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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娘妓女,在主人和未婚妻的夹击之下彻底百合雌堕 (真结局/系列完),1

小说:亡国公子在敌国公主的玉足罗裙之下堕为男娘母狗 2025-08-30 15:07 5hhhhh 9560 ℃

(本篇为本文的好结局/百合结局)

三个月后。

长安花街,张灯结彩,游人如织,一派歌舞升平的辉煌气象,妓女和金主彼此调笑着喝得醉醺醺的招摇过市,这是在全国其他地方都看不到的景色,让人几乎忘了此时是历史上最大的乱世。

在一片纸醉金迷的场面中,最热闹的当属群玉院,这是大周官办的官妓院,所纳的女子都来自于昔日南朝的皇室贵族、官宦人家中长相标致的女子战俘,更多的则是新征服的齐国的女子俘虏。达官贵人、平民百姓都争先恐后的一亲芳泽,想着品尝官家女子的滋味。而在社会风气开放的南北朝,尤其是更加开放的北朝,女子亦可以随家人出入风月之地,男性亲属在里头办正事,女性亲属就在外头听歌赏舞,调戏男妓。

当然,再开放的风气,也不会允许女子公然在妓院去和男妓交媾,这种事一般只有大户人家的男宠私下进行,在公共场合,只限于言语调情和外部接触。

除非……

“姐姐,我不去!”

黛儿羞红着脸被姐姐强行拉上二楼。她二人都是骑都尉家的庶女,父亲让凶宅带她们赏花,谁知不靠谱的兄长把她们带到了群玉院,让她们老实和男妓聊天调笑,自己则去快活。而姐姐则神秘的问妹妹黛儿有没有兴趣“深度”参与一下群玉院的勾当。

女女交合,自从东汉就有风气,在北周不算是大事,也不算是失去清白,只是闺阁儿戏,但在外头对于黛儿还是第一次,但听说对方是齐国公主,黛儿也起了好奇心,半推半就被拉到门外。

“姐姐,真是公主?”黛儿有些忐忑。

“当然是,不过,是特殊的公主,比公主更风情,我和我的几个姐妹都试过他,他会让你……”姐姐神神秘秘的附耳低言,黛儿大惊失色。

“啊?这怎么行,那岂不是……”

“哎呀,放心去!只把他当女子就行了!可比女子还女子哦!”

姐姐不顾黛儿的抵抗把她直接推进了房间关上门。黛儿壮着胆子环顾四周,只见屋内挂着纱帐的榻上半跪坐着一女子,低头不言。

“姐姐,你叫何名?”

黛儿挤出笑容上前先开纱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女子一袭浓密的青丝披在肩后直达腰际,美目稍稍羞涩的低垂,嘴角却挤出一丝妩媚的微笑,分明是不愿意接客,但千百次的训练却让她做出标准的陪客笑容。身上只穿着红色抹胸,胯间挂着两片高开叉的绸缎,裹了一件纱裙,裸露出胸前、臀部、大腿大片雪白如和田良玉的肌肤,手下意识的遮挡,但这只是潜意识的动作,其实她并不很害羞,毕竟双眼无神,表情黯然,显然早已经将羞耻置之度外。

“姐姐万福安康,奴婢叫琴儿。”

这名充当官妓的“女子”,正是高林。高林低垂双目,娴熟的跪下替黛儿脱鞋宽衣,将她扶到榻上的香衾坐下。黛儿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着高林。

“姐姐……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你真是……齐国皇室的公子?高家的……”

“奴婢曾经是齐国皇族后裔……公子。”高林低声道。“可现在……”

“我不信。定是你和阿姐串通捉弄我。你怎可能是男子?”

