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景：上个世纪90年代，东北大下岗，一瞬间多少家庭失去了稳定的工作，从工厂的天之骄子变为被抛弃的边缘人。不少人卖儿卖女，出卖肉体，只为了换取饱饭。这个故事就发生那个时代，参考了漫长的季节的故事来创作，期间也融合一些同志小说灵感。第一次尝试写现实题材同志文章故事，献丑了，希望读者多提宝贵意见。

一个冰冷的冬夜里，赵东升骑着破旧的自行车载着儿子回家。街道两旁萧瑟的梧桐树早已褪去黄叶，光秃秃地指向阴沉的天空。 "爸，今天挣了多少？"小军缩在父亲背后的车筐里，声音有些发颤。寒风透过破洞的棉袄钻进去，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赵东升沉默了一会，摸了摸儿子的头:"二十块。"他没说自己在那间昏暗的小屋里被迫做了什么。为了养活儿子，这个曾经自豪的工人不得不一次次出卖自己的尊严。 回到破旧的棚户区，屋里黑漆漆的没有暖气。小军熟练地找到角落里的旧被褥躺下，看着父亲在煤油灯下叹了口气。赵东升脱下衣服时，那些青紫的痕迹依稀可见。 "明天...爸再去找找其他活儿。"赵东升低声说着，努力掩饰声音中的哽咽。 屋外的风呼啸而过，像是在呜咽。父子俩相拥取暖，在这艰难的岁月里互相支撑着。他们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总要继续往前走。

寒风呼啸的夜晚，赵东升和儿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取暖。煤油灯的光芒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爸爸，我们...我们其实可以一起做那个。"小军红着脸小声说，手指不安地摩挲着父亲的胸膛,"我看到街角有人专门找这种事不仅仅是女的卖男孩也可以，一次能给很多钱。" 赵东升愣住了，看着怀中已经长得结实的儿子。他们在饥饿和寒冷中煎熬太久了，连最后的尊严都要被现实吞噬。他的目光落在儿子挺立的性器和紧致的臀缝上 - 小军确实继承了他的优良基因。 "这样不太好吧..."赵东升喃喃道，但内心已经动摇。为了生存，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儿子的臀部。 "没关系的，爸爸。"小军转过身，将自己贴上父亲的胸膛,"我们一起的话，就能赚更多钱了。而且...我觉得被人疼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黑暗中，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赵东升感受到了儿子温暖的后穴正轻轻收缩，而他自己也因羞耻和期待而微微颤抖。在这个寒冬的夜晚，父子俩即将踏上一条不归路。

赵东升领着小军穿过灰蒙蒙的街道，来到了城市边缘一处废弃的仓库区。这里堆满了建筑垃圾，杂草丛生，四周都是倒塌的红砖墙。几间破旧的活动房歪歪斜斜地立在那里，门口挂着破烂的塑料布。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腐朽的气味。三三两两的男人从各个角落走出来，有的穿着工装，有的衣衫褴褛，眼神里透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他们都和小军差不多大，有的甚至比他还小。 "这就是咱们的出路了。"赵东升拉着儿子走进一间活动房。屋里光线昏暗，几个男人正在等待客人。有人躺在脏兮兮的床上，有人靠在墙边吸烟。 "新来的？"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父子俩,"两个人一起？价格得商量。"他的眼睛在小军白净的身上停留了几秒。 赵东升感觉到儿子在身后微微发抖。他握住小军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在这个寒冬的午后，他们终于迈出了这第一步。 门口传来脚步声，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还算整洁，看上去像是附近的居民。在他身后，跟着一对父子，看起来比赵东升的儿子还要小些。

