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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罪案故事-郭元斌,1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9290 ℃

中国罪案故事-郭元斌

2003年11月的一天,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大厅内座无虚席。记者们架着长枪短炮,闪光灯不时亮起。被告席上,二十七岁的郭元斌穿着深蓝色囚服,双手被铐在扶手椅上。 尽管面临死刑判决,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惊慌或是绝望。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庞与身上的囚服形成鲜明对比,衬得他愈发像个误入歧途的天使。他杀害了70岁的老头胡振杰,杀死被害人后,把他的生殖器阉割冲入马桶,并用擀面杖捅进他的肛门,接着又杀害了胡振杰的女儿,手段十分发指残忍。他不断重复着那句令人费解的话:"我真的太爱他了。" 旁听席上的群众窃窃私语,有人捂住嘴惊呼,有人面露厌恶之色。但郭元斌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涣散地望着远方。灯光下,他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囚裤包裹下的硕大轮廓格外醒目,清晰可见的形状让人不禁侧目。即使在这样的场合,那里仍不自觉地微微抬头,在冰冷的布料上顶出一片明显的水渍。 法警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空气中的腥臊味若有若无。这个年轻人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即便在这种时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这或许就是他走上这条路的根源——无法控制的欲望最终将他推向了深渊。

"被告人郭元斌,对所犯罪行可有话说?"审判长的声音回荡在法庭上。 "我太爱他了..."郭元斌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眼神呆滞地盯着胡振华的遗像。照片里的老人看起来确实风度翩翩,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青年时的俊朗。只是这英俊的面容此刻只让旁听席上的人群更加躁动不安。 "老东西活该!"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怒骂,"骗人家小伙子感情,还害人染病!" 确实,从庭审查明的事实来看,胡振华利用自己退休教师的社会地位和儒雅形象,以介绍工作为由多次欺骗年轻男子,并通过长期亲密接触让他们感染艾滋。而郭元斌正是其中之一。 此时的郭元斌仍坐在被告席上,他健壮的身躯微微颤抖。宽松的囚裤依然难以遮掩他明显的生理反应,那个鼓胀的部位甚至比刚才更加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浸湿了布料,显出一大片深色的水痕。这具即将被处决的身体还在不知疲倦地分泌着荷尔蒙,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在最后时刻发泄出来。 坐在旁听席上的几个年轻男人悄悄交换着眼色。他们都明白这种痛苦——当年轻的身体无可救药地爱上一个注定要伤害自己的人时,那种无力感和愤怒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理智。

庭审已经进入尾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请宣读第二项罪行。"审判长声音沉稳。 "2003年9月28日,被告人郭元斌在胡振华家中,因精神失常...残忍杀害了胡振华的女儿胡雪雁..."检察官语气沉重地陈述道。 旁听席上响起一阵压抑的抽泣声。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叹息这样一个年轻人为何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那可是个与他毫无瓜葛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 郭元斌仍然保持着那份诡异的平静,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胡振华的遗像上,嘴里喃喃自语:"我只是想让他也尝尝这种痛楚..." 站在他身后的两名法警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高大强壮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依然浓烈,那隆起的裤裆昭示着他过人的本钱,却偏偏要用在这样的地方——一双握惯了钢笔的手却沾满了鲜血。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抹着眼泪摇头叹息:"多好的小伙啊,要是没这些事...唉..."话未说完就哽咽了。

小伙子的为什么会有今天,这就要从小伙子的离奇经历说起。 郭元斌是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农村男孩,因为家庭贫困,15岁他便辍学来到北京打拼,为了能在大城市留下来,一无所长的他什么都愿意做,但这个城市并没有接纳他。初到北京的郭元斌,在一个建筑工地找到了力工的工作。每天搬运水泥、砖块,沉重的体力活压得他喘不过气。晚上他就躺在工棚的地上,听着其他工友们谈论家里的事。 小伙子虽然累得筋疲力尽,但仍然坚持每晚写日记。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破旧的钱包,里面装着一支圆珠笔和一本皱巴巴的本子。他在日记里写道:"我要努力,一定要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

