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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指挥官的逆NTR港区(企业主线篇),3

小说:乡人作品补档 2025-08-30 15:06 5hhhhh 4360 ℃

嫉妒导致了暴怒,使埃塞克斯高高举起玉手,想要狠狠地给这个冥顽不灵的痴心人一个耳光。

好在最后一刻,她的手还是轻轻放下了:扇耳光的掌印太明显,会被企业发现的。

她的手挪到指挥官的腰间,掐起一块软肉,旋转一百八十度。

欣赏着身下人咬牙忍痛的表情,嫉妒之花最终绽放了。

”指挥官,这可是你说的哦,只要不告诉企业,让我怎样都可以,对吧?”

“是....随便你....”指挥官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肯定的回答。

“好,那我们在这里做吧,放心,我给企业下了足量的药,她是醒不过来的。”

“不,不可以在企业面前,我可...”指挥官的脸腾的红了,他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希望改变埃塞克斯这个鬼畜的念头。

“指挥官,时间是有限的,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肯定也不希望企业前辈醒来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我们两个光着身子缠在一起吧?”埃塞克斯美丽的容貌没有任何变化,但在指挥官眼里,她已经成为了恶魔........

他认命地偏过头去,泪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汇成一行,等待着自己麾下得力舰娘的凌辱........

埃塞克斯慢条斯理地解着指挥官病号服的扣子,今天,她要细细地品味这一道名为指挥官的珍馐佳肴.....

“哐当——”

门外金属落在地上与水泥那刺耳的摩擦声立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于是,透过没有关严的门缝,两人看到了摔在地上的饭盆,撒了一地、散发着鸡汤香味的黄色液体,以及......

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亚利桑那。

一个比魔鬼还要魔鬼的念头,在埃塞克斯心间升起。她慢慢走到门口,对还在懵逼状态的亚利桑那伸出了手:

“要一起玩吗?亚利桑那?”

7

“什...么?”大脑仍处于宕机状态的亚利桑那完全无法理解埃塞克斯的话语,或者说,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一起玩指挥官了啊。”埃塞克斯依然笑地那么阳光, 可她简短的回答却令指挥官和亚利桑那如坠冰窟。

“什么叫....玩,玩指挥官...”

“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就像你一直求之不得的那样。”埃塞克斯慢慢低下头,贴在亚利桑那的耳边:“把指挥官按在身子下面,听他带着啜泣的求饶或辱骂,看着他满是泪水的眼睛,欣赏着他绝望的表情,然后狠狠的亲吻、揉搓、压榨指挥官。”此时,在亚利桑那的视野里,埃塞克斯已经成为了那条伊甸园中那条美丽的毒蛇,诱惑着懵懂的夏娃:“是不是已经心动了?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机会哦,你还应该感谢我的慷慨呢,来吧,你会喜欢上这种感...”

“我没有!”亚利桑那一把推开埃塞克斯,在地上不住地后退,直到抵上了墙壁:“我没有!我没有想这么对指挥官!”

“欸,亚利桑那,你的反应有点过激耶,该不会是被我给说中了吧?”埃塞克斯的笑更阳光了,她拍拍尘土,走到只能倚靠墙壁维持平衡的亚利桑那面前,看着她剧烈抖动着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的嘴唇,不禁心中一喜。

“ 怎么?被我说中了?我想想,之前港区遇袭之后,一直是指挥官在照顾你吧?多浪漫啊,我们的的亚利桑那小姐肯定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夺去了芳心,可惜,指挥官这样的负心汉,没几天就把可怜的亚利桑那抛在脑后,毫无心理负担地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企业誓约去了,自己给人家的心里埋下情种,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走人,根本不管舰娘的情感,天知道他这么戏耍过多少姐妹!像这种没有心肝的坏人,就算被怎样过分地对待,都是理所应当的吧,亚利桑那小姐?

“难道你宁可自己在指挥官看不到的角落里黯然神伤,也不愿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把指挥官从企业身边夺回来?