黛儿笑着向高林胯间摸去。高林身体颤抖了一下,眉头有些厌恶的皱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陪笑。

“果然是女孩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把衣服脱下我看看吧。”黛儿笑道。

高林犹豫了一瞬间,随即开始脱掉身上本就没多少的布料。先是抹胸,脱掉后露出胸前一片柔嫩雪白,但胸部却并不丰盈,只有一对小小不然,玲珑可爱的娇乳,宛若刚开始发育的幼女,乳头也不大。

“没什么胸部呢,不过你也不用冒充男人啊?”黛儿也开始慵懒的脱自己的亵衣,准备一亲芳泽,但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愣住了。

随着高林脱下纱裙,不着片缕的赤裸玉立在黛儿面前,黛儿也终于看清了,高林如女子般空荡荡的两腿间,寸草不生的私处。但和女子私处不同的是,他的阴阜并不隆起饱满,反而似幼女般波澜不惊,平坦如水。而且,虽然乍一看,他下体也有女阴般的裂缝,但并不自然柔和,位置也稍稍靠上,仔细一看竟是向里缝合,盖住针脚,假充女阴的。黛儿瞪大了眼睛,伸出手去轻轻抚弄,随即吓得缩回了手。

“我的天……这般手段,何曾见过。我小时候顽皮,也扒过太监的裤子,可下面乱七八糟的,哪有这般精细,模仿女阴栩栩余生,简直就是女的嘛!”

高林默不作声,心中一阵苦楚翻涌。曾经高高在上,颐指气使,享受臣民侍候的贵公子,如今成了没了男根,假扮脂粉充当妓女的假女人。听着黛儿对自己下体的夸耀,高林却想到的是不堪回首的地狱场景,看着自己空荡荡如幼女般的无毛下体,高林又一次想落泪,但已经欲哭无泪。

自己的男根受过多少屈辱和折磨,是古今中外所有男子都没有想象过的,先是被毒辣的宇文晴雪强行锁上一点点小的精钢铁锁,一次次越换锁越小,一次次越来越痛苦,将阳具憋屈的一点点挤压,直到挤得看不见,直到挤得进了身体,又被往里顶,直到长期缺血海绵体坏死,生生把鸡鸡锁小,小得如新生男童,小得微不足道,被女子们轮番嘲笑羞辱。每天蛋蛋被勒得剧痛,鸡鸡被少年无法消失的晨勃和精钢彼此冲突得剧痛,还要扎针,吃药,经常不被允许去如厕撒尿,被宇文晴雪用鞭子抽打,用脚踢蛋囊,而那七天每天无限次数的寸止折磨,更是高林回忆都不敢回忆的恐怖地狱。

然而,受了那么多羞辱痛苦,自己都无数次想切掉它免得再受折磨,为什么真的去了,两腿间空荡荡干干净净的轻松而舒适,甚至比自己在齐国的十几年男孩子生涯还轻松不少,更是不用再挂着沉甸甸的锁,不用每天辛苦剧痛,为什么却如此失落。啊,是因为诗柔……

高林回忆起那天,深深的耻辱和挫败感又一次袭来,这也是他现在唯一有的情绪了。那日,自己这个未婚夫在诗柔面前被宇文晴雪用假阳具操到高潮,肏到失神,如母狗般呼喊乱叫,已经够丢人了,而宇文晴雪又开始蹂躏自己的废物鸡鸡,直到诗柔再也看不下去,一刀挥下——却只砍去了一截。最后还是宇文晴雪亲自上手,下刀,沿着中线剖开囊,用刀尖挑出两个损坏的球体,切断输精管,齐齐整整的把蛋皮切下来,然后游刃有余的一层层沿着根部来回切割,将伤口花样缝合,两边向内收紧,再割开两侧的皮肤形成褶皱再缝合,在外形上雕琢女阴的形制,然后撒上草木灰……高林的嘴被侍女们捂住,手足被死死按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野兽般的低吼呜咽,手指抓烂了香衾,抠破了被汗水打湿的褥子,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未婚妻就在一旁含泪围观对自己的宫刑,亲眼见证自己怎么不再是男人的。

“很痛吧?”

黛儿伸出纤纤细手抚弄着高林的下身,高林屈辱的含羞侧过脸。

“之后十日都不曾便溺。若不是主子之前经常让我憋尿,时不时就堵上尿眼让我忍上两三天,只怕我不是被上药清创痛死,而是被憋到失去理智发狂。但是……我不怨她,她让我活了下来。”高林惨然一笑。

原来当日目睹高林被阉后,勃然大怒的诗柔认为公主在戏弄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如约嫁给段飞了。毁约的段氏父子也大怒,与皇帝起了争执,后被皇帝抓住机会顺理成章的借故除掉。虽说这样一来诗柔安全了,高林却难逃一死,皇帝不会允许高家后人活着留在公主身边。

“所以公主为了让你活命,割掉了你的阳物,谎称你并非是男孩子,而是女子,瞒过了来查验的人,待你伤好后把你送来妓院接客?”黛儿讶然道。

“公主让我只接女客,不许妓院安排男客。”高林红着脸道。

“那你可幸福了。不过……你也没男根,比那些男妓能带给我的都不如,说是接客,你能做什么?”