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几个男人围着父子俩仔细端详。赵东升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小军虽然年纪小，但也发育得很好，皮肤白皙细腻。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先开口:"这对父子不错，看着干净。"他选中了赵东升，两人进了里面的隔间。另一个络腮胡的男人则看中了小军，将他拉到隔壁。 赵东升脱下裤子，露出他那根粗大的性器。中年人笑了:"果然是真家伙。"他也解开裤子，跪下来用嘴含住赵东升的前端，舌头灵活地舔弄着。赵东升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隔壁传来小军的喘息声。络腮胡男人掰开他的臀瓣，看到那个粉嫩的后穴正在微微收缩。他用唾液润滑了一下，就将硬挺的阳具插了进去。小军疼得直抽气，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接纳对方。 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都在他们体内释放了。他们给了赵东升一百块钱，叮嘱他们以后常来。父子俩穿好衣服，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经开始下雪，但他们心里却暖暖的 - 至少今晚不用挨饿受冻了。 小军紧紧抓着父亲的手，步伐轻快了许多。他知道自己和父亲都走上了一条难以启齿的路，但只要能在一起，什么都值得。

寒风刺骨的夜里，父子俩远远就看见小区门口停着警车。警戒线外聚集了一群人，议论纷纷。 赵东升心头一紧，拉着小军躲进旁边的巷子里。警笛声划破夜空，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不堪的记忆。那些失去的工作岗位、绝望的眼神、堆积如山的待领救济粮。 "又出事了。"旁边的老张头叹息着,"老李家全家都走了，就剩下一屋子老鼠药的味道。"他说着抹了把眼泪,"前两天我还看见他家小子在我这儿借钱买肉，说是要改善生活。" 小军缩在父亲怀里，浑身发抖。赵东升紧紧抱着他，感受着儿子急促的心跳。他想起了白天的事，喉咙发紧 - 也许他们选择的是另一条死路，但至少还能活着。 "厂长那个王八蛋!"老张头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痰,"听说他把钱都转去了加拿大，供他闺女学钢琴。可怜咱们这些人，大半辈子为工厂拼命，到头来连个救命钱都不留。" 夜色渐深，雪花无声地飘落。远处警笛的声音渐渐远去，人群也逐渐散去。赵东升牵着小军的手，一步步往家里走。他们的口袋里有了一百块钱，至少今晚能吃顿饱饭。 推开家门，煤油灯依然在微弱地亮着。他们坐在床边，谁都没说话。窗外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撕裂了这个寒冷的夜空。

爸爸，这个鸡蛋真好吃。"小军将碗里的蛋分成两半，把较大的一块夹给父亲。赵东升看着儿子瘦削的脸庞，心里一阵酸楚。这一百块钱，不知道要花多久，但他决定先把儿子的学杂费解决了。 外面的吵闹声打破了室内的温馨。赵东升拉开门，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拖着行李箱匆匆走过，她身后的丈夫跪在地上哭喊着让她回来。那是住在楼下的刘嫂，听说为了补贴家用，她和丈夫一起去卖身赚钱。没想到今天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选择了离开。 关上门，赵东升回到桌前。父子俩谁也没说话，默默吃着晚饭。外面寒风呼啸，不时传来邻居们的劝慰声。那个丈夫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压抑的啜泣。 就在父子俩互相抚慰着对方的伤痛，用身体温暖彼此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夜空。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一片寂静。 没过多久，警笛声再次响起。赵东升披上外套冲出门去，只见楼下围了一圈人。那个丈夫把自己的女儿掐死了，然后用菜刀割断了自己的喉咙。血水顺着台阶流下来，在积雪的地面上格外刺目。 "又一条人命..."邻居们低声议论着。小军站在父亲身后，浑身发抖。赵东升紧紧抱住儿子，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他们回到屋里，关上门，试图将外界的恐怖隔绝在外。 窗外的雪仍在无声地下着，仿佛在掩埋这片土地上的罪恶与悲伤。整个小区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只有偶尔传来的啜泣声打破这份宁静。寒风呼啸，像是在为逝者哭泣。