“难道你就不希望,把玩弄大家感情的指挥官,狠狠地扔在床上,按在身下,吧他欺负到求饶?

“不会吧~”

“够了!不要再说了!”被说破心事的亚利桑那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随后仿佛被抽去了神魂一般,把头埋在膝盖上,掩面痛哭起来。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现在呢,我就要开动了,要逃走或者要继续看的话,你随意。”说完,埃塞克斯如一位得胜的女将军,优雅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战利品——刚刚从床上摔下地,正在爬向窗户试图逃走的指挥官。

埃塞克斯看看仍趴在床上,乖巧熟睡的企业,直接抓住她雪白的长发,把企业拽倒在了地上,随后走到窗边,揪住还在做无谓挣扎的指挥官,一把扔到病床上,随后自己欺身而上,继续慢条斯理地进行着刚刚未竟的事业:解指挥官病号服的扣子。

她明白,亚利桑那已经是“自己人”了。

“不行的......企业小姐还在这里,会被她发...”

“放心吧,我下了足够的安眠药,就算指挥官把声带喊哑,企业也不会醒的。”

亚利桑那沉默了。

她慢慢地站起身,擦干泪水,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病床前。

埃塞克斯已经把指挥官的病号服脱下来,扔到企业头上了,现在正在品尝指挥官的唇舌。

“我....我也想....”亚利桑那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

不要这样,亚利桑那,我相信你不会......

埃塞克斯抬起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线,却没有正眼看向亚利桑那,而是抓住指挥官的裤子往下扯:“嗯?想什么?亚利桑那,我听不懂啊,你应该说地更明白一些哦~”

“我也想和指挥官....弄那个....”亚利桑那目不转睛地看着指挥官已经被褪下裤子的下体,看着逐渐支起的帐篷,满脸通红,身体却前所未有地,亢奋地颤抖起来。

亚利桑那,你也疯了吗,你不是这种人的.......

埃塞克斯把肉棒吐出来,疑惑地注视着亚利桑那闪烁着欲火的眼睛,不解地问:“亚利桑那,你想要做什么就直说啊,我和指挥官现在很忙的,没有时间猜测你的要求哦”

“我.....我....”亚利桑那死死盯着指挥官硕大的,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还有上面的由埃塞克斯唾液组成的水光,终于,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

或者说,一道新的防线在一瞬间就诞生了。

她自暴自弃地大喊:“我也想要和指挥官做爱!我也想要把指挥官按在身下,让他全身都是我的味道,我想要听指挥官对我求饶,想要听指挥官说爱我,我想要把指挥官的肉棒放到身体里,想要指挥官因为我而感到舒服,我想,我,我想让指挥官在我身体里,射,射精!一直到再也射不出来,再也想不起企业和其他人为止!”

亚利桑那,求求你,不要被埃塞克斯迷惑,你......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早一点这样说我就懂了,这样吧,指挥官,亚利桑那小姐希望您偿还一下你曾经签下的债务,您意下如何?”

“救救我,亚利桑那,求你不要做傻...”指挥官泪眼朦胧地看向亚利桑那的方向,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埃塞克斯用内裤堵住了嘴。

“亚利桑那小姐,你听到了吗?指挥官刚刚说没问题,还请求你尽可能过分地对待他,以此来偿还他的罪孽呢~”

完全不是....埃塞克斯,你在胡说什么.....

