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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醒之山的繁影,4

小说:极欲军国 2025-08-30 15:07 5hhhhh 7940 ℃

达濠斯营地,最早建立的军事化集中管理营地,收纳重刑犯的最终处理所。

修建在广阔的平原,其内部构造却被高耸的围墙严密阻拦,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许多人民都视为报复罪犯昭彰正义的上帝眷顾之地,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

温暖的屋子和,手腕疼得要死,浑身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紧锁着,连呼吸都艰难无比;可就是这样我还要分出血液像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住的下身涌去,睁开眼时只见到好一副地狱画卷......

“欸?我们的小公举醒了吗”

“啊哈哈哈,就算人一直晕死过去,只要肉棒像这样硬起不就够了吗”

“真没想到还有活着的男人,他是真的吗”

“是的哦,你看这血管膨胀的阴茎,移植的假货可做不到这种程度,真叫人期待啊————”

四周全是嬉笑围观的军人,她们还穿着那时候的外衣,好奇和嗜欲的表情让我直冒冷汗。

我酸胀的眼皮随时都会塌陷下来,模糊间看到趴在自己胯间的狼狈女人,灰头土脸地竟然在深含着我的下体。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是谁,我又是在哪儿,为什么被铁镣捆在床上————

“喂喂你这家伙努力一些啊,他下面好像都变软了哦?”

一名满脸凶相的士兵抬起脚就踩在那名陌生女人的脑后,迫使她将龟头吞进了喉咙之中,痛苦地咳嗽起来;

与此同时我也把持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并不算多的精液填满了她的食道,缓慢地向下滑落。

“哦呀哦呀~~这样就交了吗?”

“嘻嘻,什么嘛,原来是个早泄男”

“虽说如此,因为是【唯一的】,所以依旧很珍贵啊”

“而且快看这家伙呛得不行的样子,精液很黏稠所以粘在上了,射精质量倒是不菲啊”

“啊啊啊啊,不行,我下面全湿透了,好想快些把这条公狗骑在胯下~”

我口干舌燥,嘴唇都裂成了好几瓣,眼角粘稠且头脑发热,喘气时肺里像贴着一张废纸片儿喀啦喀啦响个不停。

这帮心怀不轨的士兵领章上绣着字母【FG】,满脸都是玩味慵懒的神情,为了和她们交流,搬出一些大佬的名号是十分有必要的。

我咽了口唾沫,侧脸望向她们之中军衔最高同时也一直沉默的军官,

“你们都是武装亲卫队的人,也就是萝拉.希梅莱的手下,放了我,不然你们会有麻烦——”

声音沙哑得简直连70岁的老太太都不如,可我确信她听到了,那一瞬间紧皱的眉毛至少代表她忌惮我说出的那个名字。

“让我喝些水,我快渴死了......水”

她果然动摇了,外头对正起哄的士兵耳语了几句,后者随即从自己的腰挎上取下了水壶,贴到了我的嘴边。

对于那份甘霖,我真是感激不尽,她们居然真的没有刁难我,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正被囚禁,更忘记了还有个女人正在使尽全力吸着我的肉棒。

————“把镣铐打开吧”————

正当我还没来得及多喝几口清水时,床紧挨着的走廊外面便传来了熟悉的女人的声音,那个曾经纠缠不清的麻烦家伙不出意料地走进了这扇门。

凯莉.萨兰,冷血蛇蝎一般的女人,多年不见她已经成了上校,趾高气昂地俯视着我,在铁窗灌进来的冷风中她的银灰色长发渐起渐落,颤抖的瞳孔里掩埋着某种冲动。

在场的所有士兵们全都站直了身体,齐刷刷地向她敬礼:

“午安——旗队长女士!”

她随和地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向后退,自己则接过了生锈的钥匙帮我艰难地打开了勒得手腕发黑的镣铐。

“那么,还记得我吗——奥讷尔阁下”

她脱下军帽揭开斗篷,撩开丝丝锃亮的秀发,甚至还恶趣味地向我眨了眨魅眼。

“当然,你这个难缠的家伙,说实话我没想过会再见到你,萨兰”

“啊哈哈哈哈哈,但你现在还不是被我攥在手里,欢迎来到达濠斯营地,准备把你的一切都奉献给元首大人吧”

“别开玩笑了,你应该立刻放我走,给我准备一辆车,否则希梅莱就要找上你的麻烦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不只是她,所有的军人们都笑了起来,诡异而又瘆人。

“啊哈——我很抱歉你出不去了,想找谁都没关系,但别忘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片雪地里,我想应该是窜逃什么的吧?”

