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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8-30 15:06 5hhhhh 7630 ℃

  「那种情况下,你的未婚妻一方面禁止你去嫖妓,一方面却和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和路边的男性偷欢性交,这样的话,她和娼妓有什么区别呢?」

  「对于已经像是娼妓一样背叛你的淫乱未婚妻,你又要怎样惩罚她来发泄呢~?」

  罗宣带着诱导性的催眠指令,像是真正意义上醉生梦死的秘酒一样,浸透了戴沐白的整个精神,在努力淡化掉他对于自己的印象后,让他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更深的梦境中。

      ——————————————————————

  约摸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的混沌后,戴沐白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重新站在了和朱竹清分别时的那处旅店走廊上,窗外依然是深沉的午夜,面前是熟悉的门牌号,脑袋里还带着痛饮一夜美酒后的酸痛昏沉感。

  (难道…难道我…我是喝多了自己绕回来了…?希望竹清不要发火吧…嗯…?)

  戴沐白揉了揉额头后,伸手想要先试试敲门,却无意间发现这扇门只是虚掩着,几声女性的娇吟欢语从门内反常传来,让他一时间紧张的贴上了门缝,往内窥探起来。

  「呼…哈啊…咕滋…咕滋…咕滋…」

  平日自己印象中面若冰霜本性冷傲守旧的爱侣,正像是吮榨精气的妖艳妖魅般趴伏在一位长相有些熟悉的男性胯间,垂散着如瀑的娟秀黑长直发,全身只穿着一件过膝的薄薄黑丝,唇舌紧紧的裹紧他的粗长阳具噗嗤噗嗤的扯吮着,每次起落都发出响亮异常的真空吸榨声,舌尖痴迷地缠绵摩挲着口中含吮的棒身。本来清冷标致的娇颜也像是发烫一样的潮红着,不断的埋入雄性胯间茂盛的丛林中细嗅着。这种和往日里反差极大的淫靡深喉口交只持续了约摸半分多钟,男性就低吼着在朱竹清的咽喉中喷射了第一发,她含糊不清的妩媚嘤咛了几声,仰起雪颈大口大口的将浓精尽数吞咽了下去,又裹着射精后的肉棒吸吮了几口,才呼呼的吐出来。这一切让戴沐白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快速的自我思考起来。

  (不…不可能…竹清不是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梦…对了,是那个记不清样子的酒保给我的酒…难道我现在还在梦中吗…)

  「喂…虽说我是付钱了…但是这屋子里好像还有别的男人来过吧?」

  坐在床边的成熟男性像是被拖进来皮肉交易的嫖客一样,一边伸手用力揉搓起正在努力吞精的朱竹清的双乳,一边略有不满的打量着戴沐白和朱竹清的房间。

  「呼哈…他是我未婚夫,出去一个人喝闷酒了…想在我肚子里射精的话,你最好动作快点哦,咱们的时间不会很多了。」

  让戴沐白越发感觉自己正身处梦中的,是竹清那清澈凛冽的声音所吐出的糟糕发言,在床前跪坐吞咽完精液的她仿佛犹未尽兴般舔舐起指尖的几缕精丝。

  「我…我倒是没想到在路边随便拉客的漂亮妓女还有丈夫啊,不怕他回来发现不对劲吗……」

  「不…他呀,连我的穴都没碰过,哪怕里面被灌满了也发现不了的。」

  (这家伙,是真心想把我塑造成娼妓吗……是为了给谁看吗?…还是单纯喜欢这样玩?)

  被牵丝操纵的朱竹清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完全觉察了罗宣这样操纵自己说话的缘故,但是语气却越发的自在冷傲,像是冰山美人一样低声嗤笑了一声,诱人的鲜红舌尖绕着灰褐色的龟头一圈圈的划动亲吻着。

  「那也可能会怀孕吧…而且,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早就不知道哪天怀孕了哦…正打算勉强让他操上一顿然后生下来给他养了,没办法…我天生…天生就容易对熟悉的人腻味,只能…哈啊…对和偶尔陌生男人偷情性交有快感」

  (这个…这个变态…沐白…沐白果然在吗…嘶呜…怎么办…这下…身体也变得好舒服了…那些药…脑子晕乎乎的…怎么做…)

