上了纯白色。贴身的面罩将她脸部的曲线,饱满的唇瓣和挺翘的鼻尖全都勾勒出来,同时也将她的五官包裹的更加精致,隔着面罩能看到深羽的唇瓣正在不停的耸动,却无法发出任何有用的声音,只能喊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被面罩封住的鼻翼也让她的呼吸声变得微不可闻。

在这一连串的束缚下,深羽全身上下唯一暴露在外的只剩下充满惊恐与不安的双眼,以及还在腰间无助挣扎的手指,在深羽的挣扎中,她身上的白无垢轻轻晃动,连带着白无垢裙摆上刺绣的云纹轻轻摇曳,让深羽整个人更增添出梦幻的飘逸感,但这份感觉很快也被裙子压制住。

厚重的裙摆强迫深羽双腿弯曲,头顶宽大的兜帽强迫她低下头。在白无垢的控制下,深羽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被足袋包裹的脚掌压在自己的臀肉下做出标准的跪坐姿势,同时她的脑袋微微低垂,兜帽下沿遮住深羽前方的视线,让她哪怕用力向上翻眼也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样一来深羽的视线就被限制在自己身前狭小的地面区域,这让她惊慌的晃动身体试图站起来,但浑身的丝绸裙身贴合着深羽的每一寸肌肤,让她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原地发出微不可闻的惊慌呜呜声。

“莲先生,莲先生!你在哪里呀?”安静的神社中突然响起了少女的呼喊声,顺着声音可以看到一名?一名男孩子?

仔细看去,那是一名穿着男士衣物的少女,不光是衣物鞋子,少女的头发也是短发,如果不是那过于白皙清秀的脸庞,以及胸前撑开衬衣的弧度,恐怕外人真的会把她误以为男生。

但镜宫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女性,作为作家放生莲助手的累,因为放生莲不擅长与女性交流,而且对女性有着十足的阴影,所以累才会心甘情愿的打扮成男性的样子,就是为了留在莲身边支援他,照顾他。

可这样一名心细善良的少女,如今却陷入了不安中。

“这里是哪里啊?莲先生你在哪里啊?”累不安的握住自己的手腕,直到这时呀脸上才露出属于少女的柔弱。自己明明正在工作室里陪莲先生工作,为什么一眨眼突然就出现在这座奇怪的神社中啊?看着周围残破的走廊,漏风的窗户。她不安的抱紧双臂,感觉好像有风在自己身边涌动,吹得她汗毛直立。

“不行!留在这里也不是事!”累感觉自己身边的风仿佛越来越寒冷,寒冷的就好像将自己身体全都浸泡在幽深的泉水中,并且还在逐渐下沉,刺骨的寒冷让累抱紧双臂,身体微微颤抖,“要...要先...离开这里。”

她鼓起勇气朝着走廊深处走去,随着累的动作,周围的寒风逐渐褪去,不,并不是褪去,而是累的身体仿佛接纳了这份寒冷,明明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身体都几乎僵硬了,但她的身体却依旧机械的朝着走廊深处走去,她走在破败的走廊上,走过雕刻着花纹的立柱,穿过一尘不染的木门,最后踩在柔软的榻榻米上。

“呀!”当累回过神来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变得温暖,紧闭的木门将寒风挡在屋外,摇曳的烛光照在累身上,带给她一丝丝暖意。四面照耀的烛光也将累的影子拉长,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居然走到了一个装饰华美的屋子中,柔软的榻榻米让她的身体放松下来。铺开的屏风让房间显得十分华美。

“我?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累眨眨眼睛,这才回过神来。她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动作,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寒冷和某种奇怪的力量驱使着自己来到了这间房子,这让累感到不安。她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去,但是当她的后背与门接触时,隔着门都能感受到那浸透肌肤的寒意,这让她身体一抖,下意识的离开了门。

“这里绝对有问题。”累不安的环视房间,“是不想让我出去?还是说只有这里才是安全的呢?”无论哪种情况都有可能,但累无法判断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只能不安的环视房间,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个屏风上。

