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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指挥官的逆NTR港区(企业主线篇),5

小说:乡人作品补档 2025-08-30 15:06 5hhhhh 6870 ℃

他扑到净化者身上,然后紧闭双眼,把一切都交给了本能,直到完全注满净化者的身体,使她连连讨饶,都没有停止。

除了在净化者的身体里疯狂的射精,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得了。

活春宫旁边,“企业”和“埃塞克斯”看着面前的淫戏,竟然相视一笑。

.....................................................................

几分钟前,监控室。

“这就是你的计划吗?用药物?”

“有什么不好?怎么,心疼了?你真担心把他药坏了?”

“不是!”拉沃斯的反应有些过激,:“就算他因此暂时屈服,一旦药效过去,他肯定还是会继续抵抗。而且,他只有在清醒状态下才能配合我们的实验!药物根本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所以药物并不是计划的全部。我早就讲过了,要攻心。”净化者伸个拦腰,玩味的看着有些着急的拉沃斯:“说起来,接下来的计划还需要你们两位的帮助。”

“欸?真的吗?我可以我可以。”刚刚还有些焦虑的恩普雷斯兴高采烈的站起身,然后被拉沃斯按回了椅子: “讲清楚,我们会尽力。”

“演场戏而已。”净化者踱着步,娓娓道来:“他最怕的是什么?他那些舰娘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吧?我试过了,把录像发过去,对他的刺激不够直观。那么,山不向我走来,我便向山走去。”

“说人话。”

“你俩扮成企业和埃塞克斯的样子。”

“什么鬼主意啊,扮苦主吗?能看不能吃,我不干。”恩普雷斯撇起了嘴,身边的拉沃斯也面色不善。

“用完就给你们。”

“合作愉快。”

18

“你倒是给我变啊?”看着正在跟心智魔方大眼瞪小眼的指挥官,净化者终于受不了了。“你不是会拿心智魔方变舰娘吗?盯了半天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我太累了.....”他惶恐地回答道,可面前的心智魔方却不能理解他的焦急,依然毫无变化。

“哪来这么多理由,不就是想着拖时间?我最后重复一遍,你再这么阳奉阴违的话,就等着给你那两个蠢舰娘收尸吧!”看着眼前一脸惊恐,连声哀求的指挥官,净化者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她直接拽起他的胳膊:“走,跟我进屋。”

净化者实在是错怪了指挥官:使用“俺寻思之力”来制造舰娘,不仅需要灵感,而且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可指挥官被长期注射镇静剂以及榨精,昨天是在长久的存止后在她身上射了个痛快,在他昏昏睡去的时候,伪装成企业和埃塞克斯的拉沃斯和恩普雷斯又跑到他身上骑大马,现在的他实在是没有足够的精力来催化心智魔方变化成舰娘。

“不要,求,求求你,让我休息几天吧,我肯定能成功的,求求你不要杀企业和埃塞克斯.....”

“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去和她们两个一起逃跑吗?”净化者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他的一只手腕撞到了墙上,疼痛难忍,却不敢出声,只能蜷缩着身体,给净化者的奸淫增加一点小小的障碍,或者说情趣。

出乎意料的,净化者没有过来。

“一天,我给你一天时间,再没有结果,就把她们两个都拆了喂鱼!”

她把几块心智魔方砸到他身上,摔门离去。

他一直保持着蜷缩身体的姿势,直到他慢慢哭出了声。他把手腕凑到嘴边,慢慢哈着热气,这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透过眼里,模糊的视线落在那几块魔方上面,这是他所有的希望了。

他梦到了那个阳光和煦的下午,那个自己随便翻了几页太平洋海战历史,就趴在那个歪腿桌子上流着口水睡着的下午。

那个他与企业相遇的下午。

他一醒来,就看到一个白发女孩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把他吓了个半死,但没过多久,他就再也离不开她了,她也一样。两个人在他们的伊甸园里一起建设自己的小家,使那个破烂的港区焕然一新,使平淡的生活也温馨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以前一直是站着的,遇到她之后,他坐下了。

