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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颖】拷问,5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8-30 15:07 5hhhhh 9030 ℃

膀胱中的液体翻涌着,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那股急切的尿意在脑海中疯狂回响,像是一股咆哮的浪潮,无法逃避,无法排解。她感到下腹处传来一阵阵收缩的疼痛,肌肉因忍耐而变得僵硬,整个人几乎陷入一种窒息的状态。那种灼热的胀痛已经难以用语言形容,仿佛是无形的铁链将她的膀胱死死锁住,让她在无法释放的情况下承受着这无尽的折磨。郑文颖的呼吸逐渐急促,额头上的冷汗也越发明显,她的身体在这种极限的憋尿状态下微微颤抖,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在尿意的冲击下一点点地涣散,膀胱中的压力像是烈焰般焚烧着她的感官,让她的思绪变得支离破碎。

“啊……”她忍不住低声喘息一声,喉咙中溢出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与羞耻,膀胱的压迫让她的双腿微微蜷缩,肌肉因过度的忍耐而僵硬。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无尽的折磨之中,尿意已经化作洪流,在她的意识深处不断翻腾,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幽莲堂主静静地看着她的挣扎,冷笑道:“郑大师姐,现在的感觉如何?不过是一点小小的需求而已,难道你已经忍不住了吗?”幽莲堂主手指轻轻一弹,一道清脆的响指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随即,地面开始缓缓震动,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一道深色的裂缝逐渐在郑文颖的脚下展开,似乎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威胁正在悄然靠近。

裂缝中,隐约浮现出一个奇特的装置,带着冷冽的光泽缓缓升起。幽莲堂主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静静地注视着那逐渐现形的物体,眼中闪烁着一抹满意的光芒。郑文颖心中微微一沉,随着那东西缓缓升起,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安和警惕。最终,一个形状奇特的三角木马缓缓地在她两腿之间停住,带着一种诡异的威胁感。郑文颖的目光被牢牢地吸引住,心中骤然一惊——那并非普通的三角木马,其顶端的表面并不像传统的木质那般光滑,而是布满了细小、扭动着的绒毛。这些绒毛像是有生命一般,在木马上微微蠕动,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那绒毛扭动的样子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仿佛无数条小蛇在蠕动,又如同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荆棘,柔软却带有一种极度细腻的刺激感。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自己被迫坐上去,那些扭动的绒毛会在最敏感的地方肆意摩擦,带来难以承受的刺激。

当然,郑文颖的抗拒并没有任何作用,三角木马的锋利轮廓终于稳稳地卡在她的两腿之间,令她无法移动分毫。她的心中闪过一丝绝望和无助,膀胱内满溢的液体让她已经几乎濒临极限,而这个狡诈的刑具无疑又给她带来了更难以忍受的煎熬。

起初,绒毛触手仅仅是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腿间,像是试探一般轻轻挠动,在她的大腿内侧和隐秘处来回滑动。即使再微弱的触感,此刻对她来说也是难以承受的煎熬。随着每一丝细腻的摩擦,她的膀胱愈发绷紧,满溢的尿液似乎在体内翻腾,撞击着膀胱的壁垒,几乎要冲破她的忍耐极限。她的脸颊微微泛红,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因为忍耐而微微颤抖。那种屈辱与疼痛交织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然而更可怕的是,绒毛触手仿佛察觉到她的生理反应,开始逐渐集中在她的尿道口四周轻轻蠕动。那种细小而密集的触感在她的敏感点上轻轻搔刮,像是无数羽毛拂过,让她的神经一点点被刺激到极限。

“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牙关紧咬,尽力压抑住喉咙深处的闷哼。此刻,膀胱的胀痛感几乎填满了她的意识,她知道自己无法再承受太久,然而身体被牢牢绑缚,根本无法调整姿势,甚至连一丝的挣扎都变得徒劳无功。

