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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的复仇方式,2

小说: 2025-08-30 15:06 5hhhhh 5900 ℃

“别这么生气。是不是奶子涨得太难受了?帮帮你好了。”

我从刑具包里抽出一柄锥子,送到贾韵眼皮底下晃了晃。这下她终于肯把头抬起来,神情极度惊恐,求饶卡在嗓子眼没来及说出口,我已经用锥子尖对准她开花的乳头戳下去。锥子传来的手感不似扎进肉里,而像入水般绵软,大概缘于贾韵的乳房内部已经被抽碎夹烂了。紫红的血带着肉沫,夹杂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起喷出来,瞬间贾韵的一只奶子就瘪了下去,只剩一层奶子皮贴在胸口。

“呃啊啊啊啊啊啊!!”

贾韵愣了愣,而后发出杀猪般的高昂尖叫。我真没想到她还有力气这么叫,早知道应该在乳房上再多用几种刑具。不过既然一只已经戳爆了,另一只也该齐整。我抽出锥子,又扎进她另一只乳房。贾韵白眼几乎翻到天上,她高仰着头,嘴越张越大,最后脖子一歪,昏死过去。我伸手探了探贾韵的鼻息,确保她没有就这么疼死过去。

“娘亲!你住手啊!停下来!”

身后的刑凳上,李夕瑶美目通红,泪流满面。她总算是鼓起点勇气来,梗着雪白的脖子冲着我大喊。

“你…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李大小姐果然是天真可爱,骂人都骂得这么斯文。”我慢条斯理地擦干锥尖上的血污,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李夕瑶的眼睛:“五十多个人都杀了,你不会真以为我准备放过你们吧?”

李夕瑶心中刚刚翻涌起的血气被我这么毛骨悚然地一盯,仿佛被立刻扑灭了大半。她的嗓音不安而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好好享受吧,大小姐。”我没有正面回答她 ,“既然你妈晕过去了,现在便轮到你了。”

在我的吩咐下,队员拿着麻绳把李夕瑶的双腿牢牢绑在刑凳上。我拿来一根藤鞭,不同于在贾韵身上用的皮鞭,这鞭子通体布满硬质倒刺,抽在人身上,一下就是一道血印子。

我右手执鞭,左手轻挠着李夕瑶细嫩的脚心。少女足心敏感至极,稍作刺激便卓有成效。李夕瑶左右扭动着脚掌,肩膀一耸一耸,痒得咯咯轻笑起来。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眼见李夕瑶沉浸于痒感中,心里防备正处于最脆弱之际,我毫不留情,手起鞭落。鞭声清亮,李夕瑶的足底肌肤上立刻显现一道鲜红色狰狞伤痕。

“啊!”李夕瑶娇躯一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疼吗?”我停下鞭子,轻抚着她发凉的脚趾。李夕瑶不再吱声,她银牙紧咬,以不屈的目光回应我,似乎是知道自己横竖逃不过受刑的下场,打算在精神上与我顽抗到底。

我笑着摇摇头,这种小性子就该狠狠地磨。破风声接续响起,藤鞭接踵而至抽击在李夕瑶软嫩的足心上,不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倒刺勾出的细小肉沫与血星飞溅在空中,把李夕瑶的脚腕染得斑斑点点。

不出十数鞭,李夕瑶的脚心已经鲜血淋漓。她死死叫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但在这场施暴者与受刑者的较量中,显然气定神闲的施暴方占有绝对优势。我可以抽成百上千鞭,直到把她的脚抽成一摊肉泥,而她只能一鞭鞭默默忍受着,等待我大发慈悲停手的那一刻。尽管口中并无惨呼,但躯体的逃避同样暴露了李夕瑶的疼痛。她拿一只脚挡在另只脚前面,想争取片刻歇息。我于是毫不留情,照着充当护盾的那只脚猛抽,很快她就承受不住,又把另一只脚伸到前面。若是两只脚心都疼得受不了了,她便会把脚掌下压,脚趾绷紧,足背勾勒出优美的弧线,简直在引诱我的鞭子往上面抽。事实上脚背的皮肉薄,鞭子直接抽在骨头筋脉上,比足心挨抽还痛,所以没几鞭她又乖乖把脚心露了出来。

