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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代价,1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4710 ℃

正义的代价

  瑞普镇坐落在接壤魔兽森林的郊区,只有一条官道连通着附近的大城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即使地处偏僻了些,倒也不见得荒凉。

  事实上小镇因为鱼龙混杂反而有着莫名的热闹,无论是逃犯、赏金猎人、行商还是冒险者,都会在进入森林前在这里歇歇脚。这样的一片法律难以完全施展的灰色地带对于很多人来说充满着机遇与刺激,这其中也包括了溪草。

  临近傍晚,小镇上的酒馆渐渐热闹了起来,聚集起一帮好事又吵嚷的酒客在店里肆意喧闹。小镇一间装修粗野的酒吧里,此刻正传出阵阵桌椅翻倒,杯盘破碎的声音。

  砰的一声,酒馆的大门被一头雄壮的黑熊给撞碎了。黑熊撞碎大门后弓着背以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姿势摔到了地上,肚皮朝天像是昏了过去了一动不动。

  吵嚷声随着破门声而突然一滞,随后更激烈的叫骂与喝彩从洞开的大门里传出,看来混乱还将持续一阵子。

  “一个赏金犯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在城市里出现,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黑熊蜷缩在胸口的手臂被拨开,露出了踏在黑熊肚皮上的一只幼年小白猫来。

  溪草是一只自称游侠的白猫,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是在周边城市闯出了点名头。

  猫兽人在这边还是很有看头的,尤其是溪草这样年幼但身材结实又不失柔和线条,尾巴长耳朵宽,两眼灵动又有神,毛色雪白无暇如绸缎般柔顺的猫兽人,就算是最遵纪守法的普通市民,在看到的时候也不禁会意淫一下将这样的小家伙囚禁在地下室里把玩的场景。

  不过仗着不俗的身手,倒也真没人能欺负得了溪草,反倒是一波波送上了自己的悬赏,成了打赏溪草行侠仗义的资金。

  溪草优雅地甩了甩尾巴,把长剑收回腰间。他纵身一跃跳下黑熊的肚皮,然后拎着黑熊的后颈朝冒险者公会走去。

  “既然没打听到什么特别的线索,那先把你上交了换点活动资金吧。”

  傍晚的冒险者公会里也聚集了不少冒险者,溪草随意地找了一个前台接待,飞快地将手续给办好了。在等待赏金的时间里,溪草掏出自己怀里的一张悬赏苦思着。

  那是一张记载着多名失踪孩子失踪地点的悬赏单,右上角被特意标注了4颗黑星一个问号,代表着未知的难度与风险。

  前台瞥了一眼悬赏的内容,忍不住向溪草搭起了话,“原来是你接了这份悬赏。最近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周边几个小镇上失踪了好多孩子,前几天甚至一家五口人都莫名地消失了。”

  溪草点了点头,“一定有什么邪恶出来了,得在造成更大伤害前解决掉才行。”

  “相信溪兰很快就会和您碰面的,到时候还要仰仗你们兄弟俩多多为小镇解决麻烦。”前台笑着吹捧了溪草一下,倒也是有几分真心的,毕竟随着正义感十足的溪草来到小镇上,治安明显好了一点。

  说起来,溪兰和溪草两兄弟,也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子啊……

  在前台放飞思维的同时,一位脚步惶急的龙人妇女撞开了冒险者公会的大门,她额头磕出了一个大包,流得满脸是血,她勉力眨动着眼扭头四顾,最后锁定了溪草在的接待窗口。

  “救救,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见了!”

  一旁领了赏金的溪草刚抬起的脚顿时悬在了半空,他眯着眼睛凝重地盯着这位龙人。

  “这位夫人您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前台适时地递上了毛巾。

  “是……是山贼,他们刚才在南边……我和吱吱只是去拾点柴火,然后……他们就抢走了我的孩子……对了,我看到他们还抓了其他孩子……他们一定是最近诱拐孩子的人!”

  前台刚要回话,溪草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他凑上去问道:“请问,你的孩子是在哪被抢走的,具体的位置。有没有什么可以标记孩子的东西?”

