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娃淫堕篇(七)众辱雄菊,1

小说:葫芦劫葫芦劫 2025-08-30 15:08 5hhhhh 2770 ℃

“壮士,您终于醒了……”

仿佛从蛮荒时代沉睡千年至今,大娃迷茫地睁开双眼,可脑中一片混沌,如同酩酊大醉后的记忆断片。

“好孩子,这一遭让你受苦了。”

耳畔传来罗刹宗主那慈爱无限的父性宽慰,温软大手抚过红衫男儿的浓眉,把他的狼毫眉尾捋顺,如剑锋般凌厉。

“宗主叔……驭龙和卫海呢?”

大力士掀开薄衾撑着身体坐起,脖颈上却一阵刺痛,叫他眉头皱紧,仿佛打了个死结。

“上仙贵体受损,不可剧烈活动、大动肝火……来,草民先给您上药。”

罗刹宗主并未直面话锋,他按住神州男儿的肩膀,臂弯枕在大娃脑后,细心地为其侧颈的红肿处抹药。中年男人骨节粗大的指头看似干糙,实则温软柔和、指纹细腻,推拿搓揉了几下,体温便将混有薄荷冰脑的膏药化开,酥酥麻麻,惬意无比。

两人仅咫尺之隔,距离被宗主把控得恰到好处,近一步则暧昧不清,退一分却又显得刻意疏离,而他的侍奉态度也毕恭毕敬,不似昨夜裸男宴上搂抱虎腰、暗暗揩油那般大胆轻狎。

“呼……”温热鼻息喷得大娃耳根发痒,高挺的喉结不住耸动,再看鬓边已经长出些许绀青胡髭的宗主,一袭墨色衣衫被傲人胸肌撑得又薄又透,一对色气凸点下,隐约可见铜钱大小的绛红色乳晕……

残霞如血,落日熔金。

窗棂外的夕阳余晖洒在宗主深邃的面庞上,隐去半边表情,一串蜜蜡佛珠被夕光燃成赤金色,垂挂于他衽衣裹紧的胸脯,好似驭龙那琥珀般明亮澄澈的金瞳。

大力武神瞬间无心意淫,定了定神后,疑云更浓的他决意刨根问底:“叔公……您为何一直顾左右而言他!莫不是又要欺蒙隐瞒、戏弄于我?”

剑眉之下眼如鹰隼,罗刹宗主眼神躲闪,被大力士盯得面皮发烫。踌躇了半天,宗主才终于瞑目垂首,缓缓叹出一口气:“草民绝非此意,只怕您一时接受不能……卫海葬身于归墟海底,驻颜珠不知所踪,是驭龙把昏迷不醒的你带回来的。”

“什、什么?!”

仿佛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热血澎湃的好汉顿时愣在原地,张口结舌,冷汗唰唰划过眉弓,宛如拔了毛的雄鸡、骟了睾丸的烈马,再无方才顶撞宗主的凛然威风。

“怎么会……这绝对不可能……”大娃口中嗫嚅着零星片语,绯云卷上双颊,两耳赛过烧红的烙铁。

冒犯长辈的愧疚尚未退潮,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又似乎有了实质重量,一座昂霄耸壑的万斤巨石訇然砸下,按在胸口之上,将天神的骄傲之心压爆成一蓬粉末。

“宗主叔,那海怪分明已经被我轰成渣滓、彻底死绝,我还用驻颜珠救活了驭龙哥……宝珠失踪已是疑点重重,卫海之死又蹊跷异常……驭龙——我要见驭龙哥!”

苦苦检索着脑中记忆,颜面扫地的大力士愈发激动,唾沫星子横飞,急欲证明自己并非孬种,几乎是语无伦次,甚至失态地拉扯着中年坊主的蜜蜡珠串。

罗刹宗主拍抚着大娃的阔背,正要开口安慰时,只听门外一阵嘈杂刺耳,粗哑的低吼声、愠怒的吵嚷声、高亢的叫骂声交织成片,滚沸成一锅热粥,似乎是村民中起了冲突暴乱。

“笃、笃、笃!”叩门声急促,不待宗主回应,私房的门扉就被嘭地撞开,来者不是他人,却是侍从擒虎!他面色铁青,疾步匆匆跨至东道主身边,附耳低语。

“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些不安生的贱民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宗主脸色一沉,严肃下令,青色血管从眼角跳起,仿佛躁动的细蛇。