黎明时分，雪还在下。赵东升骑着那辆掉了漆的永久牌自行车，让小军坐在车筐里。昨晚的血案让整条街都人心惶惶，路人行色匆匆。 "抓住扶手，别摔倒了。"赵东升小心地避开路上的积雪。他特意绕了两条街，生怕遇到熟人。口袋里的钱昨晚被他们小心翼翼地藏在煤油灯底座，那可是父子俩的生机。 到了学校，小军下车时腿都在发软。校门口站着几个同学，好奇地看着他们。赵东升低着头，假装看不见别人的目光。 "老师，这是学费。"小军走到办公室，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信封。那是他们昨天用身体换来的钱，现在正用来支付学杂费。老师接过钱，看了看数额，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点头说了句谢谢。 "好了，去上课吧。"赵东升站在教室外等着儿子。透过窗户，他看见小军把钱交给老师的瞬间，肩膀微微发抖。那里面有他们的尊严，也有活着的希望。 看着儿子走进教室，赵东升转身推着自行车离开。今天还要去找活干，不知是不是还能像昨天那样幸运。他在寒风中眯起眼睛，向着城市另一端的方向骑去，那里是他们新的"工作地点"。 街角的积雪被风吹得漫天飞舞，像是在为这座城市的伤痛撒下白色的幕布。

寒风中，赵东升骑着自行车，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英俊，尤其是那身结实的肌肉，在东北男人中也算是出类拔萃。那时候在公共浴池洗澡，常常引来同性的注目。 进厂的第一天，他就靠着出众的外形被分配到了装配车间。车间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老鳏夫，经常找各种理由把他单独叫去"训话"。年轻的赵东升就这样开始了他的"第二职业"，靠着出卖身体换来了稳定的工作。后来认识了同车间的女工李芳，两人结婚生了小军。那些年，他把过去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 可去年妻子重病去世，留给他们的积蓄都用光了。在一个寒冷的夜晚，他第一次把手伸向了儿子的身体。起初是为了取暖，后来就变得不可收拾。那天晚上，他们父子第一次发生了关系，从此坠入禁忌的深渊。 如今厂子倒闭，他又回到了当初出卖皮肉的日子。只是这次，多了个儿子作伴。昨天的经历让他想起了以前在厂里的日子，那种耻辱和快感交织的感觉又回来了。 前方路口红灯亮起，赵东升停下自行车。他的裤裆微微鼓起，想着昨天父子互相抚慰的场景，脸上泛起红晕。在这个寒冷的早晨，他们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继续用这种方式维系着残破的生活。 "等我找到更好的活儿。"他自言自语着，脚下踩着踏板，继续向前驶去。天空中飘落的雪花似乎在嘲笑他们的命运，却又像是在为他们掩盖一切。

冬日的暖阳驱散了些许寒意，赵东升过去常去的同志公园里稀疏的长椅上零星坐着几个人。赵东升熟门熟路地走向那个偏僻的公厕，这里是他曾经的"工作场所"。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其他气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个男人正在里面徘徊，有的靠在墙上，有的假装洗手。赵东升径直走到最里面的隔间，拉开门闪了进去。 他解开裤子，在熟悉的小便池前站定。阳光从高处的小窗斜射进来，照在他健壮的身躯上。他故意放慢动作，让自己的巨大凸起清晰可见。很快，门外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哥们，借个火。"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赵东升知道，这是暗号。他转过身，拉开门。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视。 "好久不见啊。"那人压低声音说,"还记得我不?去年夏天你还帮我解决过。" 赵东升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在这种地方，不需要太多言语。男人凑近了些，手掌已经不规矩地搭在他的腰间。 "价钱跟以前一样?"男人问。 赵东升微微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告诉儿子这个好地方。这里的客人通常会比街边的出手大方些。 就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两个人，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阳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厕所的地面上，映出一道道斑驳的影子。这时候又新来了两个人，他们一高一矮，高的西装革履像个成功人士，手里拿着大哥大;矮的那个穿着皮夹克，脖子上挂着金链子。赵东升认出他们是本地一个建材公司的老板。 "行啊，看看货色。"高个子笑着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烟。他和同伴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赵东升慢慢褪下裤子，他那根粗长的性器顿时弹了出来。三个男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 这尺寸的确惊人。 "好家伙，果然够劲儿。"矮个子搓着手说,"我们找个地方细聊?家里舒服些，顺便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爱好'。" 赵东升提上裤子，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个机会，能一次性解决最近的开销问题。 "价钱好说。"高个子递给他一张名片,"我叫张力，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成交的话，直接打电话给我。" 三个人离开了公厕，向着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奥迪走去。

