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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正直的处男魔狼撸射】Chapter3:偶然撞见的淫行与狩猎,1

小说:异界重生职业是给怪物榨精 2025-08-30 15:07 5hhhhh 1790 ℃

Chapter5:情欲萌发的初体验

“精液?恩人是指,公狼把肉锥插进母狼身体喷出来的爱流?”卢契不解,一旁的帕鲁也感到奇怪。“恩人要它做什么用呢?”

事已至此,或许态度诚恳些反而还能有效果,李维迟疑着,修饰一些细枝末节对卢契坦白道:“我们的一位将士受诅咒生了怪病,有一个药师手上有秘方可以治他,只是这秘方中的主材料是魔狼精液,因此我才来到森林里找寻魔狼。”

卢契稍加思索,很快便相信了李维,用它缺乏猜忌心的率真头脑,以魔狼的视角判断道:“你愿意为这战士跋山涉水,看来这战士的病十分严重。”

帕鲁更是单纯地断言:“我就知道父亲的猜忌是错的,原来恩人也像我们一样关爱同族、敬重高位者!相信那战士必然也如卢契这般,一心为了亲族,因此才赢得你们族群的忠诚。”

李维顺着话茬尴尬附和:“是啊……的确有很多国民敬爱他。”

可卢契却因李维的要求面露难色:“你真是有情有义,恩人。只是我们一族的精液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可以给出的物件……必须经过交尾才会从公狼肉锥里喷出,现在这个时节,我确实不知该如何提供给你。”

“我可以自己采集……比如可以在你们交配后再让我收取里面的精液……你觉得如何?”见卢契没有直接反对,只是感到难办,李维赶紧问询。

“我们族群遵守世代沿袭的规矩,只有像头狼、祭司和影卫这样的高位者才允许与伴侣在族中育子。所以族中配对的普通夫妇基本不会交尾,以此避免僭越。”卢契一五一十解释道,虽然谈及在人类当中会因隐私而忌讳的性事,却因身为魔狼而对此坦荡,毫无羞耻。

“作为头狼,由于我的伴侣离世,我无法交尾。而目前的影卫,有我父亲的前影卫劫默和我的影卫帕鲁二狼。可帕鲁母亲同样已故,劫默因此不能交尾;帕鲁还未有伴侣,也同样无法交尾……

“由于族中现在没有可交尾的公狼,喷精也就无法做到,更不用提把精液给恩人你了……”

“没有可以交尾的公狼?”李维诧然,敢情刚刚恩爱的琪艺夫妇是帕拉图式关系,走心不走身啊,不嫌憋得慌吗。没想到卢契的族群居然如此禁欲,看来魔狼和人类还是有许多有不一样的地方。

卢契口中影卫,想必是头狼身边最信任的左臂右膀。原来劫默即是祭司又是前头狼影卫,怪不得它备受尊重,还能孕有帕鲁这后代。李维想了想,又问:“你可以让刚刚那对夫妻里的公狼崖坎成为你的什么影卫吗?这样它就能跟琪艺交配,我再从中收集精液了。”

卢契摇头:“影卫是族中地位仅次于头狼与祭司的身份,承担着要以自己性命捍卫头狼性命的职责。我不能强迫崖坎做它不想做的,这不是出色的领袖该做的事。

“更别说要想成为头狼影卫必须陪伴头狼出生入死得到认可、再完成单独为头狼狩得斑斓豹的考验、通过与头狼共饮斑斓豹血歃血为盟,最终才能成为影卫。我不能破坏规矩随意树立。”

卢契作为头狼真是把亲族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这也怪不得先前狩猎石头人时即便作为影卫的帕鲁想要留下,卢契却还是喝退了它。只是如此一来,不为头狼舍生忘死的影卫还是卢契口中定义的影卫吗,李维感到无言。