“我听到了,是这样的。”亚利桑那已经不再颤抖,声线也回归了平日的冷静,“我会让指挥官印象深刻的。”

她走上前,和指挥官耳鬓厮磨,一边的埃塞克斯也知趣地走到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顺便,她还调整了一下自己放在隐蔽处的几个相机,以求更好的摄影成品。

“唔、唔”被埃塞克斯的内裤堵住嘴巴的指挥官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他伸出虚弱的手臂,想要把亚利桑那推开,却被她直接握住了手腕,尽享指挥官气味的亚利桑那满足的抬起头来,顺手接过埃塞克斯递过来的头绳,把指挥官两手举过他的头顶,绑在一根床腿上。

看着已经移到下面的亚利桑那和正在一步一步走近的埃塞克斯,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进行着无谓的挣扎,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和舰娘的压制。

显而易见,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亚利桑那蹲在床边,大眼睛好奇的仔细打量着已经完全雄起的小指挥官。可惜亚利桑那的生涩并没有缓解指挥官的痛苦,因为埃塞克斯已经背对着指挥官,双手牢牢扶正他摇摆的脑袋,然后直接坐了下去,前后蹭着,用指挥官的鼻梁和唇舌享受快乐,很快就弄得他满脸都湿漉漉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亚利桑那试探性地伸出粉舌舔了一下指挥官的龟头和马眼,引得他又是全身一哆嗦。

“不要只是舔,用嘴巴把它包裹住,对,就是这样,不要用牙齿,指挥官会疼的。”

埃塞克斯前辈热心地教导着自己的杆姐妹,虽然她入门只比对方早了一天。

“对,就这样,慢慢地滑进去,别太贪心,不要一下子就全放进去,慢慢来。”

“呜.......”

伴随着一声痛哼,亚利桑那直直坐了下去, 指挥官的肉棒为她顶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星光灿烂,指挥官和企业倚靠在海边的栏杆,眺望着千万光年外的星河。

“天上的光全都是星星,海上的光全都是敌人……指挥官,真的会有没有斗争的那一天吗?”

“相信我,企业,会有的,战争总会结束的——企业,战争之后,你想做什么?”

“我?我的话,肯定还会跟着你吧,毕竟战场之外也只有你身边比较安心了,你愿意……带我走吗?”

“你猜。”

“啊.....啊!”企业幽怨地转过头来,看到却是单膝跪地的指挥官。

“我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永不分离,企业,你呢?”

星光在戒指上反射,又穿透企业激动的泪水,成了此刻世间最美的景色。

“我愿意!”

啊,真是的,自己怎么睡着了,还梦到了指挥官对自己求婚的那一夜....

企业抬起头,揉揉眼,亚利桑那正用汤勺小口地给指挥官喂着鸡汤。

“企业,你醒啦?”亚利桑那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不用担心,没事的哦,你睡着的这一会儿,我和埃塞克斯把指挥官照顾的很好哦,指挥官,你说是不是啊?”

“是.....”指挥官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个笑容。

“真是多谢你们了,没想到我竟然会睡着,真是不称职的妻子.......”

“哈哈,言重啦,作为指挥官的妻子,企业你可是很~称~职的哦。”

8

几天后,指挥官卧室,没有开灯,微弱的月光映出床上模糊的身形。

“唔,唔,指,指挥官,你慢一点,哎呀,不要往里探了啊.......指挥官,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啊!~要丢了!”

丈夫将爱人的大腿扛在肩上,头向前倾,完全堵住了美丽的桃园,面对来袭的山洪,他竭尽所能的纳入口中,“咕”地一声吞下去,两眼发直地楞了片刻,被妻子美腿死死夹住的头就微微抬起,衔住了小巧粉嫩的红豆,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着。

“呼,呼....”企业无意识地抚摸着指挥官的头发,仰面朝上,双目失焦,注视着只有微弱星光的天花板,大口呼吸着,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大腿根和蜜穴泥泞不堪,爱液、汗水、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甜蜜和温暖的气息。

显而易见的,瘫软在高潮之中的企业,没有发现上述液体中还有指挥官的泪水这件事,而且泪水似乎不是被爱液呛出来的。

指挥官仍然把头深深埋进妻子大腿根和私处的甜蜜牢笼之中,感受着脑后温柔的抚摸,努力地呼吸着,感受着爱人的气味,尽可能染上爱人的标记,以掩盖污浊的自己。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因为他在赎罪。