木马顶端那些细小的绒毛触手在她的敏感处轻轻地蠕动着,像是捕捉到了她的紧张与恐惧,愈发疯狂地舞动起来。每一次微微的摩擦都带来一种难以抗拒的痒意,从下腹蔓延到全身,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她最隐秘的地方轻轻挠动,让她的肌肤在那细密的触感中产生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可怕的装置,但双腿被牢牢固定,她的身体无法动弹,甚至微微的晃动都会导致绒毛触手更进一步地刺激到她的敏感部位。那绒毛仿佛有生命一般,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无助和羞辱,愈加疯狂地在她的皮肤上蠕动,带来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痒意。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膀胱中满溢的尿意在绒毛的挠动下更是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腹的压力随着绒毛的舞动而逐渐加深,仿佛那满涨的感觉已经冲破了忍耐的极限,一阵阵剧烈的胀痛感袭来,几乎让她忍不住要放弃抵抗。然而,她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心中不甘就此屈服,但身体的颤抖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绒毛的触感细腻而敏感,仿佛轻纱般一遍遍地划过她的肌肤,将她的每一寸敏感神经逐渐放大。它们紧紧贴在她的敏感部位,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是刻意在挑逗她的耐力一般,不断在她的下腹间制造出不可忍受的刺激。

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膀胱让她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胀痛。就在她试图屏息忍耐的时候,那细密的绒毛触手如同活物般轻轻地探向她的尿道口,带着令人几近崩溃的痒意。那些触手仿佛在捕捉她的脆弱与羞愤,在她的尿道口边缘缓缓滑动,若即若离地贴近,甚至似乎故意放慢了动作,将轻柔的触感一点点地渗透进她的神经深处。郑文颖的脸色开始泛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身体本能地微微颤抖,但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更加猛烈的触感,使得那些细小的绒毛触手在尿道口更加活跃地扭动。

那种感觉仿佛无数根细针在尿道口四周游走,每一寸轻轻的挠动都在挑战她的耐力,带来一种酥痒难忍的刺激。膀胱中满溢的尿意被不断地催逼着,绒毛触手的舞动似乎毫不留情地搔刮着她的神经,让那股迫切的排泄欲望愈发强烈,几乎压迫到她无法呼吸的地步。绒毛触手围绕着尿道口缓缓舞动,那轻柔的触感随着她每一次深浅不一的呼吸愈加明显,痒意如浪潮般袭来,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幽莲堂主冷冷地注视着她的反应,目光中带着一丝冷酷的得意,似乎郑文颖的每一分挣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微微扬起嘴角,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笑:“郑大师姐,不必忍耐得如此辛苦。只要你肯告诉我九天陨铁的下落,这一切都可以结束。”

郑文颖用力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拒绝回应。她知道,哪怕稍微放松一丝,她的膀胱就会彻底失控,那种屈辱和羞愧绝不允许她妥协。然而,绒毛触手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抗拒,反而在她的尿道口上方聚集得更加紧密,来回轻轻搔刮着每一寸肌肤,仿佛不达到目的便绝不罢休。那种细微的摩擦犹如潮水一般一遍遍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甚至已经快要分不清是生理上的胀痛还是心理上的煎熬。尿道口四周的痒意愈发明显,那些触手在她的肌肤上挠动着、搔刮着,带来一种让她无处躲避的酥麻感觉。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呼吸急促而凌乱,膀胱的压力已经逼迫到极限,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仿佛在预告着即将失控的崩溃。

膀胱中的尿液在体内翻涌,似乎随时都会冲破束缚,然而她紧咬牙关,竭力保持最后的清醒,哪怕全身肌肉因忍耐而绷紧得发痛,双腿因无法并拢而酸软不堪,她依旧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尊严。然而,那些绒毛触手似乎被她的顽强所激怒,轻柔的摩擦逐渐变得更具侵略性,每一根触手都在她的尿道口附近细致地游走,挠动着她的最后防线。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与羞愤。那种逼近失控的感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膀胱几乎被胀痛感填满,似乎任何一丝多余的刺激都可能让她彻底崩溃。然而,幽莲堂主始终冷眼旁观着她的挣扎,像是欣赏着一幅精心设计的画作,毫无怜悯之意。

