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日礼物？搞这么神秘。”秋萧将长方体的礼物盒放在桌上，左右端详着。

“嘿嘿放心，保证你喜欢。”电话那头，風殇笑嘻嘻地说道。

秋萧半信半疑，他向来知道風殇脑子里尽是些坏心眼。拿来裁纸刀，划开彩色胶布，小心翼翼地打开。

一双崭新的战术靴。

“好诶！”秋萧喜出望外。

“怎么样，帅不帅，专门找人给你定制的。”听到电话对面秋萧惊喜的叫声，風殇得意地笑道。

“快试试看，合不合脚。”風殇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在風殇的催促下，秋萧从鞋盒里拎战术靴，很有分量，厚重而皮实。脱下脚上的运动鞋，将穿着白袜的脚爪送进靴筒，接着捏紧靴筒，脚一蹬，手一提，紧密的包裹感从脚下传来。拉好靴侧拉链，秋萧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前后走动，踮踮脚尖，非常合脚，舒适感恰到好处，一阵幸福感油然而生。

“好棒，谢谢小風。”秋萧穿着作战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左看看右看看，爱到舍不得脱下来。

“嘿嘿，就知道你会喜欢…”小風的语气突然出现了一丝微妙的转变。

“不过…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喔，哼哼，好好享受喔。”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秋萧先是疑惑，紧接着马上心头一紧，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没等他有所反应，只听脚下传来“咔哒”一声，顿觉脚腕微微一紧，待弯腰查看，只见靴口明晃晃有一收紧的暗色金属环，未收紧时就像普通装饰一般难以察觉。金属环的一侧连接着靴侧的拉链让其无法向下拉开，将双脚牢牢地困在了靴子里。前一秒还作为厚重防具的靴子，在此刻瞬间成了困住双脚的牢笼。

秋萧立刻意识到，这又是風殇的恶作剧，他有些气愤地抓起电话回拨给風殇想去要个说法。

电话的另一边，在風殇面前，摆着一双和送给秋萧的一模一样的作战靴，靴底朝上，端端正正固定在桌子的正中间，手机在一旁嗡嗡地响。

風殇送出的靴子里藏着两个小型空间传送环，当秋萧将脚穿进靴子里，实际上就是把脚穿进了風殇家中准备好的另一双靴子里。

風殇一把抓过手机，干脆地拒绝了接听，丢在一边。接着，伸出手指随意地在靴子厚实橡胶底的防滑花纹上划过，指甲尖敲击着靴底产生一阵阵细小的振动。

秋萧感受到振动，他以为是靴子中被安装了什么装置正要运作，略显慌张地跺脚、踢腿。風殇看到眼下靴子里的双脚奋力挣扎，于是紧跟着用手指顺着鞋面又划了划。脚面感觉被什么东西刮了过去，秋萧不禁缩了缩靴中的脚趾，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俯下身，尝试把鞋子扒下来。一开始，秋萧还能仔细地观察，给出一些可能的办法来解救自己的双脚；然而随着風殇的扰动越来越放肆，加之一次次失败的尝试，秋萧感受到不详的气息在逐步向他靠近，他慌乱了，开始生拉硬拽、用力地甩动双脚，甚至在屋内寻找硬物去踢，企图破坏他以为存在的装置让其停止工作。

在大开大合的动作和内心不断滋生的不安感的配合下。不出两分钟，風殇仅凭动动手指，就搞得秋萧气喘吁吁，包裹在紧密作战靴内的双脚也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这才是風殇的真正目的，他要秋萧去做无用的挣扎，产生足够的不安全感，好让其双脚血液循环加速，并微微出汗，从而达到增敏的效果。

