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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合约背后竟是小孩子的阴谋,锏和初雪的迷途记!,6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5140 ℃

“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咦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掌上的褶皱颤抖着,可还是免不了刷毛刺进褶皱间……沿着蜿蜒的沟壑继续奏响沙沙的乐章……而随着锏呼喊呵笑的高音低音错落,那对饱满胸部的起伏变化,锏脚底的弱点也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哼,虽然姐姐的脚丫够大,但是我们的刷子也不小”

就像大地再宽阔也总会有包裹着它的天穹,锏的脚丫再怎么大,也总有刷子适合它的尺码。

这时候大的弊端就显现了———大量的痒痒肉完全避无可避,体纵使脚趾再怎么用力,在密集的刷毛军团的冲击面前也如螳臂当车。只需要单纯增加刷毛的覆盖面积,就等于近乎全数痒点的沦陷,锏就能笑得更加疯狂。

“呵呀呵呵呵……呀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不要刷……哈哈哈哈哈……痒……受不了了”

销魂蚀骨的痒赶跑了锏脑中的其他一切感知……自然也包括某些更为抽象的存在,比如说希望,比如说决心

她早已不再抵抗,而后悔着自己拥有这么弱的骚蹄子,后悔自己陪同圣女来这个鬼地方……后悔自己的自不量力———当然,在无尽的疯狂的痒包裹着她的时候,留给她后悔的时间也并没有那么多就是

……

右手则更温柔一点,顺时针半圈,逆时针半圈。将这些刷毛在脚底均匀摊开,全脚就这么享受了一边刷毛的爱抚,可就当它以为自己也要遭受直上直下的纵向刷痒时,刷子却突然横了起来——如果把锏的脚分成三个部分的话,那么那把刷子拜访的正是位于脚底中心那的三分之一。

然后,疯狂地横向刷挠,更多的刷毛兵力,得以同一时间攻击锏的弱点——她的脚心,高频词的刷洗,一度只剩下残影——而于此同时,恐怖的痒感之笼正渐渐成型,牢牢锁住锏的脚

被刷毛集中照顾的脚掌和脚心通红一片,锏的小脚趾翘起来,可爱地抽抽搭搭,像是找不到父母的小姑娘。而其余四根脚趾,也都在痒的余波下,被迫战栗着,舞动着!

不断有星星点点的液滴在随着刷子的拉进拉出而飞溅,那便是刷毛扫荡出的战利品——足汗。有了它便不用担心足底干燥了,顺着刷子的扫荡,均匀地打开一面薄薄的汗膜,让刷毛接触脚底的生涩疼痛都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疯狂的,纯粹的痒!

“咿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锏面颊两侧的肌肉又酸又木……不服从她的控制地痉挛着,持续的大开口让下颚要脱臼一般的痛。至于说那打颤的双股,则是给了锏一个信号———该排尿了

生理的反应是绝难忽视的,尤其是排泄,虽然颤抖的身体极力地抑制那股暖流,但小腹的胀痛感不降反升————喝下肚的那一杯红茶,换了一种形式,即将让锏出更大的糗

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啊……

锏的眼角,嘴角,抽搐着相互拉扯,银牙咯咯咯地打架……还有这双腿分开,臀部半翘的姿势……分明是在引导排尿的冲动嘛……

最糟糕的结果……就是在这三个小孩面前失禁,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锏就有一种想自裁的冲动,但忍耐同样是个危险的事情———锏前不久的经历这么告诫她

谈何轻松……痒感虽然愈演愈烈,小腹的痛觉也与时俱增。鼓胀的酸麻暗示着小腹即将满载负荷

可偏偏!他们还不放过自己

“换一样工具哦,姐姐”

这是一根羽毛,我们就用它来给姐姐清理脚趾缝,好不好呀”

如果是几个小时前的锏,会对此不屑一顾,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可现在不一样了,锏的瞳孔扩大了七八倍,对焦于那一根小小的羽毛———而小孩子也有心要展示,两指掐着羽尖——一下子便开花了。再用另一只手食指拨动那些细小的毫毛,每一根都展示了绝佳的硬度和韧性

“抱歉哦,嘻嘻——可能会很——痒——痒——哦——。毕竟这玩意的毛尖尖的~密密的~”

杰克的小手扒拉着锏的大脚趾,疲惫不堪,加以重铁镣铐的双脚,连孩子的力量都难以抗衡了,那些挤满黏湿汗水的缝隙被强行分开于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下,而脚趾后面正是锏的一张脸……一张故作镇定却被恐惧爬上的脸