  即使是在牵丝的强制操演下,朱竹清的声音中也掺杂上了明显的犹豫,一双漂亮的琥珀美眸更是快要崩溃落泪般湿润了,她的眼角余光在罗宣的示意下清晰的嫖到了未婚夫门缝中的视线,药物所带来的强烈性欲和对于恋人的愧疚感此消彼长的纠缠抵触在一起。

  「那…你骑上来自己动…可以吗…?」

  「嗯…要喝奶的话自便,上次孕吐后…咕…就开始泌奶了…」

  朱竹清屈辱而羞耻的合上眼眸,两行清泪沿着眼角淌下,她缓缓的用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了自己湿漉漉的还在淌精的幽艳娇穴,主动骑上了男性的腰身,单手捉住了射精后依然滚烫的狰狞肉棒后,扶着它高高立起,然后抵着自己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般的腰身下沉猛坐了下去。

  「咕嗯!!!…」

  随着一声沉闷的贯穿动作,朱竹清妖艳而满足的仰起雪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禁欲许久的淫艳痴女般遍体红晕的腰身起伏,一下一下的卖力裹着肉棒起落,持续不断的扭腰摇臀之余,脸颊羞红的趴伏在男性身上,将已经滴奶的芳香乳尖顺势递进了对方的口中,示意着他咬紧自己的乳尖吸吮。

  「哦哦…咕滋…你这家伙的里面…咕滋…好湿…和人做过几次了吧…还这么想要挨操嘛?」

  「嗯…嗯哼…你是今晚第四个咯…前面三个都是几分钟马上缴械交钱走人的…喂…别…别吸的这么用力…呜…」

  (已经…已经忍耐不下去了…鸡巴…好想要鸡巴♥♥♥ …哈啊…再深入点…)

  罗宣眯起眼睛,刻意很响的啜吸起朱竹清乳尖的第一缕初乳起来,在速效催乳剂的作用下这只冰山美人的两只乳尖都开始像是孕期一样泌乳滴奶,尽管并不像阿银那般量大又富有生命力,攒吸起来却也异常的骚甜。为了近一步的刺激门外的戴沐白,他将下体再度深深的挺起,把朱竹清顶的整个娇躯都绷紧起来,一双黑丝美腿死死从两侧夹紧了自己的腰身,欢喜愉快的狠狠磨蹭起来,因为数种药物而被强效催淫的体质让她的整个狭长腔穴都开始变得销魂溶骨,异常主动而妩媚的挟缠着男性的阳具吸扯绞紧,不断的吞吐攥拉着。

门外窥探的戴沐白在如此恋奸情热的偷情画面的侵染下呼吸越发炽热起来,他的脑中涌现出了许多朦胧的画面:那个在床榻之间始终对自己婉言相拒的冰山美人在街头和各种各样她拐到的男人肆意的交合:被陌生的男人压在小巷的墙上抬起一只美腿用力的透穿子宫噗嗤噗嗤的爆射;蹲在路边含住路人脏兮兮的肉棒像是品尝着美味一样大口大口的吸扯;交过钱的各种嫖客将自己风姿绰约的爱人围在中央,纷纷递出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阳具给她手淫,口交,甚至用她绸缎般漂亮的的漆黑秀发撸管,轮替着躺在她身下接受着骑乘摇曳榨精,最终将竹清的全身都射满纯白混浊的浓稠精子……

  「混账!你这个…你这个背着我卖屄的骚婊子…」

  果不其然的,在床上两人如胶似漆的紧密性交之时,即使深刻笃信自己是在春梦中的戴沐白也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了门扉大步冲了进来,他直接单手提起了朱竹清的头发让她吃痛的抬起脸庞,然后迎面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没等朱竹清捂住发红的脸颊呜咽辩解,戴沐白就迫不及待的扯开了自己的裤带,将早已经高高隆起青筋布满的肉棒甩在了她的嘴唇上。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这谁都能操的贱婊子骚猫,给老子含进去用力吸…呼嘶…一边禁止老子嫖妓一边到处当妓女爽的贱货…」

  被恰到好处的解除了牵丝的朱竹清幽幽的垂下视线,已经被强效药物,腹部淫纹,数次淫辱折磨到意识模糊的她舔了舔红唇,怀着补偿和赎罪的心情分开檀口,红唇温柔而卖力的含裹住沐白同样禁欲许久的阳具,尽心尽力的吮舔吸榨起来。完全不像是反复在床榻上拒绝爱侣求欢时的冰冷样子,淫媚温柔的像是从业多年的娴熟艳妓一样,只是刚刚将整根鸡巴吞进咽喉,就开始雪腮微凹,舌尖打旋的黏腻吮吸起来。