  龙人母亲低下头望着孩子般的溪草,但看到溪草胸前金色的徽记后,眼中的疑惑和不信任也就消失了,她忙不迭地道:“是高级冒险者……啊,我和吱吱……是在南边5公里外那座山腰……标记……标记……哦对了,这是我孩子的贴身衣服,不知道能不能……我的孩子叫吱吱,是条小龙,六岁大,这么高,黄色皮肤,她的龙角还很小……”她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恨不得将所有的细节都一股脑地告诉溪草,。

  溪草一把接过衣服嗅了嗅,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掌握的技术,溪草拥有堪比犬兽的野外追踪技术。

  前台凭着经验有些担忧地劝说:“他们人数未知,你一个人去追踪太危险了。等到溪兰也来了,你们两个组队出击更加稳妥。如果这是造成了多起诱拐事件的元凶,那……”

  “现在可不是等人的时候了啊!”溪草将气味记下后,把赏金往前台一丢,整个人就扑了出去,眨眼间消失在了门口。

  望着雷厉风行的溪草,前台幽幽地叹了口气。

  “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吧……”

  ……

  即将入夜的小镇边只有微风轻拂,这给了溪草充裕的时间来搜寻残留的气味,溪草瞪着一双闪着亮光的猫眼扫视着龙人母亲指示的地点,很快就有了发现。

  “三个……不,是两个人……身上应该没有重型武器,只是普通的山贼而已。车辙吃土很深……难道抓了这么多孩子吗,这群千刀万剐的混蛋……”

  察觉到可能存在的群体诱拐事件,溪草不敢过多耽搁,借着夜色掩护朝着目的地飞奔而去……

  就在山腰的另一边,小树林里两只卖相十分凶恶粗野的狼兽人正流着口水,对刚捉来的一只小幼狐做着淫亵的事情。在一旁的囚笼里,一只黄色的小母龙急切地拍打着栏杆,冲着狼人大吼大叫。

  “吱吱姐姐救我呜呜呜……”小幼狐被抓着后颈提到半空,他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大小,身上毛茸茸的绒毛还没褪干净,使得他看上去软绵绵的,这模样在俩淫狼眼里更是让他们兽性大发,口中不停地泌出涎水。

  一旁的小母龙虽然也害怕地颤抖着尾巴,但意外地大胆,冲着狼人吼着:“你们放开他啊,你们这些禽兽,你们怎么可以……”

  “喋喋,闭嘴你这小屁孩,等会就轮到你了!”狼人一边粗暴地撕掉幼狐的衣服,一边把他架到了准备好的锅口上。

  那是一口纹满诡异血纹的魔法容器,四边有着方便捆绑的圆环,正好能把一只幼兽给绑在上面。

  狼人的胯部正好略高于锅的高度,两人娴熟地解开粗制的皮裙,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唰地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冒着丝丝热气。

  在小狐身后的狼人撸了撸自己的肉棒,马眼上挤出不少前液来,他把龟头蹭了蹭小狐的菊穴口,等前液湿润了菊穴后就把住肉棒正正地顶在小狐狸的股间。

  “呜呜呜,不要啊,放开!求求你们放开我!”股间顶住小穴的肉棒散发出烫人的温度,正粗暴地对着尚未被开发过的小穴跃跃欲试。眼前是深渊般漆黑的锅底,抬头只能看到另一只狼人猩红的肉棒,腥臭的液体滴落在鼻尖,熏得小狐阵阵泛呕。尾巴被紧紧抓住揉搓着,背部还时不时被狼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吹拂一番,可怜的小狐只能呜呜地轻声啜泣。

  身后狼人的两只大手在小狐的后背、屁股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在挑选着合适的肉,时不时还把鼻子凑近了小狐狸的身体猛吸两口,叹出的热气吹在小狐的耳朵上,惹得小狐惊恐地把耳朵贴在脑袋边上。狼人一边揉捏着,手慢慢移动到了小狐狸的乳头上,尖锐的指甲刺进乳头里轻轻搅动着。奇异的疼痛感像是电流一样从乳头传到小腹,随后小狐的肉茎就在这种刺痛和另一只手的揉搓中慢慢充血……

  狼人抚摸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指甲划在身上微微出现一条血痕,疼过后伤口处又热又痒。虽然没有经历过性爱之事,但小狐狸的本能让他感受到即将遭遇的痛苦,他哭得越发嘶哑,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两个狼人的动作。两人一前一后就位,站在小狐狸面前的狼人一把抓住小狐狸的吻部,强行撬开了他的嘴巴。