“哇啊……脚趾全是汗呢~不知道被汗水泡了这么久,会不会更怕痒呢”

仅仅只是让锏看着,还没有碰到身体……就引得后者一阵颤抖,没错,这跟羽毛,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姐姐的脚趾头抖的有点厉害了呀,是害怕我们的无敌羽毛们”

软羽vs韧脚,这是一场生动诠释以柔克刚的战斗表演~

“不……拜托…开玩笑的吧……羽毛而已我怎么会怕”

无论锏再怎么装若无其事,达摩克利斯之剑依旧无情落下,那根羽毛……飘然落在了锏的大脚趾缝里

“脚趾缝怎么样啊,大脚丫姐姐”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首先,被手指掰开到不能再开的脚趾,承受着手指的巨大压力,如同抽筋般的麻酥电流感……紧接着,那汗湿的,黏腻到能拉丝的脚趾缝,迎来一阵干燥的微风,微风仿佛带来了几颗种子——痒的种子

之所以称之为是种子,是因为这种痒还未成熟到让人笑,让人抓狂。它轻轻柔柔,如同轻轻一挥就能散去可……忽然它就长成了,变成锏再也无法忽视的存在,开枝散叶痒化千百,却全数富集于脚趾缝这一弹丸之地

脚趾之间v字分布的那些痒肉,几乎是锏全身最弱最薄弱的部分了,在汗水的浸泡下,呈现一派红润的色泽,如今,没有脚趾可以庇护它,只有羽毛在不停地责弄它。痒它,干燥的羽茬刺激着脚趾缝那些隐蔽的痒痒肉,来回拉锯,打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暴击

“哦呵呵呵……脚趾嘿嘿嘿嘿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就像……嘿嘿嘿嘿又酥又痒呀!怕痒……怕痒…受不了了……”

如同无数蚂蚁啃噬着脚趾侧方的痒肉,让挺拔的小肉柱摇摇欲坠,脚趾缝三叩九拜,也未能为自己取得片刻的宽恕

唉……也许在它蜷缩成问号的时候,它也很疑惑吧,在质问它的主人吧:为什么要这么逞强呢?明明是那么的怕痒

“给,山姆,金,羽毛可多的是嘞,你们也来,你们也都来试试”

于是,锏看到了平生最可怕的场景,至少三根根羽毛,在自己可看得到的地方晃悠,手指拂过,羽尖齐刷刷地指向赤裸的,怕痒的锏

任何事物,不管再怎么弱。但凡数量达到三个以及以上,面对单个的对手。也会形成压倒性的优势,比如三根羽毛,就能战胜三冠王。

锏现在正将全身力气集中于手臂,浮现的青筋和肌肉线条都围绕在腋窝周围,不难看出锏暗中为了挣脱束缚有多费力。而那对伸得平展,不留一丝褶皱的皮肤,此刻正是她此刻紧张心情的体现。中心的腋肉一片红晕,这个时候…要是被干燥的羽毛挑一下,每一根毫毛都真切而充分地在腋肉上抹一遍的话……

锏咽了下口水,不敢想象。恐怖的不仅是小孩子们食髓知味,而是自己真的因小孩子的引导而有了那种感觉,仿佛是神经裸露出来被羽毛擦了个遍一样

“大姐姐也怕羽毛吗?”

羽尖如同被饵食吸引的小鱼,摇晃着向着腋心游去~轻轻地挑扫,舞动。而于此同时,另一根羽毛被小孩子提笔一样握着,用羽根戳在锏通红的腋穴上,手腕微微抖动,痒的感觉由施力引起的沟壑快速流淌着一边是细密而腐蚀耐性的持续轻痒,另一处就是直击要害的锐痒特攻。锏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实际上,上身可移动挣扎的空间还是有的,她甚至可以扭转身子,用腋窝外侧的肌肉线条来稍稍抵抗其中的一种痒感——可这就代表,她要主动送出另一边的腋窝,展开最怕痒的腋肉任其搔痒

羽尖的搔痒虽然轻柔,但是让锏没办法全神贯注的忍耐,所以,她立刻挣扎着扭动身子去远离,这么一来烦人的酥痒确实缓解了不少。但头顺着动作四十五度扭转时,锏被迫和山姆四目相了

呃……这个该死的小胖子,正以极猥琐极阴暗的目光凝视着自己……脸上的油汗在灯光下反着光,把他那副嘴脸照的更恶心更油腻。于此同时他咧嘴呲牙,食物残渣的臭味伴随着一股热气从香肠嘴里冒出来,给锏造成一万点精神伤伤害

“姐姐,你瞅啥?”