这是一场残酷的游戏,少女平日隐秘的美足被束缚在我面前,任我蹂躏,她唯一有选择权的是哪个部位受刑。每每想到李夕瑶此刻的痛苦无助,我心中总要兴奋,手上的力度也增大几分。很快李夕瑶的双脚便不堪摧残,脚心脚背皆血肉模糊,殷血顺着脚趾缝肆意流淌,鲜艳而凄美。再看她惨白的小脸,面颊上遍布泪痕,琼鼻因抽泣而微红,眉眼间透着一种脆弱的易碎感,恰如最精美的青花瓷。我暂时停了下来,把藤鞭放到一边。这种程度的刑罚用在女人身上是最具观赏性的,既能让她们露出脆弱的一面,又不至摧毁躯体的完整性。若是用更重的刑,女人的神态往往会狰狞失控,便失去了美感。但李夕瑶不同,她美得不可方物,我相信无论她做出何等姿态,都会是美的代名词。所以我想,酷刑大可肆无忌惮倾泻于她。

我从刑具包里掏出一对相连的铁质夹子,套在李夕瑶双脚大拇趾上,冰冷的触感令李夕瑶的双脚猛一哆嗦。

“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夕瑶看着咬在自己脚上的刑具,恐惧地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具体作用,但她知道那东西一定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别看这玩意小,它能疼得女人死去活来。”我语气隐隐透着兴奋:“尤其是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说着,我慢慢拧紧拇趾夹旁侧的螺丝。螺丝向内旋转,顶得夹住李夕瑶脚趾的铁箍缓缓收紧。

“这是个缓慢的过程,你的脚趾会被一点点挤碎,你会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直到生不如死。”

我不紧不慢地一圈圈收紧拇趾夹,观察着李夕瑶煞白的小脸。她挺拔饱满的大脚趾逐渐向内被挤扁,变成了椭球形。趾骨两侧的皮肉很快被压成死肉,产生了大量瘀血,堆积在李夕瑶的趾尖,从外面看则是白洁的趾肚末端出现一点扩散的暗红。

“呃啊……”李夕瑶把朱唇咬出了血,终究是没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嗓子一旦打开,呻吟声便如开闸洪水,再难抑制。

我欣赏着李夕瑶悦耳的呻吟,手上动作依旧。瘀血在她的趾尖越积越多,那层薄薄的皮肤很快不堪重负破开来,一束血箭喷射在我身上。铁箍继续收紧,贴住了李夕瑶粉圆趾甲的两侧。趾甲受迫,从中间拱起,我几乎能听见甲片脱离甲床的微弱撕裂声。

“啊啊啊!痛啊!!”李夕瑶的呻吟愈发沉闷,继而转为嘹亮的惨叫。她疯狂摇着头,三千青丝无风自舞,玉手胡乱拉扯着衣摆,用力到骨节青白。可惜无论如何挣扎,她都逃不过脚趾上可怖的剧痛。

趾甲与甲床分离处渐渐增多,当两片趾甲拱成接近直角时,它们干脆地从脚趾上弹了下来。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甲床溢着鲜血,顺着脚背往下流淌。

“不要…啊…求你…别再拧了…”

惨痛之下,李夕瑶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我摇了摇头:“李大小姐怎么能向杀父仇人求饶呢?这可不行,好孩子该有点骨气,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当你没说罢。”

我明显感觉到手上开始出现阻力,这说明铁箍已经把骨骼压迫到了极限。我紧紧捏着螺丝,又缓缓紧了一圈。这下李夕瑶彻底说不出话了,她的瞳仁缩得极小,在眼白里左突右撞。眼前的双脚绷成一条直线,抖如筛糠。这就对了,人痛到极点是叫不出来的,像先前那样惨叫求饶只能说明疼得还不够。

八分之一圈…四分之一圈…

我盯着那螺圈,转得极慢,只为让李夕瑶最大限度体会趾骨彻底崩碎前的地狱痛苦。当数到四分三圈时,感觉手上猛地一松,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李夕瑶的脚趾被挤碎了。李夕瑶呆呆目视着前方,浑身僵直,口不能言,而后一声惨烈的呼嚎爆发出来,她便头一低,和她母亲同样昏死过去。

我捏着李夕瑶的脚掌,虽然模样凄惨,但整体还保持着曾经的优美形态。把拇趾夹卸下来,一双大脚趾软趴趴地耷拉下来,瘫在前脚掌上。说是脚趾似乎已经不太准确了,或许称之为装满碎骨的肉袋子更为恰当。