  “碍事的牙齿都拔掉吧!”狼人如此自言自语道,随后他的手深入小狐狸的口腔中,随着他的一声残笑,小狐狸嗷地哭出了声,鲜血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充斥小狐狸的全身,他忍不住颤抖起来。身后的狼人也没闲着,他一边控制住小狐不让他挣脱,一边掰开小狐的屁股舔了起来。

  “第一颗……”狼人浑不在意地舔掉溅到脸上的血,吮吸了几下被拔掉的牙齿,又如法炮制地拔掉了第二颗牙,至此小狐狸唯一出齐的两颗尖牙那儿就只剩下两个血洞了。

  “哦,两颗大牙,小乖乖是个6岁宝宝了呢,叔叔最喜欢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了。”他把两颗牙放在小狐狸面前让他看了看,随后手一松丢进了锅里。

  “啧啧啧……小家伙全身都有一股奶香味,比洞里抓的那些骚娘们好吃多了!”另一边的狼人舔舐得啧啧有声,趁着小狐狸挣扎的时候将手指插入了他的菊穴中。“痛起来的时候夹的好紧啊,真的好想让我的大肉棒被夹一下嘿嘿……”因为疼痛而紧缩的菊穴一抽一抽的,像是一环一环地吸吮摩擦着狼人的手指,强烈的刺激让幼狐分泌出不少润滑的液体,手指抽插起来没有半点涩感。狼人满意地点点头:“嗯,比一般的小孩子还要紧得多,这种疼得发抖的小孩子肉穴是最爽的了。”

  “呜呜呜……疼……会死掉的……求求你们……”小狐狸的挣扎已经弱了不少,口水和鲜血顺着嘴角流进身下的,锅外的魔纹收到血水后开始一亮一亮的。

  在一边的小母龙显然看不下去了,她眼里带着泪水,从一开始的强硬态度变成了哀求:“叔叔你们不要再欺负他了,我们的父母一定会给你们满意的赎金的,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他……”

  “闭嘴,下一个就是你!”狼人随意呵斥一句,随后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把住小狐狸的嘴,一个把住小狐狸的腰,两人同时喝地一声,挺动自己几乎有半个手臂粗的肉棒插入了小狐狸的菊穴和喉咙。

  “呜咳……呜呜呜?!!!!”原本叫声渐弱的小狐狸突然紧绷着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眼中睁出血丝,他带着惊恐又带着哀求的目光盯着眼前的狼人。

  鲜血在他股间慢慢流出,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殷红的鲜血从肚脐处缓缓滴落。

  “哎呀,好像太用力了,捅穿了诶……”狼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但脸上淫邪的表情怎么都看不出诚意来,反而是得意地向同伴炫耀着带血的肉棒,然后又继续把肉棒塞进血洞中抽插起来。

  “那我们快点吧,别等会人凉了就不爽了。”另一个狼人不满地冲伙伴撇撇嘴,他捏住了小狐狸的吻部,好让嘴巴紧紧裹住自己的肉棒,随后便开始了抽插。鲜血的咸腥和狼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组成了令人作呕的味道,小狐狸不断地干呕痉挛着,咽喉一下下有节律的收缩挤压着侵犯进来的肉棒,紧致的感觉完全不输小穴。

  “是是是,那还是我来放血……”狼人抽动了几下,稚嫩的菊穴流出不少血水,把狼人的肉棒染得更加狰狞。他拿出了猎刀,一边割开小狐狸四肢的静脉,一边把嘴巴凑到了小狐狸的脖子上。

  “临死之前会让你高潮一把的,到了地狱,可别说哥俩没有好好对待你哦……”察觉到脖子上的热意,这是小狐狸最后听到的话语。

  ……当溪草来到现场时,恰好目睹了这样一幅场景。

  一只小狐狸被人绑在一口邪恶容器上方,两只狼正对着他施展着惨无人道的奸淫,几乎每抽插几次,身后的狼人就会在他身上划一刀,让鲜血不断滴落在容器里。容器散发着阴暗灰绿的光芒,和月色辉映下,使得小狐狸脸上反而泛着病态的艳红,那是失血过多将死的征兆。