该死,她怎么会知道我掏出别墅的事,没法继续再讹诈这帮人了;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利用我在希梅莱那儿的“关系”想办法把自己给弄出去,我暗自祈祷这帮人还不知道那个婊子已经成了我胯下的奴隶母狗,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随你怎么处置好了,你总不能动私刑一枪打死我吧,现在去给我弄点儿吃得来,再准备一个有供暖和沙发的房间”

一阵黯然的沉默,除了身下女人舔舐鸡鸡的色情水声,而萨兰则用她那灰色环状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对了奥讷尔,你刚才射在这女人的嘴里了是吗?”萨兰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披风下面摸索着什么东西。

“欸?”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题,她......

——————————【!——!】——————————

震耳欲聋的枪声扰得我的耳朵顿时蜂鸣作响,刚才还在摇晃着脑袋的女人应声倒地,子弹近距离从斜后方击中脖子,穿透了喉咙,又从我的眼边擦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受控制地嚎叫起来,双腿猛登退到了墙边。

可怜的女人面色焦黄地捂住了自己的往外滋血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漏风的哀嚎和尖叫,却只听到嘈杂的水滴震颤咆哮,就如同断流的自来水管,突突地喷出雾气来。

“哎呀,肉棒都软掉了,这可不行”

萨兰若无其事地把手枪插回腰间,大跨步上前,张开嘴用舌头和空腔包裹住了整根沾血的生殖器,噗呲噗呲间唾液横飞。

我几乎没有勇气去推开她,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懦弱,

“你.....你杀了她,没有审判,没有仪式......”

她自顾自地“照看”着肉棒,不一会儿将已经无比坚挺的它慢慢吐了出来。

“噗啊,这样就好了,啾啊————除去了污秽的血才能进行下一步”

她的亲吻让我感到恶心,嘴唇发抖,意识还没有从刚才缓过来。

一个还在呼吸的生命,转眼间就没了动静,她对杀人仿佛习以为常,这样一个恶魔献媚地舔着自己的下体,就算是我也实在不敢恭维。

“你想说谋杀?不——不,这儿的囚犯几乎都是一辈子再也出不去的混蛋,杀掉她们既是执行死刑,也是在解放这些可悲的灵魂哦”

“囚犯————”

“是的,囚犯,你也是————”

她轻轻抱住了我,在耳边吹拂不祥的阴风,

“不过别担心,你到不至于被处死———只要好好地满足我和部下们的需求”

“啊?”

我愣在床上,眼见着所有人都脱下了橡胶大衣,漏出了亲卫军的制式服装,不明所以的目光无一例外都朝我集中。

“对了,不是想要些食物吗,我想也是,毕竟补充体力才能保证服务质量啊,洛夫娜中士,去给他拿些高热量比的食物来,要最好的”

情况逐渐变得有些失控了,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我太乐观吧。

逃出伯格霍夫别墅的我,从来没想过会遭遇这样的事。

这样的我妄想策划逃出这个疯狂国家的掌握,真是从头到尾都愚蠢至极......

“来吧,水浴融化的热可可”

萨兰上校手指捏着勺子,将半凝固的巧克力酱盛在半空,

“不过就这样给你喂到嘴里可就太无趣了,还是先做些前戏吧”

这个疯子跪坐在床沿解开了胸前的纽扣,把勺子里那些全都倒进了深狭的乳沟之中。

“来吧,你一定饿坏了吧,这可是眼前仅有的食物了”

一边是香飘诱人的乳房,另一边是委身杀人恶魔;一度以为自己有的选,直到她等得不耐烦,命令士兵将我按在床边,用刺眼的针头从肩部注射了未知的药剂。

满满一管的透明液体被压得一干二净,

转眼间昏幻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上下颠倒的灯光和环绕耳侧的笑声......