“是。”前去传话的擒虎瞥了一眼大娃,目光阴冷狠鸷,如檐下冰锥,刺得这闷头葫芦不明不白,陡生敌意。

乌泱泱一群岛民们挤在门外长廊上,翘首踮踵,躁动不安,似乎要讨出个说法来。听了擒虎的传话,群情激愤的他们渐渐安静了下来,人墙默默分出一条空路。

左右四个海岛壮汉押着一位乱发遮眼的青年,大手弯如鹰爪,钳住他精健修长的古铜色臂膀,指缝间坟起皮肉,力道之狠戾,透着极度的厌恶和鄙视。

即使叫人抓着头发往下猛按,比等待铡刀落下的战犯俘虏还要狼狈百倍,那硬气男儿仍梗着脖子,不愿弓身服软。热血未凉的他咬紧牙关,反剪于背后一双手腕奋力挣扎,小臂几乎要被四人的粗硬指甲刮出血痕。

“老实点,你这贪生怕死的懦夫,这时候倒是逞能了?!”

粗鄙的罗刹方言伴着一记飞踢,踹中青年的肉臀,鞋底的肮脏灰垢印在浅色亵裤上,宣泄着怒火。吃痛的男子汉勉强稳住身形,腰窝却不知被谁的膝盖硬骨猝然一顶,又叫门槛绊了一跤,踉踉跄跄跌进屋内。

“驭龙?!”

大娃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头颅低垂、受制于人的男儿就是驭龙,登时怒发冲冠,翻身跳下榻榻米,勃然作色:“你们这是作甚?!给我放开他!!”

烈烈真气被武神威怒所激发,房内气压骤降,内割空间的障纸门都在轻微颤抖,那几个色厉内荏的岛民骑虎难下,只得暂时松开驭龙,退避三舍。

绷紧的怒容红一阵白一阵,好似红热的铁板被泼上冰水淬火。大娃攥紧一双神拳,指甲抠得掌纹泛白,极力保持着理智,若不是宗主极力安抚,加之身为仙君的良知,他恨不得把那几个侮辱心上人的凡俗匹夫撕成碎片!

“仙君凭什么袒护这卑劣小人?”

“驭龙他就是个偷东西的混账,猪猡、孽畜!”

才被镇住的人群又骚动起来,不时传来几声怨毒的抗议,字字句句都长满棘刺,格外扎耳。

血浓于水的手足兄弟在众目睽睽下受辱,擒虎就是再隐忍克制,也终于沉不住气了,乌眉倒竖、眼白充血,指着方才叫嚣得最狠的一个村民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妄造口业,当心下拔舌地狱!我弟弟一向品行端正,何时成了竖子小人?!”

“擒虎。”

高大宗主淡定开口,急头白脸的侍男瞬间噤声,一声不吭地退至宗主身旁,乖乖拢袖伫立。

夕光如血,使东道主的虹膜映出不详的血红,扫视着屋外那群没眼力见的愚民。擒虎偷眼一瞥他那棱角分明的侧颜,平日以慈爱示人的俊容笼罩着凶残煞气,比古墓里的青铜釜还要阴冷,明显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就是再不服不忿,侍从也不敢贸然触犯宗主的逆鳞,为驭龙想好的开脱之词,也只得被迫先咽进肚里。

出乎意料地,冷峻的中年男人却没有动怒,而是稳步踱至驭龙身边,如一座擎天肉塔,予其颇有份量的依靠。他睥睨环视,对唯恐天下不乱的岛民们劝解道:

“镇村之宝驻颜珠仍下落不明,你们失望、痛苦、愤怒、歇斯底里,我都能理解……可再怎么说,驭龙也是我们的同胞,一腔怨恨何必发泄在自己人身上?”

“归墟海域妖邪作祟,卫海英勇牺牲,连力大无穷的葫芦仙君都挂了彩,他居然能毫发无伤?”

“莫不是个畏畏缩缩的怕死鬼吧!”