  但奇异的是,虽然经受了这般非人的虐待,小狐狸幼稚的肉茎却不可思议地勃起着,甚至会随着狼人的抽插一下一下地弹动,马眼流出一丝丝的清液来。本该是纯洁无知的幼稚肉体,却硬生生被摧残得展现出了淫乱的一面。

  “呜呜呜哦……呜呜……”小狐狸拼命地张嘴喘息着,在狼人仅有的一会儿抽离肉棒的瞬间大口大口地喘息求生,他的口鼻上布满了鲜血和粘液,就连肺里都积累了许多吸入的液体,但随着肉棒的猛烈抽插,小狐狸脆弱的咳嗽反射已经失效,任由血液流入肺内,慢慢地窒息……

  “这个小家伙的身体开始热起来了,一定是爽到了吧!”在身后肆意抽插的狼人把手放在滴血的腹部揉了揉,带起小狐狸一阵疼痛的痉挛,他兴奋地嘶呼一声,乘着小穴收紧的当口又猛地朝里捅入几分。

  小狐狸双眼布满血丝,心脏开始拼命地鼓动着,将仅存的血液拼命输送到全身,尽可能地温暖身体,像是溺水之人一般拼命地挣扎着,这一自救行为使得大脑释放出了大量的激素,就在这一刻,仿佛是上天不忍小孩子在痛苦中死去,随着激素在体内暴升,强烈的性快感像火苗一样从狐狸幼小的身体里迅猛地爆发出来。

  小狐狸感觉自己像是堕入了深渊,又像是沉没在了温泉中,温暖的流水轻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后穴的疼痛渐渐变得酸痒,口中咸腥的肉棒也在发情之下变得甘甜,他不再抗拒这种感觉,反而青涩地迎合着狼人的强暴……

  突然,小狐狸浑身抽搐起来,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只有那根肉茎变得越发坚挺和鲜红,尿液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嗷呜呜呜……”小狐狸无意识地扑腾着,瞳孔一点点地散大,这时候的他竟然微微咧开了嘴,露出了成年兽在高潮释放后的畅快表情。

  两个狼人看到小狐狸被干到失禁的状态,知道他小命不长了,于是立刻加速抽插起来。

  “射了射了,直接把胃射穿算了!”

  “我也要内射在里面!嗷呜~”

  两个狼人同时一挺腰,他们胯下的蛋蛋一抽一抽地搏动着,将自己罪恶的精子播撒在幼狐体内。

  【提醒,狐狸遭受不可恢复的损伤,救治希望极低,不宜此刻出击。冷静,等待时机。】

  躲在树上的溪草眼中凶历的神色一淡,躁动的热血被手臂上的魔纹给冲刷平静。

  “嘁,这该死的贤者思维术。”溪草持剑的手微微一松,没有一股热血就冲上去。

  同一时刻,身后的狼人突然张开大口咬住了小狐狸的脖子。

  咔嚓!

  颈椎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无比的清晰。

  “啊……啊!”动脉破裂,鲜血如注,小狐狸发出最后一声高亢的哀嚎,但这其中竟还夹杂着初潮的亢奋。

  小狐狸的下体在狼人咬碎脖子后猛然一挺,一股稀白的精液射入了容器中,一下,两下,精液开始变稀,但小肉茎依然亢奋地勃起着,三下,四下……一股股鲜血代替精液喷了出来。

  一直到两只狼把肉棒从小狐狸的尸体上抽出,可怜的小狐狸才停止了射精,瘫软在锅口一动也不动了。

  “老大说的是真的呢,在高潮的同时让这些小孩子大量失血和感受疼痛的话,能刺激到他们射精。”

  “是啊,这样的精血是老大最喜欢的东西了,我们这也算是立功了吧?”

  “急什么,小处女的血老大更喜欢,”狼人捏了捏自己射精过后依然雄壮的肉棒,舔了舔手上沾的鲜血,将目光对准了瘫在一旁吓呆了的小龙吱吱,“这只小母龙的处我要了,你走后门,我们来个双插……”

  【提醒,恶徒有加害另一人的倾向,请做好攻击准备。】

  就在两人要继续对吱吱下手时,黑夜中睁开一双怒目!