直到塞壬注意到了他们,并且几乎毁掉了那个温馨的小窝。

在打退塞壬的第一次进攻后,他和企业都明白,岁月静好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在那个看不见星星的寒冷雨夜,他们慢慢走回已经被爆炸掀开了一块房顶的小屋,脱掉湿透了的衣服,拥抱着,互相温暖着,进入了梦乡

自与企业相遇以来,那是他第一次把心智魔方放在自己身边睡觉。

第二天,他同那位名叫埃塞克斯的舰娘握手,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指挥官。

他被扼住了咽喉,窒息的痛苦使他从梦中惊醒。

一位白发女孩骑在他身上,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他。

她和企业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她没有戴着他送给企业的那顶军帽。

19

“你是谁。”见他醒来,她手上的力气稍微小了一点,但语气和眼神依然是那么冷漠。

“企业,你,你不认识我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依然掐着他脖子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说着,她手上的力道又大了起来。

砰的一声,门被踹得碎成了几块。

“把手松开!”净化者的视线死死钉在“企业”身上,语气前所未有的焦急。“不要以为我们不敢杀他!”

让拉沃斯装了个假企业,怎么屋里这位爷直接变了个真企业出来!

而且看起来还和他反目了?

不可能,肯定是两个人串通好装的,这是要拿他的命做要挟,想就这么离开塞壬的基地,没想到他的备案能多到这个程度.....

不过,想就这么跑掉?做梦!

可怜的指挥官,这里一个按着他的喉咙随时能杀他,另一个好像也已经做好了撕票的准备。

而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企业会有这种表现.....

备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逆天备案!

总之,局面就这样诡异地僵持了下来,净化者和企业的目光在空气中交锋,受苦的确是和她俩比起来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指挥官——“企业”还掐着他的脖子呢。

“等,咳咳,等等,先放开我......”万幸,这次“企业”是真松了手,两女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到大口呼吸着的他身上。

“讲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讲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她像个雕像一样立在那里不动,看着躺在沙滩上的他。

“企业,你把我忘了,咳咳、没事的,啊....呼......”他想把头转过去,看看她的脸,但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他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疼。“我会让你想起我的....”

这尊雕像就这么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慢慢睡去,直到黄昏,涨潮了。

她转身走了。

几分钟后,她走了回来,拽起他的衣服,拖在后面。

“企业,我对不起你......忘了我吧....”他说着梦话,带着哭腔,她听见了,眉头一皱。

她带着他离开时,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引爆了这里尽可能多的心智魔方。

大火还没有熄灭,断裂、崩塌的建筑落进海里,和拍打着残基的海浪琴瑟和鸣。

没有人在乎了,塞壬们聚集在一起,人人带伤。

“去他的港区,跟他的那些舰娘说明情况。”

“她们不会同意联合的。”

“她们不得不同意。”织梦者的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疲倦:“能一个人打穿塞壬基地....她不是企业,是第三方势力——港区和塞壬共同的敌人。”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好在我们还没把她们得罪死.......那些录像都被埃塞克斯自己瞒下了。”

19.5

现在的气氛,怎么说呢,就很诡异。

自从塞壬把指挥官偷走以来,港区内“打到塞壬老家去”的思潮就没有低落过,全靠冷静的企业苦苦压制,不断收集情报,完善反击计划。

尤其是之前谈判时,塞壬方面的言语羞辱恶毒到连企业都发了火:她们竟然扬言已经“使用”了指挥官,净化者更是洋洋得意得对企业说“真羡慕你能天天有这种享受”之类的废话。

“可惜呀,现在你们不要说用他了,就是见都见不到啦~如果你们投降塞壬的话,等我们玩他玩够了,说不定还能再偶尔给你们尝尝,可如果还是继续对抗的话,就等着去看着我们轮奸他的录像自己扣吧!”

