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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荒谬的猜测

小说:十二缘起支 2025-08-30 15:07 5hhhhh 6940 ℃

杨伟良推开门,阿龙已经沙哑的叫喊声便从屋里传了出来。杨伟良满意着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在门外几乎一点儿动静也没听见。踱步到房间,杨伟良看着凄惨无比的少年,眉毛不由自主抬了抬。

阿龙整个人垂挂在绳索上,两粒乳头被金属夹子扎进了肉里,肿胀如红豆大小,在胸脯上淌下细细的血。缓缓抽插的炮机不知疲倦仍发出机械呜呜吱吱的声响,阴茎模具拉动着绳索,牵引少年赤裸的身体晃动。湿漉漉的肉体满是汗水,油津津沿着身子曲线淌下左腿,在少年僵直的左脚下摊开成一片。地上的液体显然不止汗液,还有尿液和精液。阿龙的右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任由脚趾拴着阴囊,拉扯着睾丸垂吊在胯下。两颗睾丸透出可怕的紫黑色,被远远扯离胯下几有五六厘米。

阿龙的嗓音不但沙哑,也完全没了气力。继续叫那句“求爸爸操烂我的骚逼,贱儿子谢谢爸爸调教”也不会触发语音识别,只能无能惨叫宣泄苦痛。模模糊糊的视线中,看到杨伟良走了进来,少年仿佛回光返照般大声号啕道:“爹!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杨伟良绕到阿龙背后,关了炮机的电源。又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割断了少年右脚脚趾和蛋蛋之间连接的短绳。阿龙的右脚解脱般垂下,却因为长久的扭曲,仍僵直成弯曲的模样,无法伸直触到地面。杨伟良松开几乎完全合在一起的乳夹,看那乳头根部细细的孔洞已不再淌出血,忍不住恶作剧般捏了捏那肿胀的乳头,阿龙不负所望地发出凄惨的哭叫。看着那仍旧勃起的粗硬阴茎,杨伟良不禁歪嘴笑了笑。探出水果刀,轻轻切断拴着阴囊的绳套,那两颗圆滚滚的睾丸终于一点点缓慢地回缩着。过了好一阵儿,阿龙才又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阴囊上的紫黑色渐渐褪开,微微血色终于开始重新出现在囊袋上细细的血管上。杨伟良这才切断吊着少年的主绳,饱受摧残的赤裸身躯终于跌倒在混着血液尿液和精液的地面上。仿佛屏蔽了那凄凉的哭喊声,杨伟良看着手表上的指针,捏了捏阿龙仍绷直成踮脚姿势的左脚脚趾,感受着那冰凉的脚趾头缓缓暖热起来,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回了卧室,冷漠地打开了电视跷着二郎腿坐在了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呜咽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伴随着低声的抽泣,阿龙开始艰难地挪动着扭曲的身子。杨伟良瞄了眼手表的时间,顺手用遥控器关了电视。

“差不多了把这里收拾干净,把自己洗刷一下再进房间。”杨伟良回到房间命令着,全然不管少年的伤势,转身又回了卧室。

郭佩瑶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细细的香烟叼在嘴上,用一个小巧的玫红色zippo点燃烟头,轻轻嘬了一口。悠悠的烟草香中混合着绵绵的沉香味,白色的烟雾在她精致却已开始无法掩盖老去的面庞上萦绕,在夜色里的霓虹灯映衬下,构成一幅透着些许魅惑气息的曼妙画卷。

画中人当然知道自己的美色有多大的力量,这是郭佩瑶能在这肮脏的生活泥潭中挣扎求生最大的本钱。虽然明白眉头紧锁只会增加皱纹,抽烟只会熏坏皮肤,但烦恼纠结的情绪哪有那么容易散开。身边的人虽然并不都是阮老板的人,但这些只为了钱的花柳女子,又哪里会有什么热血心肠。郭佩瑶不由得叹息起来,在这城市里混迹了十年了,身边却没有一个真心可信的人。

“佩瑶姐,你在想什么呐?”一个小孩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郭佩瑶从沉思中唤了回来。

