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所——白特的日常

11月15日。

自从和研究员达成了协助测试的交易之后，白特的生活节奏变得既混乱又繁忙。在那之后的一天，他又接受了一次试验性的“责罚”。对他来说，这既是一种磨练，也是一种交易——虽然屁股和自尊双双受创，但从研究员手里拿到的技术资料却是实打实的干货。

在聊天中，他也逐渐了解到，研究员们似乎偶尔会从其他部门“借用”人手来做测试对象。据说，有一位小书记官就警察被叫去协助过某种实验；一位年轻的修女也“参与”过某种“神圣武器”的开发；甚至还有负责管理库房的后勤人员......虽然白特从没亲眼见过这些场景，但就他对研究员们的理解...似乎是不怎么坏的坏事。

除了惩戒协助的工作，他今天还接了一项意外有趣的任务：编写一套数据流测试的处理机制。这是他和研究员谈判后争取到的“福利”，可以在惩戒协助的空闲时间里，用几小时安静工作。创造者当然不反对这种事情，有了这份和技术有关的工作之后，他今天便到楼层尽头其中一个空荡的工位，戴上耳机，沉浸在了数据流的逻辑里。作为机器人，代码世界的整洁与秩序，仿佛成了他疲惫生活的一片净土。

“白特，今天不去测试了？”一旁的同事抬头打趣道，“求知欲终于不太够用啦？”

白特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地回答：“再怎么有求知欲，也不能天天拿屁股硬抗吧。”他随即又转回屏幕，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工位旁的小会议室门被推开，几位身着制服的警员从里面走了出来，交谈声断断续续地飘入白特的耳中。

“这次不能再让他跑了，那小子狡猾死了。”

“放心吧，这次我们已经锁定了几个地方，尤其是那个废弃车库，他很可能会去那儿搞事儿。”

“嗯，蹲点观察，看准机会再动手。”

......

白特一边听着，手指还在键盘上敲击，但他的大脑却被这几句话抓住了。狡猾？那小子？搞事？这些此让他隐约联想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每次惹事都会让他头疼的家伙。

“希望别是我想的那样吧。”白特低声嘟囔，迅速收回心思，试图专注于面前的工作。然而，他的目光却时不时飘向警员离去的方向，眼底的不安渐渐加深。

下午 6:30

白特完成了最后一个数据流测试，将结果上传到系统后，轻轻吐了口气。他如今习惯了这份任务分配，间歇性的处理工作既能让他避免长时间留在惩戒室，也给了他短暂的喘息空间。

自从成为协助测试的一员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观摩次数减少了。起初，研究员们还会安排他定期去旁听别的测试案例，但最近由于数据不足，已经没什么必要强制他去参与那些额外的观摩记录了。偶尔只有那些“特别有趣”的实验才会被特别提起，而白特对这些实验早已提不起兴趣。他宁可用这点空闲时间整理测试机制，至少这份枯燥的工作不会让他的屁股挨更多的板子。

他把工位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看了看时间。任务清单上的项目一个接一个地被划掉，他终于可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下班时间了。

“啊...似乎这个配额还可以用掉...”虽然没有那么有必要，但白特看到了一个有趣的内容，居然是自动灌肠的附加惩戒...或许值得再看一眼。

下午7:10

白特从惩戒室回到了自己的休息间，稍微复盘了一下当前的情况，机器检修工作都顺利完成，今天的观摩配额也已然用光。一切都似乎是最好的安排，看来今天这个时候能回家了...

