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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堕成奴】一步步跌入深渊:渴望受虐的男娘Coser沁言(1),3

小说: 2025-08-30 15:08 5hhhhh 6390 ℃

  沁言看着那朵淫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猪肉上的检疫草章,紫粉色的印记随意地盖在肉块上,标明着货物的流转和归属。

  一股寒意从小腹传来,顺着脊椎攀爬而上。

  沁言无法控制地联想到自己,就像是一件贴了标签的物品,被打上了某种意义上的烙印。那纹身明明是那么精致,线条柔和而有力,花瓣似在风中绽放,流露着自然的美感,可在这一刻,却无端地让他感到自己被定义、被归类,如同失去了个体的价值。

  这一刻沁言才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再是个人了,而是一件肆意使用玩弄的货物,一个没有人权的男娘性奴,这么想着一股异样快感流转于心间,快感如同一条炽热电流,从小腹淫纹处流向四肢百骸,在体内蜿蜒盘旋,轻轻触碰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变得破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却压抑的喘息,那种无法抗拒的兴奋感愈发清晰,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的体内点燃又蔓延,炙烤着他的神经。

  “沁言酱这就发情了,已经是个合格的性奴了。”

  “贱狗就是贱狗,什么都不做就能发情?”

  沁言还沉浸在那股快感的时候就被人按住了脑袋,准确地说是被踩住脑袋,头上的新娘婚纱被弄掉,脸蛋紧紧贴在地面上磨蹭,一直挪到胯间跪下的地方,因为羞耻从锁内小肉棒溢出的爱液在地板上积累起来,沁言嗅到那种熟悉的味道。

  “弄脏了主人家地板,好好舔干净。”

  沁言感觉到脖子上一紧,捏在主人手中的牵引绳拉扯着脖子让沁言感觉到一股窒息感,但是脑袋却被另外的男人死死踩在地面。沁言侧着脸蛋,深处粉嫩小舌头,用舌头卷起地上黏糊糊爱液一点点吃进嘴巴。

  还是第一次吃自己的爱液,以往都没有勇气吃下去,苦涩咸腥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面,让沁言感觉到屈辱的同时又感觉到自己的小肉棒在悸动,沁言赶紧深呼吸想要转移注意力,忍不住自己燥热的身体不再那么发情,这才避免了一边舔一边又溢出无限循环的死局。

  直到地板变得光洁如新,主人才将牵引绳子绑在沁言脚踝处,再将沁言提起来。

  “唔呃!”

  沁言身体反弓起来,犹如一把弓,被主人捏着弓弦提起来,沁言全身重量都由脚踝和脖子承担,瞬间就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沁言慌乱地用手扣紧项圈里面,使劲地用手支撑这才缓解了大部分痛楚,身体也不得不绷紧,主人颠簸地走着,沁言却全身绷紧,一旦松懈下去就会感觉到窒息。

  大厅一角看似普通的地板在按下开关后打开,一个地窖就这么显露出来,沁言看着这篇隐蔽地牢,里面被无数灯管照亮,通风良好没有异味,约有五六个小房间,每个房间之间都用透明玻璃隔开,所以能清楚地看到里面。

  沁言被主人提着一路走过,看到透明玻璃房内陈列着许多铁笼,花样百出的刑具,从天花板上垂下系着镣铐的锁链,各式各样挂在墙上的鞭子……每个都看起来好可怕,可是沁言却悄悄在脑中幻想着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觉,想着想着就发现胯下又是一阵悸动。

  “放心吧,小沁言这些东西基本上都会在沁言身上用一遍的,你这只骚货男娘性奴,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已经在胡思乱想了?”

  “咦?没~没~啊哈唔~~~”

  沁言下意识否认,但主人的手指已经捏住了两枚涨得绯红的卵蛋,轻柔慢捻一下下将里面珍藏的精液缓慢挤压出来,弄脏了银色贞操锁。

  “哈啊~对不起~呜呜呜~贱奴沁言想了~想了~呀呜呜呜~~~”

  主人带他来到了其中一个房间,房间里面最为显眼的东西除了角落狗笼外,就是那座巨大的木制刑架,架子呈现十字形上面镶嵌着许多用于固定的铁环,沁言只是想象一下自己被锁上就感觉到一阵心潮澎湃。

