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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化狼和头狼交配/窥视藤蔓操纵马屌插壮汉守卫】Chapter6:归返中途窥见的人与马,1

小说:异界重生职业是给怪物榨精 2025-08-30 15:07 5hhhhh 7790 ℃

Chapter6:归返中途窥见的人与马

睡梦中,李维变成了一只魔狼,与卢契的族群共同生活,仿佛自幼生长于斯。他和群狼于山林里纵情奔跑,在满月垂悬的山间高歌,从白雪皑皑的枯槁林地里寻觅食物的踪迹。

当喉中干渴,李维吮饮猎物脖颈喷涌的热血,粘稠腥膻的流体淌过他的喉头。当饥肠辘辘,他与同伴分食猎物仍有温度的骨肉,幼嫩或紧致的肌肉纤维在利齿下寸断。这些养分汇聚于体内,成为李维和同伴血脉里奔涌的力量。

遇到山火烧伐林间的荒年,李维和同伴们嚼啖未变焦炭的树皮、被烧至脆硬的兽尸。他们在林中灼灼热浪下心生燥火,便又奔赴群山,吻含山巅冰结的积雪止渴解疲。凛冽霜风席卷在山上,群狼任毛发被这风所吹拂,感受自然的粗重抚摸,身体埋在雪间相互扶持,彼此照看。

李维从未觉得生活如此畅快、充满了自由的欢欣,为狼的生活遍布险境与危机,却又爆发出生命蓬勃的野性,这是李维从未在前世的自己乃至现世的维里克身上找到的体验。

现实中的冰冷让梦中寒风呼啸,李维又梦见自己再难忍受寒风而选择回到洞穴,他没有察觉到梦中作为魔狼的自己拥有抵御严寒的皮毛,开始在洞穴的避风处趴伏休息。

这时卢契跟随着走了进来,它温柔地凑向李维,爱怜地舔舐李维面颊,又卧在他身侧依偎在旁。而李维居然也毫不生疏地用头颅轻拱卢契,狼舌舔梳鬃毛回应他的爱意。

如果李维此时清醒,便会知道自己在梦里成了卢契的伴侣,为此产生鸠占鹊巢的负罪感。可是在这梦中,李维只觉和卢契温情脉脉,沉醉其中颇为闲适。

就这样耳鬓厮磨着,二狼被山火撩拨又被风雪浇息的燥热又开始在心间怦然,涌动起情欲的火花。卢契不知何时已经骑跨在了李维身上,而李维则翻过身仰躺于一块凸起的石台,在卢契身下露出肚皮,细细观察自己身上的头狼。

何其俊美的生灵,宽阔修长的口鼻威风堂堂,神情坚毅的面庞正气凛然,整副面孔配着那身灰银相间的鬃毛彰显着高不可攀的领袖气质,却又因爱侣在旁透露出难以见到的柔情。

卢契此时碧瞳闪闪,白须微颤,湿润的鼻头抽动着嗅闻李维的气味,像要把他的呼吸也据为己有。它把胯压下,下身抵在李维小腹,李维感觉到它远超自己的重量厚实而舒缓地覆盖在自己的半身。

两胯相抵,李维很快感觉到身下有根湿漉热烫的”烙铁“在炙烤小腹。他低头一看,卢契的狼茎已然从本就宽松的鞘内挺送了出来,牢牢贴在二狼之间。修长滑腻的茎身随卢契激动的心跳顶了又顶,马眼一刻不停地吐露透明腺液,把彼此腹间毛发搞得一片泥泞。

只见卢契抬起胯,又弯腰用狼茎的尖头抵住了李维的私处。它驾轻就熟地挺杆进洞,大肉柱撑进李维小穴,搅开为此而留的通道。剧烈的鼓胀感从李维身下传来,李维努力忍耐,看见卢契一丝不苟的模样,用舌头舔弄它的嘴唇做起亲昵姿态。

卢契来回抽送了几下,调整姿态把身子躬得更低来找到发力点,腰肢就这样开始猛力抽动了起来。傲视族中众狼的长度在李维身下窄道长驱直入,尖尖的狼龟头戳刺李维穴道,一次又一次的进犯带来猛烈冲击,撞得李维忍不住哀嚎。

可李维非人的母狼私处此刻却裹紧了卢契狼茎,为此肉壁感受着冲进来的那灼人炽热,直让李维浑身都快要被烧起来。修长肉柱毫不怜惜的攻势让李维的宫口不停地被它的前端顶入,马眼流淌的腺液浇灌在花心惹得李维浪叫连连。