而这一切的巧思，都是为了给秋萧一个难忘的“极乐生日”作准备的。

風殇搬来自己的“专业工具箱”放在桌边，拉过椅子坐下，欣赏着眼下裹在帅气作战靴中、十分不服气的双脚，活动活动手指，习惯性地舔舔嘴唇，轻轻咬一下舌尖，准备开动。

首先被拉开的左边靴侧的金属拉链。感受到脚腕一松，又低头看向自己左脚上仍牢牢锁住的靴子，秋萧这才明白，根本不是靴子里藏有装置，而是自己的双脚已经不在自己眼前的靴子里，而是被風殇传送到别的地方去了。秋萧深知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能用力地扭动和蹬踹左脚作为警告。而另一边的風殇，只是略嫌碍事地一把抓住左靴靴根，让靴子不再受秋萧左脚的控制而摆动，并让其成为了左脚的对抗者。在控制与挣扎的对抗中，刚拉开的金属拉链开口便越张越大，直到風殇足以伸入自己右手的手指，得以隔着白袜轻刮着秋萧左脚脚踝和脚腕。秋萧方才明白自己中了计，然而双脚是无助的，他只能凭借自己的忍耐去暂时拖缓靴子被脱下的速度。風殇并不会在意秋萧是否忍耐，他知道秋萧有多么怕痒，眼下只需要一点点地探索，不出多久秋萧必然会破防。虽然只有一指的空间，但風殇知道如何将其利用到极致，食指灵活地向里钻着，指尖一点点分开脚踝和靴子，感受着靴内的温热，朝着脚底的方向前进。当行进不动，只要略微晃动指尖，用指甲边缘轻轻蹭蹭白袜，引发一点点小小的搔动，就能引来一阵颤抖并挪蹭出足够的空间让手指继续深入。很快，食指便摸到了左脚的足弓。秋萧的足弓带着优美的弧度，和靴底之间留有天然的空腔，简直是专门留给風殇的操作空间。風殇仿佛能替秋萧感受到一丝绝望，他用左手紧紧扶了扶靴根，右手食指轻轻贴在了足弓内侧，然后突然像只小虫一样划动了起来，用指甲的边缘快速地搔着脆弱的足弓。秋萧猛然一震，左脚用力地扭动了起来，撞击在靴壁上，带动着靴子狠狠地跟風殇的左手作了一次对抗。風殇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左手捏着靴根顺势一提，一抽，秋萧的脚跟便离开了靴底，拉链被彻底撑开，露出洁白的袜子，以及袜子下凸起的脚踝。没有留下任何喘息的空间，風殇一点点扒下秋萧左脚的靴子，任凭秋萧怎么挣扎，如何想要用脚趾钩住靴子，那双温热、包裹在被汗液微微浸湿的白袜中的脚爪还是渐渐地完整呈现在了風殇的眼前。

風殇将散发着余温的靴子放在一旁，迫不及待地为秋萧送去了第一波痒意。風殇左手托着脚背，右手轻轻地伸上前抓挠起秋萧的前脚掌，隔着微微湿润的白袜，指尖的抓挠十分顺滑，五指交错地在前脚掌上留下短小的抓痕。又一点点向下，五指游走过脚心，划过足弓，在脚跟加深力度，又缓缓向上巡回上来。秋萧惊恐地摇晃着脚爪躲避，風殇便用左手一把捏住；秋萧又奋力地蜷缩脚趾，風殇只好再用手指握紧脚趾，向后扳开，然后继续全脚掌的游走观光。風殇能想象到秋萧憋笑的样子，因为手中的脚爪上传来阵阵间歇的颤抖，那是忍耐的标志。几轮游走下来，風殇敏锐地观察到，当自己的右手来到趾根和脚心、足弓的位置时，那阵间歇的颤抖更为短促，整个脚掌也格外地用力。

那便是秋萧的弱点了，風殇心里盘算着，渐渐有了计划，不过要想玩得省心，还缺了最关键的一步。

一阵翻找过后，風殇拿来五根鞋带和一排环扣，先将环扣一个个固定在桌上事先准备好的凹槽中，又将鞋带的一头系在环扣上。接着，風殇将秋萧左脚的白袜从脚尖处拽了拽，让其松动，然后摸索着捏到每一根脚趾的位置，立刻引来对应的鞋带，趁秋萧不注意，隔着袜子用鞋带绑住一根脚趾，再向下拉回到环扣内打结，完后紧接着是下一根。每绑住一根脚趾，秋萧的挣扎欲望就越强烈，他拼命地晃动来阻止进一步的禁锢，然而随着被绑住的脚趾越来越多，剩余脚趾能躲避的空间也是越来越小。不出两分钟，風殇最终固定住了所有的脚趾。每个脚趾都被白袜裹着，像一个个白色的小球，紧凑地排成一排向后“敬礼致意“。