那是个寒冷的下午,郭元斌在公园里闲逛,但是他不知道那个公园是一个同志据点,他硕大的鸡巴在厕所里就被人打量,但是从小到大他的鸡巴都大,厕所里时常被人欣赏,他已经习惯了,并未发现不对。这个同志公园里人迹寥寥。郭元斌裹紧破旧的羽绒服,低着头快步走着。十年来的孤独生活让他养成了独来独往的习惯。 忽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小伙子,看你面相就知道是农村来的吧?" 回头一看,是个身着考究的老年男子。虽已年过古稀,但精神矍铄,举止优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的气质。这便是胡振华。 "是...是的。"郭元斌有些局促地回答。这种被人搭讪的经历对他来说很少见。 "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胡振华微笑着说,"我是北京重点中学的退休教师。看你这么年轻,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吧?" 郭元斌心中一动。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这样关心他的长辈还是第一次遇到。渐渐地,他把这位退休老教师当成了知心人,将自己所有的苦闷都倾诉给他。 然而胡振华的真实意图远非表面这般善意。每当郭元斌来访时,他的目光都会若有若无地在年轻人健硕的身躯上游走,特别在那个敏感部位停留片刻。作为圈内的老手,他深知该如何猎捕这只懵懂的年轻"兔子"。

其实刚刚在公园公测小便的时候,郭元斌就是被盯上的猎物了,深秋的公园公厕里,瓷砖墙面泛着潮湿的光泽。郭元斌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窥视。他那19厘米的硕大器官在解开裤链的瞬间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胡振华的眼睛一亮,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幕牢牢记在心里。 那时的郭元斌还很单纯,即便在学校里被称为"屌王"也只是觉得不好意思。他还记得同学们的调侃,却不知这份"资本"日后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灾厄。每次小便时都能感受到周围火热的目光,但他只当是错觉。 胡振华缓缓靠近这个天真的农村小子,循序渐进地引导他走进自己的圈套。每一次交谈都像是在用丝线缠绕猎物,直到郭元斌完全陷入这个充满诱惑却又危险万分的陷阱。那根粗大的肉棒,终究会成为引发命案的导火索。

在昏暗的公园角落里,胡振华老练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郭元斌紧实的大腿,感受着年轻人细腻的肌肤。 "让我看看它吧..."老人的声音沙哑而温柔。郭元斌羞红了脸,迟疑片刻后点了点头。 胡振华熟练的动作让这个农村青年措手不及。他的唇舌灵巧地挑逗着,让郭元斌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杆。年轻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 那一刻,郭元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身体像是要爆炸一般,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即便是最原始的冲动,也被老人把控得恰到好处。 最后一刻,郭元斌变得激情无限,像世界杯上最精彩的射门。当一切平息之后,郭元斌浑身瘫软,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羞耻。但他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种感觉了。胡振华就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正慢慢将他俘获。 此后,郭元斌经常会在深夜来到这个偏僻的角落。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却不知早已踏上了一条不归路。那个公园里发生的一切,都将为他日后的疯狂埋下伏笔。

2001年7月初的一天中午,骄阳似火,令人烦躁。这时,郭元斌的手机响了,是胡振杰打来的,他满含深情地说:“元斌,你现在有时间吗?来我家玩会儿吧,我在楼下接你。”   郭元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胡振杰家中的卧室里,闷热的气氛中弥漫着汗水的气息。老人丰腴白皙的身体与年轻人健硕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 郭元斌俯身向前,将自己的硕大抵在胡振杰的后庭入口。老人的那里早已湿润柔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水声。 "啊...轻点..."胡振杰呻吟着,白花花的臀瓣微微颤抖。他的头部来回摆动,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自己饱满的胸部上。那两颗褐色的乳头在刺激下变得坚挺。 郭元斌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温暖的肠壁包裹着,比之前在公园里的感觉更加美妙。他掐着老人肥厚的臀肉,一下下用力冲刺。胡振杰的肠道紧紧吸附着他,随着动作一张一合。 "你的鸡巴真大..."胡振杰喘息着说道,一边用手抚摸着郭元斌垂坠的囊袋。那对饱满的球体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显示出惊人的储量。 郭元斌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他没想到,和男人的性事竟然会比和女人做还要舒服。更令他沉迷的是,这样的欢愉不用担心会有意外发生。