“我能……像女子般服侍姐姐……”

高林轻车熟路的屈膝缓缓蹲下,分开黛儿的双腿,轻轻凑了上去开始为她口交。黛儿大惊失色,虽说风气开放,但在古代,男子愿意为女子口交的绝无仅有,女子的私处一直被视为亵物,不洁之处,亲吻舔舐女阴这种性爱方式是听都没听说过的。但伴随着高林那被宇文晴雪调教好的舌头反复挑弄,舔舐,摩擦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强烈的猎奇感和刺激感,黛儿很快就感到强烈的刺激,忍不住莺声娇吟,身体阵阵酥麻战栗,飘飘欲仙,欲仙欲死,花谷间不断涌出蜜汁,最后一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伴随着难以压抑的喷射弄得高林和自己的下面都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姐姐们说的是什么了。这简直比和男人,也是比自己动手还要刺激舒爽十倍!

“你还有什么本事?”黛儿娇喘着,梦呓般说道。

“我陪姐姐磨镜。”

高林收拾干净自己,用香茗漱口完毕后,给自己身子抹上油膏,顺从的爬上床,赤裸裸的爬上同样赤裸裸的黛儿的玉体,两个少女的身子紧紧依偎贴在一处,肌肤完全紧密的贴合,几乎被肌肤间的油脂融化成一体,这便是古代的“磨镜”,仿佛对着镜子看到的是一样的身体。毕竟是古代,不像宇文晴雪那么豪放,可以逆着干男人,还有各种百合玩法,磨镜就已经是黛儿这种闺中女子能接受的上限了。

榻上,两具几乎一样的香汗津津的少女玉体淫靡的紧紧贴合,没有丝毫的缝隙,抱着反复翻滚,轮流压在对方身上,在香衾上肌肤相亲,耳鬓厮磨,高林俏皮的用自己的小小的一对胸部去逗弄刺激黛儿的乳尖,摩擦黛儿的脸颊,香唇,腋下,用自己的手去爱抚黛儿的肌肤,刺激黛儿的女阴,用舌头和嘴唇去一寸寸吻遍少女的身体。

做为一个没有鸡鸡的男孩子,做为一个被残酷调教了一年,完全剥夺勃起和射精权,想起男子对女子的性欲,想起射精就发自内心阵阵战栗恐怖,只被允许从后面得到快乐的男孩子,高林早就已经对少女的身体没有男人的那种欲望了,要有也只是做为女子之间的一种感情。起初,这样子玩弄爱抚别的女孩子,高林心中还有惭愧,对未婚妻诗柔妹妹的惭愧。但随即就醒悟了。自己还惭愧什么呢,自己早就被玩烂了,现在又成了没有男根、被剥夺了性器和性交权力,丧失人格尊严的下贱太监。人人皆可杀,人人皆可玩,就像自己的婊子姐姐一样。

最后,被弄得浑身酥麻,脸色潮红,双腿间春源不断的黛儿终于满足了,高林又恭顺的伺候她洗澡,帮她擦干身体。毕竟是伺候公主出身的,对于小家碧玉而言已经是顶级享受,最后黛儿心满意足的走了,还说会介绍更多女子来光顾的。

高林来不及喘息,立刻开始洗澡,洗屁股,梳头更衣。做为妓女,不接男客他已经万分庆幸,更是不敢偷懒。老鸨早已经给她定了指标,虽说伺候女客更辛苦,不能往床上一躺就完事,要主动服侍,但也不能太轻松。每天至少接客二十人,是强制要求,像黛儿这种全套大活不能少于八个,其余的口活,手活,陪唱,跳舞,不能少于十二个客人,否则就要挨罚。

屁股挨鞭子、罚饿饭、罚憋尿,这些对于高林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小意思,练出来的硬功夫,但她毕竟不愿意在老鸨手里受辱了,所以还是每天兢兢业业完成任务。刚收拾好,又来一个大活。高林幽怨的轻轻叹了口气。自己太努力也不好,天天慕名而来的女子太多了。替她们口交都不行,非得是大活。然而,看清来客的脸时,高林顿时羞得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打开窗户跳楼自尽——