那些细密的绒毛触手在她的尿道口周围疯狂舞动着,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像是无法被驯服的蛇,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来回撩拨,将她的生理需求无限放大。每一缕酥痒的感觉都仿佛深入到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崩溃,整个人被尿意和羞辱交织的煎熬推向极限。

就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挣扎着维持最后一丝清醒之际,她听到一阵低沉的机械运作声。幽莲堂主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冷淡的微笑,仿佛眼前的折磨才刚刚开始。郑文颖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种居高临下的冷酷视线使得她的内心愈发压抑。随着机械声渐渐靠近,一个细长的机械臂缓缓从她的侧面升起,臂端带着几根细密的挠毛,末端甚至带有微微震动的装置。机械臂无声地悬停在她的腹部上方,散发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仿佛等待着主人的命令。郑文颖的心中一阵惊恐,她已经几乎无法忍受膀胱中涨痛的尿意,而此刻那机械臂的出现无疑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紧绷,几乎感觉膀胱中的液体就在她体内翻涌。

幽莲堂主微微扬起手,眼中带着一丝恶意的冷笑,缓缓说道:“郑大师姐,这才刚刚开始呢。让我看看你的忍耐力究竟有多强。”话音未落,机械臂轻轻移动,末端的挠毛在郑文颖的小腹上方来回滑动,那些柔软却充满细腻触感的毛发仿佛有意识一般,轻柔地挠动着她的小腹,让她无法抑制地感到一阵阵酥麻的痒意。机械臂带着轻微的震动,那些挠毛像是数十根细小的羽毛在她的皮肤上搔动,逐渐渗透到她的神经深处。

“嗯……”郑文颖忍不住低声闷哼,腹部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想要将小腹微微收起以躲避那令人难忍的痒感。然而,这一动作却让膀胱受到更大的压迫,膨胀的尿液像是找到了宣泄的方向,愈发急切地冲击着她的身体,仿佛随时都要冲破那最后的屏障。那种难以忍受的胀痛感让她的呼吸逐渐急促,额头的汗珠不断滑落,整个人因为极限的忍耐而微微颤抖。机械臂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图,反而顺势而为,挠毛在她的小腹上更加频繁地搔动着,动作时轻时重,每一丝触感都像是精确计算过一般,带着足够的力度恰好刺激到她的神经,让她的肌肉在这触感中难以自控地收紧,带动着膀胱的重量愈发压迫下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停……停下……”郑文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近乎崩溃的虚弱,她的喉咙因为忍耐而干涩,话语几近呢喃,像是祈求一般。然而,幽莲堂主并没有回应她的请求,反而微微一笑,语气中满是冷酷的讥讽:“郑大师姐,这不过是小小的考验而已。你不是一直以忍耐力著称吗?可现在,才只是开始呢。”

在机械臂的挠动下,郑文颖的身体不由得一阵轻颤。小腹上那细密的痒意逐渐蔓延开来,像是千万根轻柔的羽毛在肌肤上游走,让她难以抑制地想要收紧腹部以避开那一触即发的刺激。即使身心已然疲惫,她仍强撑起一丝倔强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冷冷地回望着幽莲堂主。尽管体内的折磨无时无刻不在加剧,但她依旧不肯展现出任何软弱,反而轻笑出声,仿佛在回应着堂主的威胁。

幽莲堂主冷冷地盯着她,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些许意外,但很快,眼中流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随即抬手,轻轻一挥。那机械臂微微一震,挠毛旋即加快了在她小腹上游走的频率,每一丝轻轻的触碰都像是专门挑衅她的忍耐,带来更加猛烈的痒意。郑文颖咬紧牙关,身体下意识地试图避开那难以承受的触感,想要向后缩去,甚至微微弓起腰,像是本能地要逃离这片痒意的侵袭。

