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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ck and Treat(春始),2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7270 ℃

一年一度的萬聖節,餐廳被各位員工裝點得富具萬聖節氣氛,而員工們也換上特別的萬聖節裝扮,務求讓各位住客擁有愉快的節日體驗。

——不過正日的派對,就是員工內部的私人派對了。

「啊啊始,這個黑兔耳朵也太過可愛了!」身穿一件綉滿刺繡的珍珠白長袍,披着白紗,大抵是在扮幽靈的隼一看到始,便兩眼放光往這邊奔來,張開手一下就把他抱住,蹭着對方的臉頰,完全無視了對方不情不願的表情:「簡直就是要往我的心中蹦來的樣子!來吧,始可以盡情地往我的胸膛裡靠來,不用客氣的!」

「……謝謝,我不需要。」艱難地把人從自己身上撕開,始用手抵着還想要靠過來的隼的臉,往周圍看了一圈,終於找到這傢伙的監護人:「海!」

這聲飽含惱怒的呼喊讓正看着他們笑的海馬上便走了過來,他一身黑色的皮衣,脖子戴着一個圍上尖刺的頸圈,灰黑色的狼耳從杏色的髮絲中探出,就連手上也戴上了尖銳的指甲片,一看便知道他打扮成狼人了,可海臉上還是一貫的大咧咧,比起狼倒不如說是狗還比較合適:「哈哈,抱歉抱歉,我這就把他帶走。好了隼,也蹭夠了吧?」

「唔,海,還不夠,我和始可是命運的注定,一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怎麽不去做侍應生。」海夾着他走了。

始呼了一口氣,扶扶有點歪了的單片眼鏡,又作賊心虛地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尤其是身後的尾巴,便端坐在椅子上,面對其他人的問好也只是微微頜首,沒有再從椅子上起來過。

「啊,始。」等到人都來得差不多,一身吸血鬼打扮的春才姍姍來遲來,是最經典的那種吸血裝扮,白色領花襯衣和紅黑配色的披風,不過在人高馬大的春身上也不顯俗氣,倒是有幾分憂鬱貴公子的味道。他環視會場一周,便和隼一樣目標明確地朝他走來,身後的披風隨着他的走動揚起,看起來威風凜凜。他拉過旁邊的椅子,坐到始旁邊:「原來你已經來了,我還去你房間找你呢。」

「你怎麼不發Line問我?」

「反正始也是得來這裡的。」春朝他笑着,一頭柔軟的淺金髮被仔細地梳起,也難得地沒有戴眼鏡,將那張臉的帥氣完全展露出來,饒是看慣了這張臉的始也不由得微微紅了臉:「而且始也常常不回我啊。」

「誰叫你都只說些沒營養的話。」

「誒,明明我感覺我說的話都很有營養。」春作出一副震驚的表情,那副呆樣倒是又回歸到平常的感覺了。

「你就發些早上好晚上好,還有貓咪的影片,是要我怎樣回你。」

「明明很普通地回我就好了?」春湊到他的旁邊:「所以,始不喜歡我發貓咪影片?」

「……貓咪影片可以,早上好晚上好就不用了,明明我們也一直在見。」

「好~」

春甜甜地回覆着,始也不知道他聽進去多少,他攏起大腿,還是下定決心:「你這樣,挺好看。」

「誒。」春像是當機了一般停了半秒,眼睛裡首先是驚訝,然後喜悦便一點一點地燃起來,始感覺如果就只有他兩個,他估計春大概就跳起來了:「謝謝你,始喜歡就好!」

「我稱讚你就這麼高興?」始見自己隨便的一句讚美就收獲春這麼大的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畢竟是從始這裡收獲的『好看』,太珍貴了我都有點想錄起來。始能再說一次嗎……」

「我不會說的!」始按下他拿出手機的手。

春只得遺憾地收起手機。

「始之前還一直不肯告訴我萬聖節要扮成甚麼,這是扮甚麼?」春看着他頭頂上隨着動作一跳一跳的黑兔耳和平常工作時的工作服,頂多便是穿法有所不同,讓人有種始是不是圖省事所以就隨便買了個頭飾和眼鏡交差的感覺。他不着痕跡地瞄了瞄對方的後背,長長的後擺擋住了始的屁股,讓他看不清那裡到底有沒有兔尾巴。