胡振杰躺在那张红色的大床上,皮肤呈现出略带透明的白色。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不显得粗糙。郭元斌俯身观察着老人的身体,惊讶地发现胡振杰保养得如此之好。 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郭元斌的动作轻轻晃动,乳晕很大,乳头像成熟的葡萄。老人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光滑,阴毛已经被仔细刮去,露出粉嫩的性器。即便是有了些许老年斑的肉棒,也被照顾得非常干净。 "啊...啊...好棒..."胡振杰的声音中气十足,一点也不显老态。他的手指插入郭元斌的发间,随着身体的律动发出愉悦的呻吟。 郭元斌一边挺动着腰部,一边撸动着手中的肉棒。老人的那里虽然没有他的那么雄伟,但也保持着相当的尺寸,在手中微微跳动。 汗水在他们交合的躯体上流淌,混合在一起。胡振杰修长的双腿盘在郭元斌腰间,随着每一次深入发出甜腻的喘息。这种做受的男性特有的魅力,即使是一个老者也让郭元斌愈陷愈深。

夏日午后的房间里,赤裸的两人依偎在床头。窗外蝉鸣阵阵,阳光透过窗帘洒在胡振华白皙的肌肤上。 "那时候条件艰苦,但快乐是真的快乐。"胡振华回忆起往事,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摩挲着自己略显松弛的胸膛,继续讲述着那些隐秘的过往。 故事里有着时代的印记,公厕和浴池成为了偷欢的场所。胡振华描述着自己的经历,那些男人们的眼神和触碰,以及他们在特殊时期不得不采取的特殊方式。 郭元斌静静聆听着,内心涌起复杂的情绪。眼前这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有着说不完的故事。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不仅写在身上,更烙印在灵魂里。 阳光下,胡振华的声音渐渐低沉,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他的目光掠过郭元斌结实的身体,落在那处昂扬的突起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老人再次俯下身去。

胡振华靠在床头继续的讲述,声音里带着某种追忆:"那时候我才十九岁,刚解放没多久,整个社会都充满了生机。"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郭元斌的胸膛,继续说道:"在浴池里,我们总是互相帮助。那些男孩子都很害羞,但慢慢地就放开了。有时候一天能碰到好几个人。" 胡振华的眼神变得迷离:"当老师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课间休息。偷偷溜到男厕所,看那些半大小子撒尿。他们的那个东西真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就算是和老婆结婚后,我也从来没断过这种爱好。每天晚上和她做爱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男人,想着被男人狠狠地操。只有这样才能硬起来,才能完成任务。" 他的手滑到郭元斌的下腹部:"我的两个女儿就是这样怀上的。特别是雪雁,她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妈,倒像是...算了,不说这些了。" 胡振华突然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远处:"现在想想,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我对你们这些年轻人体恤有加吧。"

郭元斌躺在床上,听着胡振华的话语,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老人的话语像是一张温柔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你在汽修厂工作辛苦,"胡振华的手指描绘着郭元斌结实的肌肉线条,"我能理解那种疲惫。但你在我这里,可以放松下来。" 郭元斌默默享受着这一切。他单纯地以为自己找到了依靠,殊不知胡振华早已编织好了陷阱。那张带着世故智慧的嘴说出的话,句句都在操纵着他的情感。 "找个女人安定下来也好,"胡振华继续说着,手向下移动,"但我永远都在这里等你。你知道的,外面那些都不靠谱。" 此时此刻,郭元斌觉得自己是老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不知道的是,胡振华早就把这套说辞用在了其他人身上。每一个被他吸引来的年轻人,都会得到相似的承诺。 夜色渐深,房间里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郭元斌沉浸在与老人的温存中,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多么危险的境地。

床头的矮柜上,几个药瓶整齐排列着。透明的玻璃瓶身上印着细小的中国字,但在郭元斌看来如同天书。他只是偶尔好奇地瞥上一眼,却从未过问。 胡振华侧躺着,一边抚摸着郭元斌结实的胸膛,一边说着贴心话:"你放心,我很注意卫生的。毕竟年纪大了,更要保养好身体。" 这话倒是没错,只是保养的方式有些特别。那些被胡振华骗来的年轻人,都像郭元斌一样天真。他们信任这个儒雅的老人,认为他懂得自我保护。 实际上,在过去的三年里,胡振华早已染上重病。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报复这个世界,顺便给自己找个临终前的乐子。而他那个在天国的妻子,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丈夫会变成这样。 此时的郭元斌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收到一份特殊的"礼物"。他只知道,在这个城市里,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安歇的地方。 房间里的空调嗡嗡作响,掩盖了外面的喧嚣。胡振华的手指在郭元斌身上游走,继续编织着他的死亡陷阱。