二狼用这看起来不属于野兽的姿势紧密交合,极致快感下卢契用力愈发刚猛。本该运用在捕猎时的迅捷此时全压付给了那公狗腰,下身在一次次打桩间快成了模糊的残影。李维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撞得已无法思考,咬紧牙关目眦欲裂般地龇牙咧嘴,口鼻皱起道道皮褶,喉咙发出尖锐的嘤嘤叫唤。

彼此下体喷涌的淫水在这剧烈摩擦下溢满交合处,两处位置被濡湿的毛发黏合又拉散,窸窣动静与水声、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构成性爱的群响。

痛楚在李维对抽插的适应下消失,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此时拍打起他的心神,外显为放荡的频繁叫唤。卢契在这种声音的鼓励下势如破竹,愈发凶猛。

这样的抽插持续了许久,卢契有了射精的念头。它立刻沉下身,茎底的饱满阴茎球稳稳贴在了李维穴口上。只见它轻轻咬住李维脖颈,阴茎球逐渐撑开了李维被干到淫靡肿胀的花穴。随着一股身体像被撑满的感觉,小穴热切地接纳了卢契最后一部分肉柱,将之完全包裹在李维体内幽深温热之中。

纳入整副茎身的胀痛里带着一股心灵的满足,李维承受着身体的痛楚,感到粗长的狼茎前段此刻完全挺进自己宫口,直把他烫出眼泪。

卢契喉间开始响起咕哝,它松开嘴,把头埋在李维头旁,李维感觉它鼻息随咕哝一起喷动,身体有节奏地震颤,四腿紧紧扎地发力,紧绷出了明显的肌肉轮廓。

伴随着穴道对入侵者迫切又不自知的绞榨,那完全入体的肉柱努力前顶,尖头滋出一泡又一泡浓精灌入李维身体,滋润他身体深处。难以言明的热浪涌上心头,李维止不住地颤栗,感受卢契的浇灌。

此时在现实里,李维那不该属于魔狼,特别是不该属于母狼的器官,正在为梦的淫秽而搏动起来,真实高潮在春梦裹挟下即将作势欲发……

“要射了,要射了……!”明明体内激流逐渐小了下来,李维却开始在梦中洞穴激动地大叫。他双手搂住脸旁魔狼的头撑起,强迫趴在自己身上的魔狼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想要在高潮下看见伴侣的面孔。

可恍惚间,眼神迷离的李维与身前狼四目相对,却没看见卢契的温柔碧瞳,而是对上了一双好奇而疑惑的明黄色眼睛,不仅如此,它的脸也并非卢契那般灰白。

“维里克,”这与自己无比靠近的狼头毛色灰黑,毛发短粗,李维在快感带来的朦胧泪花中试图看清它,却忽然觉得睁不开眼睛。“维里克?你在做梦吗?”

做梦?李维身体一个激灵,为这突然的发问全身快意顿消。魔狼的肉茎仍卡在他窄小穴道,可那些痛楚与满足却都已经远去,此前体验的热度甚至是触感全部无影无踪。李维心生困惑,双手仍捧住魔狼的头颅,听到它还在呼唤着自己。

声音的主人仍试图把李维从梦境拉回现实:“快醒过来,维里克,我们狩猎回来了!”

醒过来?李维听到这话突然思维清明,意识到自己并非魔狼而是人类、并非头狼的伴侣而是与它们无甚关联的访客——

李维心有所悟地睁开了眼。

帕鲁正在李维面前轻声呼唤,看他醒来,鼻子问候般嗅了嗅他面颊,转过身就要引他过去:“快来看看,维里克,我们找到了山怪们饲养座猪的林场,猎到看守林场的好几只山怪和那里全部的座猪!”