“白，白特！我，我终于找到你了...”越不想什么就越来什么...白特回头看去，一位年轻的见习惩戒员正上气不接下气地，拿着一个信封，伸出手来。

“谢...谢...”白特礼貌性感谢了一句，看着那信封皱了皱眉头，这倒是真真正正第一次，里面不是什么工作相关的通知，而是一项提前的指令。冗长而无趣，但无可质疑地是一项主导惩戒的指令，要求去所内的一楼惩戒室内为一名犯人安排机械惩罚。

为什么会忽然发布一个指令？为什么专门让人来找自己？又为什么忽然允许一名见习惩戒员单独安排惩戒？白特想不明白，但惩戒内容应该也不会太多，再浪费一个半个小时也完全可以接受。白特依照命令，及时赶往了指令下的房间。

下午7:20

“呜呜呜...不要...求您了...”是个孩子，外面的哭泣声随着门的开启变成了里面的，白特对此倒也见怪不怪，毕竟自己家也有两个熊孩子要管。自己本就波澜不惊的心态更是让这种没用的哭求在自己眼里缺乏价值。

不过...这哭声...好像有点奇怪地熟悉？

大门被彻底推开，一位工作人员拉着小家伙的手进入了房间，本来不太介意的白特立刻就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小犯人看了整整三秒钟。

小东西低着脑袋，下身完全赤裸，但那纯白的上衣和白色的棒球帽，以及那无比“亮眼”的“发型”...还是让白特一眼就能认出来。一切都叫白特在无话中，心有千言万语。

“那么，这孩子就交给你了。”带人的工作人员显然没有注意到白特的异状，只是依照程序行事，出门的时候带上了门。

“呜呜...别打...我知道错了...”男孩仍然低着头，视野被泪水和帽檐挡住，只能看见面前陌生的两条腿和鞋子。

“...卡尔文...？”

“是...是我...”

“上次来这你还没学到教训么？”白特叹气说道，“看来这种体验对你来说还是不太够。”

“呃...诶？”男孩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擦了擦掉下来的小珍珠，惊讶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为什么是你啊？！”

尴尬持续了大概十秒钟，卡尔文在这段时间内从哭哭啼啼的小娃娃，变回了在家人和学校面前的聪明熊孩子。

“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吧，你...”白特认真看了看那张惩戒单：“【多番违规涂鸦】？！你什么时候学会干这种事了？”

“那个...那个，你，你先说！难道你之前的那个‘实习’就是这个吗？”

“嗯，机械维修员兼职见习惩戒员。轮到你了，说吧，你干什么了。”

“我...我可能是在一些地方画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白特追问道。

“我...我...在小区广场那里画了一个东南西北，在墙上画了个小太阳下的向日葵，然后...”

“......”白特有点懵，这小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有些时候就算用他的脑子也搞不懂。

“总之，幸好遇到你了，我还以为今天屁股要开花了...我们回家吧。”

“什么叫回家啊，我还得等你完成惩戒呢。”白特再度扶额，恐怕长夜漫漫...

“不...不是吧...你开玩笑的吧？”卡尔文假笑两下，试图蒙混过关，然而白特的眼神仍然是认真而严肃的组合，那半分无奈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我...”意识到问题的卡尔文脚底抹油，立刻冲向自己进来的大门，然而还没跑到一半，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转换几番，自己就被夹在白特腋下，一步步向那一看就超级可怕的机器前进。

“放开我！放开我！你凭什么！救命啊！”

“大喊大叫的声音可以留在后面排解痛苦使用，在惩罚开始之前就用掉这份力气是有点可惜的。”白特冷静地把小男孩抓到机器上面趴好，首先缚住腰部，后用带子压住脖颈，基本困住小兽之后，便慢慢调整机械设定的具体长度，经过伸缩，将双手也一并用皮铐锁好。

“别，别...白特，我知道错了，刚刚逃跑不应该...但，但是...”小家伙胡乱踢着腿，这是身上唯一能自由控制的东西了，现在的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面前是冷酷无情的黑色屏幕，上面只有血红的【预备】二字。脖颈被缚，连转动头部都很难做到，压抑的姿势和视野让男孩真的慌了。

“如果知道错了，就安分接受处罚。”白特没有安抚，只是陆续将小东西的两条嫩腿抓住，将脚踝用皮带捆好，终于让男孩彻底不能乱来。现在的小家伙，呈现了九十度的跪趴，除了能稍微扭扭屁股，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自由可言了。

