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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花锢禁 展

小说:语花锢禁语花锢禁 2025-08-30 15:07 5hhhhh 8440 ℃

  在刚来的那几天,薄荷有想过在这个无聊的“花园”里能有什么消磨时间的办法。

  然而事实告诉他:根本不需要“消磨时间”。一天固定两次的边缘控制就足以让他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休息,以缓解沸腾却无法满足的欲望。

  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多久了?从离开“温室”开始算起,是过了一个月?半年?还是像当初一样,只过了短短一周?

  薄荷对于时间的概念已经变得模糊,一次又一次的边缘控制让欲望和绝望一同膨胀,他有时候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经历的寸止折磨。每当他逐渐开始对这种折磨感到疲惫直至麻木时,花匠又会变着法子刺激他,逼迫他挤出更多的魔力。

  大部分时候薄荷都会在自己的区域内,不过偶尔也能遇到来“串门”的兰花和百合,有时候也会一起在银杏那里讨论事情。这段时间薄荷也知道了一些他们的经历,比如兰花跟银杏很早就认识了,比如百合曾经跟一个人类少女签订了契约,还比如水仙能分裂成两只龙是他本来就有的能力……

  而每当下身那该死的贞操锁开始震动的时候,薄荷就会“轻车熟路”地整个龙趴伏在地上,尽量让已经饥渴难耐的下体不接触到别的东西,咬着牙忍受那股被堵在龙睾内的冲动。他偶尔也会把头埋在薄荷叶当中,“尽情”地“享受”花匠给他们的“恩赐”——这句话是花匠说的。

  花匠只在乎他的“花朵”能不能给他提供足够的魔力——尽管这是以他们每天遭受挑逗与震动的快感,却不得解脱为代价换来的。花匠才不在意他们流着前列腺液或淫水,饥渴却永无释放之日的样子,只会用莫名其妙的说辞让薄荷觉得恶心和憎恶,并且更加确信这人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花匠唯一能称得上“贴心”的点,就是他最起码还记得用魔法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使他们无需进食和排泄,但这种求死不能的境地只会令他们更加痛苦与绝望。薄荷不太清楚这里的龙是怎么坚持到现在还没崩溃的,或许这也跟花匠的魔法有关。

  这段时间薄荷见过两次花匠,一次是他回来把梅花又给关盔甲里去了,这次的质量似乎更好了,至今梅花都还被那具新的银白盔甲固定在山巅,时不时还能看到盔甲表面窜出的电流,以及打湿他蹲坐下半身的渗出的某些液体。

  而另一次,还在熟悉环境的薄荷顺便见到了那神秘的“另一条雌龙”。她只比薄荷早一段时间来到花园,但那次见面让薄荷知道了百合指的“怪癖”和银杏说的“扭曲”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只被叫做“鸢尾”的蓝水龙是主动被花匠囚禁的。

  薄荷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鸢尾当时的样子:体型只比百合稍大一些的湖蓝色四足水龙扭着身子,以做作谄媚的姿态贴在花匠身旁,眼神里充斥着病态的深情,像被彻底驯服的宠物,作为龙的尊严不剩分毫。更让薄荷至今一想到都会忍不住反胃的是,鸢尾作为一头雌龙,身下不是百合那样填满双穴的贞操带,而是两个淫靡不堪的扩张器!两个圆环扩张器将鸢尾的双穴完全深入撑大,露出内部任人采撷的粉红嫩肉。

  光是想象到鸢尾用着样的身体讨好着花匠,恶心和惊悚就会同时涌上薄荷的心头,更何况他偏偏还真的见到了鸢尾侍奉花匠的场景。

  当时花匠跟鸢尾说了些什么,鸢尾就一脸痴迷和荣幸地把嘴张大,像在邀请一样,让花匠给她戴上强制开口环。被固定撑成“O”形的嘴使得龙涎不受控制地滴在地上,鸢尾几近狂热地伏下身子,像在祈求花匠的临幸。花匠解开自己的长裤,把青经暴起的肉棒狠狠插入鸢尾期待已久的嘴里,抓着她的脑袋像使用性玩具一样,无情地粗暴抽插。肉棒滑过口腔的摩擦声和一人一龙的喘息声交叠在温热的唇间,可鸢尾看起来还真就乐在其中,她甚至用勉强能动弹的舌尖舔舐那根腥臭的肉棒,卖力地把整根送进嘴里吞吐,以自己的身体取悦花匠。