  溪草沉身转肩,一手握住长剑蓄势待发,随着嗖的一声,整个人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突然放松一般猛地飞扑向淫笑着的两人。义愤填膺,满腔怒火压抑不住,漆黑的猫瞳紧紧锁定其中一人的咽喉。

  溪草手起刀落,半空倏然绽放一轮银月。

  噗!

  走在前面的狼人只觉得全身一轻,随后视线开始发黑,直到他跪倒在地时,喉间的血洞才开始汩汩地喷出鲜血,他呜呜地要说什么的样子,但只挣扎了几下就倒在了溪草脚边。直到这时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才重新露出,照亮林中一地的血色。

  “啊啊啊!!!”眼前的伙伴从看到剑光到死亡只是一瞬,望着手握长剑的溪草,幸存的狼人顿时吓破了胆,他连滚带爬地退到了那口邪器旁边。

  “真是便宜了这个人渣,”溪草毫无怜悯地甩掉长剑上的鲜血,遥遥指着狼人,“你们这些狠毒的败类,一刀两断和绞刑都太便宜你们了,准备好被我大卸八块吧!”

  “你……你这个偷袭大哥的鼠辈!你……你凭什么说的那么正义……”那狼人的嘴巴显然比他的战斗力凌厉不少,“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这样也配当个正义的冒险者吗?!”狼人一边说着,一边在邪器附近的包裹里摸索着。

  “一对一公平决斗的话,我们之间谁生谁死,那还不一定啊!”

  【不需要对恶徒讲任何道理,直接击杀】

  “哼……”脑海中又一次传来魔纹的提醒,但溪草这一次却没有采纳,他持剑在狼人面前十步远的地方站定,“拿起你的武器,我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好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好,这可是你说的……让我找找我的武器……”狼人听后大喜过望,他翻动包裹的手越发急切,直到手中抓到一只布袋之后,眼中的惶急与惊恐顿时都化作了胜券在握的得意。他猛地抓起布袋就要从里面掏出什么,同时大笑道:“哈啊啊!你这个白痴,尝尝这个的厉害吧!”

  虽然溪草不知道那布袋子里究竟装着什么,但从山贼对布袋中所装之物信心十足的样子,以及从里面透露出来的邪恶血腥气息中可以得知,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溪草显然不会给山贼使用它的机会,只见溪草再度弓身,身如急弦切入狼人的下路,在狼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雪亮的剑光自下而上地将他一斩两半。

  狼人只觉得胯下一凉,勉强一个侧身偏开了溪草的上挑,他立刻后跳几步,等他站定时,一条横贯左肩到右跨的伤口瞬间迸出了鲜血。

  “好……快……”狼人在惊愕的目光中跪倒在地。

  一击即退的溪草在狼人面前站定。狼人望着这个神出鬼没的剑客,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甘,他嗷呜一声,一手抓着布袋,用尽最后的力气纵身跳入了那口邪器中。

  “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一定要拉你陪葬啊哈哈哈!”

  刹那间一股阴惨惨的绿雾从锅里冒出,迅速弥漫开来。

  “大哥哥小心,那口锅是活的!”在溪草迷惑之际,身后的吱吱看到锅的异变,立刻大叫着出言提醒。

  绿雾彻底笼罩了囚车和溪草,视野极度低下,可在溪草的感知中,附近出现了一个气息逐渐强大诡异起来的东西。

  吱吱望着眼前的浓雾,心中不由发毛。

  突然,一口长出了四肢的黑锅从迷雾中奔出,漆黑的利爪抓碎了囚车,黑锅的边上裂开一条口子,露出里面狰狞的口器,它嘶叫着,一把就要将吱吱也给吞噬掉。

  就在这危机时刻,一把长剑飞射过来,精准地插在了利爪上,强大的动力让长剑带着锅连滚带爬地飞出数米远。

  “嗷赫……”黑锅登时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嚎,随即迷雾散去,黑锅不见身影,一同消失的还有两只狼人的尸体。溪草戒备着四周,直到再也感知不到邪恶气息之后才放松下来。

  “你没事吧……我是冒险者协会派来处理诱拐事件的冒险者。”溪草瞥了一眼邪锅逃走的方向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倒地不起的小黄龙身上。他紧走几步来到吱吱身边,扶起了瘫坐在地的吱吱,把她放置到安全的空地上,“那邪门的东西暂时逃走了,你还走得动路吗?”