胡振华和郭元斌的关系越发密切,两三天就要见面一次。每次见面必定要进行一番激烈的云雨,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郭元斌对胡振华的感情愈发深厚。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倾注在这段关系中,视胡振华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每次单位分发鸡蛋,他都舍不得吃,全部送到胡振华那里。知道老人节俭,他就经常买些盒饭送过去。 胡雪雁住在同一个小区,每天都来给父亲做饭。郭元斌常常能看到她,也时常帮忙。胡雪雁觉得这个年轻人大方得体,待人真诚。她对父亲的事情也略知一二,曾试图劝阻,但都没有效果。 有一天,胡雪雁无意中撞见了父亲和郭元斌在床上的场景。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但胡雪雁选择了沉默,只是叮嘱父亲要善待郭元斌。在她看来,父亲年纪大了,又有高血压,能找到一个真心对待的人也不错。 就这样,三人之间的关系微妙地维系着。郭元斌依然深深依赖着胡振华,毫不知情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胡振华则继续编织着他的谎言,享受着年轻肉体带来的快感。

夏天到来的时候,屋子里总是闷热难耐。郭元斌和胡振华在家里经常赤裸相对,有时胡雪雁也会来。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已婚女人,胡雪雁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 郭元斌的身体总是散发着年轻的热度,肌肉匀称,皮肤白皙。他对胡振华充满痴迷,尤其是在看到老人白嫩的臀部和粉嫩的后庭时,更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渴望。 胡雪雁从不回避这些场景,她时不时还会开些玩笑。看着郭元斌那根粗大的性器,她会赞叹几句。每到这时,郭元斌反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胡振华身上。 晚上回到家,胡雪雁经常会和丈夫亲热。她的脑海里总会浮现白天看到的画面,这让她的兴致更加高涨。有时候,她甚至会给丈夫讲述一些关于父亲的趣事,只是隐瞒了最重要的部分。 在这个扭曲的家庭关系中,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郭元斌沉浸在对胡振华的爱恋中,胡雪雁则在现实和幻想之间寻找平衡,而胡振华则继续着他那危险的游戏。

春节期间的郭元斌显得心事重重。郭元斌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他早就在山西老家娶了妻子。面对妻子精心准备的饭菜,他却食不知味。那张朴实的圆脸和丰腴的身材,此刻在他眼里失去了往日的魅力。 夜深人静时,郭元斌躺在土炕上,身下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妻子。往日里他能轻易地被妻子的体温点燃,如今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勉强硬起来。好不容易进入了状态,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胡振华白皙的肌肤,柔韧的腰肢,以及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妻子翻身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分身,轻声问道:"是不是累了?" 郭元斌敷衍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黑暗中,他想象着胡振华是如何在灯光下展现自己的身体,那根粉嫩的性器和紧致的菊穴又是怎样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这种背德感和罪恶感让他既兴奋又煎熬。表面上他还要装作贤惠持家的好丈夫,替妻子帮衬着干农活,应付父母的询问。但内心深处,他已经完全沦陷在另一个男人给的甜蜜陷阱里。 还没等到新年结束,他就找借口匆匆回到了北京。那个等待着他的老房子,那个熟悉的身影,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

回到北京,寒风凛冽的火车站台上,胡振华裹着一件羊毛大衣,在人群中格外显眼。看到郭元斌的那一刻,老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快步迎上前去。 "娃娃,可想死我了。"胡振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音,张开双臂将郭元斌揽入怀中。周围的路人投来羡慕的目光,还以为是爷孙俩温馨的重逢场面。 郭元斌感受着老人温暖的怀抱,下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即便隔着厚重的冬衣,那处硕大的凸起依然明显。胡振华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寒风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只属于彼此的世界。周围的掌声和祝福仿佛都与他们无关,此刻的他们只在意对方的温度。 涮羊肉店里暖融融的,郭元斌搓着冻僵的手,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铜锅。胡振华帮他夹了一筷子鲜嫩的羊肉:"多吃点,看你瘦了。" 郭元斌满足地咀嚼着,看着对面坐着的老人。那些离家时的心事和愧疚,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氤氲的热气,消散在空中。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这个男人,这个给了他温暖和欢愉的男人。