  (果然…果然…这肯定是在梦中…竹清…我的竹清在给我吃肉棒…吸的好紧…这么熟练的口交…比大多数…不…比九成九我嫖过的妓女都要出色了…现实里就算是接吻也不可能这么主动熟练的…)

  「哦哦…还有你…给老子…」

  醉醺的戴沐白伸手想要攥紧罗宣的脖颈将他提起来,拖离朱竹清的身边,却被罗宣轻描淡写的拍开了手掌,反手将他受到的催眠近一步加深固化,然后盯着他的邪眸加深暗示起来。

  「等一下,这位朋友,我们无冤无仇吧…你马子在路边撩起裙子到处拉客的时候,也完全没和我提起自己有男人的事。况且,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也没什么用处吧。」

  「……你什么意思?」被催眠影响了精神的戴沐白困惑的看着罗宣。

  「我的意思是,不要妄想什么杀死了我,她就会改好了,你家这骚婊子在天斗深夜的路边接客我听说也有两三个月了。很有名气哦,只要是男人就接,经常一晚上榨完一个又接一个,保守估计也有三位数的人操过她了,要杀的人排队能排到街对面去,我是你的话……我就把这骚浪贱货休了再找一个。」

  「………我不会休掉竹清的。」戴沐白迟疑了片刻后,即使是在催眠状态中,也坚定的摇了摇头,双手捧紧了胯下努力吞吐的黑发美人螓首。听闻此言的朱竹清眨了眨眸子,眼睛湿润了,红唇越发卖力越发深入的吞吐起爱人的肉棒,甚至主动分开咽喉,将戴沐白的龟头吮扯进去,黏腻的箍紧绞榨起来。

  「看起来你很喜欢她吗…?那…就把她当个性奴养着?每天操到尽兴射到她里面满,不要指望她不出去找男人了,这只小骚货的偷情性癖已经刻在骨子里了。」罗宣狡猾的继续试探起戴沐白的底线,感受到眼前男性心底的一丝动摇后,打算借着对方以为「这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醉酒春梦」的契机,彻彻底底的让戴沐白陷入某种糟糕的发泄状态中。

  「沐…沐白…对…对不起…我…」听到这里,努力口交的朱竹清也害怕了,她缓缓吐出一小截阳具,想要努力解释自己只是被罗宣控制了,不是真心这样淫乱无廉耻的贱货,想要试着对自己依然忠贞的爱人道歉。但话到嘴边,罗宣的牵丝却又无形无迹的扯紧了她的灵魂,让她临到嘴巴的话语一转。

  「我…我只有和陌生的男人做…才有性快感…对不起…沐白…我的身体已经脏透了…这种快感…我已经彻底对各种各样的……新鲜鸡巴上瘾了…」于此同时,朱竹清的纤腰非常应景的上下起伏,像是不知满足般和罗宣的性器贪婪交合着,整个结合处都在溅射出浓稠的淫水和精液,发出淫靡清晰的结合水声。

  (是这样啊……这个梦里的竹清已经淫乱成这个样子了…既然如此,我就顺水推舟好好享受一顿吧…)

  「没事的…竹清…既然你已经这样下贱了…接下来…咕…」

  朱竹清含糊不清的温婉央求着,唇瓣间断无歇的裹住戴沐白的阳具周身啜吸,眉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郁春意,就像是春梦深处栖息的黑发魅魔一样,两处摇晃的乳尖处滴落着浓郁的白汁奶水。让已经彻底融入春梦设定的戴沐白又舒爽又心情复杂的卖力下腰,感慨起这个春梦的过于真实,棒身深深的塞进自己爱侣的咽喉深处,痛痛快快的将积压了许久的腥臭温热白浆一股股的喷泄了出来,溅满了朱竹清的整个咽喉。让她略带狼狈的努力分开咽喉,仰头裹着龟头呜咽吞咽起来。

  「呼…竹清,先给人家道歉吧。」

  完成了射精后的戴沐白闭上眼睛沉吟了良久后,才终于完全接受了罗宣的说辞,射精后神清气爽的心绪完全沉浸在「如何玩弄这样淫乱无羞耻的梦中竹清」身上,他缓缓拉扯着朱竹清的长发,让爱侣吐出了自己被吮吸的发亮的阳具后,平和的拍了拍她红肿的脸颊说道。