在老板张力豪华公寓的卧室里，四个赤裸的男人相对而立。张力身材精瘦，但肌肉结实，特别是他那根足有20cm的阳具，高高翘起；他同伴大勇比他矮些，但粗壮有力，鸡巴粗得像青年手臂。 赵东升解开衣物，展示着他引以为傲的身材 - 宽阔的胸肌，清晰的腹肌线条，饱满的臀部。他那根巨物更是令人瞩目，又粗又长，表面青筋盘绕。那个四十多岁男人面目已经模糊，性器也是不小，他是沾光去了豪华的住所，这次他和赵东升交媾的地方不再是自己简陋的筒子楼。 此时四人相互帮忙在后穴涂抹润滑油，随后两两配对。赵东升被大勇压在身下，粗大的鸡巴一点点撑开后穴；同时他也握住张力的肉棒，将自己的嘴巴凑过去。房间里很快充满了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声响。当然这次的主角是赵东升和老板张力，张力玩遍了赵东升每一寸肌肤，尤其那个有19厘米的大鸡巴。几个小时后，赵东升从浴室里出来，浑身舒畅。张力递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着几千块钱。赵东升连忙穿好衣服，心里盘算着这笔钱够父子俩过上好一阵子。 他骑着自行车去市场，买了一大排肋排，又添置了不少蔬菜。路过菜店时，他想象着小军见到排骨时开心的模样，嘴角不觉露出一丝微笑。 夕阳西下，他接儿子放学回家。小军一进门就闻到了肉的香味，兴奋地在厨房转悠。 "今天遇到个大活儿，"赵东升一边炒菜一边说,"以后咱们的日子会好过些的。"

这次的钱帮了赵东升大忙，孩子不仅学费有了，还给孩子买了画笔要满足孩子画画心愿，父子两个都很低调，穿着和做派还是朴素，尽量不惹人注目，一天晚饭的饭桌上，"爸，今天发生大事了。"小军放下筷子，脸色凝重。炉灶上的排骨汤还在咕嘟冒着热气，香气弥漫在整个破旧的房间。 "张明...就是班里学习最好的那个，今天被警察带走了。"小军咬着嘴唇,"他妈妈在街上卖，被人看见了。那些讨厌的同学一直笑话他，说他妈是'公交车'。" 赵东升的手顿了一下，炒菜的铲子掉在了锅里。 "然后你就打了那个笑话他的人?" "嗯，用椅子砸了他的头。血都流出来了，他现在在医院。"小军低下头,"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知道和张明比起来，我们家更糟糕。至少他还只是妈妈...而我们..." 赵东升沉默地盛了一碗排骨汤，放在儿子面前。他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辛酸。 "爸，我们以后一定要搬家。"小军捧着碗，眼里含着泪,"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做的事。尤其是学校里的人...我不想和张明一样。" "会的，等攒够钱就搬。"赵东升轻声说，手指微微发抖。他知道自己和儿子已经无可救药地堕落了，但至少还保有最后一丝底线。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雪花又开始无声地飘落。屋内，父子二人低头喝着排骨汤，谁都没有说话，他们只能互相守着这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饭后收拾碗筷的时候，"爸，我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被人操。"小军坐在床边，手摆弄着衣角,"每次被插入的时候，都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我也想像你一样赚钱养家。" 赵东升叹了口气:"你还小，有些事情以后再说。眼下最重要的是学习，要把文化课学好。等你长大了，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学美术。我记得你画画画得不错。" "可是..."小军还想说什么。 "等攒够了钱，我们就搬走。"赵东升打断了他,"到时候给你找个合适的姑娘，该成家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念书，多学本事。"