他把妻子饱满的大腿轻轻放在床上,两手伸到企业臀下,向上微微抬起,随后,他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舌头顺着蜜穴向下,直到再次遇到一小簇褶皱。

“咦....唔!”前所未有的刺激登时唤醒了企业沉睡的心灵,娇躯剧烈扭动着,脚尖绷直,左手手死死拽住床单,大腿和右手对丈夫的挤压力度也再上一层,“不,不要,指挥官,好痒,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啊啊啊.....”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企业完全瘫了,美丽的两只白兔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右手也从指挥官头顶滑落,有气无力地触碰着丈夫的脸颊,整个人‘久’字形地躺在床上。

指挥官直起身来,看到了爱妻脸上因兴奋流出的泪花的口水,他俯下头,想要给妻子一个吻,却突然一阵恍惚,觉得自己不配吻面前的爱妻。

他回忆起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当时一切都是老样子,当时自己还不习惯给企业口交的玩法,事后会故意吻妻子来使坏;当时自己还是那么无忧无虑,以为轻松愉快的日子能永远持续;当时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都还没.....不,当时埃塞克斯就已经疯了,她在这间屋子里有监控和录音,她还会用望远镜看自己和企业,天知道她已经看了多久.......

这也正是今晚指挥官会关灯的原因........之一。 主要原因还是,他身上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两人写满了污秽不堪的词语.......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指挥官从回忆中唤醒,企业已经恢复过来了,她在向丈夫索吻,但丈夫却不解风情地歪过头。

“怎么了,指挥官?”企业有些不解,她的手轻轻揉着丈夫地脸颊,温柔的动作里满是爱意。

“不要弄这个.....脏....”指挥官勉强想出了这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但“脏”的到底是企业的爱液,还是他那已经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索取过无数次的唇舌,就只有他自己直到了。

“亲爱的,没事的哦,只要是指挥官的,一切~,一切我都喜欢哦。”善解人意的白发舰娘把丈夫的头轻轻扭过来,吻了上去,舌头探进丈夫的口腔,笨拙地搅动着。说起来,企业还有些惭愧,此前一直是丈夫负责主动,企业的进攻经验十分匮乏。

然而,这样笨拙而大胆的吻,勾起了指挥官最黑暗的记忆,在他心脏那尚未结痂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粗盐。

自己竟然....背叛了这样的企业.......

那一夜后面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因为全都是企业主动,他被埃塞克斯蹂躏的黑暗记忆也一次又一次浮现,他只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沉沦,越陷越深,看不见一丝光亮。

事实上,看不见光亮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原因也是显而易见的:在太阳再次升起、将阳光洒遍大地之后,用望远镜只看到窗帘的埃塞克斯会在指挥官的办公室守株待兔——这只兔子一定会去,去接受埃塞克斯恼怒的惩罚。

可惜,指挥官还是想得太美了。

有一个亚利桑那上船分到了财宝,闪耀的银币就会吸引一万个亚利桑那跟上。

9

天行有常,指挥官的恐惧完全不能阻碍时间的流逝,太阳如常越过云层,新的一天开始了。

港区还是那个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港区,从宿舍去办公室的小路上有青草的芳香,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石榴花也已开放,若是一周前,指挥官会亲手摘下一朵,别在企业的耳畔,但现在,一阵清凉的微风拂过,只从他的额头吹下几滴冷汗。

现在,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颤抖着,钥匙始终无法准确地进入锁扣。

他好想逃,就带着企业逃走,且不论他能逃到哪去,逃跑本身就是所有舰娘都不会允许的,他迟早会被找到,到时候可能所有舰娘都会和埃塞克斯一样疯掉......他想过向企业坦白,但即使是在深夜,面对着熟睡的妻子,他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无法想象,更无法忍受深爱妻子脸上露出痛苦甚至失望的神情,那比杀了他更残忍.......他甚至想过跳进大海,一死了之,但随后他就被自己的懦弱气得笑了出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懦夫,自己舍不得企业,舍不得港区的大家,甚至对于埃塞克斯,他也怀念着曾经那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即使那一切都有可能是伪装,在潜意识里他依然想着纠正她。