  「沐白?你…你在说什么?」朱竹清有些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眸子,视线微微颤抖的看向了自己的未婚夫。

  「我说,竹清,先给人家道歉,你作为我的未婚妻,却这样不知廉耻的到处接客,害得我差点误杀了无辜的路人。现在…立刻…对这位先生道歉,承认自己的过错,帮他发泄出来作为谢罪……然后我们再想办法解决你这淫乱性癖的事。」

  「我…我…」被解除了牵丝后的朱竹清全身瘫软下来,被反复控制过的肉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愿,只能寄希望于戴沐白,但听见作为精神支柱的伴侣如此恶劣的要求自己后,她心底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和矜持也缓缓被扯断,朱竹清闭上了眸子,语气重归了那份清冷,吐出的言语却无比淫乱。

  「对不起,这位先生……竹清太过旺盛的性欲给您造成了麻烦,今晚您支付的嫖资竹清会全数退还,作为谢罪……还希望您不嫌弃竹清的蒲柳之姿,能在我的腹内发泄……发泄干净这份浴火再回去。」

  「呼…竹清的里面这么棒…我怎么舍得不射精就走呢~?但是这位老哥,真的不介意我在你的未婚妻肚子里随便射精吗?」罗宣小心翼翼的微微翻身,将骑乘在自己身上的朱竹清以传统位压在了身下,顺势噙住她还在淌奶的一只挺翘乳尖,咕滋咕滋的吮吸起来,像是最后确认一样肉棒深深的没入朱竹清的白浊娇穴深处,龟头径直压在了竹清微微分开的子宫宫颈上缓缓磨蹭着,刮的她勾人心弦的低低妩媚娇吟起来。

  「你…你自便吧…竹清,把你的分身叫出来吧。」被如此旖旎美景勾的心底发痒的戴沐白全身燥热,被罗宣肆意的占有梦中爱妻的画面勾起了更加旺盛的欲火,不由得越发主动的想要好好惩戒一番自己淫乱的未婚妻来。

  「第…第四魂技…幽冥影分身…」朱竹清脸颊涨红的理解了未婚夫的企图,缓缓转动魂环唤出了自己的一个分身投影,这具分身看起来和正在罗宣胯下挨操的本体一般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黑丝,娇躯匀称修长,漆黑如墨的及腰长发随性的披散着,肌肤欺霜傲雪般的透露出皎白的光泽,幽冥的效果让它呈现出半透明状,像是一具艳丽而纯洁的幽魂般。

  而戴沐白不发一语的将这具纤瘦纯洁的分身直接抱起,嘴唇紧紧咬住她的薄唇黏腻的吮吻深吻着,下体迫不及待的扶起来,顺势直接挺入了自己朝思夜想的未婚妻鲜红的淫穴中,粗壮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贯穿了整个鲜红的腔穴,将朱竹清分身的幽艳娇花直接一记强行扩充到了满开,然后毫不怜惜的搂紧分身的娇臀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起来。像是发泄着这几年积攒许久的欲求一样,近乎狂热到只进不退的激烈突刺进了她的花心。

  (对…就是如此…竹清~你就好好沉溺在这种纯爱和禁断交织的快感里,彻底被我毁掉吧~)

  也近乎在同一时间里,罗宣也将自己粗壮的阳具深深撬开钻入了朱竹清的子宫中,用极其粗暴的力度一记一记的叩击起她狠命娇颤花心,分身所传来的「被自己恋人粗暴撞击的甜美快感」和本体切真感受着的「被肆意亵玩自己的陌生男人激烈抽送的禁忌快感」难以分辨的同时充斥了朱竹清的整个大脑,让她的阴道前所未有的深深缩紧,像是对爱人求欢般紧紧裹缠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狠狠操干的罗宣,娇美的幽穴第一次彻头彻尾的松开任何戒备,忘我而深邃绞缠吸榨着罗宣的阳具。模糊的视野中,这个陌生男人的轮廓也逐渐和那个金发俊朗,玩世不恭的爱人身影缓慢重合在了一起。

