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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游戏的小插曲

小说:随笔 2025-08-30 15:07 5hhhhh 8180 ℃

“崩!”

…………

“啊,完蛋了啊。”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暗淡,手上的力量越发使不出来。

“啪嗒。”

那把夺走我性命的左轮终于是从扩大的指缝中滑落了下来,平淡地落在地上,经不起一丝涟漪。

啊啊,是啊,怪不得这家伙能赢……

我拼命地榨取自己所剩不多的生命力,终于在双眼完全翻白之前想起了这家伙的身份。

三年前,有个知名的心理医生失踪了,据说她十分擅长诱导他人的行动,而且还有拐骗未成年少女未遂的前科……

“仔细想想,她根本就不是靠什么运气,而是……”

很可惜,思维毫不留情地断送在这里了,被子弹搅碎的脑子已经完全失去了功能,只有双腿似乎又不争气地颤了两下,但也只有两下。

女人沉默地站起身来,刚刚那知性健谈的神色一扫而空,脸庞被点燃的烟头照亮,那里只剩下一脸的扫兴。

捡起地上的手枪揣进裤兜。

女人揪着我凌乱的头发,后脑上散落的脑组织发出滑溜溜的挤压声,我扩散的瞳孔连同中间那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起望向这个人渣。

不过倒也不能怪她就是了,毕竟再怎么说,暗网终究是违法的,我只是一个没忍住诱惑的蠢货罢了。

想到这里,我居然有些害怕了,心理医生什么的还真是可怕啊,居然连将死的受害者都能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不知道我的尸体会在暗网上卖多少钱,如果可以的话,不要被分到穷鬼才逛的分割市场就好了,至少整个出售吧,虽然不是处女……”

很可惜,我临终的遗言没能讲给任何一个人听。

胸口处发出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外衣顺势滑落,一只手在被血肉染得脏兮兮的白衬衫上摸了摸,最终停在一个不自然凸起的地方。

她捏了两下。

我刚刚就死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刺激的反应。

“切,没穿啊,真是个骚货。”

被发现这个秘密的同时,我的尸身像垃圾袋一样被丢了出去,落在一旁那台充斥着铁锈味和腥骚味的小推车上,反复几声肉体磕在铁板上的声音后,我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躺倒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好了,今天的第二位!进来吧!”

…………

“所以啊,我才说这些记者都很蠢嘛。”

没等我把门关上,那个在某网站上如雷贯耳的声音就对我这样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希望我附和两句一样。

我连忙转头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房间比我想象的大了许多,不过却很简陋,毕竟是见不得阳光的事情。

声音的主人坐在不远处的那张桌子后面,虽说我认识声音,不过面容却是第一次见,居然意外的有些普通,头发的颜色有三四种,甚至分不清哪个才是本来的发色。

如果不是因为头发,想必是扔进人群里都分不出来的普通。

有人叫她“自尽魔头”,还有人叫她“消杀荷官”,不过我更多会叫她自称的本名“崩妹”,虽说她没有亲口解释过,但大概是开枪的拟声词。

虽说按年龄我才是妹妹就是了。

一旁的推车上正躺着一个人,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看装束,大概是她口中的记者了。

桌子和椅子上都涂抹有或多或少,或新鲜或早已凝固的大概是血和脑组织之类的东西。

“多大了?”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局促,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包香烟。

“十……二十岁。”

话说出口,我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紧张。

“吼,二十岁啊……”

她没有拆穿我蹩脚的谎言,而是慢条斯理地用打火机点上嘴里叼着的烟,吐了两个烟圈,这才注意到我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还愣着干嘛,过来坐吧。”

“哦,哦!”

我连忙向桌子的方向走去,同时逐渐闻到一股血腥味,越是靠近,越是刺鼻。

“怎么,第一次见?”

崩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无辜的小动物一样。

“唔……”

“暗网上奸尸那个分区,没点进去过吗?”

“倒是有看过不少次,实际看到,还是第一次……”

“怕吗?”