  不过最开始使用的并不是刑架,而是一个三角木马。

  木制底座上面钉上有贴片,顶端只有大约一厘米宽度,在三角木马中断还有一根目测有30厘米长,顶端2厘米宽尾端5厘米宽的硅胶玩具,用底座夹在三角木马上面,尾端连接着许多导线和软管。

  “上去。”

  主人发出冰冷的命令,解开沁言双手双脚上的皮铐。

  沁言穿着白丝的小脚踩在三角母马基座上,犹豫地抬起右腿,用手扶着那枚硅胶肉棒摩擦菊穴,让更多黏糊肠也滴落在上面,而后慢慢向下坐。

  “哈嗯~呜呜呜~~~”

  和拉珠尾塞完全不同,拉珠只需要忍耐住一瞬间的胀痛就能吃下去一颗圆球,然而沁言花穴面对持续变粗的硅胶肉棒,只是用后穴吃下一小半就已经受不了了,他回头对着主人露出祈求便请,可主人回应他的只有一脸冷漠。

  沁言只能颤抖着身体继续向下吃了一些,硅胶肉棒上面的软刺和颗粒用力地摩擦过肠肉褶皱,一点点扩张紧致美妙的花穴,可是沁言感觉实在是吃不下去了,额头渗透出冷汗,身体变得绵软,菊口感觉到撕裂了异样,全身都抗拒着向下坐。

  “主人~沁言受不了了~呜呜呜~可以换一个小一点的吗?求求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沁言求饶话语还没说完,取而代之地是一阵惨烈哀嚎,主人双手按住沁言肩膀,不由分说地按下去。

  沁言感觉后穴完全裂开了一样,那根30厘米硅胶肉棒彻底被花穴吃下,完全撑开菊口,占据了肠肉空间,顶端死死地顶在了肠肉转弯处。沁言大口呼吸着不敢乱动身体,只需要轻微颤动就能感受到那根硕大肉棒在花穴里面搅动起来,让沁言产生难以言喻的痛楚。

  两枚黑色铁夹夹住沁言伸出来的舌头将柔嫩香舌拉扯到极限,随后用钢丝系紧夹子绑在了三角木马前面的铁环上。

  一根根绳子将双手捆紧,向后翻折,一直拉扯到沁言感觉双臂要脱臼了为止,绳索斜着向后将沁言双臂紧紧拉扯着固定住。

  柔美黑发扎在在一起用绳子缠绕向后拉扯着固定到三角木马身后的铁环内,两枚刚刚穿环的小乳头也没被放过,在银色如换上系上钢丝向前拉扯系在前面铁环上。

  最后就是沁言双腿,用绳索将大小臀捆紧固定在三角母马两侧,延伸出两绳结,分别绑上一个托盘。

  沁言一下子感觉到好难受,不光是花穴肉棒一下下刺激着敏感肠肉,舌头用力伸出不断溢出淫水可是被拉扯着毫无办法,加上奶子乳环上的拉扯力道,让沁言无法向后倾倒身体,然而头发被拉扯着绑在身后加上双臂拉扯到极限角度又让他无法向前挪动,前后都无法挪动让沁言只能让上半身维持着费力姿势,用优美的姿态固定起来。

  但沁言仍然有上下活动的空间,主人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前后两根绳子穿过项圈后经过天花板上的轮滑在向下拴在地上,用力拉扯后沁言只能让身体直挺挺地矗立着,稍微想放松偷懒都会让自己脖子勒得更紧,产生窒息。

  木马尖角刻在红润卵蛋上,用力挤压着两枚不断生产精液的下流睾丸,同时敏感会阴也无时无刻不在遭受到挤压,传来剧烈痛楚让他又一次冷汗直冒痛叫不停。

  这还不算完,沁言看到主人拿起了红色夹子夹在了三角木马前面的铁环上,而同样的黑色夹子也一定夹在后面铁环上,沁言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三角木马顶部要用能够导电的铁板来做,为什么主人要用钢丝来绑在舌头和乳头。

  褐发男人一抖手腕,一条如火焰般的马鞭出现,在空中翻了几个好看鞭花后,将它绕在手中,故意展示给沁言观看。

  “贱狗待会可以挣扎得激烈一点,因为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骚货男娘性奴不断扭动求饶的下贱模样!”

  “唔嗯!”

  沁言看到男人手中马鞭,回忆起刚才在公园的惩罚,那尚未恢复的屁股和背脊出现幻痛,那种疼痛之中混杂着快感的绝顶体验,愈加地铭刻在沁言心中。

  “啪!!!!!”