扑向白色柔软的一刹那,只觉得自己落入了幸福安宁的乐园,是圣母抚慰哀悼的襁褓,是失落忘却又不知疲倦的怀抱,是灵魂得以被原谅升华的长阶。

“看样子药效有些太过了啊,脑子不会坏掉吧”

正忙着脱衣服的士兵们悉悉索索地互相讨论着,推搡着将同样的注射物打进了对方的身体。

整个房间内很快就只剩下身为长官的萨兰本人还维持着清醒,面对如此狂乱失常的景象她却放肆地大笑起来,将怀里野蛮舔舐的男孩搂得更紧了一些;

“奥讷尔阁下,当初拒绝我的时候是否有想过会像今天这样落入我的掌控之中呢?由这个国家内那些领袖们圈养的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懂得世界的疯狂和残酷,这门必修课程就让我给你上第一课吧......而现在,就当是在缴学费咯?”

埋首在柔软胸部之间的我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遵循着入侵意识主体的神经脉冲自发地为她清理黏在白净乳沟中的牛奶巧克力酱,每一寸都细细用舌头扫过,再张嘴包裹住用牙齿轻咬,直到品尝到被粉色乳晕环绕的肉樱桃,饱满丰硕而又弹性十足。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顶端已经流出了水来,坚持不住的,随着时间流逝我只是会愈加渴求她的肉体。

萨兰忍耐不及,索性拔出军刀割开了自己的制服,抬首间刀锋抹过自己的裙底下身,深灰色包裹至臀部的丝袜随即裂开了缝隙,从中显露的是毫无遮拦汁水横流的女穴,正张开吞噬欲望的黑洞;

“为了准备早晚会到来的与你的结合,我一直在做着准备,不穿内衣已经快一个月了”

我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耳边全是女人的呻吟娇喘,哪怕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可下身的鸡巴却不受影响地继续在萨兰小姐口中精神抖擞跳动着,她一边用手指高速撸动,一边挑逗地弹出舌头拍打龟头,发出令人兴奋不已的“呗咯呗咯~”。

眼见鸡巴高傲地昂起并渗出忍耐液,她便顺应渴求地低下头温柔地含住前端,每次这样我都在一片淫靡的水声中舒服到极点,发出了投降的呼喊:

“啊,萨兰小姐~出来了啊——我......嗯嗯嗯嗯!——”

尽管恐惧还未散去,最终还是在一阵刺激的吮吸和舌根的挤压下无可救药地射进了她早就等待接纳的小嘴中;

“咕~唔,这个味道,好浓郁,简直要把人迷晕过去了——这就是领袖特供的高档饮品么?虽然量比我想象中多得多,但还是勉强把这缠绕喉咙的蜜汤喝下去了”

她不知羞耻的说着浪荡的淫语,听得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哈啊——还没有结束哦,这边也要多指教了”

萨兰舔掉嘴角流出白色的汁液,向前爬到了我无法抵抗的身体上,以蹲坐的骑姿将滴着粘稠露水的鲍鱼对准了高耸的山菌,呃啊,这在东方似乎是什么名贵的汤品么?

——“啊啊,看见了吧,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吃掉你了,现在躺下,我们来办正事”

——“这还是第一次的处女啊,但是不必收敛,拿出全力让我体验升天的快感!身经百战的奥讷尔阁下,应该不会被它打败吧?”

——“看呐,阁下可爱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哦,啊啊啊火辣辣地进入了啊,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好痛”

“我明白的唷,再往下的话就是无尽的欲望深渊了吧,元首和希梅莱大人也都是这样沦陷的吧,养着你个毫无作用的废人都是为了你下面这根啊———所以说就好好摆正自己的位置,豁出全力来展现自己抚慰女人的能力来吧————!”

说罢,她将身子缓缓沉下,我能感受到龟头一点一点地挤破了某样薄而弹软的中空障壁,紧密交合的连接处渗出了凯莉.萨兰的贞洁之血,淡淡粉红却格外醒目。

“这就是......这就是我的...”

她素来淡然的脸上终于也还是透出一丝神往————好似在为一段人生的结束而感慨落寞,凯莉.萨兰,自从十几年前见面以来就一直想强奸这个整日跟在元首身边的【禁脔】,如今得偿所愿,一时间竟短暂迷失在了空虚感之中。

不过到底是资深的高级军官,固有的矜持和荣誉感让她自觉不能展现出如此的软弱,如邻家少女初尝春宵一般的丢人模样怎么能是德意志的军人?

“好了——这样就到底了吧?以为我是那种会被你顶到娇羞不能自理的蠢女人,夯?”