脑中知识告诉李维,卢契口中的斑斓豹是荒林中的一种小型夜行掠食者,一身漆黑皮毛闪烁着油膜般的虹彩,上面的圆环状斑纹会发出惹人注目的生物光。它爪牙带毒,而且毛发上的幽蓝斑点,动物看上两眼便会陷入幻觉当中。

由于其视听灵敏、体格较小、身有剧毒,斑斓豹通常是刹漠罗魔狼所不会考虑的猎物,却因极高的狩猎难度,在魔狼文化中,成为了晋升头狼影卫所要求的狩猎目标:

挑战者必须在夜晚找寻到斑斓豹后,闭上眼防止被其致幻,于漆黑之中凭借高超技巧迅速狩猎,期间要如影子般静谧无声避免将其惊扰,冷静沉稳地将之毙命。

在成功猎得斑斓豹带到头狼面前后,挑战者还要与头狼共饮含毒的豹血一同陷入幻境,共同忍受而不死于其中,才能在悠悠转醒后成为影卫。

这项考验既艰难又要头狼一同承担中毒致幻风险,一不小心头狼还会跟着死掉,头狼如果与伙伴间不是有同生共死的情义,完全无法开始。

虽然地位的晋升会使魔狼分泌激素催使自身发育出影卫所该有的强健肌肉,拥有更强健的体魄,还获得繁衍后代的特权,但这挑战到底容易付出性命,临时找一只狼做影卫,基本不会有狼在强求以外答应。

“既然如此……”李维把目标打到现成的影卫身上,“让帕鲁现在找个伴侣可行吗?”

只见帕鲁神色一惊,拒绝道:“可我现在、我现在没有心仪的母狼呀。”说着又慌张地盯卢契一眼像是求助,又像是等卢契的命令。

李维自然懂得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为了采精逼人家找对象结婚,这也确实说不过去。

未等卢契发声,纠结下他还是把心里已有的想法脱口而出:“其实也不一定是只有交尾才可以射精……卢契你之所以觉得要交尾才能得到精液,一定是因为你们魔狼不懂得怎么‘自娱自乐’才这样放言。”

“恩人的意思是?”卢契喉头的咕哝显得非常不解。

“这样吧,卢契……也不用考虑什么交尾不交尾了,你提供一只愿意参与的成年公狼给我,我来给它采精。”李维说道,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既然没办法让魔狼交配,那只能亲自上阵,试试给魔狼打飞机能不能成功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伤害到这只魔狼,只要它配合我,我还可能让它体验到从没有过的快感。”

帕鲁好奇起来,更为那句“从没有过的快感”而有些心痒痒:“恩人你想做什么?”

“我打算自己给公狼像交尾一样的刺激,让它被爽得高潮射精,我再收集这些精液。”见魔狼根本不避讳性的议题,李维彻底放开了顾忌直言道。

“被爽得高潮射精?”如果狼会脸红,帕鲁此刻大概已经羞红了脸,“这、这是怎么做呢……我父亲说过,我们魔狼交尾是很神圣的,唯有和心爱的狼合二为一才能感受到平日难以体验到的愉悦,喷射出真挚的爱流滋润伴侣体内种子!如果恩人随随便便就能给狼好像交尾一样的刺激,让公狼射精,那那那、那——”

“冷静些,帕鲁。”卢契尝试平息帕鲁难以置信导致的夸张反应,“狼人有别,人类和我们有不一样的交尾习俗也是很正常的,说不定恩人的做法,还可以教会我们这些无伴侣的独狼如何排解孤独。”

听卢契这么一说,原来魔狼里的独身雄性们平日里不是没欲望,而是像平日忍受饥饿与痛苦那般硬生生把性欲给忍下来啊。李维不禁感叹,这听起来真是辛苦。

“恩人,你确定你做的不会伤害到公狼,只是收集它的精液吗?”卢契再次朝李维确定要求。

“是的。”李维坚定回答。

卢契望了一眼帕鲁:“那么,就把帕鲁交给你完成你的尝试吧。帕鲁,你要好好协助恩人,让他能获得你的精液。”