“岂止是毫发无损——看他那贱样!双颊红润,气血丰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窑子里逃出来的粉面郎君!”

“苟且偷生的缩头乌龟,还搏击海怪呢,简直大言不惭、可笑至极!编排几句唬人的瞎话,是要邀功请赏,还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呐?”

“呸!络网村的耻辱!罗刹国的败类!”

犹如一场凌迟酷刑,言语的利刃裹着无处发泄的情绪,刀刀割肉剜心。泼脏水的行径越发变本加厉,驭龙被卷入舆论风暴的中心,可他却还是低眉垂首,默不作声,似有难言之隐。

由于言语不通,大娃听不懂那些莽夫的斥责,更没法为自己的心上人正名。而擒虎桀骜不驯的性情早被宗主磨灭、碾碎,调教成了一只顺毛虎,虽义愤填膺,却也不敢擅自逾矩,关切、焦急和愤怒几乎要烧枯了他的眼睛。

“此次出海,驭龙已尽他所能,虽未寻回宝珠,却也是降妖除害的功臣!你们不仅没有心存感激,反而动辄拳脚相加……刚刚押解驭龙的四名村民,戌时来我房中各领五十鞭;其余闹事者,今晚不准用膳!”

罗刹宗主话音刚落,人群便炸开了锅,一片哗然,争先恐后地揭发驭龙的“斑斑劣迹”:

“这不公平!”

“宗主大人,别看他沉默寡言,这小子精得很呐!”

“是啊,他还敢私自窃取仙长安眠时用的香料——那可是名贵的龙涎香,猎鲸千条,也只能凭运气偶得一小块!”

“一介草民,尽犯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我们不私刑伺候就不错了!”

“就这样的人也配当人体餐盘招待贵客,供奉巨灵武神用膳?那一身贼肉比雄娼还要浪荡,骚气熏天,可别又糟蹋了满桌珍馐海味!”

被选为裸宴上的盛具,驭龙本就遭致某些岛民的眼红,更不乏别有用心之人趁机煽风点火……这场针对他的批斗大会,显然有落井下石的成分。

晦涩的罗刹语似一堵高墙,大娃被迫成为局外人,不知自己昨夜摆在驭龙房门口的那盏安神香,已阴差阳错地被村民们当成了把柄。

“清者自清。”压抑着胸腔中的怒气,驭龙对上了大娃关心则乱的眼神,凝眉吐出一句东土汉语,给不明状况的他打了一剂强心针。

金瞳烁烁,目光温柔而坚定,使焦头烂额的大力神稍稍宽心。但安神香出现在驭龙房内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宗主无法力排众议,愚民们依旧横眉冷对、群情鼎沸:

“那小子方才说什么‘青蔗紫青’……什么意思?”

“好像是东土语言……”

“会念几句汉言了不起啊?不就是头脑活络点吗,卖弄个什么劲!”

“倒是不耽误作奸犯盗!”

“你们……!”千夫所指下,连最微末的琐事都成了攻击点。无辜的青年人望向蹙眉不语的宗主,却见那中年壮汉抿唇沉思,宽阔阳刚的下颚上咬肌条条凸起,显然起了动摇之心……驭龙心叹一声,只得咽下满腹委屈,明白自己再次孤立无援,陷入窘境。

此情此景,犹胜群狼环伺,一群披着伪善羊皮的狼,一群咬住咽喉便不松口的饿狼……而驭龙,则沦为这次猎巫围剿之狂欢下的牺牲品。

宗主大人向来铁面无私,此刻的沉默在岛民们看来又是另一种默许,阴谋论持续发酵,蔓生的恶意滋长出毒瘤:“这竖子口舌又不鲁钝,为何一问起卫海死因,就支支吾吾、避而不谈?”

“既然海怪已死,葫芦仙君又因降妖之劳累而昏迷,那船上再无旁人……说不定,就是他害死了我们的同胞!”

“那宝珠的去向,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驻颜珠说不定就是被他私吞了!!”

抹黑诬陷到达了顶峰,底线被触犯的驭龙忍无可忍,“唰——”地脱掉上身破烂不堪的渔衣,恨恨甩向人群,厉声道:“那倒是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藏着仙珠!”