他没有勇气去抛弃这一切他曾深爱的人,即使她伤害了他。

可惜的是,他没有得到足够的时间来继续思考,因为门突然被从里面打开,一只手把他猛地拽进去,摔在地上。

门关上了,砰的一声,在指挥官听来,宛如一声对自己枪决的枪响。柔软的地毯为他缓解了冲击,他趴在地上,努力地想用胳膊把自己支撑起来,却又被狠狠一脚踢在肩上,这一脚彻底摧毁了他挣扎的能力。他剧烈咳嗽着,感觉自己被踢出了内伤。

还不等他稍微恢复一点,黑暗就降临了——背后的人用什么东西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绑住了他的手腕。

他完全放弃了无意义的反抗,只是蜷缩着身体,咬紧牙关,等待着新的暴行。

但空气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指挥官战栗着,不知道这是埃塞克斯的什么新的恶趣味,可他却突然听到了急促的,不正常的吸气声,听起来好像是在.......啜泣?

指挥官有些慌乱,他那可悲的恻隐之心不允许他继续沉默下去,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

“埃塞克斯?你怎...”

指挥官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字竟然点燃了身后的火药桶,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他的左脸上,直打得他耳道嗡鸣,脸颊火辣辣得疼。

“埃塞克斯,不....”

话音未落,一只手就扳正他的脑袋,然后给他的右脸也来了狠狠的一击,这直接使他几乎丧失了听力,疼痛和委屈一起涌上来,化作泪水夺眶而出,他带着哭腔,嗓音嘶哑:“求求你,求求你,你要我怎样都好,我都可以的,求求你不要打了,会被企业她发现的....”

“你......还有.......提企......”

他感觉自己被拽紧领口,上半身被扯了起来,埃塞克斯好像在对他吼着什么,但严重受损的听力没办法让他听清楚全部内容,甚至连听到的声音都不像是埃塞克斯。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耳朵,是耳塞,现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一篇漆黑和耳边的嗡鸣以外,什么都没有了。他只能无助地接受一切,等待着,忍受自己属下的暴行。

又是长久的沉默.......也可能不是,指挥官也不知道,因为耳塞,他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衣服被粗暴的扯掉,他感到指甲在他的小腹狠狠划过,留下剧痛、发热的道道痕迹,在那里,是用黑色马克笔写下的密密麻麻的字迹:“大家的公狗”、“港区性处理自助机”、“请主人随意使用”、“人尽可妻的贱货”、“请录像留念”,还有数不清的正字。昨天晚上,企业面前的指挥官还能用夜色掩盖这一切,现在,明亮的阳光让它们刺眼至极,这些黑色的字迹肯定染上了红色——被指甲划出的血痕。

剩下的一切,都已经很熟悉了,咬着牙忍受时,他甚至感到有些好笑:埃塞克斯的接吻怎么又像最开始那么稚嫩了,舌头简直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下面的感觉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愤怒还会改变那里的状态吗......

下体承受的压强猛然提高,骑在自己身上的舰娘一阵痉挛后直接趴在了指挥官身上,他的脖颈还能感受到身上人的鼻息,不知为什么,埃塞克斯连气味都变了。突然,指挥官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狠狠咬住,他已经能想象那两排深深的牙印了。

可就在他咬紧牙关,忍受疼痛时,肩膀旁边却传来了清凉的触感,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丰满白兔也随着喷在他脖子上的鼻息而抖动起来。

这是......埃塞克斯在.......哭?

指挥官登时慌了阵脚,他来之前想象过所有的情况:被埃塞克斯责骂、殴打、蹂躏,甚至当着他的面把录像发给企业......他唯独没有想到,埃塞克斯会哭。

归根到底,他还是一个可怜的滥好人,折磨他的埃塞克斯痛哭时,他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安慰她。

“埃塞克斯,对,对不起,你先不要哭了,你想做什么都可......”