此时如果扭头,显得锏就害怕了,所以锏还要继续瞪着他……但眉毛和眼睛又同时不听使唤地下撇,抽搐,弯成弧状的眼睛上黏着两滴将要流下来的泪滴,但是却是因身体诚实的反应,锏的笑声也在此刻重新播放,比眼泪流下的速度还快

“嘻嘻嘻嘻……怎么了呵呵呵……你以为…呵呵呵我喜欢看你啊”

“哦哦,姐姐的腋窝张开了,是主动给我挠的吗?”

山姆先是用羽根试探性地拨弄着,然后在腋窝画起了圈圈

哎嘿嘿……才不是……你是不是有毛病嘿嘿嘿嘿”

“好哎,谢谢姐姐,那我就不客气啦”

锏夹杂着笑声,音调时起时伏的话语确实很滑稽,偏巧山姆还总是故意撩拨锏说话。至于她话里的意思和情绪则全部充耳不闻,依旧自说自话

“姐姐,你说你何苦呢,就让我们挠圣女呗~怎么,你嫉妒了?非要我们挠你才舒服呀”

锏从来不害怕正面挑战,但是受不了这种东拉西扯的消耗,使她有气无从发泄

“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

“唉唉,姐姐被生气啊,生气长皱纹……还是多笑笑”没有什么规律可言,羽毛可以做笔,在腋窝书写着痒的诗篇还不止这些,由开始的密集地点戳,痒感是密集的点,再到漫不经心的划拉,痒感是似断还续的细丝……直到突然开始在腋窝纵横交错地挥洒,不拘于点竖撇捺横,山姆就这么一笔一划地告诉锏,这就是”痒”,她就该“笑”

“呀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呵……痒嘿嘿嘿嘿……好痒啊呵呵呵”

锏庆幸自己保住了一边腋窝,不至于受两面夹击……可紧接着,她又绝望了

“呵呵,大姐姐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时候……金和杰克又一起站在了自己的双脚前,两个人,两根羽毛,随后就是无可避免地被扒脚趾……然后……

从某种角度说,确实保住了一片腋窝

“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啊啊啊……不好嘿嘿…来感觉了……我要去哦哦…我要去厕所”

锏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羽毛,这么寻常的物件,此刻俨然成为了折磨她灵魂的利器

此刻,她正在脚趾肉垫上拉锯,就在那v字的谷底~划呀划~蹭呀蹭……如同在拉奏小提琴一样,奏响销魂的乐章,每刮一下,锏小腹的胀痛就涨一份

锏已经无计可施了,她只求小孩子能理解“人有三急”的窘迫,放她去解决生理问题……只要不要让她在他们眼前失禁就好……哪怕用自己的一身痒肉来交换也可以

“你们……咳咳…听我说嘿嘿嘿你们放我去上厕所……脚铐和手铐都可以保留……我不跑……我不跑……上完之后,任由你们怎么折腾都行,你们……哈哈哈让我叫自己什么也都随便的啊哈哈哈哈哈!”

坚硬的堡垒,居然被羽毛摧毁了……当锏开始祈求上厕所时,就是她崩溃的开始了

“不可能~我们绝对不会放姐姐去厕所的~”

就这么剥夺锏最后的一丝人权,连排泄都无法做主……锏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而这次,她甚至已经没有了骂回去的底气了

因为那该死的羽毛!正从自己的脚趾缝里退出来,整齐的毫毛如同一把利刃,而预计在两秒内羽尖将会再度和怕痒到要死的脚来一场亲密接触!

“不要……”

锏的嘴唇颤抖,良久才吐出这两个字……

“是不要什么呢?”小孩子嘻嘻笑着,拿着羽毛逼近了

“是不要我们用羽毛呵痒脚掌吗?”