  但仅仅只是一下,沁言就不再那么想了。

  破风声凌厉地划过,快到只余残影的鞭击如同烈焰般在沁言臀尖上绽放开来,发出了清脆响亮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

  沁言嘴中发出凄惨无比的嘶嚎,男人这一鞭来得实在太过猛烈,仿佛是被直击了灵魂一般,臀部皮肉就像是被火烤一般散发着灼痛。

  好疼,疼得不可思议,快要被从里到外撕裂来开,这个鞭子和公园里面的鞭子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呃呜呜呜嗯啊啊啊!!”

  还没等沁言做出太大反应,下一鞭精准击打在同一个位置,更上一层的剧烈痛楚让沁言大脑如同宕机一般瞬时短路,随后又是爆发出淫媚惨叫。

  马鞭不同于皮鞭,专门用于教训畜生用的马鞭更加浑厚凌厉,加上男人精湛挥舞技巧,击打在沁言娇嫩肌肤上爆发出来的痛楚是皮鞭的三倍有余。

  男人将手中马鞭优雅地举过头顶,又是凛冽一鞭,抽到到另外的臀瓣上。

  “不~不~不~不要~呜呜呜~~~”

  “别~打了呀~啊呜呜呜~~~”

  沁言舌头被拉扯着,只能含含糊糊说出些求饶话语,不过伴随着呻吟更像是一种诱人祈求。

  褐发男人手法精准冷酷,总是能狠狠地抽打中沁言身上的绝佳痛处,马鞭上面犹如附加上了火焰,变成既可怕又又充满情趣的调教刑具。

  沁言固定在三角木马上面,只是几鞭下去就已经痛不欲生,胡乱地扭动着身体,让那根硕大硅胶肉棒在花穴内激烈搅拌,上面的尖刺和凸起疯狂磨蹭到敏感褶皱上面,让沁言感受到扩张的同时又感觉到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头发拉扯着整个头皮都像是要被撤掉,舌头和乳环拉长到极限,尤其是乳环,那枚小巧嫩乳此时被拉长了好几厘米,原本粉嫩的奶子都变得通红。

  金发男人这时候开启了某个东西的开关。

  蓝色电弧闪烁着经过导线传递沁言舌头、奶子、卵蛋、会阴还有一部分大腿上。

  电流由小变大,沁言扭动幅度也渐渐地加大,叫声也由之前的婉转莺啼多出了好几份苦闷呻吟。

  电流经过全身敏感点,如同被人用锉刀一点点割肉,沁言身体慢慢开始短促激烈地痉挛起来,舌头和乳头像是被无数银针穿刺,百爪挠心般痛痒感无情持续地折磨着身心。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沁言呻吟中戴着高低起伏的波浪,溢出的口水越来越多,哀嚎越来越凄惨,双目里面的泛白也来越多,扭曲着五官摆出淫乱表情,身体挣扎着想要逃离,但在严厉拘束下一点办法都没有。

  持续激烈的电气惩戒,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不会让大脑晕厥,只是持续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点位,不断施加痛苦,叠加起来的痛楚会越发强烈,越发难以忍受,直到崩溃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饶……饶命……呜呜呜呜呜啊~~~”

  沁言禁受不住疯狂地尽可能摇头,妄图缓解痛苦,舌头被电击得麻痹不堪,说出来的求饶都断断续续,只有“呜呜”哭泣声十分明显,眼角滑出眼泪,从绯红脸蛋向下滴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男人这才把电压挡位降低,让温和到彷佛是按摩的电流送到沁言身体上。

  “沁言酱这下知道听话了吧?嗯?以后明白,主人们的话要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呜呜呜~沁言~不~下贱淫乱的男娘性奴贱狗知道错了~呜呜呜~~再也不敢了,求主人们大发慈悲~原谅我呜啊啊啊啊啊~~~”

  沁言尽可能抿住颤抖的舌头撸直,用略带哭腔的酥媚嗓音求饶。

  “真乖,那么就奖励一下可爱的沁言酱吧。”

  金发男面带微笑地将旋钮扭到最大。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沁言放松下来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到极限,发出一阵阵高昂淫叫,背反弓到极限,白嫩身体颤抖得像是筛糠,再也做不出其他其他反应。强大电流无情地刺激着敏感点,让沁言全身肌肉都发出悲鸣,在短短几秒极致的折磨中,有某些开关被打开了。