“...现在时间是7:25，执行前图片已拍摄...”白特冷酷地执行着应有的程序，“设置设备体位。”

“哇，哇哇哇啊啊啊！！！”卡尔文惊讶地感觉到机器正在改变形状。自己的屁股好像正在抬高，上半身则逐渐下垂，原本隐隐约约能遮住十分之一臀肉的上身短袖，也因为自己的扭动和重力的影响，滑至腰间，彻底失去了遮掩的功能。而紧接着的事情更是让男孩的自尊心严重受损，束缚脚踝的部分居然一样地开始移动，往两边大开，让自己本来隐藏着的秘处暴露无遗，屁股高抬，毫无隐私，堪称第一梯队的受刑姿势。卡尔文想到了在家里枕头垫高下身挨揍的场景，只不过现在这枕头已经长得跟半个自己一样大了。

“45度跪趴姿，劈腿，校准工具目标...完成。”白特宣读着机器程序的内容，每一句话都叫卡尔文的小脸再红一分。

从侧面看过去，男孩的躯干和大腿摆出了尖锐的倒V形，臀瓣做了顶点；而从后面看，两条腿也夹成了一个倒V形，而那顶点还是之前的两块软肉。来这里的路上，男孩的下半身已经吹了十几分钟的冷风，现在皮肉冻得微紧，竟然更显滑嫩。

“别开玩笑了...把我从这鬼东西里弄出来...呃，喂？”

“我知道你还在！给我出来！”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完成捆缚和调试之后，白特就从卡尔文的视野里消失了，但卡尔文很清楚地知道这家伙没有出门，一想到他正在什么地方盯着自己这副狼狈样子，就感到满心难受。

【......惩罚将在三十秒后......】是机器音带来的审判宣告，让男孩恐惧翻番，冷汗浃背。

“喂，什么鬼，你不是认真的吧？！”

“赶紧把这机器停下来，听我说啊！”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你这木头疙瘩！”

卡尔文悲凉地喊叫和怒骂，但时间的流速不会被他的声音阻挡。

随着所面临之物的靠近，卡尔文也越来越慌乱。看到声讨毫无效果，只剩下努力转动自己的小脑袋，以及再度试图求饶。

“有...有话好商量...那个...”

【

现在执行：

轻型皮拍

60次 轻度5级

】

啪！啪！

随着屏幕上文字的变动，应得的惩罚也正式开始了。

“啊！呜嗯...诶？”

趴好的卡尔文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感觉有多么的痛。诚然，背后扇打的皮拍子正在缓慢给自己的小屁股上色升温，但凭良心说，这力度真不比在家里淘气的时候挨的揍狠。或许这次犯的错儿没那么糟糕，所以体罚力度也轻了些？

在咬紧牙关之际，男孩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用这种力度拍个几十下，虽然不可能很舒服，但起码的起码，不至于像之前那样被揍到惨嚎或者在附加处罚中失禁了。

“唔嗯...我受得住，我忍得下来，这破玩意对我不算什么，你听见没？！”

“你这家伙，等我挨完回家，我非让你加倍尝尝这种苦头不可！”

“.....”还是没有回应。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你等着吧！！”

噼里啪啦的响声还在持续，卡尔文感觉自己的屁股对这番惩处简直是绰绰有余，这种自信的估计让男孩开始大放厥词，既然机器听不见自己说什么，那随便怎么叫也没问题吧？

然而白特这边，却不曾有丝毫的担忧，只是拿起了档案的那张纸，细看了一眼后面的项目，便冷笑一抹，仍不言语。

吃下了足足60皮拍子，男孩的臀瓣上露出了漂亮而不深重的粉色，男孩也变得愈发嚣张，甚至开始笑了起来。

所以在第二项惩罚的木板打下来的时候，小家伙的惊惧和痛呼很快就响了起来。

“呜...疼...”