屏风上的浮世绘画面色彩斑斓,但依旧有着足够的特色,翠绿的群山和雾气笼罩下的山顶湖面让累确认了画上描写的地址。

“这画的是日上山吗?”累记得自己辅助的作家放生莲曾经来这里取材过,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不安的累将视线投向屏风的其他章页上,几名身穿白无垢和服的新娘们正在山顶的湖边,她们安静的矗立在水边,而湖水已经打湿了她们的裙摆,即将淹没她们的脚掌,但白无垢新娘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但紧接着,下一张屏风上画的就是几名白无垢娘跪坐在神社正殿中,安静的望向前方,每一名新娘的脸都被一层朦胧薄雾遮蔽,因而模糊不清。唯有一名新娘的无比清晰。

那名新娘那熟悉的视线,让累发出惊呼,她的身体因为惊恐而下意识向后倒去。因为那张脸正是镜宫累自己,她自己那挂着幸福微笑的脸颊,充满着温馨的双眸正直勾勾的注视着镜宫累自己。

“这...这是!”向后摔倒的累发出惊呼,她本以为自己要摔得七荤八素,但是一对手臂搂住了她,宽大的振袖裙摆握住累的手臂,柔嫩的布料撑起累的后背,托住她的双腿,让累不至于摔倒。

“哎?”累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看到一片纯白的色彩,与此同时搂住她的那对手臂越发用力,几乎要将累完全搂到自己怀里。

“唔!你是谁啊!!”累拼命的挣扎着试图挣脱那人的怀抱,但搂住她的那对手臂却突然猛的散开。

“呀!”炸开的白色丝绸卷住累的手臂,开始包裹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累发出了惊恐的呻吟,她一边挣扎一边尽力的转过头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在袭击自己,可是当她在涌动的丝绸中转过头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件散成各个部件的白无垢朝着自己身上涌来。组成白无垢袖子的丝绸卷住累的手臂,白无垢上身的肌着已经绕过她的后颈,来到她锁骨上方交叉,收拢的丸带也贴合在她腰间。

“这是什么呀?怎么回事?”累惊慌的看着这件白无垢一边往自己身上套去,一边将自己身上原本的男士衬衫与裤子侵蚀干净。她这才明白自己身后并没有人,搂住自己的其实就是这件白无垢,而现在这件白无垢即将完全吞噬自己。

“放开!放!我!”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累发出惊呼,她的手臂在身前用力晃动,同时尽力扭动腰肢想要转身逃离这个房间,但已经晚了。

贴身的白无垢肌着包裹住她的小腹后,将她那匀称平坦的腰肢勒得更加纤细,同时裙摆开始包裹她的双腿,直筒的丝绸裙摆一层层的裹住累的双腿。在丝绸的包裹下,累的大腿,膝盖与两只小腿完全贴在一起,层叠的裙摆为累的双腿穿上华丽贴身的合服,又将她的双腿并拢着禁锢在一起,就连裙摆下无助挣扎的脚掌也被一只足袋包裹住。

是的,一只足袋,累双腿上的拘束非常紧密,从外侧看上去,直筒的和服裙在小腿以下还拥有走动的空间,但如果撩开裙摆就能看到层层叠叠的和服卷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完全包括在厚重贴身的丝绸下,这导致她的双脚也并在一起。在挣扎中不停抽动的脚掌被一只足袋包裹在一起,收紧的丝绸足袋贴在累的双脚外侧。在足袋的包裹下,她的双脚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从脚尖一直到大腿都被贴身的肌着包裹,并拢的双腿让累连挣扎都做不到。

在惊慌与恐惧中,她并拢双腿晃动身体原本会很轻易的摔倒,但是白无垢的打褂从背后卷起累的身体。她不停挥舞试图挣扎的手臂被白无垢卷住,贴身的衣服一边包裹她的手臂,一边用力收紧,并且还将她的双臂反折向身后,和服的袖子呈现直筒设计,贴身的袖筒将她的手臂翻折到身后,然后收拢的袖子强迫累的小臂并拢,从手指尖一直到手肘都在袖子的包裹下贴在一起。