父子俩收拾好东西，来到了城东的那家同志浴池。这是他们曾经常来的地方，现在已经很久没来了。他们有多久没有痛快的洗澡了，这个浴池除了男欢男爱，洗澡费用也便宜，水流又冲又热。蒸汽缭绕的浴池里，三三两两的男人在泡澡，偶尔传来暧昧的低语。 "记住，这里是成年人玩的地方。"赵东升低声提醒儿子,"你只能在边上看着，不要乱跑。" 小军点点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切。浴室深处隐约传来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人压抑的喘息。这些都是他和父亲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但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克制。 "水温还可以吧?"赵东升试了试水温，帮儿子擦洗着身体。水汽中，他注意到有几个客人已经在对他们父子俩投来兴趣的目光。

温暖的浴室里，雾气腾腾。小军去找洗澡师傅搓澡，此时搓澡师傅熟练地搓着身上的泥垢，老人粗糙的手掌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哎呀，都这么大了。"师傅笑着说,"记得小时候带你来，你还是个小不点呢。"他的手滑到小军双腿之间，着重揉搓着那个部位。 小军微微颤抖，感受着老人的抚摸。那些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着，让他不自觉地挺起了腰。师傅显然很有经验，手法娴熟地挑逗着他的神经。 另一边，赵东升也在桑拿房里找到了乐子。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怯生生地望着他，默许了他的靠近。赵东升知道这是常事，许多穷人家的孩子都会被大人带来这里"见世面"。 一个小时后，父子俩重新见面。小军的脸上带着潮红，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赵东升也一样，毕竟刚才也发泄了一场。 "给你们带了点水果。"搓澡师傅从柜台拿出两罐黄桃罐头,"都是好东西，回去尝尝。" 回家的路上，赵东升牵着儿子的手，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提刚才的事。天空飘起了雪，但他们的心里却暖暖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成了他们生存下去的唯一方式。黄桃罐头对于东北小孩来说是过年了，是一个治愈食物，今天的运气真好，他们苦涩的生活如同黄桃罐头的糖水一样开始慢慢回甘了。

从浴池回到家里的大床上，父子俩躺在床上轻声交谈。隔壁传来的声响让他们的呼吸逐渐粗重。 "爸，你看它又硬了。"小军指着自己的分身，被子下微微顶起。赵东升翻身压在儿子身上，含住那根年轻的肉棒。温暖潮湿的触感让小军忍不住呻吟。 "你也帮我舔舔。"赵东升拉过儿子的头，将自己送到他嘴边。父子俩配合默契，很快就找到了最佳的节奏。 小军一边吞吐着父亲粗大的性器，一边想象着自己幼时的模样。那根大鸡巴曾在十多年前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现在的他却能与之交欢，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 赵东升感受到儿子的后穴在不断收缩，显然已经做好准备。他将龟头抵在儿子的穴口，缓缓推进。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父子俩的动作极尽温柔，生怕吵醒邻居。小军的手指轻轻探入父亲的后穴，那里也已经湿润柔软。赵东升被儿子这般玩弄，爽得差点缴械。 最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赵东升的精液灌满儿子的后穴，而小军也将自己的精华射在父亲嘴里。 他们相拥而眠，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明天还要早起，但此刻他们都沉浸在这份禁忌的温存中。窗外飘落的雪花掩盖了他们的秘密，就像掩盖着这座城市无数破碎的家庭。