我别上眼,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既然无法避免被她侵犯,那就索性装作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反正下半身也只有麻麻酥酥的钝感,性器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就这样,萨兰自顾自地陶醉在初次的交配之中,她的手下们也不知什么时候全都凑了过来,如同猥亵犯一样控制了我的手臂和双腿,她们也被注射了同样的药物却没有像我这样丧失行动能力,那么萨兰也就只能是在那些热可可里动了手脚...这个混蛋女人。

那些女人们完全抛弃了自己的军队形象,胡乱的尖叫、撕开了我从别墅里穿出来的丝绒内衣,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我的脸和五官,把奇怪的黏液抹到了我的胸口、腹部、大腿以及任何裸露的皮肤上。

“多么可敬啊,被凯莉上校这样亲热也能默不作声”

“难道说和处女做爱一点也不舒服吗”

“当然不能和美丽的元首阁下相比吧?嗯?”

萨兰自己也喋喋不休地跟自己的手下聊着那些平日里的传闻。

“一直以来都有听说元首和高层的那些女士小姐们偷偷私藏着某个没有死在大灾难里的男人,原来就只是用来排解性欲的吧”

“果然就算是那位大人也不免要为天生的渴求所烦恼吗?”

“胡说,元首大人豢养这种家伙只是为了把他作为奖励发放给有功人员轮流享用的吧”

我的手指插入了某个女人湿润的下体,有人正用自己的胸部不停蹭着我的腿和手肘,自己俨然变成了无知觉的玩具供她们淫乐————但这也没什么,就像她们说的,我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是什么高贵不可接近的金丝雀,倒是更近似一些古代小说中被包养的情妇,现在沦落为营妓也算不上什么跌入烟尘。

我努力克制着所有感官,伴随着麻醉品在血液中的代谢,四下里传达至脑部中枢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尤其是钳制住鸡巴的那口无情肉穴,简直就是抽水机器,把我吸到了最深处。

渐渐地有些快要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而萨兰虽然也已经狂泻不止,晃动的腰部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哎——就这样结束的话可就太没乐趣了,但凡你能表现更抗拒一些,要不然更谄媚一些也是可以的?”

我继续装死一般置若罔闻。

“哈?那么就说一些你感兴趣的吧”

她十分有把握地伸手拍了拍我肮脏的脸,

“难道到现在为止还以为希梅莱大人或是别的什么领导会在明天或是更晚些时候来救你吧?”

————“为什么我们会在那样一个时间、那样一个地点把你给逮到,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么?”

————“是有人提前通报了你逃跑的位置啊傻瓜,全国领袖希梅莱大人做完就下令让我带队阻截你唷————”

她说什么?

希梅莱?那个萝拉.希梅莱?那个对我献媚摇屁股的希梅莱?

欸......那......

“啊哈,肉棒刚才发抖了啊——?果然被戳中了吧!”

“希梅莱大人早就设计好了这个局,让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主动地踏出别墅的大门,把你弄到这儿来也是她的主意呢!”

“你胡说——希梅莱她,她告诉我——”

我话说打一半又自个儿咽了回去,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蒙骗我的把戏。

希梅莱骗了我吗,那昨晚的性爱和今早那些话不就都是......一个残忍恶心的笑话?

“告诉你什么?嘛,我倒是不知道她跟你演了什么,除了故意把你引到西面空地的圈套里以外大概还会说“爱着你”什么的吧?”

“那位大人也会像这样一边和你做爱一边哄骗你、让你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哈哈哈哈笨蛋,会相信这种事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吧”

“什么......一直都是希梅莱在演戏吗,那不就是说————”

“啊,对唷,你永远也出不去了,只能作为活体性处理机器陪我们待在这里一辈子了唷?”

“放开我——我才不要成为你们的————傀儡!”

我使尽全力,可是四肢都被那些女人们缠得死死的,即便恢复了知觉也无法挪动分毫,绝望逐渐涌上心头。

被永远禁锢在这里什么的,那自由呢?我费劲力气逃出别墅所追寻的自由岂不是......

“这可不是由你决定的啊,来吧来吧,肉棒果然变得更硬了啊,后悔相信希梅莱大人的谎言了嘛哈哈哈哈哈哈,说什么【要把亲爱的奥讷尔就出去】什么的,相信这种蠢话的你,活该要沦为大家的性奴啊——!”

