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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番外1-10),3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1550 ℃

  石硕一言不发,控制住她的双手,任由脖子上被挠出的血往下流,射完继续在她身上卖力的耕耘,显然一次还不够。

  「不是想吃饭吗?」他压倒在柔软的身体之上,一遍遍亲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性欲感染异常沙哑。

  「那就跟我做,做两次,我一天给你两顿饭,三次,我给你三顿饭,用你的身体来换。」

  「你凭什么……呜呜,我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有本事,你就把我饿死!」

  「额。」他舒服的闭上眼停在她的身体里:「你先勾引我的,我不会放你出去,永远都不会。」

  至少这具身体,他想尝到死。

  持续了三个月,三河被逼疯,拿着餐桌砸了门,嘶嚎大哭着往门上砸!她一丝不挂,满腿的精斑,被囚禁在这间屋里像个奴隶,原本一脸的傲气,早已被折磨成疯子。

  石硕赶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砸烂了卧室的门,穿着他的衬衫朝着大门这边跑。

  看到他的一瞬间,竟然拔腿想往别的地方跑。

  石硕扔下手中的包三两步将她追上,惊魂未定的心,掐拽住她的头发往他的卧室里面拖!

  「啊啊,你滚,你滚啊!」

  用力关上门,摔在柔软的床上,三河顶着一头杂乱的金发从床上坐起来,一脚想要踹在他胯下最脆弱的位置上。

  石硕惊恐躲过,手几乎没有犹豫的往她脸上扇了过去!

  啪!

  周围空气变得十分窒息,她被扇倒在了床上,捂住脸害怕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敢扇我……你敢扇我?」哆嗦的唇瓣,嗡动厉害。

  石硕吞咽着唾液,忍下紧张,垂在裤边的手忍不住抖起来,点燃起无尽兴奋,这压抑许久的情绪,烧掉他的理智。

  「再有下一次敢跑,我还会扇你。」

              番外九:男主父母

  怀孕四个月,已经打了三次保胎针。

  「若不是你这么不乖,我也不会打你,知道吗?」

  舒旎躺在床上,空洞眼睛盯着天花板。

  「说话!」

  「知道。」她语气轻的几乎听不到。

  连澹泓没少因为她的强性子打她,收拾了几次还是惹他生气。

  「今天饿一顿吧,长长记性。」

  舒旎的手在被子下一直搭在隆起的腹部上,颤栗张开青紫的嘴角,说道:「孩子,不能不吃饭,很饿,饿。」

  他坐在床边斜睨着她:「再说一句,饿两顿。」

  舒旎忍着,闭眼来缓解饥饿。

  她只是不想跟他做爱,肚子里还有未成形的孩子,就被他打,那根东西会把孩子给操死,不知道他究竟想不想要这孩子,那为什么又要让她怀孕。

  连澹泓知道她宝贵肚子里孩子,便越是想着办法来为了孩子而折腾她。他不是没有分寸,但在她身上,这些分寸都显得太过于微小了。

  这天晚上,楼下忽然传来了吼声,舒旎睡的并不怎么熟,被这声男人的凶吼直接震醒了。

  通常这家里出现的只会是女人的尖叫和求饶,听声音,好像是那位大哥,连山城。

  她望着窗户,不禁拽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来裹紧温度,冰冷的地狱里,在夜晚下更加悲惨凄凉,女人的尖叫声又出现了,她眼泪夺眶而出,听着那声音就像是听着自己尖叫时被录下的音,一幕幕挨打的鞭策,让她全身都疼的厉害。

  连澹泓上来时,看到她缩在被子里发抖,还没睡着,大概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

  打开灯,暖了壶热水。

  舒旎捧着热气腾腾的白开水,眼尾红的肿起,哆嗦的问:「楼下,发生什么了?」

  「大哥在收拾他老婆,听说是三哥要带他老婆跑,被追回来了。」

  「三哥?是叫连杏元吗?」

  「怎么,你还记着他名字呢?」他一声哼笑,舒旎胆小的缩着肩膀害怕极了他要生气。

  「我只是,只是听,听到了一次。」

  这个男人,在她怀孕一个月的时候,也来问过她,那是连澹泓没在家,他逮到机会靠近她说话,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跑。

  她只是看着他并不像好人,笑起来也颇有奸诈,况且是连家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如果被发现的后果一定会很惨,更何况她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便拒绝了。

  如果当时自己答应的话,那下场可能就跟楼下的大嫂一样了。

  刺耳的尖叫声又再度传来,这次好像就在耳边,她转头朝着窗外看,见到外面花园的草坪上,女人往前奔跑着,衣衫不整的身影。

  小小的身影在花园里的灯光照耀下,也格外的明显,身后冲过来的男人,手中貌似拿着什么长棍,直接朝着她的腿上打过去,然后举起来不断重复着往她腿上敲打的动作!