隔天早餐吃饭的时候，"军军，今天别去捡煤核了，危险。"赵东升给儿子整理着书包带子,"咱家现在有钱买煤了。" 小军抬起头，看着父亲布满皱纹的脸:"爸，我知道你这几天辛苦了。但是我们不能大手大脚，要攒钱。" "唉，那放学我带你去吃肯德基吧，你不是说想吃吗?"赵东升摸着儿子的头。 "不行!"小军连连摇头,"太显眼了。而且贵得很，一个月的煤钱就没了。晚上咱们吃烤鸡架就行，你记得上次那个大婶卖的便宜些。" 赵东升喉咙发紧，看着懂事的儿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些年，儿子跟着他吃了太多苦。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早早学会了精打细算。 "那...那你早点回来。"赵东升强忍着泪水,"路上注意安全。" 小军背着书包，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家门。阳光下，他的身影显得那么瘦小，却又那么坚强。赵东升站在门口，直到儿子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擦了擦眼角。 他要去继续"工作"了，为了儿子的未来，为了这个残缺的家。只要能和儿子在一起，什么样的日子他都愿意过。赵东升站在楼下里发了会儿呆。前几天他看见一个漂亮的小伙子在煤渣堆那边晃悠，还没等到他走近就跟丢了。听人说那孩子失踪了好几天，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年头，漂亮男孩容易遭人惦记。尤其是那种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的孩子。赵东升不敢想象儿子要是去那种地方会有什么后果。 他想起那个叫老兔子的老头。就住在片区后面的平房里，整天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虽说年纪大了，但是那种苍白的俊秀反而让人怜惜。每天都有不少男人去他那儿寻欢作乐，有时候一晚上能接待好几拨。 听说他跟派出所的人也有关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时不时还会给警察带些好处，日子过得倒也安稳。那些操他的人也不在乎给不给钱，主要是看他顺眼，而且比那些小姐流莺干净。他一身香皂味道，屋子里一点儿也不埋汰，这样的确让人疼，尤其是老头虽然岁数大了，但是那大白屁股如同女人胸部，的确是让那些饥渴的汉子性欲大发。

想到这里赵东升又摇摇头，他不愿意让儿子去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好人难活，坏人横行。他不禁感慨，自己这一路走来，也算是见证了太多无奈。 要尽快攒钱搬家才行，不然迟早会让儿子陷入这些危险的境地。他转身锁好门，朝着城里最繁华的地方走去，那里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去做。

初春的寒意还未完全散去，赵东升站在同志公园角落，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昨晚的命案像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死者是个政府部门的干部，据说是个惯常寻欢的主，却不想碰上了专门敲诈勒索的团伙，为了一条金项链被团伙一刀捅死，裤子都没穿好，露着鸡巴屁眼里还有精水，这样丢人的死去。赵东升心里发凉，连尿意都被勾了起来。他快步走向公厕，那根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强劲的水柱喷射而出。 这时，一个身着制服的警察也走了进来。对方显然也是憋坏了，掏出家伙就开始放水。赵东升偷瞄了一眼，不禁感叹 - 这位警官的尺寸确实可观。 警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冲他笑了笑。他刻意晃动着湿淋淋的性器，然后迅速塞回裤子里。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赵东升一眼。 赵东升心跳加速，明白这是一个暗示。或许这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父子俩获得保护的机会。他整理好衣服，思索着该如何利用这个偶然的相遇。 走出厕所时，他的心情复杂至极。这座城市里有太多的黑暗和危险，但也藏着一线生机。他得为儿子和自己谋划一个出路，即便这意味着要更深地陷入这个污浊的世界。今天因为凶杀案，公园里消停了人很少，赵东升也提前收工，还没到中午正当他要出公园的时候，那个警官拦住了他，他自己一个人住，让他今晚去他家。他给了自己家地址和寻呼机号，地址距离他们父子住的地方也不远。

