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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羽蛇抱枕与萨卡兹首级,2

小说:罗德岛的灰暗之心 – 明日方舟R-18G同人罗德岛的灰暗之心 – 明日方舟R-18G同人 2025-08-30 15:07 5hhhhh 4450 ℃

博士被欣特莱雅放出来时,已经是罗德岛的晚饭时间了。说实话,他不是很饿——嘴里一股马的味道,估计吃什么都像是在吃白金。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向小兔子报到,毕竟博士之前是被维什戴尔领走的,阿米娅肯定不是很放心。

移动通讯终端适时响起,是凯尔希医生打来的电话。

“博士。阿米娅说你被维什戴尔带走了。”

“刚刚脱身,现在没事了。”博士回答,“可以先回一下你的房间吗,凯尔希医生?我需要换衣服。”他现在还住在凯尔希医生的房间里,嗯。

即使隔着电话,凯尔希医生的语气中也有一丝无法遮掩的惊讶:“换衣服?博士,你和维什戴尔?”

“……维什戴尔只是稍稍绑架了我,强迫我做其他事的另有其人。”

“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博士。”凯尔希医生要求。

“霍尔海雅——这就不奇怪了,是不是?”博士苦笑。

“我明白了。请你先去洗澡、更衣。晚饭后在办公室等我,我会处理这件事。”

当浴室里的博士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时,他刚好结束了淋浴和(猛烈的)漱口,正在换上干净的衣服。

“博士。”浴室外传来凯尔希医生的声音。听起来她刚刚进门。

“我洗过澡了,马上就出来。”博士喊道。他的左手尚未完全恢复,穿衣服多少有些不方便,但尚未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暂时不要穿上衣,博士,我需要检查你。”

检查的结果自然让菲林医生皱眉:绳痕、电击留下的痕迹和博士面部的淤青依然清晰可见。

“这些是维什戴尔造成的?”凯尔希医生问。

“是。她当时有些问题要问我,大概是想要保证我说实话。”

“颈部的伤口呢?”

“霍尔海雅咬的,在和我……交合的过程中。”

“我明白了。看上去并无大碍,我为你简单处理。桌上有食物——我担心你错过食堂的开放时间,托人打包了一份。之后请去办公室,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稍后会去见你。”

“嗯。正好下午的工作被维什戴尔打断了,我还有些事要做。”

在依然亮着灯的博士办公室里,博士发现了正在挑灯夜战的小兔子。

“博士!您的脸怎么了?是维什戴尔小姐……?”阿米娅一下站起身。

“没事,阿米娅。她有些问题想问我,我都回答了。”博士来到阿米娅面前,搓了搓她的兔头。

“您不能这么好说话。真是的,维什戴尔小姐……”

“别担心,阿米娅。凯尔希医生会处理的。”

阿米娅拽着博士的外套:“我还以为博士和维什戴尔小姐的关系变好了呢。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博士笑了笑:“大概确实是关系变好了。要是她还是一门心思地恨着我,恐怕都到不了动手打人这一步。我们的维什戴尔议长不是什么坏人,我们把这当作一种……表达方式,或许也可以。放心吧,阿米娅,这是在罗德岛,我不会有事的。”

阿米娅仰头看着博士:“博士,看来不光是对维什戴尔小姐,我也得好好看着您了。”

“这真的不是什么太糟糕的事……”博士搂过阿米娅,“不过,抱歉让你这么担心,阿米娅。谢谢你。”

阿米娅的耳朵贴在博士的脸上,弄得博士很痒。博士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放开了她。

“凯尔希医生还找我有事,”博士说,“我得把下午缺了的功课赶上。我们到哪一步了?”

“啊,请看这些文件:这一箱是需要您和凯尔希医生签字同意的,这些是需要您和我签字同意的,这些是需要凯尔希医生和我签字同意、但您也要看的,这些是今天要拍板决定的,这些是我有疑问所以没有签字的,我们可以明天再处理……”

和下午一样,两人的独处再次被敲门声打断。

“我来开门,博士。”这次,阿米娅坚定地这么说,向门边走去。

“博士。”门外传来的是凯尔希医生的声音。

阿米娅开门:“啊,凯尔希医生!”