包裹她双臂的丝绸既坚韧又紧致,收拢的袖子完美的包裹住累的两只手臂,从背面看上去,她的小臂几乎变成了一整条垂在身后,从指尖到手肘被迫贴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而手肘向上的大臂也被迫张到最大,这样一来累的双肩完全打开,上身也被迫挺直,原本娇小青涩的胸部也因为上身的挺直而变得更加挺翘,在白无垢的包裹下也隆起了诱人的弧度。

“唔!不!不要!”累惊慌的挣扎着,这样的姿势非常极限,她并在身后的小臂在和服的包裹下一阵阵抽痛,以至于痛的她发出惊呼。随着挣扎,她并在一起的小臂在背后左右摆动,手掌甚至都能摸到自己的侧腰,这样的挣扎似乎惹恼了白无垢,贴身的肌着腰间也有一条丸带,这条丸带足有三十厘米宽,它松开了一点累的腰部,紧接着连带她的腰与小臂一起重新包裹缠绕。在丸带的包裹下,累惊慌的发现,自己的手臂就连左右摆动都做不到了,自己的手掌只能垂在自己臀肉上方。这样极限的束缚,导致从正面已经完全看不到累的双臂,也彻底夺去了她挣扎的希望。

“唔!好痛!!”在累绝望痛苦的呻吟声中,白无垢的打褂朝着她的身体包来,原本就被贴身肌着包裹的身体,如今又被外面主体的白无垢遮蔽住。腰间收拢的丸袋遮住了她手臂的曲线,背后宽大的将她大臂的弧度遮住,这样一来,只看上身就只会看到一名衣着得体的白无垢新娘,根本没人能看出累的手臂正被翻折到身后极限拘束起来。

至于她下身的双腿也被进一步的拘束,贴身的布料控制着她的双腿向上翻折,累惊恐的感知到自己的小腿不受控制的向上折叠起来,以至于自己的小腿与大腿紧贴在一起,就连套在足袋中的脚掌都被迫绷直,包裹住她小脚的足袋坚韧无比,强迫她的双脚完全反弓,脚心贴合在她自己的臀肉处,紧接着白无垢外侧的丸带向下蔓延,将她的臀肉与双脚也包裹起来。

到了这时,原本托起累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呀!”在累的惊呼声中,她的身体从半空中摔下去,虽然她身下的榻榻米非常柔软,但这一下依旧导致累的胸部与腰直接摔在地上,摔得她一阵气短。当累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因为自己的手臂与双腿被白无垢折叠捆绑,再加上厚重的白无垢压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被迫趴在地上,戴着兜帽的脑袋就算用力抬起也只能被都帽挡住视线,根本看不到周围发生的变化。

“不!莲先生!救!救救我!”在兜帽的封闭下,累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也更加绝望。不过她的呼喊并不能帮助她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浑身上下的包裹让她连一根手指,一处关节都无法扭动,只能无助的趴在地上绷紧双腿或是晃动肩膀试图抬起头,除此之外,她什么都做不到。而她无助的求救声也只能在这个狭小的房间中回响。

过于浓郁的雾气包围了形代神社,这些雾气顺着神社的门窗渗入其中,饱含灵力的雾气朝着那名跪坐在神社正殿中的少女涌去,闭着眼睛正在沉睡的白发少女在接触到雾气时,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紧闭的双眸微微张开,还有些迷茫的双眸下流露出一丝痛苦。

“嗯~邦彦~”少女轻声的呢喃似乎激怒了雾气,在她身边的雾气涌动的更加激烈,这些雾气涌入少女的袖口,领口,贴在她的身体表面,融入她身上的和服中,略显冰凉的雾气带来的侵蚀感终于让少女从沉睡中醒来。