梦的余兴仍让李维下体怒意未消,李维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站起来。神智渐清,他恍悟自己刚刚梦到了什么,看着醒来后的一切心里羞愧难当。

狩猎的群狼都回来了,劫默正把猎物的尸体撕扯成方便分食的肉块递给三只小狼,看着它们狼吞虎咽的模样眼神里满是疼爱。而卢契在将带回来的猎物分给没参加狩猎留在洞中的族群成员,洞中狼群享用起一场难得的美餐。

自己竟在梦里和一只魔狼做了爱……若不是帕鲁叫得巧合,打断那禁忌的快感,李维觉得自己可能都已经在刚刚那荒唐的春梦里梦遗了。见帕鲁未察觉异况仍在邀请李维上前查看猎物,李维心有余惊。

这时卢契见李维还不上前来挑选猎物,便低头口衔一只硕大的猪前腿走向李维,把那条足以成为李维好几天口粮的鲜肉摆在他面前,哼叫道:“维里克,请用吧。这是座猪最饱满劲道的部位,我们特意为你留的。”

“我们已经在狩猎后当场吃饱了,这些都是带给留在家里的大家的。”帕鲁接过话茬,自己也叼来些猎物摆放在李维前边,“这次猎得的肉很多,请你把它们吃掉吧!”

李维面对着热情的卢契和帕鲁尬笑着,面容有些僵硬。特别是看到卢契,一想到梦里成了它的伴侣还与它交合,就尴尬得不敢面对它的眼睛。梦只是梦,自己一定是因为才给魔狼采精不久,才会好巧不巧做一个与魔狼和性相关的春梦。李维在心里找着合理解释。

为避免卢契帕鲁察觉异样,他低下头查看它俩给自己送来的猎物:未经处理的带血肉块让李维有些恶心,他忍耐着那感觉扫视一番,除了卢契说的那只猪前腿,帕鲁还叼过来了一些其他的部位,像是里脊条、腩肉、肝脏、手臂——等等!李维大吃一惊,猪会有手臂吗?

他仔细一看,那只手臂明显来自不是猪的其他生物,虽然皮肤灰白粗糙、指甲尖细如鸡爪,可那只手有着与人近似的五指构造,粗看就像是一只来自瘦骨嶙峋之人的手臂。

靠近胳膊的地方有着深深的齿痕与血印,手臂断面暴露出内里的肉质,灰白皮肤包裹着深蓝色的肌肉束,白森森的断裂臂骨从断面向外龇了出来。一看就是手臂主人仍健在时,手臂因某股外力被从身上硬生生咬断掰下。

“这是什么肉?”李维指向手臂,和人手近似的外观让李维恶心程度加倍。其实不待他问,大脑里的知识便已经开始提供起他想要的回答。

“这是山怪的手臂。”帕鲁给出与脑中知识一致的回答。

李维立刻便得知山怪是一种佝偻矮小的类人精怪:它们居于山林,鼻长耳尖,性格固执,最高能有与十岁儿童相近的智力,因此懂得制作工具,还会畜牧与种植。

山怪的文化中将天地视作为自己的族群而存在、山怪是万物的所有者。对非其族类的一切生命,山怪都有古怪的豢养欲望。它们会试图驯服一切生灵,实在无法驯服者则会视作敌人对待。

这种自大精怪驯化了荒林中大量野兽成为他们的家畜家禽,更是将诸多结果植物培育成了产粮稳定的农作物。可之所以能创造如此成就,却并非是因为它们拥有些许智慧,而是因为它们的寿命日久天长,性格又普遍执着且耐心过人,于是在一代又一代,数以千年记的坚持下推进了生物按其需求的演化。

山怪曾屡屡尝试捕捉和驯服魔狼,却因不断以失败告终,而让荒林中的许多魔狼认识到山怪的变态征服欲与之结仇,把这种侮辱尊严的低智生物视其为卑劣死敌。如今多数魔狼见到山怪便会杀掉,大半的狼群更是因知晓山怪饲养牲畜,乐于在狩猎时主动找寻山怪居所,直接把山怪居所视作天然粮仓。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猪肉里竟混着一只“人手”了。李维从梦的迷蒙中完全清醒。他想到刚刚帕鲁所说,知道狼群这一趟狩猎是把山怪们饲养座猪的某个林场给一锅端了。除了杀猪,此行必然还杀掉不少看守林场的山怪。

真可怕……李维不禁寒毛乍起,梦中成为魔狼的欢欣在此时无影无踪。虽然知道适者生存,狩猎对魔狼来说再正常不过,可一想到魔狼们猎杀了许多甚至只有小孩智力的养猪场小灰人,还把它们吞进肚子,李维便感到好一股不适在喉咙和食道里抓挠,就快让他胃酸都要往上涌。

原本就对一大堆未处理生肉摆在面前感到不舒服的李维,此刻为那和人太过相似的山怪尸块产生了如坐针毡的不快。既然这人形生物也在魔狼的口粮里,不知若同样两脚站立的自己没有成为卢契救命恩人,会否也被狼群视作行走的肉块?李维强忍不适别过头不去看那些肉,忙喊道:“快把这山怪肉拿走……!”