诗柔来光顾了。

“怎么。不接待我吗。刚才我可是等了好久,听得里面的声音,你很卖力,高林哥哥,虽说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我……还是有些吃醋。”诗柔幽幽的坐下。

“诗柔妹妹,我知道对不起你,我下辈子当牛做马……”高林泫然欲泣。

“你没有对不起我。高林哥哥,我并不责怪你,你在她的手里受尽了做为男孩子想得到想不到的罪……如果是我,那些调教我早就受不了了。我只是觉得可惜。本来我是可以和你鸳梦重圆的,本来你再坚持下,就不用受宫刑了……可是……”

诗柔惨然一笑。“不过转念一想,坚持也是没用的,公主不可能放过你,她放过你,大周皇帝也不会放过你。我现在信了,一切都是命。看来,你的命就是要和我做姐妹,我们……这辈子没有夫妻之缘了。”

高林羞愧到几点,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那至少……有点夫妻之实吧。也算……让我断了最后的念想。”

高林震惊的慢慢抬起头:“诗柔妹妹……你也……”

“这不算什么吧。大户人家的姬妾相互抚慰也是常事。本来我确实不好这口,但是,在公主手下时日长了,耳濡目染,我也……”诗柔红着脸说不下去了。“不过……别担心,我是完璧之身,不管是和男人,还是女人。从那日起我就说了,直到今日……不信你看!”

诗柔不由分说的坐上床,俏脸微红的侧过脸去不敢看高林,另一只手掀开自己的罗裙,褪下亵裤,双脚蜷起大大的向两侧分开,伸出颤抖的纤纤玉指放在了自己的玉蚌上,反复下定决心后咬了咬牙,闭上眼睛轻轻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那里,将大家闺秀最羞密最敏感的女儿秘密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高林面前。

“诗柔妹妹,我……”高林不敢看了。

“好好看着……我是为了你保留到今天的……你知道吗?”

诗柔的俏脸上挂着泪滴,低吟一声,忍着羞耻两根手指继续用力分开,将一层层果肉完全剥开,露出那层淡淡粉色、几近封闭的肉层。“这就是我……为了你……”

高林羞耻愧悔得跪地大哭,泣不成声。

“我对不起你……你为了我坚持到今天,可我……我已经是被女人玩玩烂了的货色,贱母狗,婊子……我无颜面对你,我不配面对你……”

“没关系……只要能做一回你的妻子……”

诗柔克服着大家闺秀的强烈自尊心和羞耻,继续保持着玉门大开的姿势缓缓侧过脸,轻张美目,梨花带雨的看向高林。

“夫君……来吧。”

高林再也压制不住羞耻和突然燃起的男人欲望了。是的,这是男人的欲望,不是欣赏和摩弄,而是男人疯狂的想进入,想的不得了的欲望冲动。——尽管能勃起刺入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他本以为自己永生不会再有这种冲动了,但在诗柔身上,他冲向找回了男人的感受。

高林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压在了诗柔身上,不顾一切的开始耸动撞击,回忆着自己男人的时候这样趴在诗柔妹妹身上的样子,腰胯反复耸动撞击,但自己已经没有阳物了,只能用光秃秃的下体去摩擦,碰撞,模仿男子做爱的样子去前后送胯冲刺,结果只是两个女孩子空荡荡的下身不断的碰撞,他终是无法进入。最后急得出了一身汗,强大的耻辱和失落感瞬间击垮了高林,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的是什么,只能放弃垂泪。

“不行……我比最没用的男人都没用。一般的男人没用,至少他还有,可我……”

诗柔慢慢起身,宽慰的笑着安抚高林。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这些天都是你来伺候别的女孩子,这次,就让做妻子的服侍丈夫吧。”

诗柔将高林按在床上坐下,自己则褪去衣衫,赤身裸体的在高林面前蹲踞而下,双手整理头发在脑后聚拢扎好,然后凑向高林的私处为他空荡荡的下体口交。

“使不得……你可是县主啊!”看到诗柔妹妹学着下贱妓女替自己口交,高林心如刀绞。

“你还是公子王孙呢。又如何。都是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芸芸众生,还有什么不可做的呢。”

诗柔笑了笑,轻抚高林两腿间的伤口。

“原来这里应该有个很大的东西,我见过。吞下去很难,至少现在,轻松多了。你一个人在家中的时候,经常用这里自渎吧?”