菲林医生挑眉:“阿米娅,原来你还在这里。去休息吧,我和博士还有些要谈的。”

“我们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医生也伸手捋了捋阿米娅的头发:“去吧。我和博士今晚会加班的,需要你的事务可以放到明天上午处理。”

放走了小兔子,凯尔希医生转向博士。

“要我们审核的申请和方案,这些。”博士对阿米娅留下的那几个整整齐齐的文件盒做了个手势。

“我们稍后回来处理。博士,我们去杜宾教官那里。”

一听到“杜宾教官”,博士就清楚是什么情况了。这么快就把人抓了?

不过估计还差一个人……

“白金小姐?这么晚了,还找博士吗?”走廊里远远地传来了阿米娅和白金打招呼的声音。

来得正好。

“她也干了,不过是捡漏,不是谋划者。”博士告诉凯尔希医生。

“你的打算是?”凯尔希医生站到博士身边,面向办公室的门。

“小处理吧,毕竟她也不是第一个。”

发现凯尔希医生和博士都在屋里的白金,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博士,”她站在门外,“说好了不开我的呢?”

博士和凯尔希医生对视一眼。

“没人要开你,刚好凯尔希医生也在罢了。我的意见是这样:猥亵上司,罚薪一周。同时由于客观上是你把我放出来的,奖励周薪一份。以上,再罚当我的助理一天。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医生无奈地叹气:“……同意。”

白金躲在门框后:“……我白赚一天助理?”

“最近工作量大,我想让平时的几位助理轻松一天,正好抓你来顶班,别当成奖励。”博士说。

“……两天。”

博士走到门边,伸手弹了一下白金的脑门:“行政处罚,这你还讲上价了,欣特莱雅小姐?不过……嗯,我还欠了别人两周的债,最近又忙,很难分时间出来给你,旅行什么的肯定是做不到了。你当我一天助理,哪天我们再约个下班后的时间。如果有想做的事,可以告诉我。”

欣特莱雅小姐一副“惊喜落在眼前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的样子:“哦……好。谢谢博士。”

“难为她了,本身是这么没干劲的家伙。”看着白金离开,博士喃喃道。

“博士,我们走。”凯尔希医生从身后走来,拉上博士的袖子。

说起杜宾教官,大部分干员的印象都是“训练场”,可其实杜宾教官还有另外一处“主场”,那就是罗德岛的几间禁闭室和审讯室。罗德岛不是执法机构,也不会长期羁押俘虏,所以除了偶尔关押投降的敌方战斗员之外,这里几乎是空置的。

杜宾教官在主要审讯室之中等着博士和凯尔希医生。和她一起被迫等待的,还有地板上的两人:维什戴尔议长被麻绳绑了个后高手+盘腿缚的组合,坐在地上,一看就是被兴致正高的杜宾教官拿来练手了;而跪在一边的霍尔海雅女士全身被铁链捆绑,就连尾巴也被细铁链扎成了一捆,像是被收纳的数据线。杜宾教官这是赤裸裸的借机爽了一把——不过博士此刻不打算追究。

出人意料的是,在杜宾身边,还有一位在等着博士:叉着腰、叼着棒棒糖的缪尔赛思主任。

“老东西们来了。怎么样,把人绑在这里开心吗?”维什戴尔笑道,甚至还扭过身子,用被吊在身后的手比了个“耶”。

“杜宾。缪尔赛思主任。”凯尔希医生打招呼。

“杜宾教官。缪主任?你怎么来了?”博士跟着大猞猁钻进审讯室。

“听说她被抓了,我当然要来看看咯。”缪尔赛思用棒棒糖指了指地上的霍尔海雅,后者满不在乎地吐了吐她长长的舌头。

“不是……你有没有听说她干了什么?”博士扶额。

“‘听说’倒是没听说呢,她自己告诉我了。说是把博士……”

“啊对对对,”博士打断缪缪,“那么,凯尔希医生、杜宾教官,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凯尔希医生说,“毕竟,博士,虽然我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但这甚至不是你今年第一次被侵犯。”

嗯,好在快到年底了,说不定这是新年之前最后一次……不对,现在要担心的不是这个。

“要不,对于维什戴尔就……算了吧,”博士提出,“毕竟也是今后卡兹戴尔的领导人之一,做过火就不好了。扣钱吧,反正她对罗德岛的支给也没什么依赖。”

“诶——?”维什戴尔夸张地回应,“我还很好奇你会有什么创意呢。就这么算了?不觉得太便宜我了吗?”

