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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寺愛視角(真相篇/無肉)

小说:清純女友的改變 2025-08-30 15:07 5hhhhh 8890 ℃

  ●甘露寺愛視角 

  「六十七號訪客。」等待約末二十分鐘後,廣播的電子合成音赫然響起,上方的

燈號顯示器連續跳了幾個號碼。

  會客室的電視正播映著新聞,我偶然看了一眼。

  『近日破獲一起大型擄人案件,受害者經由專家驗證,全都染上斯德哥爾摩症候

群,目前仍在尋求治療之法,受害者大多數為女性,少數會陷入情緒失控、自殘等現

象,同時這次案件的偵破我們得感謝一名匿名的地產商⋯⋯啊,是現代福爾摩斯的友

人,華生的幫助。』

  無聊,我看了一眼就不再關注這新聞。

  把手上的會客單交給櫃臺,在兩名獄警的監視下往會客室移動。

  ⋯⋯老舊的監獄,不過也沒必要粉刷的太漂亮就是。

  畢竟是監獄。

  「探監時間三十分鐘,除了書本衣物和說明上的東西都不允許遞交,還有現金的

轉交也請注意金額上限。」兩名獄警一前一後引領到我到接見室,同時反覆叮嚀我說

明單上的相關規則。

  「好的,非常感謝。」我朝兩名獄警低頭鞠躬。

  在兩名獄警離開後,偌大的會客室除了我以外只剩下門窗內的他。

  呼⋯⋯我深深吸了口氣,才坐到玻璃窗的對面,拿起電話。

  「是你啊,婊子你怎麼會變這樣子?玩夠了想轉型?還是想念老子的肉棒?」話

筒一接起來就能聽見對面傳來源源不絕的惡意,想來他在監獄中的日子不太好過。

  

  「時間有限,我有幾個問題想請你告知。」盡可能簡明扼要的說明後,對方先是

楞了一會,才開口:「甘露寺那婊子不應該是這樣的,妳到底是誰?妳吃錯藥了?」

  果然還是糾結於這個問題嗎⋯⋯這才符合我對這個人的認知,無可救藥的愚蠢生

物。

  不過我也沒有回答問題的打算:「你當初對我用的藥應該是你從你爸的書房偷來

的沒錯吧?那藥只有兩顆才對,後來交給我的藥是那來的?」 

  「你說死老頭把我送進來的那玩意?只有兩顆啊,我當初以為是普通的毒品或強

姦藥丸,誰知道有什麼效果。每次都差不多的玩意,還用一樣的瓶子裝,我又不是第

一次偷他藥。」玻璃窗對面的金髮青年,一臉不在乎,絲毫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

代表沒有說謊的必要,或者他根本沒有說謊的智能。

  只是問題這樣就⋯⋯

  兩顆⋯⋯?   

  所以他把藥用在我身上後,就沒有藥了。

  那我當時收到的包裹是誰寄的?應該說⋯⋯我用在小幸身上的藥是誰寄的?不是

他要我用那個藥拉下線嗎?不對,這傢伙的智商沒這麼高⋯⋯更何況這下體思考動物

根本不需要用包裹寄,他只會找我出去打砲並直接給我,甚至就直接用在我身上⋯⋯

 

  我盡可能回想當時收到包裹的細節,除了瓶子和藥外,就是一張「交給你了」四

個大字的卡片,也是因為這張卡片我才誤會他要我用這藥去找其他的同伴⋯⋯ 

  所以,有第三個人——

  存在一個不為人知,並知道一切的第三者!

  這個想法讓我毛骨聳然,明明只有兩人的空間,卻讓我不由得回頭,想確認身後

是否有人。

  身後沒有人,只有四周那斑駁的白色牆壁和鐵窗,還有在角落的監視器。

  ⋯⋯包包好像震動了一下? 

  「怎樣?有問題嗎?」

  「我,收到了,你的名義寄來的藥,,寫著八木恍的包裹,裡面的藥就跟你餵給

我吃的藥一模一樣。」我一字一句的開口,我也顧不上是不是有人聯絡我。

  「老子才沒做這種事情,我有藥自己會用怎麼可能給你——」恍彷彿回想起了什

麼,沉默一會才說:「老頭講過,這藥除了製作者,已經絕版了,當初老頭的藥是拍

賣會流出來的,那個拍賣會一共只拍賣四顆藥,剩下兩顆是被某個房地產的買走。」

  難道買走藥的人是我認識的人?可是為什麼要用他的名義給我藥? 