  那条腿要被活生生的打碎了,女人爆发哭声,爬在地上前行,舒旎手中握着杯子,里面的水在不停的震动,她的身体也在抖,害怕的莫名哭了出来。

  连澹泓拿走她手中的水杯,淡定的起身走去窗户前,关上了窗户,拉上窗帘。

  「行了,别看了睡觉吧。」

  见她脸色吓得发白,哪还有睡觉的困意,连澹泓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要是敢像大嫂那样,我也会这么对待你,就把这次的事情好好记牢在心里,给自己做个警告。」

  「千万别想着跑,没用的。」

  她不会做那种只会换来挨打的事情,只希望眼下面前的男人能温柔点对待她。

  怀孕八月,开始流出了乳汁,这时的他经常变得不顾她承受,每天回来都要将她按在床上操进去,将里面乳汁吸的一干二净,奶头咬红,就连晚上睡觉也在吸着奶头。

  做爱激烈,上下甩起奶子,乳汁四处喷溅,流的床上到处都是,舒旎又痛还难受,捂着庞大的肚皮连声哀求。

  「别操了,老公!太大了啊,肚子里呜呜孩子,会受不了的,别操了啊!」

  「不操你那奶子受得住吗!这么骚的奶水,都喷在你脸上了,贱身子,你怎么还管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受得住?」

  「饶过我,饶了我。」

  她双手撑着身体的两侧,双腿开始抽搐,想要踩在床面上撤离他的下面。

  这举动无疑引来男人的恼火,掐住她的脖子奸淫着她的阴道,一边撞一边骂着:「骚什么骚!还想躲,贱货!」

  「老公!老公啊啊!我好痛啊,啊啊!」

  撕裂的吼声换来的是他一巴掌,扇打在脸上。

  他甚至还没射出来便拔出,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往床上碾压,怒目切齿!

  「我有没有说过在我操你的时候最好别惹我生气!后果是你能担得住吗?想被打就直说!」

  「我痛老公,我肚子痛……痛,痛!」她哭着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半张肿起来的脸蛋太过凄惨,连澹泓停下了动作。

  叫来了医生,又为她开了些药,对他劝道。

  「夫人近些天应该会早产,您尽量克制一下房事。」

  他只是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离开。

  要生产的前几周,连澹泓允了她可以在别墅里走动,那么大的肚子,她自己心里有数也不敢下这一层楼。

  只能远远的望着楼下。

  走廊上窗口的风景最好,可以看到花园里面的植物。

  她屹立在窗边,望着对面的那栋别墅里,从里面居然爬出来了一个女人。

  舒旎抓紧了窗户的栏杆,仔细看出来那个女人是大嫂,双腿好像断了,哭的稀里哗啦从里面爬出来迎接回来的男人。

  那男人只是抓着她的头发,不温柔的往里面拉扯,始终一言不发。

  接下来的很多天,舒旎都看到,大嫂从屋里面爬出来迎接男人的身影,日复一日。

  后来,她的腿被治疗,恢复了可以走路,大概是那两周的讨好让男人起了怜悯之心。

              番外十:姑姑姑父

  「詹先生!詹先生!」跑来的护士急忙告诉他:「连小姐醒过来了!」

  他睁大眼睛,手中提着的包啪嗒一声掉下,急忙朝着前跑,双腿似乎是软了,一瘸一拐的往里面冲。

  推开病房虚掩的门,里面病床边站着全是医生,对她询问着身体的情况,他扒开那群医生走进去,看到坐在床上面色虚弱耷拉着眼皮的女人,恹恹的精神状态并不好,身上连接着很多线插进一旁的仪器。

  「戈雅……」

  他明明想笑又忍不住的哭出来,抓住她的手:「你没,没事吧?还记得我吗,啊,我是谁?」

  连戈雅双眼放空盯着人,依旧不说话,一言不发的直视着他的双眼。

  「詹先生。」身后的医生说道:「连小姐刚醒过来,情绪还不稳定,您先别刺激她。」

  手中的手指从他掌心中抽离,面无表情的瞥向一旁窗户外面,正值夏季,树叶过分茂盛,枝头停留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响彻不停,欢悦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十分的嘈杂。

  詹朝宗呆滞的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昏睡的一年六个月里,她的皮肤慢慢愈合,伤口好了不少,洁白纯净无暇,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样美丽,白嫩的肌肤没有透红,一直盯着窗外。

  「您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离她最近的一名医生询问。

  「没有。」

  再度听到她的声音,眼泪像倾斜的洪流,往外冒,从颧骨流下顺着下巴汹涌往下滴落。

  一旁的医生询问着她的情况,问了很多事情,她只是回答。

  全身卸了货的塌下肩膀,他盯着她的嘴型一碰一动,眼中着迷像一个疯子痴狂的想要扑上去!