“那么,博士,相对来说,你并不打算放过我,是吗?”霍尔海雅兴冲冲地问,一副非常期待的样子。

博士指了指霍尔海雅:“杜宾教官,你看这,同好。”

抱着胳膊的杜宾无言一笑。

凯尔希医生若有所思:“但是,博士,具体应该怎么做?霍尔海雅是我们的合作者和顾问,但对我们的薪资并不依赖,我想你亦不希望开除她。能用于惩罚她的手段,非常有限。”

怎么做呢?博士看了看房间内两位绿色的科学家:凯尔希医生和缪尔赛思主任。这个组合让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那个’,能用在霍尔海雅身上吗?”博士问。

凯尔希医生皱眉:“哪个?”

缪尔赛思主任一拍手:“哦,那个啊!能啊,反正最后也能接回去的。不过保密方面……”

“什么?”霍尔海雅没听明白。

“哈?”维什戴尔表示疑问。

杜宾教官挑眉。

“理论上来说,霍尔海雅作为高级顾问,有了解‘那个项目’的权限,只是我之前下了封锁令,所以她并未被告知。”凯尔希医生也听明白了博士指的是什么,回答了缪尔赛思对于保密权限的疑问。

“那……谁来告诉她那是什么东西?”博士问大猞猁和水精灵。

说起来,房间内当前的五人其实权限都很高,因此“身首分离术”的信息被分享了出来。随着凯尔希医生和缪尔赛思主任的陈述,霍尔海雅的眼睛逐渐圆睁,而维什戴尔的头上飘出了几乎肉眼可见的问号。

“所以,博士,你可以借她的脑袋当几天装饰品哦。”缪尔赛思扳起霍尔海雅的脸蛋,“看,要说漂亮还是挺漂亮的。这是很好的赔罪,不是吗?”

“啊,但是,我的房间被水淹了,现在住不了人……”

“博士,”凯尔希医生拉过博士、说起悄悄话,“关于这件事——你的房间已经被完全修缮,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于你同室的诸多便利,所以决定暂缓告知你……抱歉,博士。你可以回你的房间。”

?凯尔希医生竟然也会有如此直白的私心。

“凯尔希医生,你无敌了。”博士再次说了这样的话。

“如果双方同意,你可以把维生装置上的首级带回房间……不过一定要和医疗部门保持沟通,以防意外。我会时时关注的。此外,如果你今后还想在我的房间过夜,可以告诉我。“凯尔希医生如此嘱咐。

“我有疑问。“霍尔海雅打断正在咬耳朵的凯博二人,”你们既然有这样的技术,难道你们能想到的最有创意的使用方法就是把人的头颅斩下?为什么拘泥于此?既然最后能够恢复,而我又做了这样的事,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比如把我的四肢和尾巴切除、做成会呼吸的装饰品?“

“……“

“……“

“……“

“……“

语惊四座,沉默众人。

有人理智蒸发了。博士不知道是谁,总不会是他自己……

“她说的!她自己说的!“他指着霍尔海雅,”大家都听到了!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我没说!“

有所预料的凯尔希医生果断地以一种“强人♂锁男“的动作架住了理智归零的博士。

“霍尔海雅,“凯尔希医生出言提醒,”我必须劝你谨慎提议——博士可能真的有这方面的爱好,这样富有创意的建议可能会得到他的采纳。“

霍尔海雅对丧失理智的博士眨了眨眼,直起身子,向前倾去,做出一个跪拜的动作。

“我愿意接受惩罚——博士,你会对一个失去四肢的我使用何等手段呢?我很好奇。“

“你确实想要这么做了,是吗?“凯尔希医生在博士耳边说。

“机会难得。若是龙门币飘到了面前,我也会果断地塞进口袋。“博士表示。总觉得白金小姐好像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不管了。