要叫醒李夕瑶很简单。我捏住她的大脚趾,轻轻揉了揉,可怜的少女立刻呻吟着苏醒过来。

“喂,意识清醒吗?还记得我是谁吗?”我拍了拍李夕瑶的脸。她虚弱地撑开眼皮,触及我的目光充满恐惧,似乎是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

“下一项刑罚会彻底毁掉你的双脚。”我拿起两块铁板,每块铁板上有七个孔洞,勾勒出脚掌的轮廓:“李大小姐的脚这么漂亮,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不过嘛,既然已经为我足交过,这双脚也算尽职责了。”

两个队员站在两侧按住李夕瑶的脚背,令她的双脚牢牢贴在铁板上。

“听说过钉马掌吗?”

见李夕瑶摇头,我咧嘴一笑:“马上你就知道了,一定会让大小姐满意的。”

我从刑具包里数出十四根钢钉,十根细,四根粗,放在手心里让李夕瑶看清楚:“十四根钉子,十根钉进脚趾,四根钉进脚掌和脚跟。”

李夕瑶几近绝望地发着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哀求道:“不要啊……放过我吧…求你了…哪怕把我送到青楼里…”

我哈哈大笑,看着一个倔强少女的心理防线被酷刑彻底击溃,实在是件不可多得的乐事,更何况这少女还是我的仇人之后。谁能想到一个出身高贵,娴静端庄的大小姐,居然有一天会哭着求杀父仇人把自己卖到妓院?

“放心,你不会成为妓女的。”我左手捏起其中一根细钉,穿过铁板上的孔洞抵住她骨骼尽碎的大脚趾。李夕瑶死死抿着嘴,小腿肌肉线条隐隐浮现,用尽最后的气力苦苦挣扎,可惜少女的力量在两个成年男性的压制下终究不值一提。我右手举起铁锤,一字一句道:“你和你妈都只有一个归宿——死在我手里。”

锤头砸落,细钉结实扎进李夕瑶的趾腹,又毫无阻碍地穿透血肉,带着一点鲜红从裸露的甲床上刺出。

李夕瑶张着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字句还未成形,已经被凄厉的惨叫冲散。

“留着点力气吧,后面有你叫的时候。”

我一手持钉,一手执锤,动作行云流水。处理完两只已废的大脚趾,便轮到尚完好的八趾。完好的脚趾无法一次砸穿。一锤下去,钢钉刺入趾腹,直抵骨骼。再一锤,钢钉穿骨。又一锤,钉尖掀翻趾甲盖,崭露头角。最后补上一锤,才能把一根脚趾结实钉死在铁板上。

还剩七根,一根脚趾四锤,七根就是二十八锤。我下锤的手有条不紊,李夕瑶嚎得撕心裂肺。泪水,鼻涕,唾液在她风华绝代的脸庞上混杂织融,不分彼此地顺着俏丽的下巴尖流淌。即便是如此失态,放在李夕瑶身上仍不教人反感,倒令人心生怜惜。

脚趾钉完,我拿起粗钢钉。这钉子拇指粗细,拿在手里份量十足,钉尖也相对较钝。我让手下按紧李夕瑶的脚,确保钉子能扎进去。李夕瑶已经不敢挣扎了,每次微小的动作都会牵扯被钉穿的十趾,带给她无尽的折磨。她只能笔直伸着双腿,乖乖前伸着脚掌,等待下一次剧痛降临。

我拿钉尖在她圆润的脚跟上打着转,李夕瑶浑身冷汗直冒,索性闭上眼睛。我略感无趣,捏着长钉连锤三下。能明显感觉到不够锋利的钉尖没有直接穿透脚骨,而是野蛮地敲碎了整块骨骼,沿着骨缝扎进去。

“妈——!妈呀——!”

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当人的疼痛达到极点,绝望覆盖神志,对母亲的呼喊总会脱口而出。恰好,李夕瑶的母亲就在不远处。昏厥多时的贾韵仿佛听到了女儿的呼喊,悠悠醒转。她抬起酸痛的脖子,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的女儿被两个大汉按着,面色黯淡,涕泪纵横,双脚赤裸,皮开肉绽,长钉穿趾,鲜血横流。

“夕瑶!!”贾韵双目几乎要流出血来,她忽视双乳残存的痛楚,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试图从我手中救下她凄惨的女儿。“放过我女儿啊!混账!恶獠!你这不得好死的禽兽!”