  「你不覺得奇怪嗎?按理來說那麼珍貴的藥,會被你輕鬆就偷走?」想了想,既

然確定有問題,就只能從細節取證。

  金髮青年沒什麼猶豫就開口:「老頭拍賣回家東西剛放下就被電話叫出去,好像

是很緊急的事,反正我又不在乎怎麼會知道,那麼貴重的東西扔桌上幹嘛,還為了那

東西把老子扔進監獄。」

  邊說著他還憤憤不平踹了桌子一腳,他這個舉動讓角落的獄警瞪了他一眼。

  回答完問題的青年,就像是感覺到無趣一樣:「你就為了問這些跑來找我?如果

只是為了問這些無聊問題我要走了。」

  他作勢要掛掉電話。 

  「首先,你心理想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再者我現在多少也算是潔身自愛,不過我

猜你老爸把你扔進來也代表不打算管你吧,我可以找律師幫你上訴,如何?」金髮青

年的性慾簡直就像能實體化的替身一樣,隔著玻璃窗都能感受到他的惡意。

  ——他剛才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讓我佔點便宜。

  「隨便,還有咧?」 

  「我跟小幸在理髮廳門口遇見你那天,你為什麼會去那?」

  「那天?砲友找我打砲啊,位置那女的約的。」

  

  我帶著鄙視的眼神望向他。 

  「還真別說,許久沒聯絡她的身體真的越來越棒了,那個腰可是軟到幾乎能對摺

啊嘿嘿嘿,更別說她丈夫好像不行,那天她可是差點把我榨的乾乾淨淨,好久沒這麼

爽過了。」他一邊點評似乎也在回想那天的事情,我也就沒打斷他:「不過我記得她

結婚就不玩了,更別說還搬到幾個縣市外。」

  嗯⋯⋯感覺很合理也沒什麼問題。 

  「嗯⋯⋯這部分也沒有異常,難道是我想太多了?」

  「想太多,哪有這麼多複雜的陰謀。而且你才有病,我只是叫你把你朋友帶過來

讓我操,你怎麼會真的聽話?你是被幹上癮了吧!」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生物。

  ——我在心中誹腹。 

  確實,一切看起來都像是意外發生。

  他在意外中偷了拍賣會拿到的藥,偶然用在我身上,之後跟砲友有約,在路上巧

遇後盯上小幸,一切看起來都是無比巧合。

  嗯?我?

  「你不知道藥的效果?」我好像抓到什麼重點。

  「那不就是普通的強姦藥?當時我還想你明明是處女怎麼那麼騷。這藥有其他功

能?不然為什麼臭老頭會為了這藥把我扔進來。」

  不知道藥效⋯⋯

  ⋯⋯這,也太巧。

  所以當初限制我高潮、欲求不滿的暗示,都是他隨口喊的⋯⋯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你當初會找上我?」

  「不是你找我的嗎?我跟你在pub見面那晚我收到簡訊是你邀請我的啊,我給

你看看我的簡⋯⋯啊,該死,東西沒在我這。」金髮青年有些懊惱的抱怨:「當時我

收到簡訊,我以為你來約砲的啊,我還奇怪,我號碼剛換你就有我電話。」

  ⋯⋯嗯?

  我找他的? 

  換號碼?

  不對,我當初怎麼被他帶走的⋯⋯我明明身邊都有保鏢?

  我確實有印象我那時候跟家人吵架就去了pub發洩,不過我不是一個人去的。

  「怎麼可能——你說你換過號碼!?那你當初是怎麼把我帶——」

  「三十分鐘到了。」明明只差一個問題,就能水落石出!可是警衛卻進來了。窗

戶另一頭的獄警開門進來,把青年給帶回了監獄,臨走前青年還用手勢比著外面,大

概是叫我別忘記律師的事情。

  離開會客室後,我在等待廳坐了下來。

  果然不是巧合啊。

  「唉⋯⋯」把胸口中的無奈化為氣體吐出,這一切果然不是單純的意外,有人在

促成這一切。

  我從手提袋拿出行動電話,會面時的震動不是錯覺,上面有一封未讀訊息:「我

在門口等你。」

  果然是這樣啊,不論怎麼想,兇手只剩下那個人。

  我收起電話,朝著出口走去。

  秋日的陽光明媚,午後的微風有些涼爽。

  在門邊背光的位置,有一個人影,穿著寬鬆的大外套,在秋日都稍顯厚重。

  啊——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光是看到他⋯⋯心跳好快。

  我小跑步跑起來,就像是貓咪一樣撲了上去:「親愛的。」

  