说着,杰克捻着羽毛根,近似菱形的羽面,斜着从脚掌划过……在脚底掀起无数褶皱,在锏的心湖掀起无数波澜

“是的…不要挠”锏已成惊弓之鸟,近乎是下意识地吐露了自己的软弱

“为什么!”杰克忽然发狠,攥着脚趾头又掰弯,让脚掌像朵花一样绽放,而羽毛,就再沿着脚趾间直达脚掌的路线,咻咻咻地往返,让棉痒脩地钻入锏体内,换来了她的“咿——”一声

“咿呀——因为……怕痒啊……”

锏身体毛痒毛痒的,越是这样,囊括肌就不能好好用力,因此除了嘴角照例流下一丝口水时…锏的内裤,也湿了一小块,幸好锏即使逼停了,否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锏的错觉……曾经能忍耐的痒,现在一下子猛烈到让自己抓狂

原来锏也像曾经那些败在自己手下的竞技骑士,在知道对手无法战胜后,目标变为了计算能在对手手下坚持多少招……这样一来,才是真正的不可战胜了“

“哦,原来姐姐脚掌怕痒”

小孩子慢悠悠地停下了,然后仿佛是为了温习和巩固,又用羽尖搔了好几下

是的……怕痒……咳咳”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小孩子故意装作恍然大悟,嘴巴张成O字。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哦哦,那姐姐还有其他的地方怕痒吗?”

就这样明知故问着,让锏直面自己的软弱

“除了脚心……咕……脚心和脚趾缝最怕,还有腋下……侧腹有一点点……其他就真的没了,可以了吧,可以让我去上厕所吧”

“欸,我好像没说过类似于【回答完这个问题就放姐姐去厕所】类似的话,你们说对吧”

杰克笑了

“没———有———”

两个小孩拖长声地回答了

“但是呢,姐姐既然都告诉我们痒痒肉的位置了,你们还没懂姐姐的意思嘛!”

“哦哦——姐姐是希望我们接着挠下去”

“多好的大姐姐呀,虽然凶了点,但实际上却那么慷慨吗!”

随着欢呼声,狂欢开始了

比如说,在脚跟的螺旋纹路上勾画呢?还是忽然调转方向用羽毛根进攻呢。要最让锏发怵的发怵的,还是把羽毛嵌入自己的脚趾缝,捻着柄在其中高速转动。360度无死角的打扫锏的趾间沟壑,每一下转动都让锏的灵魂痒到快要升入天国。

“哦哦哦…呵呵呵呵嘿嘿…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呵呵呵”

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三个人几乎同时发现了羽毛好像不那么管用了——哦,原来是被汗水打湿了

“哎呀呀,姐姐的脚丫还有不少的汗呢~嗯,好像是在被挠的同时一直呱唧呱唧出汗呢…?羽毛湿了可怎么办?哦~有了”

羽毛就这样被插进了锏左脚的拇指缝里~让锏来帮他“暂时保管”。同时……,杰克身子向右偏去

“我开动喽~”

付下身子,对着饱满的脚掌肉撅起嘴唇,啵啵地去啄吻。脚掌并未起褶,或者说来不及起褶,杰克的鼻尖顶住了锏的脚趾。然后啊呜一声把那块奔波多年,却依旧圆润饱满的脚掌肉含住,发出只有热吻时才会发出的“滋滋”声……

咸涩气息瞬间在味蕾里炸开,还有一股酸酸的味道……仿佛其中浓缩了锏的一切屈辱与隐忍。那是脚掌上的细汗,在吸力的作用下被吸口腔。杰克努力把他的嘴扯到更大,这样就能在脚掌上扩大搜寻的范围,而随着他忘情的啄吻,汗液也由一开始的点滴几粒,变成倒灌进口腔的娟娟细流!

唔!姐姐的脚丫闻起来臭,吃起来倒蛮香嘞

原来开发这位大姐姐的脚底,不仅能欣赏她在绝望下的崩坏颜和惨笑,还能收获不可多得的美味嘛!如是杰克,也抬起头像是饱饮了美酒一样发出一声“啊~”,然后发出来如上的评价

“你……这是在舔吗?”

现在脚掌上的水分已经不再是锏的体液,而换成了一层黏腻的口水膜……糟糕的啄吻声响依旧在不厌其烦地提醒着脚掌仍遭侵犯,随后脚掌也得知自己被夺初吻一使,由白转红,带着浓浓的春意……宛如含娇带嗔的美人

“咕…哦呵…”

紧接着舌头启动了,如同在和半陷进口中的脚肉嬉戏,它席卷过这块粉白肉球的每一寸,如同在舔棒棒糖,只不过是咸味与甜味的区别

恶心,潮湿,热腾腾,痒丝丝……种种感觉一个接着一个的升腾,敲打着锏此时脆弱如枯叶的心扉。其中自然有,某种她不想承认的感受

——所谓的性快感

与寻常女性不同的是,锏并非初尝禁果,她有过一段不算短的靡乱生活——但这也怪,这段本应蒙尘的记忆,如何在小孩子的口舌之下复生了?