  沁言手指捏紧,脚趾头也扣紧,胯间死命挤压着三角木马让卵蛋在蹂躏中变得嫣红,被极限扩张的骚穴用力夹紧充满尖刺的硅胶肉棒,不断用其他感觉来转移那种痛苦,于是……

  肠肉G点被猛烈摩擦,让沁言高潮起来,卵蛋里面的精液一股股涌出,从被压迫到极限的肉棒中间射出来,弄脏了整个贞操锁,那种快感让沁言大脑空白,从而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倒错:被电击折磨后的高潮射精好爽啊!

  紧接着高潮之后的就是膀胱再也无法控制,一股淡黄色液体汩汩冒出,冲刷着锁上精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

  沁言如同全身散架又如离水的鱼儿那样颤抖喘息,双腿还在无意识地抖动着,顶着一脸潮红的淫荡表情,就和刚被使用完的泄欲肉玩具一般,口中还在轻轻娇吟,电击后的酸爽和高潮的余韵交织在一起,给沁言带去无与伦比的余韵回味。

  这种回味还没持续多久,沁言就感觉到那根深入花穴的硅胶肉棒开始震动起来。

  本就敏感的肠肉在这股震动下又变得灼热起来,和刚才激烈电击相比,沁言觉得这根硕大肉棒是多么温和,那些尖刺滑过内里褶皱的感觉好舒服,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沁言眼睛微闭,享受着这片刻欢愉。

  然而主人哪有这么好心,不一会沁言就感觉到有什么灌注进去,这根硅胶肉棒的马眼在模拟射精,一波波将清水混合着甘油还有一些发情媚药混合着灌注进去。

  “唔嗯~”

  一股暖流充斥着肠肉,逆流而上浇灌到深处,被拘束在三角木马上的男娘沁言嘴中微微发出轻吟,和用于做爱性交只清洗浅处不同,从未体验过完全灌肠的沁言产生了一种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

  沁言小腹随着时间推移缓慢鼓起,充盈饱满的感触涌上心头,紧张和羞耻让他僵在三角木马一动都不敢动。

  “唔嗯~满~满了~咦?为什么还在……”

  渐渐地,甘油开始发挥威力,一股股微微不适感让沁言柳眉微蹙 ,不可名状的排泄欲逐渐占据大脑,然而硅胶肉棒仍然在向里面灌注。

  沁言似乎能听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的声响,他在答应做性奴之前就已经断食,整个身体都清洗得干净无异物,那么此时的灌肠紧紧只是为了单纯地折磨沁言,拘束在三角木马上让沁言挺着大肚子不断经受煎熬。

  沁言肚子鼓得如同怀孕七八个月,灌肠液在肚子里不停地翻江倒海,充盈感已经尽数转化为胀痛,冲击着沁言脆弱神经,超负荷运作的肠肉开始如同刀绞,让身体不断扭动起来,喘息声也益渐沉重,沁言不禁发出痛苦哀鸣。

  里面混合的媚药逐渐被吸收,又让沁言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情欲,肠道吸收本就迅速,媚药顺着血液飞速流淌到全身,让他痛苦的面容逐渐转换成一副渴望的淫乱表情。

  左右两边都托盘上开始放上砖块,沁言感觉身子变得沉重,抵住下体的三角木马变成了恐怖刑具,随着砖块数量越来越多,那种痛楚就越来越明显,直到两边都加上二十斤的砖块后男人们才停手。

  凭空多了四十斤压力,让沁言感觉到额头冷汗直冒,整个身体拉扯着下坠,两枚卵蛋被积压得快要爆开了一般。

  然而脖子上又传来了向上力道,勒紧脖子让沁言感觉到窒息,一上一下的两种不认同力量像是要撕扯开沁言身体。

  这时,恐怖的电流也启动了。

  舌头、乳头和下体瞬间收到激烈刺激,钢针穿过般的痛楚一同袭来,让沁言在三角木马上绝望地挣扎,即便舌头被拉扯到生疼,奶子被拉长到红肿嫣红也无法停下扭动的身体,菊穴逐渐适应那枚硕大恐怖的硅胶肉棒,绷紧身体让沁言不得不一直主动夹紧它,让硅胶肉棒搅拌肠肉敏感点,给他带去欢愉来抵消这股难以忍受的折磨。

  “啪!啪啪!啪啪啪!”