“我?可是我对恩人只有感激没有爱,我真的喷得出爱流吗?”帕鲁又羞又惊地问。

“我试试看吧……”李维准备好给魔狼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

卢契与帕鲁对视,点了点头。

帕鲁沉默着,觉得似乎也没有比自己更值得被卢契信任的选择了,卢契一定是相信自己,才会将报恩这样庄重的事交给自己处理。心念一转,它的态度也端正起来。

“好吧。我会好好协助恩人获得我的精液的。”帕鲁如此严肃地回应出这样对人来说有些羞耻的话语,让李维不禁觉得好笑,卢契却给予认可的目光。

无论如何,终于到了这一步了!李维心中窃喜。此行根本目的,终于迎来了达成之机。

李维暗自希望自己能成功采出帕鲁精液,最好帕鲁的精液还又多又浓,这样李维便能圆满完成学者给到的任务,赚个盆满钵满了。

“开始你的尝试吧,恩人。”卢契也不退避,就在原地等着,看李维将会如何对待帕鲁。

李维鼓起勇气走近帕鲁,试探性地抬手放在它身侧轻轻抚摸以作亲近:“我需要你躺下来,腹部面向我,帕鲁。”

虽不知李维要做什么,帕鲁还是顺从地躺下了,让李维站在自己胸腹旁,抬着头看李维接下来的举动。李维又说:“接下来我会开始抚摸你,保持放松喔。”

是时候检验采阳师课程的含金量了,李维回忆起来,维里克在采阳师协会注册时上的浅显职业基础课里,有着所谓一通百通的手握法基础示范教程:

不甚情愿的中年采阳师面对稀稀拉拉几个新人,慵懒地边讲解边示范,在众人面前亲手撸射了身旁的流浪老猎犬。

那因年迈而被遗弃的大流浪狗又大又脏、带泥毛发长到遮住了眼睛,它常年游荡在采阳师协会附近,倒成了固定教具。因忍耐下体被抓就可以在结束后被赏些残羹剩饭,长期条件反射下它学会了在采精时保持冷静。教学者三下五除二便像牧场主挤牛奶一样手法娴熟地弄射了这老狗,惹得它射出一摊尿般半透明精液。

彼时感到猎奇的维里克一刻不敢松懈,一丝不苟地认真记下了要让犬科动物射精的全部步骤,做出课代表般的漂亮总结记在脑中,就期盼着能在荒林遇上魔狼,对它们用上这一套。

李维感知着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明白现在就是学有所用的时候了:

“首先,若采阳师身处环境安全,采精对象无防备或已被束缚,则先通过温柔的触摸来让采精对象放松。”

李维跪下身来,膝盖撑地,双手轻轻地放在帕鲁身上,开始轻柔的抚摸。他先是抚动帕鲁的脖颈与前胸,发现这部位的毛发比较蓬松柔软。接着他又开始把手挪移到身侧,手指梳理起帕鲁短粗的黑灰色皮毛,感觉手感滑溜溜的。帕鲁的整身狼皮虽微微扎手,可顺着生长方向摸起来简直就像绸缎般丝滑。

帕鲁目光坚毅,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李维却能感觉到它粗重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毛发下有力的筋肉缓缓松弛,不再紧绷。于是李维把手又转移到了帕鲁的腹部,掌心与毛发极短的小腹紧密贴合,手在帕鲁后腿与小腹连接位置反复推摩。

据课程的“示范老师”所说,抚摸腹侧能令犬科动物感到酥爽,果然帕鲁低哼了几声,虽然面孔还是保持着严肃,后腿却在快感下诚实地向后伸直,放松的肌肉再次紧张起来,却绷直了腹侧,更便于李维在其间来回。李维暗叹手法的成功。

“接下来,要在采精对象接受甚至是享受你的抚摸后,手开始有意无意间触碰向对象的下体确认其态度。若对象对抚摸没有负面反应,又或者不能反抗,就循序渐进地把抚摸的重点移向对象下体。”