  「你都猜到了吧。」

  「嗯⋯⋯」明明想問為什麼的,可是感覺只要在親愛的身邊這一切就不重要,就

算他是兇手也無所謂。

  有個聲音,在我的心中迴盪,不要在意、不要思考。

  ——只要親愛的在身邊就好。

  「我們邊走邊說吧。」我維持著依偎在他懷中的姿態,和他一起前進。親愛的好

溫暖。 

  在監獄的附近,有個公園。

  因為監獄是在郊區,所以這個公園沒什麼人,不過卻有人定期整理,看起來相當

乾淨。

  我們兩人就這樣駐足於公園的入口。

  啊啊,好希望時間就這樣停下。 

  「你聽過Savant syndrome嗎?」親愛的就像是怕我不清楚連忙補充:「中文稱

為學者症候群。」

  嘻嘻,親愛的這種溫柔也好棒。

  「是⋯⋯天才病嗎?」在我記憶中這是影劇常出現的一種病症,人因為車禍或意

外受傷後大腦受到刺激,會獲得超出常人的能力。

  「天才病⋯⋯嗯⋯⋯更像是一種詛咒吧。」親愛的喃喃細說:「在獲得某種才能

時,某種情緒也相應殘缺,我為了找回那種情緒,做了很多實驗。」

  「你是說⋯⋯小幸?」

  「正確來說是各種行業的體驗和各種與人的接觸。」親愛的停頓會才切入正題:

「小幸是意外,基於某個約定,原本我的打算是跟她保持著伯拉圖的相處模式,直到

她放棄的那一天。」親愛的嘆了口氣,用七分無奈的語氣:「可是在這段期間,我那

失去的情緒回來了,就像由天空墜落,碰的一聲就回來了。因為這股陌生的情緒,我

做出了許多的事情,與其說是情緒殘缺,更像是人格解離的症狀⋯⋯又或者,是我內

心陰暗面所造就的結果。」

  「這就是種詛咒。當你以為獲得時,你已失去更多。」

  

  是在說小幸的事情嗎?

  感覺是不適合插上話的內容。 

  

  「那親愛的準備怎麼辦?」思索許久,只有這句話大概是能問的吧?我又追問了

一句:「親愛的你是怎麼辦到這一切的?」

  「核心在於,要有一個有權勢又不夠聰明的惡霸做為靶子,只要給予他道具,他

就會發揮出本性,至於之後的事情只需要計算。」親愛的宛如說明不夠充分又補充說

明:「行為是可以推斷的,在於人的本質和動機,有的人是為了追求愛,所以尋求平

等;有些人追求的是支配與凌虐,所以他會尋求上下關係,只要明白慾望,就能推測

動機。」

  「這也是有人喜歡純愛和NTR之間的差距吧?」

  「純愛?NTR?」又是我沒聽過的名詞呢。

  「別在意,關於小幸的部分,如果不讓小幸忘掉目前為止的一切,或許就只能維

持現狀。」

  「不能用之前那種藥嗎?」

  「我原本打算讓小幸恢復正常,所以做了某種解藥,原理大致上是強制解除遮斷

造成的影響。」親愛的頓了頓:「不過沒想到小幸會那麼後悔,小幸對大腦刻印的『

詛咒』太深了,如果那麼做她大概⋯⋯就只是名為小幸的肉塊。」

  面對這無奈的陳述,我也只能抱住親愛的的手臂,盡可能溫柔安慰:「你有跟小

幸聊過嗎?如果她都不在意——也不一定是壞事,不是嗎?畢竟能夠決定對錯的不是

道德,而是你和她。」

  突然有句話,浮現在我腦海。

  「愛,不就是這樣的詛咒嗎?」

  像我一樣,不就是這樣嗎?

  親愛的凝視著我,沉默許久。 

  「嗯。」

 

  我也不明白親愛的這句嗯到底同意還是拒絕,在午後清冷的開闊空間,這聲嗯融

化為無聲的氣息,將答案帶至天空。 

  ——消散的無聲無息,宛如從來不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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