到了家里,屋内春意盎然,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迫不及待地脱光了。郭元斌年轻的身体散发着热量,那根粗大的性器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寒气。 胡振华娴熟地抚摸着郭元斌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嘴唇贴近那个未经人事的禁地。他的舌尖灵活地打着圈,惹得郭元斌浑身战栗。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郭元斌喘息着说。他的后庭在老人舌头的刺激下不断收缩,分泌出潮湿的肠液保护菊花。 胡振华满意地看着身下的景象。他戴上安全套,将涂满润滑剂的性器抵在入口处。那里已经足够柔软,只稍一用力就滑了进去。 郭元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即便有轻微的不适,也被快感冲散。老人的动作富有技巧,每一下都准确地顶在最敏感的地方。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郭元斌愈发高亢的呻吟。他完全沉浸在这场欢爱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老人摘下安全套的小动作。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郭元斌浑身颤抖。他不知道的是,这将是他人生的最危险情事。病毒正在悄然蔓延,而这场欢爱,不过是死亡的序幕罢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里,照在被子上,散发出螨虫被烤的好闻味道。胡振华动作利落地收拾着,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郭元斌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他的双手随意摊开,宛如幼时在农村大炕上晒太阳的模样。只是此刻的他已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那处雄伟的器官高高耸立,显示出青春的活力。 晶莹的液体从马眼处渗出,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光。他舒适地调整着姿势,完全沉浸在这种惬意中。年轻的身体散发着热度和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独特的气味。 胡振华将洗好的被子挂在阳台,转身看着这具诱人的身体。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恢复如常,走到床边抚摸着郭元斌的头发。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构成一幅和谐的画面。郭元斌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即将迎来剧烈的变化。

画面来到北京市西城区性病防治中心的诊室里,郭元斌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双手紧握成拳。从前几天的尿痛开始,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发热、盗汗、体重减轻,连续不断的疲惫感让他几乎无法正常工作。每次想到自己和胡振华的那些亲密接触,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恐惧。 当他拿到那份化验单时,整个人如坠深渊。"艾滋病阳性"这个词击碎了他的世界。那些与胡振华的欢爱时光,那些以为找到真爱的美好瞬间,统统化作了泡影。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郭元斌独自一人走在其中,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夜晚,他在胡振华身上索求快感的画面。当时的他是那样陶醉,而现在,病毒正在他的体内悄然滋长。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但对郭元斌来说,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更不知道该如何向家人解释这一切。那个他深爱过的男人,现在想来竟是如此可怕。

寒冬的午后,郭元斌站在胡振华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的瞬间,他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笑脸。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胡振华温柔地说,伸手将郭元斌拉近。 郭元斌将诊断报告递给老人,声音有些发抖。胡振华接过报告,假装震惊的样子让郭元斌更加难受。 "怎么会这样..."胡振华叹息着,"都怪我太纵容你了。" 这句充满怜惜的话让郭元斌心里一阵酸楚。他抱住老人,感受着那份温暖。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死亡,但此刻只想沉浸在这份温情中。 "我爱你。"郭元斌轻声说,"这一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胡振华抚摸着他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就让我们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 当晚,两人纠缠在一起。郭元斌不再顾虑后果,尽情释放着压抑的情感。胡振华配合着他的节奏,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房间里回荡着急促的喘息声,月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床上起伏。他们都清楚,这是一场注定走向毁灭的爱情,但却谁也不想停下。

春节期间的老家,处处透着温馨。可这份温暖却让郭元斌倍感煎熬。 妻子忙前忙后准备年夜饭,絮絮叨叨关心着他工作的事。那张朴实亲切的脸庞,和记忆中胡振华的样貌重叠在一起,让郭元斌心中泛起苦涩。 夜深人静时,妻子在炕那边安稳入睡,郭元斌却辗转反侧。他能感觉到身上的不适在日渐加重,那些细小的疼痛提醒着他生命的流逝。 老父亲问他要不要在村里找个大夫看看,他只是摇头说没事。他怎能开口说自己染上了脏病,怎能让家人知道他和一个男人保持那样的关系。 回到北京的火车上,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郭元斌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妻子那份纯真的感情,却又无法割舍与胡振华的那段畸形之恋。 病毒在他体内肆虐,但比疾病更痛苦的是良心的谴责。他知道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一切,可现在,他只想再多贪恋一分温暖。