“……算了,“凯尔希医生叹气,”缪尔赛思主任,那么我们对霍尔海雅的惩罚措施就是如此。我们需要协调手术。博士,张嘴。“她从不知哪里掏出一小瓶理智液合剂,送博士服下。

“OK~“兴致盎然的缪尔赛思比了个”OK“的手势。

“喂喂喂,给我等一下,“一直没发言的维什戴尔忽然这么说,”我没听错吧?你们可以把人的脑袋砍下来、养着,之后再接回去?“

对哦,维什戴尔只是没文化,要说聪明还是聪明的,其实理解力很强。她听懂了是一点也不奇怪。

“……可以这么认为。“凯尔希医生松开博士,回答维什戴尔的问题。

“诶?“绳索加身、盘腿而坐的维什戴尔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那这样,博士,作为对绑架和拷问你的赔礼,我的脑袋送给你当几天装饰,怎么样?在到卡兹戴尔之前把我接回去就行。“

喝了理智液的博士,此刻已经冷静许多:“……但是,维什戴尔,你应该很讨厌我吧?不会看到我的脸就觉得恶心?我是无所谓,可你和我长时间共处一室,没问题吗?“

维什戴尔故作姿态地叹气:“说什么呢?我可是很好奇你平时的行为举止,早就想亲眼看看了。而且……啊,对,没错——如果我不停地朝你翻白眼,你就把我转过去、对着墙壁,我们就两相清净、互不打扰了。对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这家伙哪里学了这么多高级词汇……你说吧。“

维什戴尔的笑容愈发猖狂:“那个‘长得像特蕾西娅殿下一样的虚影’——我想见见她。你要和我一起,博士。“

“你……因为在拷问我的时候被我嘴炮了,所以怀恨在心、用这种方式打击报复,是吗?“

“打击报复?怎么可能?这可是你说的:我只不过是个被逼疯了的烂好人。我怎么可能使这个坏?“维什戴尔得意地笑着。

……

好。

“……我去联系阿米娅,“博士叹气,”她应该知道‘魔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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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罗德岛上层甲板。

漫延无际的荒野,被明月罩上银色的帷幕。白月之下的甲板上,四人两两一组,向对方的方向走去。博士带着维什戴尔,她的胳膊上还有绳索捆绑的痕迹。远远走来的则是阿米娅,她和“魔王“手牵着手。

博士不想见这个“看起来像是特蕾西娅的存在”。他甚至怀疑维什戴尔也不想,只是为了使坏才要求这么做。但是,唯独对于维什戴尔的要求,博士不想拒绝。一来这要求并非不合理,二来作为人事部门的领导,对于和自己不合的人,他更应该全力协助。

再说,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双方靠近了。阿米娅对博士挥了挥手,而后目光迅速转向了维什戴尔。

“……你要求见面的,说点什么啊。”博士对身边的维什戴尔说。

“没错,‘见面’是我要求的,可我没说要说话。倒是你,博士,你就没什么要说……你是在哭吗?真够糟糕的。”

“所以我才一直不想见她。”

见到就会流泪。

“‘魔王’。”

“很高兴见到你,博士。”那个存在用特蕾西娅的面容笑着,“维什戴尔,你也来了。”

“维什戴尔想见你。”博士说,“她……想让我见你。”

“博士,你和凯尔希一样,不愿意看我的眼睛。你不愿意见我——我回到罗德岛之后,甚至还没有单独见过你。在我的记忆中,你从没有如此喜欢流泪过。”