明嘲暗讽、肆意污蔑戛然而止,一众村民顿时鸦雀无声,只余驭龙一人急促的喘息声。

“继续啊!怎么不接着议论了!”

精赤上身的海岛健儿目露凶光,一改先前隐忍少言的受气形象,胸腹剧烈起伏,一身腱子肉如海浪般翻滚涌动。

“啊……!”毫不设防地撞见此景,大娃瞪大了双眼,面颊旋即抹上一团赤霞。对于事件的走向,这红葫芦就算再迟钝也猜出了半分,但不知怎的,他心底暗潮汹涌,居然隐隐生出些许期待——若驭龙哥能光裸雄躯,像昨日罗刹海宴那般春光乍泄……该多么叫人血脉贲张啊!

风吹日晒的古铜色肌肤点缀着细密汗珠,竟是滑如凝脂,赛过无瑕的金刚墨玉;沸腾气血又使驭龙乳头立挺,便是乌玉上的两点朱砂……

盯着那对粉嫩乳首,大娃心旌摇曳,躁动的红舌刮过贝齿,于口腔内隐秘地舔嗦着。

随着驭龙粗重的呼吸,那饱绽的胸大肌一收一放,棱棱拉丝,显出精悍的线条来。晶亮汗水自雄乳双峰间汇聚、流溢,漫过八块腹肌的沟壑,濡湿了缠裹腰胯的鹅黄布条。

“少装腔作势了!”

“唬谁呢?裤子怎么不脱!”

“他心虚得很!”

尖细如阴沟老鼠的挑衅声从人群中冒尖,刺透了平静,煽动着温和男儿性格背面的暴戾。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激将法,擒虎暗暗为兄弟捏了一把汗,在众人议论的间隙里咳嗽一声,意在警醒驭龙不要意气用事,陷入自证的陷阱。可驭龙偏偏气昏了头脑,一把扯落缠腰布,咬牙切齿道:“这下,你们可满意了?!”

松垮的亵裤褪至脚踝处,洁白兜裆布紧紧包束海岛男儿那傲人的阳具,粗壮茎身自然垂软,鹅蛋大的龟头贴紧双丸,在布料下顶出一大包诱人的肉墩。

驭龙岔腿而立,雄赳赳、气昂昂,颇有身正不怕影歪的气势。精健紧实的双腿折射着金属光泽,小腿胫骨呈古铜深色,膝盖以上肤色稍浅,衔接着大腿肌肉的小麦蜜色,过渡自然。

阳光暴晒的渐变色差无比性感,而大腿根内侧蜿蜒的筋脉,也向兜裆布上凸起的核心汇聚,惹人浮想联翩……众村民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于此,长久而热切地盯着这片私密禁地,目光仿佛透过了薄布,舔食着弱冠儿郎的胯下长龙。

一双双缠络着血丝的眼球里,或猥琐、或嫉妒、或觊觎、或不齿,演绎着名为视奸的集体淫行。

大娃对驭龙敬如兄长,此时却也借了这些好色匹夫的光,不必再佯装正人君子,而是痴痴地欣赏着心上人的雄躯,目光火热,欲望如铁水般熔化。

薄薄的兜裆布被细汗浸湿,晕开一圈肉红色泽,更似一大只皮薄馅厚、剔透多汁的水晶虾饺,馋得大力士口舌生津,几乎收不住涎水。再度忆起驭龙胯下“象拔蚌”那肉韧滑弹的口感、粗壮蚌鼻中浓醇精浆的至味,大娃暗悔自己囫囵吞枣、食之过急,昨日怒斥宗主后又放不下仙家身段,未曾顺水推舟,再多品尝品尝驭龙哥的雄麝体香……

臀缝间那朵从未示人的菊花,是不是比他的乳头、雁首还要粉嫩呢?用来盛放刺身酱料,再佐以雄汗酒酿……滋味又如何呢?

如果是驭龙哥的话,有点菊臭也是没关系的!