企业当场就愣住了,瞠目结舌,什么都说不出。

“哈哈,破防辣,破防辣!”

在场的几位舰娘登时都气昏了头,埃塞克斯除外,不知为什么,她在沙发上不安分的扭动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企业始终没见到塞壬方面承诺的录像没发过来,而且指挥官已经被侮辱的消息也被封锁在了参加了谈判的几位舰娘中,但反击的计划一直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一切准备都已经完成,准备出征,拯救指挥官!

啪。

塞壬上门来了。

现在,净化者就坐在企业面前,眼观鼻鼻观心,心虚地不敢和企业冒着怒火的视线对视。

舰娘方面人均怒目而视,塞壬方面人均装傻。

哦,埃塞克斯除外,她的眼神比较复杂,具体的原因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好了,之前的事情,以后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现在.......谈正事吧,把他夺回来,就是我们的共同目的。”织梦者透着虚弱的嗓音打破了沉默。

19.9

当指挥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便是雪白的长发。

然后是熟悉的操作。

“你在干什么?”

哈哈,心脏骤停了,拜拜啦这个操蛋的世界。

他慢慢抽回自己覆在“企业”胸部上面的手掌。

“........对不起,习惯了......”

“再有下次,就打断你的手。”

“企业”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幸中的万幸,塞壬曾给他装上过定位装置,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发现。

港区和塞壬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一次联合开展的特别军事行动被迅速敲定,而等待她们的就是那个独自一人杀穿塞壬基地的冒牌企业和被她掳走的指挥官。

至少,按塞壬的说法,他是被掳走的。

出发前,净化者还私下找到埃塞克斯,再三确认录像没有外传后才放心。

然后埃塞克斯的特殊性癖就收获了全体塞壬的诡异目光。

净化者等一众塞壬对于埃塞克斯会不会喜欢“冒牌企业在打败大家后当着众人的面用她们的性命威胁指挥官然后大做特做而埃塞克斯仅仅是看着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之类的问题持保留意见。

在姑娘们整理舰装的时候,让我们把视线移到另一边。

深海的一个小岛上。

“企业,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很烦。”

“对不起......可是,她们早晚会找到这里来的.....”

“那就把她们全杀了。”

“不行,你——”

“再废话,现在就把你也杀了。”她随手摘下一个果子扔给他,“吃了,别饿死在我这,碍眼。”

好吧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让我们把目光移回港区。

埃塞克斯在火堆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攥着手里的录像带离开,放弃了把它们焚毁的打算,她认命了。

亚利桑那和北卡罗莱纳在心中默默祈祷,祈祷她们能在指挥官被那个疯女人玩坏之前赶到。

大黄蜂陪在企业身边,看着姐姐一次又一次的检查舰装,推演作战方案。

拉沃斯在反复地踱步,回忆着之前在塞壬基地与“企业”的战斗,希望能寻找到一些规律;恩普雷斯在流着口水睡觉,梦里应该还是她强暴他的老一套

净化者跟在埃塞克斯旁边嘲笑她,埃塞克斯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喜欢看指挥官被玩弄不能算怪癖........纯爱! 纯爱的事,能叫做怪癖吗?”

山雨欲来风满楼。

20

“好吃吗。”

企业抬起头来,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小嘴鼓鼓的,嚼着东西。

他注视着跳动的火苗,用一根树枝拨着火堆,让里面的红薯能均匀的受热,没再说话。

木柴燃烧着,发出持续不断的,劈里啪啦的爆裂的声音,风吹得树叶哗啦哗啦响,火光把两个人的脸照的通红,夏日的夜,气温已经凉下来了,但这堆小小的篝火却让 两人只感觉到温暖。

“企业,谢谢你。”

可能是红薯太烫了,或者火生的大了,企业出了些汗,他轻轻地用被破片划得有些破烂的袖口给她擦了擦,却没注意到袖口上的会,给企业的额头擦成了半个包公。

她费力地咽下口中的红薯,噎到了,他就帮她拍着后背。

她不解地看着身旁在努力憋笑的他。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把你扣在这里,为什么你不恨我,还给我做好吃的?”