  「竹清…竹清…竹清…爱我…」

  罗宣咕滋咕滋的大口吮啜许久竹清的甘美的乳汁后,转而吻住了她的唇瓣,像是戴沐白一样和她深邃绞缠着接吻,在戴沐白眼前狠狠操开他未婚妻骚屄的禁断快感不断的涌上脊背,让罗宣的下体鼓胀了数圈,一记一记的重重砸击在竹清的子宫深处,滚烫鼓胀的龟头持续不断的扎入竹清子宫上鲜艳的心形淫纹中,一下一下的钻凿划蹭着,将她的整个心房也一同狠狠的奸开塞满,让深黑色的心形淫纹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整个灵魂深处。让朱竹清的整个熟艳宫房都被这一记猛烈的子宫奸狠狠的操入心髓,顶的整个美躯都散发出浓烈的雌性发情媚香,像是触电般死死痉挛着缠上了罗宣。

  「♡♥♥♥♥」

  朱竹清本来白皙冷艳的脸庞上此刻已经彻底被旖旎的红晕完全占据,像是新婚之夜和丈夫交合授种的新娘般,无比痴迷的让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环上了罗宣的腰身,咕滋咕滋的舔舐吮吸着他不断抵蹭自己的舌尖,彼此亲密无间的抵死缠绵着,让罗宣的肉棒被这股复杂奇妙的女体求欢感刺激到不断打颤,一侧沐白对于幽冥分身的激烈撞击也近乎到了尽头。被双向子宫爆奸的重叠快感彻底让朱竹清的瞳孔上翻到了眼皮下,子宫激烈的垂下,死死的裹紧了罗宣的肉棒,近乎榨骨吸髓般的深深攥扯着,棒身都被紧致幽深的早熟媚穴挤压绞扯到了微微变形,让罗宣的眼前闪起了些许白芒,刺激的他咬着牙狠狠操穿了朱竹清的子宫壁,龟头抵上淫纹噗嗤噗嗤的滚烫爆浆了出来,粘稠腥臭的浓郁白浊液彻彻底底的塞满了这只被调教完成的淫猫子宫。

       —————————————————————

  「老哥~你媳妇的屄透起来真爽啊…介意借我抱回去操一晚上吗?明早一定把她送回来~」

  良久的内射余韵后,罗宣将已经有些发痛的肉棒从瘫躺在床榻上缓缓喘息的朱竹清的腔肉中啵的一声拔出,欣赏起她阴道中淌出的如潮淫水和精液的混杂浊物的同时,暗地里将她体内的「寝取精种」的伪装倾向设定成了偏向戴沐白的类型,成熟周期也往后拉到了斗一主线结束后没多久。然后加快了对于戴沐白精神的安抚催眠,让他缓慢的感受到了一股深沉的困意。

  「什么话…呼…要结束了吗…那…拿去拿去吧…竹清借给你用…」

  一侧的戴沐白也早就完成了在幽冥分身体内的几次爆泄,粗直的硕大阳具清晰可见的直挺挺插入在半透明分身的子宫中搅拌着白浊的粘稠精液,直到分身的时限耗尽缓缓消失,彻底消散在了戴沐白的肉棒上。他眨了眨越发疲乏的眼睛,感觉到射精后的疲乏感像是潮水一样上涌,顿时意识到这场「艳丽的春梦」似乎到了尾声,顿时有些遗憾的挥挥手,对梦中的穴兄弟罗宣表示了允许,然后合上眼睛,垮在了床榻上。

  「好的…我一定好好帮嫂子灌满一肚子精液再还给你…」

  罗宣将孽情魔印同样深深的铭刻在了戴沐白的精神中,勒令他更加的深爱着竹清,尊重她「不愿意婚前性交」的决定,将今晚的一切权当做一场大醉的梦境,不去刻意的回忆和提起后,才抱起了慵懒昏睡的竹清,将棒身咕滋一声再度塞进了她红肿白浊的媚屄中,咕滋咕滋的接吻着,搂着这只黑长直的长腿冷美人一边操干一边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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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就这点把戏吗…哈啊…」

刚把朱竹清抱着离开了戴沐白和她的房间,罗宣就顺势将她压在了房间的门板外,让她被操的全身虚脱的娇躯瘫软在自己怀里,高高抬起竹清的一条修长美腿,将粗硬的阳具用力叩击在她的子宫尽头慢条不絮的钻动起来,一寸寸的碾压磨遍了这只幽魅美人的子宫深处。尽管被如此粗暴恶劣的连环玩弄,朱竹清却也维持着一副精疲力尽的高傲姿态,低声喘息着抵触起来。