“大概,不怕。”

她这样说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然后随便踹了几脚记者,一双黑丝美腿在她的动作下缓缓地分开,露出里面浅蓝色的内裤,一道暗黄色的污渍从内裤的中央开始蔓延,顺着两条大腿几乎画到了膝盖的位置。

“嗯!”

我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多么意外,不过却突然感觉小腹有些肿胀——差点就被吓尿了。

“定力不错呢,值得表扬~”

崩妹说着,把右手夹着的烟转移到嘴里。

“要不要摸一摸?”

她好像这么说了。

不过在那个时候,我的手已经在不由自主地脱下那双美腿末端的高跟鞋了。

带着余温的香醇肉蹄在我的手里显得柔软且善变,指尖传来粗糙却甜蜜的触感,它们仿佛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主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鼻腔里有香水和尿混在一起的刺鼻气味,常人难以忍受的味道却让我嗅了又嗅,不知不觉的,嘴角竟有些湿润,是我流口水了吗?

“手感不错吧,果然,能上暗网的记者也不是什么正经记者,哈哈!”

崩妹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和她的距离仿佛被这具尸体的美足拉近了几分。

崩妹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样,就这样让我慢慢抚摸着,直到肉体的热量被我带走了大部分,脸上泛起的红晕逐渐消退,这才重新坐回座位上。

“好了,回归正题吧!”

崩妹丢掉手里的烟屁股,我此时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了,甚至是有些放松地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既然已经来这里了,想必规则什么的也就不用我详细说明了吧,就是俄罗斯转盘。”

崩妹摆弄了几下手机丢在桌子上,上面赫然显示着一个天文数字。

“每打一个来回,这里的钱就有50000是你的,你可以随时叫停。”

“当然了,虽然概率很低,不过如果我要是死在你前面,你就可以直接拿着我的手机走了,懂了吧?”

崩妹说着又点了一根烟,像是毫不在意地念着我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规则。

“我都知道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礼貌性地回答着。

“啊,对了,看你挺顺眼的,不如你走的时候连那个死记者都可以带走,手续什么的你都可以放心,除非是你自己犯蠢,不然不会有条子查上来的。”

“啊,嗯,谢谢。”

我的心里不由得计算起价格来,要知道,奸尸分区里哪怕是最便宜的那一批都要好几万,更何况这些便宜的都是些歪瓜裂枣的残肢断臂,光是看卖家秀都没法让人满意。

“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吧,我先来。”

还不等我做好准备,对座的疯女人就擅自从桌下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左轮手枪,当着我的面在里面装了一颗子弹,然后开始哗啦啦地转动起来,转到某个时间的时候,施加外力,于是停住。

吸了一口烟,她把手枪抵在自己的下巴上。

“因为什么来玩这个?”

她就像是在唠家常一样地说着,然后手指猛地按了下去。

刚刚反应过来的我顿时吓得闭上了眼睛,仿佛能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就是花花绿绿的碎发连同眼球脑浆一同像气球一样炸开的画面。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等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正在把枪递给我的她正期待着我的回答,连弹巢都重新拨好了。

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松了一口气。

“因为,因为家里很穷,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妈妈每天都工作到很晚……”

我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下巴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学着她的样子把枪抵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感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终于又颤抖起来,双腿之间传来一阵短暂的湿润,仿佛直到这时,我才刚刚从梦中惊醒一样。

我玩的游戏真的很危险,像一旁倒地的记者一样在自己脑袋上开个洞然后稀里糊涂地死掉……说不定同样是我的结局。

“怎么了?”

和刚刚无微不至的表现不同,此时崩妹直接无视了我肉眼可见的恐惧,即使隔着一片充斥着尼古丁的烟雾,我也能似乎能看到她满不在乎的表情,更是听到她略带一点好奇的疑问,不过并不是针对我为何恐惧的好奇,而是对我戛然而止的话的后续感到好奇。

我就在这样的场景下机械性地扣动了枪的扳机。

一秒。

两秒。

三秒。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秒,什么都没发生。

我的心情从恐惧转到绝望,再到憎恶,最后是……放松。

运气真好。

“……家里除了我还有我的弟弟,所以我想赢够奖金补贴家里。”