不过,筷子戳刺时,俺可得温柔一点……

大饱眼福的男神心燥腹痒,荒唐的意淫攻占了大脑,澎湃热血汩汩下涌,灌入盘踞于乌黑藻丛中的沉眠蛟龙。

尽管只是微微勃起,那根疲软尺寸照样惊人的巨屌还是颇为瞩目,彪形大汉面色潮红,不自然地夹腿撅臀,悄悄拉扯着青翠叶裙,以遮掩羞处。

迫于侍从身份,擒虎只得恭敬立候于宗主身后,正因无法挽回事态而垂头耷脑,敏锐如他,余光不经意一瞥,便捕捉到了身侧那东土贵客的小动作——男神赤裤下隆起一座小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虬结的粗长青筋缠络其上,竟还在布料下蜿蜒游动!

不能为驭龙出头辩护就算了……你这贪慕雄阳的登徒子,居然还和那群好色的贱民同流合污!唾弃、不齿之余,眼里冒火的擒虎恨得牙痒痒,狠狠瞪着这没心没肺的处男,对大力武神最后的一丝尊崇敬畏,也尽数烟消云散。

不知结下梁子的大娃依旧如痴如醉,吞涎滚喉,裤裆里头已是一片潮热,阴毛刮擦长龙,搔得跑马汁按捺不住地从尿道口滑出,几颗精虫粘在赤袴裆部。

蝎尾淫毒、宫莲春香、安神龙涎、海蛸鱼泫……大力神的守宫朱砂几经秽物侵染,禁欲功能已大打折扣——倘若一再放纵对男色的渴望,恣意泄精损元,凡俗肉欲终会将他拉下神坛。

先前那件战损渔衣叫雨水和汗液浸透,又被驭龙的体温熨干,弥散着热血男儿的雄臭体香,几经传阅,浓浓的荷尔蒙早就被众人嗅光了,就连凝结着海盐味的白霜,也让好些个变态抢着舔了个干净。鲜红欲滴的舌头疯狂交织,仿佛要取代这衣裳的纤维,包裹上驭龙青春健美的酮体。

咳,毕竟这具身体被仙珠润泽过,可是块香饽饽呢——就连贴肤的布料,都能诱发恶俗的侵占欲……

“拿好!”

驭龙看透了那些逐臭之夫的德行,冷哼一声,抱胸昂首,抬起骨感修长的右脚,足尖挑着裤腿,不屑地踢得老远。受命上前的小僮仆拾起亵裤,呈给众人检查是否缝有暗袋。

如同热锅浇上冷油,村民中一阵骚动,又是借检索宝珠的由头,在前排高壮男子的掩护下,蹂躏着驭龙的贴身衣裤,发泄兽欲。青年裆部的雄味气息有如汗蒸,吸得他们满面红光、鸡儿上翘,有几个恋足汉子甚至把腥咸布料按在口鼻处,一顿猛嗅后,开始偷偷埋怨驭龙出海为何不穿靴套袜。

“噗滋噗滋……”多条长舌轮番揉卷着这坨布料,压榨着亵裤的油水,仿佛那些舌尖搅动的不是织物,而切切实实是巨阴儿郎的阴囊。盐霜溶进味蕾,源于驭龙阳具的屌汗味堪比浓烈的雄鹿麝香,若不是宗主充满示威意味的一声低咳,恐怕几个鬼迷心窍的岛民就要撕碎这条袴子,就着口水咽进肚肠里了。

罗刹宗主警惕地瞅了一眼大娃,那神经大条的小子未发觉异常,仍色眯眯地盯着几近全裸的驭龙。男人暗暗松了口气,捻着佛珠正色道:“都检查完了吧?天色将晚,今日聚众闹事,鄙人暂且免了你们的责罚……上仙除妖疲累亟需休养,你们,还不快滚!”

息事宁人的态度尽显威严,宗主声如古钟,镇得众人呼吸一滞,面面相觑,可那些已被挑起邪念的贱民哪肯善罢甘休?互相交换过眼神中的狡黠后,不依不饶的进谏声又此起彼伏:

“宗主大人,这番检查可不甚彻底啊……”

“听闻旧时国库的银元经常被盗,尽管规定严明,来往的库兵们必须一丝不挂,可仍然接二连三地丢银子……谁曾想,竟会是那些库兵贼手贼脚、监守自盗呢?他们事先都吞服了特制的药丸,日日拿抹了麻油的鸭蛋来做开肛训练,使得括约肌松弛;进入国库之后再以猪肉薄片兜住银子,润滑菊花,塞进直肠……”

“肛门藏下几斤重的银锭都有可能,何况小小一枚驻颜珠!”