  绯红的屁股上又感觉到鞭子抽打,这次不再是一把马鞭,而是三把。

  三人一人照顾着沁言屁股,一人照顾着背脊一人狠狠地抽打在沁言小腹和胸膛,沁言张开的嘴巴拼命呼喊哀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但是在种种痛楚和媚药折磨下,已经难持自我,每分每秒都在痛楚和快感中度过,直到嗓子喊得干涸,菊蕾开发到契合肉棒,锁内玉棒射空精液……

  一直一直持续的折磨,让沁言身心都遭受到剧烈震荡,眼前一黑,就那么晕厥过去。

5

  沁言睁开眼睛后发现他已经不在三角木马上了,而是在一个不断摇晃的狭小笼子里面。

  沁言全身酸痛艰难地扭头观察。

  那是一个狭小笼子,给宠物犬居住都会嫌弃的笼子,长度只有70厘米,用粗糙的绳索机关悬吊天花板上轮滑中。

  笼子内拘束着昨天被折磨到深夜的娇小男娘性奴沁言。

  笼子空间有限,沁言近乎蜷缩着被装进去,用镣铐死死拘束着让他身体前倾双膝跪伏到动弹不得。

  纤细手臂被厚重铁链拉在身后,绷紧拉扯到铁笼两角锁好。

  跪在笼子里面的双腿膝盖之间用铁杆撑开,脚踝却又被短小镣铐锁在一起,将男娘性奴四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

  脖子上冰冷项圈勒紧软肉,项圈前端铭牌上的扣环向下延伸处短锁链固定在笼子底部,让他只能屈辱保持跪伏折叠的姿态。

  两枚奶子在昨夜的拉扯中变得红肿,即便是个男娘,那两枚肿起来的乳房看起来也有AA杯罩,那岔开双腿之间的粉嫩菊蕾经过一夜休息仍然无法闭合,此时褶皱全开,里面还在下意识痉挛从中挤压出一点点滑你爱液。

  无法想象,沁言本该脆弱稚嫩得到细心呵护的男娘性器官是遭受到了多么残忍的蹂躏与凌虐。

  “早上好,沁言,该吃早餐了。”

  主人们将铁笼放下来,却并不让沁言出来,只是将固定着项圈的锁链解开,然后让沁言的脑袋能够从铁笼前面的孔洞钻出,再用狭窄弯曲铁片卡在脖子上,这样沁言只能保持着脑袋伸出笼子的姿势。

  沁言的早餐装在宠物食盆里面,是一碗快要凉掉的鸡蛋羹,沁言嗅到美味鸡蛋羹香味的时候就已经流口水了,之前断食加上被调教了一夜让沁言饥肠辘辘,如今干涸嗓子和饥饿胃袋十分渴望得到食物滋润。

  沁言扭动着身体在笼子里面挣扎起来,搅动着铁链叮当作响,努力伸长脖子伸出舌头去够那碗鸡蛋羹,尽管鸡蛋羹近在咫尺,尽管舌头都能感受到鸡蛋羹残余的温度,但无论如何都够不到,只能滑稽地在主人面前用舌头舔舐着空气。

  沁言感觉到好休息,突然就觉得双乳一疼。

  他用眼睛向下一瞥,看到褐发主人手中拿着纤细针筒,里面装着看起来十分不妙的粉色药水,就那么伸进笼子寒冷针头刺进了沁言乳头里面,避开乳环将药水全部打进了沁言奶子深处。

  针头刺入奶子的一瞬间,只是一种轻微的刺痛,就像被尖锐荆棘划过,比起昨夜更加激烈的虐乳,甚至不足以让他皱眉。

  然而,当那冰凉药水体缓缓注入体内,原本平静的身体似乎被点燃了一簇细小但迅速蔓延的火苗。

  瘙痒感最先从敏感乳尖扩散开来。开始只是像细微的蚂蚁在皮肤下爬行,行动小心而谨慎。然而,那种感觉却逐渐失控,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从四面八方聚集,挤在狭小神经中争先恐后地爬行。沁言紧咬牙关,试图忽略这刺挠的感觉,可这显然只是徒劳。

  想要伸手去蹂躏,可是只能无力地挣扎晃荡几下锁链,他指尖微微颤抖,试图抓住空气中那看不见的痒源,可他明白,这种痒意的根本并不在外,而在体内深入骨髓,燥热开始从瘙痒中滋生,就像无形的火焰舔舐着他的每一寸乳房。