“我...我这是?”刚刚醒过来的少女脸上还带着一丝痛苦,她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想去抓住些什么,但随着身体的动作,少女终于发现了身边涌动的雾气。

“这?这股灵力是?怎么会!”熟悉的灵力气息让少女露出了惊疑的神色。这名少女孤身一人生活在森林深处的神社中,她那因为白化病而显得苍白的肌肤,以及毫无杂色的银色发丝和点缀在一片纯白中的红色双眸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空灵。少女的真名叫白菊,身份其实是日上山中的人柱,过去被关入枢笼中的她在放生莲的帮助下取回了自我,随后选择生活在这座神社中。

生活在神社中的白菊因为她人柱的身份和过往的经历,所以有着无比强大的灵力,不过她的一切都和这座日上山紧紧的绑定在一起,不久前的地震和灵力波动让白菊感到有些疲倦,并顺着倦意陷入了沉睡,谁知当她再睁开眼就看到到这些蕴含灵力的雾气正在包裹自己的身体。

“这?这些雾气是?黑泽逢世!还有彼岸湖的力量,她想做什么?”清醒过来的白菊从灵力中感知到熟悉的气息,日上山顶的彼岸湖连通着隐世与现世,而这雾气正是音世与现世交汇的象征,在以往日上山的大柱黑泽逢世一个人沉睡在夜泉中镇压着隐世,防止隐世与现世侵蚀太过紧密。

但这次彼岸湖中溢出的灵力雾气中却蕴含着黑泽逢世的力量,这让白菊感到惊恐不安。

“怎么会这样?放开我!”白菊鼓动自己的灵力想要将身边萦绕的雾气吹散,但是这些雾气早已浸透了她的和服,包裹住她的肌肤,白菊的灵力在这些雾气的压制下根本无力冲破雾气。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明白不能继续任由雾气侵蚀自己的白菊咬咬牙,她收拢在白无垢袖口中的手掌握拳,在掌心积蓄着庞大的灵力,准备一鼓作气冲破雾气的包裹,在去看一下日上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就在白菊集中精力调动灵力的瞬间,贴身的和服像是活过来一般包裹着她的胸部,青涩的乳肉被和服揉搓带来的快感让白菊发出了娇羞的呻吟

“嗯啊~我~我的身体~”胸部奇怪的触感让白菊低下头,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自己经常穿的那件黑色花纹和服,而是一抹耀眼的纯白色丝绸和服。

这件白色的贴身肌着包裹着白菊的身体,嫩滑的丝绸贴合肌肤并且还在不停蠕动,这让白菊感觉自己胸前一阵阵的酥软,她喘息声也更加激烈。这样的刺激让白菊很难集中精神,而且白菊还感知到,这件白无垢肌着完全是由灵力组成的,庞大的灵力与整个彼岸湖连接在一起,即是压制也是诅咒,从而让白菊根本使不出一丝灵力,而失去了灵力的白菊也只不过是一名少女而已。

酥软无力的身体被贴身肌着包裹着,收拢的丸带将白菊本就纤细的腰肢进一步收紧,至于她手臂上的和服袖口也染上了纯白色,贴身的布料远比想象中要厚重紧致,这些布料紧紧的压制着白菊的双臂,强迫它们叠放在白菊自己的小腹处。

原本跪坐着的双腿如今不安的扭动着,和服裙摆贴紧她的大腿,收紧的裙身将白菊的大腿与膝盖紧紧的裹在一起。至于白菊的小腿原本就被压在身下,如今大腿被裹起来后,双腿就无法使出力气,撑开双腿站起身

而白菊双腿上的变化还远没有结束,大腿与小腿间的白无垢肌着布料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折叠的束腿裙,将白菊的下身折叠固定起来。这种拘束导致白菊的双腿完全无法伸直。穿着足袋的小脚不安的在臀肉下扭动,试图晃动双腿站起来,但无法发力的双腿,被丸带收拢的腰部,被迫贴在身侧的大臂和在袖口压迫下安静叠放在小腹处的手掌,这一切在让白菊的身姿更加诱人的同时,也禁锢住她的四肢关节,带给白菊无法抗拒的束缚感。