“是啊,这事本不新鲜了——从前那些穷苦蛋民偶尔捞得品相上乘的珍珠,不也是夹在腚眼里,以逃进贡吗?”

“都敢明目张胆地偷窃龙涎香膏了,驭龙他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祭出屁眼子也就不奇怪了!”

各类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擒虎眼溅怒火,双拳在暗中捏得格格作响,而驭龙简直气得心肺都要炸开,全身肌肉涨红如刚出炉的紫铜,每一枝毛发上都仿佛要闪出火星来:

“别他妈欺人太甚!!!”

驭龙的咆哮狂暴如洪,饱含滔天恨意,一嗓子吼醒了色令智昏的大娃,不明状况的他按了按裆下昂扬的龙头,愣愣发问:“宗主叔……他们这又是要做什么?莫非驭龙哥依旧洗不清嫌疑么?”

对于那些得寸进尺的海岛色徒,宗主的耐心已快耗尽,本打算强硬地遣散众人,可上仙的问话让他没法再搪塞过去,只得尴尬地抬袖擦汗:“呃……大人,听村民们的意思,是要驭龙脱个精光,探一探菊穴里是否藏纳宝珠。”

“嗯……?!”像是心事被猝然揭开一角,大汉春袋一缩,两颗不安分的大卵蛋互相挤兑,隐隐发硬。

对嗦过驭龙巨根的葫芦大哥而言,能亲眼见识心仪儿郎的挺翘肉丘,以及他屁缝里那枚热烘烘的、深藏不露的嫩菊,又何尝不是美事一桩呢?

大力士这一瞬迟疑下更深层的隐秘邪念,自然逃不过老狐狸的法眼。宗主表情玩味,扬扬眉毛,趁热打铁道:“此次降妖归来,驭龙身缠重重疑点,村民的猜忌不无道理。倘若他真的鬼迷心窍、私吞仙珠,日后必定酿成大祸……不如现在彻查到底,斩断心结,以防夜长梦多。”

一切可都是顺着武神大人的心意呢……淫秽色欲乃人之常情,鄙人不过是为它添砖加瓦、拔苗助长而已,怎么不算善解人意呢?

“什么!!”驭龙听了这番论调,霎时头皮发麻,不可置信地望向那人高马大的剪影,可墨袍的金线折射着冷辉,一如宗主此刻冷峻而决绝的宣判。

夕阳燃着暗红余烬,渐渐沉落于海平线之下,似乎羞于窥见即将到来的场面。一片黯淡无光中,罗刹宗主锋芒毕露,卸下了秉持公正的假面,媚上傲下,一锤定音,不容半点异议:“擒虎,去把鲸油红烛点上。驭龙,你也不必羞涩,证实清白无辜后,我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是……”血性青年仿佛泄了气的鱼鳔,心灰意冷,眼里最后一丝抗争也随夕光一并熄灭了。

“白痴!”擒虎暗骂一句,恨不能替自己弟弟“咣咣”扇那红衫天神两个嘴巴子,再拽下他的葫芦发髻,堵死那张笨嘴。可事已至此,他一介下人又能奈几何?肉臀上的鞭痕隐隐作痛,罗刹宗主那暴君般的淫威,已然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咝——”一排排烛火腾跃而起,暖黄光焰涂抹于驭龙筋肉垒然的酮体上,给他镀了一层金身,好似佛塔里供奉的金刚罗汉。

众人宛如趋光飞蛾,纷纷围了上来,眼里倒映的烛焰环绕成一圈尖利牙齿,每一枚眼睛,都是一只血盆大口……驭龙的脊骨莫名发寒,浑身打颤,灵魂仿佛都被那些贪婪的视线咬住,撕碎分食,啖肉嚼骨。

“脱吧。”

真的……要脱吗?

当众一丝不挂,露鸟漏蛋,掰臀爆菊?

这和骚浪淫贱的变态雄娼又有什么区别!

