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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归宿的守岸人化作漂泊者的小淫蝶,妄想克上的椿沦为哈基漂的小娇花,2

小说:纯爱凌辱系的鸣潮纯爱凌辱系的鸣潮 2025-08-30 15:08 5hhhhh 1100 ℃

椿的场合

“执花,不愧是你,完成这种任务也是手到擒来。”

漂泊者的办公室内,不知名的下属正抱着一份文件微笑着和漂泊者说着话,只见漂泊者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说道:“那就拜托你将这些文件归档了。”

“嗯,放心吧,漂泊者……对了,漂泊者你有没有见到守岸人?我今天一天都没看到她,她甚至没有去过她的办公室。”

果然还是昨晚开发菊穴玩过头了吗?小守还真是不堪征伐呐。当然,这种事情是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漂泊者沉吟一番:“守岸人吗?我也没见过她,想必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吧。”

“嗯,真是让人担心啊,希望守岸人她没有什么事……”

屋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漂泊者与不知名下属的交流,这个抱着档案的年轻女性秘书似的跑到大门前,“啊,是执花……”

让不知名下属有些惊讶的是,门外的人居然是椿,这位行踪不定的执花为什么会来到劳模漂泊者的办公室?与此同时,不知名下属注意到椿今天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原本的椿在她眼里是一位疯狂、偶尔神神叨叨的女士,但此时站在门外的椿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平时总是挂着凉薄笑容的薄唇都显得有些盎然的丰润,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明艳?

不知名下属盯久了椿,迟迟忘记让道,直到被藤蔓推出房间,被房门关闭的动静惊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回想起椿往日的作风,急忙离开。

椿微微侧过脑袋,倾听着不知名的下属快步离开的声音,此时的漂泊者一如既往地挂着谦逊甚至有些腼腆的笑容,似乎不知道椿的来意:“椿?你怎么来了?”

“呵,怎么,你的办公室、我不能来吗?还是说,黑海岸的首领,要把我赶出去?”凭空出现的藤蔓带着椿一个纵身飞跃,便越过了隔在二人中间的书桌,跨骑在漂泊者的双腿上,捧住漂泊者的脸、额头对额头、双唇几乎靠在一块,椿嗅了嗅:“以后出门前多洗洗,全是她的气味——”

漂泊者嘴角微微上扬:“我本来也不愿意隐藏,只是顾及到黑海岸的稳定……”

“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我的命·定·之·种——”不想看男人继续装傻,椿一把抓住漂泊者的右手将之摁在椅背上,宽大的办公椅识趣地仰倒下去,让椿得以像曾经被漂泊者压在地上一样将漂泊者反压回去,漂泊者手腕处缀着红椿的手链格外惹眼。

漂泊者仍然是一副状况外的无辜表情,定定地看着椿有些咬牙切齿的脸。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什么都知道,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你来到黑海岸之前、来到今州之前……把你偷走……”

“那样也不至于,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她们享受绽放,留我独自承受枯萎……”

听到椿说出这种危险却又近乎撒娇的话语,漂泊者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了看椿搭在自己身上柔软丰满的白丝美腿,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一番,一半裸腿、一半白丝,印着花朵纹样的高透丝袜穿在椿的身上可谓是找对了主人,将椿这双柔软无比的修长美腿衬得愈发性感,无比顺滑的质感让漂泊者摸起来爱不释手。

“不许碰!”

“傲娇。”漂泊者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原本抚摸椿白丝美腿的双手毫不遮掩地伸向了那片被露脐短裙所掩埋的神秘花园,手掌沿着小腹直直摸进了蕾丝内裤里,触摸到了椿那湿润温暖的花唇。

椿娇躯一颤,敏感的花蒂头一次被男人的手掌侵犯,但她却没有反抗漂泊者的心思,或者说,这本来就是她前来的目的。她早有心理准备。无论是借助时序之力调整时间感度淫玩那位令尹,还是让熟透的凤女参谋在欢爱中叫爸爸,亦或是用堂堂黑海岸守护者的淫液浇灌自己看重的花种……失忆的他,绝不是往日那个片叶不沾身的木头。换句话说,花女已经无法忍耐地想要献身于眼前的男人,如花渴求水分滋养,如野兽想要吞噬血肉。

满脑子都是对花唇处醉人快感的迷恋,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双腿却无比诚实地夹紧了漂泊者的手掌,将粗糙的手指夹在自己的花唇之中。

面对漂泊者的挑逗,椿不禁面色潮红,想来刚刚交接了一个任务,短时间内应该也没有人会来这家伙的办公室,在这里做也无所谓,她也放开了自我,粉唇与漂泊者的嘴唇紧紧贴合,享受着舌尖不断交换唾液的美妙快感,小巧的酥胸隔着衣服紧紧贴在漂泊者的胸膛上,用自己柔软的身体给漂泊者做起了下流的按摩。

就在这一男一女在办公室里准备颠鸾倒凤时,一道不适时的敲门声却突然传来,与之相随的还有一道令椿和漂泊者都十分熟悉的女声:“执花,你在吗?”