这是我劫后余生的获奖感言,我能确定里面没有一个颤音。

“哈哈,果然是个好孩子呢。”

崩妹大笑的声音由远到近,最后回到了对面的座位上,听到这声音,我消失的勇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果然,她不是不在乎我的生死,而是用这样的方式鼓励我而已,一想到这,我甚至在内心萌生了一丝愧疚感。

“那下一个到我了哦~”

她把烟再次叼进嘴里,几乎是抢过我手里的左轮,还是那样不假思索地就瞄准了自己——这次是抵在了太阳穴上。

“已经50000到手了哦,很快吧?”这句话插在她开枪的过程中,“咔哒”的响声几乎被她的大嗓门掩盖住了。

我居然没有觉得丝毫意外,崩妹怎么可能会输呢?毕竟如果随便就会死的话,这档暗网上日常霸榜的活动就不可能做这么久了……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崩妹已经把左轮重新拨好了。

“怎么样,要见好就收吗?”她用着如同嘲讽我一般的语气询问道。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努力一下!”感受着重新回来的勇气甚至比最开始的还要多,我这样说着,从她的手里接过左轮,继续学着她的样子,把枪抵在了太阳穴上。

“不过,就这样拿着一大笔来路不明的钱,不会让家人怀疑吗?”

我向她这样问道,而她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停下嘴里抽烟的动作。

虽然只是相处了一会,但我看懂了她的意思——等这轮结束就会告诉我。

和之前的犹豫不同,这一次,我果断地扣下的扳机。

“崩!”

一些粉红色的肉块从太阳穴处的缺口逆流而出,连疼痛都来不及感觉的刹那,一颗由骨头渣和脑浆包裹着的子弹从另一端的太阳穴穿了出来,然后很快地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在地上,仅仅只是弹了两下就像畏罪潜逃的罪犯一样快速地消失在某个视野盲区里了。

我的身体下意识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又颓废地坐了回去,手上也在同一时间把还在冒着烟的左轮扔了出去。

直到这时,炸雷一般的响声才在几乎失聪的耳边响起,濒死的肉体在一瞬间开始以回光返照的方式扭动了起来,我的嘴里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呜咽声,扭动逐渐转化为颤抖,双腿双脚反复绷直又放松,连十根脚趾都死死地抠住鞋底,小腹处难以遏制的肿胀感趁着我无暇顾及的间隙抓住了机会,在某次绷直的时候,一股骚味从我染黄的内裤蔓延出来,这让本在欣赏演出的崩妹皱了皱鼻子。

崩妹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避开地上的碎肉,从侧方看着濒死的我,血沫和鼻涕的混合液在狰狞的面孔上乱涂乱画,乱颤的屁股把骚臭的黄色液体溅的到处都是,真是相当丢人。

“果然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连我没给自己换弹巢都发现不了,不过如果刚刚第一枪就把自己打死了该多丢人,说起来还挺惊险的。”

从地上捡起左轮,用我的外套反复擦拭了两遍,确认完全干净后,终于完全对我失去了兴趣,刚刚表现出来的温柔和体贴荡然无存。

此时我已经逐渐安静下来了,只有喉咙还在吞咽着空气,不久后,在某个临界点时,尸身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倒在地上那摊尿里,只有腿还勉强搭在椅子上,脸朝上盯着天花板,以滑稽的姿势向崩妹俯首称臣。

崩妹将手里抽剩下的烟屁股抛进了我大张的嘴里,只可惜此时吞咽已经停止了,连这点小忙都帮不上,果然人只要变成尸体就完全是废物了。

崩妹用脚登了一下我的肩膀,于是死尸晃了晃,顺从地倒在水泥地面上,脸朝下地和地上骚臭的液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第三位,进来吧。”

“吱呀……”

从远处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

“打扰了。”

略带成熟感的声音在远处响起,然后是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清脆响声。

走到进前,她大概是发现了趴在地上的我。

“没想到连小孩也会来玩这个。”

“所以啊,我才说这些小屁孩都很蠢嘛。”

……

“崩!”

一道炸雷一般的响声在不久后再次响起。

伴随而来的还有肉体倒地和女人小便时发出的悉索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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