又是一个耳光,力度之大,直接把指挥官打昏了过去。

在他醒来时,眼罩已经被摘掉,首先看见的,是蹲在他身边,衣冠整齐,微笑着给他的脸颊抹药的埃塞克斯。

他张开嘴,嘴唇嗡动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指挥官,谢谢你,我真的很满意很满意哦。”

埃塞克斯像曾经一样开朗的笑着,然后堵住了指挥官的唇,香舌熟练地撬开牙关,攫取着身下人的津液。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顾不上扯断连接的银线,她就动手解开胸前的纽扣:“指挥官,你可不能只自己一个人舒服啊,我也要开动了哦~,嗯,就作为刚刚你听话的奖励。”

四肢因为刚刚的暴行提不起一丝力气,可怜的指挥官只能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忍受埃塞克斯温柔的侵犯.......有史以来最温柔的一次。

刚刚苏醒,大脑仍处于混沌状态的指挥官,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

*9 埃塞克斯的日记

5.19 晴

指挥官昨晚竟然拉上了窗帘,堵住了摄像头,还关了灯,是不想让企业看见他身上的字吗?明明是不想让我看见他们两个吧!

气得到了凌晨才睡着。

早上去指挥官办公室守株待兔的时候,发现大黄蜂已经在那里了,这时候才想起来她是今天的秘书舰。一开始想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她支开的,我却突然想到了几天前眼看着亚利桑那把指挥官压在身下的情景.........

不得不承认,当时我真的好性奋,我好像就是喜欢看见指挥官和别的女人做爱,那甚至比我自己亲自上阵更舒服......以前用望远镜看着指挥官和企业的直播来自慰也是,在病房看着亚利桑那一边给指挥官擦眼里,一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也是........

所 以 新 的 计 划 诞 生 了。

“大黄蜂,早....我这里有一部录像想给你看一看.....请你一定要看一下!”

镇海小姐真的是百宝库啊,不止有能把指挥官弄昏迷的熏香,还有神奇的迷药,给指挥官喂下去以后就像被催眠了一样,甚至能以此制作出指挥官“强暴”我和亚利桑那的录像带.......

大黄蜂很生气呢,嘿嘿。

指挥官这个混蛋,可是随随便便就背叛了你的姐姐哦,可怜的企业小姐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不准备给她报仇吗?

欸,不对呀,大黄蜂,你好像比企业更早爱上指挥官吧,之前还一直攒钱要买戒指来着,后来全部用来喝闷酒了呢。这么说来的话,是不是指挥官先背叛你去和企业誓约的啊?

反正嘛,指挥官这么不检点、随随便便的人,大黄蜂你就算做什么,也不算过分吧?弄不好他还会很高兴呢!

不是吗?

10

温暖的臂膀,逐渐平和下来的呼吸,婚床上,冒牌的妻子享受着丈夫的拥抱,即将与他一同入眠,在梦里继续方才的云雨。

这些东西,这些以前只有企业前辈能享受的东西,现在,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击败心理阴影与夺得所爱的幸福令她陶醉。

“企业,唔.....对不起....”

指挥官无意识的呢喃惹恼了他怀抱里的紫发舰娘,令她睡意全无,方才还岁月静好的心又堕入了漆黑的深渊。

看来,还不够呢.......

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胸膛,随后顺势而下,捏在了腰间的软肉上。

“你梦见什么了?梦见她撞破咱们的事情了?

“哭什么,你说话!

“我就真的哪里都不如她吗?

“给我把她忘掉!”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埃塞克斯的耐心尤其有限。

怎么驯服一条养不熟的贱狗呢?

让他经历森林里虎豹的恐吓,他应该就会自然而然的怀念主人家铁笼的温暖了吧?