啧……椿咬了咬牙,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大门被打开了,正是先前委托漂泊者调查逃逸星图的贝阿朵莉特。

“贝阿朵莉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漂泊者双手撑在桌下,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缓步走进来的调查员。

“执花,不知你有没有看到椿,上次被你从星图中救出来后她的频率就一直不稳定,医疗舱里也找不见她的人影,我担心……”

被漂泊者强行压在桌下的椿气得牙痒,不过感觉到男人听到来者是为了自己而沉默中带着尴尬的窘态,椿倒是本能地动起了心思,反正暴露了也是这家伙社死,自己又不在乎这些东西,被贝阿朵莉特这女人知道也无所谓。想到这里,椿的目光便投向了漂泊者双腿间的那个鼓包上,不断散发的雄性气息让她浑身燥热,恨不得把自己俏丽的琼鼻贴在上面,仔细吸闻一番漂泊者那浓厚的肉棒味道。

而另一边,面对贝阿朵莉特的发问,漂泊者微微颔首,睁眼说瞎话道:“不了解,如果我见到她,会提醒她去治疗的。”

贝阿朵莉特轻轻点头,但她来此显然不是为了通知而是为了调查,于是继续问道:“椿最后一次在黑海岸的记录似乎是与您在一座山崖上坐了一夜……是发生了什么么?”

“呵呵,她只是对我的失忆症状很好奇罢了,她也没有和我说什么特别的话……嘶……”

没什么特别?椿暗暗咬牙,下一秒她那妩媚的红唇突然勾勒出不怀好意的弧度,她将自己的脸贴到漂泊者的肉棒根部,双手悄然无声地解开并脱下了一点漂泊者的裤子,让灰色的内裤鼓包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而那强烈的雄性气味也随之愈发浓郁,让椿的明眸粉唇愈发晶莹温润,她迫不及待地拉开漂泊者的内裤,只听无比轻微的“啪”一声,那根巨大的肉棒便猛地跳出,拍在了椿的脸颊上。

“什么声音?”贝阿朵莉特清晰地听到了这奇怪的拍击声,不过声音太过细微,以至于她无法分辨具体位置,只知道是漂泊者那边传来的。漂泊者身体一僵,此时的椿已经饥渴难耐地伸出她那调皮的小舌煽情地舔舐着自己的输精管,阵阵快感让他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

“有什么声音吗?”漂泊者适时地展现了自己的疑惑,虽然他知道那是他的肉棒甩到椿脸上的声音,并且知道眼前之人清晰地捕捉到了这声音,但作为刚刚拯救了黑海岸的英雄,显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被质疑。

贝阿朵莉特“嗯”了一声,本就只是随口问问的她听到漂泊者的话语,就更不在意这不知从何而来的轻微响声了,只是转而说道:“那就拜托你了,超频的危险程度你也是知道的……我先告辞了。”

漂泊者点点头:“我会帮忙寻找椿的。”

贝阿朵莉特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医疗舱火急火燎寻找的椿,此时已经用自己湿热的口腔包住了漂泊者硕大的龟头,柔软的舌尖在马眼处不断挑弄,将其中溢出的抢跑汁勾起吞入腹中。

“竟然第一反应就是牺牲我啊……如果刚才的是守岸人,你也会把她压在桌子下面吗?”确认来人已走远的椿爬出桌底,坐在桌上,目光不善地看着赔笑的男人。

如果是小守,她会第一时间整理好仪表坐到我对面,哪里会想你一样亲得更起劲……自知理亏的哈基漂第一次产生是不是玩脱了的念头不知如何是好——

一对白丝小脚却灵活地攀上了漂泊者还残留着椿的香涎的巨棒轻轻踩揉,一边是仅缠着花朵样式蕾丝饰物、满是健康活力的修长的裸腿,一边是透肉到有些透明的白丝美腿,坐在办公桌上的椿背对着办公室的门,双手撑在身后的桌面上,那双踩在漂泊者双腿之间的小脚如同灵巧的手,若即若离地在肉棒上来回摆动。