帕鲁有些莫名,但还是按要求把属于山怪的部位给叼开,惹得它身旁那垂涎于此的两个弟弟在一旁抢夺,啃鸡爪似的“咔咔”嚼了起来。

李维平缓了好一阵呕吐反应,强忍着恶心对面前两狼说:“你们设宴款待的好意我心领了,人狼有别……我吃不惯你们的食物,而且我现在不饿,还是你们吃吧!”

“这些肉不合你胃口吗?你喜欢吃什么?只管告诉我,让我去单独给你猎来吧!”帕鲁恳切地问询道。

“不必了……”李维再次拒绝。虽然此前李维对它们的狩猎有些许期待,甚至梦里也对狩猎胃口大开,可现在真面对猎物,他才发现自己无甚食欲。更何况在这洞中应该无从生火,李维觉得自己接受不了生肉。“我真的不饿。”

卢契和帕鲁见李维坚持,便也不再说什么。洞穴里未参与狩猎的老弱病残把晚餐解决了之后,山外已是凌晨,群狼此时在洞中怡然自得地休息起来,蓝光莹莹的术脉喷涌着来自石头人核心的术源,加湿器般补充着这些魔狼体内的术源余量。

在此期间众狼稍稍与李维聊了一会,李维得知卢契的狼群曾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庞大狼群,只可惜辉煌不再。

呼作“度摄玛”意为“游林灰雷”的狼群,一度是魔狼这荒林霸主中最强盛的一支——狼群追猎时声张势厉,迅捷如电、撞断林木时爆声如雷,数目众多的魔狼通力合作,别说其他狼群要退让三分,就连龙也要避其锋芒,狼群如日中天时人口多达百狼,领地从北部密林向西一直蔓延到近海平原,掌握的术脉整整三座。——可惜这威名赫赫的狼群却在近百年里多次分家,度摄玛的后代四处开花,主脉逐渐式微。单单是可追溯的近段历史,就有劫默的胞妹离群时带走了与卢契父亲意见不和的大批老狼另立山头、帕鲁和卢契的兄辈矛盾爆发各自出走发展两次。

李维听得津津有味,简直像在品味一部家族史诗,怪不得和自己联系的远古种族总派什么探索器来观察这个世界呢,单单是魔狼这一种生物,就足以发展出一派魔狼历史学、魔狼社会学等学科来深入研究了吧,这个世界具智能的生灵如此之多,李维不禁也对这异世界的各种人文风貌起了兴趣。

除了劫默,年轻一辈的大家都很好奇李维这个人类。被问及自己是如何谋生时,李维不好意思拿出真实身份,以自己意念传输的能耐为说头,胡侃下胡乱杜撰了个“智慧生物外交大使”身份,说自己作为使臣交朋广阔,乐于与拥有智慧可以沟通的生灵成为朋友,致力于普及平等概念,增进人与其他生物友谊,希望这些生灵能与人类和谐共处云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众狼似懂非懂,不明觉厉,劫默为此说法放下不少成见,转头睡觉去了,卢契和帕鲁在李维这样的吹逼下,更是高看了他不少。从未接受过防诈骗教育的魔狼们被李维说得大为动容,而卢契神色开始慢慢凝重,似乎思索起了什么。

待众狼大多睡去,李维停止了口若悬河。虽然之前吃过包里东西不会饿了,可李维还是没有解决寒冷的问题。他现在又困又冷,想要入眠却因身处狼群之中,联想到它们大啖血肉的狰狞,便为睡在它们之间寒栗不已。

刚刚的眉飞色舞不过是一种担心群狼把他当敌人的示好,不得不说被那么多狼盯着,虽然它们并不对自己凶恶,却也还是让李维心里发毛。三小狼已经早早相拥着睡下,帕鲁也和自己的俩兄弟在玩闹般的相互啃咬后疲倦,眼皮沉沉最终入梦。

李维一人独自蜷缩在狼堆,想念起了昨夜质朴的木床,对在狼群里留宿一夜的决定有些后悔。

“维里克,你不休息吗?养足精力来吧,天亮了,我就派帕鲁送你离开。”不远处的卢契此时凑上前来,朝李维单独攀谈。

“劫默告诉我,你们人类是会在夜间变得脆弱和疲惫的生灵,真可惜啊,影主的右眼不似左眼光芒刺目,夜晚往往是我们与之对视寻求内心安宁的时机。”