“这!这股力量!黑泽逢世她!!”在白菊惊惶的娇呼声中,打褂包裹住白菊的身体,宽大厚重的丝绸大褂,从里到外都是纯洁无瑕的白色,随着白无垢的包裹,她的双臂被进一步压制在身前,从头顶垂下的兜帽强迫白菊头颅微微低垂,勒在额前的纯白色角隐像是要融入她的鬓角和发丝间,纯白的角隐更衬托出白菊眸子中的惊慌和不安。

“不行,动不了!”白菊的手指在身前无助的抽动着,这也是白菊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挣扎,这件诡异的白无垢包裹住她全身上下,整个人也被紧紧的压制在白无垢中,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挣扎的动作。但白菊没想到的是这一切还没完,兜帽两侧蠕动的布料向着白菊脸颊飞去,布料带来的紧绷感让白菊发出惊呼。她试图晃动脸颊将布料甩开,但是脑袋转动时,她的脸颊与耳朵和兜帽内侧的丝绸摩擦,嫩滑触感让白菊眼前一阵阵发白,同时额前的角隐收拢的更加紧致,强迫她的脑袋在一阵轻微晃动后依旧低垂下来。

“不~放呜呜~~”布料沿着白菊的脸颊伸到她双唇间,她的唇瓣被丝绸面罩遮住,绷紧的布料让白菊的双唇无法张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随着,白无垢完全穿在白菊身上,白菊能从白无垢中感受到浓郁的痛苦与,与孤独?同时她隐约感知到,隐藏在痛苦与孤独之下的一丝期盼。

“期盼?这怎么回事?”这隐藏在庞大的灵力,隐藏在痛苦与无助之下的期盼让白菊下意识的瞪大双眼,她仅存的神智能感受到,这股期盼的主人正在呼唤着自己,正是这股期盼引起了这番变动,而白菊似乎也熟悉这个期盼的主人。但在白菊还没有回想起期盼的来源时,浓郁的雾气终于遮蔽了白菊的视线,她的意识也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当白菊昏迷过去后,周围的雾气朝着她身体包去,形成了一团浓郁的雾气团,紧接着这团雾气缓缓散开,当雾气完全消失时,白菊也不见踪影了。

虽然白菊从形代神社中消失了,但是随着白菊的消失,包裹着日上山的雾气变得更加浓郁,如果从山脚下看去,能看到整座山顶已经被浓郁的雾气包裹,上山的道路更是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抗拒着外人的进入,也防止内部的人逃出来。

是的,防止里边的人逃出来。“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在神社走廊上回响,只不过虽然脚步声很急促,但是脚步声的主人步伐却并不快,毕竟穿着木屐的双脚很难跑动,并且被白无垢裙摆包裹的双腿也迈不开脚步。

就在这名白无垢新娘奔跑的时候,周围越发浓郁的雾气朝着新娘涌来,让她发出一声惊呼,新娘下意识的抬手,一道微弱的灵力从她掌心扩散开来将涌来的雾气吹散,但这番动作不免让新娘停下脚步,而身后的风声也离得更近了。

新娘顾不得回头,她重新迈开脚步准备继续逃跑,但是已经晚了,身后的风声涌上来,一双被白无垢振袖包裹的手臂搂住新娘的身体,看似柔弱的手臂却有着新娘无法抗拒的力量。

“唔!逢世你!”新娘发出一声惊呼,她下意识的去拍打搂住自己腰部的手臂,但随着接触,这名新娘上身的白无垢变得更加贴身,崭新的白无垢正在新娘身上成型。

“逢世~放开我!不要这样~”新娘发出惊慌的呼喊声,但她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名逐渐陷入困境中的新娘正是夕莉,不久前她戒备的在神社中探索,但是随着探索,夕莉就感觉整座日上山的情况很不对劲,浓郁的雾气包裹着日上山干扰着夕莉的感知,甚至让夕莉迷路了,她不自觉的朝着神社最深处走去。