然而,随着身体的后缩动作,膀胱中的尿液瞬间翻腾而上,涌起的胀痛让她瞬间僵住了动作,脸上的笑容也微微一滞。膀胱内的压力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成倍地放大,那股强烈的尿意在她稍微收缩腹部的瞬间猛然涌上,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定,冷汗沁出了额头,然而她的嘴角仍勉强维持着一丝笑意,目光倔强地望着幽莲堂主,不愿在对方面前流露出一丝屈服。

“怎么,小妹妹,你还笑得出来?”幽莲堂主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淡的戏谑,仿佛对郑文颖的顽强并不在意,反而更添几分兴趣。她抬起手指轻轻一弹,机械臂的挠毛动作愈发轻柔而细腻,像是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在郑文颖的小腹上更加肆意地搔刮着。那痒意如潮水般从肌肤表层渗透进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意识被这种酥麻的感觉一遍遍地冲击着。

郑文颖的身体忍不住一阵轻微的抽搐,小腹因这轻轻的挠动不由得绷紧,却只能导致尿意进一步加深。每一次的微微扭动、收缩,都会让膀胱中的尿液翻涌得更加剧烈,带来更加无法忽视的胀痛感。她拼命压抑住喉中的闷哼,努力维持着脸上的浅笑,想要用这种方式回应幽莲堂主的折磨。然而,那笑容却越来越勉强,眼神中也浮现出一丝隐忍的痛苦,额头的冷汗不断滑落,滴在胸口,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

“你倒是挺有骨气的嘛。”幽莲堂主冷冷地注视着她的表情,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微笑,“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机械臂的挠毛骤然增加了力度,触感更深地挠动在她的小腹上。那些细密的毛发带着微微的震动,像是水流般灵活地搔动着她腹部的敏感点,让她的每一寸神经都被那轻柔的触感搔得难以承受。郑文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试图扭动躲避,但每一丝微小的挣扎都只会让膀胱的重量更加难忍,仿佛膀胱内的液体随时可能冲破最后的防线。她咬紧牙关,努力平复呼吸,额头的冷汗已经顺着面颊滑落,脸颊因忍耐而微微发红。她的内心在极度的羞辱与痛苦中挣扎,明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无功,却依旧不愿在幽莲堂主面前露出软弱的姿态。然而,她的身体却逐渐背叛了她的意志,机械臂挠动带来的痒意愈发明显,小腹因不断的收缩而酸痛无比,膀胱的压力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每当机械臂的挠毛在她的小腹上游走,或者绒毛触手在她腿间蠕动得更深一些时,她的身体便会忍不住左右轻微地晃动,似乎在试图逃避那令人抓狂的触感。她的动作很小,却无法逃过幽莲堂主的眼睛。幽莲堂主缓缓靠近,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她的目光从郑文颖的脸上移到她微微抽搐的小腹,再落到她因不安而轻轻颤抖的双腿。那细微的左右躲闪,她看得一清二楚。她停下脚步,站在郑文颖面前,静静地凝视着她,像是在观察着某种奇特的现象。

“真是有趣啊,”幽莲堂主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她回想起这四天来对郑文颖的各种折磨,无论是鞭刑还是针刑,无论是让虫子啃咬她的肌肤,亦或者是对她最私密的地方施加痛苦,这个倔强的小妮子从未有过这样的反应。她从未试图躲避,从未显露出一丝恐惧,哪怕痛得浑身颤抖,仍然死死咬住牙关,坚持到最后。可如今,在这看似轻柔的挠动中,她却开始了本能的躲闪,甚至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尽管努力忍耐,却依然无法完全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这一切,与她之前展现出的坚毅截然不同。幽莲堂主的眉头微微挑起,目光中逐渐浮现出一抹阴冷的兴奋。

“原来如此……”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够听见,但那冰冷的语调中却透着一丝发现猎物弱点的得意。她的目光落在郑文颖微微颤抖的小腹,以及那因痒意而蜷缩的肌肉线上,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幽莲堂主缓缓后退两步,双手抱臂,冷眼看着郑文颖的反应。此刻,她的脑海中逐渐勾勒出一个邪恶的计划。她轻轻敲击着手臂,思绪渐渐清晰。难道这个顽强至极的郑文颖,竟然会怕痒?她之前的抗拒、她咬牙坚持的倔强、她面对痛苦时的毫不退让,竟然在痒感面前彻底崩塌?