  “是妈妈去协会了……妈妈她没事吗?”吱吱先是一阵惊喜,随后她想到了什么,顿时哭了出来,“可是院院他……呜呜呜……”

  “我来晚了,可恶……”溪草有些自责地说道,他轻轻摸了摸吱吱的头,安慰道,“我现在就去追踪那东西!你能不能自己回小镇?”

  【警告,敌人情况未明,溪兰主人不在,建议先回小镇等待援兵。】

  (不行,事不宜迟,我一定得去追那邪器!)

  虽然溪草也很想先把吱吱安全护送到小镇上,但是一回想起小狐狸凄惨的呻吟和惨死的模样,溪草就恨不得立刻把长剑捅进这些幕后黑手的嘴巴里。

  “大哥哥,我不走。”一番发泄劫后余生的情绪后,吱吱也是安定了下来,她擦了擦眼泪,目光坚定地说,“我听到过那两人讨论回去的路怎么走,还远远地瞥间过地图,我知道他们老巢在哪里,冒险者大人你带着我去吧。”

  “不可以……这太危险了!”溪草断然拒绝,他不可能带着吱吱冒险。

  “我不怕,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的方法了,他们有很多人在四处抓小孩,如果不快的话,会有更多的人像院院一样受害的!我不会妨碍到大哥哥,到时候我就躲在外边,大哥哥一个人进去。”

  溪草陷入了一丝纠结,最终他看着吱吱坚定的目光后还是松口了,“……好吧!”

  ……

  胆大心细的吱吱无疑节约了溪草大量的时间,溪草背着吱吱快速穿行在森林中,借着吱吱的记忆和一路上的黑血痕迹,两人最终来到了深山的一处古堡前。

  古堡坐落在山谷中,两边的半山腰上是山贼的寨子,像卫士一样拱卫着古堡。当两人赶到时,刚好看到那口黑锅一头撞入漆黑的古堡门内,随后古堡大门并没有关上,反而安静地大开着,像是在引诱追兵的进入,无声地挑衅着前来的溪草。

  溪草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备用的长剑,然后把背包递给了吱吱:“吱吱你暂时在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我解决了事件之后再来找你,包里有隐藏气息的道具和避兽香,你只要拿着背包就是安全的,等我回来不要乱跑,知道吗?”

  这次吱吱干脆地点了点头,“大哥哥请小心,吱吱会藏得好好的,不给你添麻烦。”话毕吱吱还得意地吐吐舌头,把身体蜷缩地更小,牢牢藏在了灌木丛里。

  嘱咐完毕,又反复确认过附近没有危险之后,溪草鼓励般摸了摸吱吱的龙角,转身就遁入了黑暗之中。

  两人不知道的是,在溪草离开时,夜幕中一双猩红的眼睛就盯上了躲藏起来的吱吱,而古堡里也早已布下埋伏……

  “大哥,弟兄们都在了。”大厅里聚集了许多面相凶恶的兽人,他们种族各异,或站或蹲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神色都透露着亡命之徒般的冷酷与疯狂。然而就是这样一群桀骜的暴徒此刻却都安静地等着台上之人发话,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

  汇报的鼠人畏畏缩缩地汇报完后,坐在椅子上如山熊一样强壮的狼人并没有搭话,大厅里只有他闷雷般的呼吸声隐约滚动。

  “阿……阿罗特……大哥?”鼠人又试探了一句,但说着说着,他就被狼人沉默的气势逼得不敢吱声了。

  良久,阿罗特睁开了眼睛,仿佛黑夜里划出一道闪电,他沉吟着开口道:“嗯,玩女人的玩女人,喝酒的喝酒,但是都给我提高警惕!能把圣鼎给打伤的冒险者可不是什么善茬,都给我惦记好自己的小命!”

  “是!大哥……”直到这一刻,整个大厅压抑的气息才被一股股叫嚣嚎叫给冲散。

  “小孩子还有多少个,集中起来,尽量引诱他到小孩子的牢房去。”阿罗特侧身对着鼠人低声吩咐道,幽绿的眼睛闪着阴恻恻的眸光。

  “是!”