趁驭龙迟疑的片刻间隙,烟缕一丝丝洇染开来,于他周身缭绕不绝。嗅觉敏锐的岛男鼻翼一紧,这肆意挥发的油蜡芳香十分熟悉,与昨夜那盏安神香不谋而合,却多了一丝诡异的辛辣……

几个呼吸间,与众人对峙的青年便头昏脑胀,眼前现出重影,双腿竟是一软,身体猝然失控,扑向身前一位衣襟大敞、肚腩肥厚的秃顶大汉。

那秃子眼疾手快,肥硕膀子顺势抱住驭龙,并将他的脑袋摁在腋窝处,一脸猥琐淫笑:“嘻嘻~小哥莫不是兜裆布绑得太紧,解不开绳结,想要叔叔们帮一把?”

密匝匝的腋毛浓黑粗硬,如带刺的海胆,一股子腋汗雄臭直冲天灵盖。“呜……!”驭龙左右晃动头颅,可那膘肥体壮的中年人力气奇大,挣扎无果,簇簇腋毛反倒不断扎进鼻腔,呛得驭龙涕泗横流。

弟弟……救我!

开口的瞬间,驭龙虎躯一震,琥珀色瞳仁骤然收缩——自己竟哑然失声了!惊恐万状、慌乱无措中,浑身肌肉也如融化流淌的淤泥,再也使不上劲,只能瘫软在彪形大汉的怀里,任由他摆布。

赤烛飘忽不定,青烟袅袅不散,房间里半明半昧,加之层层人墙的遮掩,使人看不真切。大娃的视角下,驭龙确乎是主动俯下身子、躬腰抬臀的,倘若贸然插手,反倒显得自己妇人之仁、多管闲事,有损仙君颜面……

罗刹宗主搂过大娃的宽肩,口哈热气,低声耳语,进一步误导着这头脑简单的闷葫芦:“看来为了自身清誉,驭龙倒也没畏首畏尾呢……大人,稍晚一些就该是用膳时分了,您若觉得爆菊场面什么的太倒胃口,也可以先行回避~”

“不就是捅腚眼吗……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叔公可别把人看扁了!”红葫芦骄矜自傲,昂首叉腰,故作豪迈粗放的姿态。

油滑老练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收手拱袖,算是默许了大娃在旁观看。“咻——”宽大袖袍不经意拂过大力神半勃的下体,裤裆里那坨暴筋肉龙一涨,又是汩汩充血、蠢蠢欲动,马眼溢出稀薄的清汤。

大娃慌忙望向一众岛民,幸好没人发现自己的异样。扫视一圈,几个高壮汉子倒提着骇人的水火棍,棍棒上暗红斑驳,似乎还沾有干涸的血渍,这引起了天神的警觉。

自己方才若是被支开了,驭龙不知会被那些粗鄙莽夫怎样对待……于是乎,大娃朝宗主努了努嘴:“叔公,这些棍子又粗又长,又没剔除毛刺,用来入穴探珠,似乎不太合适吧?”

“大人说笑了,菊花可是很娇嫩的部位,孔径又小,那些肮脏的木棒,怎么说也捅不进去吧?放心,有您这魁梧武神坐镇,他们哪敢轻举妄动?驭龙不会受伤的。”

“那……那该用什么捅,咳,探穴呢?”

宗主从袖口里抽出一柄拂尘,递给脸皮滚烫的大力士:“这玉麈是草民的珍藏,其握柄由温润白玉制成,您看是否合适?”

雪白的麈尾发散如瀑,手感比绸缎还要细腻,纤细玉柄的部分更是圆润光滑,倘若插进驭龙哥的菊穴,来回探刺……

屁眼儿里头长尾巴!?和那些戴马嚼子的牲畜一样?!

不行……鸡巴又在一跳一跳的了!