  虽然花匠可以在鸢尾的嘴里肆意倾泻浓稠的白浊,但鸢尾也并没有特权,她那流淌着淫水的扩张双穴也跟其它龙一样被夺走了高潮的权利,只能在闷哼声中无助地收缩颤抖,屈服于无尽边缘寸止的命运,即便她看起来是真的乐在其中。

  看着鸢尾像着了魔一样把花匠射在嘴里的精华一口口吞下,沾着浓稠液体的身躯意乱情迷地将花匠环绕,薄荷实在是没忍住,自己躲到没龙的地方止不住地干呕,虽说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但起码能让自己缓解一下。

  最让薄荷不能理解的是,银杏和百合都一致认定鸢尾没有被洗脑,她就是自愿的。

  “嘁,那头雌龙本性如此,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不必太在意她。”银杏少有的愤怒和辛辣语气似乎全都给了鸢尾和花匠。

  “鸢尾她…的确是自愿的。不知道花匠对她做了什么,但被洗脑或控制的龙不会有那样清晰的心理波动,我能感觉到。”百合也收起了一贯的笑颜,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额微微颤抖的触角似乎就是她感受“心理波动”的依靠。

  表情复杂的薄荷在当时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真希望能忘掉刚才看到的东西”,而这段时间薄荷才隐约察觉到,当时银杏听完这句话表情变得很微妙,像是有点在意“忘掉”这个词。不过银杏身上让薄荷搞不懂的东西太多了,他最近也才反应过来,每次银杏唤雨的时候,自己总会感觉更有力气一点,而且都是在一些特定的时候,比如召集大家讨论某些事。他也没敢直接去问,但这段时间下来,自己唯一能肯定的是,会被花匠抓进花园的龙,包括自己在内,多少都有点特殊的能力,而且都是不需要魔力驱动就能使用的。

  想到这儿薄荷就不禁思索起自己灵魂出窍的能力,这段时间被摧残得有些迷糊,静下心来才感觉到,自己对出窍灵魂的掌控好像更精细了,这个能力似乎有要进化的趋势了。

  思绪被振翅声打断,是一脸凝重的兰花从银杏的方向飞来,降落在自己身旁。他谨慎地环顾四周后开口:“百合出事了。鸢尾接受了花匠的命令去调教百合,要把她的翅膀也染成纯白的。”

  关于鸢尾能够代替花匠进行调教这一点,薄荷也是上一次在睡着的时候被鸢尾抓住,拿着个振动棒抵在笼子上连着寸止折磨了两次,逼得自己灵魂出窍后才知道的,所以他同样对此深恶痛绝。花匠似乎很放心鸢尾,会把自己要做但没时间做的调教交给鸢尾来执行。根据银杏的猜测,“调教”能让对边缘控制逐渐麻木的他们被迫恢复活力,还能增加产出的魔力量。

  但这次有点不同。“‘染色’是什么意思?”

  兰花的表情变得很阴沉,薄荷从未见过擅长控制表情的他露出这般神情。“你看我的样子。”兰花叹了口气,侧过身子,把青色的身躯展示给薄荷。“我原本是一只白龙,而非青龙。花匠不知从哪儿研究到的魔法能强制改变鳞片乃至全身的颜色,作用于龙的身体……不可逆。”

  薄荷打了个冷颤,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说过能直接从物理上改变鳞片颜色的魔法,这可不是障眼法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影响到了肉体上,咬牙切齿的“不可逆”三个字让他意识到兰花藏在心底的那股恨意。

  薄荷沉默地跟着兰花向百合的方向飞去,但途中他还是没忍住好奇心:“百合本来就是白色的精灵龙吧?”