我听得直皱眉头:“贾夫人嘴巴怎么比我们纠察队还脏。让她安生一会儿。”

打手一拳打在贾韵小腹上,她立刻痛得痉挛,随即口吐鲜血。

“啊,忘了贾夫人还怀着身孕。没事,一会我会帮你生出来的。”

手掌那么长的钉子在我的不懈捶打下,硬生生整根没入了李夕瑶的足跟。李夕瑶的左脚完全僵直了,大概是因为长钉串连了脚跟骨与小腿骨。

又费了一番功夫,其余三根钢钉也相继扎进李夕瑶双脚。打手们松开了李夕瑶。我放下锤子,欣赏着我的杰作,少女的双脚真的如同马掌般被钉在铁板上,铁板与脚的接缝处不住向下渗着血水。

“拿火把来,给李大小姐止止血。”

手下点燃两根火把递给我。我把火把伸到李夕瑶脚边,火苗舔舐着她脚上的铁板,很快李夕瑶便烫地不住吸气。

“你知道什么死法最疼吗?”我盯着李夕瑶被烧至通红的脚面:“不是凌迟,也不是剥皮,而是火刑。被活活烧死的人发出的叫声能把死人吓活。所以,人最怕的不是刀割,不是棒打,而是烫。”

李夕瑶无暇理会我,她只是低头呻吟着。我于是不再多嘴,默默烧烤少女的脚底。

不一会,铁板由漆黑变为暗红。李夕瑶足底的血液被蒸得沸腾,滋啦作响。从侧面能看到围着李夕瑶的脚底生出一圈水泡,又很快在高温炙烤下萎缩了。铁板越来越红,逐渐明亮,李夕瑶的叫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烈。只有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刑罚才能让受刑者在前期积累足够的气力,从而挺过后期的无间地狱。当血水被蒸干,皮下脂肪也融化殆尽,李夕瑶的双脚便开始升腾起两股浓烟,伴着淡淡的烤肉香在空中弥漫,竟闻得我有些饿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我撤下火把,任那通红铁板紧贴在李夕瑶的脚上散发恐怖的热度。李夕瑶反而不再哀嚎了,她半张着嘴,从喉咙里嗬嗬吐气,曾经灵动的眸子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不知是脚上的痛觉神经被彻底烧坏了,还是嗓子喊哑了。

过了好一会儿,铁板才逐渐暗淡下来。我令手下接了一桶水,浇在铁板上,随后拔出匕首,一手握紧李夕瑶的小腿,一手握紧匕首顺着足弓插进李夕瑶脚底与铁板之间,用力一撬。整块“马掌”带着深入骨髓的钢钉被硬生生拔了出来,在脚上留下七个漆黑的洞,却已经没有血流出了。大片焦糊的皮肉粘连在铁板上被一同撕扯而下。再看李夕瑶的脚底,惟有惨不忍睹足以形容。脚趾肚,前脚掌,后脚跟上被生生扯下去一层肉,露出的是红黑相间的肌肉,镶嵌着淡黄的纤维,隐隐冒着热气,明显是被烤熟了。只有李夕瑶高挺的足弓幸免于难,残存的白皙肌肤与周围的熟肉格格不入。

“你的脚彻底废了。”我宣判道。

既然废了,不如废物再利用。我拿起匕首,从李夕瑶的前脚掌割下一片金黄的肉片,细细端详之下还真有几分诱人。不过我不吃人肉,女儿的肉当然该回到母亲肚子里。

我用刀尖插起那篇肉,起身走到贾韵身旁,脸上盈满笑容:“贾夫人,尝尝你女儿的味道,应该很嫩的。”

贾韵被打得满嘴淌血,她口齿不清地低语着:“我…我下了地狱…也要化作厉鬼…你…会遭报应的…”

我向来不信这一套,所以贾韵的威胁在我眼中异常滑稽。没耐性再与她掰扯鬼神,我对打手道:“掰开她的嘴。”

纠察队员用力捏住贾韵的两腮,双唇自然被撑开。我把肉片塞进她嘴里,再捧着她的头往后一仰。听得“咕嘟”一声,便知道贾韵吞进了她女儿的肉。贾韵低着头干呕着,神态狰狞,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亲女儿的肉好吃吗?”