“博士,”阿米娅凑到博士跟前,“请不要难过。您的努力大家都明白,我也会一路支持着您的……特蕾西娅殿下,一定也是知道的。”她递上一块手帕,供博士擦眼泪。

透过眼泪,博士终于看清了“魔王“的面孔,这张天使般的笑颜和博士梦中之人逐渐重合……可她仍然不是特蕾西娅,也永远不会是。

“……我很想她。“博士告诉”魔王“,希望她转达这一不可能被转达的消息。

“她也很想你,博士。““魔王”的言语中带着一种平静的确信。

“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我是这样的人,即使死了,也去不了她死后会去的地方。“

“魔王“向前几步,拉住博士,依然带着微笑:“我问过许多人关于你的事,博士,那位很可爱的札拉克族的干员和我说起过,你曾经这样告诉她:‘虽然很讨厌分别,但只要念想不断,即使是要等上不止一个永恒,等到时间本身不复存在、又重新开始,想见面的人总还会再见面的。哪怕未来要暂时分开,我们所有人,都会再见面的。’她是这么说的。她的名字……不,她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但她的代号是‘砾’。你确实是这么说的,博士,不是吗?“

博士记得。他确实对砾这么说过。

“相信她,博士,也相信你自己所说的话——没有一种孤独能超越永恒,但是思念可以摆脱一切束缚。你是这么相信的,我相信。“

博士无力挣脱“魔王“的纤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但是他明白了——特蕾西娅什么都明白,”魔王“或许也是如此。他不需要说任何话。即使是在死亡的迷雾之中,那个人也是贴近他心灵的、明亮的北极星。

“博士,“阿米娅用胳膊护住博士的腰,”凯尔希医生给了我这支针剂,说如果博士情绪波动太大,就用这个先让您睡下去。我要为您注射了哦。“

又是那个针剂。博士放空一切力量,任由其他三人扶着自己躺下……三人?

“这个版本有趣,“维什戴尔的声音清晰可辨,”比以前感情丰富多了,真稀奇。博士,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你已经没资格被称为‘恶灵’了。我们还得合作很长一段时间,努力巴结我吧,我会监督你的,可别想摆脱。“

尖锐的疼痛深入皮肤。

“睡吧,博士。“阿米娅如此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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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阿米娅、凯尔希医生和博士三人花了几天时间赶上各自的工作进度,而凯尔希医生和缪尔赛思主任也准备好了那两场充满恶趣味的“手术”。博士仍然不太确定她们为何要放纵他这样胡来,但既然霍尔海雅和维什戴尔都同意了,博士也就放飞自我了。

“博士,手术室已经准备完毕。请你先去杜宾处领那两人,我稍后通知你带人过来。”

在那天的审讯室里,他再次见到了两位“受术者”,她们身上的“配置”也和那晚一样:霍尔海雅的全身被铁链捆绑,而维什戴尔得到了麻绳盘腿缚。

维什戴尔又露出了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微笑,全然不顾这次的“热闹”是她自己。“哟,博士~你不管管这位恶趣味的教官?明明过会儿才要砍我的头,她好久之前就把我领出来、绑成粽子了。我在这儿坐了有两个小时了。”

“她竟然知道‘粽子’这种大炎特色,是否太有文化了……”博士喃喃自语。

旁边拎着鞭子的杜宾教官“噗哧”一笑。

“你他X的!”维什戴尔显然是听到了。

“博士,”旁边的霍尔海雅舔了舔嘴唇,“我准备好受刑了,你做好准备了吗?要残酷地对待我。”她的脸红得惊人。博士绕到她身后去,发现虽然她的尾巴被扎成了一捆,但她的尾巴尖还能活动,并且她正隔着衣物用尾尖抚弄自己的下身。

“这一屋子里全是变态和疯子。”博士回到杜宾教官身边。

“你在其中也是遥遥领先,博士。”杜宾教官指出。

“……你不也是拷问爱好者吗,杜宾教官?”