撑在身体左右的双臂稍稍往中间挤了挤,可爱的小馒头也挤出了令人向往的弧线。再往下则是带有灼烧痕迹的短裙与被白丝衬托的秀美玉腿,中间那本就纤细的腰肢被露脐的设计凸显得更显柔软婀娜。

黑红的发带在白色的短马尾间格外显眼,藤蔓似的它们重复着花开花谢,提醒着少女的危险,彰示着少女的情动。

“哈……哈……”漂泊者的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腰有些不适地轻轻扭动,但是这样并不能阻止那踩在自己肉棒上乱搞的玉足。

“哈,真丢人呢,首领大人……”看着漂泊者那努力克制着快感的表情,椿的发梢开始转红,瞳孔也逐渐呈现出椿花之形——真是……越挣扎,越令人兴奋呢。

“不错嘛首领,忍住哦,我会带给你更多的快乐哦~”

“椿,适可而止……”低着头的漂泊者声音有些颤抖。

椿却更加愉悦地摊开了双臂,高傲地扬起头:“嗯——如果是平时的话,我或许也就这么算了,但是……”变魔术似的,椿手上出现一朵暂星,“所以,你最好不要打扰我现在的兴致……”

看见椿手中的暂星,漂泊者回想起了那夜用守岸人潮喷的淫液浇满周边整整九朵花的荒唐,而九朵花正好是椿手中的暂星,而暂星正好是椿最喜爱的花种,顿时不再反抗,任椿施为。

眼见漂泊者心虚的样子,椿却更加生气:“你也是会愧疚的么?”情感剧烈波动下的超频让红椿随着心意肆意盛放,坚实的藤蔓堵住了门、纤细的藤蔓缚住了臂:“尽情挣扎,别让我无聊——!”

肉棒直接被踩到腹部,白丝足底的摩擦不禁让漂泊者叫出声来。

“首领的肉棒真的是很会给我添麻烦呢~明明是独属于我的种子,却擅自浪费给其他人……”

“那些把你敬若神明的今州人,自卑到不敢正视你的守岸人,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你吧?”

漂泊者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无数绯色的画面:踩着精液长靴进行议事的今汐、穴中塞满棋子与自己对弈的长离、边高潮边调律的守岸人……以及,坏笑着享受的自己。

“哦?怎么变得更硬啦?哈,不用想也知道是想被我踩到射了对吧~”

“今州的土皇帝,黑海岸的王,竟然是个肉棒被白丝脚踩着就会爽到说不出话来的变态……”

“要是被你的小女友们知道了的话,肯定会觉得恶心的吧?”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的保密工作可是做得很好的。只要——”

“你能取悦我。”

椿的小脚踩着肉棒上下摩擦,一边是细腻的丝袜蹭弄着棒身上的敏感点,一边是光滑的脚底软肉按压住细带。踩压的力度让漂泊者感到一丝疼痛九十九分快感,偶有双脚抓夹到前端顾不上压制棒身,巨棒就会立刻奋起反抗,看到自己心爱的花种如此不听话,椿就会瞬间放开龟头,用丝袜脚毫不留情地将整个肉棒踩下去再狠狠地碾压,让漂泊者爽到发出接连怪叫。如此循环下来,原本干干净净的轻薄白丝被粘稠的先走汁彻底浸透,大片大片的湿痕将少女足底的丝袜染成深色、将少女滑嫩的脚掌裹上水膜。

这时,椿的数据坞突然响起,她继续用丝足踩着漂泊者的肉棒,接通了来电。

“总算接通了,椿,你去哪儿了?”赫然是刚刚前来拜托漂泊者寻找她的贝阿朵莉特。

“哈,我在……”小魔女踩着因为听到其他女声而勃动的肉棒灵机一动,“我在漂泊者这呢,医疗舱那边正在找我?”