  “是,但她的翅膀有感知外界和吸收魔力的作用,如果被‘染色’了,恐怕我们再见到的百合连飞都飞不起来了。”

  薄荷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百合花海上,逃得筋疲力尽的百合扑棱着蝶翼撑着身子,气喘吁吁地盯着身后不依不挠的鸢尾。

  “我…绝对!不要!”百合原本清脆灵动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

  “小妹妹,你看你都这么累了,不如就接受它,好好享受花匠大人的恩赐吧~”鸢尾也没什么力气了,但还是用一只爪子捏着一个白色的圆球,以异样的媚态诱劝百合放弃。

  (这次调教完成后,花匠大人一定会更爱我吧~)

  百合找准时机,趁着鸢尾走神的机会,一翅膀将鸢尾掀翻,圆球掉在了地上,霎时间就将那一片土地尽数染成纯白。

  兰花跟薄荷正准备飞过去帮忙,却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不得不降落在地上。

  “坏了!他来了!”兰花有些绝望地喃喃自语。

  “真是太让我心痛了……”花匠夸张地摇着头,从百合跟鸢尾之间传送走出。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无助与恐慌瞬间充斥百合的全身,凉了半截的心脏开始狂跳,浑身的鳞片都在打着颤,惊恐万分的她踉跄地跌坐在地,触角急剧颤抖,看着那个人类向她靠近。一旁的鸢尾也爬起身子,虔诚地跟在花匠身后,一脸的欣喜和痴迷。

  “我不遗余力地给你们我的爱,可你们都不领情,真是…啧啧,太让我难过了…”

  听到花匠做作地捂着胸口,顶着一副心痛的表情说出这段冠冕堂皇的话,鸢尾和百合的表情同时变化。不同的是,百合几乎就要哭出来了,有水仙的前车之鉴,被花匠惩罚基本等同于被丢进地狱。而鸢尾则是一脸的呆滞与不可思议,一个“爱”字打碎了她原本的想象,搅得思绪翻江倒海。

  (真恶心!这也配叫“爱”?)薄荷也已经分辨不清自己的表情是愤怒还是憎恶,或许都有,他想用身体去冲撞这堵看不见的墙,却被满脸不甘的兰花拦下,只能远远地看着几近崩溃的百合。

  “对不…对不起!我错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不敢了!求您放,放过我!”百合向着花匠低头跪伏,蝶翼因惊慌而不住地抖动,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开口,声音里早没了原有的轻快,恐惧已经彻底将她淹没。

  花匠慢慢走到百合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急剧收缩颤抖的瞳孔,轻声细语地开口:“我会给你更多的爱,直到你不再拒绝……”

  松开手,百合才注意到刚刚他的手上拿着一团黑色的胶球,此刻已经全部沾染在刚被触碰的部位。那不是染色的法球,却让百合感到极度的不安。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那团黑色胶体像突然活过来一样开始扩散,柔软的粘稠胶液瞬间蔓延上全身的鳞片,惊慌失措的百合跌倒在地,用爪子徒劳地扯着身上冰凉的胶液,可逐渐将洁白龙鳞遮蔽为漆黑的胶液完全不为所动,粘稠的液体显得极有韧性,百合的撕扯也只拽动了一小块区域,反而让爪子也被侵染成不详的漆黑。

  “我真的错了!求您唔嗯嗯!咕噜…哼嗯……”

  百合啼哭的求饶被蔓延到脑袋的胶液截停,胶液涌上脑袋,粗暴地撬开百合的小嘴,往里面狠狠灌了一大口,整个口腔全都被黏糊的胶液侵占,附上了一层胶状的膜,彻底控制了百合的唇齿,即使凑近了也只能听到微弱的气声。鼻腔也没被放过,充斥在气管内的胶液与口腔内相连,接管了百合的每一次呼吸,原本灵敏的耳朵和触角此刻全都被一视同仁地覆上了漆黑,外界的声响此刻对她来说几乎无法捕捉,逼迫这只可怜的龙将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自身的触感上。百合奋力将胶液从嘴里拽出,但富有弹性的胶液马上收缩反弹,再度占据了百合的脑袋,她还因为这一下直冲深喉的冲击失神了一瞬。

  (唔呕!)