  「戈雅,戈雅。」

  那些医生走后,他抓住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激动,笑起来惨白的抖唇:「你没忘记我吧,啊?千万,千万别忘记我啊。」

  「我是詹朝宗啊,你的合法丈夫,你,不会忘了的,对不对?」

  她什么话都不说,盯着人的眼睛清澈如同湖水,照露着人心最底层的恐惧。

  詹朝宗面容很沧桑,胡渣已经很久没刮,没有原来的西装革履打着红色领带,此刻也只是穿着一件灰色的运动装,褶皱看得出来也好久没换,眼皮往下耷拉着已经老了不知道多少岁。

  如果不是听到他的声音,连戈雅还真就认不出来了。

  「你睡了好久啊!真的好久,我好担心你起不来,太好了,呜真的太好了!」激动的将她抱住,她看着面前的一切景色都很熟悉。

  她想了很久,最后的印象,大概是跳入了那片雨水淅淅零零海洋中,纵身一跃来到的不是地狱,居然还是这里。

  失望的情绪,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翌日,詹朝宗去了寺庙中,重新跪下台阶,往上一步步的跪走叩拜感谢着,他激动的心情无处发泄,一直将裤子跪的摩擦烂开,又为她求了一个平安福。

  挂在她的病房窗户上,每当外面的风吹来,总会吹动着平安福下的铃铛,声音很小却很清脆。

  夏日的风更多的是舒心,将康复训练的课程设在了楼下草坪上,因为双腿长时间没有走动,腿部上肌肉撑不住身体的力气。

  詹朝宗在家里做完饭赶来时,看到花园里撑着栏杆,正在尝试着站起来走路的人,两只手用力抓紧身旁两侧的杆,双腿一瘸一拐的往前尝试着走到尽头,长到脊背的秀发,扎成低马尾,一旁有三个护士都在护着她。

  不久下来,满头大汗,跌坐在了轮椅上。

  他掂着手中的盒饭走去,将她推到了花园里的石桌旁边,从手提包中一一拿出餐盒说道。

  「这是青椒肉丝,这是红烧肉,这个是你以前最爱吃的麻婆豆腐,这个,水煮鱼。」

  「还有这个,米饭,」

  他全部推到了她的面前,开心的笑从刚才走过来的那一刻没有消失过。

  今天换了一身白色短袖和长裤,胡渣也刮的十分干净,脸明显是洗了又洗,甚至闻到了护肤水的味道,不知道涂了多少。

  连戈雅拿起筷子,夹起嫩豆腐,几次从筷子中滑落,詹朝宗递过来了一双杓子,帮她挖起铺盖在米饭,拿走她的筷子。

  「来,用这个方便点,你手抖不方便,想吃哪个我给你夹。」

  她没说话,挖起一杓米饭往嘴中送,甜辣的嫩豆腐,在嘴中融化开,调料味不腻反而刺激着味蕾变得异常好吃。

  「好吃吗?」他期待的双眼在发光,期盼得到她的答案:「这些,全都是我做的。」

  「你睡着的这几个月,我很努力的在练习厨艺了,就是等着你醒过来,来让你亲口尝尝我做的饭。」

  他笑的很开心,眼里宠她满眼的闪闪星光,比起昨日的阴暗,今天的他像是变成了少年,洋溢着浑身散发光芒。

  嘴中咀嚼的干米饭,混合着豆腐的辣味,是她醒过来,受到最大的一个刺激。

  「尝尝这个!」

  夹起红烧肉,送在了她的嘴边。

  詹朝宗的手指在抖,眼中都多了些祈求,不过还好,她没有拒绝,张开口咬住了那块肉,这让他又重新扬起了笑。

  甜甜的嫩肉,肥肉也格外的好吃。

  「好吃吗?」他又一次问,连戈雅面无表情看着他的激动。

  「嗯。」

  他的情绪以前也没有这么敏感过,泪流了出来,侧身躲着不让她看,用力擦着自己眼角的泪水:「好吃就行,好吃就行。」

  「呜我很开心,戈雅,我真的好开心。」

  从她醒过来后,这男人像是变了一个人,脱胎换骨,从他身上看不到以前一丁点的影子。

  没有偏执的暴力,小心的像是个孩子,生怕自己的宝物受到伤害。

  连戈雅在医院康复训练了一个月的时间,除了詹朝宗,没有再见到其他的连家人来看望过她,出院后,她被带到了他的住处,并没回连家。

  他将她抱上轮椅,往别墅的院子里推去,说道:「连家里发生了点变故,最近暂时回不去,住我这里先适应一下,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想出去的话我陪着你。」

  她看向院子里的野百合,生长的繁盛,灿烂的花朵绽放开,一片片的花瓣纯洁无暇。

  「那些花,是我去年没事干种上的。」将她推到花坛前,在她的身旁蹲下,兢兢业业握上她的手,害怕会被拒绝。

  「戈雅,我辞去工作了,今后不是省长,也不是政府的人员,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剩下的存款,足够我们生活一辈子了。」

  她望着绽放的花朵,绿芽的新生,闭上了眼。

  花香味阵阵清香扑鼻,心旷神怡,吸去鼻腔冲刷着体内流淌的血液。

  她也要重获新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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