椿前倾身子,把葫芦拿到漂泊者嘴边,这样的姿势也方便她足交发力,白丝美脚踩踏的力度又加大了,即使肉棒无比硬挺,也无法反抗椿巧妙发力下的白丝美脚。

“嘶——对,椿、椿正在我这里呢,我会、赶紧督促她去医疗舱报到的——”

通讯挂断,漂泊者忍住下身的快感和藤蔓的束缚强行坐起:“椿,你现在的频率……不对劲,应该赶紧——”

“嘘——”椿抬起裹满先走汁的右脚踩在漂泊者的胸口让他乖乖躺好,另一只被白丝美足脚后跟稳稳压住肉棒根部的肉棒根本没法翻身,“我说过吧?不许后退,让舞继续跳——!”事实也如此,漂泊者的肉棒根本不愿意离开这只脚,即使椿稍微抬脚,肉棒也会紧紧贴合住,椿左右摆动美腿,肉棒也会随之左右摇晃。

椿胸口的椿花盛放得越发完整,椿的动作也越发狂野,不再局限于双脚的上下摩擦,而是前倾身子俯下身来,用足心把握住肉棒底部,用嫩滑的小手搓弄龟头。然后又是手脚换位,足部搓弄前端,小手抚弄根部,炽热的吐息不断喷打在肉棒之上,大拇指逗弄着两颗沉甸甸的玉袋,像是在为了催精而做准备。

无视漂泊者爽到失语的样子,左脚足趾打开,用拉开的白丝贴在最为敏感的马眼处不断摩挲,毫不顾忌尼龙丝龟头责会带来多么剧烈的生理快感。然而当漂泊者双腿颤抖、肉棒狂跳之时,椿又用强大的握力把握住肉棒牢牢堵住精路——“来吧首领,让我看看,你会怎么脱身~?”

此时的椿情感剧烈波动,已经完全在超频边缘试探,甚至整个办公室都因为椿不断蔓延的藤蔓而产生震感——

“……为我所用——”紧急切断了椿与频率的连接,无数蔓枝瞬间枯萎、消散,椿如同失去生机般躺倒在桌,束缚着肉棒的手脚一松,无数白浊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如精液喷泉般将红椿物理化为白椿……

打横抱起明显不方便送到医疗舱的椿:“这可真是……”

……

“声、音……好多,杂音……!”

“……难受。”

“疼……头……很疼,身上……也……疼。”

“啊——!哈、哈……”椿惊醒之时已经记不清时间,看看钟表,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么……?身上覆盖着毛毯,没有难闻的气味,那么,这里不是医疗舱……

漂泊者正背对我侧卧着,一袭劲装都没有脱下……发生了什么来着……?我在超频边缘去了他那里,兴师问罪……无理取闹……为什么要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过去?是求他可怜吗……?越是超频,越接近动物性,越接近本心。我都做了什么?软弱,软弱……!软弱……

思虑间,刚刚才从噩梦中脱出的椿共鸣能量又开始躁动,然而,刚刚达到某个阈值,便如同冰雪逢春般化去。那熟悉的力量……是漂泊者(调律者)?

到头来,还是相信他会拯救一切……到头来,还是被他拯救……

看到自己的命定之种睡得正香,椿也不舍得将他弄醒,于是重新躺倒在床,鼻尖凑近漂泊者宽阔的肩膀,银白的发丝垂在男人的脖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那气味中充满了疲惫,大概是调律的代价吧。但对此时的椿(花女)而言,这气味无异于情欲的催化剂。

抱歉首领,本来想让你好好休息。现在,我改主意了……

“吸溜吸溜……”胯间紧致的吮吸感将漂泊者唤醒,只见椿趴在自己胯间,十指轻轻搭在大腿内侧轻轻抚摸,螓首则是乖巧地含住晨勃的肉棒温柔地进行吞吐,突如其来的福利让漂泊者惊诧莫名。

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再去想,何况漂泊者姑且想通了些许关节,当即恢复了平时的恶劣:“怎么了椿,一大早就忍不住要吃肉棒了吗?”漂泊者靠着床头坐起,伸出手像逗狗一样摸摸椿的头,将披肩的银发揉得一团糟。椿呜呜闷哼两声,用妩媚的眼神嗔了一下,然后继续卖力地摇动脑袋,不知足地从上到下舔弄一遍,才将巨物从自己的小嘴中吐了出来。

“不喜欢吗?这样侍奉你晨起,你很兴奋吧?”椿从漂泊者胯间抬起身子,跪趴在床上,询问的同时伸出手臂,纤指轻柔地握住鼓胀的肉棒舒缓地撸动,与之前那要将肉棒踩爆箍死的动作判若两人。见椿这样乖巧顺从的反常模样,漂泊者倒不会觉得是自己让她转了性,只是担心背后有什么没考虑到的原因。

“不要多想哦,只是经过之前的考核,你的那活儿的确不错罢了……”

“不想指望我像你那些小女友一样予取予求,更别幻想我会爱上你……”

“作为回报,以后当我需要去医疗舱的时候、就由你代劳咯?”