“才没有!”高林说谎,正是性欲旺盛的少年郎,他以前至少一两天就要来一回,直到遇上了帮他物理戒色的狠女人。

诗柔也没解释,直接埋下头开始舔舐,舔舐着刀口留下的伤痕,舔舐着尿道口。高林大睁着双眼,伤口感到一丝丝疼痛的同时又感觉到了一丝丝酥麻,很快就开始眼神迷离起来,微微喘息起来。那里是割掉鸡鸡伤口愈合后新生的肌肤和嫩肉,比寻常女孩子还要敏感。

“别,痛……”

诗柔依然持续用舌头忙活着,高林的嘴越张越大,喘息越来越激烈,感觉到残缺的尿道口不断如过电般沿着脊髓直通大脑,不由自主的挺起腰去迎合。而诗柔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高林甚至开始无意识的如少女般嘤咛起来,双手死死扯住香衾,腰肢扭来扭去迎合着诗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大喊了一声,从残缺的尿孔中喷出几股清澈的黏液,溅得诗柔的俏脸上到处都是。高林瞬间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和快乐,似乎一年来所受的一切痛苦和委屈都烟消云散了,瘫软在床。

“夫君……妾身的服侍,你还满意吗?”诗柔舔舐着嘴角的液体,一滴不落的全部吃了下去。

“谢谢你,诗柔妹妹……没想到……我也能有这种快乐……”高林梦呓般说道。”

“以后天天给你这样的快乐,好吗。”诗柔正色道。

“你想干什么?”高林警觉起来。

“今天公主病了,不能出府,我是偷溜出来的。今晚四更,我买通了两个大周的骑都尉,可以把我们藏在草料里出城。出城之后我们骑着他们的马走,我从家里拿了些细软,够我们生活了。”

高林的眼神闪过一丝希望,随即苦涩地笑了。

“没用的。跑不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晴雪不会放过我和你的,如果能跑,去长安路上我就跑了。再说了,这个乱世,颠沛流离,你这样的大小姐怎么能活得下去呢。我又是这样的废人……到时候落到乱兵土匪手里,我和你的结局只会……”

“你别想那么多了!我只问你,你想不想走。你难道真甘愿做一辈子妓女?等风头过去了,宇文晴雪还会把你弄回她的府里,继续玩你,蹂躏你,干你的后庭,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你这辈子都是她的玩具!”诗柔急了。

高林默不作声,可莫名的听到“玩你,蹂躏你,干你的后庭,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你这辈子都是她的玩具”等字眼,身体竟有涌起一种莫名的热流。这到底是什么?

“总之我不管,今夜四更……我来接你。你一定要走!”

诗柔起身离开,望着她的背影,高林久久低下头。

……

……

……

夜晚,宇文晴雪刚刚沐浴更衣完毕,换上薄如蝉翼的纱衣歪在榻上,一袭成熟饱满的年轻女子身体若隐若现,她和娇柔小巧的诗柔不同,举手投足都是女人的气质,更别说那对诗柔难以企及的大波浪了。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晴雪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笑道。高林从暗处走出,双膝跪下。

“奴婢……参见公主。公主,你怎么知道我会……”

“你有句话没说错,你跑到哪儿都跑不出我的手心。所以我压根就没让人管着你,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因为我知道,被我打了烙印的男孩子,离开不了我。不止是说你屁股上贱母狗三个字。还有你的下面。那是我永远送你的礼物。”

“哪有把男孩子阉割了,还说是为了他好的。”高林来到长安后,第一次不卑不亢的和公主对话。

“可确实是为了你好啊。你别说你白天玩得不够爽。不然,你就不会来找我了。”

“我找你……是知道我们跑不掉。就算跑得掉……这个乱世,诗柔是活不下去的,我也不是她应该托付的男人,她这辈子没必要浪费在我一个阉人身上。我不会跟她走的。”高林依旧不卑不亢。

“说得好大义凛然。就这理由?”宇文晴雪笑道。

“还有……还有就是……”高林红着脸说不出口。“我一想到过去发生的事……身体就很奇怪……我想知道怎么回事。”

“你直接说出口,我就可以满足你。”宇文晴雪冷笑道。高林咬了咬牙。

“我……我有点想……想被公主你……”

“说出口。”

“我想被公主……欺负……”

“怎么欺负?说得详细点。”

“就是……用鞭子……然后……用绳子……还有……那个……”

“你跟我打哑谜呢?哪个?说出来!”