“吃软不吃硬的小妮子吗?”幽莲堂主轻声冷笑,眼中浮现出一种意味深长的光芒。“原来,你的弱点竟然是这个。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她缓缓转过身,走到机械臂旁,手指轻轻一划,那机械臂随之停止了挠动,退回到墙边的凹槽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三角木马上的绒毛触手也慢慢停下了扭动,安静地垂落下来。空气中只剩下郑文颖急促的喘息声,她的身体因疲惫和忍耐而微微颤抖,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她的鬓发。

幽莲堂主回过头,冷笑着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戏谑:“郑大师姐,看来今天你过得还不错嘛。”她的声音中带着轻蔑与挑衅,仿佛是在看一个失败的斗士一般。郑文颖抬起头,目光依然倔强,尽管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因长时间的忍耐而微微颤抖,但她依旧咬紧牙关,保持着最后的冷漠与倔强。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冷然的眼睛直视着幽莲堂主,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坚持。

“好,好……”幽莲堂主缓缓走近她,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今天就先放你一马吧。我倒是很期待,明天……你会绽放出怎样的‘笑颜’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冰冷的嘲弄,仿佛已经为明日的折磨勾勒出了一幅完整的蓝图。她站直身子,冷冷地转身离去,密室的门缓缓关闭,留下郑文颖独自一人被束缚在装置上,浑身酸痛不堪,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着。而在离去的幽莲堂主心中,一个阴冷而邪恶的计划早已悄然成形。她早已决定,明天,她会将这个小妮子的弱点彻底玩弄于掌心之中,看到她在无法承受的痒意中展现出不曾有过的表情。想到这一点,幽莲堂主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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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等待似乎额外的久,不知过了多久,幽深牢房中的沉寂终于被一声刺耳的“吱呀”声撕裂开来。那是铁门打开的声音,伴随着金属摩擦青石地面的低沉回响,像一把生锈的刀慢慢割开了暗夜的死寂。郑文颖缓缓抬起眼眸,黑白分明的双瞳中燃着冷冽的光,望向门口的方向。灯火摇曳间,四道熟悉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赤炎堂主,那个如火焰般暴躁的男子,走在最前。她身着一袭赤红长袍,纹饰狰狞如熊熊烈焰。她的眼神阴狠,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显然对今日的“折磨计划”充满期待。

紧随其后的是黑影堂主,她的身影隐藏在黑袍之中,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庞,嘴角微微翘起,像是一只在捕猎的蜘蛛,冷眼看着挣扎的猎物。

站在中间位置的是碧眼堂主,她的一双碧绿瞳孔在灯火下显得尤为妖异,仿佛能看透人心。她的笑容温文尔雅,语气中却带着一股令人发寒的嘲弄。

最后,幽莲堂主轻移莲步,步态轻盈而优雅,如一朵盛放于暗夜中的幽莲。她脸上的冷漠与漠然让人感到一股深沉的压迫力,那双目光如水般冰冷无情,似乎没有任何情绪能撼动她的心。

四人一字排开,目光齐齐落在郑文颖的身上。郑文颖的目光并未躲闪,反而带着几分轻蔑扫过她们,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冷笑。“呵,又来了?看来你们这些邪道中人也不过如此,就会玩这种把戏。”她的声音沙哑,却饱含讽刺,仿佛轻描淡写的语气便能刺穿四人的伪装。

赤炎堂主一声冷哼,大步踏前,扬起手中的羽毛,直指郑文颖:“小妹妹,你倒是嘴硬得很。几日过去,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看来我们的手段还不够。”她的语气中满是威胁,眼神像一簇火苗,恨不得立刻将她燃烧殆尽。

郑文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赤炎堂主,你那长针再怎么挥舞,也不过是给我挠痒罢了。堂堂邪道赤炎堂主,能耐不过如此吗?”赤炎堂主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刚想上前,却被碧眼堂主一把拦下。

“赤炎,何必跟她动怒?”碧眼堂主微微一笑,缓缓踱步到刑架旁,居高临下地看着郑文颖。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这位小妹妹,嘴巴倒是利索得很。但我劝你别太得意,这才是个开始。你以为挨过几天就能逃脱了吗?”