  “让我多找点乐子吧,新来的冒险者。”

  ……

  古堡里的空间大得超出了溪草的预料:八根石柱支撑着三四层楼高的穹顶,一层层建造的十分规整,房间众多,并且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阴暗肮脏,反倒被人打扫得挺整洁,魔法灯闪耀在各处,就像是在欢迎着溪草一般。

  “切,这是已经被发现了吗?”溪草疾步穿过长廊来到一处大厅中,霎时漆黑的大厅燃起了灯火。

  溪草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娇躯跳起,一振手臂,长剑在各处灯火上挑过,等到循声而来的山贼赶到时,大厅早已恢复了漆黑,而溪草自然也已不知所踪。

  “跑了?这家伙怎么跑的这么快……”气势汹汹冲进大厅的一帮人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犬人咬牙喊道:“小心,可能还在附近,去把火把点上几个四处看看!”

  山贼一番忙乱地搜查了整个大厅,最终自然是一无所获。犬人小头目无奈地招呼其他人分散四处去搜索,等到众人走光时他骂骂咧咧地松了松裤腰带,“妈的,老子刚要干上就让吓软回去了,这家伙可别再来这了,妨碍小爷消遣。”

  他一边怀念着床上女人的香软,一边往回走,就在这时,天花板上一团黑影纵下,落在了山贼的肩上。

  冰冷的剑刃顷刻贴在了山贼的脖颈上,刺激地他浑身汗毛炸开。

  “喂,带我去找你们老大,可别耍什么花招,嗯?”溪草一边凑在山贼耳边说着,一边卸掉了山贼一只胳膊,“这么明显的小动作你是看不起我吗?”

  “大……大哥别杀我……”眼看手里发信号的魔晶石摔在了地上,脖子上的剑刃开始刺破他的皮肤,完全没料到这个年轻的冒险者居然这么杀伐果断,他吓得抖如筛糠,再也没了一丝耍花招的想法,“我,我这就带你去……”

  “哼……”溪草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把剑刃递开了一点,小头目如蒙大赦般地猛喘了几口气,微微俯下身讨好似的点点头,改变了方向走去。

  一路上这小头目也真没有耍什么花招,带着溪草避开了大部分的巡逻。说来奇怪,自大厅离开后山贼们也没有对自己的侵入表现得太过关心,这种情况要不是对方信心满满就是另有准备,溪草心中暗暗警惕。

  走过一个拐角后,四周逐渐开始变得脏乱,溪草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往地下走着,四周的空气开始阴冷起来。一股仿佛在不通风的地窖里积攒发酵了好几天的血腥味钻入了溪草的鼻孔,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房间,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呃……这这这……”小头目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这里……呵呵呵……是用来处刑那些没用的奴隶和冒险者的,然后那边是给小的们放松用的……诶呦疼死了,大哥饶命啊,冤有头债有主,我除了抢劫打猎之外可没奸淫掳掠过啊,罪不至死啊……”小头目说着说着就感觉到脖子上的剑有了轻微的颤抖,捏着他脑袋的另一只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他忙不迭地求饶哭诉起来。

  “哼……你最好是。”溪草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一路上房间的铁窗生着红绣,又反复被鲜血浸染了不知多少年月,早已辨认不出材质。一边的处刑场里摆着石床,旁边的桌子上满是肢解尸体用的工具,一串串钩子吊在一边,每个钩子上都串着一些肉块,不难想象,落在这些恶贼手里的无辜人们在受尽了折磨后被活生生肢解成一块块肉,最后还要被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吃下肚!

  走出一段距离后,周围的环境又好上了些许,但空气中的味道反而越发的刺鼻,溪草对这种味道也不算陌生,他捣毁的不少地下淫窝里就是这种作呕的腥臭味。牢房的门口固化了魔法,可以有效阻止腥臭味和声音。每个牢房里都关着两三个人,他们或手或脚被上了镣铐,镣铐另一端绑在铁球或嵌入墙内。

  被捉来作为性奴的人中有男有女甚至有小孩子,他们全都被扒得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堆上,双目无神地蜷缩在墙角,有些人甚至呆呆地或站或坐,对四周环境毫无反应,已经被折磨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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