  身上的胶液则将百合彻底拖入绝望的深渊:反抗的爪子马上就被包裹成无法伸展的圆球,无孔不入的胶液连鳞片的缝隙也都全部沾满,原本竭力扑腾挣扎的蓝白交错翼膜此刻仅剩折叠的黑色胶膜。全身逐渐收缩变薄的胶液重新勾勒出百合原来的体型,但此刻的她早已成了被胶液包裹的俘虏,不留一分原来的洁白。

  (好难受…不要……)

  每一处的胶液都挤压收缩在这幅不堪重负的身躯上,偏偏胶液的控制到这里还未结束。下身的胶液开始涌动,将原本坚不可摧的贞操带直接撬开抛出,向着百合饱受苦难的双穴口蔓延。近乎崩溃的百合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用包成圆球的爪子阻挡着胶液的深入。胶液仿佛有意识一样,在穴口来回抚弄,像舌头舔舐一般刺激百合的敏感部位。早就因无数次的边缘寸止而饥渴难耐的百合又怎能抵挡的住这种直白的刺激,只不过刹那的恍惚,灵活的胶液就已长驱直入,填满了百合粉嫩敏感的双穴,甚至连小小的膀胱也未能辛免,内部的每一寸都被无法抵抗的胶液占领,稍稍一动就会牵扯刺激到百合的整副躯体,让原来纯洁无瑕的精灵龙猛地绷紧身子,彻底脱力,发出被压抑到极点的啜泣。

  (呜呜…谁能…救救我……)

  自此,那团胶液将百合从头到尾吞噬,紧贴鳞片的胶液渗透进了百合的每一处,徒留已然化作胶龙的可怜精灵龙躺在地上,在包裹全身的胶液里虚弱地抽搐着。

  花匠陶醉而满意地单膝跪地,手掌摩挲着百合被胶液遮蔽的脸,控制她的嘴保持张开的样子,露出内部连舌头都限制了的胶膜,凑到她被灌满的耳边一字一句地低语:“你看,我是多么爱你,才会舍得把仅此一份的[科罗墨森]复制体用在你身上……”

  就连花匠也没注意到的是,旁边目睹了一切的鸢尾早已是震惊不已,一脸不可思议地将视线在花匠和百合身上来回移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个字,一丝按捺不住的悲痛和深情攀上她的脸庞,又马上被她咬着牙收回,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爱?花匠大人对…她?连[科罗墨森]的复制体都……凭、什、么!?)

  花匠站起身子,拿出从百合身下摘下的、一朵同样被染黑的百合花,用魔力悬空,伸手从百合背上扯出一条胶液固定在那朵百合花下,把她悬挂在了这片百合花海之中。早就被胶液吓破了胆的百合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此刻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每片龙鳞、每寸肌肤都被胶液跟花匠完全操控,无法动弹分毫,自己彻底沦为了胶液的奴龙。

  “你们感受到了吗?这就是我最赤诚的爱啊!”

  莫名其妙变得慷慨激昂的花匠摆出拥抱的姿势,对所有的龙发动了一次魔力汲取。首当其冲的百合遭受了比以往更加残忍的折磨:胶液在被填满的内部肆意蠕动蹂躏,收缩紧贴在肉壁之上,每一寸在长久以来的寸止下,变得极其敏感的娇嫩肌肤都被胶液粘附,每一次胶液的移动纵使极其细微,也都会给全身带来接近于直接刺激神经的快感,内部被抚平的所有褶皱都在配合着胶液的摩挲而颤抖,紧绷的鳞片和脚爪在胶液的控制下直挺挺地在空中舒展开来,让百合保持最好的盛放姿态经历完整的寸止爱抚。

  (不行…救……)

  有时候内部的胶液还会全部排出,然后猛地冲入三穴内,撞击到柔嫩的最深处,被瞬间填满的快感轰击百合一片混沌的脑袋,沉闷的水声和淫靡的撞击声压抑在胶液之下。纵使胶液已经彻底控制了百合的所有行动,可每当这种剧烈的快感袭来,却永远在抵达巅峰的前一刻彻底消失时,这具漆黑的胶龙躯体仍然会有肉眼可见的颤抖,不难想象内部的“宿主”此刻正在接受如何的无上体验,以至于每一次寸止边缘连空气都会暂时停止供应的胶液都无法完全抑制住她。倘若没有堵死龙嘴的胶液的话,此刻的百合想必已经哭得死去活来,泣不成声。

  (……)

  愤怒却又无计可施的薄荷摔在地上,倚靠着面目狰狞的兰花,一边咬着牙忍受着下身让全身都有些发软的震动寸止,一边怒视着病态的花匠。他暗下决心,若能有那么一天,他绝对要让这个疯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被限制在贞操锁内的悸动根本无法忽视,好几次自己都感觉马上要喷薄而出,却又在最后一步被死死地堵回去,连一向享受的鸢尾都突然不明不白地开始落泪,比起愤怒,薄荷的心里更多的是阴郁和悲观。他低垂着脑袋,用力地抓着泥土,痛恨自己的无力。

  (为什么!)