“碧眼堂主,你们这几日绞尽脑汁,不过是些小儿科的把戏罢了。继续吧,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郑文颖倔强地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毫不妥协的倔强光芒。

碧眼堂主并不恼怒,只是轻轻摇头,叹息道:“嘴硬的小妹妹,还真是有趣。可惜,再硬的嘴,迟早也会张开。”

站在一旁的黑影堂主突然发出一声阴冷的笑:“郑文颖啊郑文颖,你可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曾像你这般顽强,最终却哭着求我们放过她们?”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从阴影中钻出来的毒蛇,缓缓滑入人的耳中。

“是吗?那我大概会是第一个例外。”郑文颖依旧不屑地抬眼,语气中没有一丝妥协。

黑影堂主闻言,嘴角的笑意愈发阴冷,低声道:“很好,很好。希望等会儿你还能这么说。”她说着,转向幽莲堂主:“幽莲,这次就看你的了。你的‘方法’可比她们这群莽夫精妙多了。”

幽莲堂主微微一笑,声音轻柔而冷漠:“我的方法?不过是些小玩意罢了。既然小妹妹这么有骨气,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郑文颖的目光转向幽莲堂主,与她对视。她的眼中没有畏惧,只有冷然与坚韧:“尽管来吧,我倒想看看,你们这些邪道中人,能不能击破我的意志。”

幽莲堂主没有再说话,她只是优雅地转身,伸手取下桌上的一副挠痒手套,修长的手指轻轻戴上,指尖触碰到绒毛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她缓缓走向郑文颖,站在她的身侧,声音低而冷:“小妹妹,既然你这么期待,那就如你所愿。”

郑文颖只是冷冷一笑,随后闭上双眼,仿佛将自己隔绝在这暗夜的折磨中。但那淡淡的笑容,却像一把利刃,直刺四位堂主的骄傲。

赤炎堂主冷笑一声:“好,很好。幽莲,别让她再有力气冷笑。”

郑文颖微微转头,紧咬着牙关直视幽莲堂主。她身上的一袭白纱已被冷汗浸透,贴在纤细的身躯上,显得凌乱而狼狈。双手被铁链死死锁在头顶,脚腕也被束缚在刑架下,显露出雪白的绣花鞋和脚踝的曲线。虽然已连续数日遭受拷问,但她的眼神依旧倔强如初,带着一抹隐隐的不屈与蔑视。幽莲堂主静静地站在她面前,目光缓缓从她的脸庞移至全身,似在评判什么。“郑文颖,你的骨气令人敬佩,但我很好奇,它究竟能撑多久。”她的声音冷淡而平静,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佛这只是一次平常的审问。

“想让我屈服?做梦。”郑文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她的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幽莲堂主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伸出手,慢慢解下郑文颖肩头那件已经凌乱的白纱外衣。指尖轻触衣料时,郑文颖的身体微微一颤,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而,随着外衣滑落,裸露出的纤细双肩与瘦弱的锁骨仍让她不禁羞红了脸。

“你还真是倔强啊。”幽莲堂主语气淡淡,似是在感叹,又似乎只是随意的评价。她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继续拉下郑文颖那件染了血迹的白衣。洁白的布料褪去,露出她贴身的衣衫——一件简单的素色小衣,以及胸口微微起伏的薄薄曲线。郑文颖别过脸去,尽力避免与幽莲堂主的目光对上。她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这种羞辱感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让她难以忍受。然而,她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发出半点求饶的声音。她知道,任何示弱只会让这些邪道中人更加得意。

“这么冷的牢房,你竟然还出汗?”幽莲堂主的目光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腰肢上,那片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汗水浸透,勾勒出腰线的轮廓。她伸手轻轻拉住白裙的裙摆,将其缓缓褪下。白裙滑落在地,露出郑文颖穿在里面的素色白裤,贴合的裤管衬出她匀称修长的双腿。脚上的绣花鞋虽然沾了些灰尘,但依然不失精致。幽莲堂主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从容,转而开始解郑文颖的鞋带。

“住手!”郑文颖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她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慌乱,“你们这些人,果然下作!”