“呃，啊！可恶！别，别以为我就会这样服软！！”

可怜而可笑的卡尔文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惩罚只是区区“热臀”，是给自己的一份优待，但刚刚夸下海口的小淘气哪有可能现在再换成哭叫求饶的模式，傲气与怒气让他的反抗心不减反增，随着火辣辣的感觉逐渐在两块肉上蔓延，男孩的口舌之快也被激发，更加放肆地对白特发出吼叫。

啪！啪！啪！...

“轻型木板”，“轻度10级”这些词听起来好像很一般，但别忘了，这些并不是对人而言的评级，而是对工具和力度的。如果仔细思考，就会发现，孩子本来就是个“轻型人类”啊。看着写了“轻”的惩罚，对卡尔文而言，已经是中等程度的待遇了。

“你这...啊啊啊！该死的！白特，你给我滚出来！！”

“......”白特仍然一言不发，坚守着自己见习惩戒员的职责，同时好好观察着男孩屁股变红变肿的过程。

“你他妈的！！！别做缩头乌龟，放我下来！”卡尔文是真的怒了，把自己压箱底的恶意，也就是意外学到的脏话给拿了出来。

这果然有效果，一阵脚步声和板子声的交错之后，白特重新出现在了卡尔文的视线之中：“你说什么？”

“白特你他妈的！啊！你个**！看着我这样挺开心的是不是？！”

“你再说一遍？”

啪！啪！“我就说怎么了？！你凭什么看我挨这个...哎哟！疼！你混蛋！”

“......你...”

木板子停下来的时候，白特才来到了卡尔文的身边，小家伙艰难地转过头，满腹怨气地对着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白特露出了冰凉的眼神，“从现在开始停止你的那种【话】！！”

“要我停，你倒是停啊？！”男孩气愤不已：“一边揍我，还一边让我跟你好好聊天？！你这死**，脑子不好使了是吧？！”十岁上下的小家伙却反倒像进了叛逆期一样，不服输地大放厥词。

“……”白特抬头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又低头看了一下下面的熊孩子，便拨拨衣领，大踏步地走出了惩戒室的门。

“他，他就这么走了？”卡尔文看不见白特的身影，结合刚才的关门声，便又开始慌了起来。虽然说少了一个看自己挨揍的人是会舒适一点点啦，但这也意味着最后能救自己的人不见了。

“额嗯...”男孩知道挣扎不会有效，但还是忍不住想动动自己的手脚。机器屏幕上面出现的是“宽型塑料板 50次 中度2级”，这还是惩罚中第一次出现中级，强度想必要比刚才的轻度可怕吧...男孩吞了吞口水。

啪！！

“哇啊...”果然没理解错，这塑料板的力气绝不是刚才能比的，可怜的小家伙不得不再度开始挣扎。幸运而又不幸的是，这番挣扎是如此之孱弱，以至于甚至没有一次触发机器的警示。

噼里啪啦之下，卡尔文的屁股从刚才热热的粉红向烧灼的深红进发，男孩惨叫着，却不能阻挡那可怕的板子一直抽下。“呜哇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呀！！”

卡尔文挨到第二十三下的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熟悉的身影再度走了进来。男孩看见这分变化，又害怕又愤怒：“你他妈又回来干什么？！就为了...哎哟！再看我挨揍吗？！”

“我当然不是回来看你挨揍的...我是来给你【加刑】的。”白特的目光仍然冰冷，“你这脏嘴，我倒还想问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我学不学关你屁事啊？！”啪！！“哎哟，哎哟...呜嗯，还什么加刑呢，你不就一个实习生吗？！你搁那吓唬谁呢？！”

“我是没有权限给你加，但是刚刚我提交了申请和建议...然后我的要求就被批准了。”

“诶？”男孩瞬间怔住了。

“怎么了，你这嘴不刚刚还挺能说的么？”白特的寒冷视线惊讶地融化了些许：“如我所说，我得到了对你加刑的批准...当然，你的惩罚单也会在之后更新的。”

啪！！“呜嗯...不，不会吧...我，我，不是，至于吗？我哪有干那么坏的事儿啊...”这小子，大难临头，嘴就硬不起来了，“加，加罚内容是什么...”