杜宾教官用鞭柄抵住博士的后腰:“你还欠了两周禁闭,博士,不要得意忘形……不过,呵,确实,谢谢你给我找些这样的机会,到时候我也许会对你手下留情。”

“到时候我会非常配合的,放心。还有,事到如今你说什么手下留情,我已经不信了。”

两位施虐者交换了一个微笑。

“哎呀,凯尔希一会儿不在,你们就打情骂俏上了?真要命呢,博士,不考虑阉了吗?”维什戴尔展现了稳定的发挥。

“……杜宾教官。”博士说。

“……哈。”杜宾会意,从审讯室里为数不少的妙妙工具之中摸出了一件:由黑色皮带固定的金属口环。

“哈?这是什么?喂,你们要干……唔!”无论是口环还是其他常见的封口道具,都无法做到绝对的物理禁言,因此维什戴尔的阴阳怪气也只是变成了含混不清的骂骂咧咧。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有趣了……或者说,正是这样才最为有趣。

“博士。”看到维什戴尔戴上了口环,霍尔海雅也张开了嘴,还把舌头拖了出来,邀请博士为自己上道具。

“我其实没打算给你也……哎,看样子你是享受的。杜宾教官,有推荐的道具吗?”

乐在其中的杜宾教官用鞭子的柄挑起一个物件:“这个,如何?”这是另一副口塞,不过内部有一柱状物,深入口腔。

博士点头:“谢谢杜宾教官。我的手还有些伤,能拜托你动手吗?霍尔海雅,放松喉咙,你可能需要稍微吞一下……不过你是蛇,应该没问题吧。”反射性的干呕让霍尔海雅本能地向后缩,但杜宾教官按住了她的脑袋,把口塞完整推入,上好搭扣。

博士的移动终端响起。

“博士?准备完成了,请你和杜宾教官带人来手术室。”

“明白。”

杜宾教官抹掉霍尔海雅的眼泪,转头看向博士:“可以押送了?”

博士点头。

“我来打开她腿上的锁链,博士,请你去把维什戴尔的腿解开。”

博士考虑了一下:“还是你来处理维什戴尔吧。她毕竟是讨厌我的,我怕我一碰她她就吐了,那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维什戴尔发出某种意义不明的类似野生动物的声音,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

杜宾点头:“也好。那么钥匙在那边的桌上,请你把霍尔海雅膝盖以下的挂锁打开。”

在解开挂锁和铁链时,博士发现霍尔海雅的高跟鞋不知所踪。其实维什戴尔也光着脚,但博士知道她的靴子对于捆绑来说很麻烦,所以并不觉得奇怪。而羽蛇之前一直跪着,所以博士没注意到她只穿了黑色的连裤袜。看来杜宾教官在这方面也和博士有类似的趣味。

“失算了。”博士说,“反正过会儿截肢的时候也要脱掉连裤袜,应该直接用你自己的丝袜堵你的嘴的。”

“?”霍尔海雅发出了充满疑问的声音。

凯尔希医生挑选了最为偏僻的房间作为手术室,从审讯室通往手术室的路上白天就没有行人,此刻更是安全。杜宾教官和博士分别拐着维什戴尔和霍尔海雅,一前一后来到了手术室前。

等候在外的竟然是华法琳:“……你们玩儿得真花。进去吧,都准备好了。”

“华法琳医生,你怎么如此冷静?”博士忍不住吐槽。

“都到这一步了,还叫你们停手?凯尔希也同意了。而且这些‘游戏’产生的医学数据确实很宝贵,正好维什戴尔又是感染者,顺便给她的无头躯体上上治疗手段。”

这次的医疗团队里自然也有凯尔希医生、缪尔赛思主任和莱茵生命的技术人员,不过和上次比,罗德岛医疗部的干员似乎换了一批。大概是凯尔希医生希望培养一批能执行身首分离术的医疗部人员。

“第一个是维什戴尔,”凯尔希医生告诉博士,“她只要身首分离就可以。之后我们解散无关干员,然后再来处理霍尔海雅。请把她们的口部拘束解开……好,出于记录目的,我再问一次:你们是否是自愿接受手术?”

“啊,是是是——这是我给博士的赔礼,对吧?”口环被取下的维什戴尔舔了舔被拉出来的口水丝,这么说。

“……来吧,等不及了。”霍尔海雅更是直抒胸臆。

第一个上的是维什戴尔,所以博士将羽蛇安置在一边,让她跪地“观摩”。杜宾教官也了解了整件事的始末,因此留下来参观。

“维什戴尔的绳子需要解开吗?”杜宾问。

缪尔赛思主任摇头:“这样也没问题,可以在无头状态下解开。我们改进了技术,身首分离之后只要先插上管就可以,不需要立刻泡进缸里。”

“维什戴尔,”凯尔希医生从杜宾教官处接过维什戴尔,“躺在这张板上……不,还是趴着吧。缪尔赛思主任,是否可以让受术者俯卧?”