幽莲堂主抬起头,目光依然平静如水,没有因为郑文颖的喊声而有丝毫动摇:“下作?我不过是让你卸下一些无谓的伪装。真正的强者,不会被这些表象所扰。”她继续低头,将绣花鞋轻轻取下,露出郑文颖白皙的双脚。她的脚趾微微蜷缩着,似乎想要躲避这冷冽的空气和羞辱感带来的刺痛。然而,铁链的束缚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有趣。”赤炎堂主从不远处冷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小妹妹,怎么,现在不嘴硬了?”

郑文颖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向赤炎堂主,眼中满是愤怒与羞辱。“你们这些人,除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有什么本事?正道的人迟早会讨伐你们,让你们付出代价!”

“正道?”碧眼堂主笑着摇头,缓缓走上前,目光扫过郑文颖的全身,语气中满是讥讽,“你还在做梦呢。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迟早都会从你嘴里说出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郑文颖咬紧牙关,没有再回话,但她的身体因羞愤而微微发抖。她知道,她们是在试图瓦解她的心理防线,而她必须坚持住。

幽莲堂主微微挑眉,站直了身子,转头看向其她三位堂主:“你们对她的‘装束’还满意吗?”她语气淡然,仿佛郑文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

“还不错。”黑影堂主冷笑,“不过,真正的重点是,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幽莲堂主站在一旁,微微侧身,伸出纤细的手,指尖划过郑文颖因紧张而略显颤抖的手臂,语气平淡地开口:“既然我们都在这里,不妨品评一下这位正道的佼佼者。她身为剑修的体格,倒是精巧得很。”话音落下,其她三位堂主会心一笑,分别上前,将目光落在她裸露出的咯吱窝、助骨、腰肢、小腹和双脚上。每一寸肌肤都成为她们“品鉴”的目标,而郑文颖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这羞辱的一幕。

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郑文颖的手臂被高高拉起,咯吱窝完全暴露在四人眼前。肌肤因为汗水的浸染,泛着微微的光泽,柔嫩而细腻。她轻轻颤抖着,仿佛试图用肌肉的收缩抵御这羞辱的目光,但这种努力显得那么无力。赤炎堂主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嗤笑:“哼,看这皮肤,倒是意外地细腻。一个剑修,常年握剑对敌,居然还保养得这么好。郑文颖,看来你平日也不是那么苦修嘛。”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羽毛,在咯吱窝附近轻轻比划,却并未触碰。语气中满是调侃:“这里的敏感程度,应该不错吧?我倒是很想知道,剑修的自制力能不能胜过本堂主的‘手段’。”

郑文颖强忍羞耻,冷冷道:“赤炎堂主,阁下倒是闲得很。你这一生,是靠挠痒取得威名的吗?”

赤炎堂主脸色微沉,羽毛猛地一挥,差点触碰到她的肌肤,随即又放下。“嘴硬得很嘛,那我们就看看这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当目光移到郑文颖的助骨时,那里光滑的曲线被汗水衬托得更加柔美。灯火的映照下,她那薄薄的肌肉轮廓微微绷紧,透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脆弱感。碧眼堂主缓缓走近,轻轻抬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她助骨的线条,却始终没有碰触到肌肤。她的声音温和,却满是嘲讽:“助骨纤长,线条流畅,不愧是剑修的好体格。啧,可惜了,这么敏感的地方,却暴露在我们面前。若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你练剑时最注重的平衡点吧?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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