“没多重，肥皂水漱口与姜罚，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就等着吧。”可怕的未来并不因为预告而在任何程度上变得缓和。

啪！！“啊啊啊！！白特，白特你等等，等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别这样，拜托...”

回应的，当然只有恐怖的目光，面前的机器人在惩戒所高层允许的加持之下，压迫力居然如此巨大。

五十下的抽击终于结束，卡尔文哀哀地扭头哭求：“太疼了...可不可以不要再打了...”

但惩罚的脚步还是没有停歇，惩罚单上的最后一项惩戒出现在了屏幕上：中型藤条的八次抽打。小家伙看到这个，就不由得再度哀哭出来，上次就是被这可怕的东西收尾，屁股都要开花了。在一边的白特则只是不动声色，看着男孩这副模样，也没什么好说的。或许画涂鸦只是点小小的恶作剧和艺术细胞爆发，但加上段带脏字的辱骂，挨打就忽然变得理所当然了。

“呜...挨完打还要加刑...我怎么嘴就这么贱呢...呜嗯...”惩罚的休息时间过得非常慢，但可怕的是，好像还是不够慢，因为最后的惩罚终于启动了。

两条藤条摆在了卡尔文臀肉的两侧，白特知道这是因为藤条的性质，左右两边的伤害差可达两倍甚至三倍，如果不交替着打，那肯定有一边要出事儿。

“饶了我吧...不要藤条，别打藤条啊...”小光头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哀求了，但这一切都没有作用，这小东西的小屁股，还是要乖乖吃苦头的。

嗖嗖——啪啪！

“咿呀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男孩惊恐地看着身后，没有搞错，那两根藤条...竟然同时抽了下来！

虽然卡尔文看不见自己的屁股，但是稍微颤动一下臀肉，就知道绝对在某两个位置起了可怕的红痕。白特那边当然看得更清楚，两下藤条分别抽在臀腿交界处和臀腰相接的位置，打出了漂亮的平行线。

“呜嗯...别打，别打...”机器现在绝对是恐怖中的恐怖了，在被惩戒员大姐姐胖揍的时候，自己也不曾如此狼狈呀。

嗖嗖——啪啪！！

嗖嗖——啪啪！！

两边的抽击，一个从上往下，一个从下往上，抽过男孩的肥厚的臀峰和脆弱的薄肉。在小家伙的哭泣中，贡献了一个有六条平行线的红屁股。

“快结束了...呜呜...”卡尔文闭上眼睛，全身绷紧，试图用紧绷的肌肉保护自己的触觉…

但最后两下藤条迟迟不来，正当男孩困惑之时，他放松了一点警惕，这才意识到刚刚在两边的机械臂已经不见了。

“难，难道…”

卡尔文悲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来，在这羞耻的姿势下，除了两块软肉，还有一个受害的地方。

嗖啪！！一记撕裂的疼痛狠狠点燃在了他的臀缝上，原本用于抵挡的力量，全部转变成了最后的尖叫。

嗖——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次正中红心！最脆弱的地方吃到了最重的惩戒，小东西的嗓子都快哭哑了。

【休息】

屏幕上显出了现在看来无比温暖和仁慈的字，就连白特也在远处非常普通地站着。暴风雨后的彩虹么…可是，那家伙身边的…那个“盘子”…还是好可怕…

白特将盘子拿到了男孩面前，里面是一块肥皂和一块刚削好的生姜，还有点装在碗里的水。在背后红字变化的瞬间，白特撬开了男孩的嘴。

那块肥皂被拿起，润了润水之后，修长的手指迅速将其按入卡尔文的口中，硬邦邦的触感立刻让他感到不适。肥皂的味道强烈而冲鼻，似乎每一口气都被它的甜腻气息占据。卡尔文的喉咙瞬间被那股异物塞满，恶心的感觉几乎让他无法忍受。

“咕呜呜呜呜——！！”男孩痛苦地试图将它吐出来，但白特立刻停住了肥皂的前进。

“你觉得我会允许你把它弄出来么？给我塞好了！没有允许不准乱动。”