“没问题。”

凯尔希医生和莱茵生命的员工扶着被高手缚的维什戴尔趴倒在躺板上。固定双臂的束缚带显然是不需要了,因此众人只用束缚带固定了她的肩膀和下半身,并把她的脖子卡入槽中,放下挡板、固定完全。

“博士!”维什戴尔呼唤,“博士,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等着。”博士拍拍霍尔海雅的圆脸,起身来到维什戴尔被固定住的脑袋边,蹲下来听她说话。

“博士,”维什戴尔悄声说,“不管别人怎样,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也永远不会觉得你的‘赎罪’能有完成的一天。这你其实明白,不是吗?”她的声音难得是认真的。

“我明白,而且这样最好。”博士也悄声回答。

“明白,但还是想和平相处?和我?”

“想,”博士说,“主要是……过去的事无法撤回,但也想尽量不让恶劣的影响扩散到当下。我想要的是更好的未来。而且,你其实也明白,对不对?有人比你更不信任我。”

“你在说你自己?”

“你看,你其实很聪明。”

维什戴尔思索片刻:“好消息是,你有的是时间来证明自己。坏消息是……”

“你会一直盯着我,是吗?这不算坏消息……我既然接受大家的监督,就不会把你排除在外。你是最适合监督我的几个人之一了,哪怕是看在……”博士停顿于此,他说不出那个人的名字。

“哪怕是看在殿下的份上,我也会紧紧盯着你的,没错。虽然不想承认,但也许你说得对,我确实希望……希望你在罗德岛时期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大概确实是疯了。”维什戴尔自嘲地一笑。

博士也笑了:“烂好人。”

“去你*的……这样吧,博士:虽说不会原谅你,但如果哪天我真的恨不动你了,我会请你喝一杯的。如何?到时候再看看烟花什么的,可能比我这佣兵脑袋更像是像样的赔礼。”

“好是好,就一杯?这不一桶?”

被绑在断头台上的维什戴尔艰难地翻了个白眼:“还有个情报要漏给你:监督你的可不止我一个。阿米娅瞒着你和老东西建了个群,里面是所有说要‘监督’你的人——阿米娅自己,那个叫锡兰的大小姐,几个巴别塔旧人,还有谁来着……人挺多的,我听说。但我不在里面。我会自己用眼睛看。”

“……多谢。”博士忽略了那则让人无语的情报。

“得了吧,以后还是想想怎么讨好我吧。”维什戴尔又恢复了她那阴阳怪气的惯用语调。

“我其实在准备小曲了。”

“那好。好了,肉麻的结束了!来吧,把我的脑袋砍了,快点。”

博士起身,回到霍尔海雅跪着的地方。凯尔希医生对着他无言皱眉,像是想问他们说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应该问,缪尔赛思主任的目光也好奇地探寻着。

“……看来她准备好了。”博士说。

“开始咯?”缪尔赛思询问。众人点头。

不同于上次斩首赛诺蜜的过程,由于维什戴尔和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有密切的肉体关系,“术前安慰”的环节因此被省略了。众人最后确认了维什戴尔的生理状态和各件设备的正常运作,便进入了随时准备落刀的环节。

“博士,要不要来按按钮?”缪缪盛情邀请。

“……也不必。”

“这样啊,那博士来倒数吧。”

“3……”

维什戴尔握紧了拳头。她是光着脚从审讯室走到这里来的,脚底有些脏了。此刻即便是她,也紧张地全身绷紧、蜷起了脚趾。

“2……”

“我*,他*的……”

意外发生了。维什戴尔的股间晕开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水渍,透明、类似水的液体流下了躺板,淌到了地板上。这家伙……难道说一直在逞强,但其实早就紧张得快要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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