李维把手来回的幅度放大,从腹侧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反复间手指轻碰帕鲁鼓涨的阴茎鞘。那个长长的大鼓包里,裹着犬科动物从不柔软的带骨雄器。

帕鲁一开始有些困惑地在喉头短哼两声,但没有产生更多的反应,仍尽量配合恩人奇怪但并无不适的举动。李维见状开始壮起胆子,手在小腹绕圈游移,指边不时地贴向帕鲁阴茎鞘,甚至用手掌从其上拂过,感受帕鲁胯下这突出的起伏。

见几次撩拨后帕鲁仍保持沉默,李维大着胆子把手滑向了阴茎鞘,两手轻握住了帕鲁保温壶大小的粗大下体。他的心脏在这时疯狂跳动起来,引得他手也有些颤抖,这鼓包硬邦邦的,又带一点韧性,手感特别。

帕鲁此时昂起了头,不敢再观察李维对自己做的事。也许比起直接看着,望向远处装作无事发生反而更能掩饰尴尬。它看着岩壁上术脉规律的蓝光明灭,忍不住觉得丢脸。自己的雄性特征被一个小小的异族外来者抓在手中,哪怕师出有名,这单纯的巨狼还是有了强烈的不自在。

一旁的卢契也沉默着,却注意力集中,低垂的尾巴偶尔左右扫动一下,表达着关切,洞穴内已经有别的魔狼把目光探向这里,它回以目光,暗示其他魔狼不要过分好奇。

李维上下摩擦起帕鲁的阴茎鞘,感觉其中事物在缓慢地膨胀,本就发硬的内容物硬度正随之渐增。看来自己已经成功撩拨起了帕鲁,备受鼓舞下,李维明白又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感受对象此时下体的硬度(由于犬科动物多数拥有阴茎骨,所以对象若有了交配准备往往显现出迅速的硬度增强)。等到对象下体明显有了充血反应,试探性地揉弄后提供其他更剧烈的刺激,把手想象成对象物种的雌性的阴道,让对象阴茎感受到被纳入感(时机成熟时,犬科动物对象的阴茎会自己挺出来一部分,如果仍未出来或仍有部分留在阴茎鞘内,则手动为其褪去阴茎鞘的包皮)。”

李维回忆着课堂上那采阳师的手法,双手各环成一个圈握紧了帕鲁的下体,感觉这其中的阴茎饱满而坚硬,粗大茎身让李维直观体会到帕鲁的骇人尺寸。

帕鲁的身躯为此微微颤抖,它却仍佯装淡定。李维带着阴茎鞘上的包皮撸动帕鲁阴茎,帕鲁的颤抖更加剧烈,被异族调动起这样前所未有的反应,帕鲁疑惑外还含有一丝期待和兴奋。

在觉得帕鲁的下体应该足够硬了以后,李维感到阴茎鞘底部各胀起了一块鼓鼓硬硬的球状物,那是多数犬科动物阴茎根部的一大构成,交配时塞进雌性阴户卡住它的阴茎球。

李维学着课上采阳师的动作快速拍打帕鲁下体,却不敢像采阳师对狗那般用力,轻拍下手掌与包皮里的宽厚肉茎碰撞,响起“啪啪”脆响,帕鲁难为情地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见帕鲁仍不反抗,李维开始出力,拍打力度加重下他清楚地认知到魔狼阴茎的硬度非常,李维的手拍打在阴茎球和茎身间,就好像拍在了一把有点弹性的大榔头上那样,手隐隐作痛。

渐渐地,帕鲁原本闭合紧密的包皮口张开一道羞涩的小缝,尖尖的赤红龟头从阴茎鞘内探出些许来,传达身体对李维坚持不懈的感激。

李维通过课程知道,犬科动物的龟头极其敏感,一旦受到不适刺激整根阴茎便会直接软缩,于是他没有着急去碰帕鲁才露出的血红尖角,而是卖力地持续拍打了好一阵,期间还揉弄着阴茎鞘包住的茎身,给予挤压的感觉。