至此，秋萧可怜的左脚再也没有一丝的挣扎余地，能做到的只剩微微地顶起或者下缩脚掌，整个脚爪就像接受体检的士兵般乖乖地展示着自己的全部，没有一丝不从，只有满满的驯良，而唯一的掩盖，就是那层布满抓痕的薄薄的白袜。風殇并不着急将其扒下，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秋萧的脚底，脚掌微微收缩，又被绳子拉扯了回来，接着，手指开始上下划动了起来，在脚心到脚跟指尖徘徊了起来，引得秋萧的脚掌频频颤抖，产生轻微的扭动。風殇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些细微的挣扎，并将手指增加到两根，像一柄水果叉，并排上下划动起来。秋萧的抖动变得更加明显了，被绑的脚趾也在鞋带能产生的极小的弹性形变限度下上下较着劲。很快，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第二只手陆续加入到针对单一只左脚的猛攻当中。有时左手呈爪状，五指对应着前脚掌突起的五块趾骨，在其与趾根之间上下抓划，右手呈钩状，五指的指尖聚在一起，在脚心一下一下地轻抠；有时左手五指并排，在脚跟和脚侧轻刮，带来如同猫咪舔舐般的刮搔感，右手又如同弹钢琴的轮指，对着脚心、足弓和前脚掌进行着广泛而随机的偷袭；有时又双手一左一右捧住脚爪，八指托着脚背往上顶，让脚底的皮肤展开到最大，两根大拇指像玩手机一般在脚底又戳又划，时而交错划动脚心，时而挨个划过脚趾，时而协同撩拨足弓……

这样的把玩一直持续到袜子被体温烘干了汗液，又被新出的汗液再次浸湿，又再一次被烘干……期间，風殇的耳边不断响起的只有一阵又一阵的电话铃，他也觉得有些烦躁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身接通了秋萧的电话。

“哈…妈的……風殇…你又来这种损招…”秋萧喘着粗气说到，语气里带着一丝终于接通电话的欣喜和浓厚的怨气。

“干嘛，这也是礼物的一部分。”風殇坏笑道。“听不见你笑没意思，所以才接了你的电话，看你也休息差不多了，我继续了啊？”

“诶诶你敢？再敢乱碰我脚没你好果子吃。”秋萧一惊，但是终于接通的电话给了他嘴硬的勇气。

但这股勇气很快便让他追悔莫及。

“哈？看来小寿星没开心够呀？”風殇一听秋萧还敢嘴硬，顿时也来了劲。“我倒看看你没了这袜子，嘴还硬不硬得起来。”说着，風殇揪起脚腕的袜口，轻轻一提，多半个脚跟便裸露了出来，没等秋萧作出反应，就直接挠了上去。

“诶别……我开玩笑…啊哈哈哈哈！停！…错了错了！……”秋萧的狡辩被倾刻涌来的赤裸痒意打断，转化成大笑声从口中爆出。

風殇毫不理会，他自顾自用手指排成一排抵在脱了一半的袜子边缘，用指甲快而密地划搔新鲜暴露出来的脚底嫩肉，一边挠，还一边推着袜子边缘向上，让越来越多的脚底皮肤离开袜子的保护，沦为制造痒感的工厂。被牢牢固定的脚趾无法反抗，无法挣扎，整个脚掌明明用尽全力想要抵抗，却仍然丢人地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很快，袜子被脱到只剩脚趾的位置，而脚趾的袜子因为被绑住而暂时无法被脱下，但这样微小的庆幸很明显无法与脚掌失去最后一层保护而带来的绝望抗衡，外界的空气直接接触敏感的脚底带去无尽的未知与恐惧，秋萧攥着手机心如死灰，对着电话怯生生地求情。

風殇当然不会心软。他拿出两根羽毛，一根正持，一根反持，用正持的羽毛尖轻扫脚底敏感的肌肤，用反持的羽毛根用力划搔着脆弱的脚底。强硬与轻柔的痒感交织向大脑袭来，秋萧的央求又一次变成爆发的狂笑，風殇还听见两声清脆的敲地板的声音。羽毛还在肆意游走，風殇变着花样，将两根羽毛都换成羽毛尖，在脚底轻扰，模拟出如同蚊虫叮咬般的瘙痒感，听秋萧难受地发出夹杂着笑意的哼哼声，又突然全部反转用坚硬的羽毛根，“好心”地帮秋萧“解痒”，在刚刚扫过的地方大步流星地划过，留下浅浅的凹痕和转瞬即逝的红印。