“……”漂泊者当然听得出其中的欲盖弥彰,自己早就多次提出要帮助椿调律,每次都因为少女的自尊而拒绝,如今愿意将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呈现给他,意味着什么还需要多讲么?

“喂,这么划算的买卖还要多想么?难道非要我给你怀个孩子才满意?”怀春的少女挺直了身子,将双臂举起抱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腋窝,螓首微微抬起,凸显出性感的锁骨,炫耀似地展现自己的身体曲线。

漂泊者看着妄想连吃带拿的椿,不知道是该感叹椿的白给之快还是自己的魅力之大。

“这都看不上的话,我就先去今州把她们都杀了,然后随便找个男人,反正他们都觉得我……唔呃——”微微仰起头越说越天马行空的椿被漂泊者压在身下用嘴唇堵住了发声通道,“唔——唔——!”

“游戏差不多该结束了,椿。”不给怀中少女理解这句话的时间,漂泊者将椿拦腰抱起,此时的椿才意识到两人间的体格差距,亦或者,力量差距。只见漂泊者弯腰一拱,巨大的肉棒便直接顶开裤袜插进了椿的处子花道,一瞬间就让椿摆出了淫乱的痴女表情。

这是什么……好厉害……之前足交的时候有这么大吗?竟然能直接顶破裤袜……被这种东西在体内搅动的话……会回不去的!

塞满小穴的肉棒只是顾及到椿的初次开苞没有膨胀至最大,感觉到延展度极佳的花穴已经有些适应,漂泊者顿时让肉棒再度膨胀,将一个个花腔褶皱撑平的快感让椿瞬间高潮,双腿不断摇晃,双手紧紧向上环住漂泊者的后颈,小腹不住收缩,但越是这样,小穴的高潮就越是停不下来。

当然不可能等椿的小穴习惯肉棒的存在,漂泊者托起她的白丝美臀就开始用力地抽插,花腔肉壁被不断拉扯,下意识夹紧漂泊者腰部的美腿让小穴更加紧致,几乎是使尽全力地想要将肉棒挤出体外,然而漂泊者靠着自身的硬度和长度每一下深捣都会直抵花芯,每一次顶到子宫口都会让白丝小魔女高潮不止,才顶弄数十下,地上的淫液就已经多到有些黏脚了。

“椿已经高潮了吧,真是敏感呢~”

“哈、哈……才、才没有,插进来了吗?完全……完全没感觉!”

“是么?那请椿小姐辅助一下咯?”

漂泊者坐回床上,让椿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间、小脚撑床,指示她协助发力。这可苦了初经人事的椿,身体早已酸软无力,能环住漂泊者的腰已经是极限,现在还要她迎合着节奏、主动将自己的花芯往下送?然而椿绝不认输,几乎是以压榨自己体力的方式向下坐了几下。

“齁哦、噢——”脱力与快感让椿发出不成器的痴吟,蘑菇状的龟头每次剐蹭都会带出大量淫液,肉壁又一直紧吸着棒身,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花芯被龟头不断顶撞,就连子宫都要被压扁,而娇嫩至极的子宫口在的回弹时又会不知廉耻地追上去亲吻肉棒,体内一片混乱,椿几乎已经要高潮到神志不清了。

眼见椿已经翻起白眼,只能顺着自己的动作而进行反应,不止没有让抽插变得轻松还起到了反效果,漂泊者轻轻吻去椿脸上的泪痕:“椿去了吗?”

这次没有立即得到回答,像是慢半拍似的,椿露出勉强的崩坏笑容:“没、没有,这点感觉,远远不够……”

“椿真厉害啊,那我也要动真格了……!”

欸?动真格?那是什么意思?高潮到迟钝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椿就被漂泊者摆成了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的种付位,硕大的肉棒重重插进椿的体内再次疯狂地捣弄起来。

“乖乖给我夹紧了!”

“呜噢噢噢噢——是、是的……啊啊啊!”