贾韵冰冷地看着我,往地上啐了口沾血的吐沫。我抚摸着她憔悴的脸颊:“既然这么好吃,那就多吃点。别担心,你女儿身上的肉还多得是。”

贾韵愣了半响,才琢磨过来我这话的意思。她再度疯狂谩骂着,嘶吼着,却丝毫无法阻挡我走向她女儿的脚步。

我换了把更小更利的匕首,刀身前窄后宽,末端上弯,状如牛耳。这种刀乃是刽子手凌迟犯人使用,我专门命铁匠为我打造了一柄相同的。打手从李家大宅里找了个瓷盘,摆在李夕瑶脚边。我轻轻捏住李夕瑶的足弓,哪怕这双脚已经面目全非,仍值得我全力炮制。

刀尖挑动,先把李夕瑶饱经摧残的大脚趾各三刀切片,齐根斩下。切口处没有丝毫白肉,可见在穿趾铁钉的灼烧下每根脚趾都已内外熟透。数十刀下去,割尽李夕瑶十趾,留下一双光秃秃的脚掌。

接下来才是处刑的开始。我曾向剐死数十人的凌迟匠请教过凌迟诀窍。古有庖丁解牛,解人亦有其法。凌迟者,山势渐平,割其肉,剖其筋,剔其骨,避其脉。所谓山势渐平,意思就是先割突出的地方。用在全身是先剐奶子,用在一只脚上,则先剐脚掌足跟。

我仔细片割着李夕瑶高出足弓的前脚掌,几刀下去,熟肉剐尽,露出渗着血珠的白红肌肉。再一刀,李夕瑶便再次扭动着惨叫起来。我充耳不闻,手中匕首翻飞,片片红肉落玉盘,直到森白跖骨在蟠结的筋脉中显现。脚跟处的肉较为厚实,刀刃在其中游走,响着悦耳的沙沙声。脚掌足跟剐净,李夕瑶的脚底被我修剪得平平整整。此时我再去剐割完好的足弓,不再大片割肉,转为细刀慢剐。李夕瑶的双脚不愧为人间极品,片下来的肉晶莹剔透,红白相间,肌理细腻,煞是诱人。

脚心乃少女最敏感之处,我在先前的处刑中特意保护这个部位,正是为了此刻。李夕瑶满脸泪水,苦苦哀嚎,她没想到自己满目疮痍的双脚还能榨出这么强烈的痛感。

足弓肉尽,瓷盘里已经堆积了薄薄一层脚肉。李夕瑶的脚底白骨毕露,森然怵人。我把她单薄的脚掌按下去,继续凌迟脚背。手上传来一阵隐约的扭动,李夕瑶或许已经没了挣扎的念头,但她的躯体还本能地与我对抗着。

脚背的肌肉较薄,先自后向前剐一层,剥去肌肤,再反向剐一层,跖骨与锲骨已然浮现。虽然此时李夕瑶的脚只剩下一层骨肉,但仍是有知觉的,这便是避其脉的要义。避开骨骼间的脉络,就能确保受刑者感受疼痛到最后一刻。

我把匕首伸进跖骨间,开始剔除剩余的肉。这是个精细的功夫,我自然也不着急。我们都还有大把的时间。

半响,两只脚终于剔净,我微微一笑,刀刃横过来,开始刮骨头上一层淡粉的骨膜。

“呜啊……”

李夕瑶本来已经十分微弱的挣扎陡然间剧烈起来,她模糊的意识又被这刮骨剧痛拽回现实。

“好疼啊……”

在李夕瑶几近啼血的悲鸣中,我活生生把她脚骨上的骨膜刮了个精光,仅剩一副苍白的骨架,关节处挂着零星的筋膜组织。

瓷盘已经装满了大半。我将其端起,走到贾韵面前:“吃吧,原汤化原食。”

贾韵低下头紧闭着眼睛。在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力挽救女儿后,她选择逃避现实,静待死亡降临。

我又把盘子往前凑了凑:“吃吧,不吃我可要亲自喂你了,那滋味可不好受。”

贾韵仍默不作声。

我冷笑一声,拿起匕首,利落地插进贾韵上腹部,沿着肋骨边缘横着一拉,划出一道手掌长的裂口。

贾韵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被割开的肚子。她还没意识到我要做什么。

我把手伸进那道可怖的剖口,向上探入胸腔,在一片混沌的滑腻间揪住一具器官,往下拽了拽,把它拉到剖口正下方。

“这是你的胃。”我说着,在那器官粉红的外壁上又割开一道切口,随后捏起几片李夕瑶的足肉粗鲁地塞进去。

“呕……你…你…你……”