「我还有的是把戏哦…小竹清~特别是我还得到了某些人的一些小小帮助~」

罗宣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势将朱竹清顶在门板上,一本正经的从怀中取出那枚挂牌,用笔在上面潦草的写上了“罗宣的私用性奴,任何人不会对此有异议”,朱竹清的脸色微微难堪了几分,不知道对方到底会用什么新花式来亵渎自己,特别是目睹着他掏出了一根幽蓝色的镜像肠后,她心底的不安感越发的汹涌起来,娇容上也一时间恐惧失色了。

「你是怎么拿到奥斯卡的东西的…难道你把他…呜咕…」

「乖…性奴暂时不需要说废话…」

在朱竹清有些诧异的质问之际,罗宣也懒得对她解释自己刚刚操翻了宁荣荣,又从奥斯卡手中索取了几根镜像肠的过往。给她挂上了私用性奴的挂牌后,又帮她将一副从系统中兑换的缰绳口枷和眼罩也戴上。然后才将肉棒拔了出来,用牵丝操纵着朱竹清高高翘起娇臀,身体前倾的在走廊里站好,像是一只黑发雪躯的美人驹一样全身打颤着。罗宣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臀肉后,扶着朱竹清圆润娇柔的臀肉,将自己只是离开些许就有些发痒的粗大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红肿穴口,用力的突入了进去。

「咕呜呜呜!!!(你要做什么!)」

「我要骑着我们未来的星罗太子妃,甚至是星罗皇后绕城一圈,让大家都看看我驯服了多珍贵的坐骑,然后再彻底帮你开发完整。」 察觉到被戴上口枷的朱竹清呜咽的低鸣着,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姿态与他人的胯下坐骑无异的她浅声悲鸣起来,却一个字也无法吐出,只能被背后的男人拉紧缰绳,用力的抵撞钻刺子宫深处,双腿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去……

——————————————————————

当晚的凌晨时分,天斗最长的一条大街上,尽管已经有些冷清,却依然有着些许行人和买醉的酒客。根据他们第二日迷迷糊糊的记忆称,似乎大家都看见了一位疑似贵族老爷的青年骑着自己驯服的女性性奴大摇大摆的穿过了整个街区。那位被驯服的性奴留着漆黑绸缎般娟秀华美的及腰长直发,只穿着薄薄的蕾丝文胸和吊带黑丝,一路被背后的青年干的全身潮红,一双匀称长腿不断的绷紧,她似乎特别羞耻于在这种场合被激烈的性辱。但每当到人稍稍多的地方,那位青年就惬意的示意她停下,然后重重的一次次往上顶奸,操到她双腿间激烈的喷射阴精,然后狠狠叱骂她一顿,甚至赏了她几鞭子才继续骑着往前走。

尽管午夜的街头光线较为昏暗,但人们从没见过如此标致美貌的女性全身赤裸着在街头行走,哪怕在模糊的深夜天斗路灯下,她雪白垂发挺腰承欢,被奸到不断娇颤的身影都像是微微发光一样,让一些目击到的单身汉只是痴痴的望着,都开始不知不觉的将手伸进裤子中自慰起来。

「喂,朋友,我说这么棒的妞,你是在哪里搞到的?」

偶尔有身着华丽的路人走上前,看起来想要询问并从这位贵族手里试着买下这只女奴。周围的酒鬼和路人也一一围拢过来,想要更加仔细的看看热闹,欣赏会儿这只娇艳性奴挨操的样子。

「呼…呼嘶…我说这骚货是星罗的太子妃,她的王储老公把她送给我操了,我打算在她的肚子里射满几百发,再送回去给她老公生星罗的继承人,你信吗?」

罗宣就像是一位贵族老爷骑着自己最心爱的良驹一样扯着缰绳,腰身一下一下的冲撞督促着这只因为羞耻而全身潮红的美人,朱竹清的幽穴前所未有的缩紧绞扯挤压着他的阳具,因为过于耻辱和兴奋而产生的吸扯力让龟头舒爽到近乎不用抽送都被扯的不断深入,让罗宣的整个精神都亢奋不已的对路人们介绍起胯下承欢的星罗艳姬。