半跪在床,如野兽交合被居高临下付种的耻辱让椿除去生理,心理上也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肉棒的每一次插拔都会产生巨量的快感与欲望,迫使着椿一个劲地紧缩自己的花穴,努力保持自己与肉棒的紧密连接。

椿的眼眸中泛出泪花,身体却认命般地屈服在漂泊者狂风骤雨般地攻势之中,化为一滩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春泥,双臂交叉埋在自己的额下,以免被床单阻止自己的放声淫叫。漂泊者的巨物在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快速地将花腔中的淫液泵出,一边又将之搅打成白色的绵密气泡,将椿胯间的娇花弄得乱七八糟。

椿的花腔也是愈发收缩,媚肉几乎与肉棒死死粘连在了一起,每一下抽插都要用尽浑身气力,而连续肏干数百下干到天昏地暗的漂泊者的精关总算开始松动,浓稠的先走汁不要钱似的被挤出,然后滑到雌媚花宫之中,为胯下女体增添更多刺激。

濒临射精的肉棒膨胀到难以想象的粗硬,本就勉强的花穴此时也到达了极限,比之超频不遑多让的体验让椿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不、不要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下面被、被干松了……高潮了、高潮了、真的高潮了……!不……”

“哈,接好了,我的小茶花……全都射给你!”

“噫?!射、射出来,给我……我的命定之种……!”

忍无可忍的肉棒如攻城锤般向下砸去,正好对上渴求的宫口,进入了求之不得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会、会死的!齁噢噢噢……”肉棒在处子的花宫中持续射出浓精,将宝宝的房间全部用白浊填满,满溢而出的精种则是顺着漂泊者活精的挺动逃出子宫的封锁,大肆入侵花道的褶皱深处。

精种已经被完全榨出,漂泊者却仍然不肯放开身下的椿,依旧维持着后入的种付位,看着身下的小恶魔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被肏到涕泪横流胡言乱语,时不时抽送一下仍然硬挺的肉棒引得娇躯美肉无意识地颤抖。

“别装死了椿!难道连你也怕了?”不出漂泊者所料,完全失去身体掌控力、情绪高涨到极限的椿又一次超频了,只是,在群星的调律者面前,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漂泊者要做的,便是将这狂气的第二人格,也化作胯下母狗口牙!

“缠蔓、剪枝、育种……真有趣,没想到你也是培育花的高手……”红椿般发色的少女醒转过来,浑然不在意自己被付种到小腹鼓起的身体,侧过身注视着漂泊者,眸中的椿花忽闪忽闪,露出危险的光芒。然而召唤出的藤蔓只是刚刚出现,就随着漂泊者肉棒在其被撞击地发红的翘臀上的一下抽打偃旗息鼓。

“红椿小姐……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漂泊者挺着肉棒站到难以置信的少女头上,投下巨大的阴影,“我的妻子,似乎有些困扰您的出现……”

“呵,所以呢,你能让我消失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我一样的肏。”

“可笑,我怎么可能——”

肉棒在红椿的额头上轻轻一点,红椿不屑的话语戛然而止。引动共鸣者的内心,这是独属于调律者的能力。

“现在,作为我的‘茶花飞机杯’,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是的,主人……”

肉棒在红椿的额头上一敲,红椿眼神恢复清明。

“主人(混蛋),你对茶花飞机杯(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那当然是在为使用(调教)你做准备咯?”不需要指望眼前的少女理解发生了什么,漂泊者一声令下,“菊穴模式。”

只见红椿身体一僵,接着双臂后仰抱头、将腿弯曲半蹲,下半身前倾、凸显出还在滴落淫液的阴阜。眼见满脸嫌弃与震惊的红椿顺着自己的命令分开玉腿绷紧蛮腰摆出想象中最下贱的痴态,漂泊者胯下肉棒猛地一跳,几乎抑制不住上前将之就地正法的冲动。

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只有精细的调教才能逐渐击碎红椿的尊严。漂泊者挺着肉棒来到蟹股蹲立的红椿面前,弯腰下探,大手绕过花穴,按在粉嫩的菊蕾之上。

“竟然、喜欢这种地方……”未经开发的后庭菊穴在玩笑似的命令下已经像花穴一样分泌出清亮的淫液,漂泊者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插了进去,少女便发出娇媚的鼻音,美目微微泛白,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反而是轻微扭动,似乎要让手指进入得更深似的。

“你再动一下……哈哦……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不要废话,给主人汇报一下感觉!”

“是!后面……感觉很舒服……明明是想要把主人的臭鸡巴直接切下来,却因为主人的手指插在屁眼里面……根本动不了……!”