……如果有的話,真想揪一下,春愉快地想,雖然知道不是真的,不過始的反應應該也不會讓他失望的。

「兔……兔子執事吧?」

春保持着臉上的笑容:「果然始就是在糊弄吧。」

「才不是!」始生氣地反駁:「我可是有準備過的。」

「好吧。」

始假裝沒看到春「就是在糊弄吧」的表情。

沒過多久,派對正式開始。一開始便是例行的自助餐環節,由餐飲部的大家制作的萬聖節大餐,除了別具特色的恐佈料理外,考慮到一些人的承受能力,餐飲部也準備了一些正常模樣的食物——雖然由打扮成各種殺人狂魔和猙獰怪物的餐飲部的大家推出來的場景,為這些料理的食用性打上了一個問號,不過這小小的問題很快便隨着某幾位勇士的以身試毒、呃,是「試吃」後得到了解決,膽小鬼們也終於可以享受他們的大餐。

春也得以借着始拿餐點的時機,看到了他衣擺下那個若隱若現的黑色毛團……嗯,不過這位置是不是有點太低了?感覺始也一直遮遮掩掩的,像是隱藏着些甚麼。

春思忖着,下意識想要托托眼鏡,又因為今天沒戴眼鏡而托空了。

「噗。」拿着餐點走回來的始剛巧看到這一幕,毫不客氣地發出了嘲笑。

春哀怨地看着始坐到他旁邊,然後便被對方盤子裡血淋淋的景像吸引了視線:「這是?」

始看了他一會,並未回答,只是切下一塊沾着像是血的醬汁的牛排送到他的嘴邊。春當然沒被這欠缺食欲的模樣嚇到,便就着始的手,吃下這難得由對方親手餵他的牛排。

——然後他就被辣到了。

「好辣!」淚水馬上從淚腺中滲出,春淚眼汪汪地看着罪魁禍首,彷彿這樣就能得到對方的憐憫,不過對方只是很沒良心地笑了起來:「這是稀釋了的辣椒醬。」

「始好壞!」春咕嚕咕嚕灌了幾口飲料才總算壓住舌頭上那股辣意,總算能控訴始的邪惡行徑,然而被控訴的人根本沒當回事: 「那你得小心點,不要亂吃了,畢竟今天紅色的醬料還是蠻多的。」

「真是的……」

春化悲憤着食欲,往嘴裡胡塞海塞。

自助餐環節後便是活動環節,趁着大家收捨東西,春悄悄來到始身旁:「吶,我想上廁所,始能陪我嗎?」

「……上廁所還要人陪,」始狐疑地從上到下打量着他:「你是女高中生嗎?」

「嘛,始跟我來就是了。」春抱着他的手臂,不由分說地拉着他悄悄溜走了,在團團忙着的人群中並不顯眼。

春帶着他到了下一層的廁所,始疑惑地跟着他,總感覺他在密謀着甚麼。果不其然,進到廁所,春就把他拉進了隔間中,反手便把門鎖上了。

「你幹嘛?」始挑起眉,示意他有話快說。

「就是有點在意始的尾巴……」

聽到這話,始的臉上馬上便染上一層薄紅,眼神也變得遊離起來,落在春的眼中無疑是大獎的訊號,立馬便伸手抱住他,語速因興奮而變得急促起來:「是甚麼?能讓我摸摸嗎?」

「喂,你不准摸、不准!」始慌張地想要阻截春往下探的手,但是隔間裡空間狹窄,始想要躲也躲不了,掙扎一會後還是被春得逞,摸上了後面的兔尾巴:「嗯!」

「啊咧,怎麽有點濕?」春摸索着,發現移動起來的手感有些不對勁,稍稍退開來,和始對視。心知事情敗露的始被他看得臉越來越紅,最後破罐子破摔地埋在他的脖子上:「好啦,那個不是連在褲子上的,是、連着裡面的……」

「是給我的驚喜?」緩緩將尾巴拉出又推入,感受着手上隱隱的阻力,春低頭將自己的嘴貼在始發熱的耳畔上,確保他能聽到自己的話。

「才沒有,你不要再弄了……」始側過頭去,不讓他帶笑的聲音灌到自己的耳朵裡。

「哦?那這裡濕成這樣,是想着別的誰嗎?」春揉着他的屁股,讓那坨軟肉在自己的手下變換着形狀:「真傷心哦,始心裡居然有別人。」

腸道中的異物隨着臀肉的擠壓變得越發明顯,讓本就在剛才只是含着卻一直得不到慰藉的腸壁終於得到渴求已久的快慰,快感刺激着身體,促使前方也流出了難以啟齒的黏膩汁液,那類似失禁的感覺令始既羞恥,卻又想甚麼能進來,狠狠地給這不停漏水的地方一個解脫。