“嗯……不能这样”

”她开始反抗,想要极力地抑制住这样的感受。也越是将注意力放在上面,反而是帮助其越快地升腾。因为这样,她越能感觉到灵魂的幼舌撩拨足底每一条细纹,感受着痒感分化为沙和滑两种类别,前者是舌面上颗粒型的舌苔引起,后者则是因如触手般的舌尖而生

交替往复,积少成多,而唾液扮演着催化剂的角色,让本就怕痒的脚底,产生了敏感度上的质变。而快感与痒感的涟漪,也在此刻变为了汹涌的海浪

“唔唔……不会吧”

锏的大脑已经混乱,眼睛已经不知道望向哪里,最后,只得落向了那贴在自己脚底微微颤抖的毛头上,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了

啊——杰克的嘴张开,同时头略略下移,门齿和脚掌肉垫磨合着,在脚掌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咿呀——不——不要啃——那不是——吃的”

两个门齿时而分开刮蹭,也曾轻轻合上来啃咬……为什么,会如此强烈,锏的喉咙开始响了——她想咆哮,不过不是为战斗的那种,而是为求欢的那种——还不够——还要更猛烈一些啊!

“哦啊啊啊啊———”

“姆哈~姐姐的脚~好次”

这下杰克直接含住了锏的大脚趾,放肆地吸吮着直到脸颊两侧凹陷进去吧,尽情舔舐着任由唾液一层又一层吧,让门齿去厮磨韧中带柔的脚趾根,给锏更多的快乐吧!直到唾液泡褶了拇指肚。痒感和快感的浪潮还未消退,反而达到了高潮

“咿咿咿咿咿咿咿—————”

锏已经忘记了小孩子,忘记了地下室……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混沌的大脑中,一个声音在回荡

“承认你的弱小,然后享受吧”

锏闭上眼,等待着潮吹的到来

不好……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的膀胱,现在可还是满的呢

锏彻彻底底地翻了个白眼,舌头乱飞,下体那一股热流,终于是抑制不住…………从双股大开的间隙间流出,污浊了锏下体唯一的衣物,也在刑椅上形成一摊骚哄哄的液面,而湿透的内裤已经抵挡不住开闸的洪水,还在一点一滴地泄露……把椅面上已饱和的尿液,继续向着边缘蔓延,直到上嘀嗒嘀嗒,一滴黄色的液体滴落到地板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随着尿液的喷涌,小腹的胀痛也消失了,可是还没体验到解放的轻松,锏感觉到了无尽的空虚……甚至有些懊恼,原来只是尿出来了吗?原来刚才的快感只不过是……为什么没有高潮啊……

可紧接着,她反应过来,这是一个羞耻的事实,然后这个事实从小孩子的口里蹦出来了

“喔哦哦哦———大姐姐让我舔的尿出来了”

这是喜悦的,兴奋的———以炫耀的口吻,仿佛是可记载于里程碑上的壮举

“啧……这姐姐的尿好骚啊”

这是嫌弃的,嘲讽的———以尖酸刻薄的口吻,如同一块碎玻璃刺穿了锏的尊严

……小孩子的报仇已经完成了,如果他们一直秉持着挑战强者征服强者这个初心,那她们恐怕会因为失望而鄙视锏———锏现在这个样子,早已不是什么强者了——曾经身为弱者的锏,原来一直没有被消灭……而是换了一种方式———藏在了她的脚底

上下位关系终于被明确了———锏以杂鱼般的表现,毫无疑问地确定了她处于无尊严的服从方这一事实。于是,小孩子们进入了返璞归真的境地:调教只是为了调教,挠痒只是为了挠痒!

“呜…齁齁…呼呵……”

锏足以放下一切荣誉和骄傲,放下一切尊严和人格……百依百顺———只为换来片刻的休息

但是片刻的停止挠痒也只是为了更换更强力的工具,带着粗糙倒刺的手套被小孩子们戴在手上,再在上面淋漓上润滑油液…膏状的晶莹液体覆盖着上面凹凸不平的颗粒和倒刺,晶莹的拉丝在手指间拉长,仿佛它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咯叽锏的痒肉,已经发出了液体挤压噗叽噗叽的声音

那还等什么呢?