  瘙痒与燥热之间交织感让沁言濒临崩溃。就像有两股完全相反却同样极端的力量在他的体内相互撕扯,一边让他想要挠破皮肤,甚至用力抓出血痕以平息这疯狂痒意;另一边则是如岩浆般的灼烧感,逼迫着他想要剥下身上的每一寸衣物,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跪在那里,承受着这份无能为力的痛楚。

  “啊哈~奶子好痒~好涨~呜呜呜~~好想~咦呀~~~”

  沁言淫乱地用嘶哑生呻吟祈求着。

  “哎呀~怎么一大早就把沁言酱折磨得这么惨呢,真是没人性啊。”

  另一个男人手指伸进笼子,沿着沁言发烫脖子一路向下,停在了微小隆起的乳房上,握紧手指如同握住一团白面那样使劲地揉搓。沁言并不在意金发主人是如何揉搓自己胸,如何玩弄乳头上那枚金属环,如何撩拨从从才开始就变得格外敏感的乳尖,他只是满怀期待,用自己能发出的最淫靡诱人的声音回应着主人,生怕他突然中断了自己的动作。

  “哈唔~呜呜呜~哼呜呜呜呜呜啊~~~”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乳尖漫游到全身,欲壑难填的身体颤抖着,那根锁在贞操锁内的小肉棒无声地溢出爱液,那方尚未完全闭合的粉嫩菊肉也蠕动着挤压出黏糊肠液,全身都在发情,所有的地方都变得好舒服,一波波快感让沁言享受至极。

  催情药物开始起了作用,让这具去过无数次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乳头上的挑逗让这次一开始就直达了快乐的边缘,没有什么能阻止她跃入高潮。

  除非,挑逗戛然而止。

  “求你了~继续~拉扯贱奴沁言的乳环,蹂躏贱奴沁言的小奶子,或者再用鞭子抽也好~想要想要想要~呜呜呜~~~”

  可是金发主人并没有如她所愿。

  痒意越发汹涌,燥热也更加猛烈,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疯狂撕咬着他的理智。

  “还是先吃饭吧。”

  三位主人一起走到了沁言面前,看着笼中呼喊着求饶的可怜小人,纷纷脱下裤子露出肉棒。

  形状各异但都硕大无比的肉棒从不同方向戳进了那晚鸡蛋羹里面,他们看着沁言受苦受虐的模样,拿他当做配菜开始撸动肉棒,沁言鼻腔距离三根肉棒很近,一股腥臊味道传来。

  出人意料的是,那股浓郁雄性气味并没有让沁言感觉到恶心,反而有一种致命吸引力。毕竟从奶子里面注射进去的媚药正在发挥作用,经理瘙痒燥热寸止折磨的沁言本身就处于发情边缘,他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甚至在绝望拘束中仔细嗅辨别三根肉棒味道的不同,牢牢记在心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插入到鸡蛋羹的肉棒射出精液,浓郁白浊从金黄色鸡蛋羹里面溢出,就像是金黄面包里面的泡芙一样,随后主人们用肉棒搅拌着鸡蛋羹,将它们混合起来,原本充满食欲上面甚至撒上小葱的鸡蛋羹被搅拌得稀巴烂,而且充斥着恶心白浊。

  “沁言酱,如果1分钟之内能吃完的话,就给你奖励哦。”

  金发主人晃了晃手中的迷你无线跳蛋,上面有夹子。沁言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它会用在哪里,他的奶子十分渴望受到蹂躏,那怕只是一枚跳蛋。

  食盆推到沁言脸前的时候,沁言连一秒都没有犹豫,垂下脖子完全不在乎柔顺优美发丝与光滑可爱的洁白脸蛋沾染到搅拌着精液的食物,将脸埋进食盆中,像条饥饿雌犬一样,毫无尊严地大快朵颐起来。

  凉透鸡蛋羹口感很差劲,但是又加入了温热精液作为搅拌,无论从气味还是味道上来说都不算好,但饥肠辘辘的沁言甚至毫不在意用最快的速度吃下去。

  1分钟的时间很短,沁言却只用了四十多秒就吃光了食盆,最后的时间甚至还伸舌头舔掉残渣,吃掉每一点能吃的食物。

  沁言满怀期待地抬头,轻微摇晃着屁股,像是一条邀功的母犬。

  金发主人拿来纸巾擦干净沁言漂亮脸蛋把跳蛋夹在了乳环上开启震动。

  “哈~哈啊~呼~唔啊啊~哈啊啊~~~”