「哈……」始攥着春背後的披風,幾經掙扎,還是做好了決擇。他往後退了一步,主動拉下褲鏈,把褲子連同裡面的內褲一並拉低到大腿中段,露出裡面已經半勃的性器,還有後方那個吐露着花汁的花穴:「沒有其他人,只有你……」

過量的愛液在花穴和內褲間拉出一條淫靡的絲線,輕薄的布料上也聚積着一小潭滑溜的水液,向唯一的觀眾展示內褲裡是何等的糟糕。春看着始被情欲折磨得濕漉的雙眼還有主動向自己展示着花穴的模樣,忍不住動了動喉結,好咽下分泌過量的唾液。

見春還沒有動作,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拉過春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身:「幫我、摸一下……」

指尖幾乎能感受到那濡濕的觸感,得到邀請的春便不再按捺,彎曲手指,觸上凝滿露水的花瓣,滿手的腥甜。他抽出手,注視着上面在燈光下反着光的「罪證」:「始想要很久了?」

「……嗯。」始的聲音因害羞變得幾近呢喃:「換衣服的時候已經……」

「所以始就是一直流着水來參加派對?」

「看到你的樣子的時候才……」明知他故意讓自己難堪,始抿起唇,但是還是不得不硬着頭皮說下去:「還有,剛才被你弄的時候……」

「呼呼。」像是要獎勵他的誠實,隨着低沉的笑聲一起鑽進他身體中的是兩根修長的手指,一下子便順着早已濕潤綻放的通道。一瞬間的填滿和磨擦令始都沒來得及咬住下唇,嗚咽聲在小小的隔間中回蕩,聽得春又笑起來:「始得小聲點哦,」

始本想回他「我也知道」,但對方故意在他的陰蒂上按壓的姆指,讓他出口的都只剩下含糊撩人的低吟:「春、慢點嗚、哈啊……」

「這裡都流了這麼多水。」感受到始的身子發軟,春把手扶在他的腰上,穩住他的身體:「始真的想我慢點嗎?」

埋在體內的手指忽地沒了動靜,來自花蒂上的刺激也倏然停止,剛才的滿足如同泡影般消失無痕,身體湧現的空虛比起方才還未得到滿足時更加強烈,始怎麼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能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以作泄氣,然後把手挽到他的脖子上催促:「快弄!」

「好、好……」春也逗夠了,吻吻始紅通通的臉,考慮到他們是溜出來的,決定速戰速決,讓始快快舒解:「始如果忍不住,就埋進我的懷裡吧。」

「誰要埋啊唔——」倔強的反駁被強烈的快感猛地堵回喉嚨裡去,始急忙埋進上一秒還被他嫌棄的胸膛中,好等那些羞恥的聲音困在對方的衣服中。

春真的太了解他的敏感點了……幾乎被快感佔據了全部意識的始迷迷糊糊地想。他的身體在春的手中幾乎不能自我,逐漸融化成依附在春身上的軟體動物,隨着那隻手或摳弄、或揉捏、或抽插……那個讓他難以啟齒的地方便會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源源不絕地流出愛液,彷彿要把他身體中的液體榨乾。

這樣一直流會脫水嗎?

始的思緒已經開始漫遊天際,直到大腿被甚麼戳到才稍稍回過神,他瞄了一眼,發現是春褲襠中硬起性器。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始還記得禮尚往來的道理,他獨自享受也太過意不去,就伸手過去,想要幫他舒解一下。

「唔,始別碰……」春卻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我也弄就太久了、嗯,或者始親親我?」

「嗯。」始便移開手,抬起頭來,親上那張話很多的嘴巴。

唇與唇的碰撞總是會讓始的心口悸動起來。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意亂情迷,始閉起眼,不去看對方滿載着情深的眼眸,但視覺的封閉只會讓其他感官更加敏銳,唇瓣的柔軟、舌苔的粗糙、齒列的凹凸不平,隨着舌頭之間的糾纏傳到大腦,嘖嘖的水聲近在耳邊,讓他又羞怯,又沉迷。