随着風殇愈加放肆，秋萧也挣扎得越来越用力，他能明显感受到鞋带松动了，估计很快就能从极致的束缚中挣脱了。然而事实上，秋萧感受到的松动其实只是脚趾和袜子之间的松动，不过结果是一致的，袜子与脚趾、鞋带之间的摩擦，的确小于脚趾直接被绑在鞋带上的摩擦，加上一刻不停的挠痒积攒的挣扎，包在袜子中的脚趾的确很快就要挣脱下来了。風殇仍在用羽毛根“书写”着对秋萧脚底的主权，却不知被脱下袜子挡住的脚趾已经暗自准备好了暴动。随着越来越多脚趾的挣脱，脚掌的翘起程度越来越大，直到大脚趾也在不断的扭动中彻底挣脱。秋萧用力地一甩，将脚趾往回蜷缩，同时紧绷着脚背，脚趾夹着白袜直直地拍在風殇的脸上。

电话里传来一声風殇的惊叫，秋萧噗嗤一乐，不知能不能被称为苦中作乐，但至少，他扳回了一小局，也算是得到了一个难得的休息时间。

風殇听到秋萧的偷笑声，羞红了脸，如同受到了嘲笑一般，一把扯下拍在脸上的白袜，看着眼下重获自由夹着袜子尖来回摆动的脚爪。

在風殇的打算中，确实是要秋萧接着袜子的光滑自己挣脱开来，因为这样才好把袜子彻底脱掉重新固定脚趾，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被袜子拍脸，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算了…反正是给他过生日，他开心就好……”風殇心说，随即清了清嗓，调整好了状态。故作生气地说到。

“好嘛…胆子不小，你完了阿辰……”風殇故意叫了秋萧的里名。

说着，風殇直接拉开了右脚靴子的拉链，娴熟地一拽、一拉，右脚的靴子瞬间脱离了秋萧的脚爪。

秋萧连忙喊叫。

“诶诶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甩到的……没必要这么着急嘛…”

秋萧尴尬地打着哈哈，却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能感受到自己话音刚落，右脚的袜子也被不由分说地快速扒了下来，顿时间，他心里一阵犯怵。

“哼哼，不小心的？怕是鬼都不信喔？”風殇邪笑着在手中把玩着整整齐齐十根鞋带，再没说一句废话，照着脚趾三下五除二地绑住，拉紧，又特意调整了环扣的间距，让脚趾之间分得更开，令每个脚趾缝都裸露在外。又拿来两块厚实的硬垫，塞到脚背和桌面之间，把脚背顶高，让整个脚掌极限地张开，没有任何一缕褶皱，没有任何一处隐藏。至此，秋萧的双脚如同被展出的艺术品一般呈现在風殇的面前。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一览无余。脚趾修长而被强迫打开，每个小关节的微微弯曲是固定无法抹去的生理痕迹，让脚趾如同遭受寸止之人被隔离的双手一般无助而绝望；前脚掌上立体感十足的突起，是每根脚趾趾骨的轮廓，彰显着双脚的骨感，更加凸显出修长；足弓有力而紧绷，是运动的象征，筋膜与肌肉条状分布，有的突起，有的凹陷，构成一处处错落有致的筋肉纹理，在极致的束缚中更加明晰；在一众事物的簇拥与保护中，脚心的嫩肉总是微微凹陷的，无论脚背的硬垫将脚掌顶得多么展开，脚心永远会有一小块微小的凹陷，那块细皮嫩肉永远是弱点中的弱点，是绝对的禁忌，而如今也仅仅只剩微微的凹陷作为最后的防御。