“因为你是企业。”

“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他沉默了。

她看看他的笑脸,又开始啃红薯。

“因为你救了我。如果你没有帮我包扎的话,腿上的这个伤口就足够我失血过多了。”

她有些幽怨地看着他,又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

“那道伤口是我炸出来的。”

“没事。”

“为什么。”

“因为你是企业。”

“我不是她。”

“没关系的,都一样。”

他枕着自己的胳膊,躺了下去,两眼发直,看着从茂盛的树叶里漏出来的星空。

“讲讲你和她的故事吧,和那个企业的故事。”

“我和企业......就是很老套的故事吧,因为机缘巧合,我被扔到那个孤岛上,以后只能自己一个人生活,孤独的死去。”

“然后你就遇到了她?”

“对,就像是上天给我的补偿一样,不,不是补偿,是礼物,有她在我身旁,那个荒凉的小岛一下子,就成了我的家。我和她一起翻修了那个早就被废弃的港区,那里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家了。”

她一手仍然捏着红薯,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最终把他的脑袋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真俗套,然后呢。”

“然后塞壬就毁掉了我们的家。”

“塞壬?”

“对,塞壬。”他不再看星星了,转过头来,盯着企业的眼睛,“塞壬,你还记得刚醒过来那会,闯进来对你大喊大叫的女人吗?那些被你打跑的,就是塞壬。”

“这样吗,你那个企业听起来好弱啊,连这些家伙都打不过吗?”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点得意。

“别这么说她.......”

“你一直这么护着她吗?”

“当然了。”

“你以前也会给她做好吃的?”

“当然了。”

“她会让你躺在她的大腿上吗?”

“当然了。”

这次轮到企业不说话了。

她突然把自己啃到一半的红薯塞进他嘴里,大腿向上一抬,把他的头掀到了地上。

“吃死你,哼。”

她的红薯是甜的,声音是酸的。

20.5

“要听睡前故事吗?”

企业白了他一眼,翻过身去,背朝着他睡下了。

他叹口气,把外套叠好当作枕头,躺着,看树叶上露水反射的月光,那么密集,那么漂亮,就和星星一样。

“你讲吧。”

声音很小,像蜂鸣,但他还是听到了。

他转过头,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和手臂,在月光下雪白一片,就像传说中的精灵一样。

他把“枕头”抖开,盖在了她身上,自己枕着手臂,看着她的白发。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

20.6

他睡着了,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嘴里还说着听不清是什么的梦话。

她抓住他的手臂,却没有拨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也落下了。

然后他的手像是受了激励,一路向上,终于攀登峰顶,还使劲捏了捏。

月光下,她通红的小脸像是在冒着蒸汽,可爱极了。

20.9

她盯得他全身不自在。

“企业,有什么事吗?”

“我在想要不要打断你的手。”

“我,我刚刚没....”

“夜里摸的。”

“对不起!”

“哼!”她赌气似的扭过头去,“罚你今天继续给我做饭,做不好,做不好我就打断你的手。”

21

“啊哈哈哈哈哈,鸡汤来喽。这可是用我们塞壬独家秘方做的鸡汤,十分滴珍贵。快趁热吃吧,我不打扰了哈。”

企业刚喝一口,就变了脸色。

“你不能走。”

她悄悄捏住净化者的手腕,面容核善得把她扯到门外。

“别给我装傻,说!里面加了什么?”

“他的精液,我们研究过了,对提高心智魔方生命的活跃程度和战斗能力有很强的作用。”

企业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看起来是恨不得生吞了净化者。

她们,竟然,真的,侮辱了指挥官!