“那个玉做的……男人的假阳具。”

“要怎么用?”

“插进我的后面。”

“后面?后面哪里?”宇文晴雪还在折磨高林。高林终于爆发。

“我想被姐姐你绑起来,用绳子捆起来,打我的屁股,然后把我按在床上,用假阳具把我干烂,这样行了吧!”

高林面色绯红,喘息着委屈的低下头,仿佛受了莫大屈辱的少女。宇文晴雪笑了。

“是吗。那就满足你,你这个嗜虐成性的,变态下流的贱母狗,给我撅着屁股好好等着……”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的高林享受到了全套的蹂躏。他被绳子紧紧绑住,绑得动弹不得,骨头几乎都要被勒断,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吊在大梁上,只能在空中高高撅起屁股。宇文晴雪抡动着皮鞭狠狠地抽打高林的屁股。

“啊,啊!我受不了了!痛死了!”高林哭喊着,脸上却带着一丝笑容。

“这才到哪,你这贱母狗的屁股就该被活活抽烂,贱种,欠抽!”晴雪手里的鞭子又快又狠。

“啊,我错了,姐姐……主子,主人!!!”

宇文晴雪放下鞭子稍稍喘息,又随手拿起一旁的蜡烛,将蜡油倒在高林刚挨完鞭子的屁股的伤痕上,痛得高林在空中挣扎乱叫。

“啊!!!我要死了!!!”

宇文晴雪扒开高林的后庭检查,发现好好的塞着水晶塞子,已经开到了最后一根,满意的笑了。

“不错,很乖嘛,好好的灌了肠,自己塞上。这段日子我没管着你,还能自觉自愿的继续扩张,都开到了三指,眼看四指了。这不干你还等什么呢?”

“干我,干死我……”高林被解了下来,带着幸福的笑容倒在晴雪脚下亲吻着她的玉足。

“好,满足你……”

晴雪冷笑着一把将高林公主抱了起来,高林则娇羞的依偎在她怀中,二人一转头,正好看到诗柔站在殿门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诗柔妹妹!你——”

高林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没想到她又能追过来,而且又看到了自己最丢脸最下贱最骚浪的样子。

“是公主叫我过来的……我到了群玉院没看到你,又听到公主传唤,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诗柔挤出微笑,脸上却带着泪。“原来我的未婚夫,我的高林哥,还真像她们说的……是自愿的贱母狗。起初我一直说服自己,你都是被逼的,其实你不是这样的。——我太错了。”

高林捂着脸没脸再面对她。诗柔向前一步。

“可谁让……我喜欢的就是这么一个嗜虐成性,变态下流,在主人面前撅着屁股的贱母狗呢。”

“别说了……”高林一想到刚才她听到了自己和主子的对话,瞬间更不想活了。

“别这么说了。我叫她来,是有目的的。诗柔,就像高林说的,你一个弱女子,拖着一个比你还弱的小阉娘,两个人是走不出多远的。早晚会被流民,溃兵,土匪抓住,然后就是肉便器的下场了。”晴雪抱着胳膊笑道。

“肉便器?”诗柔困惑不解。

“哦,就是男人的厕所了。我不想让你俩这对玉人有这个下场。所以你俩不能跑。”

宇文晴雪顿了下,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而是我带着你俩跑。”

“你?为什么?”诗柔震惊了。

“我父皇已经活不过今年了。大周也没有几年活头了,马上一个姓杨的人要夺取这个天下了,到时候没有我们的活路,我早已经准备好后路了。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公主殿下……难道你会看天命?”