“哦哦哦,上校,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了哦”

“没关系,这样才好,这样才能让我感受到最完美的性爱啊,满腔怒火的男人被我骑在胯下,因极度憎恶而愈发坚挺的肉棒————这就是我想要的吧”

“来吧来吧,奥讷尔,被欺骗的可怜虫奥讷尔,把你悲伤懊恼的情感向我发泄吧,向我舒服的小穴狠狠地报复吧,希梅莱的谎言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哦,你只不过是元首身边一条碍事的宠物,现在已经被无情地一脚踢开了啊啊啊”

“哇噢噢噢噢,他真的开始向上挺腰了欸”

服侍在周遭的女人们全都炸开了锅,兴奋地嘶吼起来,

“他再扣我的小穴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临近高超的女人们狂欢着扭动其身体,凯莉.萨兰也即将到达顶点,俯下身子强硬地吻住了男人咒骂的嘴,肆意将彰显占有权的唾液灌注进口腔。

“感受到了哦,我感受到了哦,你的屈辱,你的不甘,还有你对希梅莱大人的恨意,全都变成了肉棒发射的动力了哦!喔喔喔喔要去了么?要射在里面了么”

“真的好吗,射在你讨厌的女人的小穴里,还是授精中出?想让我怀孕吗你”

“但是没关系的唷,被希梅莱和那些高层们玩弄折磨的你,被玩腻后抛弃的你,把为她们准备的特浓精液全都交给我吧,把我当成莉特尔、梅耶、希梅莱还是别的任何人都行,就像在她们的体内射精一样让我也体验到同样气势的恨意吧!对了,把你从柏林的家里抓到荒山野岭的那几个家伙,全都只把你当作随时取用的性玩具啊”

“与之相对的,我和我的姐妹们会竭尽全力地照顾你,我从十一年前开始就一直很喜欢你哦,奥讷尔,因为你倔强又不准人靠近的骄傲气场实在是太诱惑了啊,只要和我一起留在达濠斯营地,在这无人干涉的小王国里我们就一同登上至高的宝座,我对你的爱意是切实存在的哦,不是谎言也不是有目的的利用,它不是高高在上的允诺也不是低贱卑微的渴求,仅仅是想和你永远沉溺在乐园之中啊,坦诚相拥的我们才是最合适不过的情人了对吧?”

“哎呀,说不出话来吗,那也没关系,只要你的肉棒还在主动进攻,我就当你接受这份告白了哦————”

“作为证明,以从未有过的气势射出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射-出-来!”

男人的脸早已被另一个女人的臀部彻底覆盖,只听得一声闷哼,不可阻挡的精子洪流冲出再无阻拦意志的尿道,与之一同泄出的还有屈服的悲叹。

达濠斯营地正式迎来了新客人。

凯莉.萨兰合上禁闭室的铁门,将此起彼伏的女人们的娇吟隔绝在内;她与走廊上等候良久的女军官互相打了个敬礼,从对方手里接过了铁制的箱子。

“你没听我的话,居然让这么多女人碰他,还不做避孕措施,萨兰上校,你想被枪毙了么”

菲丝莱茵中校苦恼地捂住额头,双手抱在胸前背靠墙壁。

作为萝拉.希梅莱的联络人兼副官,她还清楚地记得长官的那些命令,现在事情搞砸了,她还得帮眼前这个女流氓瞒住刚才在房间里发生的那些事。

“十分抱歉,求您不要告诉全国领袖女士,只是一时间没控制住,至于其它那些人......我在行动前夸下海口能让她们也“爽一爽”,您知道的,就只是没能把握住力度而已”

“好了好了,这些都是狡辩罢了,听着,我刚刚接到消息,元首办公室已经发布了内部搜查令;你的任务就是把他看管好,所有的一切信息都要被封锁在这座监狱里,大概三天之后事情就该有结果了”

“这听上去不是很难,至少比现在夹住我大腿根里的那些液体简单多了”

萨兰扭捏地站到一旁,将帽子戴回了头顶。

转眼间她就从怀春少女变回了冷酷的刽子手。

“我该走了,萨兰上校,请你认真对待希梅莱大人惦念的人,她不会忘了你的鼎力相助,你将来会在别的地方人认识到这是个好选择——”

菲丝莱茵跺了跺脚,将手举过头顶,随即离开了潮湿阴冷的走廊。

“再见,菲丝莱茵中校——”

她眼见对方的身影消失,深吸一口气后又不屑地笑了出来,

"惦念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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