晚上儿子也很乖准时回家，家里父亲也买了鸡架子，还炒了两个菜。父亲把今天见闻告诉儿子，让儿子注意安全。"你说这世道，一天不如一天了。"赵东升把烤鸡架放在桌上，看着儿子吃饭。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灯。 "是啊爸，昨天那个张明..."小军夹了口菜，忽然停下。 "对了，爸晚上要出去一趟。"赵东升犹豫了一下说,"今天认识了个警察，说可以谈一谈。" 小军点点头，他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自从母亲去世后，父子俩就只能依靠这种方式维持生计。他看着父亲起身走进浴室，知道他是去准备"工作"。 赵东升认真地清洗着身体，特别是那个将要被使用的部位。他穿上了一件厚实的大衣，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仪容。虽然生活困苦，但他始终保持着整洁的形象。 与此同时，小军独自坐在床上，翻看着一本从旧书摊买来的色情杂志。画面大多是对男性身体的写真，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些勃起的阳具上，手不自觉地摸向下体。 很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白浊喷溅在地板上。擦拭干净后，他躺在床上，耳边似乎传来城市各处的声响。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赵东升已经按响了警官家的门铃。今晚的天气格外寒冷，但他知道，这可能是一个改变父子命运的机会。

到了警察家里，很温馨的小家，桌上的钞票是给他的，对于警察工资来说也不少了，虽然今天的钱没有和富商卖身的多，但是这个钱又是几天生活费他也知足了，柔和的灯光下，马东的公寓布置得简洁温馨。桌上那叠钞票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对赵东升来说，这是笔不小的收入。两人很快就褪去衣物。马东虽然是警察，但身材保养得很好，肌肉线条分明。赵东升也不差，多年的"工作"让他的身体既结实又灵活。 马东仔细检查着赵东升的后面，赞许地说:"很干净，看来经常保养。"他的手指熟练地扩张着，为即将到来的激烈运动做准备。 接下来的时光充满了原始的狂野。两个强壮的男人在床上尽情释放着欲望，粗大的性器你来我往。汗水浸透了床单，喘息声不绝于耳。 当他们终于平静下来，马东趴在赵东升身上。"我叫马东，你以后就叫我东子吧。"他轻声说道，手指把玩着赵东升疲软的肉棒,"你这身子我喜欢。" 赵东升感到一丝暖意。这个夜晚不仅满足了肉欲，更重要的是找到了一个可能的庇护。至少在这个城市里，他们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凌晨时分，马东躺在他怀里，两人相拥而眠。窗外传来城市的喧嚣，但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温情和疲惫。

赵东升睡醒后不吵醒马东穿好衣服往自家走去，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里，赵东升轻轻推开儿子的房门。小军蜷缩在被窝里，被子下隆起一大块。他掀开被子，看见儿子年轻坚挺的分身正朝天翘立。 "爸爸回来了。"赵东升轻声说着，俯下身含住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棒。小军迷迷糊糊睁开眼，感受到熟悉的温热，不由自主地挺起腰。 赵东升细细品味着儿子的味道，感受着它在口中变得更加坚硬。小军的手抓着父亲的头发，随着律动发出细微的呻吟。 良久，赵东升抬起头，看着儿子泛红的脸颊:"让爸爸检查一下。"他分开儿子的双腿，认真观察着那个私密部位。阴毛稀疏，但已见生长的趋势；包皮褪下，露出鲜嫩的龟头。 "军军长大了。"赵东升轻抚着儿子的性器,"越来越像爸爸了。" 小军害羞地转过头:"爸爸，我们去喝豆浆吧，我都饿了。" 父子上街买了两碗热腾腾的豆浆。阳光下，两人捧着纸杯，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种平凡的温馨，是他们最珍惜的时刻。 "去上学吧，爸爸送你。"赵东升帮儿子整理好书包。看着儿子骑着自行车远去的背影，他心中无限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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