“是的。我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切我全知道。包括未来哪里是安全的,哪里不是安全的。”宇文晴雪托起诗柔的下巴。“而且,我武功高强,剑术精湛,还有的是钱。我已经安排好了人马,年底前接应我们出京,去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快活地方。”

“我懂了。你把我的丈夫当成玩具还不成,还要我也做你的玩具。我们两夫妻就是供你玩乐一辈子的肉……那个词是什么来的。”诗柔冷冷的说道。

“你又错了。其实我被你俩的感情感动了,真的,我这人其实很少感动的。但我也觉得,他当你老公,和当我的母狗,这两者之间其实不是很冲突,过日子是过日子,找乐子是找乐子嘛。不用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了,他的鸡鸡都没了,不会虚劳,又这么扛虐待,一定活得比我们还久呢。”

“可是这……”诗柔犹豫起来。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以公主身份赐你们结婚。还不遵旨嘛。”宇文晴雪笑道。

高林和诗柔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重新燃起了希望。在宇文晴雪张罗下,高林和诗柔按照北朝成亲利益简单的走了个流程,彼此对拜。

“好好好对拜对拜!接下来繁文缛节全省略了,你俩赶紧圆房给我看,快点,就在这里圆!”宇文晴雪搓着手笑道。

“啊?您也要看着啊。”诗柔红着脸不情愿。

“废话!我可是你们证婚人!我要看你丈夫履行他的责任!”

“公主……主子。别取笑我了,我怎么能……我是该以男子身份,还是女子身份……”高林也红着脸。

“那就男子女子的方式都给我来一遍,难得这么方便的身体为什么不用?你先扮演女的,你俩给我磨豆腐!”

公主的宽大的床上,香被锦衾之上,两个女孩子岔开腿,彼此一上一下的相交,经典的女子磨豆腐的体位。高林细心的给诗柔的私处抹上油膏防止疼痛,处于下方位,已经观摩过公主和其他女子做的诗柔也算是轻车熟路,主动把胯贴了上去,打开自己的玉蚌对准了高林空荡荡的下体,被切除了鸡鸡的尿眼处。私处软腻相交的刺激感觉一下让高林触电般大脑一片空白,如花似玉软嫩滑腻的少女打开的那里瞬间让高林感受到了全新的刺激,而随着诗柔先开始动,高林也随即开始呻吟起来。

“啊……这是……我真搞不懂……难道这就是女孩子和女孩子……”

被割掉鸡鸡后的伤口新长出的皮肤本来就格外敏感,如此感受到少女私处碎玉般的嫩滑肉片的反复挑动摩擦更是刺激得高林心脏狂跳。

“别偷懒,你也动嘛!”诗柔嗔怪道。

高林也开始迎合起诗柔,两人开始交错着不断扭动着腰肢,呻吟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宫殿之中,两人都意乱神迷、眼神逐渐迷茫,诗柔开始整个人贴在高林身上,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不但下身开始摩擦,她的一对挺拔的乳房也在激烈摇摆甩动着摩擦着高林的胸口,两颗勃起变硬的乳头也在激烈摩擦着高林的皮肤,很快高林就在强烈的痛楚和快感中迎来了高潮。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我也……我也要去了!”

最终,在高林和诗柔越来越尖利的呻吟声中,两姐妹几乎是同时喷出了淫水,把对方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两个人浑身是水的紧紧贴成一团,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汗水、唾液。最终,两人都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双手手指紧扣着喘息不止。

“没想到……成婚后正式和妻子欢爱,竟是……如女子一般的方式……”高林又畅快又失落的叹了口气。

“这有什么不好呢。我接受你。我不嫌弃的。”诗柔笑道。

“多谢……娘子。”高林苦笑道。

“还没完呢,女孩子和女孩子做完了,也该让你在她身上做回真正的男人嘛,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呢。”

宇文晴雪笑着拿出自己捆在身上的假阳具套件。“这个曾经让你夫君欲仙欲死,如今你也尝尝滋味,友情提醒,这个可是很痛的,尤其是对处女。你确定要让夫君戴着这个破你的处吗?”

“没关系,再痛……也没有我夫君做女孩子的时候痛。我夫君为了活下来,和我在一起,忍受了那么大的痛苦。我也该尽我作为妻子的义务。”诗柔眼神坚定。

“你可别后悔哦。”

晴雪帮高林穿上假阳具。看着自己的下体再次“长”出了男人的东西,痛苦的回忆袭上高林的心头。自己曾经有这个玩意,每天开心的拿它站着撒尿,夜晚就对着春宫图恣意发泄。如今它被割掉了,宇文晴雪又给自己换上了一个假的。这是何等可悲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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