还储存了他的精液!

还那么多!多到可以做菜的程度!

不可饶恕!

“好啦,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确认了,心里舒服了?我看你还是换个帽子比较好,绿帽子企业。”净化者倒是毫不害怕,依然是那么毒舌:“是你对他太差了吧,连这种事情都没发现?是不是好久都不做一次?”

“除了你们这群变态谁会去研究那种东西的作用啊!”

“你没有否定后面那句话,所以你们肯定是好久才做一次,怪不得他会被....”意识到自己失言的净化者赶忙住了口,企业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

“他被这么了?你说!”

“怪不得会被我们榨精那么多次还是能源源不断的射出来,原来是被你憋的,听清楚了吗,不了解丈夫的情况的不负责任的妻子,可怜的绿、帽、子、企、业、小、姐?关于研究他的身体这件事,还要我说的更详细一点吗?”

“你!”怒火中烧的企业伸手指着净化者正洋洋得意挑衅她的脸,却一时语塞,因为净化者说的好像都是真的,“你不要脸!”

“啧啧,我们是坏事做尽的塞壬耶,要脸做什么?有他用就够了,他和我们玩得可开心了,比和你舒服一万倍,明白吗,绿帽子企业?”

“那你们还把他弄丢了!”

“还不是你害的?那个疯女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该不会就是你自导自演的吧?”

“你胡说!”

“绿帽子企业,绿帽子企业,绿帽子企业。略略略。”

“你再说一遍试试!”

“急了急了。”

两个人快打起来了。

“好了,净化者,你少说两句。”织梦者依然是那么疲惫,她的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看着企业:“我说过了,会给你交代的,等把他找回来,换你和他做,让净化者在旁边只能干看着流口水,好不好?”

“老大,你卖我!”

“你们塞壬都是疯子!”

两个人都急了。

21.5

她疑惑地看着他,直把他看得全身不自在。

“对不起,不要打断我的手好不好?”

“不是。”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今天早上为什么没摸?昨晚也没有。”

“呃,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些什么...”

“不用,我很清楚。”她摇摇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做什么。”

“你很烦。”她嘟起了嘴,一脸怨念地盯着他,“软吗。”

“软。”

“和你那个企业比呢?”

“感觉不如她的更啊啊啊疼疼疼,我错了,比她的要舒啊啊别捏了,手要断了啊姐!”

22

他轻轻揉着自己已经遍布青紫的手腕,坐在沙滩上画着圈圈诅咒她。

她走到他身后,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

“如果她们来了,她们会抢走你吗?”

“会。”

“你会帮我吗?”

“不会。”

“那我打断你另一只手。”

“你们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真的。”

“她们不会欢迎我。”

“你没有伤害过她们。”

“我把你带到这里了。”

“你没有伤害我。”

“如果我现在杀了你呢?你怕不怕?”

“不怕,你如果真想,我已经死掉无数次了,而且,我知道,你想和她们见见,不然你会带着我去深海游荡。”

“切,我为什么要带着你,我自己一个人不是更方便?就算,就算带上你,哪天你再惹我不高兴,我肯定直接就把你扔进海里喂鱼了。”

“你不会自己走的,你也不会拿我喂鱼。”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爱我。”

“爱?太幼稚了吧,我只是养一个会做饭,会暖床的宠物罢了。”

他没有回话,伸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你找死,我,我打...”

“打断我的手。”

她低下头,沉默了。

“她怎么办?”

“她?”

“你那个企业。”

“她应该会对你很感兴趣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声音突然高起来,嗓音发着颤,带上了哭腔。“我说的是你,你!”她激动地伸手指着他的额头,眼睛里是闪烁的泪花。“你归谁?!”

“我?”他苦笑一下,“我归大家。”

“大家?什么叫大家!”

“我早就不配做企业的丈夫了,我更像是港区的一个.......一个公共设施....企业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你说明白!”她揪住了他的领子,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什么叫公共设施?!什么叫公共?!”