  跳蛋震动带动乳环拉扯着嫣红奶子,那份刺激虽然微弱可是对于极度发情的沁言来说是仅有的刺激,他闭眼聚精会神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乳尖,但是……轻微刺激对欲火焚烧的身体太过于微弱,他渴望着更加粗暴的东西。

  笼子在缓缓上升,沁言遍布鞭痕的白嫩肌肤肉眼可见地升温,色泽变得绯红。水灵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主人们们露出来的肉棒,像是有爱心要跳出来,吐出香舌流出口水,挺翘肉臀妖娆地上下扭动。

  “嗯唔~想要~啊啊啊啊~~想要肉棒~肉棒~~~”

  娇柔的男娘发情了。

  就像是求偶一般扭动全身,尤其是能够大幅度活动的肉臀,他目光炯炯探出脖子,张开嘴巴想要吮吸想要吞咽想要索爱,将身上锁链和穿环碰得叮当响,本就软糯粉嫩的菊穴更是止不住的流出蜜水,而且他还感觉到有什么正在他小巧乳房中汇聚,一点点汇聚起来冲击着那枚嫣红乳头。

  “如果沁言现在说些我们爱听的话,那么肏你也是可以的哦。”

  沁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僵硬蜷缩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那冰冷的空气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丝久违的温暖,他的眼神从原本迷乱中恢复了一点光彩,缓缓抬起头,目光迷离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沁言是下贱男娘,是渴望被主人大肉棒临幸的母狗,求主人肏贱奴吧。”

  “咦~贱奴沁言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成为主人们挂下的玩物,奶子也好肉穴也好漂亮脸蛋也好,努力健身维持好身材也好,都是为了被主人当作下贱母狗去疼爱都是为了让主人舒服。”

  沁言感觉心中有什么绷断了一样,为了能够被大肉棒肏,绞尽脑汁想着羞辱自己的话语,来博取主人们的同情,让自己能够被大肉棒肏得爽上天。

  但,主人们却不为所动,甚至开始向门外走准备离开这里。

  “不要走~贱奴沁言求求你们了~使用我这个廉价的男娘妓女母狗吧~用鞭子抽也好,用玩具虐到也好,求求主人了,只要肏沁言,什么都愿意做的……呜呜呜……”

  带着颤音的下贱求饶并没有得到垂怜,随着关门和关灯声,沁言呼吸瞬间滞住,他的眼前只剩下浓稠黑暗,门外传来钥匙转动反锁机械声,那是命运锁死的最后一击,直接将他推入了一片静默孤寂里。

  黑暗中时间变得无比扭曲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到了极限,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到令人窒息。伴随着全身燥热和酥痒难耐,他空虚的后穴好想被塞满,昨天那根扩张花穴的硅胶肉棒就放在笼子下方的木马行,沁言多么渴望它能再度插入到自己骚穴当中。

  沁言幻想着,幻想着主人肉棒能够猛烈地肏进自己骚穴,甚至在以前女装约会的时候厌恶被肉棒肏弄的嘴巴都可以,那种将肉棒插入到喉咙深处,插入到食道憋住全部呼吸,让他脸蛋贴紧男人卵蛋,让他窒息到失神,再把浓郁精液射进嘴巴让他彻底爱上这个味道,变成没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骚浪男娘。

  可是现实只有绝望到挣脱不了的拘束和两枚开在最低挡位的跳蛋。

  沁言思绪渐渐陷入一种茫然和混沌的状态,理智被慢慢侵蚀。他开始数自己的呼吸,试图用这种方式让时间流动得更快一些。然而,当他数到一百,数到两百,甚至数到五百,仍旧听不到任何脚步声的靠近,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是石头坠入深潭,无声无息。

  等待是最为煎熬的折磨。

  沁言是这么想的,等到下一次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一定会用最诱惑的嗓音,最谄媚的姿势,最最下贱的态度去祈求。

  沁言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精神扛不住,大脑强迫进入到一种沉眠状态。

  迷迷糊糊当中,沁言感觉身上的拘束被解开,他只当作那是脑内的幻想,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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