听着红椿的真实心声,漂泊者变本加厉地对排泄用的通道进行施虐,食指和中指反复在紧窄的肠肉中挖弄,引得红椿的蟹股都险些坚持不住。

“看来菊穴已经准备好了呢。”

红椿因为菊肛的刺激迎来了高潮,无力再维持痴态的她美腿不住痉挛,漂泊者拔出手指,抱住红椿白嫩的膝弯,将两腿以M字姿势把在手中,随后将红椿当做飞机杯般直接向下送,让比之两根手指要粗硕无数倍的肉棒直挺挺地捅入那粉嫩的菊肛。

“嗯啊啊啊啊~屁股、屁股里面!哈啊……又进来了!嗯啊——”

红椿被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浑身巨颤,精致美丽的俏脸因高潮而潮红一片,被漂泊者的肉棒撑得已经扩张了几分的嫩菊也一收一缩,晶莹的肠液不断溢出,顺着臀沟淌下。

“不要停,继续汇报自己的感觉!”漂泊者说着又将红椿美妙的软绵玉乳握住,补偿先前后入式没能照顾到的部位,肆意揉捏把玩起那对滑嫩柔软的乳球,又用手指将娇嫩的乳首拉起。

“是!哈啊……我的胸部正在被大力揉捏……后面……也被主人又粗又烫的肉棒肏弄……好粗……好烫啊……”困扰椿无穷岁月的另一面此时羞红脸、雪白的玉体一颤一颤,沉沦于屁穴的欢愉之中,原始的不加修饰的感想若是被椿听到,大概会羞愤致死。而漂泊者的肉棒在肛肉的紧夹研磨之下业被刺激得更加胀大,在红椿柔软紧致的后庭肛腔内不断跳动着,娇嫩滑腻的肠道褶皱紧紧地咬着粗硬的肉棒,让他在抽插之时也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美妙的粘腻触感从肉棒传来,那两瓣洁白的翘臀与漂泊者的腹肌不断撞击,发出啪啪交合声混着红椿的娇喘不断传出,宛如在为男人的延奏作着协奏,淫靡的气氛不断叠加激荡。

“茶花飞机杯,接下来你会从频率改写中清醒过来,但是在十次菊穴高潮后,你将排出这个人格。”

“你以为我在这种情况就杀不了你吗?”红椿刚刚眼神恢复清明,漂泊者便松开把住少女膝弯的双手,让半含住龟头的菊肛一坐到底,同时伸手对着少女子宫的位置狠狠一压,“给我高潮!”

“齁噢噢噢噢——这是什么感觉……屁股要、屁股要裂开了……”

十次菊穴高潮的任务在一次齐根插入中瞬间完成。

“怎么、怎么可能——我还没有——”

“意识、意识要消失了!咕、不要——”

屁穴传来剧烈快感的同时,红椿一阵恍惚,无论如何都无法使用共鸣力量,甚至无法集中注意力,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脑子里流失。

排泄感不断地冲击着红椿已经无法运转的大脑,在这种危机面前,即使是漂泊者仍在菊穴中抽插的肉棒都没有任何感觉。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大脑逐渐放空,只剩一片空白,比之死亡还要可怕的事实让红椿几乎失去生机般机械地在漂泊者的肉棒之上迎合着。然而不断排出的人格正以凝胶状析出又被漂泊者的肉棒顶住……

“大脑要、融化了……”

随着漂泊者的白浊灌满菊肛、凝胶也彻底成型,属于漂泊者的无尽欲望被深深烙印在狂气的灵魂之中,随着肉棒的拔出,混合了白浊颜色的绯红人格凝胶也缓缓从红椿(?)大开的菊门中滑出。而红椿失去神采的眸子逐渐清明——

“哈……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应该说一句欢迎回来吗?”漂泊者手握绯红的红椿人格,一脸无辜地看着迷茫的椿。

……

“你把她杀了?!”

“不……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解释……只是个玩笑而已,因为你的内心决定服从我,所以我顺势将你那个不妙的人格调教了一番而已……”毕竟不过激一点,估计她根本不会记住。

“……而已?”椿狐疑地看着哈基漂手中看着就从灵魂深处感到不寒而栗的奇诡物品。

“至少,你以后超频就不会要死要活了……而且这玩意可以留着当个纪念嘛,椿被我菊穴开苞之类的……”

“绝对、绝对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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