“左眼右眼?那是什么意思?”李维不知卢契在说什么,但他知道归根结底,说的还是魔狼的影主信仰那一套。

“高悬于天的日月是影主的左眼与右眼,”卢契解释道,“我们芸芸众生都是在影主的目光下生息。”

卢契是打算向自己传教吗?李维觉得有些没意思。但在人家屋檐下做客,还是表现得礼貌些为好。他闻言装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曾想卢契直接在李维身旁卧下来,似乎是想展开一场长谈:“维里克,白天的时候,我已经觉得自己要魂归地心了,是你让我幸免于难,真的很感谢你出手救下我。

“我的父辈自我幼时教导我,要我小心拥有智慧的生灵,其中就包括着人类。因为它们就曾被人类所伤,于是我心里也曾把人类和山怪相提并论。

“但是你让我知道原来人类不似山怪那般蛮横,人类除了父辈口中入侵领地的恶劣歹徒外,原来还有你这样忠勇真诚的善良之人。

“承蒙影主的庇佑,我遇见了你,得到又一次生机。虽然,你所要的仅仅只是魔狼的精液,可我心里也很明白,这样的回报抵不过救命之恩……因此……”

卢契欲言又止,李维却被这真心话勾起丝缕兴趣。难道,卢契是想搞一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的戏码?

“……因此,我想让我的孩子跟在你的身边。”卢契终于下定决心说出这句话。“你作为你所说的外交使节,一定经常面对有威胁的生物,它们将会极为出色地保护你,做你优秀的护卫。”

“啥?”和想象不一样的回报让李维傻眼。父恩子偿?虽然李维觉得好像还赚了,三只魔狼做宠物,想想就很威风。可从三小狼的角度看,爹被救下,为了报恩直接把仨孩送人,卢契这爹当得也太坑了吧?

似乎是误解李维觉得他不愿,卢契开始解释起来:“其实这同时还是个不情之请。我除了打算让它们护卫在你身边作为报答外,还想把它们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它们……

“如今家中术脉莫名损坏,其中术源渐消,我们没有可能次次都那么顺利获取到石怪的核心维护术脉,再这样下去若无出路,只怕我们中的所有都会丧失理智,成为野狼。

“可我不忍心看我的孩子们如此。它们还太小、太懵懂,看着它们未曾变得成熟就要失去智慧,我无法做到。

“你见多识广,我也亲眼看见了你能和石怪交好,我想,获取三只魔狼平日需要的术源对你不是难事。”卢契咕哝出它的实际目的,面色愁苦地哀叹,“维里克,我希望你能带走我的孩子们……让它们,有一个好的未来……它们、它们一定会为你的付出,回报你超越付出的安全保障……”

表达出这样一番良苦用心后,卢契诚恳地望向李维。李维却不太好意思地推辞起来:“你的孩子们,应该会很舍不得家吧?它们对你、对劫默的感情那么深厚,我觉得它们不会想跟我走的。”

“我会处理它们的心态。”卢契正色道,“我是它们的父亲,它们的头狼。它们听从我的命令。”

卢契一通为子心切的话语下来,其实李维已经没了养狼欲望。他对卢契一族的情况不是不同情,只不过李维对术脉一窍不通,这其中的术源为何流失就更不是他能弄懂的了,再说了,李维上哪给三小狼找术源补充呢?

“你愿意把小狼托付给我,我很感激你对我这样信任……只是,我既不容易找到术源,小狼们想必也不愿离开你。”李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说了,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们没办法把术源的问题解决呢?万一我前脚把小狼们带走,后脚术脉就恢复正常,那不是白白造成一场不必要的分别吗?”