  “这就是我的恩赐,我对你们所有龙毫无保留的爱!哈啊,是啊,这是你们应得的爱啊!”

  花匠如同癫狂一般揪着“爱”这个字眼不放,换谁来都会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精神失常的变态疯子。可不知该说巧还是不巧的是,那只被他们认为性格有缺陷,行事古怪的四足蓝水龙当真了。她流泪并不只是单纯因为肉体的欲求不满,更多的是因为精神上的,她病态地渴望着那份花匠唯一的“爱”。可如今花匠却告诉她,这份爱不只给了她……

  (给…“我们”的爱……?不,不行!花匠大人的爱只能属于我!)

  薄荷叶旁,一颗反抗的种子逐渐发芽;鸢尾花间,一颗嫉妒的种子深埋地下。

  

  再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并且下身依然挺得难受的薄荷甚至都没想起最后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是怎么晕的?花匠什么时候离开的?百合她还——

  只要抬头看一眼就会知道,被固定在空中的百合无时无刻不在被胶液从里到外地调教折磨,胶液掩盖住的无意识轻颤和崩溃令龙心痛不已。薄荷失去理智地扑过去,用爪子撕扯着百合身上的胶液,然而不仅没造成分毫的损伤,还让胶液顺着爪子爬上了自己的身子。

  薄荷的挣扎程度比百合更甚,他用力地甩着身子,扇着翅膀在空中扑腾。没能顺利爬上脑袋的胶液转而开始进攻薄荷的下半身,胶液轻而易举地钻入贞操锁内,将限制得娇小粉红的肉棒吞没,突如其来的包裹感瞬间击溃了薄荷的防线,这股细腻的黏糊质地带来的快感是之前贞操锁的震动完全无法比拟的。

  “咕呃!这东西…”

  摔在地上的薄荷喘着粗气用爪子捂着下身,试图揪出这团胶液,却怎么都是徒劳,胶液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最敏感的地方蠕动,甚至模拟出细腻的触感摩擦着缩得小小的龙茎,眨眼间就把刚被寸止完的薄荷又逼到了濒临释放的浪尖。薄荷感觉自己舒服地快要昏过去了,他双目失神地仰起头微张着嘴,可那股死死压抑在最深处的劲儿还是无法得到释放,只给他留下漫长的折磨。

  达到目的的胶液开始往薄荷的身上攀去,被寸止到脱力的薄荷已无瑕顾及仿佛马上就要破体而出的灵魂,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等到的却是一股温暖柔和的波动——及时赶到的兰花用翅膀把薄荷围在怀里,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波动让包着薄荷的胶液开始急剧后退,直至从他的身上脱离,落在地上渗进土壤中。

  “咳…呸…你做了什么?兰花?”比起自己,薄荷更在意兰花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净化。我被‘染色’后还能正常行动也是因为这个…”

  薄荷这才反应过来被染色的兰花却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单纯变了颜色。那既然如此…

  兰花摇了摇头,他的心情一样很不好,毕竟目睹了自己的伙伴遭受苦难,尤其是最小的龙被这般折磨,即使是兰花也根本不可能强装镇定。

  他转头看向百合,悲伤和愤怒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像是知道薄荷想说什么,提前宣告了否定的结论:“百合已经被完全渗透了……虽然她的意识还完整,其它龙再接触到的部分我也能解决,但唯独她身体上的胶液…我试过了,没有用……”

  百合的结局似乎已经盖棺定论,这团胶液恐怕最终会永远覆盖在她全身的鳞片上,化作她的第二层“皮肤”,把她囚禁于暗无天日的寸止牢狱中,用无数次的边缘折磨换来一滴滴被汲取的魔力。薄荷自己只是沾上一点就经历了如此凶狠的玩弄,他能想得到,被此刻仍在涌动的胶液完全吞没的百合,一定承受着数倍的痛苦。