只见帕鲁整根肉茎为此逐渐从阴茎鞘中伸出,把包皮给褪下,停在了阴茎球的位置。由于包皮裹覆着阴茎球再难褪下,李维几番刺激无果,便决定用手帮帕鲁把整根阴茎露出来。

他握住帕鲁包皮,小心翼翼地向下拽动,长而窄小的包皮口被这样的举动唐突地撑开,帕鲁敏感得呻吟。那包皮口在两个硕大阴茎球前实在过细,或许这也是帕鲁从未让阴茎完全勃起过的处男证明。

李维一点点艰难地把卡在阴茎球中间位置的它往下剥,克服了不小的阻力最终才得以让它完整褪下,抵在阴茎球下的位置。

好不容易完成了,李维欣赏起自己面前彻底出鞘的肉质宝剑:粗大赤红的肉茎随脉搏挺动着,上面遍布狰狞的青紫黑三色血丝。阴茎球在阴茎末端两侧鼓起两块肿大的形状,在李维面前强调着人狼阴茎的区别。

长期被包裹着的宝剑如今第一次完整展现出来,体液润滑下,这宝剑在泛着蓝光的洞窟内反射出了淫靡光泽,剑尖滴落着透明的腺液。

帕鲁这时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廓起伏间它已经不再为避免尴尬别过头,而是困惑且激动地回头凝视起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分身。空气的干燥吻遍无皮毛覆盖的阴茎,竟刺激得帕鲁好想把阴茎插进某样湿润事物里,好好滋润一番。

欲望让帕鲁头一回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冲动,原本隐隐的紧张与不安全都转化为对李维行动的期待。虽然因恩人这样对待自己感到有些尴尬,但魔狼这种生物并不会为展露性器与淫态而害羞。当初卢契与伴侣就在众狼目光下完成了第一次结合,帕鲁便因此观察过自己亲密的昔日伙伴,在爱欲的催磨下,化为屈从于下体快感的野兽——

那时的卢契骑在小狼们的母亲身上,在众狼的注视下把暴露在外的粗长肉茎如长矛般粗野地捅进伴侣体内,惹得它发出剧烈的吟嚎,告示了众狼这紧密的结合。

性爱的快感让卢契喉咙发出与平日稳重所不同的剧烈嘶吼,它用牙咬住伴侣身体固定着,厚实前爪牢牢攀在伴侣背部,拥有王者风范的头狼竟在粗鲁的腰肢抽动下威严尽失,恨不得把伴侣贯穿的模样彰显着恶狠狠的原始兽欲。

那样凶猛的穿刺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卢契的伴侣在这种刺激下如狗应激了一般张开了嘴,吐露出舌头来。当卢契与伴侣一同高潮时,帕鲁和其他公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它们的交合处,只见卢契宽大的阴茎球虽蛮横地堵塞了伴侣的筒状阴户,却仍难完全阻挡喷涌而出的精潮。

帕鲁听父亲曾描述的“爱流”,在那一刻从阴道与阴茎的缝隙间仿佛源源不绝般地溢出,坠落地面,留下了大滩浓白色残余,而卢契和伴侣的表情都无比陶醉,族内年轻的雌雄众狼看了无不倾羡万分,巴不得在眼下成为卢契或它的伴侣。

从交合的公狼肉锥与母狼尿口处溢出来的爱流,是魔狼文化中公狼雄劲力量的证明。它们在交合仪式结束时,被包括帕鲁在内的年轻公狼们迫不及待地尽数舔去,以此表达自己对兄弟刚猛的渴望和崇拜。

交合后的阴茎仍与阴户成结,在众狼的高声呼号下,那时的帕鲁看到卢契掉转过身,阴茎扭转,双方屁股对屁股,开始和伴侣静静地享受着性爱后的联结,同时面对亲族的祝福。

卢契那时的表情是那么地回味悠长,一呼一吸间充斥着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惹得帕鲁和众公狼眼神中满是艳羡,未曾出鞘过的胯下宝剑,也在那时隐隐有些发涨……