「我的天…星罗王妃…现在的年轻贵族都这么会玩吗?我改天也买个像武魂殿圣女或者女皇的奴仆玩这种把戏得了。」

「这妞真骚啊…一路走过来她的淫水就没停过一直在滴~」

「该不会真是什么王妃贵族小姐被卖了,现在正在慢慢磨脾气吧~」

「我看像,你看她那皮肤保养的多白多漂亮,身上的气息怎么看也是个魂宗了,多半是大宗门或者什么贵族落魄了~」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语气中满是羡慕,戏谑,和嫉妒,以及赤裸裸的无数视奸着朱竹清全身的游离视线。这些都让她越发羞耻的低垂脑袋,却又被罗宣督促般的拉扯缰绳抬起,强迫她仰起螓首往前走。

“嘶…嘶哈…嘶呜♥♥♥…”

一向性子要强自立的朱竹清罕见的低低鸣泣起来,一双雪白的长腿微微颤抖着,其间不断滴落下浓精和爱液的混合物,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背后的罗宣也亦步亦趋的重重顶撞着跟上,每当她吃力而羞耻的迈出一小步,背后的男人就重重的跨出一大步,肉棒深深没入整个子宫壁内将她的整个娇躯顶的狠颤,一次次重重的将她顶奸到双脚不得不踮起缓解痛楚,像是被穿上了一双无形的高跟鞋一样。两人就这样暧昧而淫乱的通过了整个深夜的街道。

在这样徒步穿过了整个天斗城的主干道,途径了许多路人的诧异视线和暧昧眼光后,已经是数个小时后了,两人的身影亦步亦趋紧紧贴合着消失在了一处小巷里,过够了眼瘾的人们知晓驯服魂宗者的不测,也没有不识趣的跟进去。

等到罗宣彻彻底底的将牵丝解开,抽出肉棒时,朱竹清经受了整整一夜内射和高潮的小腹中已经满是凝固的精液块和淫水的混合物,穴口像是失禁一样的噗嗤噗嗤爆涌出大量的混浊淫液,身心俱疲的她近乎瘫倒在了这处狭窄的巷道中,将口枷努力扯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结束了…?」 「还没完哦…竹清小姐?」

罗宣略带不快的半嚼半吞的咽下了一根沾有朱竹清鲜血的镜像肠后,幻化出了一个形似自己的虚影分身,两个罗宣将她的身躯一起抱了起来。真伪两根粗大的肉棒分别抵在了她的小腹和臀瓣上。

「等…等一下…我…我认…咕♥♥♥!!!!」

刚想要认输屈服的朱竹清嘤咛了一身被正面的罗宣本体咬住了嘴唇,咕滋咕滋的紧密接吻着堵住了她的求饶声,两根同样糙骇人的臃肿阳具同时贯穿了她的前后穴,把这只幽魅娇艳的猫女透的彻底双脚离地,挂在了两根粗大的棒身上。被如此激烈的通感冲彻心灵的朱竹清微微泛起了眼白,最后的几丝矜持和自尊也逐渐被淹没在了如潮上涌的痛楚和快感中,两个罗宣像是夹面包一样重重的一次次穿刺起她的娇躯,开始了新一轮的激烈双穴轰入。

整个过程中,朱竹清从最初的微微抽搐打颤抵抗,到途中的不断绷紧身体感受,变成了最后的嘤咛着意识恍惚的迎合,甚至主动吐出香舌和罗宣纠缠,像是彻底顺从了这种快感。罗宣也毫不客气的将她彻底挑穿在两根棒身上,不断的双向用力研磨着她薄软柔韧的子宫,高潮的潮喷和肆意的松开精关爆射交替响起了数十轮,一直让朱竹清泄到再也提不起力气,他才神清气爽的解散了分身,让这具美躯从怀中滑落下来,瘫倒在了地上。

此时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朱竹清本来如新雪碎玉般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已经满是淋漓的香汗和诱人的红晕,不久前还幽闭紧拢的前后穴口都糟糕的敞开着,那种眸子透出清冷傲然的气质也大多被磨灭羞辱碾碎,带上了许多不安绝望下的唯唯诺诺。

  「恭喜你哦~竹清,你撑过了一整晚呢~」

  朱竹清缓缓睁开了自己已经重似千斤的困乏眼帘,转眸看着眼前恶魔般的男性,却丝毫再也提不起恨意。药劲和牵丝的效力都散去后,如今的她心底满是恐惧和唯唯诺诺的顺从意愿,最后一丝自尊也在如此直截了当的骑乘游街和双穴入完全的粗暴碾碎了。她诚惶诚恐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对方又打算怎样肆意的折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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