“你真的要听吗?”他的眼睛里只有悲哀和苦涩了,他之前从来不敢跟妻子坦白,心中的愧疚已经折磨了他太久,后来,他自欺欺人地把这个企业当成了妻子的替代品,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她和妻子一样聪明,却没有妻子那样的无条件相信他。

埃塞克斯的事情,他坦白了。

他感觉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但她捏住他双肩的两只手越来越用力。

“你这个......混蛋....我.....”

“杀了我吧,谢谢你,企业。”

“混蛋!”她一把将他按在了沙滩上,两眼带着泪水和怒火,“胆小鬼!逃兵!贱货!破鞋!你...你.....骗子!”

泪水滴在他的脸上,但过激的情绪使大脑开始了自我保护,这令他反而异常的平静:“对不起,企业。”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她的嗓音嘶哑了,“你,你就是人人都能都能骑在你身上随便玩的婊子,婊子!你说,是不是塞壬也玩过你?你说啊!亏我还那么.....你混蛋!”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就这么骑在他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他伸出手去,想要帮她擦擦泪水,手却被她直接打开。

这回手是真给打断了。

奇怪的是,听到他的痛哼和呻吟,她竟然渐渐止住了眼泪,开始一边抽泣,一边死死盯着他。

他很熟悉那种眼神,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那是母兽开始狩猎的前兆。

“企业,不要.....”

一只玉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把剩下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们谁都行,谁都能玩你,现在在我这里装忠贞?她们玩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去跟她们说什么‘不要’?”眼泪被怒火烧干,理智被烧成名为欲望与嫉妒的灰烬,填满了她的内心:“你心里一直都是她吗?即使在被别人玩的时候也想着她?那你和她玩过那么多次吗?啊?是和她玩的多,还是被别人玩的多啊?

“明明,明明就是一个贱货,一个天生就要被人玩的婊子,还像个纯情的人一样在这里骗我!

“她们都能玩,她们玩的时候你都不反抗,现在你对我说‘不要’?你对那个我‘不要’,是不是被玩累了以后,对那个企业也是‘不要’,然后养足精神去她们面前摇尾巴,让她们干啊?你说啊?

“凭什么!

“你,现在你被这么对待,这都是你混蛋!活该!”

再一次,他的衣服被一把撕碎。

可这一次,骑在他身上的,是“企业”。

“你不是一直想着你那个可怜的什么企业吗?啊?好,现在我满足你,看着我的脸,既能被当成玩具一样玩,又能看着你那个企业,变态,满足吗?啊?你说话!”

“不要......”

“还在不要?还在不要!”

她粗暴地捏住他的肉棒,疼痛再次引得他喉咙里一阵呻吟。

“叫的这么浪啊?是不是一被玩就起反应了?贱货!你到底被玩过多少次!企业和你做的时候你有这种反应吗?是不是和野女人玩的比企业还开心啊?啊?

“贱货,破鞋!

“她们都能玩你,我不能?

“你凭什么说‘不要’!”

在前所未有的辱骂中,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雄伟与坚硬。

“贱狗,被骂都能这么兴奋,真是天生的贱狗,说,你是不是欠干的婊子?”她紧紧握住肉棒,顶在了自己的穴口,一缕缕粘稠的银线从那里漏出,滴在龟头上,白皙的大阴唇被龟头顶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轻轻颤动着,接触到了龟头的穴肉像一张张小嘴吮吸着,可这样浅浅的接触不仅没有缓解她的情欲,却使阴道深处一阵阵的痉挛与发痒,恨不得一下子坐到底。

“不是,我不是......求你了,企业,不要....”

