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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李玉兴相会两兄弟,小叔郎私会赵潭银

小说:银盒香 2025-08-30 15:07 5hhhhh 2450 ℃

人生在世,财色最是害人。纵使行万里、阅人无数的真英雄,亦是跳不出财气的圈子,闯不过情色的关头。为何见得财色害人?爱财;为财算尽机关,恩情全无。正所谓“情义尽从贫处断,世人偏向有钱家。若一人穷苦之时,非但未有援手相助,反是受尽亲朋白眼,各户人家面露尖酸刻薄之色,为此更是招人痛恨。待那富裕时节,便是那笑面相迎,点头哈腰,容显谄媚之颜。等人家得势,叠肩而来。失势,掉臂而去。古今世态炎凉,此类人甚多。

再说色害,肉欲;只图那一瞬鱼水相欢,虽说是人之常情,可难免淫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见美人姿色,便千方百计偷寒送暖,全然不顾亲戚名分,朋友交情。闹得不堪之事败露,甚而斗狠杀伤,累下血海深仇。情欲与之不同;若肉欲过纵为乱,那情欲过纵则为痴。不明事理,行事不留余地,尽情亦尽财,不经他人点悟。最后落得“财空空,情也空空”的境地,着实可怜。

这财色本原虽皆能明其之理,旦免不得人本性难移。故莫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话说明朝年间某省一个名为梅花县的地方,有一个富家弟子,其貌为玄色狼,生的魁梧壮硕,性情风流洒脱。年纪二十四五,家产不少。这人姓李,名玉兴。他父亲本是当地的盐商大户,老来得子,对李玉兴百般爱惜。所以这人不学无术,终日游手好闲。自打老人家逝后,更是胆大,在外沾花惹草,嗜酒赌博。结拜两个自以为志同道合的兄弟,也都是那贫嘴滑舌,不守本分之徒。一个叫甄武宝,其貌为山猫,家中有资无权。为沾些李玉兴的人脉,常以钱谀之,前段时日将其舍弟许给李府作李玉兴表兄的正房。第二个叫梅良鑫,以月白为狼相,此人家境一般,胜在天资聪慧,为人八面玲珑,也有些许小生意。

这人家有这等不肖的儿子,随你家资再雄厚交些狐朋狗友、贪图享乐也怕是要穷了。可偏这纨绔子弟有个贤妻,名叫杨洛华,他人顺口言“洛花郎”其相白狼。面若桃瓣,举止端庄,远观似东方亮。早年家里人离世,便予李玉兴银子些许,让杨洛华作正房,托其顾之。

一日李玉兴闲于家中,对洛花郎说道:“再过几日便是我弟兄们的会期,待那日少不得办酒席,唤戏子,我与兄弟们好玩乐,你代我料理此事。”洛花郎回道:“莫要说起你叫来这帮人,哪个是干正事的!自打你勾搭这起人,不曾见你办家事。我好心劝你,那酒要少吃了,同游手好闲之徒也少来往。”言罢,李玉兴说道:“你这话讲地不顺耳,我那兄弟们虽说不上才华横溢,卓越非凡。然则有情有义之人,日后有难与咱接应。”洛花郎接话道:“只怕别是靠你的多,结拜兄弟随你打算。我对你那好兄好弟一知半解,好话不多,得罪人可不值了。若要去,去金莲街的酒楼,这事家里使不得。”李玉兴见劝不成洛花郎,作罢,便只好使唤小厮儿传语去。

时隔几日,李梅甄三人如约而至。酒楼上,围桌而坐。桌上共四肴;红烧猪排骨、清蒸蘑菇鸡、黄金虾仁盒子,还有白玉萝卜。李玉兴见这肴馔多是耆食,说道:“二位兄弟有心待我,我心明镜儿,往后要真有难处不必隐忍不言。”梅良鑫接道:“大哥怎讲得这番话,二弟应当晓得哥哥的胃口,先前瞧见李大哥独爱这“黄金虾仁盒子”便留心点了。”李玉兴听这般话大喜,多食之。甄武宝看大哥如此欢喜,则言及名号之事。号何名?甄武宝提“才智勇”三字。梅李二人敬酒表同意。起初,李玉兴让梅良鑫任“才”字,可这“才”字终归为首字,梅良鑫怎担得起,讲道才华之人皆是英姿飒爽,相貌堂堂,便以相貌不及大哥的说辞推回,甄武宝从小是练家子自然归“勇”字,剩“智”字归梅良鑫所用。可真是“老鼠披上黄金甲,小人头顶英雄衔。”名号分已,李梅二人对甄三弟赞赏不已。甄武宝谦逊,速速交代这名号由来。道:“梅花县这两日常受这山贼亏损,十人串通一气,抢夺杀伤,可谓无恶不作。恰有一虎英雄行侠仗义,将十人帮治之。鄙人不才,从英雄身上只看得这三字。”语毕,梅良鑫接话道:“此人武功了得,一人徒手打死三人,伤残七人。于我来看,吓人至极。”李玉兴赞道:“你说这等人,若是没有个九牛二虎之力,怎能以一敌十?说来前日听衙门招个力大老虎,应是此豪杰。”话后闭下不谈,三人饮酒作乐。膳后,三人前去柜台结账。梅甄二人站李玉兴身后不动,梅良鑫讲其出来图轻便没带银子,又见这甄武宝忸怩半天不吐一口气儿。这账只算李玉兴头上,结了银子。二位弟弟便吹嘘大哥出手阔绰,财义双全。