然后他们三个,一头扑进了大姐姐的痒肉中,肆意榨取着欢乐!五指张开地最大限度接触锏的脚底,不断地刷洗着这对大脚,润滑油液晕染开,仿佛已经完成了对锏的脚抛光打蜡的过程。再也不担心痛觉的影响,让手套上的倒刺和颗粒纵情舞动!锏的脚底瞬间失守,什么三冠王的耐性,在痒感面前不值一提

“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我不该阻止你们!!哈哈哈哈哈哈不该和你们作对——!咿!不可以哈哈哈哈”

锏痛苦地求饶着,只是不知道在语言系统完全被笑控制的情况下,锏的求饶有几个句子可以入耳。

痛苦的忍耐和疯狂的痒刑共同把锏的表情扭曲成哭笑不得的滑稽样子,冷艳的成熟美人露出癫狂的表情是何等的迷人呢

“这才乖……大姐姐继续保持哦”

“对呀对呀,说不定就能从【坏姐姐】变成【好姐姐】了”

仅仅有棍棒是不够的,还要有糖果。这几个小孩子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尤其是看着眼前的大姐姐由怕人的凶相,一转成为只会傻乎乎媚笑的憨痴样,着实让他们不得不爱,更不得不多给一点奖励了

“mua~我先奖给姐姐嘴一个哦”

山姆对着锏的脸又亲又舔,给锏本就湿漉漉的崩坏表情多加点料,黏糊糊的臭口水就当是给锏提供杂鱼痒肉的报酬了,而一向不重视奖励的三冠王,现在开心地冒了鼻涕泡。已经说不出一句话,而是一反常态地用斗鸡眼和鼻腔哼哼唧唧的浪叫来表示她的喜悦

“咿齁齁齁齁……呀呼呼哈哈哈哈……齁齁齁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呀哈哈哈哈”

“真好啊,再给姐姐奖励洗洗脚吧”

“光洗脚怎么够,当然全身都要啊,你看,大姐姐都点头呢”

一阵天旋地转,锏也像小鸡啄米那样疯狂点头——然而不是因为听清了小孩子的问题,单纯是克制不了晕眩。

足底的痒自然是最难忍受的,被两双手套同时折磨有限的区域,如同自己的双脚早就陷入了颗粒的搔痒海洋之中。

密集的痒点让锏回想起了被刷子支配的恐惧,而略有不同的是,手套在具有如此高的挠痒效率的同时,还不破坏人手的灵活性

比如说山姆,他的战场还是腋窝,那腋窝凹陷的构造简直是为手套量身定做的,掌心正好可以完全占领腋心。在刷动起来时,虽然不如足底那样一马平川,但多层肌肉交叠后的触感却是丰富的多了,隔着手套更是能察觉到它们在蠕动,升温。山姆就这样一边感受,一边毫不含糊地继续刷弄。腋下与脚底的双重打击轮番冲撞,摧残着她的灵魂

“呀哈哈哈!腋窝!腋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脚心!咕叽叽……嘻嘻嘻嘻嘻嘻叽呀呀——”

至于多出来的四指,锏低头时,在自己那挺起的硕乳旁发现了它们。它们在侧乳到肋骨一带滑动,乳头在频繁的刺激下竟开始有些肿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跃跃欲试

“不行啦!哈哈哈哈哈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刚才说的“腋窝!脚心!”,再加上现在说出来的“不行啦!”刚好组成一句具有完整语法意义的话。不过小孩子看来,这句话的信息量还是有点太少了,于是他们想从锏口中得到到更多信息———关于加之于杂鱼痒肉上的,由他们所给予的——痒

“嗯哼那就………等等,我们是不是还没问这个大姐姐叫什么来着”

“管他呢,反正她八成只是个无名小卒……不过她是卡普里尼……我们就叫她怕痒大脚丫羊姐姐好了”

“好,那么这位怕痒大脚丫羊姐姐,你现在能告诉我们痒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吗”

多么可笑啊,孩子们一直没有问过她的名字,她也曾不屑于爆出自己的名号———自然,那“三冠王”的称号也再没机会从她口中说出而为孩子们所知了,自然论谁也无法把三冠王的形象和眼前这个被绝望击溃败北的大脚浪女结合起来就是了