白特离开了卡尔文的面前，空盘子被摆在了嘴边，带着泡沫的口水，如果有——一定有——就会掉在盘子里头。男孩抬起头来，绝望地看着面前屏幕上的惩罚，【加刑：附加肥皂清洗口腔】…还有【姜罚150秒】？

“难道说…？！”男孩意识到盘子空出来的问题之后，这个问题也顷刻之间得到了解答，火辣辣的生姜带着刺痛的液体，捅入了自己的小穴里面。

“呜呜呜呜呜！！！”

卡尔文感到嘴巴里的肥皂在他的口腔中不断扩散，冷冷的泡沫在他的舌尖炸开，随即变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粘稠感，带着化学品的味道在他的舌根、牙齿、嘴唇上游走。他忍不住想要吐出来，但每次都被迫忍住，那种膈应的感觉几乎让他失去控制，眼前一片模糊，胃部的恶心感越发强烈。当眼前的事物不清晰时，身后的姜汁总会给他一个可恨的刺激，让他清明地感受自己的困境。嘴巴和后穴的连环处刑，仿佛永不停止的噩梦，折磨着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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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10:05

“辛苦了。”

是电子声，今天的事情真是麻烦透顶，卡尔文这小子，挨完揍哭了老半天，在护理那里一直瘫着...直接把最后一班车都给错过了。

白特抱着卡尔文走出惩戒所，夜晚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似乎能稍稍缓解卡尔文的红肿与羞愤。他啜泣声低了下来，却不时抽一下鼻子，显得可怜又狼狈。白特低头看了看，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

车很快到了，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笑着摇下车窗看了看白特肩上的卡尔文：“小家伙调皮了吧？惩戒所刚挨了揍，兄弟来接孩子的？不容易啊不容易！”

卡尔文听了，瞬间涨红了脸，本想立刻出口反驳几句，却在抬头的一瞬间迎上白特锐利的目光——那眼神清楚地写着“你敢？”。小男孩刚张开的嘴硬生生闭上，嘴唇抿得紧紧的，只能咬牙忍下羞辱，窝在白特的怀里不敢吱声。

司机没有察觉气氛的变化，继续自顾自地聊着，但白特只是礼貌地敷衍几句，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他把车费付清后，一手托着卡尔文走下车，向家门口迈去。

推开大门，熟悉的饭香扑鼻而来，带着一股甜咸适中的酱香。白特一眼就看到饭桌旁的创造者，显然是在等他们回来。令人意外的是，饭桌上摆着一道色泽诱人的红烧肉，而卡尔文的椅子上还放了一个厚厚的软垫。

“回来啦。”创造者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柔和的关切。

白特没有多话，把卡尔文放到椅子上。卡尔文的身体一触碰到软垫，还是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眼神复杂地瞥了眼红烧肉，又迅速低下头，双手搓着衣角，像是在琢磨创造者的意图。

白特完成了运送“小弟”的任务，变回了小孩的模样，沉思些许后终于开口：“您怎么知道卡尔文的情况的？”他目光落在创造者身上，带着些许困惑。

创造者低头夹了一块红烧肉到自己碗里，听了这话，抬起头笑了笑：“我不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还准备这些？还这么晚做了红烧肉，还特意放了个坐垫？”白特皱起眉。

创造者淡然地说道：“这一个月，他作妖得挺频繁的吧？我看他今天回来得这么晚，大概率是干了什么坏事被抓了。今天晚点做饭，再在屁股相关的地方多准备点准没错。”

白特哑然，消化着这似乎理所当然又透着些许洞察力的逻辑。还没等他说什么，创造者转头看向坐在软垫上的卡尔文：“卡尔文，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尔文原本正拿着勺子吃饭，听到这话猛地一抖，低着头不敢看创造者，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来。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管用，卡尔文抬头看了白特一眼，又偷偷瞥了创造者，最终低声说道：“今天……今天被警察发现，被抓住挨了揍...”