贾韵垂死干呕着,人的内脏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但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自己的胃被拽出来切开更能带给人心理冲击。她做梦也没想到,同样生而为人,我居然能残忍到这地步。贾韵“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后半句。

鲜血混着胃液染红我的双手。盘子里的肉一点点变少,最终全被我直接塞进了贾韵胃里。

我满意地点点头,握着匕首又回到李夕瑶身旁。我自始自终只在她脚上用了刑,她却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眼中没有一丝光亮,白玉无瑕的俏脸上写满麻木与绝望。在目睹我喂她母亲吃她肉的过程后,她大概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活下去的幻想。

“给我和娘亲一个痛快吧……”李夕瑶呆滞地望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地面,仿佛看到了她们一家三口欢声笑语的曾经。

“我想我爹了…”

世间估计鲜有人能看着天仙般美丽的女孩这般无助的乞求还不心软,但我一定算一个。贾韵骂的没错,我的确已是畜牲了,但我对此并不反感。

“别着急,李大小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我决定将李夕瑶处以完整的凌迟极刑。在母亲面前活剐女儿,这是我能想到对李执妻女最极端的报复了。

李夕瑶的衣摆被她在剧痛中撕的破破烂烂。我顺势把她衣裤扯下来,露出少女玲珑有致的赤裸酮体。我捏住她挺翘的鸽乳,进刀一剜,剐下来两粒娇艳的乳头。应该很疼,但李夕瑶真的没力气惨叫了,只从她微颤的肌肤,粗重的呼吸间得以窥见其痛苦。

匕首翻飞,血光四现,少女乳肉如雪花般飘落盘中,洋洋洒洒。都说凌迟是对行刑者和犯人的双重折磨,可我只觉得享受。如果说毁掉美好事物是人类的天性,那还有什么比绝色少女的裸体更美好,又有哪种毁坏比千刀万剐来得更彻底?

这间卧室没有窗户,不知时辰早晚,我也不在乎。或许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也可能更晚。我只在乎给贾韵母女最痛苦的死。李夕瑶的胸被我剐平了,那双乳房还没来及滋生奶水、哺育新生,便化作盘中一堆碎肉。我把割下的乳肉同先前一样,尽数塞进贾韵胃里,回来继续剐李夕瑶的双手。

李夕瑶的手修长纤细,肌若凝脂,玉指如葱,唯一的缺点就是剐起来不方便。我想把她的十指一点点剐净,可刚下几刀,李夕瑶的手指便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无奈,我只好先挑断李夕瑶的手筋,防止她再乱动手指。

割完了肉,再和剐脚时一样把李夕瑶的双手细细剔成骨架,刀锋一路向上,片割小臂。凌迟在手臂和腿上讲究鱼鳞剐,于是我从刑具包里翻出渔网,紧紧包裹在李夕瑶手臂上,从网眼里一片片挑她的白肉。

小臂也剐净。当我端着盘子再次往贾韵胃里塞时,塞到一半就塞不下了。贾韵浑身痉挛着,她以为自己早该死了,却偏偏还要活着经受侮辱与折磨。我想了想,把鼓鼓囊囊的胃袋送回贾韵胸腔,把她的子宫掏了出来。剖开子宫,里面果然有个不成型的婴儿。我把胚胎扔到地上,踩成肉泥,再把剩下的肉装进子宫。

接下来的事便是单一的重复了。我慢慢把李夕瑶剩余的身体部位依次剐碎,再塞进贾韵体内。子宫也装满了,我就把贾韵的肠子抽出来,把碎肉硬往里面灌。我不知道李夕瑶的呼吸停止在哪一刻,但我相信自己的凌迟手艺,她一定经历了十分缓慢而绝望的死亡过程。

李夕瑶在我手下化为一具粉面骷髅,但贾韵还活着。她装满女儿肉的肚子高高挺着,仿佛十月怀胎。我把肠子塞回贾韵体内,用针线缝上她的肚皮。

“贾夫人,你可以死了。”

我命人把茅草铺在贾韵脚下,而后将其点燃。火舌逐渐把贾韵的身体吞噬,她却没再发出声响,也没作挣扎,任自己化为焦炭。

“走了,收工。”

我走出李家大院,身后的房屋间已经冒出股股浓烟。队员们像往常一样,闲聊嬉骂,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处刑。

不久后,房倒屋塌,火光冲天。而我们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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