卢契低下头去:“虽然我很想找到恢复的方法,可我到底能力有限,就是今日拼死相斗石头人,能取得它些许核心都只是侥幸。我爱我的族群,只是……

“失去理智的同伴越来越多了,现在洞里的术源也只能做短暂的维持。我试过许多办法,我想过迁移到有术脉的别处安家,但附近的术脉所藏之地都有其他狼群占据;我也想过去没有魔狼的更远位置安家,但拖家带口下失去理智的同伴太多,难以照应,路途凶险而前路未知;

“我还想过把狼群与其他狼群合并,我的胞姊是此处以北山脉狼群的头狼影卫,可即便它做了疏通,头狼却还是不愿接纳我们。而此地其他的狼群就更是对我们的意图抱有怀疑,不肯多做交涉……

“说到底,是我无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比起曾经度摄玛的强大领袖,我同为领袖差了太多……”

卢契神色愁苦,碧眸含哀,咕哝声在此刻停了下来。

面对陷入沉默的卢契,李维不免为忧伤的狼王动容。他鼓起勇气轻抚了两下身旁的卢契肩膀以作安慰,又鼓励道:“天无绝人之路,一定还有机会找到其他办法。很遗憾我没办法帮上你,只是,你不用这么灰心。你是一只负责的头狼,我可以从其他狼对你的态度看出来……它们对你的敬爱,都是你的努力所换来的,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挑战,你已经尽你所能,没必要和你的祖先相比呀。

“狼群相信着你,你怎么可以自责着辜负这样一番信任,消沉地看轻自己呢?在我看来吧,你珍重同伴性命,愿为它们付出自己生命,甚至甘愿为它们的智慧,放下自己头狼的尊严与其他狼群合并……即便是人类里的许多王公贵族也没有你这样对子民仁爱,你是一只好头狼,卢契。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带领狼群找到出路的。”

似乎没想到李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卢契的黯淡双目开始有了些神采,它动情地看向身旁人类,眼前人类在它的目光下有些心慌,更为自己一番魔狼式的一本正经发言尬得不行,可他却仍保持镇定,想要传达出发自内心的勉励。

“抱歉,维里克,让你听到这些不该你承担的问题。”卢契强打精神让自己振奋起来,为刚刚向李维表露低沉心境有些愧疚,“自从我的伴侣死去,我就再没有了倾诉哀愁的渠道。毕竟我是族中头领,不该向狼群诉说苦恼……

“我是第一次遇见维里克你这样的外来者,一时心伤下向你说出这些话语要你承受,真对不起。

“谢谢你的鼓励,维里克,我会坚强起来。”

李维真想不到,在异世界面对的第一个向自己敞开心扉的对象,竟是一只魔狼的领袖。自己前世久病在床无甚朋友,真没料到今生竟会与一只巨狼谈及它的愁绪,疏导它激励它。即便魔狼们对话时太过严肃,话语总显得特别庄重认真让李维不适应,可李维也知道,卢契面对自己的态度不会有假。

为此李维会心一笑,摇摇头:“我不觉得你向我说这些有什么问题。这恰恰说明你愿意信任我,才会把这些不敢告诉同族的话语说给我一个外人知道。

“说来你可能不信,在我成为‘外交官’之前,我身边没什么朋友。我之前一直病得严重,平日除了母亲和竹马探望,就再别人和我相处了。

“我的社交,全靠一块会发光、有影像的魔法玻璃板……我从那里面看到常人的生活,自己没办法参与,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又只好强颜欢笑……

“我太明白有话不能说,为他人感受故作坚强的辛苦了,卢契。你已经很了不起了,比我厉害不少。如果我是一只头狼,我可能只会为术脉想得焦头烂额,然后因为德不配位,被忍无可忍的挑战者踢下领袖的位置吧。可你却想出夺取石头人核心的点子,还冒死为同伴们延缓丧失理智的时间,而且、而且狼群也甘愿主动为这样的你分担伤痛……”

原本垂下头的李维转头与卢契对视,发自内心地说道:“就像我说的,你是一只好头狼,卢契。”

卢契大为感动,看着面前的救命恩人,恍惚间伴侣曾对它的鼓励与此刻人类的夸奖重叠。——“你是一只好头狼”,伴侣也曾对自己这样说过。它语气轻柔,意念却坚定,就如眼前人。

头狼为哀愁所化霜雪覆盖的心,此刻被言语带来的春风吹拂,暖意融融,雪融下心开始为之跳动。它动情地把头凑向眼前人类,轻轻嗅闻他铺有浅浅雀斑的白皙面颊,伸舌温柔地舔了两口。“如果你没有朋友,我愿意做你真心相待的挚友,维里克。”

魔狼的招呼真是让人不适应。李维擦擦湿润的脸颊,笑意更盛:“那好,就让我们做好朋友吧,卢契!”