“嗯，就这样么？”创造者平静地追问。

“我……”卡尔文的话卡在嗓子里，不敢继续。

白特轻轻咳了一声，“挨揍的时候说的脏话凶得很呢，怎么，卡尔文，你敢说又不敢认么？”

创造者挑眉，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脏话？什么时候学会的？”

卡尔文彻底慌了，连勺子都放下了，小声辩解道：“就……最近……”

创造者冷笑了一声，眼神带着些许锋利：“怎么学会的？”

卡尔文顿时手足无措，显然没料到创造者对这一点会如此较真。他犹豫了几秒，终于不敢再隐瞒：“是……几个初中生找上我玩的时候学的。”

“初中生？”创造者的语气多了一分审视，“初中生找小学生玩么？怎么搭上关系的？”

卡尔文吞了口唾沫，低声说道：“他们说我之前数学成绩不错，这次期中考试要我帮着临阵磨枪，抱佛脚了……”

创造者叹了口气，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卡尔文碗里：“吃吧，饭还是得吃完，但等吃完了，这事儿我们还要好好聊聊。”

“咕...”

创造者转过去和白特聊了起来，没有犯错的问题，轻松的氛围让饭桌上的紧张感稍稍缓解了一些。创造者先是谈起了今天的数据处理进展，低声对白特说道：“有了完整的架构设计图，算是进入正轨了，系统的响应时间也缩短了不少。接下来可能要调整一下负载分配的机制，估计还得再跑几轮。”

“嗯，我今天核对了初步报告，问题不大。下次可以试试随机分组，看对比结果。”白特一边吃饭一边回应，话语间显得很专业。

“惩罚机器的综合程序算是跑通了，额外功能模块可以用优化当前机械的设计来完善。”

听到“惩罚机器”，卡尔文手一抖，勺子里的红烧肉险些滑落。

创造者轻轻笑了一声：“好好吃饭，不会吃到一半就揍你的。”说着，他将盛着红烧肉的碗往卡尔文面前推了推，避免男孩拿菜时因为距离太远而手忙脚乱。

卡尔文有些局促，但听到这句话后稍稍松了口气，低声道谢，然后埋头吃饭。他试着和创造者搭起话来，声音带着几分试探：“其实……画画也挺有意思的。”

创造者暂停了技术话题，顺势问道：“‘挺有意思’...那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一个月前就开始乱涂乱画了？”

卡尔文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画了一些我自己想画的东西。”

“比如什么？”创造者一边问，一边示意他继续吃饭。

“向日葵……还有指南针。”卡尔文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担心接下来会被骂，“指向地球的北方的那种。”

创造者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向白特：“他说的是真的？”

白特放下筷子，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应该没错，卡尔文在大呼小叫的时候，我问过合作的警员，他们给我介绍了下这孩子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这些东西。惩罚单上也写了，没有涉及不良内容，确实是普通的涂鸦而已。所以至少在画画这方面，他还算是清白的。”

听到这话，创造者的表情柔和了许多，眼神里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点宽容。他点了点头：“好，至少这方面不用担心学坏了什么。”

在创造者温和的注视下，卡尔文总算放松了些，竟然一口气吃了两碗饭。

然而饭后，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创造者看着吃得饱饱的卡尔文，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好，饭吃完了，就该聊聊了。白特你帮忙收拾下，卡尔文跟我过来。”

卡尔文小心翼翼地抬头，试图讨价还价：“能不能……别现在？等一等，或者，明天再聊？”

创造者摇了摇头，目光变得冷峻起来：“刚才不教训你，是给你面子。但如果你不愿意尊重家里的做法……”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有威慑力，“那就小心现在就小屁股不保了。”

卡尔文一听这话，立刻乖乖闭上嘴，不敢再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书房里，空气似乎变得凝滞。卡尔文低着头，双手交叠在身前，站得笔直却又显得忐忑。他偷偷瞟了一眼创造者，发现对方正坐在椅子上注视着他，目光柔和却带着一丝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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