著名的心理学家巴甫洛夫用狗做了这样一个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以前打开红灯、响起铃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狗就开始分泌唾液,这样的现象被称为“条件反射”。

埃塞克斯小姐在港区的实验延续了前人的探索,并且不顾科学道德的要求而更进一步:她进行了人体实验。

可怜的指挥官,现在他一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高跟鞋与地板的碰撞声,额头就会开始分泌汗水。

在埃塞克斯的安排下,企业正在参与本周的近海巡逻,因此指挥官先生失去了唯一的精神寄托,埃塞克斯也完全没有了限制,得以为所欲为。

一想到她的恶趣味,指挥官就感到一阵恶寒:她喜欢在指挥官与其他舰娘交谈,甚至与企业通电话的时候,藏在办公桌的下面,用唇舌刺激指挥官的肉棒,却在它颤动着准备射精时戛然而止;她直接住进了指挥官的家里,就睡在曾经企业和指挥官一同入眠的床上;就在这个床上,她会蒙上指挥官的眼睛,然后和“亚利桑那”一起使用指挥官,用汗水和爱液浸透原本属于企业的床单和丈夫。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录像库存也大大增加了,但她依然乐此不疲的记录自己侵犯指挥官,或者强迫指挥官“侵犯”自己的影像。

哦对了,其实有时候不止她自己来着。

“指挥官?走神了吗?指挥官?”

温柔的声音把指挥官从悲哀的回忆中捞了出来,视线被重新聚焦到面前金发碧眼的姑娘,北卡罗莱纳。

“指挥官,有黑眼圈了,要注意休息哦。”北卡皱着眉头,紧接着说:“巡逻队她们遭遇了小股的塞壬部队,这是刚刚发回的报告。”

只一句话,就让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一下子烟消云散,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

遭遇战是很常见的,但这次塞壬部队一反常态地没有回击,而是迅速撤出了战场,目前巡逻队正在向港区靠拢以进行补给。

企业要回来了,这是这几天指挥官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但最近一个月以来,塞壬的骚扰越来越频繁,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有必要进行调查。

“还有一件事,指挥官。”北卡罗莱纳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今天早上,我捡到了一些.....嗯,很有意思的东西,我认为有必要把它上交给您,指挥官。”说着,她把手里的平板递了过来。

指挥官的微笑凝固了,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睁大双眼,看着依然如阳光般温暖的北卡罗莱纳,嘴角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甚至没注意到北卡顺手把平板拿回手上,然后把音量调到最大。

“停下,快停下!亚利桑那她已经昏过去了!”

“嗯?停下?以前,以前我让你们两个停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停!

“埃塞克斯,全都是你的错,就是你把亚利桑那牵扯进来的....你要为她负责!”

“啊!慢,慢一点,指挥官,你弄的,太,太,啊~,太快了,哦哦~沃,喔姚去了啊~!”

“肏,呼,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威.....”

刚一反应过来,指挥官就下意识的要伸手去夺过平板关掉声音,可北卡已经把它举过头顶,并且一只手牢牢按住指挥官的肩膀,把他固定在椅子上 。

在扬声器的帮助下 ,埃塞克斯的淫叫和指挥官野兽一般的喘息声在办公室内回荡,震颤着指挥官和北卡两人的耳膜,也震颤着指挥官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指挥官,你也不想这份录像传到企.....”

“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无论是什么,都会。”

指挥官过于迅速的回复令北卡有些诧异,但随之而来的是不必再白费口舌,而可以安心享用猎物的愉悦:“你明白的,指挥官,我要和埃塞克斯一样。”她伏在指挥官肩膀上,对着指挥官已经红透了的耳朵吹气:“现在,肏死我吧。”

“好,但是.....但是不能在这里,这里有埃塞克斯的摄像头.....还有,能不能快一点,再过一会儿埃塞克斯就要来了,不要被她发现......”

这样的回答令北卡玩味地看着指挥官,反倒不急于动手了:孔子曾经说过,残忍的虎豹属于猫科动物——喜欢玩弄猎物直至其精疲力竭再一口咬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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