郭佩瑶瞥了周围两眼,从阳台上退回房间,关好门道:“你平时不要在阳台旁边晃,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眼前干瘦的男孩儿一双眼睛虽小,却满是狡黠的灵光。他嘻嘻一笑道:“没事儿,我小心着呢。再说有佩瑶姐罩着,我怕什么。”

郭佩瑶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回头道:“你这个嘴皮子再溜也没用,现在的昆明可不比那时候了,要找你的人也不是一般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大动干戈地找你,不过真要是他们找到你了,这架势可不是随便能了的事了。”

看着小孩儿满不在乎的表情,郭佩瑶严肃道:“你个小泥鳅,这次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们了,到今天还不肯给我说?你到底偷了他们什么东西?”

干瘦的男孩儿一脸委屈道:“佩瑶姐,你真冤枉我了,你都这么救我了,我怎么可能还骗你呢?我真没偷他们东西。你都说他们架势大,我这么个小孩儿,能在他们那么大阵仗里掀什么波浪啊?你让我去偷他们东西,我都不知道去哪里偷。你还当我是那时候的偷钱小贼啊?”

郭佩瑶讪笑道:“你不是偷钱小贼还能是什么?滑不溜秋的小东西,能想到这种时候找到我这里来,花花肠子里鬼点子能少吗?不是偷东西,也是惹了什么事了,他们那些人可不是闲着无聊和你这种小泥鳅玩捉迷藏的。你给我老实交代了,别以为我好诓。”

男孩脸上一瞬间闪出的心虚表情,在人精郭佩瑶眼里自然是逃不过的。但这心眼子比莲藕还多的小子却死咬着不松口道:“我能闹出多大事儿啊?就我这把力气,是能杀人还是能放火啊?”

郭佩瑶无奈地摇头道:“你呀,真保不齐能皮到给人放把火呐。”

男孩否认道:“我从德宏过来的,你看新闻里有说火灾的消息吗?”

郭佩瑶调笑道:“那你杀人啦?”

男孩脸色一白,赶紧道:“我哪能杀人啊?”

郭佩瑶笑道:“看你这样儿,给你十个胆你也没本事。”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沙糖桔,轻轻剥开橘皮,嘴里呢喃道:“你有什么事儿最好别瞒我,这帮人找你,你是真惹不起的。不是吓唬你,整个昆明怕也是没人能惹得起。”

男孩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郁闷地拿起一个砂糖橘道:“我真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们了。我一无依无靠的小屁孩儿,他们就不能把我当个屁放了吗?”

郭佩瑶往嘴里丢了一瓣橘子,回头问道:“你爹会来我这里找你吗?”

“我爹?”男孩儿一愣,随即翻了个白眼道:“他不是我爹,我那时候跟他混的而已。”

郭佩瑶点点头,又问道:“那你爹妈呢?”

男孩儿往嘴里塞了一整个小橘子道:“不知道。”

郭佩瑶道:“要么我帮你找你爹妈,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带你走吧。”

男孩儿满不在乎道:“早就不记得他们了,去哪找?”

郭佩瑶望着男孩儿,顿了顿问道:“你不想他们吗?”

男孩儿又剥开一整个砂糖橘往嘴里塞了进去:“都想不起来了还想什么想?我看他们也未必找我了,反正我没爹妈也能活得下去,无所谓的。”回头看见郭佩瑶盯着自己,男孩儿笑道:“佩瑶姐你别这么看我,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习惯了的。我啊,就想到处都看看,什么东西都玩玩。没试过的,都想去试试。快活地到处闯荡,不就该是男人的生活吗?”