须臾,出了门,三人同步从酒楼走出来。一打眼看到一位身高六尺,面目英俊,年纪二十一二。双眼凌厉,少壮而挺立,一身正气油然生。此人正是甄武宝所说的打贼英雄,名徐有义。来梅花县本是身无分文来寻他哥,恰遇这山贼帮,便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众人将其带到县里衙门,却正值升堂。众人说道来龙去脉后。知县听了认为无稽之谈,可见徐有义这般模样倒也信了。赏了二十银两,赐给徐有义。徐有义接过钱,便与在场众人讲起难处。怨道:“小人本是来梅花县投奔哥哥,谁知大哥没找到,反而把钱耗光了。吃不饱,穿不暖,过不得安生日子啊!”知县听后,再赏他职位做衙门门倌,这才不再哀怨。虽说: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莫把暴徒当英雄。

话说一日徐有义闲游于街上,只听一人在背后说道:“兄弟,你在衙门做了小官。怎不见得你来看我?”徐有义回头瞧见这人,笑口不觉而开。

这人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哥哥徐有为。两兄弟自打分别之后,徐有为便到梅花县想做个小食铺,平日里靠谭银卖豆腐为生。徐有为此人懒惰愚笨,又长相猥琐,性子懦弱。邻里邻居见此人甚是丑陋,坏了心境。对其打骂欺辱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徐有为只得回家欺辱谭银寻乐,但此人生意却受当地的郑大户照顾,连租去房钱也没要。

话说这郑大户家财万贯,年过六十。本是爱寻欢之人,一日便买了一个小倌,早弹唱,晚服侍。这戏子叫赵潭银,样貌赤狐,年方二十。天生丽质,聪明伶俐劲儿着实令人喜欢。又精通音律,会弹琵琶。很得郑户芳心,便收用了赵潭银。赵潭银借服侍之名每日都去郑大户房内寻欢愉,郑大户毕竟垂暮之年,又耐不住谭银求人。久而久之,郑大户身上体虚冒汗,耳聋眼花,尿时添滴血。郑大户家人得知此事,与郑户对骂数日,又百般痛打谭银。郑大户见不得谭银受苦,也晓得不容。为赵潭银寻得一人家生活,那人家正是徐有为。赵潭银跟徐有为后,徐有为常找郑大户哭穷哭苦,郑大户心忧谭银,便次次补贴徐有为。直到一日郑大户身染恶疾,一命呜呼,徐有为就不曾去了。

赵潭银自打跟徐有为,见此人实在懒惰,人物猥琐。甚是嫌恶,常阴阳怪气道:“天下男子众多,为何让我跟这般男子。平时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一味吃喝,奴是上辈子造何种孽,好苦跟他!”赵潭银自道:自古才子佳人难相配,卖金碰着和泥的。平日豆腐铺旁,常有赵潭银打扮俏模样,花枝招展勾引浮浪子弟,免不得又同徐有为吵起来。

徐有为得知兄弟当官,恰好撞见,实在大喜。一面邀请到家中,让至房中坐。徐有为唤谭银出来,与兄弟相见。又说道:“这前日梅花县打山贼的,是你小叔郎,同我是亲兄弟。”只见谭银听后,向前便道:“给叔叔请安。”徐有义下拜回礼。谭银忙去扶徐有义道:“叔叔请起,折杀奴家。”少顷,谭银拿茶来吃。徐有义见此人实在妖娆,只把头低着眼睛盯着。不久,徐大买酒菜去,把二人丢下。两人对坐,可心思到了一块儿。谭银心道:“同母的兄弟,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今日如此良机,何不让他来家住?”谭银先道:“叔叔在衙门饭菜如何?我看那地方都是些粗人,不如来家让奴来料理,安排叔叔伙食,也干净。”徐二答道:“谢过嫂子,不必劳烦,徐二另有打算。”谭银再道:“莫不是外面有婶子?叔叔早不讲,不过是多双碗筷。”徐二回道:“嫂嫂误会,徐二不曾婚娶。只是大哥家离衙门不近,不住也图方便。”谭银点头示意,徐二接着道:“嫂嫂若不嫌烦,晌午饭能送来再好不过。”谭银笑道:“叔叔是替天行道的真英雄,奴家有何烦?明儿个尝尝我手艺。”谭银陪着徐二讲话,不多时徐大买酒菜归家。酒菜摆上,谭银让徐二旁坐,自己则与徐大对坐。徐二谭银也不同徐大讲话,徐二只是一味吃酒,谭银满口叫道:“叔叔何不吃块肉果儿?”说罢便夹一块儿递到徐二嘴边,徐二吃下去也不避讳。接着二人说说笑笑,只留徐大一人插不上话。徐大眼看二人这般暧昧,却不敢多言多语,识趣似的埋头吃饭。

膳后过些时光,徐二解了酒气。便起身要走,徐大满脸难堪,话也不肯与徐二多讲。谭银倒是扶着送徐二,出门,谭银耳边道:“叔叔明儿个去树林寻奴,莫让奴久等了。”徐二听美人邀请,眉开眼笑,连忙答好。正是“春风踏柔步,池水满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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