回到北京再次见到胡振杰,他却比以前冷淡多了,说了几句话就回家了。郭元斌很生气,夜里给胡振杰打电话,寒夜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郭元斌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胡振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在电话那头说着刺痛他的话语。 "比你的屁眼里逼水真多..."、"不带套真爽..."这些词句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扎在他心上。他想起自己曾经也这样躺在老人的床上,用同样的话语取悦对方。 电话里还传来了肉体的拍打声和小伙儿的呻吟。那粗重的喘息声昭示着另一个年轻人在胡振华身上奋力耕耘。 愤怒、嫉妒、绝望在郭元斌心中翻腾。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此刻他明白,胡振华不仅背叛了他,还在继续害人。那个正在与胡振华欢好的小伙子,或许正像当初的他一样,沉醉在这份虚假的爱恋中。 郭元斌站在窗前,凝视着黑夜。他知道,必须阻止这一切继续下去。即便这意味着他要毁掉自己最后的一段时光。郭元斌捏着听筒,浑身颤抖。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告诉他,胡振华又物色了一个更年轻的目标。曾经的宠爱和温存,原来不过是老男人的一场游戏。 他回想起这一年的点点滴滴,那些痴迷和眷恋,那些付出和奉献,在今夜显得如此可笑。胡振华的手段他再熟悉不过,先是温情脉脉,然后便是无尽的索取。 想到自己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进胡振华的圈套,又想到那个正在被欺骗的新受害者,郭元斌的心里燃起一团无名火。他拿起桌上水果刀,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静了几分。 听着电话里淫靡的声音,郭元斌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既然胡振华这么喜欢玩弄年轻人的感情,那就让他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他把刀藏在怀里,出门时寒风刺骨。今晚,他要去找胡振华,让这个老狐狸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郭元斌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他看着那条挂在阳台上的被子,现在这个被子和别的小伙子欢爱,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胡振华故作惊讶的表情在他眼里显得尤为虚伪。那件沾满两人体液的被子还挂在那里,无声地嘲笑着这段感情。郭元斌知道,就在不久前,老人又在和其他年轻男孩寻欢作乐。 他将饭菜放在桌上,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这里曾是他们欢爱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别人寻欢的地点。那一幕幕香艳的场景在他脑海中闪现,每一帧画面都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脏。 "来吃饭吧。"郭元斌平静地说,右手却紧紧按住裤兜里的刀柄。他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正贴着他的手掌,给予他最后的力量。 胡振华若无其事地在餐桌前坐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郭元斌知道,在这副慈祥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张多么丑陋的真面目。 此时此刻,一场无声的战争正在展开。

夕阳西下,房间里弥漫着酒精和情欲的气息。郭元斌听着胡振华舒畅的呻吟,握刀的手越发坚定。 他最后一次将自己送入那个熟悉的温软之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复杂的情愫,既有留恋,也有决绝。胡振华熟练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嘴里溢出动听的呻吟。 月光爬上窗台,为两人镀上一层银辉。郭元斌看着身边这个熟睡的男人,想起了初遇时的温柔,想起了那些荒唐的美好时光。 他轻轻抚摸着胡振华的身体,就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停滞,让他们拥有了最后一个温存的机会。 一切都将在这个夜晚画上句点。郭元斌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人的温度。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以纯粹的心情拥抱这个男人。马上一切都将改变。这个念头在他心中愈发清晰。

月光静静地洒在房间里,映照出血腥的场面。胡振华躺在那里,再也不会睁开那双狡黠的眼睛。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淌,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郭元斌站在床边,手中的扳手还沾着温热的血液。他望着床上那具躯体,内心异常平静。那个欺骗他感情、危害他人的恶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他仔细地用被子遮盖住尸体,动作从容不迫。枕巾蒙住了那张虚伪的脸,从此再也看不到他引诱其他年轻人的样子。 房间里只剩下钟表滴答的声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郭元斌站在原地,久久凝视着这一切。他知道,从今晚起,他和这个男人之间的恩怨终于了结。 窗外的月光依然清冷,仿佛见证着这场迟来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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