“大人这是同意了?”宗主拍拍大娃的屁股,凑近了他发烫的耳朵,舌头几乎要伸进耳蜗,“不过嘛……为了防止括约肌撕裂,在探穴之前,还得好好给驭龙放松一下屁眼儿呢。”

“怎、怎么个放松法?”大娃夹紧双腿,企图压住发硬的肉杖,恨不得缩阳入腹。

“那就得看他们的了……”宗主的脸仿佛溶进了烟云中,表情朦胧,耐人寻味,转头以罗刹语对众人下令,“可以动手了,记住,动作要‘轻柔’……”

动弹不得、口不能言的驭龙,终于从滂臭的腋毛丛里解放了出来,可下一刻,他的头发又被那秃头壮汉抓住,按在胸口处。鼻梁深埋肉壮两乳之间,乳沟中淤积的体垢同样骚臭无比,熏得驭龙差点呕出来。

“宗主大人,我开动了~”光头汉子嬉皮笑脸,左右开弓,肥厚左手抚弄着驭龙的后脑勺,右手顺着青年光裸健壮的阔背一路下摸,肤质细腻,如一汪温泉从掌心流过。

驭龙所穿的兜裆布样式颇有海岛风味,前头包裹着裆中金玉,从后背看,则类似于传统的丁字绳裤,绕腰的绑绳上垂下一大片白巾,遮住屁缝,防止春光乍泄。

尝过了甜头,光头便一发不老实起来,糙手就这么探进了薄布下方,口中不住嘟哝:“呷,绑得真紧,解起来还挺费力……”

替小哥解开绳结?

借口罢了!

交给弟兄们爆菊之前,怎能不大胆揩油一番呢~

秃顶男人摩挲着驭龙的结实两股,暗暗在臀尖上轻捏了一把,柔软滑弹,更不乏青年肌肉富有韧性的手感。大汉不禁吞了吞口水,一时间无法自持,大手顺着臀沟儿探入,一路径向其菊穴摸去。

驭龙的臀沟儿温热紧实,当指尖触到那朵菊花时,他只感受到一团嫩之又嫩的细致小褶儿,呈放射星芒状,环绕着紧紧含苞的小小蜜洞。

虽吸入了过多龙涎膏烛的春香,筋骨疲软,无力反抗,可青年的屁眼儿倒是紧致如初。反复抠挖无果,大汉抽出手来,装模作样地自嘲道:“嘿,我这指头太粗笨了,一时半会儿还真解不开。”

在唇边略沾了一点唾液后,他又再伸回驭龙屁股后的长巾下,以食指指尖轻压菊花褶儿,并渐渐加力,企图将菊褶缓缓揉开。

“磨洋工呢?”

“你揭开长巾,不就能看到绳结是怎么打的了吗!”

壮熊知道其他人是急不可耐了,自己第一个尝鲜,又不免洋洋得意,炫耀般掀起遮挡了驭龙半边屁股的白巾:“兄弟们,瞧瞧,极品雄肉翘臀!”

驭龙修长的狼腰被迫下塌,隆起两条竖脊肌,形成性感的长沟。随着光头大汉肚腩的顶弄,一对浅浅的腰窝时隐时现,浑圆的臀瓣也高高撅起,晃颤不已,仿佛正向摩拳擦掌的众人发起邀请。

“乖乖,真他妈的翘!裆布深深卡在屁缝里,看不见了都!”

“不折不扣的骚货,这臀大肌,简直比女人的屁股还欠肏!老子都看硬了……”

“嘿嘿,真想扇一巴掌上去!清脆悦耳就是好屁股,一声闷响就是烂屁股!”

“不要命了?那红葫芦大块头会打扁咱们的!”

“怕什么怂货,他又听不懂!到时候连那笨蛋一起玩,扯下红葫芦,塞进他的大屁眼子里!”

种种言辞暴戾恣睢,被平淡语气伪装成了稀松平常的交谈,大娃吃了语言不通的亏,自然毫无反应,可驭龙受此大辱却始终一言不发,倒被这光头佬看在眼里。

“你小子吸了本大爷的雄臭体味,倒是乖巧了不少~咳,驭龙啊,你现在用罗刹语叫我一声爹,开苞时我还会叫他们手下留情点……怎么样?”

“……”

“哑巴了?!”

光头男似乎被驭龙的无视给惹恼了,抓着绑绳狠狠一提,他就瞬间被扯得脚后跟离地,只靠几根脚趾苦撑下身的重量。糙布深深勒进屁沟,劈开紧缩阴囊中的两蛋,疼得驭龙眼眶泛红。

“勒蛋也不叫唤呢,真能忍啊……现在是根难啃的硬骨头,待会儿被捅烂了菊花,看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小说相关章节:葫芦劫葫芦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