“你就是!你就是天生的贱狗,天生就是给女人玩的!”狠狠坐下去,坚硬如铁的肉棒瞬间刺破那层薄膜,长驱直入,死死顶在了子宫的入口,顶出一股股淫荡的激流。谷道内被撑开的嫩肉像是得了军令,死死箍住肉棒,让它一点也不能再移动。一声舒爽的呻吟,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倒像是从灵魂里冲出来的。

不够,还不够。

“噗叽、噗叽。”已经洪水泛滥的嫩穴对肉棒吞吞吐吐,被插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企业的腿因为快感已经有些软了,却还是颤抖着伸开,让屁股抬起,阴道内的嫩肉死死缠住肉棒,好像天生就是长在一起的,等到只有龟头还停留在穴中时,粉嫩的穴肉都被扯出了一部分,她两腿不再用力,直接重重地坐下,美臀又撞在他腰上,引得臀肉一阵阵的乱颤,还没恢复平静,她就又抬了起来。

刚刚这么几次,她就着了魔,入了迷,忘了一切,只记得要重复这机械的动作,玩弄他,奸淫他,从身下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身上得到能使灵魂升天的快乐。

随着她越来越快的动作,两只巨大的美乳上下弹跳着,甚至拍到了她的下巴上,跳得他眼花缭乱。洁白的背上,汗水已经黏住了她的发丝,可随着她的动作,还是有不少发丝会飞到他的鼻尖、脸颊,一扫而过,只留下瘙痒,就像是之前被逼为她们口交时,她们的阴毛也会这样蹭来蹭去,这荒诞的熟悉使他的精神一阵恍惚......

“你,混蛋,你~,你是不是~,特别爽啊,啊~?”她看到木头人一样愣在那里,什么反应都没有的他,便直接伸出双手揪住他的两颗乳头,用力捏着、拉着。

“疼.....不要....”痛苦把他从恍惚中拉回,映入眼帘的便是企业色情而癫狂的面容。

“胡说~,啊,你这种变态,肯定最喜欢,啊~!,肯定最喜欢被女人这么玩了,对不对,你,你说话,你不说,我就,我就当你默认了,变态,贱狗,啊~!”

“我不是,我没有.....”

“哼~,贱狗,还,还敢骗我,你肯定,全身上下,都早就被那群野女人玩遍了~。你不是,每天都偷偷摸我的胸吗?今天,今天我叫你也尝~,贱狗,快,快说舒服,不然,不然我揪断它们,啊~”

“舒服,我,我舒服,贱狗舒服,求求你放开吧,求求你........”

“我,我就知道,你早就被她们玩遍了,你这张嘴,最,最会骗人,要不是我今天逼问你,我,我就和你那个企业一样,啊~,要被你骗一辈子了!贱狗!你对得起我吗,贱狗!”

她高潮了。

一股股热流从子宫中涌出,冲击在他的龟头上,几乎要刺进马眼里,在辱骂和羞辱中,他也射精了,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撞在子宫壁上,和她的高潮一起,使她的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着,使穴内的肉壁持续地痉挛、挤压着棒身。

她软倒在他身上,不动了,小腹明显地鼓起着。

龟头浸泡在那白浊的,由浓稠的精液和她巨量的爱液混合而成的液体中,依然在不断的射精,每射出一股,就激得她又是一阵痉挛。

许久,她的眼睛才恢复了高光。

她像是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勉强偏过头来,看着正在呜呜哭泣,哭声越来越大的他。

他被情感复杂的埃塞克斯玩弄过,被温柔的亚利桑那玩弄过,被北卡罗莱纳威胁着玩弄过,被塞壬们像对待肉便器一样玩弄过,他觉得这些都是不可抗力,他没有办法,谁也不能怪他,他就这么自欺欺人地逃避着责任...

今天,他被“企业”玩弄了。

“企业”的怒骂比那些塞壬的调教还要令他感到屈辱。

他清醒了,明白了,这是他活该。

如果最初能拒绝埃塞克斯的威胁,她肯定不会把录像交给企业看的,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一步错,步步错,落到今天的境地,他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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