帕鲁自那时起,便渴望着像身为前头狼影卫的父亲那般,找到相爱一生的伴侣,在头狼卢契的证明下,让亲族也像目视卢契那般看着自己与伴侣交合,获得至高无上的爱的享受,再用自己积蓄的爱流浇灌伴侣体内种子,让伴侣诞下属于自己的后代……

可眼前的一切却与帕鲁的想象得太过不同,异族的年轻人用着他灵活双手逗弄着自己,居然成功地唤起了甚至未曾展露过在自己面前的整根阴茎。

帕鲁并不抗拒这为报恩而做的忍耐,但它却隐约感觉到一丝背德感,就好像自己这么做破坏了族群长久以来的规矩。自己明明是要为恩人服务提供爱流,也就是精液,却为此偷偷地享受到了来自恩人按摩带来的乐趣——他口中魔狼“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这就是卢契当时,乃至是日后的许多个日夜里与它伴侣交尾时的感觉吗?帕鲁回想着卢契交尾的模样:自己发誓追随的领袖卸下了平日冷傲,暴露出最粗野的面貌。它嗅闻舔舐伴侣的尿口,上面的浓烈气味直接令它的肉锥暴涨而出。

插入时卢契面色气势汹汹,拔出时卢契神情怅然若失……爱流尽数喷入伴侣体内时卢契的吼叫,是与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临月高歌也未曾发出过的爽叹。

当卢契修长肉锥终于离开伴侣时带出肉道内湿漉漉的爱流,帕鲁往往能观察到其中一部分浓郁爱流在难以计数的穿刺摩擦下,混合肉道水被搅打成丰密浓沫挂在肉锥上,彰显着方才战况的激烈与焦灼。

恩人接下来要为自己带来的,就是卢契体验过的快乐了吗?帕鲁在这样的回想里感觉自己肉锥愈发肿胀,李维却对帕鲁丰富的情感变化无知无觉。

他见帕鲁虽呼吸急促起来,却仍未制止自己,而一旁的卢契也看得津津有味,便准备开展最后一个步骤。

“视情况自主挑逗对象,给予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提高手的运动频率。当时机恰当,取出储精容器,在对象肌肉绷紧、反应最剧烈、阴茎最坚挺时,持续拽动阴茎向前,逐渐增加力度,直至对象射精,接取精液。”

李维按诀窍,先温柔地抚摸起帕鲁的宝剑,未曾经历过这等接触的帕鲁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始终伴随卢契狩猎厮杀的头狼影卫从未在任何威胁前颤抖,现在却在一个甚至经不起自己一爪的少年爱抚下抖如筛糠。

帕鲁隐约感到尊严在这一时刻荡然无存,却又对李维接下来的举动更加渴望。复杂心境下它又别过了头不看向李维,这次却是把头埋在双腿间闭紧了眼睛。

帕鲁的逆来顺受让李维终于意识到,眼前毛茸茸的大家伙或许将无条件地容忍自己全部行为,它鸵鸟般眼不见心不烦的下意识逃避,做出的动作对巨狼来说很显滑稽。虽然全程始终沉默着,可帕鲁在李维心目中渐渐变得可爱起来,充满悍猛魔狼与狼中小处男形成的剧烈反差。

为此李维心中顿生几缕恶作剧的心思,想要逗弄帕鲁一番。

他抓在这一双手也握不完的粗长宝剑上,双手来回游走,时不时捏紧茎身惹得帕鲁喉头传来几声呜咽般的哼叫。狼茎不同人类,在内部阴茎骨的支撑下硬度非单纯海绵体充血可比,湿滑表面更是提供了独特手感,几轮抚弄下来,帕鲁连自己舔舐清理时也未曾触碰过的极度私隐位置,都已被李维的双手所触碰过了。