郭佩瑶笑道:“就你还男人啊?小不点儿,毛都没长齐吧。”

男孩儿眼一瞪:“佩瑶姐你可不要小看我,说出来你不信,我早就是个大男人了。而且我和你说啊,好多男人没尝试过的,我都……”

郭佩瑶突然伸出手掩在男孩儿嘴上,男孩儿也机警地打住了话头。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门被敲响,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佩瑶姐,小姐过来了,在楼下等你。”

郭佩瑶应了一声,对男孩儿使了个眼色让他躲了起来,这才拿起手机开门下了楼。

杨伟良在柔软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快十点了。一扭头,便看见在睡梦中还皱着眉的阿龙侧躺在自己身边。杨伟良仔细看向眼前的这张还带着少年青涩气息的脸庞,发现这段时间他竟有了些变化。阿龙眉眼间原本带着一种英气勃发,虽然算不上好看,但一双虎目炯炯有神自有一股野性气质。但不知道这些日子下来是不是被折腾得太厉害,哭得太多,眉眼间已有了女儿柔美之态。那一双眼里,也总让人觉得像有一汪水含在其中,掩不住丝丝哀怨委屈。不光是眉眼的变化,其实全身上下的皮肤也变得白皙光滑,粉嫩娇弹不输女子。偏偏在那看起来吹弹可破的肌肤包裹下,已初具规模的肌肉又展现出男子特有的力量。如果说之前阿龙的体态是薄肌少年,现如今那些肌肉已经丰满了许多,尤其是胸肌的轮廓和腹肌的沟壑,即便在睡梦中不用力的状态下,仍能清晰地凸显着。

杨伟良抚过被子里少年赤裸的身躯,一手在胸口上搓揉,一手则捏玩起浑圆的臀肉来。阿龙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看着这个昨天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默默无语将头抵在他胸口,张嘴轻轻吮吸起他胸上两颗黑黝黝的乳头。

杨伟良手指捏住阿龙昨晚还流血带伤的乳头,捻捏玩弄起来。两粒乳头虽然还是暗红色,但昨天的伤似乎一夜间愈合了。不过大小再没缩回去,圆溜溜的肉粒越发像熬粥煮熟了的红豆,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杨伟良也不顾怀里的人低声呜咽微微颤抖,毫不怜惜地用力掐捏起来。阿龙浑身一僵,忍不住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颤抖起来,连带着声音也颤着道:“爹……疼……昨天都流血了……”

杨伟良并不回答,好一阵掐捏,才松开了捏扁了的乳头。看着手指上一丝血迹也没有,杨伟良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心里的猜测也更加确定了。虽然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荒谬,但眼下的事实却已经只能用这个猜测解释了。

阿龙微微喘息着,胸脯上的剧痛像是一阵接一阵无尽的闪电,从内里联动着小腹后腰放射般扩散开来。但与此同时,强烈的快感也绵绵不绝地冲击着大脑。仅仅是被掐捏了几下,堪比以前射精时的麻爽和强烈的瘙痒便在整个胸腔里来回冲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只是被杨伟良温柔抚摸几下身子,阿龙都能感觉到以前被人玩弄阴茎的酸麻。

一阵淫靡的呻吟无法压抑地从少年嗓子里缓缓泻出,阿龙突然想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是从那天注射了马成给的药之后。

阿龙还记得马成被那药带来的剧痛折磨得生生抠出眼珠子的血腥画面,尽管给自己注射的时候异常小心剂量,但霸道的药效开始发挥时,仍被刺激地疯狂惨叫。那神经毒素为主的药水不愧是用了自杀树的成分,剧烈的痛楚比当初扎到那次更厉害。好在熬过来第一次注射后,后面几次注射的反应一点点减轻了下来。阿龙也不知道该注射多少,不知道该间隔多久注射,只一次次尝试着。只是当那半管药水用完后,阿龙再也没了手脚无力、口齿不清和呼吸困难的毛病。反而是身子越来越敏感,肌肉也渐渐饱满了起来。

“行了,起来吧。”杨伟良拍拍阿龙的屁股,打断了少年的回想;“今天你还要去冯导那边呢。”

阿龙脸上一阵发青,低声哀求道;“爹,昨天……昨天我真的伤到了……求你了,今天能不能不要去了?我……我不知道昨天做错了什么,爹你怎么罚我都认,但求你今天让我缓一缓好不好?”

“你可不要小看了自己,我跟你打赌你肯定扛得住的。”杨伟良哈哈笑道:“还有,昨天罚你的原因,就是你现在和我说你今天不想去了。”

杨伟良的笑声在阿龙耳畔回响,少年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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