一人一狼的友谊在此刻开始,二者彻夜长谈。一来一去,双方的友谊之火逐渐升温,未曾结交过所谓“朋友”的双方,都认可了这异族的朋友。

寒风呼啸,山外夜如影浓。洞中群狼深寐,一个年轻人类躺倒在群狼领袖的身侧,身体靠在头狼壮实又毛发蓬松的胸腔,双手搂住它的前腿。

他的身体在巨狼的温暖下暖烘烘的,恬静地安然睡去了,身体不再因寒冷而瑟缩。头狼柔情脉脉地凝视怀中人类,调整着舒服又不至于惊动人类的姿势,头靠着人类蜷身围住他,也闭上了眼。

“真高兴能遇见你,维里克。”李维在梦中,听得卢契那自意念传输而来的轻声细语。

翌日清晨,李维与卢契的狼群郑重地辞别,向哀求自己别走的小狼们搪塞着自己说不定还会回来,与帕鲁踏上了归镇路。他向昨天那样骑跨在帕鲁背上,帕鲁迅捷地在山间跳跃,很快就奔至了山脚。

然而路途并不如昨日那般顺畅:就在山脚位置,帕鲁和李维窥见了一群山怪。尖鼻大耳的矮个小灰人们身高只到李维胯下,看不见脖子,手臂和腿脚又长又细,远看就像一颗灰土豆上插了四根小树枝似的。它们大呼小叫,乱作一团,四处翻找着,打头的都牵着由野狗驯养成的猎犬,气势汹汹地在山间搜寻踪迹。李维通过意念传输得知,这群大土豆是在找寻昨日突袭自家林场的罪魁祸首——卢契的狼群。

高山之间的狼穴岂是它们所能找寻得到的,而魔狼的速度也能很快绕开这帮傻蛋。帕鲁有恃无恐,却不免要顾虑背上的李维。

思虑再三,它带着李维重登山间,打算带他绕一条远路离开:“抓稳了,维里克!现在要去的那条路我已经多年未走,可能陌生了些,但我一定会带你安全离开!”

李维闻言像昨天那般用力抱紧帕鲁胸背,身体挨着它任它在山林中驰跃。本以为如此一来就能很快回到荒林边缘与帕鲁告别再回到镇上,可没想到二者又遭遇了变故。

就在另一侧山脚下,山石嶙峋,石间遍生枯藤。干燥的藤蔓捆紧了山体,藤蔓粗细不一,斑驳陆离,盘根错节地在山岩上繁复缠绕,严重阻碍着帕鲁的跃动,令它不得不放慢脚步。好在此处没有野兽或是山怪,帕鲁便也乐得缓息,与李维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起来。

可渐渐地,帕鲁感觉到不对劲。它突然停下交谈,左右观望起来。李维疑惑,却听帕鲁回答:“这山脚位置不对劲,我能感觉到这附近有极其强烈的术源存在,明明这里以前没有术源……

“我必须得去探探,维里克,还请你见谅。”想到这术源或许可为族群所用,帕鲁直接未问李维意见,便主动找寻起术源的根源所在。

李维理解帕鲁,默认了它的做法。他支起身子四处张望,想跟帕鲁一起找那术源位置。一人一狼几处兜转下,帕鲁最终锁定了一片枯藤最为密集的区域,在那里胆绿色、黄绿色的藤蔓交相掩映,把一处山体重重包裹。

帕鲁走上前去,“就是这附近……奇怪,我感觉到这藤条背面有很浓的术源感应,但这背后,应该是就只是山岩而已……”

李维从帕鲁背上跳下来,走向重重藤蔓前。藤条错落交织,但留有许多缝隙,李维往缝隙望去,还是只看见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枯藤。“帕鲁,你咬开这些藤蔓试试?”

帕鲁点头,张嘴几口就把数条藤条咬断扯落。几番功夫下来,李维从松动的缝隙间再次向里望去,却发现这千百藤蔓所包裹的,竟是一个匪夷所思,古怪而淫秽的洞穴:

只见由山石交叠形成的宽大孔隙间,有一匹马和一个赤裸壮年男人身在其中。那棕色公马被遍布其中的藤蔓捆紧在洞壁上,呈现人立姿态。它胯下奶牛斑纹的黑粉相间马屌高高挺立,漆黑马睾丸如两个鹅蛋般鼓胀饱满。公马身下藤蔓如同活物般操控着它抽送后腰,好把马屌一次次送进身前赤条条的男人体内抽拔。那男人看起来不堪忍受,却无可奈何,他的粗壮四肢被藤蔓束缚,就这样吊起来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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