龟头侧面的褶皱沟壑、龟头顶端的深红肉尖、茎身遍布的紫黑脉络、茎身底部的硕大阴茎球……玩弄间,李维感觉到自己竟在对这大兽屌的把玩下也起了生理反应,下身翘起了帐篷,甚至马眼还沁出了些许丝滑。

在给野兽采精的过程里产生了性欲是李维没有料想到的,他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的对脑中声音要求的采动物精液有那么抗拒,因为目前体验下来,这一切根本不像李维想象得那样令他反感。

为了打消自己似乎对怪物阳具含有兴趣的觉察,李维决定全身心沉入给帕鲁手活的过程里。他开始双手并握快速撸动起帕鲁的狼茎,惊得帕鲁一声声哼叫出来,惹得近处休息的一些魔狼不顾卢契暗示再次探看。

那些魔狼不明白这个被带进洞穴的人类对自己的同胞做了什么让它如此反应,纷纷对帕鲁和李维行起注目礼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此处离洞穴中心处较远,帕鲁的父亲劫默看不见李维对自己儿子做了这种怪事。卢契这时有些忧心:“恩人,帕鲁它这样没事吗?”

李维闻言正欲搪塞,却听帕鲁从喉头挤出断续的音节,一顿一顿地回应道:“我还……撑得住!”

它的头仍埋在地面和双腿间,眼睛也没有睁开,眉头却皱了起来,似乎是因为承受着李维的高速动作而难以忍受:“这感觉很奇怪,但是,我却不想恩人停下来……这就是交尾的感觉吗,又痒又烫……还好像、好像准备拉一泡憋了好久的尿一样!”

听到帕鲁的描述,李维感觉自己的阴茎为此亢奋地向上顶了两下。自己通过手让异族单纯正直的战士忍耐羞涩,说出这样懵懂色气的话语,实在是罪过又诱人。

卢契在一旁一本正经地鼓励:“坚持住,帕鲁,拿出你狩猎雪象时傲立严寒的坚韧来。”

如果帕鲁是个男青年,它此刻的各种哼鸣必然就是一声声血气方刚充满磁性的低沉淫叫吧。帕鲁说憋尿,或许因为以往鼓胀膀胱挤压前列腺的快感与现在有些相似,这刺激必然代表它就快要射精了,李维赶紧从挎包里取出瓦罐,一手拿着抵在龟头尖上,另一只手握住鼓胀的阴茎球,食指与拇指圈紧阴茎球和阴茎连接的根部,绕过预想的循序渐进,直接猛力拽动帕鲁的阴茎向前。

只见帕鲁的胯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挺刺,龟头一下下戳在瓦罐口,深红肉尖上的马眼开始持续流出水一般的透明液体。李维一滴不漏地把它们接住,正疑惑为何这“精液”如此透明时,好几股浓白色精液骤然喷射出来,与此前的水样腺液混合,迅速装满了瓦罐。

帕鲁在这个时候的忍耐到达了极限,猛地抬头,张开嘴巴发出愉悦与隐忍交织的嘶鸣,它的胯部激烈地抽动,差点撞翻瓦罐。

李维赶忙换上一个新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继续提供着拽弄。浓稠精液自窄小的马眼向外乱飙,在空中射出道道白痕又坠落在地,李维反应不及,仅接得喷射的半数。

所幸这喷射还在持续,阳具内潮涌般的高压,泵挤着积蓄许久的白浆飞溅出来,很快又一个瓦罐接满,李维手忙脚乱地再次换上新罐。

待这罐半满,精液已不再如之前那般生猛地飙射,而是如同涓涓细流般涌出,就在李维以为帕鲁就要射完了,他却对着这精流又接满了瓦罐,甚至还取了又一个新罐装下大半,才见帕鲁的阳具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

即便如此,帕鲁的大狼屌还是没软下分毫。按正常流程,此刻它的全副阴茎本应结结实实地堵在母狼身体里,充当子嗣们找寻栖身宫殿、与另一半自己相遇的止泻阀。

这样大阵仗的高潮之后,地面上布满了道道未被成功接取的精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臭。而帕鲁的头也抬了起来,睁开眼迷蒙地扫视着这一切。

卢契凑上前关怀地嗅嗅帕鲁阴茎,又转过身嗅嗅帕鲁的吻:“你感觉怎么样?”