  看到表情同样悲伤且愤慨的薄荷,兰花咬着牙挣扎了很久,最后也只是从喉咙里传出一声无比压抑的低鸣,像是决定了什么,扭头留下一句打着颤的“我去找银杏,你自己多注意点,别被花匠盯上了”之后,猛地弹出翅膀向着两棵银杏树的方向飞去。

  迷茫,愁苦和怨恨在薄荷心里交织缠绕,心绪五味杂陈的他甚至没注意到慢慢向他靠近的鸢尾,还是鸢尾主动开口才让薄荷反应过来。

  “薄荷,对吗?我是鸢尾……”

  “……我不想跟那个畜牲的性宠说话。”

  “我不…我只是……”

  鸢尾完全没想到薄荷会如此恶毒地抨击自己,想要解释却又显得自己语无伦次。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滚。如果你还要代替那个畜牲来调教我,那你大可以马上动手。”

  毫不留情的薄荷完全不想搭理这只情绪无常的龙,狠狠地呛了鸢尾一句,但鸢尾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反应,她只是闪躲着眼神,把一片龙鳞放在薄荷面前。

  “这个是我的本命鳞片…可以阻隔一段时间的痛觉……”

  没等薄荷做出反应,鸢尾就像解释设定的反派一样,直接向他坦白:“我跟…那个叫‘科罗墨森’的生物一样,是人造生物…但他是‘完整’的,而我是有缺陷的‘失败品’,造出我的人打算把我销毁,我原本应该会死在逃跑的路上,但是花匠大人…他,他救了我……”

  薄荷完全不清楚“人造生物”是什么概念,他也不知道“科罗墨森”是什么东西,他甚至不明白鸢尾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坦诚,因为鸢尾省略了很多细枝末节,只挑最重要的来说:“现在花匠就是我的一切,所以,我想要他的一切。他的‘爱’只能属于我。”

  完全没听明白的薄荷只觉得她跟花匠一样不明所以:“那你找我干嘛?指望我会同情你?”

  “我不要你的同情,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鸢尾的眼神中带着比花匠更加扭曲的执着。

  薄荷把那句“我算是知道你哪里有缺陷了”给憋了回去,勉强压住心底五味杂陈的情绪,用眼神示意鸢尾继续说。

  “我的计划需要你帮忙…之后花匠会去寻找新的‘种子’,那时的他必然会有所消耗,到时我会…控制住他,让你们逃走,这样他的‘爱’才能独属于我…所以,这是个双赢的计划。”

  “我要怎么相信你现在不是在帮花匠做事?”摇着头的薄荷虽然没懂鸢尾是个什么情况,但他也并没有对这个过于理想化的幼稚计划提出意见,而是直接针对鸢尾本龙。

  鸢尾沉默了几秒,忽然身上开始闪烁魔力的光芒,一个图案浮现而出,而后消失在鸢尾的身体里。一脸惊愕的薄荷认出了那是个符文,效果是非常简单粗暴的“不能说谎”。

  “我在找你之前就给自己种下了这个符文,这样能证明了吗?”

  “……我还是更好奇你哪来的魔力。”薄荷有点无语,怎么这些家伙从想法到行动都不太正常呢?

  “我说过了,我是人造龙,所以储存魔力的方式不一样,再多的…你不知道比较好。”

  逐渐散去的魔力中隐约有着花匠的气息,再联想到鸢尾与花匠的接触……

  “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天上忽然乌云密布,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薄荷意识到这是银杏发出的呼唤。转身离开前,他最后瞥了一眼鸢尾的湖蓝色眸子,想着刚刚她莫名变得冰冷了许多的语气和她说的话,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把这段显得转折得极其生硬的记忆,和那片鳞片一起收起,飞向了银杏树的方向。

  目送着薄荷的离开,鸢尾眯起眼睛,在越来越大的雨中回忆着。花匠救下她时,似乎也下了一场大雨,那时自己迷茫的内心产生的雀跃,是什么时候变成对他的独占欲的?

  鸢尾无声地结束了这场只有两龙知晓的对话。

  一滴滴如泉水般澄澈的雨滴泼洒在地面,渗透进泥土,还给地上盛开的一朵朵花沾上露珠。

  或许,不止有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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