在接吻的同時,春的手也並未鬆懈,手指上的薄繭劃過裡面嬌嫩的皺摺,惹得肌肉條件反射般地收縮,也不知道是想將身體中的異物驅逐出去,還是積極挽留着這根能給他滿足的條狀物。

宮口在手指若有若無的撩撥中張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往外滲着慾求不滿的體液,好應對接下來的任何沖擊,春在裡面搗拌時都咕嚕咕嚕地響着,又被春塗到前頭飽滿的小豆上,好方便他在小豆上的打轉,或更甚地將小豆半包起來的皮剝開,對着整顆小豆持續地攻擊,同時另一隻手握着那根偽裝成尾巴的肛塞抽插着,兩邊一起的夾擊讓過量的快感從整個下身開始,在皮膚下四處蔓延,像是微弱的電擊,被布料磨擦到的肌膚都變得酥麻起來。

接吻本就讓始氣息不穩,還要加上春下身的逗弄,直接便讓肺部的氧氣直線下降,大腦因缺氧而變得暈乎乎的,生理的本能在催促着他趕快鬆開,可他卻偏生提不出任何一絲離開的想法,只想將這個吻持續下去。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始本能地握上春無暇顧及的男性性器,就着馬眼裡流出的前列腺液上下套弄着這青澀的器官,依着自己的喜好,讓手指在嫩紅色的龜頭上打轉,喉嚨間逼出難耐的悶哼。聽到這聲音的春主動把他鬆了開來:「……始要去了?」

「哈、嗯……」肺部劇烈地運作着,好將氧氣送到身體的各處,始喘息了好一會,才終於眨了眨眼,點頭回應春的話。春匆匆抽了幾張廁紙,放到他的手裡,蹭磨着他汗濕的鼻尖:「很快就好,等我一下。」

昏沉的大腦並未足以理解這句話的含意,始愣愣地拿着紙巾,直到春加快手上的速度,猛烈如洪水的感覺便往他的大腦襲去,讓他馬上就軟了腿,只得靠在眼前人身上呻吟不止:「啊啊、春、慢點、慢點嗚……」

「噓。」春在他的耳邊再度提醒,始及時咬緊下唇,把那些聲音堵在嘴裡,可另一邊就沒忍住了:「嗚嗚!」

身體中翻騰的快感早已滿溢,還被春這種彷彿誘導幼孩撒尿的聲音撩撥,瀕臨極限的閥門一下子便斷開,積聚已久的精液從頂上張翕的馬眼中泵出,被手上拿着的紙巾截住,肌肉在高潮中猛烈地痙攣,一直往外噴灑着透明的愛液,而春還壞心眼地用手指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讓始只能悲鳴着,噴出更多的淫水來。

汁液順着大腿一路往下滑,儘管春很有先見之明地往他褲檔裡也塞了點紙巾,但有些仍不可避免地噴到外面來,幸虧始的長褲是黑色的,濕了也不怎麽顯眼。春扶住始的腰,好為脫力的他穩住身形,一邊把插在始花穴中、濕漉漉的手指抽出,拿過紙巾替始收拾殘局。

始抱着春,喘息着,嘴唇上還殘留着剛才咬住唇時留下的咬痕。直到春擦得差不多,他才從剛才的高潮中回過神來,下意識地蹭着春的臉:「沒有、噴到你吧?」

「一點點,不過沒事,當是洗手弄濕就好。」春把紙巾全扔到廁所裡,按下沖水鍵,把它們全沖走:「始沒事吧,要不要先回房間休息?」

始咽了咽口水,滋潤乾燥的喉嚨,然後搖搖頭:「還可以,我沒這麼弱吧?」

「我只是擔心始而已。」春呼呼地笑了。

兩人出了隔間,稍微整理一下衣服和發紅的臉頰,才走回餐廳去。

「待會、」與他並肩走着的始說:「來我房間吧。」

「誒。」春伸手想要托托眼鏡,又落空了。

「就是,你還未解決吧?」始眼神飄忽地往他的下身看了看,又被他帶笑的表情刺激,像是要找補地挑釁道:「而且我後面也……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解決了吧?」

「好。」始這倔強的模樣讓春的笑意更濃,他暗示性地拍了拍始的屁股,始被他這一拍驚到,馬上瞪了春一眼,但只能讓春笑了出聲。

「始都這樣邀請了,我怎能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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