“不会法术的残次品”和“怕痒大脚丫羊姐姐”又有什么不同呢……都被强加在锏身上的标签,锏越是想摆脱它们,它们就像一座山那样死死压着她

锏的面部,汗水,泪水,口水,三方混合,把锏的脸弄得如同泼墨画……液体流到唇边,大开的嘴巴完全不能阻止它们灌入……而渴水的舌尖试图汲取那些水分,可忽然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锏的脑袋如同断线的木偶一样,随着头颅垂下,一条晶莹的唾液线却在空中划过,紧接着从中部断裂,给本就水淋淋的脸挂了一条银花

颤动的笑声中仿佛夹杂了一丝甜腥——笑声很腻,但无比迷人,正如锏此刻那双眼睛,曾经是阴暗牢房里唯一的光,现在看去仿佛幽暗的绝望

“啊哈哈哈哈哈——我感觉———哈哈哈哈就像是……脚肉要被刷烂了呀哈哈哈哈哈脑子哈哈哈哈不能思考了”

锏似乎意识到:她或许一辈子也战胜不了挠痒了

在手套如梭般在自己瘫软的大脚上来回的时候,在山姆的双手穿过腋窝,迅速激活大面积的神经集群……让锏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的时候,甚至是在杰克用手指狠狠抠了几下锏的脚趾,锏嗷嗷连叫了好几声的时候。

尤其是要到他们发问,锏才磨磨蹭蹭地想着

“【痒】到底是什么啊?!”的时候

只是在腋窝,脚底摩擦所带来的神经刺激?亦或者是一个无形的怪物,只是紧紧抱着锏,却让锏越陷越深,逐渐窒息?

确实,如果按前者概括,确实能答出一个精确的概念,但绝不仅仅如此。要按后者来说……看上去非常抽象,但符合锏此刻的处境———就如谢拉格本地,把雪崩叫做“耶拉冈德”的翻身。也是同等的道理

因为不可战胜,连逃避也难以做到………所以时间久了,就把无法战胜的敌人变成一个神秘的符号了吗?

这么说来

锏……已经是个败者了啊……身为败者,接受耻辱不是理所当然?接受折磨不是理所当然?否则,为什么自己要生这一双满是弱点的大脚呢?如此一来,一切便可说得通了

事已至此,何须苍白的否认呢?

“痒哈哈哈哈哈的感觉哈哈哈哈哈是我……呵呵呵……不可战胜的哈哈哈哈敌人……?”

“你现在不能自称【我】,把【我】全部都换成【怕痒大脚羊姐姐】吧~”

“啊哈哈哈哈哈——好的——哈我是哈哈哈怕痒大脚羊姐姐哈哈哈哈——的脚肉要被挠烂了哈哈哈哈不能思考了哈哈哈哈已经呵呵呵彻底哈哈哈哈败北了哦哦哦”

锏仿佛认命了一般,如果这真如他们所说……从头到尾都是个阴谋,那单凭她和初雪两个是绝对无法脱身的……已经没办法了,这对脚,早就已经沦为痒的奴隶了啊

除了被挠痒……已经不能再做任何事了

“好棒呢,【怕痒大脚羊姐姐】”

“怕痒大脚羊姐姐!怕痒大脚羊姐姐!怕痒大脚羊姐姐!”

连声欢呼,为锏的转变进行庆贺……终于把一个凶巴巴的保镖,改造成了他们爱得不行的大姐姐

“那腋窝怎么样呢……”

山姆在锏的背后,啊呜一口,含住了锏的耳垂,黏腻的唾液顿时在耳廓上裹了一层……随着舌头刷上去,再裹一层……轻轻用虎牙咬咬,弹弹的,感受着它在口腔里颤抖,升温

热热的,软软的,像是触手一样的……是山姆的舌头,正在耳廓内来回扫荡

至于腋窝?那里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可山姆还在不知疲倦地挖着,刨着,在殷红的肌肤上,更多几道长长的划痕

本来理论上锏的身体和神经,都应该麻木了,锏牵动着她快要被撕裂的声带,也只能发出几声无力的咳嗽罢了。但很快,一样神奇的液体化腐朽为神奇,让锏疯狂地笑了出来,那液体就是润滑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冰凉的液体灌进腋窝,紧接着就被抹匀。形成一道均匀致密又不透风的油膜……把手套套带来的痛感全部折射为痒感和快感……

瞬间,那些愧疚和绝望的情绪,都转变为快乐的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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