“哎?”当夕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来到一间四面都摆放着屏风的华美房间中,而房间正中央那名优雅高贵的新娘已经朝夕莉露出了笑容。

“你是?黑泽逢世?逢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夕莉面前的人穿着一件得体的白无垢,这件精致的白无垢每一寸布料都恰到好处,在白无垢的包裹下,她胸部的弧线更加诱人,收拢的腰部丸带让她的腰肢更加挺拔上身也更端庄,打褂与褂下裙的布料交叠着,在这名新娘的双腿紧紧包裹住,从裙摆下露出的白色足袋与木屐让新娘的脚掌更加纤细匀称,从头顶垂下的白色兜帽遮住她的黑发,更衬托出那张充满着忧郁和思念的美艳容貌。

夕莉无论如何也忘不掉这名白无垢新娘,她的名字叫黑泽逢世,是日上山的大柱,过去的逢世在日上山准备祭祀仪式时,因为巫女大量死亡导致巫女们的痛苦灵魂侵染了黑泽逢世的心,也导致祭祀仪式失败,最终夜泉浸满了整座日上山,而逢世也为了压制夜泉主动坠入其中,成为了永远花,在彼世与现界的交汇处苦苦支撑。

过去的夕莉被日上山的灵力引诱过来,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冒险后,夕莉与逢世的记忆交融,两人相互理解,这让黑泽逢世放弃了求死的念头,转而继续履行自己大柱的职责,一个人在彼岸湖深处,镇压着夜泉,防止更大的灾厄蔓延。

但今天这一系列的变化,却让夕莉感知到了不寻常。她看着面前露出痛苦与孤独神色的逢世,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想要拖着自己一起永远的沉入彼岸湖中的孤独大柱。

“你来了,夕莉。”逢世看到夕莉出现后,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看到她的笑容,夕莉暂时压下心中的不安问道,“逢世,这是怎么回事?日上山发生了什么?”

逢世听完夕莉的问题后沉默的闭上眼睛,就在夕莉焦急的正想继续追问时,她睁开眼,但眼中已经被浓郁的孤独和痛苦所占据,

被那双眸子注视的夕莉只感到浓郁的痛苦孤独,但在那种痛苦的感情中却隐藏着一丝期待,那份期待引领着夕莉的身体,让夕莉逐渐靠近黑泽逢世,看到夕莉不由自主的向自己靠近,逢世的嘴角挂起了笑容,她那被和服包裹的手臂伸出来握住夕莉的手掌,随着两人的手掌接触,淡淡的雾气在夕莉身上蔓延,与此同时,逢世的话也传入了夕莉耳中。

“我见到邦彦了,他帮我拍了照片,也回应了我的情感,他说他想和我一起活下去。”

“是吗?那太好了。”被灵力影响的夕莉言语变得空虚,双眸逐渐失去了神色,只是机械式的回应着。

“但我是日上山的大柱,沉在夜泉中的永久花,我将永远的活下去,而邦彦他的灵魂终将度过沉入彼岸,我和他都不想面对那样的情况。”

“是啊,只有身为人柱的巫女沉入夜泉中才能成为永久花。你得到了回应,但那短暂的回应在未来漫长的时光中终会消散吧。”夕莉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光芒,她与其说是在张嘴回答逢世,倒不如说是逢世与她的心灵相通,借助夕莉的双唇说出了自己对未来的担心。

“所以,我想和邦彦举行幽婚,让他永远的留下来陪我。”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婚礼,自己和相爱的人将永远相伴,黑泽逢世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与逢世心灵相通的夕莉也笑了出来,“那太好了,你们可以永远陪伴在一起,永远~”