帕鲁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舔了舔卢契的嘴做回应。它此刻眼神放空,神情呆滞,却能看到呼吸在身体的松弛下归于平缓。

见帕鲁没有大碍,卢契便也放下心来。李维能感觉到手中持握的肉茎仍在挺动,不知在帕鲁放空状态中,是否想见了与母狼紧紧成结的余韵?

李维把手从帕鲁屌上拿开,察觉到自己竟为此心有不舍,想到还没碰过它蛋蛋,又把手放到它那对漆黑无毛的紧凑蛋蛋上,紧紧揉了两下。

那硕大睾丸手感冰凉,沉甸甸地很有分量,李维痴迷地抓握起来,可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帕鲁终于回过神来:“恩人快停手!我感觉自己已经受不了你再摸我啦……”

李维闻言明白自己失态了,只好惋惜地收回手,开始整理瓦罐,挨个盖上盖子。三罐半的魔狼精液被放回挎包中,他为采得精液感到满意,谁能想到自己居然出发第一天就完成了任务呢。

虽然是脑中声音提供的意念传输为任务展开了好开端,但那不过只是工具般的外物,真正做好这一切的还是李维自己。或许这就是新人的好运气吧,但李维忽然觉得自己还真是艺高人胆大,纵有能力傍身,自己性格中的“莽”才是成事的关键。

看来自己似乎真是做采阳师的料,目前为止的“工作”,包括不久前给霍姆除矿和上次挨巨蝎精荚的操,李维都不觉得苦到哪去,甚至多少有些沉醉其中。“我已经收集完成了!太感谢你们了。特别是你,帕鲁。”

“救命之恩本就需要好好报答。”卢契说,它们兄弟二狼情同一体,作为影卫帕鲁的头狼,它代为接下了感谢。“希望帕鲁的贡献,能让你为救治人类战士出一份力,恩人。”

李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这帕鲁积蓄许久无可发泄的精液能不能治好那“德礼留斯大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这精液将会为他换来许多钱。

帕鲁站了起来,作为崇敬高位者的魔狼,它也附和自己的兄弟正色祝福道:“祝、祝那位战士康复后武运昌隆。”

严肃态度下的帕鲁阴茎还垂在身下没能收回,明明神情端正了起来,鸡巴却还在胯下摇晃,李维觉得这样的反差实在有趣。“谢谢你,帕鲁!”他再次道谢,激动地凑上去环抱住帕鲁,它扎实的肌肉块就算隔着衣物和皮毛也能清晰感受。

松开怀抱时,李维看见帕鲁已在这样的热情下又一次别过了脸表示尴尬,尾巴却垂在身下兴奋地摇晃。一番肉体接触下来,帕鲁难免已对李维有了恩人以外的情愫。

“天色已晚,方才劫默告诉我,人类在漆黑下无法视物,此时归返会有危险。虽然恩人可能救人心切,但贸然夜行也很不当,恩人就留宿我们家中过夜吧。”卢契哼道,“我们晚些时候将再次外出狩猎,这次是去寻找食物。请等我们回来,我将会用最好的猎物款待你,恩人。”

“别再继续叫我恩人啦,既然这恩情已经报答,你们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维里克吧。”李维默认了卢契留宿的意见。

同时他内心不禁感叹,劫默那对人充满敌意的黑狼,竟会向卢契提供这样对自己有益处的献言。看来它到底是卢契与帕鲁的长辈,能和上一代老狼共同养育出如此正直有礼的后代,这样的它或许并非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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