風殇轻轻抚摸起避无可避的脚爪——一双无助如俎上鱼肉的艺术品，而脚爪给風殇以颤抖为回应。

这场好戏迎来了它的高潮。

風殇伸出指甲，在完全暴露的脚掌上大肆宣泄着自己的欲望。脚爪猛然颤抖，仿佛连桌子都要撼动，电话那头则是一阵洪水般的爆笑，混合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健气。脚底的皮肤微微泛红，但是風殇并不在意，他要这双脚热起来，怕起来，好接住自己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接着是羽毛，風殇一口气拿来五六根，左手手指夹住四根长而软的，对准一只脚四个张开的脚趾缝，同时扫进去，拉出来，再扫进去，循环往复，右手拇指食指捏住两根短而硬的，坚挺的羽毛尖轻轻扫刷脚底每一寸肌肤，尤其两个脚心，更是重点中的重点。刚被指甲挠红的脚底全然没有得到休息的时间，便马上被拖入新的一轮羽毛攻击中，秋萧想要躲避，尤其是脚趾缝和脚心，哪怕让脚趾缝间靠近一点点，让脚心能向下躲一毫米，也是一种无用的安慰，更是奢求，颤抖的双脚寻求着任何能够躲开哪怕一丝距离的逃避方法，而狂笑则是失败的象征；之后是电动牙刷和牙签棉签的组合，風殇用胶布把电动牙刷绑在了脚趾缝附近，振动的细毛不停地刷动脚趾缝里的每一寸嫩肉，再一手持牙签，一手持棉签，用牙签在皮肤较厚实的脚跟上一道道划着，用棉签在趾根间的凹陷出转动着蹭、来回地擦。脚趾缝里机械式的恐怖痒感冲击着大脑，如同攻城的奇兵，而不怎么感受过痒感的脚跟也传来充满新鲜感的钝痒，如同攻城的巨石，最可怕的则是毛茸茸的棉签，如同搭上理智城墙的一排排云梯，痒意的尖兵捷足先登，攻占理智的城头；没等秋萧有所适应，牙签和棉签便不再拘泥于一块区域，而是上下纷纷划动起来，牙签尖锐的划动轻佻而谨慎，在脆弱的足弓筋肉之间来回穿梭而全然不会划伤、划痛脚底，只会带去极致的痒感，棉签松绒的划动则放浪不羁，在脚心嫩皮四周来回打转，带来持久而难以忍受的搔痒感；紧接着，棉签和牙签退场，换上来的又是去掉刷头的电动牙刷——两根高速转动的细小铁轴，带着嗡嗡声，连转带震地刺激着脚底神经，这样点对点的痒感如同闪电般刺入大脑，笑声如同被扎破的气球般爆发出来，加上一阵更加剧烈的抖动，和堪堪可被观测到的左右的扭动。转轴开足马力，尽可能游历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而風殇最喜欢的，就是拿着两根转轴对准脚心，然后左右交错开来划，这样既不顺着脚底竖向的筋络，也不同与一般挠痒的方向，能在脚心局部产生不亚于狂挠整个脚底板的剧痒，略微沙哑但又高了几个分贝的癫笑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撤下电动牙刷，風殇动作很快，因为高潮不应该有空拍。抓来提前加热到比体温高几度的水基润滑液，在左右脚上各挤一滩。風殇享受将润滑液涂满脚掌的过程，他伸出两根手指，按开两滩凝胶状的润滑液，顺时针方向转着圈，由脚心开始，一点点向外扩散，直到脚底沾满晶莹的润滑液，才用手掌整个接触，搓开揉散，给脚底保温，还是不是勾起手指划一两下。整个过程仅有二十秒不到，風殇擦擦手，拿出了自己的终极兵器——硬齿刷子。

……

可能电话中震耳欲聋的笑声只是手机扬声器的极限，而不是秋萧嗓门的极限，更不是風殇的极限。刷子快速地刷过敏感的脚底，再去区分什么区域更怕痒也已毫无意义，我们只能看见哪些地方已经泛红，哪些地方不受控制地抽搐和颤抖。耳边是歇斯底里的笑声和一些听不清内容的只言片语。润滑液混合着汗液变得更加有效，而刷子就是它的最佳拍档，而它们同时作为痒的催化剂，加速着痒的产生，推进着痒的泛滥……

没人敢说那个生日该有多么难忘，留在两人记忆中的，只有一个疯狂的下午，和半死不活的秋萧和挠到手酸还想继续的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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