“不~不只是我们,还有你,还有大家。”可是逢世却摇了摇头,随着她的话语,四壁的屏风被掀开,4名白无垢新娘出现在屏风后面,她们身上的白无垢同样无比和身,每一寸布料都在诉说着规矩与庄重,将她们打扮成得体的白无垢新娘,但也使得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严密限制。四名白无垢新娘或是跪坐在地,或是趴在地上,或是无助的站在原地扭动身体,以驷马的姿势被翻折身体趴下,但无论怎么样,她们都无法说出任何有效的求救声,只能发出焦急痛苦的呜呜声,用无助的双眸望向房间中的两人。

“嗯~”骤然响起的一连串娇叫声似乎刺激到了夕莉的意识,她双眼眨了一下,眼看就要恢复清明,见状逢世一把搂住夕莉的身体,成熟饱满的身体搂住夕莉那青涩娇嫩的娇躯,浓郁的灵力笼罩着夕莉,让她的意识再度陷入朦胧中,随着两人相拥,她们的心灵被更紧致的连系在一起,甚至不用说话夕莉就能感知到逢世心中的幸福。

“我的力量可以镇压隐世,但是就算有邦彦的陪伴,再过无数年后,我们都终将消融在其中,如果到了那时,我们就再也无法相伴了,所以我从邦彦的记忆中找到了你们,你们和他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关联,并且都有着一定的灵力,又成为巫女的潜质。所以你们愿意陪我一起成为永久花,与邦彦进行幽婚,我们一起在永恒的幸福中生活下去吗?”

逢世的话语传入夕莉的心中,那浓浓的幸福让夕莉下意识的就要张嘴回答同意,与此同时,夕莉身上的雾气已经开始包裹她的身体,淡雅的白无垢开始成型,贴身的裙摆开始包裹她的双腿,穿着丝袜的脚掌被一对足袋包裹住,上身的衬衫逐渐贴合腰肢,衣物带来的贴身感让夕莉感觉更加幸福,她正要同意逢世的请求,但这时,她的心灵看取到了那隐藏在幸福之下的不和谐音。

“嗯啊~”夕莉敏锐的看取能力感知到隐藏在幸福之下的那些异样情感,那是同伴们被包裹的绝望,被束缚的无助,那种感觉宛如一滴墨汁滴在白无垢上,无比的显眼,一下就让夕莉从逢世的引导中醒了过来。

“唔!”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让夕莉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也让她惊醒过来,刚一醒来夕莉就感到搂住自己的怀抱,身上的触感一点也不会让她感到幸福,逐渐蔓延的禁锢感让夕莉从心底感到恐惧,她的视线扫过周围,密花,深羽,望向她们几人被包裹的身体,望着她们眼中的恐惧与无助,夕莉发出了尖叫。

“逢世?!你在说什么呀?你怎么能这样做?”虽然刚刚夕莉的动作和话语都被逢世引导着,但两人的心灵确确实实联系在一起,夕莉也明白了逢世的想法,她想将同伴们都做成永久花,与邦彦一起幽婚,这样6人的灵力和灵魂将会交融在一起,保护邦彦的灵魂不被带入隐世,而她们6人的身体和心灵也会在逢世的引导下沉浸在幸福中,她们将会在幸福的幻梦中相拥在一起,永远的镇压隐世。

只要逢世的计划成功,她们就能一劳永逸的镇压隐世,日上山再也不会成为灵异之地,将会恢复到原本的幽静,而代价仅仅是几名少女要在白无垢带来的永恒拘束和快感中呻吟下去。

看到怀中的夕莉醒了过来,逢世身上的灵力开始尽力包裹夕莉,同时她的声音再次诱导夕莉,“难道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永远的待在一起,幸福将会陪伴着我们,白无垢将会包裹着我们,浓郁的爱意会填满我们,孤独和痛苦会离我们远去。”

“怎么这...这样!”虽然逢世的话非常有诱导性,夕莉也能感受到满溢的幸福,但同伴们那被幸福压抑的痛苦,被束缚的不安依旧让夕莉感到一阵阵心悸,她鼓起身上的灵力猛地弹开逢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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